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析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之编纂与价值.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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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朝实录》(亦称《朝鲜王朝实录》)是朝鲜王朝官方编纂的最重要的史书之一,有重要的学术价值。

在朝鲜王朝时期,一直封存于朝鲜半岛内的各处史库中。

1910年,日本吞并朝鲜半岛,大韩帝国灭亡。

20世纪30年代初,京城帝国大学法文学部将《李朝实录》缩版影印出版,由是,《李朝实录》方为学界关注,日益受到重视。

该书印成当年,北平图书馆便购入一部,当即引起中国学人注意,以孟森(1869—1937)、吴晗(1909—1969)最具代表性。

尤其是吴晗摘抄《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定名《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以下简称“《史料》”),1980年由中华书局出版,成为中国学界研究明清中朝关系史最重要的参考资料之一。

本文试就《史料》的成书与价值,略加探讨,以求教于海内外方家。

  一 《李朝实录》之传入与《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之成书

  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高丽权臣李成桂发动政变,推翻高丽王朝,建立朝鲜王朝(1392~1910年,日本学术界称之为“李朝”)。

建国伊始,即模仿中国建立起严格的官方修史制度。

纵观李氏王朝,除最后二王高宗和纯宗外,每位国王继位后,皆设专门机构,修前朝国王实录。

修成之后,抄录数部,分藏于全国各地的史库之中。

该书所记极为丰富,涵盖李氏王朝的政治制度、经济、文化、军事、对外贸易、文化交流、天文气象、社会现象等内容,成为研读朝鲜王朝历史最重要的史料之一。

  1910年日本吞并朝鲜后,京城帝国大学法文学部于1929年筹划影印《李朝实录》,缩本影印工作于1930年7月开始,至1932年完成。

此次影印的《李朝实录》包括太祖到哲宗25代国王、472年(1392~1863年)间史实,共计1893卷,848册,印行30部。

全书为编年体,以汉文书写。

1932年,该书影印完成不久,即经国立北平图书馆传入中国。

  国立北平图书馆于1931年在北海西侧落成,蔡元培(1867—1940)为馆长,但他社会活动繁多,实际馆务均由副馆长袁同礼(1895—1965)负责。

袁同礼曾就读于北京大学,后留美,回国后在多家图书馆任职,对图书馆学颇有心得。

他认为“全国缺乏公共收藏机关,实学术不发达之主要原因”。

他在担任副馆长后,一方面妥善保护原有南宋皇宫缉熙殿、元翰林国史院、崇文阁、明文渊阁、清内阁大库等的希世珍本和一般线装古书;另一方面,努力采购私家及国外图书,尤其关注海外刊行的大型重要史籍,尽力购入。

1932年只印行30部的《李朝实录》,北图当年就购入了一部,十分珍贵。

随即引起中国学者的关注。

  《李朝实录》之所以受到重视,与当时学界重视史料的发掘有关。

民国时期,中国学术氛围相当活跃,与国际学术界保持着十分密切的联系。

王国维(1877—1927)、陈寅恪(1890—1969)、胡适(1891—1962)、傅斯年(1896—1950)等史学家皆极为重视史料的发掘与整理。

1928年在《历史语言研究所工作之旨趣》中,傅斯年提出“近代的历史学只是史料学”,主张“整理一切可逢着的史料”。

1934年,陈寅恪为《王静安遗书》撰写序言,概括王国维治学的方法,其一为“取异族之故书与吾国之旧籍互相补正”,换言之,不论是陈寅恪,抑或王国维,都提倡以“异族之故书”作为研究中国历史的重要资料。

民国学人宽阔的学术视野、具有世界眼光的史料观,推动了学术的发展。

在此学术背景下,《李朝实录》传入中国,产生了很大影响。

  与此同时,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为侵占中国东北领土,日本建立伪满洲国,并散布殖民史观,鼓吹“满蒙在历史上非支那领土”论。

