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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克和盖克

《丘克和盖克》是苏联早期著名儿童文学作家盖达尔(1904—1941)的短篇小说,创作于1939年。

  阿尔卡基•彼得洛维奇•盖达尔,本姓葛烈科夫,出生于一个教师的家庭。

14岁参加红军,15岁从基辅指挥员训练班毕业后,任过连长,营长,16岁时即指挥一个团作战。

1924年20岁时,因头部旧伤复发退伍。

1941年苏联卫国战争一开始,他即以《共青团真理报》军事记者的身份奔赴前线,同年10月20日,他带领四个游击队员侦察敌情时遭敌人伏击,为了掩护战友而英勇牺牲。

  从1926—1941年,盖达尔为少年儿童创作了二十多部作品,其中大多是中、短篇小说,主要有《革命军事委员会》、《学校》、《军事秘密》、《鼓手的命运》、《铁木耳及其队伍》等。

他的创作内容十分丰富,艺术上也多姿多彩,是世界儿童文学的一份宝贵遗产。

  始初,盖达尔把《丘克和盖克》题名为《电报》,因为故事是讲丘克与盖克这两个孩子的爸爸在大森林里工作,无暇回家度假,让儿子随母亲来自己这儿过新年。

当他们即将动身时,爸爸因临时有紧急任务拍电报要他们缓来,但两个淘气的家伙却把这封谁也没读过的电报丢失了,以至妈妈带着他们早去了十多天,遇到了种种困难和惊险,最后终于和爸爸快乐地团聚。

  作者曾说,这篇小说是“写家庭、我们周围和我们一起生活的人,写森林、河流以及和平美好生活的”。

乍一看来,这篇作品似乎是一个有趣的儿童生活故事,至多是一部拓宽幼儿视野的读物。

然而细细品味,就会感受到其丰富深邃的思想内涵。

盖达尔要告诉孩子们的是:

在辽阔而美丽的祖国大地上,人们辛勤地劳动,幸福地生活着,他们开朗、乐观、忠于职守,并时刻准备着保卫祖国不受敌人侵犯。

  在这篇小说里,盖达尔以一种亲昵而又略带幽默的语言,亲切地讲述着两个学龄前儿童的家常生活——吵嘴、打架,时而开怀大笑,时而愤怒哭闹,以及随时发生的无休止的淘气;详尽地叙写了孩子们旅途所见所闻的种种新鲜事,对其中的许多细微末节描绘得细腻逼真,读后使人也沉浸于天真无邪的欢乐之中。

他还从儿童的视角去展现美好生活的种种景象:

美丽辽阔的祖国大地,莲蓬勃勃的社会主义建设,辛勤工作,忠于职守的劳动者,和睦友善的人际关系和同志情谊。

盖达尔通过这些貌似平凡的题材,透射出他对祖国人民、对生活的强烈的热爱之情。

  盖达尔把丘克和盖克这两个幼童的形象刻划得有血有肉,栩栩如生。

岁数相仿的小兄弟俩既具有学龄前儿童的共同特征,又各具鲜明的个性:

淡色毛发的小胖子丘克很节俭,有一肚子的精打细算,时刻不忘收集各样废物,积攒用得着和用不着的种种物件。

而盖克则粗心,会半夜闯进别人的车室,时常记不起自己的裤子塞到了哪儿;他富于想象,时时沉浸在自己虚构的幻想世界中……对于他们的语言、心态的描摹更是真切,形象。

  译文录自人民文学出版社1960年出版的《盖达尔选集》,李俍民译。

  从前有一个人住在青山旁边的森林里。

他做了很多工作,但工作还是不见减少,因此他不能够回家过假期。

  最后,冬天来了。

他感到非常寂寞,在得到了上级的允许后,写了封信给妻子,叫她带着孩子到他那儿去做客人。

  他有两个孩子,那就是:

丘克和盖克。

  丘克和盖克跟着妈妈,住在一个遥远的,世界上再没有比它更好的大城市里。

  在这个城市的高塔上,红星日日夜夜地闪光。

  自然罗,这个城市就叫做莫斯科。

  刚巧在投递员伯伯拿着信走上门阶的时候,丘克和盖克正在作战。

说得简单一点,他们就是在嚎哭,打架。

  打架究竟是由于什么缘故开头的,我已经弄不清楚。

可是我记得;也许是丘克从盖克那儿拿走了空火柴盒子,但也许相反,是盖克拿走了丘克那只铁皮鞋油盒子。

  正当两兄弟在互相打了一拳后准备打第二拳时,门铃响了起来,他们惊慌地互相瞅了一眼。

他们以为是妈妈回来了。

他们那位妈妈有个古怪脾气。

她对于打架的孩子,既不骂也不喊,只是把两个小家伙分开来关在两个房间里,关上整整一个钟头甚至两个钟头,不许他们在一块儿玩耍。

可是一个钟头——滴答,滴答——得走上六十分钟。

那么两个钟头就更多了。

  这就是为什么两兄弟立刻抹去了眼泪,赶快扑过去开门的道理。

  可是结果进来的人并不是他们的妈妈,却是个投递员伯伯。

他送来了一封信。

  他们喊了起来:

  “这是爸爸写来的信!

是的,是的,爸爸写来的!

他一定快要回来了”。

  他们一高兴就开始跳啊,蹦啊,甚至在弹簧沙发上翻起筋斗来。

因为,莫斯科虽然是个最出色的城市,但当爸爸有整整一年不在家时,就连住在莫斯科也会觉得没有趣味的。

  他们高兴得连妈妈进来也没有看见。

  妈妈觉得很惊异,她看到那两个可爱的孩子竟仰天躺着,叫喊着,用靴跟敲着墙壁,而且敲得这样厉害,连挂在沙发上面的图画也在震动,挂钟里面的响簧也发出了嗡嗡的响声。

  可是,妈妈明白了他们高兴的原因时,就不去责骂他们了。

  她只是叫他们离开沙发。

  她把皮大衣随便一丢就拿起了那封信,甚至没有去拂掉头发上面的雪花。

雪花现在已经融化了,因此在她黑黑的眉毛上面有几颗水珠像火花,一般闪着光。

  大家都知道,信有快乐的也有悲哀的。

因此,当妈妈读信时,丘克和盖克就非常注意地看着她的脸。

  开始的时候妈妈皱起了眉头,他们也皱起了眉头。

但接着妈妈微笑起来了,他们就断定:

这封信是快乐的。

  “爸爸不能来,”妈妈把信放在一边,说,“他还有很多工作,大家不让他来莫斯科。

  被逗弄的丘克和盖克迷惑地互相瞅了一眼。

那封信正好是使人最不高兴的信。

  他们立刻嘟起小嘴;吸着鼻子,生气地望着不知道为什么竟在微笑的妈妈。

  “他不能来,”妈妈接着说,“可是他叫我们一起上他那儿去做客人。

  丘克和盖克从沙发上面一跳跳了下来。

  “真是个怪人,”妈妈叹了一口气,“说得真好——去做客人!

好像坐上电车就可以走似的……”

  “是呀,是呀,”丘克急忙插嘴,“爸爸叫我们去,我们就坐上电车去好了。

  “你这笨孩子,”妈妈说,“上那儿去得乘火车走上一千公里再加上一千公里才行。

接下去,得乘上马拉的雪橇穿过大森林。

在大森林里你会碰上狼或者熊。

这是多古怪的念头啊!

你们倒去想一想!

  嗨——嗨!

丘克和盖克连半分钟也不想,就异口同声地说:

他们不仅决定乘一千公里火车,甚至十万公里也行。

他们什么也不怕。

他们是勇敢的人。

昨天把闯进院里来的那只别人家的狗用石子赶出去的,正是他们两个。

  接着他们唠叨了很久,挥着手,踏着脚,跳着:

而妈妈呢,默默地坐着,老是听着,听着。

终于,她笑了出来,把两个小宝贝抱起来,旋转个痛快,然后向沙发上面一倒。

  你得明白,她早已等待着这样的信,上面的话只是她故意逗弄丘克和盖克罢了,因为她的性情素来是愉快的。

  妈妈在带领他们出发之前,准备了整整一星期。

丘克和盖克呢,自然也不会让时间白白溜掉。

丘克用厨房里的小刀,给自己做了一把短剑;盖克呢,给自己找来了一根光滑的棍子,钉上了一枚钉子,这就成了非常结实的长枪:

如果先用什么别的东西刺穿了熊的皮,再用这枝长枪刺到熊的心脏里,那么熊就会立刻断气的。

  最后,所有的事情都办完了。

行李也已经整理好了。

他们在门上又挂了一把锁,使小偷偷不到房子里的东西。

又把食橱里的面包末啦,面粉屑啦、碎麦片啦,刷得干干净净,免得老鼠去做窠。

于是妈妈乘车子上火车站,去买下一天晚上的火车票。

  但是,当妈妈不在家的时候,丘克和盖克吵了起来。

  唉,只要他们能知道这次争吵会使他们遭到什么样的不幸,他们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那一天争吵的!

  欢喜储藏东西的丘克有一个扁平的洋铁皮盒子,他在那里面存放着包茶叶的锡纸、糖果的包皮纸(上面画着坦克、飞机或者红军的他都要收藏)、做箭用的乌鸦羽毛和变中国戏法用的马鬃以及其它种种非常重要的东西。

  盖克没有这样的小盒子。

一般说来,盖克是个粗心的家伙,但就另一方面来说,他的歌却是唱得呱呱叫的。

  正当丘克从秘密的所在拿出他的宝贝盒子,盖克在房间里面唱歌时,投递员伯伯进来了,他把一封打给妈妈的电报交给了丘克。

  丘克把电报藏在他的盒子里,然后去探听,为什么盖克已不在唱歌而是在喊:

  “尔——啦!

尔——啦!

乌啦!

  嗨!

打你!

打死你这恶熊!

  丘克好奇地微微推开了门,一看见竟是那样的一只恶熊,不觉气得两手发抖。

  房间中央放着一把椅子,椅子背上挂着一张已经被长枪刺得七穿八孔的报纸。

这倒没有什么,但是可恶的盖克竟把丘克那只装妈妈皮鞋的黄色厚纸盒想象为一只熊,正猛烈地端起长枪,向它刺去。

丘克的那只厚纸盒中,保存着发信号的铁皮喇叭、三枚彩色的十月革命节纪念章和钱——四十六个戈比。

些钱他没有像盖克那样在种种蠢事上胡乱花掉,而是一点一滴地积蓄下来,准备在长途旅行中用的。

  丘克一看到那只七穿八孔的厚纸盒,就夺过盖克的长枪,在膝盖上一碰折成两截,丢到地板上。

  盖克呢,却像鹞鹰一般扑向丘克,从丘克手里一把抢过那只铁皮盒子,接着,一下子窜上窗台,把那只盒子从一扇开着的气窗丢到外面去了。

  受了委屈的丘克一面大声嚎哭,一面大喊:

“电报!

电报!

”他只穿上了外套,顾不得穿套鞋戴帽子,就向门外冲去。

  盖克觉得事情不妙,就跟在丘克后面追了出去。

  可是他们找寻那只铁皮盒子毫无结果,尽管盒子里还放着那封什么人也没有读过的电报。

  也许那盒子是落到雪堆里了,现在深深地埋在雪底下,也许,它掉到路上被一个过路的人拾去了;可是,不论怎样,那只盒子连同所有的好东西和没有启封的电报就此永远不见了。

  丘克和盖克回到屋里,很久地不做声。

他们已经和解了,因为他们知道两个人都免不了要挨妈妈责罚。

丘克比盖克整整大了一岁,丘克为害怕受到更多的责罚,就想出了一个办法。

  “你知道吗,盖克,我们不要把电报的事情告诉妈妈,你看怎么样?

你想一想——什么电报不电报!

我们没有电报也很快活。

  “说谎是不可以的。

”盖克叹了口气,“妈妈发觉我们说谎老是会更加发火。

  “我们可以不说谎!

