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尔菲法.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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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尔菲法
第五章专家调查法（特尔菲法）
信息分析工作是一项重要的社会活动，随着科学技术和社会的发展，信息分析的课题越来越多样、复杂，特别是一些预测性课题，涉及的因素很多，取决于多方面的条件和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单靠信息分析人员很难完成课题任务，于是便向在该课题领域具有广博而专深学识的专家求助，请他们根据个人的知识和经验对某些问题或未来情况作出评价和判断。
于是，专家调查法在信息分析工作中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专家调查法又称专家预测法或专家评估法或称智囊团，是一种行之以久的属于直观预测范畴的方法。
它以专家为索取信息的对象，依靠专家的知识和经验，要求他们对调查的问题做出分析、判断和预测。
专家调查法的特点是，简便直观，无需建立繁琐的数学模型，能够比较精确地反映出专家们的主观判断能力，是目前人们在从事未来预测时经常使用的一种方法。
专家调查法的种类很多，如专家会议法、头脑风暴法，以及本章介绍的特尔菲法（也被译为德尔菲法）等。
1.专家个人调查法
通过书面或口头征求专家个人意见的方法。
专家个人调查法是由专家个人进行调查、分析和判断的方法。
这是一种由来已久的调查研究方法，科技专家为了科技探索选取课题、开发应用等自身研究的需要，通常对本科技术领域及相关领域进行调查，以了解现状和发展趋势，这种调查是自发进行的。
信息研究人员大多是应某一部门、团体或企业的要求和委托而开展调查研究的。
自建立信息机构以来，各级信息研究所为领导部门决策服务进行的调查研究多数是由信息学专家个人完成的，因而信息所采用专家个人调查法最多且是经验丰富的部门。
信息学专家个人调查的成果主要是信息研究报告，如航天信息所编印的《航天情报研究报告系列文集》、兵器信息所编印的《兵工情报研究报告》等，其中绝大部分是信息研究人员个人调查研究的成果。
专家个人调查，作为一种供选择的方法，它的优点是：
1.可以充分利用专家个人的知识和经验，最大限度地发挥专家个人的创造能力；
2.不受外界影响，没有心理压力，这种影响在专家会议上通常是较明显的；
3.组织工作简单，调研费用很少，因而简便易行。
由于这种方法对某些问题可以作出有效的分析和判断，又简便易行，因而在没有条件使用或不必要使用其他方法的情况下，专家个人调查法往往被认为是能较快获得研究结果的方法。
1975年国外有人对世界许多国家使用的预测方法进行过调查，专家个人调查在各种预测方法中使用的比例，分别为8.7％（机构使用的方法中）和8.2％（个人使用的方法中）。
部门、团体和企业需要了解某项新技术、新产品、新工艺的现状和发展趋势时，最适宜采用专家个人调查法，由调查者写出综述或评述，提供所需要的信息；领导机关为了制订规划、方案论证、技术引进等多方面的需要，可把由专家个人撰写的信息研究报告，作为决策的参考和依据；专家个人调查还可为专家会议提供背景材料。
当专家们对某项技术、某个方案存在较大分歧时，科研领导机关有时在召开专家会议进行调查之前，选择意见不同的、有代表性的若干专家，分别提出几个调查报告供会议讨论，这种作法经常能收到较好的效果。
专家个人进行调查，由于个人的知识面、知识深度、工作经验，以及占有的信息，很难满足调查所要求的全面性；此外，还可能受专家个人兴趣的影响，难免产生片面性。
有时由专家个人作出的直观性判断，其他人难以审查其正确与否。
这些缺点是专家个人调查法难以避免的。
2.专家会议调查法