众所周知,东北地区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满族先世是臣属于明朝的边疆少数民族。

因而研究明史,不能不谈东北地区的情况和满族先世的历史。

然而,清朝统治者因讳言其先世隶属明朝而篡改史籍,造成了中国史籍对满族先世的记载模糊不清,这又恰被日本学者利用。

中国学人像孟森、郑天挺等受现实刺激,特别注重对东北地区历史的研究,《李朝实录》的传入,正为解决该问题提供了关键性的史料,因而受到重视。

孟森等都以《李朝实录》为重要资料,刊行了重要论著。

这也正是吴晗辑录《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最直接的原因。

  1931年吴晗初入清华,对明史颇有兴趣。

“九一八”事变之后,伪满洲国成立,现实危机激发了他对建州女真史的关注。

同时,他也认识到清修《明史》等有关史籍,对建州女真史的歪曲和隐讳。

他曾说:

  清修《明史》,把它自己祖先这三百年间的历史都隐没了,窜改了,歪曲了,为的是好证明清朝的祖先从来没有臣属于明朝,没有受过明朝的封号,进一步强调建州地区从来不属于明朝的版图等等政治企图。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在修《四库全书》的时候,把明人有关建州的真实史料都作了一番安排,办法多种多样,一种是毁板,禁止流通;一种是把书中有关地方抽掉,弄成残废;一种是把有关文字删去或改写。

推而广之,连明朝以前有关女真历史的著作也连带遭殃,不是被删节便是被窜改了。

  1932年,吴晗在北平图书馆意外发现了《李朝实录》,充分意识到此书的重要性。

他希望通过对该书中“中国、朝鲜和朝鲜与建州、建州与明的史料”的辑录,理清清朝建国前的历史,重写建州史,以证明东北三省自明朝起就是中国的领土,实现学术救国的理想。

故而从1932年开始,吴晗利用周六、周日的时间,去北图抄录《李朝实录》中的有关史料,风雨无阻,坚持了四年,一直到1936年,前后抄了80本,抄到《李朝实录》第498册,1649年止,定名为《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

  当时,吴晗只是一名大学生,他能长期抄录《李朝实录》,得益于时任北海图书馆编纂委员、善本部主任赵万里(1905—1980)的鼎力相助。

50年代,吴晗想继续借阅《李朝实录》,完成其未竟之业时,又再次跟赵万里联系。

方竟成发现了当时吴晗给赵万里的一封信,现转录于此:

  斐云先生教右:

  廿多年前承你帮助,借抄了《李朝实录》的一部分,最近又重新核校一下,交中华出版,并把《高丽史》中有关中国的史料抄出,作为前编……

  我抄《李朝实录》只抄到四百九十八本,一六四九年止。

以后便没有抄了。

现在打算把四九九本以后都抄一下,作为中朝关系史料下编……

  因为我工作较忙,只能在休息时和深夜看一点书,写点东西,要到图书馆来看书是不可能。

  回想廿多年前能承你支持,借出此书,现在因工作关系,你一定能够继续帮助我,将此书外借。

借《李朝实录》办法,最好能一次借廿本,用完后再借……

  方竟成认为此信应写于1959年或稍前。

他采访了1960年调北京图书馆任善本组组长的丁瑜、赵万里的秘书冀淑英等人。

据他们回忆,因为吴晗在研究和工作中需要经常查阅史籍,为其方便,在北京图书馆善本特藏部甲库走廊的过道上,特设了两个书架,存放《李朝实录》等珍贵善本书。

《史料》一书,按吴晗计划,是想作为国庆十周年的献礼而出版。

在1959年以前,他已抄完《高丽史》中的相关史料,之后就请赵万里帮忙,以便抄录《李朝实录》1649年以后的部分。

但因工作繁忙,1959年吴晗并未抄完,直到1961年,这一辑录工作才最终结束。

1966年年初,该书初版排成,但因“文革”爆发,吴晗突然被打倒,此部书稿也被搁置多年,未能付印。

  可见,吴晗辑录《李朝实录》分两个时期:

一是从1932到1936年,受现实刺激,其目的乃是“拿中国、朝鲜两方实录来对勘会证,重新来写明清史中关于建州的一部分的记载”,所以尤重《李朝实录》“书中涉及中国、朝鲜和朝鲜与建州、建州与明的史料”,只抄到1649年。

二是在新中国成立以后的五六十年代,吴晗再次对《李朝实录》进行抄录,并最终定稿,准备出版,但因“文革”的耽搁,1980年方由中华书局出版,凡78卷,共12册。

  二 吴晗《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之内容与特点

  吴晗《史料》一书,载录从高丽恭愍王三年(元至正十四年,1354年),到朝鲜李朝高宗三十一年(清光绪二十年,1894年),共540年间与中国明清两代相关的史料,主要包括中朝两国的政治经济联系、朝贺往来、文化交流等方面的记载,分为“前编”“上编”“下编”三大部分。

“前编”为新中国成立后补充的《高丽史》关于中国的史料,上起元至正十四年(1354年),下至明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

含上、中、下3卷,分别为恭愍王、辛禑、恭让王三朝史实。

“上编”58卷,包括从太祖元年(明洪武二十五年,1392年)到仁祖二十七年(清顺治六年,1649年)期间有关中国的史料。

其中太祖1卷、太宗2卷、世宗3卷、世祖(合睿宗)2卷、成宗2卷、燕山君1卷、中宗10卷(含仁宗)、明宗2卷、宣祖22卷、光海君5卷、仁祖7卷。

“上编”是吴晗1932~1936年间从北平图书馆抄录的。

“下编”17卷,乃是1959年到1961年间所抄录的,收录了从孝宗元年(清顺治七年,1650年)至高宗三十一年(清光绪二十年,1894年)间有关中国的史料。

共计:

孝宗1卷、显宗l卷、肃宗4卷、景宗1卷、英宗2卷、正宗3卷、纯宗1卷、宪宗l卷、哲宗1卷、高宗2卷。

  在体例上,《史料》“一仍原书”,即采用编年体形式,以朝鲜历代国王为纲,以事系日,以日系月,以月系年。

吴晗辑录时略作改动,以方便读者阅读,主要体现在:

  第一,在朝鲜国王的干支纪年之下,标出相应的中国明清时期的皇帝年号和西历纪年,如《李朝实录》中《太宗实录》“辛巳元年”,《史料》一书标出“辛巳元年(明惠帝建文三年,一四〇一)”。

  第二,原书体例不分段、不另起行,未加标点,读来极为不便。

《史料》一书每月另起一行,同月中不同日的记载之间皆有空格,且添加了标点,大大方便了阅读。

而对于女真部族名、地名、人名等难以辨认的则不妄加句读,如第一册明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十二月癸卯条,记载了吾郎哈水吾狄介等四人至朝鲜的情形,《李朝实录》列举了那些来自不同部落、不同地区的女真人的姓名、官名、籍贯等,吴晗对这段长达五行的汉字未加标点,原文抄录,一字不差,以保持原貌,备研究者使用。

  第三,《史料》一书有很多小字,乃吴晗所加。

其用意大致有二:

(1)解释之用,如宣祖十八年(明神宗万历十三年,1585年)四月,朝鲜国王宣祖询问从明廷出使回国的使臣:

“卿见许阁老乎?

”使臣黄廷彧答:

“于朝班望见,则容仪衰老,殊非昔日之风采也。

”此后,吴晗在《史料》中解释“许国、魏时亮曾以华使来此,故问之,盖慕其贤也。

”此处,吴晗对许国其人及朝鲜国王何以询问许国,加以解释,乃交代相关历史背景。

(2)标注之用,对原书记载疏略和失误之处的补正。

如《史料》一书记载明惠帝和朝鲜易马事,有“按此前原落去三运马纪事”这样的字眼。

另外,李朝仁祖即位后,对《宣祖实录》进行修正,故有《宣祖修正实录》,记壬辰倭乱及和中国往来等较原本详细,《史料》一书特将二者融合,按时间顺序,用《宣祖修正实录》补充《宣祖实录》之缺漏。