”丘克高兴地喊道,“要是妈妈问我们电报在哪里——我们就把事情说出来;要是不问,我们为什么要先讲出来呢?

我们不要先讲出来好了。

  “对,”盖克表示同意,“只要不说谎,我们就这么做。

丘克,你这个办法想的真好。

  他们刚刚把事情商量停当,妈妈就进来了。

她很满意,因为买到了座位很好的火车票,但无论如何她还是立刻发觉:

她的两个小宝贝满脸忧愁,眼睛也是哭过的。

  “回答我,两位公民,”妈妈抖着雪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怎么打起来的?

  “没有打架。

”丘克否认道。

  “没有,”盖克证实了丘克的话,“我们刚想打架,就马上改变了主意。

  “我很欢喜你们这样改变主意。

”妈妈说。

  她脱去了外套,坐在沙发上面,给他们看绿色的硬纸车票:

一张是大的,两张是小的。

一会儿他们就吃晚饭,然后没有了声音,灯也熄了,大家都睡着了。

  关于电报的事,妈妈什么也不知道,自然罗,她什么也没有问。

  第二天他们就乘火车出发了。

火车是在晚上开出车站的,所以丘克和盖克在开车后向那黑暗的车窗外面看时,就看不见什么有趣的东西。

  夜里,盖克醒了,想痛快的喝一次水。

天花板上面的小电灯已经关熄了,盖克周围的一切,不论是那放在铺白布的小桌子上面正在抖动的玻璃杯,不论是妈妈那睡得很熟很熟,正在晃动的脸,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青光,就连那原来黄色的橘子,现在也变得淡绿色。

盖克透过那雪片凝成了花纹的车窗看到了月亮。

月亮很大,那在莫斯科是从来不曾看到过的。

所以他断定:

火车一定是在高高的山顶上疾驰,因为山顶离月亮比较近。

  他推醒了妈妈,要求喝开水,可是不知为什么,妈妈不让他喝开水,只是叫他剥开那个橘子吃上一小瓣。

  盖克生气了,撕坏了那瓣橘子。

他不愿意再睡觉了。

他把丘克推了一下——看是睡醒了没有。

丘克恼怒的哼了一声,没有醒过来。

  这时候盖克就穿上毡靴,微微推开门,走到走廊上去了。

  车上的走廊又长又窄。

紧靠着车厢外壁装着一排折凳,如果你离开座位,座板就会自动的砰的一声弹回去。

走廊旁边还开着十扇门。

所有的门都是光油油的,红色的,上面装着黄色的镀金门把手。

  盖克在一只座板上坐了一会儿,接着坐上第二只,又换到第三只,这样几乎坐到车厢的尽头。

正在那时候,一个车务员拿着一盏灯过来了,他羞着盖克:

别人在睡觉,他却在这儿碰响座板。

  车务员走了。

盖克呢,也急急地向他的那间车室跑去。

他费力地推开了门。

为了不惊醒他的妈妈,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它,然后跳上柔软的床。

因为胖胖的丘克伸臂撒腿地躺着,盖克就不客气地敲了他一拳头,要他让开去。

  那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可怕的事情:

盖克所看到的不是长着淡色发毛的、圆头的丘克,却是一个陌生伯伯的翘胡子的脸。

那张脸对着盖克,严厉地问道:

  “谁在这儿推我?

  盖克放声大哭起来,被他惊醒的旅客们,从所有的卧铺上面跳了下来,扭亮了电灯。

这样,盖克也发现自己没有走进自己的车室,却到了别人的地方,就哭得格外响亮了。

  大家很快地明白了真相,都笑了起来。

翘胡子伯伯穿上了长裤和军服,把盖克领到原来的车室里。

  盖克直钻到自己的被子里面,不作声了。

列车晃动着,风在外面吼叫。

  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大月亮,又用淡青色的光芒照射着那颤动的玻璃杯、白桌布上的黄橘子和妈妈的脸。

妈妈的脸不知为什么正在睡梦中微笑着,她的小宝贝所碰到的祸事她完全不知道。

  盖克终于也睡着了。

  ……盖克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好像每节车厢都是个活人,

  它们用各自的车轮

  发出说话的声音。

  车厢排成长长的队伍在飞奔,

  它们在和火车头谈心。

  第一节车厢说:

前进,同志!