通过会议向专家调查，借以调动专家群体的智慧，获取对问题的判断。
专家会议法
邀请某一专门领域的专家参加
参加专家小组讨论会的专家一般来自某一专门领域，例如科技术领域、经济领域、军事领域等。
这种不跨领域的特点正是专家小组讨论法与智囊团式讨论法的一个重要区别。
科研部门在制订规划、技术论证、确定方案、引进项目时，通常召开专家会议进行调查，征询专家们的意见，各种不同观点和意见要在会议上展开充分讨论，以求达成一致意见，作为决策的依据。
与专家个调查法相比，专家小组讨论法具有以下3方面的优势：
1.不仅专家们收集的信息量可弥补专家个人之不足，更重要的是在该领域内有各种学术
观点的代表，可防止专家个人的片面性。
2.对讨论对象可能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考虑得更为全面。
个别专家忽视的目前影响较
小而在未来发展过程中将起重要作用的因素，可由其他专家考虑和补充。
3.专家会议集体提出的判断多于专家个人的判断，通过比较和选择，可以提供最有价值
的判断。
由于专家小组讨论法具有以上优点，这种方法在现代预测活动中应用较为广泛。
国外有
人统计，在各种预测方法中使用的比例分别为10％（机构）和8％（个人）。
当然，由于专家小组讨论法是即席发言，因而会有许多不足，主要是由心理因素造成的
，主要包括以下几方面：
（1）多数压服少数：
在会议过程中，多数人的意见对少数人或个别人总是形成一种心理压力，即便多数人的意见是错误的，少数人也可能屈服于多数人的意见，而使错误主张获得通过。
（2）权威影响集体：
通常权威有较大的影响力。
如果权威人物为了推行其个人意志而施加各种压力，则必然破坏专家小组周密而慎重的研究，不能发挥集体智慧，最后形成的结论很可能只代表某个权威的意见，这样就失去了该方法的——不曰。
（3）论数据量比质量占有优势：
在争论中，提供论据数量较多的一方往往占有优势，如果这些论据不能进行定量化分析则更为明显。
因此，只要少数专家接二连主地抛出各种论据，即使他们的论据华而不实，也可能压倒其他人的正确意见。
（4）利害关系的干扰：
有时专家小组的成员出于利益方面的考虑，参加辩论不是为了如何获得正确的意见，而是力图达到自己的目的，千方百计想把别人拉到自己一边来，甚至大喊大叫，使会议不能正常进行。
（5）低质量的折衷：
在意见分歧的情况下，如果某也牧威感到自己的意见论据不够充分，但又碍于面子不愿修正自己的意见，或者个别专家由于利害关系坚持己见，在这种情况下，会议为了能达成一致意见而相互妥协。
这种折衷满足了少数人的一部分利益，也不伤害任何一位专家的自尊心，结果是专家集体不能作出高水平评价和判断。
此外，参加会议的专家们带来了许多信息，其中可能有不准确的甚至错误的信息，这些信息在会议讨论的有限时间内很难及时得到改正，以致对讨论产生不利影响。
头脑风暴法
1939年美国A.F.奥斯本所创，旨在鼓励与会专家最大限度地激发创造性思维，尽力提出设想、判断，以便于从中获取有价值的意见。
头脑风暴法（Brainstorming）在创造工程学中系智力激励法。
所谓头脑风暴，简单地说，就是激发创造性思维。
由A.F.奥斯（Osborn）首创的这种方法，其目的是获得有价值的设想，方法是制定一套讨论规则，在短时间内造成思想非常活跃的气氛，诱发出大量的创造性设想。
头脑风暴法的基本思想是，若要得到有价值的设想，首先要能提出较多的设想。
设想的数量越多，则获得有价值的创造性设想的概率就越大。
头脑风暴法，由于把提出创造性设想作为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来进行，而把评价设想的可行性以形成最终可行方案作为另一个阶段，这样，既充分发挥了专家的创造性，又全面评价了设想的可行性，把创造性和现实性很好地结合起来，从而可获得极有创见的可行设想或方案，避免专家小组讨论会通常存在的缺点，排除低质量折衷方案。
采用头脑风暴法，提出一组切实可行的方案，供决策者研究，在国外已广泛应用于军事和民用预测工作中。