对于二者记载不同者,皆以小字标出,如宣祖甲申十七年,“宗系及恶名辩诬奏请使黄庭彧、书状官韩应寅等奉敕而还”。

《宣祖实录》记为“十一月朔癸酉”条,吴晗在此条史料开头以小字标出“重修本作八月甲辰”。

  第四,对于《李朝实录》中一些特例,如《肃宗实录》和《景宗实录》,《史料》一书都有不同的处理方式,《肃宗实录》有补阙正误在每卷后面。

若补阙正误中有关于中国的史料吴晗也会抄出,如清康熙五十三年(李朝肃宗四十年,1714年)“《补阙正误》五月癸卯,《仪象志》及图成……书凡十三册,图二册,亦依唐本模出焉”。

清康熙五十四年(李朝肃宗四十一年,1715年)“《补阙正误》二月乙亥,命户曹铸铜斗斛颁于八路。

时斗斛无定制,官用大小各异,仿华制铸颁”。

《景宗实录》修过两次,分别是成书于英宗朝的甲本和正宗朝的乙本,其中甲本较详细。

所以,吴书以甲本为主,以乙本补之。

如第4364~4365页,吴书以乙本景宗元年六月甲戌日、七月戊午、戊寅日事补甲本所缺,并把相应内容辑录在后,以方便使用。

对于所抄录高宗实录中的空缺,吴晗在《史料》中也作了具体说明。

他说,由于《高宗实录》“缺卷二〇、二一、二五、二九、三四、三六、三七、四三、四五各卷,本史料的辑录,其中因此缺少二十年(清光绪九年)、二十一年(清光绪十年)、二十五(清光绪十四年)、二十九(清光绪十八年)的材料”。

  吴晗《史料》虽是抄辑《李朝实录》中有关中国内容,但在史料的选择上亦有所侧重,主要体现为:

一、关注中朝、中日关系史;二、朝鲜对中国明清政治的关注、猜测与臆想。

  第一,关注中朝、中日关系史的史料。

  主要可以分为两个方面,一是朝鲜与明清关系的史料;二是日本和明清关系的史料,主要是明代抗倭援朝战争史料。

  洪武二年,明太祖朱元璋以元代征爪哇失败为教训,列出十五不征之国,朝鲜即为其中之一。

1392年高丽将军李成桂通过政变上台,成为李朝开国国王。

自此,李朝对明朝秉持事大原则。

作为藩属国的朝鲜,和明清关系密切,吴晗《史料》一书,对朝鲜与明清往来资料极为重视,该书全面反映了朝鲜与中国明清时期政治、经济、文化交流等方面的联系。

  如《史料》中记载,太祖李成桂夺取政权后,立即禀告明朝并求封国号:

“都评议使司及大小臣僚良耆老等请令知密直司事赵胖赴京申礼部曰‘窃谓小邦至恭愍王薨……惟门下侍中李成桂泽被生灵,功在社稷,中外之心,夙皆归附。

于是一国大小臣僚闲良耆老军民等咸愿推戴……伏乞照验,烦为闻奏……以安一国之民。

’”1392年(李朝太祖元年)十一月丙午:

“遣艺文馆学士韩尚质如京师,以‘朝鲜’‘和宁’,请更国号,乞圣裁。

  此后朝鲜每有大事,如大王薨后求谥、世子册立,都向中国遣使求封。

作为藩属国的朝鲜,始终对明朝保持朝贡关系。

如《史料》载:

李朝定宗二年八月、太宗元年八月、太宗二年八月,朝鲜都遣使臣到中原贺建文帝生辰。

1402年燕王朱棣以“靖难”之名推翻建文帝的统治,登上皇位,明朝政权发生变动,《史料》载:

李朝太宗二年(1402年)十月甲寅,“以左政丞贺伦为贺登极使”,恭贺燕王朱棣即位。

公元1449年土木之变发生,明英宗被俘,景泰帝因此而登大宝,《史料》载:

李朝世宗三十一年(明英宗正统十四年,1449年)十月庚申:

“遣知中枢院事李明晨如京师,进慰表。

癸亥,遣右议政南智、中枢院副使赵遂良如京师,贺登极;同知中枢院事权孟庆、庆昌府尹马胜贺正朝,兼贺册封皇太子。

”可见,不论明朝政局如何变动,朝鲜都按部就班地履行其藩国的责任,吴晗《史料》特别注重抄录明、朝鲜间的往来关系史料,为中朝关系研究提供了重要参考。

  另一方面,作为宗主国的明清王朝也常向朝鲜派遣使臣。

如明成祖时,宦官黄俨、海焘等多次出使朝鲜,索要贡品,《史料》对此记载极详。

据笔者统计,仅明成祖在位的22年中,《史料》一书辑录成祖派遣使臣出使朝鲜达41次。

  随着政治上的往来,双方也建立起大规模的经济、文化等方面的交流。

即使朝鲜一直视清朝为“夷”“虏”,对其心存疑忌,但朝鲜与清朝始终往来不断。

如《史料》载:

清顺治七年五月甲子,清廷派使臣前往朝鲜“送纻彩六百匹,赤金五百两、银一万两”。

  在文化交流上,中朝关系亦极为密切。

在和中国的长期交往中,朝鲜形成了以慕华思想为主要特色的小中华思想,以明朝为中华正统,诚心事大,大讲慕华。

《史料》对于中朝之间的文化往来颇为重视,如书中记载了朝鲜使臣多向明朝请求赐书,“七月庚申,传教集贤殿曰:

‘欲令赴京使臣买书籍之切于观览者,磨勘以启。

’乃以洞眼周礼、仪礼、经传通解……等书以闻。

命付今之使臣,贸易以来”。

明朝方面,对于朝鲜长期学习中国的文化典章制度,也很是赞同。

如明成祖永乐十七年,成祖赐给朝鲜使臣“御制序新修性理大全,四书、五经大全”。

  除了直接的书籍往来外,在语言文字、史籍编纂、法律条文、衣食住行等方面,朝鲜都以明朝为参照,竭力向其学习。

明清时期,中、朝两国来往频繁,在政治、经济、文化等方面互相交流、影响,一方面加深了双方的联系和了解;另一方面也促进了两国政府和民间的物质文化交流。

《史料》对于双方往来资料辑录颇详,可见吴晗的关注所在。

  以上都体现朝鲜与中国往来之密切。

总的来说,朝鲜作为藩属国,对明、清“事大以诚”,但是另一方面,朝鲜始终有领土北拓的野心,尤其是朝鲜前期,辽东女真是明代中朝关系的焦点问题。

因此,明朝不可避免地与朝鲜太宗国王扩张领土的野心产生矛盾、冲突,引发两国对女真居地及其归属问题的争端。

《史料》对此类资料辑录颇详。

  如1403年6月,明永乐皇帝发布敕谕:

“女真吾都里、兀良哈等招抚之,使献贡。

”瑏瑡招安朝鲜半岛的女真部落。

对此,朝鲜政府却宣称“女真等本属于我”瑏瑢,公开与明朝争夺女真诸部的归属权,且在明朝宣称女真为明所有后,朝鲜仍然和女真各部联系密切,交往不断瑏瑣。

李朝太宗还寻找各种借口,不愿归还女真所属权,对此,《史料》明确记载了李朝太宗四年(明成祖永乐二年,1404年)五月,朝鲜君臣面对明朝“招谕参散、秃鲁兀等处女真地面官民人等”的敕令,认为“参散千户李亦里不花等十一处人员,虽系女真人民,来居本国地面,年代已久……且与本国人民交相婚嫁,生长子孙……”所以,“乞令本国管辖如旧”。

明永乐帝自不同意,下令猛哥帖木儿等女真部归顺,吴晗《史料》抄录了这时猛哥帖木儿等女真部落的反应(事朝鲜无二心),以及朝鲜太宗既想继续占据女真的归属权,又担心明朝的复杂心理。