路很远,

  它在黑暗中向前伸展。

  第二节车厢说:

车灯,你要照得更亮,

  直到早晨的霞光出现!

  第三节车厢说:

炉火,燃烧吧!

汽笛,发出吼声!

  轮子们,向东方旋转!

  第四节车厢说:

当我们飞快地驶到青山,

  我们的话才说完。

  当盖克醒过来时,车轮已经停止了谈话,只是有规律地在车厢地板下面敲击着。

太阳透过蒙上白霜的窗子照了进来。

卧铺已经收拾好了。

洗过了脸的丘克正在啃一只苹果。

妈妈和那个翘胡子的红军伯伯,对着敞开的门,正在大声地笑着盖克昨晚的事情。

丘克立刻给盖克看一枝顶上套着黄色弹壳的铅笔,这是那个红军伯伯送给丘克的小礼物。

  可是盖克对于这件东西既不嫉妒也不眼红。

他,自然罗,是个冒失鬼又是个粗心的家伙,昨晚竟闯进了别人的房间,——就是现在,他也记不起自己的长裤塞到哪儿去了。

但就另一方面来说,他的歌却是唱得呱呱叫的。

  盖克洗过了脸,向妈妈说过早安,就把前额贴到冷冰冰的玻璃窗上,开始去看外面是什么地方,看人们怎样过活,做些什么事情。

那时候,丘克却从这几扇门边走到那几扇门边和旅客们交朋友。

旅客们呢,也很愿意把各种废物送给他,有的送橡皮塞头,有的给钉子,有的给一团紧结在一起的细绳子——就在这一段时间内,盖克从车窗里看到了不少东西。

  那是一座小小的木屋。

一个小孩子穿着大毡靴,上身只穿一件衬衫,捧着一只猫从屋里跳到台阶上。

“噗”的一下子!

那只猫翻着筋斗落到松软的雪堆里去了。

然后它笨拙地爬了出来,沿着软绵绵的雪地一纵一跳地逃走了。

怪有趣的,为什么他要把它扔出来?

它大概在桌上偷吃了什么东西吧。

  接着,小屋子不见了,小孩子不见了,猫也不见了——野地上矗立着一座工厂。

野地是白皑皑的,烟囱是红的,烟是黑的,灯光却是黄的。

怪有趣,这工厂里在制造什么呢?

这儿是一个岗亭,有一个哨兵披着羊皮袄站着。

穿着羊皮袄的哨兵显得又高大,又魁伟,他的步枪显得是细细的,好像一根麦秆。

可是,你敢过去碰碰看!

  然后一片树林跳着舞,闪过去。

近处的树跳得很快,远处的却在慢慢地移动,仿佛是一道漂亮的雪河在慢慢地旋转。

  盖克向拿着丰富的礼物回到车室里来的丘克喊了一声,他们就待在一起眺望。

  他们一路上遇见了又大又亮的车站,那儿总有一百个火车头在咝咝发响,喘气,也遇见了很小的车站——哈,真的,并不比莫斯科他们家附近拐角上那个兼卖杂货的粮食铺大多少。

  迎面驶来了列车,满装着矿石、煤和一节货车只能装两块的大木料。

  他们追上了一列满载着公牛和母牛的火车。

那列火车的小小的火车头真不像样子,它那汽笛的声音是尖细的,吱吱叫。

的,刚巧那时候有一只公牛“哞——”的叫了一声,开车的司机甚至回过头去,大概他以为又是一个大火车头追上来了呢。

  在一个小站里,丘克和盖克乘的列车却肩挨肩地和一列威风凛凛的铁甲车停在一起。

套着帆布套子的大炮,从炮塔上很威武地伸了出来。

好多红军伯伯高兴地踏着脚,笑着,拍着无指手套使手暖和起来。

  但是有一个穿皮外套的人,却默默地站在铁甲车附近沉思着。

丘克和盖克断定:

这个人一定是个指挥员。

他正站在那儿等待着伏罗希洛夫的命令向敌人开火。

  他们在路上看到的种种东西可真不少。

就是可惜外面起了大风雪,车窗常常被雪片密密地蒙住。

  终于,火车在早晨进了一个小站。

  妈妈刚刚把丘克和盖克放到站台上,从翘胡子的红军伯伯那儿接过了行李,火车就飞快地开走了。

  手提箱堆放在雪地上,小小的木板站台很快地没有了人,可是爸爸并没有出来迎接。

  妈妈对爸爸非常生气,她把孩子们留下来看管行李,自己到赶车的那里去探问:

看哪一架雪橇是爸爸派来接他们的,因为到爸爸那儿还得穿过大森林走上一百公里路呢。

  妈妈去了很久,这时候附近又出现了一只可怕的山羊。

它起先在啃一段上面结着冰的木头上的树皮,接着就讨厌地咩咩叫了几声,非常注意地瞅着丘克和盖克。

  丘克和盖克慌忙躲到那手提箱的后面去,谁知道这种地方的山羊会做出什么好事来啊!

  幸亏妈妈回来了。

她显得非常垂头丧气,并且对他们说,一定是爸爸没有接到他们动身的电报,因此没有派雪橇来接他们。

  他们喊来了一个赶车的伯伯。

赶车的伯伯举起长马鞭在山羊背上用力抽了一下,然后,拿起行李把它们搬到车站的餐室里去。

  那餐室很小。

柜台后面。

一把胖胖的,有丘克那么高大的茶壶喷着气。

它抖动着盖子,哼哼叫着,一股浓密的水蒸气像云一般升到粗木头钉成的天花板上,几只飞来取暖的麻雀在那儿啾啾叫着。

  当丘克和盖克喝茶的时候,妈妈就和赶车的伯伯讲起价钱来,问他把他们载到森林里的目的地要多少钱。

赶车的伯伯要很大的一笔钱——整整一百卢布。

可是这一点也得说明:

事实上路可真不近。

最后他们说妥了价钱,赶车的伯伯就跑回家去拿面包、干草和暖和的羊皮袄。

  “你们的爸爸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到了哩,”妈妈说,“他会多么惊奇和快乐啊!

  “是的,爸爸一定会很快乐的,”丘克一面喝茶一面很正经地说,“还有我也会多么惊奇和快乐啊。

  “我也会的,”盖克表示同意,“我们可以悄悄地走近屋子,如果爸爸因为什么事情到外面去了,我们就把箱子藏起来,大家钻到床底下去。

爸爸来了。

他坐下来,开始苦苦地想。

我们却不做声,不做声,接着就冷不防地喊叫起来!

  “我不钻到床底下去,”妈妈拒绝道,“也不叫喊。

你们自己去钻,去叫喊吧……丘克,你为什么把砂糖藏到口袋里去?

你的口袋已经像垃圾箱一般装得满满的了。

  “我要用来喂马,”丘克不慌不忙地解释道,“盖克,你也把那块奶油饼拿着吧。

要不,你老是什么也没有,只知道向我讨!

  赶车的伯伯很快地来了。

他们在大雪橇上放好行李,铺好被子和羊皮袄裹住他们的身体。

  再会吧,大城市、工厂、车站,大小村庄!

现在前面只有森林、高山,然后又是浓密的黑魆魆的森林。

  他们穿过那浓密的大森林,一路上对它噢哈、啊哈地惊叹着,不知不觉地几乎到了黄昏。

丘克因为坐在赶车伯伯的背后,对路上的一切看不真切,感到了厌倦。

他就向妈妈讨一个小面饼或是甜面包吃。

  自然罗,妈妈既不会给他小面饼也不会给他甜面包。

丘克显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由于没有事情做,就去推盖克,把盖克挤到雪橇边上。

  起先盖克忍耐地推开了哥哥。

接着盖克生气了,向丘克唾了一口。

丘克发了狠,就扑上去打架。

可是,因为他们的手被沉重的羊皮袄束缚住了,他们除了用裹着毛绒头巾的前额互相碰撞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妈妈看着他们笑起来了。

那时候赶车的伯伯用鞭子把马抽了一下——马儿就飞跑起来。

两只毛茸茸的白色野兔窜到路上,蹦蹦跳跳,好像在跳舞。

赶车的伯伯喊道:

  “喂,喂!