例如，美国国防部在制订长远科技规划时，激请50名专家采用头脑风暴法开了两周会议，与会者的任务是对事先提出的工作文件提出建议，并通过讨论把文件变为协调一致的报告。
通过质疑，原工作文件中只有25％～30％的意见得到保留，结果形成了一个新的、更可行的规划。
由此可见，头脑风暴法是一种很有价值的方法。
它在各种预测方法中使用的比例分别为8.1％（机构）和7.6％（个人）。
专家调查法的应用
在下列3种典型情况下，利用专家的知识和经验是有效的，也是唯一可选用的调查方法：
（1）数据缺乏：
数据是各种定量研究的基础。
然而，有时数据不足，或数据不能反映真实情况，或采集数据的时间过长，或者付出的代价过高，因而无法采用定量方法。
（2）新技术评估：
对于一些崭新的科学技术，在没有或缺乏数据的条件下，专家的判断往往是唯一的评价根据。
（3）非技术因素起主要作用：
当决策的问题超出了技术和经济范围而涉及到生态环境、公众舆论以致政治因素时，这些非技术因素的重要性往往超过技术本身的发展因素，因而过
去的数据和技术因素就处于次要地位，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依靠专家才能作出判断。
此外，由于原始信息量极大，决策涉及的相关因素（技术、政治、经济、环境、心理、文化传统等等）过多，计算机处理这样大的信息量，费用很高。
这时，从费用效果考虑，也应采用专家调查法。
一、概述
二、特尔菲法的实施
三、结果的数据处理和表达
四、特尔菲法的应用实例
五、特尔菲法的发展
一特尔菲法的概述
特尔菲法的名称来源于古希腊的一则神话。
特尔菲（Delphi）是古希腊传说中的一个地名。
当地有一座阿波罗神殿，是众神聚会占卜未来的地方。
传说阿波罗神在特尔菲杀死了彼索斯龙之后成为当地的主人，阿波罗神不仅年少英俊，而且具有卓越的预测未来的能力。
后人为了纪念阿波罗神，建阿波罗神殿于古城特尔菲。
从此，人们把特尔菲看作是能够预卜未来的神谕之地，特尔菲法由此得名。
由此可以体会到，特尔菲法的含义是通过卓越人物来洞察和预见未来。
Delphimethod
征集专家们意见据以判断决策的一种系统分析方法。
亦称德尔斐法。
规定程序法，属预测和评价的一种方法，对解决方案进行筛选和评估。
由调查组织者制定调查表按规定程序进行咨询调查，经过几论反复，征求专家意见，反复分析判断，使其意见趋于一致，从而加大结论的可靠性。
1、特尔菲法的由来
特尔菲法最早出现于20世纪40年代末期。
当时美国政府组织了一批专家，要求他们站在苏军战略决策者的角度，最优地选择在未来大战中将被轰炸的美国目标，为美军决策人员提供参考。
1964年，美国兰德公司的赫尔默（Helmer）和戈登（Gordon）首次将特尔菲法应用于科技预测中，并发表了《长远预测研究报告》。
此后，特尔菲法便迅速的在美国和其他许多国家得到广泛应用。
例如，1968年美国海军组织48名专家对15年后的信息处理技术进行了预测；1970年日本科学技术厅组织4000名专家预测2000年的科学技术；1973年美国信息处理协会组织57名专家预测未来的国际数据通信；1980年日本数据通信协会请329名专家预测数据库网络的发展趋势等。
我国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在科技规划、技术评估、技术经济论证等许多领域也广泛应用特尔菲法并取得良好效果。
特尔菲法除用于科技预测外，还广泛用于政策制定、经营预测、方案评估等方面。
发展到现在，特尔菲法在信息分析研究中，特别是在预测研究中占有重要的地位。
据1975年联合国教育研究所对几种主要预测方法的使用情况所作的调查，专家预测法（以特尔菲法为主）的使用率占被使用预测方法总数的24.2%。
2、特尔菲法的特点
这种方法比较简单、节省费用，能把有理论知识和实践经验的各方面专家对同一问题的意见集中起来。
它适用于研究资料少、未知因素多、主要靠主观判断和粗略估计来确定的问题，是较多地用于长期预测和动态预测的一种重要的预测方法。
