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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德林诗歌作品

个人简介:

蔡德林,湖北石首人。

曾任《石首日报》总编辑、石首市文联主席,现任深圳市卓宝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市场总监。

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

 

蔡德林诗歌作品

城市落英

几年前我们这里有过一些歌手

他们喜欢窝在城市的某个角落喝酒

在夜晚在空旷的街道

他们把一只脚踩在栏杆上

燃烧的烟头像黯淡的星群

他们营养不良声音嘶哑

有些人甚至无法歌唱

他们只是一些草木一些枝叶

被远方的歌声感召着摇曳

他们是一些失眠的人

熟悉城市的每一条背街僻巷

他们深陷的眼窝里

隐藏着我们时代的一些重大事件

几年后我们这里再也没有歌手

一场秋风过后

他们像落叶一样静静地落下

像落叶一样在寒冷中瑟瑟发抖

再后来他们就不知去向了

只剩下满街行色匆匆的人

他们的眼神和步履织成另一种荒凉

偶尔有个别蓬头垢面的人

站在城市的垃圾旁边

忧郁地弹奏吉他

他就像是旧时代的遗腹子

那个时代早已收走了他的灵魂

而今只有满街行色匆匆的人

他们冷漠地踢踏着精灵一般的落叶

和那些已经飘散的歌声

没有谁来祭奠一下

这些缤纷如雨的城市落英

 

我欲乘风归去

当我从长长的旅途

一肩风月走进那个院子

我知道

一定有一个人

早已悄默地等待在夜色里

如果没有

当我轻轻叩门也一定

会有一阵急促细碎的脚步声

拍暖我的心

如果她是睡着了

当我走进家门

她自然就会醒来

然后就有两片温馨的唇

在黑暗中急切地寻找我的唇

如果这些都被她给忽略了

总会有洗脚的热水

以及一碟甜甜的点心

让我默默地品尝一种质朴的感情

如果这也没有

她总不会不理我的

总会有一些温言软语

抚慰我常年的舟车劳顿

如果连话语都没有

那她就是不理睬我了

这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不理我

总不至于说还会骂我一顿吧

就算骂了倒霉的我

还是要乘风归去

归去

当我从长长的旅途

一肩风月走进那个院子

 

轻轻喊你的名字

 

我是一个羞涩的孩子

对你充满浓炽的情意

我常想忘情地将你呼喊

又怕别人听去我的秘密

于是我想给你改个名字

叫你彩霞虹霓

叫你幽兰香菊

叫你新月

叫你清溪

可是这一切

都没有你的名字美丽

最终我只能轻轻地

轻轻喊你的名字

少年的黄昏

 

长途跋涉的雪片

被睡眠困扰着跌撞下来

风停息后

河塘扯上厚被子

连眼睛鼻子也盖住

花猫在草做的扫帚上四肢蜷曲

毛茸茸的尾巴不再拂动

黄鼠狼隐在房梁的暗处

屏息等待主人的鼾声

只有爷爷还在门外劈柴

仿佛劈了整整一个世纪

沉闷的声响

如刀背的撞击

沉闷的声响

如刀背的撞击

夜色蹑手蹑脚

从爷爷迟钝动作的缝隙间潜进屋子

在离床一公尺的木椅边和谁周旋

夜色啊

你终于来了

怪物们也披着你的衣裳来了吗

少年啊!

爷爷叶子烟的香味是你的铠甲

你把头埋进枕里

你想象自己为一个佩剑少年

 