即李朝太宗所言:

“猛哥帖木儿服我未久,何可强使入朝。

然欲留之请,帝若不允,入送亦可。

”这说明鉴于明朝的国力与威势,朝鲜最终还是坚持对明“事大”的态度。

由上看出,在朝鲜前期,朝鲜始终对建州有强烈的野心,对明朝女真的政策极为关注,并随时调整对建州女真的政策。

  吴晗关注的重点虽是朝鲜、建州与明的史料,但对《李朝实录》中有关日本、琉球及部分东南亚国家的史料亦加以辑录。

限于篇幅,本文仅以明代抗倭援朝战争史料略加说明。

明中叶之“南倭北虏”问题,困扰明朝多年。

“倭患”平息不久,万历二十年(1592年)四月,日本关白丰臣秀吉在统一日本之后,发动了侵朝战争,严重威胁着明朝的安全,明朝派兵前往援朝。

这场战争时战时和,从万历二十年(1592年)到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持续七年之久。

明朝“几举海内之全力”,前后用兵数十万,费银近八百万两,最终击败日寇,赢得了胜利。

在古代东亚历史上,这场三国间的战争,持续时间最长,影响最为深远。

  然而关于这场战争史实的记载,中、日、韩三国史料多有出入,不仅详略有异,甚至基本事实皆出现牴牾。

对于明朝派往朝鲜的东征人士,如兵部尚书石星、经略宋应昌、兵部尚书邢玠等援朝战役中的重要人物,《明史》中都未曾立传,对于他们在此战中的作用,亦未有详细记载,有的甚至在《明史》中的形象和《李朝实录》中的完全相反。

对于上述内容,《李朝实录》记载颇详,而《史料》多辑录出来。

从战争开始的1592年到战争结束的1598年,《史料》辑录无一月缺漏,《史料》全书5314页,共12卷,辑录元至正十四年(1354年)到清光绪二十年(1894年)共540年间史实,而对于壬辰战争(1592~1598年)的记载,从1543页至2579页,几乎占全书总篇幅的五分之一,足见吴晗对这场战争的重视。

这场战争的史实,主要记载于《宣祖实录》与《宣祖改修实录》,《史料》对二书同时抄录,以《宣祖改修实录》补《宣祖实录》的不足。

可见,吴晗对《李朝实录》中相关资料,进行了详细的抄录。

  这场长达七年的战争,可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从1592年4月到1593年7月,明军收复平壤,取得初步胜利,但在1593年正月,碧蹄馆战事中进攻受挫,双方战事进入胶着状态。

第二阶段,从1593年7月到1596年年底,明和日本之间的议和、封贡,终因双方要求相差太远,负责议和之人故意隐瞒事实而失败。

第三阶段,因议和封贡失败,丰臣秀吉发动第二次侵朝战争,从1597年1月到1599年4月,日军被击败回国,明凯旋班师,战事结束。

对于这场战争的过程,尤其是战争中几次重要的战役,平壤大捷、碧蹄馆之役等,《史料》一书尤为重视,进行了全面而详细的辑录。

  第二,朝鲜对于中国明清政治的关注、猜测与臆想。

  朝鲜王朝每年都多次派使前往中国,除正使、副使之外,还有一名书状官,专职负责记录沿途所见所闻,回国向国王汇报,其中有许多关于明清政治、社会的观察与描述,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是想象、臆测甚至歪曲的,但这些都是明清史研究的重要参考材料。

《史料》一书,对这些材料进行大量辑录,为研究明清史提供了重要的参考史料。

限于篇幅,本文仅以朝鲜君臣对“三藩之乱”和康熙帝的印象为例,说明《史料》一书的特点与辑录原则。

  1644年,清朝统治者入主中原,明清更替,日本称之为“华夷变态”,作为清朝藩国的朝鲜王朝,始终不认同清朝的中华正统地位。

在反清复明的期望下,朝鲜始终对“三藩之乱”心存幻想,对清朝一再贬低。

据《史料》一书记载,朝鲜使者在回国后汇报“三藩之乱”的战况时多言清朝失利,较少提到清军的胜利,这就是故意歪曲的体现。

如康熙十四年十月甲子,李佖、李之翼、闵黯回国,朝鲜国王召见。

李之翼、闵黯汇报:

“吴三桂在沣州,八月潜师渡江,大破清兵,顺治王率兵屯扎,三桂累胜,而王辅臣勇将称马鸡(鹞)子者,方战于潼关,清兵数败。

张勇在西安,其子在北京,虽名仕宦,实质子也。

刘进忠亦大破尚可喜之兵。

郑锦与耿精忠合攻绍兴,此即杭州地也。

清人以王辅臣为切忧矣。

”紧接着李佖汇报说:

“臣于壬子赴燕时,车马连属于道路,今则十室九空。

蒙古亦多可忧之端,我国之忧,亦岂小哉!

”可见,朝鲜君臣对当时清朝政局的臆想。

实际上,朝鲜使臣的汇报夸大了清朝形势的严峻。

尤其是康熙十七年以后,清军已经基本控制了战局的发展,但直到“三藩之乱”已经平定后的康熙二十一年,朝鲜使者还对“三藩之乱”的影响心存幻想,希望清朝由此一蹶不振。

《史料》中记载了朝鲜使臣的汇报:

“沈阳则城郭完全,人民富盛。

而山海关以北,抚宁、永平、通州等处,则城郭邑舍之颓毁者,全然抛弃。

北京城门及太和殿亦皆颓破而不为修葺。

盖将有退守之计,故关内诸处,置之度外。

专意于沈阳、宁古塔,以为根本之地。

以此观之,南方平定之说,未可取信。

”实与事实不符。

  再如关于康熙帝的形象问题,众所周知,康熙帝是中国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尤其是“三藩之乱”期间,他励精图治,勤政的例子很多,但朝鲜使者较少提及,而多言其腐败,明显带有偏见。

《史料》中记载,康熙十五年十二月辛未,辨诬使福善君柟、副使郑晢回国。

辨诬使别单云:

“陕西王辅臣已于九月剃发,降款于清国……清皇不恤国事,淫嬉日甚,每往哭沙河宫殡后之所。

货赂公行,衙译辈言及辨诬事曰:

‘非二万金决不成’云。

”康熙十六年九月庚寅,归国使者权大载汇报说:

“闻其政令举措,有同屯聚无赖之盗,皇帝率蝦辈常同浴于太液池,游泳为戏;且耽乐游观,出入无节,与蝦同其服色,而并骑驰逐,人不知何者为皇帝。

其无度如此,而下未有谏之者。

自执政大臣以下,贪黩成风,贿赂公行,皇帝只知清书,不解文字,故凡干文书,漫不省何事,一任该部之低昂云。

是安能久有天下乎?

南方事情,虽未能详知,而国内形势,似不得长久矣。

”从朝鲜回国使臣的汇报中可见,当时的清朝完全是一幅皇帝不问国事只知享乐,大臣贪污索贿,国家将亡的景象,这和事实存在很大的差异。

实际上,这种与事实不符的资料,《史料》中还有很多,限于篇幅,本文不再列举。

这些明显和历史事实不符的资料,吴晗都大量抄录下来,这说明他不以自己的主观判断事实的真伪,尽量将资料客观地呈现出来;另一方面,也体现出《史料》一书的辑录原则与特点。

  三 《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的价值与影响

  对吴晗《史料》一书的评价有两种意见:

一种认为此书“采录甚多疏漏,又辄私自窜乱史文,混淆记载,必须以原本校核”;另一种认为,该书“是一部研究中、朝关系包括女真诸问题在内的资料极其丰富、史料价值极高的书”。

通过对《李朝实录》和《史料》一书的对比,笔者认为,应对吴晗《史料》一书的价值与影响进行全面、具体的分析。

  第一,《史料》一书本身即特定时代背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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