①函询。
用通讯方式反复征求专家意见，调查人与调查对象之间的联系是通过书信来实现的。
②多向。
调查对象分布于不同的专业领域，在同一个问题上能了解到各方面专家的意见。
③匿名。
调查对象通过调查组织者的整理，可以了解到其他专家的意见。
但他们是背靠背的，不记名的，互不了解对方为谁。
这有助于他们发表独立的见解。
④反复。
有控制地进行反馈的迭代，使分散的意见逐步趋向一致，以发挥集体智慧。
⑤集中。
用统计方法集中所有调查对象的意见，把每个专家的个人判断尽可能反映在最后归纳的集体意见中。
从上述特点可知专家调查法是比较科学的，有广泛的用途，但是交换信件费时间，不能面对面讨论，所提问题很难提得很明确而不需要进一步解释，最后得出的一致意见具有一定程度的人为强制性。
若与其他调查方法配合使用，就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乌家培
匿名性
特尔菲法不像专家会议调查法那样把专家集中起来发表意见，而是采取匿名的发函调查的形式。
受邀专家之间互不见面，亦不联系，它克服了专家会议调查法易受权威影响，易受会议潮流、气氛影响和其他心理影响的缺点。
专家们可以不受任何干扰的独立的对调查表所提问题发表自己的意见，不必作出解释，甚至不必申述理由，而且有充分的时间思考和进行调查研究、查阅资料。
匿名性保证了专家意见的充分性和可靠性。
☆反馈性
由于特尔菲法采用匿名形式，专家之间互不接触，受邀各专家都分别独立地就调查表所提问题发表自己的意见，仅靠一轮调查，专家意见往往比较分散，不易作出结论，而且各专家的意见也容易有某种局限性。
为了使受邀的专家们能够了解每一轮咨询的汇总情况和其他专家的意见，组织者要对每一轮咨询的结果进行整理、分析、综合，并在下一轮咨询中匿名反馈给每个受邀专家，以便专家们根据新的调查表进一步的发表意见。
经典的特尔菲法一般要经过四轮咨询。
反馈是特尔菲法的核心。
在每一轮反馈中，每个专家都可以参考别人的意见，冷静地分析其是否有道理，并在没有任何压力的情况下进一步发表自己的意见。
多次反馈保证了专家意见的充分性和最终结论的正确性、可靠性。
☆统计性
在应用特尔菲法进行信息分析研究时，对研究课题的评价或预测（例如，对研究对象的各项指标及其相对重要性的评价，或是对研究对象的实现时间、条件和手段的估计，等等）不是由信息分析研究人员作出的，也不是由个别专家给出的，而是由一批有关的专家给出的。
由此，对诸多专家的回答必须进行统计学处理。
所以，应用特尔菲法所得的结果带有统计学的特征，往往以概率的形式出现，它既反映了专家意见的集中程度，又可反映专家意见的离散程度。
为了便于对应答专家意见的统计处理，对调查表的设计中多采用表格化、符号化、数字化。
特尔菲法的统计性特点有利于将一般定性问题用定量化方法处理，并以定量结果表述
3、特尔菲法的用途
特尔菲法本质上是建立在诸多专家的知识、经验和主观判断能力的基础上的。
因此，特尔菲法特别适用于那些缺少情报资料和历史数据，而又较多地受社会的、政治的、人为的因素影响的课题。
它特别适用于这样两类课题：
①对于缺乏足够原始数据的军事和技术领域的预测，以及需要根据众多因素的影响才能作出评价的军事和技术领域的预测；②对于那些社会、经济、科学技术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政策和人为的努力，而不是主要取决于该领域本身的预测。
在这些领域，目前还只能用像特尔菲法这样的直观判断方法才能进行评价和预测。
总的来说，特尔菲法主要应用于预测和评价，它既是一种预测方法，又是一种评价方法。
不过经典特尔菲法德侧重点是预测，因为在进行相对重要性之类的评估时，往往也是预测性质的评估，即对未来可能事件的估计比较。
具体的说，特尔菲法主要有以下五个方面的用途：
☆对达到某一目标的条件、途径、手段及它们的相对重要程度作出估计；
☆对未来事件实现的时间进行概率估计；
☆对某一方案（技术、产品等）在总体方案（技术、产品等）中所占的最佳比重作出概率估计；
