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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学思想部分复习笔记

汉代关于屈原的争论

汉代关于屈原的争论大体可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

刘安:

淮南王安叙《离骚传》,以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悱而不乱,若《离骚》者,可谓兼之。

蝉蜕浊秽之中,浮游尘埃之外,嚼然泥而不滓。

推此志,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司马迁:

屈平之作离骚,盖自怨生也。

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

若离骚者,可谓兼之矣。

上称帝喾,下道齐桓,中述汤武,以刺世事。

明道德之广崇,治乱之条贯,靡不毕见。

其文约,其辞微,其志絜,其行廉,其称文小而其指极大,举类迩而见义远。

其志絜,故其称物芳。

其行廉,故死而不容。

自疏濯淖汙泥之中,蝉蜕於浊秽,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

推此志也,虽与日月争光可也。

突出屈原作品“怨刺”的特点,赞扬屈原的高洁精神,推崇屈原作品中寄托深远的比兴方法。

第二阶段:

扬雄:

《汉书·扬雄传》:

“君子得时则大行,不得时则龙蛇,遇不遇,命也。

何必湛身哉!

”主张明哲保身,反对屈原投江,并作《反离骚》以示已意。

班固:

今若屈原,露才扬己,兢乎危国群小之间,以离谗贼。

然责数怀王,怨恶椒、兰,愁神苦思,强非其人,忿怼不容,沈江而死,亦贬絜狂狷景行之士。

多称昆仑、冥婚、宓妃、虚无之语,皆非法度之政,经义所载,谓之兼诗风雅,而与日月争光,过矣!

然其文弘博丽雅,为辞赋宗,后世莫不斟酌其英华,则象其纵容。

自宋玉、唐勒、景差之徒,汉兴枚乘、司马相如、刘向、扬雄、骋极文辞,好而悲之,自谓不能及也;虽非明智之器,可谓秒才者也。

(《离骚序》)

不明哲保身,多虚妄之语。

同时,我们也应注意,班固对屈原虽有评价,但评价不低。

第三阶段:

王逸:

且人臣之义,以忠正为高,以伏节为贤。

故有危言以存国,杀身以成仁。

是以伍子胥不恨于浮江,比干不悔于剖心,然后忠立而行成,荣显而名著。

若夫怀道以迷国,详愚而不言,颠则不能扶,危则不能安,婉娩以顺上,逡巡以避患,虽保黄耉,终寿百年,盖志士之所耻,愚夫之所贱也。

今若屈原,膺忠贞之质,体清洁之性,直如砥矢,言若丹青,进不隐其谋,退不顾其命,此诚绝世之行,俊彦之英也。

而班固谓之露才扬己,况于群小之中,怨恨怀王,讥刺椒、兰,苟欲求进,强非其人,不见容纳,忿恚自沉,是亏其高明,而损其清洁者也。

昔伯夷、叔齐让国守分,不食周粟,遂饿而者,岂可复谓有求于世而怨望哉?

且诗人怨主刺上曰:

“呜呼小子,未知臧否。

匪面命之,言提其耳。

”风谏之语,于斯为切。

然仲尼论之,以为大雅。

引此比彼,屈原之词,优游婉顺,宁以其君不智之故,欲提携其耳乎?

而率者以为露才扬己,怨刺其上,强非其人,殆失阙中矣。

夫《离骚》之文,依托五经以立义焉。

“帝高阳之苗裔”,则“厥初生民,时惟姜原”也。

“纫秋兰以为佩”,则“将翱将翔,佩玉琼琚”也。

“夕揽州之宿莽”,则《易》“潜龙勿用”也。

“驷玉虬而乘鷖”,则“时乘六龙以御天”也。

“就重华而陈词”,则《尚书》《咎繇》之谋谟也。

登昆仑而涉流沙,则《禹贡》之敷土也。

故智弥盛者其言博,才益多者其识远。

屈原之词,诚博远矣。

自终没以来,名儒博达之士,著造词赋,莫不拟则其仪表,祖式其模范,取其要妙,窃其华藻。

所谓金相玉质,百世无匹,名垂罔极,永不刊灭者矣。

(《楚辞章句序》)