乡野浪子

乡野浪子

把那支只有一句的无言歌晾在树梢

你就走了

给邻居瞎眼的婆婆

留下了一段黄昏时的空白

拖着影子

徘徊在孤独和寂寞之中

拣一串苦楝子

踱向蒺藜旁低头的狗尾草

手捏弄着裤兜里的凄凉

虾腰在母亲的坟边寻找体温

风来了

摩挲你额头的疲倦

脸贴向旷野的夜色

把湿凉的眸子关进梦中

越是无路

脚印就越想流浪

你无所适从的心

跟一辆独轮车的咿呀

走进叶子烟的辛辣和香醇里

或者在哪里流一身虚汗

然后围向一顿粗淡的晚餐

你是被乡野收养的弃儿

而短尾雉总是跟随你

在林际水湄啼叫绵绵的乡音

而世界在某个早晨突然开阔起来

金粟兰引领你走向另一种风景

当赤脚走出二十个春秋

你突然春风满面从远方归来

身边还有一个美丽的姑娘

邻居婆婆眼已复明

她看见你依然望望树梢

哼一句无言歌儿

与村庄打一声美丽的招呼

告别码头

挥一挥手告别码头

尝试着告别陆地和尘土

而我们来自尘土

这是一个与生俱来的错误

阳光在我们的躯体上

划满一道道无血的伤口

生长胡须的嘴唇

长不出善于歌哭的苇叶

只有麦子在平原上舞蹈

扭曲的姿势

如我们植根于骨骼的欲望

要到什么时候

我们才能割舍这些

寻找到另一种隐逸方式

我们穿越千古的眼睛

早已看到

武陵的桃树已经枯萎

那样的好东西不属于我们

那样的好东西

只能承受一个人的

唯一一次的

目光的照耀

我们渴望告别码头

我们遥想在码头之外

一定可以和另一片时空握手

让心灵中斜生的野草

在另一片风景中结子成熟

可是码头阴暗着表情

在很多地方

不动声色地守株待兔

码头上的炊烟竖成栅栏

炊烟中颤动着浑圆屁股的女人

和他们那水妖一般的歌声

到处围堵我们的野性

到处诱惑我们

要做我们憔悴灵魂的归所

异乡的黄昏

最使人孤独

我们这些想要告别码头的人

正在从一个码头

走向另一个码头

 

记一位朋友徒步长江的失败

那位徒步长江的朋友有点犯愁了

他走啊走啊老是走不出

这茉莉花茶一般清淡的早晨

草色映绿城墙

樵夫的木柴担子上开满蓝幽幽的花

他走啊走啊满身的英雄味

被沿岸的晓风残月洗干净了

只剩下一份柔情

也被系于江心的小岛

他不知那梦幻般的岛屿上

有些什么竟能绾住他的脚步

他要去看个究竟

谁知江心更是去不了的

他游啊游啊那身前身后的浪花

竟如雪白的少女之裙

拂得他心慌意乱

 

沙滩上的脚印

脚印遗失于四月的沙滩

拣不回来了

它居住在那里

想望斯人漫步于黄昏里的背影

舟子不来渔歌早歇

低移的晚星都开始退逝了

而斯人正踏着如涛的坎坷远去

江风轻柔地呼唤他

他的背影却没有听觉

斯人一直走进了大戈壁

他背着行囊

在某条干沟里穿来穿去

斯人有些恍惚

他仿佛又走进了那个四月的黄昏

那双沙滩上的脚印

正缓缓的蠕动

蠕动成两只乌蓬小船

缓缓地划入西部蜃景

移民村

村庄的每一页历史上都长满芦苇

湖泊里,蹄印编织的图案

袒露远古的云梦大泽之谜

几千年在这里薄如一张纸

揭开这张纸

史前巨蛋就躺在那里

有翅昆虫低低地飞

蚁冢隆起他们家族的城堡

是谁擎着炊烟神秘地走来

泥糊的房子上

旅生的野草纷披如发

灶堂上生出苇尖

雨停后 田垄上有鱼类搁浅

猪槽里的米糠 山羊来舔过

是谁竖指路碑在村口

四面八方的人

受何种诱惑

带着祖先的遗像找到这里

把各种语言和服装移植进荒原

这些人受谁的驱使

缄默地来

缄默地应着太阳的召唤

动手垦荒

新颖而浑圆的日子

滚滚地相切而来

耕夫们的南腔北调的歌谣

从额际随风飘散

那些不同的歌谣

渐渐融合起来

多彩的游戏

从远方的童年苏醒

教给儿女们

他们操办的婚礼和葬礼

也都散发出各自的香味

浸染了村庄的风月云霞

村庄

撑起了一片片崭新的绿荫

撑起了移民村的子孙们

生生不息的背景

午夜的收音机

 

午夜的收音机

在我神思恍惚的时候响起来

我用梦中的手指调换着波段

在捕捉那些夜风一样

飘忽不定的声音

我能够听懂的语言

总是不清晰

清晰的只有一些异族的语言

那是一些男人和女人的声音

他们用一些稀奇古怪的语言

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什么

我猜想他们肯定说着有趣的事

只是我周围的世界早已沉睡

他们的听众是否醒着

只是我虽然醒着

却无法感受他们的颤栗

叹息与快乐

他们不知藏在哪里

他们藏身的地方

一定如她们的语言一样神秘

午夜的收音机

让我面对的只有语言

丰富多采的语言

覆盖着一些岛屿和大陆

覆盖着我似是而非的睡眠

午夜的收音机

只是我失眠时一个陌生的伴侣

我的心灵如此孤寂

在遥远的语种之间无枝可栖

 

屋檐

 

常年以一角屋檐的姿态

守侯在这些季节里

同时也默守着

那与生俱来的飞翔的愿望

唯一能飞的只有一些燕子

她们在一个春天里飞来

说一种呢喃细语

亲如我远道而来的小亲戚

她们总是独自出门

归来后身上有阳光的气味

或者羽毛被风雨打湿

 