☆对研究对象的动向和在未来某个时间所能达到的状况、性能等作出估计；
☆对方案、技术、产品等作出评价，或对若干备选方案、技术、产品评价出相对名次，选出最优者。
二、特尔菲法的实施
1、特尔菲法的工作程序
☆根据领导部门的要求或用户的委托确定研究课题，制定实施计划。
☆根据课题的性质和内容，确定预测主题，选择和组织应答专家。
☆根据课题的要求和调查的内容、目的，提出若干个问题，并设计调查表。
☆组织答询并实行多次反馈。
☆对最后一轮调查的结果进行必要的分析和数据处理，并得出评价、预测结果或结论。
具体程序如图所示
2、专家的选择
专家是指对某一门学问有专门研究的人，因此专家在该领域具有渊博的学识和丰富的经验，专家意见具有很强的权威性和指导性。
特尔菲法本身就是针对专家意见的一种调查方法，而要想获得准确、可靠的专家意见，专家的选择对特尔菲法的顺利完成至关重要。
在选择专家时，应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首先，对专家自身的要求。
特尔菲法中所说的专家是指对完成所想要调查的问题具有充分的知识经验的人，具有与调查内容有关的专业知识或工作经历，一般应学有专长，工作经验在10年以上。
某些学术影响大、知识渊博的专家是重点的人选。
同时专家应具有应答调查的时间和责任感，否则无法保证应答的高回收率，无法保证调查的质量和反馈效果。
其次，专家样本结构的代表性。
特尔菲法是一种集体咨询，所以所选专家应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在知识结构上，不仅选择技术专家，而且应该选择管理专家；不仅选择研究人员，还要有实际工作者。
一般可以按照本领域专家、相关领域专家、管理专家各占一定的比例来选择。
同时，专家不同的学派、单位、地区、经历、年龄结构等在选择时都要注意代表性。
第三，专家的人数。
特尔菲法选择专家的人数依课题性质和规模而定，一般的人数范围是10-20人，某些涉及面宽的重大课题，专家人数有时可以超过100人。
3、调查表的设计
调查表是特尔菲法的工具，它既是组织者与专家们之间交流信息的媒介与桥梁，也是专家们之间进行沟通的桥梁，而且专家们将根据调查表的要求发表自己的意见，做出自己的评价和预测。
调查表设计的质量好坏直接关系到评价、预测的成败和质量优劣，因此是特尔菲法成功与否的关键。
组织者应紧紧围绕课题，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提出若干个构成课题要求的或直接有关的、有针对性的问题向专家咨询。
调查表的设计没有固定的格式，它因研究课题的不同而不同，是十分生动、多样的。
一般来说，一份完整的特尔菲法调查表，应包括提问主体和附件两大部分，提问主体即具体的调查内容；附件通常包括调查的目的意义、具体要求、背景材料、专家回执等。
组织者应根据课题的性质、内容、要求来设计调查表的格式、项目、问题和表达方式，而且随着课题研究的进程，在原先一轮调查表和专家意见的基础上，设计新的一轮调查表，直至完成本课题的研究。
下面我们仅就几种常用的调查表达式的基本形式作些讨论。
☆目标一途径调查表
☆事件实现时间调查表
☆要求对问题做出一定说明的调查表
☆技术（方案、产品）评价调查表
在设计调查表时的注意问题。
☆调查表的设计原则
特尔菲法中调查表的设计原则，与一般的社会调查表相类似，如陈述要清楚、用词要准确、避免组合事件，力求简明等，但特尔菲法中调查表的设计应尽可能的表格化、符号化、数字化。
咨询答案除必须用文字表述的以外，应尽可能要求用数字或符号表述。
这样便于后期的数据处理与表达。
此外，还应在调查表上留有充分的空白，好让专家充分发表自己的意见，进行阐述或论证。
☆问题的数目要适当
调查表中所提的问题是要求专家们认真考虑并给予回答的。
但是，考虑到专家的时间和注意力等因素，问题的数目应该适当，具体多少应随着问题的性质和类型而定。
假如每个问题都相当简单，而且相关因素比较少，那么问题数目就可以多一些。