《离骚》之文,依《诗》取兴,引类譬谕,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佞;灵修美人,以媲于君;宓妃佚女,以譬贤臣;虬龙鸾凤,以托君子;飘风云霓,以为小人。

其词温而雅,其义皎而朗。

凡百君子,莫不慕其清高,嘉其文采,哀其不遇,而愍其志焉。

肯定屈原对楚王的忠诚,认为屈原作品依托五经立义,肯定作品中浪漫主义特征。

总之,汉代对屈原的评价总体来说经历肯定——否定——肯定,同时反映了汉代文艺思想的发展变化。

 

《诗大序》的文学观念

《毛诗序》阐说了诗歌的特征、内容、分类、表现方法和社会作用等,可以看作是前秦儒家诗论的总结。

首先,它进一步阐明了诗歌的言志抒情的特征,也说明诗歌与音乐、舞蹈的关系。

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志,偏于社会伦理道德;情,属于个体性的。

志要形成诗,中介就是情。

这样的诗歌内容既能传达政教内容,又能打动人心,从而使政教内容为天下人所接受。

《毛诗序》把志与情结合起来谈,更加清楚地说明诗歌的特征。

其次,《毛诗序》指出了诗歌音乐和时代政治的密切关系。

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作品,政治情况往往在音乐和诗歌的内容里反映出来。

情发于声,声成文谓之音,治世之音安以乐,其政和;乱世之音怨以怒,其政乖;亡国之音哀以思,其民困。

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

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这显然是受到季札观乐的启示,进一步指出政治、道德、风俗与音乐诗歌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第三,在诗歌的分类与表现手法方面,《毛诗序》提出六义说。

故诗有六义焉:

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孔颖达《毛诗正义》认为“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

”基本概括了风雅颂是《诗》之体,而赋比兴是《诗》之用即表现手法。

最后,《毛诗序》对诗歌的特征、诗歌与政治的关系、诗的分类和表现手法的论述,贯穿着一个中心思想:

诗歌必须为政治服务。

因此,在谈到诗歌的言情特点时,又提倡“发乎情,止乎礼义”,导致后来文人以“温柔敦厚”论诗的模式。

说到诗的政治作用时,又强调“先王以是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

它把这种思想集中突出地表现在关于诗歌的社会作用的论述里:

“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故正得失,动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诗”。

这种理论在政治上表达了统治阶级对诗歌的要求,对诗歌的创作有着深远的影响。

 

孟子的诗学主张

孟子的诗学主张大体可分三部分:

知言养气、以意逆志、知人论世。

一、知言养气

(公孙丑)“敢问夫子恶乎长?

”(孟子)曰:

“我知言,我善养吾浩然之气。

”“敢问何谓浩然之气?

”曰:

“难言也。

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

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

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

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

”……“何谓知言?

”曰:

“诐辞知其所蔽,淫辞知其所陷,邪辞知其所离,遁辞知其所穷。

”(《公孙丑》上)

孟子讲的知言,是指对于诐、淫、邪、遁等言辞,能看出它所蔽、所陷、所离、所穷之处。

他讲的养气,是强调人的内心修养。

他认为只要“配义与道”,即加强儒家的伦理道德的思想修养,就是养“浩然之气”。

养气强调内省,知言强调言辞与内在心灵的统一。

二、以意逆志

“以意逆志”是孟子提出的理解作品的方法。

他主张,分析诗的人不能因为个别的辞和句去曲解整篇的意思,而应该用自己对诗意的准确理解,去推求作者的本意,分析作品内容。

孟子为学生咸丘蒙解释《小雅·北山》《大雅·云汉》的诗句,就是运用“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这一方法。