作为一角静止的屋檐

守望岁月的全部意义

只在于守望这些燕子

可是天空很高很远

我的屋檐很暗淡

总有一天

燕子们终归要飞去

会留下一角空空的屋檐

和一生空空的等候

在午夜想起一个人

把往事一根根

从心上抽出来

在夜色里织你的名字

当那一页日记

在岁月里渐渐漫漶

所有的往事

也都随风而去

一切都似乎不曾发生

春风再也无法

撩动我的一头乱发

桃花在我的窗前枉自红艳

无数个黄昏里

我静听手腕上的脉跳

拨动秒针

任劣质烟的烟雾

在嘴唇和神经元上结茧

或者深入夏季

让充满太阳味的汗水

洗去心底的阴郁

让蔓草植入胸膛

使情感荒芜

谁知道往事却在心里发芽

月光灌溉的午夜

失眠在生长

候车室

郁闷的时候

不如到候车室去坐坐

心平气和地打量

每一个人

猜一猜

他们的职业和爱好

或者衣饰

或者发型

然后燃一支烟

学一点烟雾的悠闲

在这个陌生人组成的社会里

每个人

都是一座孤独的岛屿

这时候你会

下意思地高雅起来

尽管每个人

都有一种哼歌的欲望

最终却只能默坐着

矜持而温柔

如果你因此陷入

更深的寂寞

那么

候车室也不是你呆的地方

可否

闭上眼睛

随意摸上一辆客车远行

当轮胎静止在另一个黄昏

你再试试

平淡地睁开眼睛

然后燃一支烟

学一些烟雾的悠闲

然后就与异乡的风月

随便聊聊

 

环城巴士

 

总是在一条老路上旋啊旋

旋来旋去也不厌倦

听凭它缓缓停停

或者冲冲撞撞

乘客们只沉湎于自己的晕眩

反正大街上尘土飞扬

阳光也生了霉

反正下雨的时候

下水道总堵塞污水

常常被逼到街面上来示威

行路的人

哪怕十米百米也需要巴士

或者说

他们想找个地方假寐

巴士很多一辆接一辆

在城市的边缘地带游荡

像新筑的城墙

抵御郊外泥土的芬芳

像蒙上眼睛的驴群

日夜不停地绕着城市拉碾

像一支不怀好意的装甲部队

将城市团团围困

其实巴士什么都不像

巴士只是供大伙乘坐的车辆

人和巴士

城市和巴士

一直都相安无事

第十次关上黄昏之门

 

第十次关上黄昏之门以后

随即就遑然了

独坐的妙趣被一颗颗咀嚼完

盯着门看

盯着世界看

看不穿门如同看不穿世界

是我把世界关在门外

还是世界把我关在门外

也许门外有星子唱歌

有久被淡忘的朋友当风站着

也许在另一扇紧闭的门扉

另一颗灵魂

正等待交谈

中年

脊被一个家庭压弯了

也只能像负重的蜗牛一样

默默地爬行

心被一种美丽照亮了

也只能像雨后的星空一样

冷冷地守望

血被一项使命点燃了

也只能像手中的烟蒂一样

静静地焚烧

楼下水塘边的老鼠

我长时期地独立阳台

观察楼下水塘边的老鼠

我发现这些鼠辈

始终对出洞安全与否表示怀疑

它们竖起尖刻的耳朵

用鼠须触着目光达不到的地方

即使我看得厌烦了

兴趣转移到鱼或者蝴蝶身上时

出巢的老鼠

也总是入侵我的视线

我想象鼠群在地下的情景

它们一定不会如此谨慎地张望

走路或者交谈

肯定是一种得意者的姿态

因为那些看似平常的鼠穴

在地下绝对扑朔迷离

老鼠们在纵横交错的地道里

可以四通八达

鼠穴让人摸不着头脑

鼠穴有一种意想不到的复杂

鼠穴甚至使一只猫

长时间迈着柔软的步子

逡巡在水塘四周

最后也带着心灰意懒的表情

掉头走了

鼠穴让我感到脚下发虚

楼房有可能坍塌

篱豆

在头皮渐渐发痒的

秋天毛发脱落

脏衣堆满

无心打扫的卧室你

还在疲惫地孕育果实

到底为什么要

走出队列瑟缩在

这篱边的老树丫上

忍受荆棘和蔓草的

纠缠忍受冰屑风的鞭击

到如今仍然无人采撷

远方的田野大面积的

豆田里黄豆

在成功地镀金豌豆

早已结荚蚕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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