相反，如果每个问题都比较复杂，要考虑相关因素比较多，甚至有一些相互矛盾的因素，那么，问题数目只能少一些。
根据经验，调查表中问题的数目一般应限制在25个。
在调查表的问题过多时，要适当予以精简，删去一些无关紧要或过于广泛的问题。
☆组织者不应在调查表中掺入自己的意见
在根据正确的原则和科学的方法确定专家后，对课题或问题分析、评价、预测都由专家们根据自己的知识、经验、理解和判断来作出，组织者只是进行组织和协调活动、整理和反馈专家们的意见。
组织者自始至终都不应发表自己的意见，影响和干扰专家的独立思考和判断。
否则，整个评价或预测结果将被否定，其结果只是符合了组织者的意见、观点或愿望掺入调查表中，不应提出任何诱导性或倾向性的问题，更不能将自己的意见强加于专家。
目标途径调查表
组织者首先应根据研究课题的内容和要求，提出总目标，并设计一个完全开放的的调查表发给应答专家，请他们就实现这一总目标的途径（即子目标）以及为达到这些子目标所就有机取的措施发表自己的看法。
组织者在回收专家意见后，稍加归纳再反馈给专家们，请他们就实现总目标所初步确定的子目标以及为达到这些子目标所应采取的措施进一步发表意见。
在经过几轮反馈、专家意见比较一致的情况下，再设计新的调查表，请专家们对所确定的途径、措施在达到总目标和子目标过程中的地位打分，以便确定它们的相对重要性，打分所用的分制应在调查表中规定。
目标—途径调查表的基本形式如表5—1所示。
表5—1目标途径调查表
途径
总目标
子目标A
子目标B
子目标C
子目标D
子目标E
子目标F
a
b
c
d
e
f
g
h
事件实现时间调查表
对某事件将来可能实现的时间进行预测，是特尔菲法的重要用途之一。
对于此类课题，组织者应在第一轮调查表中详细介绍该课题的内容、背景和有关材料，请专家们就事件可能的实现时间发表自己的意见。
回收后，组织者将专家意见稍加归纳、处理再反馈给专家、请他们进一步发表意见。
如此反馈多次、最后将专家意见进行数据处理，即可得到预测结果。
这里必须说明，在这类课题的每一轮初步预测意见的反馈中，不一定将专家意见全部反馈，而可以是部分反馈，如不将专家意见中的极端意见进行反馈，或者不反馈专家意见的集中程度，而只反馈专家意见分歧程度，这样做有利于提高预测结果的准确性。
在事件实现时间的预测课题中，往往要求预测结果以不同的概率估计的形式出现，如10%，50%和90%概率或20%，50%，80%概率。
事件实现时间调查表的基本形式如表5—2所示。
表5—2事件实现时间调查表
预测问题
事件实现时间（某一时间实现该事件的概率估计）
10%概率
50%概率
90%概率
实现某一事件
达到某一水平
解决某个问题
要求对问题做出一定说明的调查表
对于某些课题，在运用特尔菲法设计的调查表中，组织者除了要求专家们就所提问题发表的意见外，还要求做出一定的说明，这样有利于研究课题的更好解决。
要求做出一定说明的调查表一般不是第一轮调查表，第一轮调查表往往是“空白的”、开放的，只要求专家们就课题要求自由、独立地发表自己的意见，而不要求做出说明。
在经过两轮或三轮的调查后，专家们的意见已趋于一致，在此基础上可以设计新一轮调查表，请专家们进一步发表意见并做出一定的说明。
例如，表5—3就是一种要求做出一定说明的调查表。
表5—3要求对问题做出一定说明的调查表
评价调查表
对方案、技术、产品等做出评价，或对若干备选取方案、技术、产品评价出相对名次，选出最优者是特尔菲法的重要应用。
此类调查表的设计与前述几种不同。
它首先要确定出技术（方案、产品）的评价指标体系。
评价对象的评价指标体系可以是在前二轮调查对象的客观性能、特征和功能直接确定。
在评价指标体系确定以后，即可设计出调查表发给各专家请予评价、打分。
评分制由组织者给出，而各评价指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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