此处的辞,指未经文饰的表达。

志,不是一般的志,是善的,强调作者的主体地位,主张将作者之志作为旨归。

三、知人论世

孟子提倡在读诗时,要善于领会其内在精神,但同时这种理解不是主观臆断,而是通过“知人论世”的总体把握的方式去领会。

孟子谓万章曰:

“一乡之善士斯友一乡之善士,一国之善士斯友一国之善土,天下之善士斯友天下之善士。

以友天下之善士为未足,又尚论古之人。

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

是以论其世也。

”(《万章》下)

文学是作者思想情感与时代环境相结合的精神作品,因而要了解作者的思想性格,当然必须要读他们的书,考察其所处的时代背景。

孟子在与公孙丑讨论《小弁》之怨、《凯风》之不怨时,就是从不同作者及其诗歌的不同背景出发,来评价这两首诗,这就是对“知人论世”方法的运用。

王国维认为,知人论世与以意逆志可以相互参照。

他在《玉溪生诗年谱会笺序》中指出:

“是故由其世以知其人,由其人以逆其志,则古诗虽有不能解者寡矣。

”可见,孟子的诗学主张对后世的深远影响。

但我们应注意,作品能否表达作者真正的意志,如果作者在创作时没有表达自己真实的情感,那么以意逆志和知人论世就不能起到作用,所以二者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

 

《典论·论文》的文学观念

《典论·论文》是我国文学批评史上较早的一篇专论,它对文学的价值问题,作家个性与作品的风格问题,文体问题,文学的批评态度问题都有涉及。

虽然曹丕仅仅是略引端绪,但对后代的影响很大。

首先,关于文学的价值。

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

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

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

作者本着文以致用的精神,把文学提到与事功并立的地位,并鼓励作家们去努力从事文学活动。

这对魏晋以后文学的发展,是有推动作用的。

其次,关于文气。

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

譬诸音乐,曲度虽均,节奏同检,至于引气不齐,巧拙有素,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

文章中的“气”,是由作家不同的个性所形成,是指作家在禀性、气度、情感等方面的特点所构成的一种特殊精神状态在文章中的体现。

曹丕认为,气有清浊之分。

我们可以把“清”理解是俊爽超迈的阳刚之气,浊是凝重沉郁的阴柔之气。

曹丕认为作家的气质、个性,形成各自独特的风格。

因此,各有所长,难可兼擅。

其三,对于文学体裁的区分。

夫文本同而末异,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

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唯通才能备其体。

所谓“本”,大致是指基本的规则而言,这是一切文章共同的;所谓“末”,是各种不同文体的特点。

奏议、书论,晋以后人所谓无韵之笔;铭诔、诗赋,晋以后人所谓有韵之文。

因文章具体的功能不同,而体裁和表现方法也就有所不同。

雅、理、实、丽,各具特点。

本末结合起来的看法,是曹丕首先提出的,它推进了后来的文体研究。

其四,关于文学批评者的态度。

曹丕指出了两种错误态度:

一是“贵远贱近,向声背实”;一是“暗于自见,谓己为贤”,“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各以所长,相轻所短”。

前者斥责了尊古卑今的观点,前人已有阐述。

后者对“文人相轻”的斥责,则是作者的新论。

作者根据对不同的文气、文体的认识,说明各个作家作品各有短长。

“暗于自见”的人,不可能产生正确的文学批评。

 

《文赋》的文学思想

陆机的《文赋》是中国文学理论批评史上的一篇名作,它着重探讨文学的内部规律,第一次全面系统地研究了文学创作的基本理论,对后世文学发展产生很大影响。

问题一,陆机提出了“意不称物,文不逮意”的问题。

陆机这里所说的“意”是指构思过程中的意,亦即构思中所形成的具体内容,而不是指文章中已经表达出来的意。

“物”指人的思维活动对象,“文”指用语言文字写成的文章。

“意不称物”是指构思内容不能正确反映思维活动对象,“文不逮意”指文章不能充分表现思维过程中所构成的具体内容。

它们分别指创作过程中两个重要问题,陆机认为二者“非知之难,能之难也”。

故《文赋》重在解决“能”的问题,重在讲文学创作的构思和技巧问题。

问题二,如何进行艺术构思。

首先,陆机论述了作家在构思前应该具备什么条件,才能使艺术构思得以顺利进行。

他着重强调了玄览、虚静的精神境界和知识学问的丰富积累两方面内容。

“伫中区以玄览,颐情志于典坟。

”玄览,是指老庄那种虚静的精神状态,它可以使人不受外物和各种杂念干扰,烛照万物,心神专一,这是针对“意不称物”而提出的。

典坟,泛指各种有价值的优秀文章与著作,这就是要求作家广泛地学习前人,吸取其丰富的创作经验,这是针对“文不逮意”提出的。

有了这两方面的准备,还必须到现实生活中去体验:

“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而思纷。

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

”文以情生,情因物感,这样构思活动就能顺利展开。

随着“收视反听,耽思傍讯”,构思活动逐渐展开。

首先要进行丰富的艺术想象,“精骛八极,心游万仞”,在此过程中,作家的思维活动始终是与现实中的客观物象紧密结合在一起的。

情感的逐渐鲜明与艺术形象的逐渐构成是同步进行的。

“情曈昽而弥鲜,物昭晰而互进”。

当艺术意象在作家的思维过程中形成之后,就需要用语言文字作为物质手段,使它具体地呈现出来。

就要“倾群言之沥液,漱六艺之芳润”,寻找最好的表达,使其具有独特的创造性,即所谓“谢朝华于已披,启夕秀于未振”。

在论艺术构思过程中,陆机十分强调灵感的作用,他称之为“应感之会”。

他认为文思之通塞决定于灵感之有无。

当灵感涌现时,“思风发于胸臆,言泉流于唇齿。

”而当灵感枯竭时,“兀若枯木,豁若涸流”。

而灵感的来去非常微妙,“来不可遏,去不可止。

藏若景灭,行犹响起。

”不是作家自己能够控制的。

他对灵感的如实描绘,是对文学理论的一大贡献。

问题三,各类文体的特征及其艺术风格。

陆机在曹丕《典论·论文》提出的“四科八体”后,把文体分为十种,并具体概括了其风格特征。

“诗缘情而绮靡,赋体物而浏亮,碑披文以相质,诔缠绵而凄怆,铭博约而温润,箴顿挫而清壮,颂优游以彬蔚,论精微而朗畅,奏平彻以闲雅,说炜晔而谲诳。

对这十种文体风格特征的论述,既有内容方面的特点,也有形式方面的特点,这比曹丕要深入细致很多。

尤其是陆机提出“诗缘情而绮靡”,突破了经学对诗歌的控制,重视诗歌语言艺术美,具有开一代风气的重大意义。

陆机不仅研究了各种文体的风格特色,而且还从理论上总结了风格多样化形成的原因。

首先,他认为风格多样化是因为作为文学作品描写对象的“物”本身就是纷繁复杂的。

“体有万殊,物无一量。

纷纭挥霍,形难为状。

”其次,风格多样化与作家的个性、爱好有紧密联系。

“夸目者尚奢,惬心者贵当,言穷者无隘,论达者唯旷。

”第三,风格多样化与文体的特点有关。

不同的文体在内容和形式上都有特定的要求,因此,表现在风格上就有明显的差异。

问题四,创作中的具体表现技巧。

在结构和布局方面,他强调必须恰如其分地安排好意和辞,即“选义按部,考辞就班”。

从而使“抱景者咸叩,怀响者毕弹”结构应该根据内容的需要,采取不同的表现形式。

“或因枝以振叶,或沿波而讨源。

或本隐以之显,或求易而得难。

或虎变而兽扰,或龙见而鸟澜。

”在部署意和辞的过程中,陆机十分重视意的主导作用。

即“理扶质以立干,文垂条而结繁。

”同时,他也主张内容与形式的统一,情貌一致。

在艺术技巧方面,陆机还提出了几个重要的原则:

其会意也尚巧,其遣言也贵妍。

暨音声之迭代,若五色之相宣。

即强调文学作品要构思巧妙、词藻华美、抑扬顿挫三个方面,而此三者要符合“达变识次”的原则。

此外,陆机还提出定去留、立警策、戒雷同、济庸音等具体写作方法,还指出了偏孤、粗拙、理虚、媚俗、质木这五种文病。

对文学作品的艺术美,陆机还提出了五条标准:

应、和、悲、雅、艳。

应指文学创作上的丰赡之美,和指文学创作上丰赡之美与刚健骨气的配合,悲指文学创作要能体现鲜明强烈的爱憎情感,雅指比较广泛意义上的纯正之美,艳指文学作品要有很高的艺术美。

《文心雕龙·物色》的理解

刘勰的《物色》主要论述了情景关系、如何恰当地描写景物等。

其一,情景关系。

刘勰的《物色》开篇就说明了外界景物对文学创造的关系。

他提出“情以物迁,辞以情发”,外界景物影响人的情感,再由情感发为文辞。

刘勰认为,情和景是密切结合的,所以要“随物以宛转”“与心而徘徊”。

“随物以宛转”是指人的主观作为必须符合事物内在的“势”,即客观事物内在的规律性。

“与心而徘徊”是指创造过程中客体的描写必须符合表达主体情感的需要。

所以刘勰强调,文学创作一方面要贴切地描写景物情状,一方面也要表达出作者对景物的情感,达到“情貌无遗”,即情景交融。

与陆机相比,刘勰不仅提到了物色的感人,还强调人的情感的用意,着实是一种超越。

其二,如何恰当地描写景物。

刘勰认为《诗经》中的写景可作为标准。

故“灼灼”状桃花之鲜,“依依”尽杨柳之貌,“杲杲”为出日之容,“瀌々”拟雨雪之状,“喈喈”逐黄鸟之声,“喓喓”学草虫之韵。

“皎日”、“嘒星”,一言穷理;“参差”、“沃若”,两字连形。

既写了物貌,又写了心情。

同时,刘勰也指出了《楚辞》的景物描写,“及《离骚》代兴,触类而长,物貌难尽,故重沓舒状,于是“嵯峨”之类聚,葳蕤之群积矣。

”虽然二者或简或详,各有特点,但他认为“《诗》、《骚》所标,并据要害”。

刘勰又指出“功在密附”,要写得贴切,才能显示景物特点。

“然物有恒姿,而思无定检”,想要把景物写得各具特色,就要做到情景相生。

这就需要从景物的触发中引出自己独特的感受,化为情思,如此才能做到“物色尽而情有馀”。

刘勰又指出“晓会通”。

讲会通,要借鉴前人的描写,这又跟通变相应,所以提到“参伍以相变,因革以为功”。

因袭的是前人怎样触景生情、缘情写景的方法,革新的是根据自己的情景相生,写出独特的感受。

以上所说的“情貌无遗”,都是给景物着上情感色彩。

而刘勰又指出一种情况,即“窥情风景之上”,此处的“情”是窥测到的,是景物本身所具有的各种情态,不是作者的情感加上去的。

而这样的描写又有它的特色。

 

《文心雕龙·宗经》的观念

 “三极彝训,其书曰经。

经也者,恒久之至道,不刊之鸿教也。

”宗经就是宗法经书,写作以儒家的经书为标准,效法五经来作文。

首先,刘勰指出“五经”的文章各有特点:

夫《易》惟谈天,入神致用。

《书》实记言,而训诂茫昧,通乎尔雅,则文意晓然。

《诗》主言志,诂训同《书》,攡风裁兴,藻辞谲喻,温柔在诵,故最附深衷矣。

《礼》以立体,据事制范,章条纤曲,执而后显。

《春秋》辨理,一字见义。

其次,刘勰认为“文源五经”:

故论说辞序,则《易》统其首;诏策章奏,则《书》发其源;赋颂歌赞,则《诗》立其本;铭诔箴祝,则《礼》总其端;记传盟檄,则《春秋》为根:

并穷高以树表,极远以启疆,所以百家腾跃,终入环内者也。

第三,刘勰又说明效法经书来写作的好处,这是概括地提出他的创作标准:

故文能宗经,体有六义∶一则情深而不诡,二则风清而不杂,三则事信而不诞,四则义贞而不回,五则体约而不芜,六则文丽而不淫。

刘勰提出这六点,要求注重作品的思想内容,引证确切,反对诡诞、浮夸、芜杂等。

第四,刘勰提出“文能宗经,体有六义”,这六种实际上是为了救弊而发。

所以宗经好像是复古,实际上是革新,以复古为革新,这是他论文的一个特点。

他提倡的文章,情深、义贞跟文丽相结合,就是在作品的形式上,要讲究辞藻、对偶、声律,不同于五经文字的质朴,也可以说明宗经是借复古为革新。

 

《文心雕龙·体性》

《体性》是《文心雕龙》第二十七篇,是讨论风格问题的一篇专论。

刘勰认为“情动而言形,理发而文见”,文章既有内在的情理,又有表现于外在的体貌。

体貌各不相同,则由于作者才能和气质的不齐,学养与习染之殊异,因此文章又有形成其体貌的性,性即内在的实质。

刘勰所谓“体性”,是“因内而符外”的统一体。

刘勰此处所论之体,是指文章的风格,他把各种不同的文章,概括成八体:

一曰典雅,二曰远奥,三曰精约,四曰显附,五曰繁缛,六曰壮丽,七曰新奇,八曰轻靡。

典雅者,熔式经诰,方轨儒门者也;远奥者,馥采曲文,经理玄宗者也;精约者,核字省句,剖析毫厘者也;显附者,辞直义畅,切理厌心者也;繁缛者,博喻酿采,炜烨枝派者也;壮丽者,高论宏裁,卓烁异采者也;新奇者,摈古竞今,危侧趣诡者也;轻靡者,浮文弱植,缥缈附俗者也。

八体之中,有的是就修辞方法而言的,有的是就表现方法而言的。

八体又分为四组:

雅与奇反,奥与显殊,繁与约舛,壮与轻乖。

刘勰认识到风格的多样化,所谓正反,不一定有高下之分,但又不是无所褒贬的,故对“新奇”“轻靡”二体,颇有微词。

这是针对当时的文风,有的放矢的。

至于形成八体之故,刘勰认为是由于作者的才、气、学、习四者的综合。

四者之中,才和气指先天的,故云“性情所烁”。

学和习指后天的,故云“陶冶所凝”。

在这个问题上,刘勰并未片面地强调作者的才能,而忽视创作的实践。

同时,也不是抽象地论述文辞的气韵,使气成为不可捉摸的概念。

刘勰的论风格是比较切实的,篇中讲到“才有天资”问题,也是有分寸的。

他认识到作者个性与文章风格的关系,故云“吐纳英华,莫非性情”。

但是风格的行成,则主要依靠学习,故云“八体屡迁,功以学成”。

“才有天资,学慎始习”,主张把才与学结合起来,“摹体以定习,因性以练才”。

不过他的所谓“学”与“习”,主要是就取法上的“体式雅郑”而言的,而没有认识到社会实践的决定作用,这又是他的思想局限性所在。

刘勰关于“才”和“学”关系的论述

刘勰认为,“才有庸俊”,“学有浅深”(《体性》),“文章由学,能在天资。

才自内发,学以外成”(《事类》)。

才,指作家的才能,是先天的,因各人的禀赋不同而不同;学,指作家的努力,是后天的。

一方面,刘勰重视“才”。

认为“才为盟主,学为辅佐”(《事类》)。

另一方面。

他也指出“学”的重要性。

刘勰在《神思》中提到两种人,即“骏发之士”、“覃思之人”。

前者作文主才,后者作文主学。

刘勰认为此二者“难易虽殊,并资博练”,都是值得肯定的。

刘勰认为作家的才,虽有先天条件好坏的差别,但又可以受到学的影响而有所发展,并逐渐定型。

他说“才由天资,学慎始习,斫梓染丝,功在初化,器成采定,难可翻移。

”(《体性》)他既认为“才力居中,肇自血气”(《体性》),又强调“功以学成”(《体性》)。

比如木材和生丝,虽然质地有高下之别,但是,能工巧妇仍可以把质量较差的木材做成漂亮实用的器具,把质量较差的生丝织成美丽而精致的绸缎。

反之,木材和生丝的质量虽然很好,如果放到笨工拙妇手里,就只能做出劣等的器具和绸缎。

他在《体性》篇赞语中说:

“习亦凝真,功沿渐靡。

”范文澜注说:

“上文说:

‘陶染所凝’,此云‘习亦凝真’,真者才气之谓,言陶染学习之功,亦可凝积而补成才气也。

”这个看法是符合刘勰本意的。

刘勰主张才与学相结合,缺一不可。

他指出“主佐(指才与学)合德,文采必霸,才学褊狭,虽美少功。

”(《事类》)他也主张“摹体以定习,因性以练才”(《体性》)。

从根本上说,作家的才性虽有“情性所铄”的一面,然亦有“陶染所凝”的结果。

刘勰这种重视后天作用的思想,与他重视社会生活实践对作家及作品影响这一点是一致的。

这一方面,刘勰比曹丕只强调先天作用,认为“气之清浊有体,不可力强而致”,要大大前进了一步。

 

对《诗经》六义的解释

《毛诗序》总结了《诗经》的艺术经验,把《周礼·春官·大师》中的“六诗”说发展为“六义”说,其云“故诗有六义焉:

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

风雅颂是对《诗经》的分类,赋比兴是对《诗经》表现手法的归纳。

为什么在排列次序上,赋比兴放在风的后面。

孔颖达在《毛诗正义》中这样解释:

“六义次第如此者,以诗之四始,以风为先,故曰风。

风之所用,以赋比兴为之辞,故于风之下即次赋比兴,然后次以雅颂。

雅颂亦以赋比兴为之,既见赋比兴于风之下,明雅颂亦同之。

对于赋比兴的表现方法特点,《毛诗序》没有作具体分析。

后来汉代的郑众和郑玄曾对之作过解释。

孔颖达引郑众所说,谓“比者,比方于物”;“兴者,托事于物”。

又引郑玄注《周礼》中释“六诗”时说的:

“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

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

兴,见今之美,嫌于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郑众的解释是就表现手法来说的,比较符合比兴的原意。

郑玄则以美刺解比兴,显然是牵强附会的。

刘勰认为“比显而兴隐”,“比者,附也;兴者,起也”。

宋代朱熹认为“赋,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者也”;“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

《毛诗序》对风雅颂是作了具体解释的,其云“是以一国之事,系一人之本,谓之风;言天下之事,形四方之风,谓之雅。

雅者,正也,言王政之所由废兴也。

政有大小,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

颂者,美盛德之形容,以其成功告于神明者也。

是谓四始,诗之至也。

从这段分析中可以看出《毛诗序》是按《诗经》作品内容地域等的特点来区别风雅颂的。

风,从地域上来讲是属于某一个诸侯国的;而雅,则是属于整个周王朝的。

风,在内容上是以某个人的事来表现其所属国家的风尚的;雅,则是讲整个周王朝王政兴废的,不过政有大小,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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