啊哈哈!

……当心:

我们会压死你们!

  那两只顽皮的野兔快活地飞跑到森林里去了。

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于是,丘克和盖克不由自主地紧挨在一起,乘着雪橇迎着高山,迎着大森林,迎着从那已经离得不远的青山后面慢慢升上来的月亮飞驶。

  突然,马儿没有得到任何命令,在一座盖满雪的小屋子旁边停了下来。

  “我们在这儿过一夜,”赶车的伯伯跳到雪地上说,“这就是我们的车站。

  屋子是小小的,但很牢固。

里面没有人。

  赶车的伯伯很快地煮沸了一壶开水,从雪橇上搬来了盛食物的袋子。

  腊肠冻得很硬,简直可以拿来敲钉子。

他们用开水浸着腊肠,把一片片面包放到灼热的炉板上去烘。

  丘克在炉子后面找到了一截歪斜的弹簧。

赶车的伯伯告诉他,那是捕捉各种野兽的捕兽机上面的一个零件。

那是因为弹簧已经生锈,没有什么用处,才丢在那儿的——丘克立刻就有这样的想法。

  喝饱吃饱以后,大家就躺下来睡觉。

靠墙有一张宽阔的木床。

那上面铺着许多干燥的树叶代替床垫。

  盖克不愿意睡在靠墙的一面或是中间,他欢喜睡在床外边。

虽然他很小的时候听到过“嗯呀嗳,乖乖睡,不要睡在床外边”的催眠歌,但盖克还是老睡在床外边。

  如果让盖克睡在床中间,他的睡梦中就会把大家的被子统统揭掉,用肘弯乱捣,并且还会用膝盖去碰丘克的肚子。

  他们不脱衣服,裹着羊皮袄,躺了下去:

丘克靠墙,妈妈在中间,盖克靠床边。

  赶车的伯伯熄灭了蜡烛,爬到炕上去。

大家一下子都睡着了。

自然罗,像往常一样,盖克在夜里觉得非常口渴,他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穿上毡靴,摸到桌子旁边,从茶壶里喝了一口水,在靠窗的小凳子上面坐了下来。

  月亮隐在乌云后面,从小小的窗子里看出去,雪堆好像是暗蓝色的。

  “我们的爸爸走得多远啊!

”盖克觉得很惊奇。

他以为,世界上比这儿更远的地方,一定是很少的了。

  突然,盖克留神地听起来。

他仿佛觉得窗外有敲打的声音。

这甚至不是敲打,而是雪地在不知什么东西沉重的脚步下面发出嚓嚓的响声来。

真有这种事!

黑暗中不知什么东西叹了一口长气,转动起来了。

于是盖克明白:

那一定是一只熊在窗外走过。

  “凶恶的熊,你来干什么?

我们乘了这么久的车子来看爸爸,你却要把我们一口吞下去,叫我们永远见不到爸爸吗?

……不,趁现在还没有人拿着很准的枪和锋利的军刀来杀死你的时候,你快滚开吧。

  盖克就这样转着念头咕噜着,可是他自己在恐惧和好奇的心情中,把前额紧紧地贴在那个小窗的冻冰的玻璃上去。

  这时候,月亮从飞快地漂浮的乌云后面急速地滚了出来。

暗蓝色的雪堆上面,开始发出柔和而又朦胧的闪光。

盖克这才看见,原来那根本不是熊,只不过是那匹脱去了缰绳的马,绕着雪橇在走,在吃干草罢了。

  这多使人失望啊。

盖克爬上床钻到羊皮袄下面,因为他刚刚想过不高兴的事情,连他的梦也做得很不愉快。

  盖克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好像有一个可怕的魔鬼,

  吐着沸水一般的唾液,

  伸出铁拳向他发威!

  周围起了大火!

雪地上尽是脚印!

  从远处国家来的敌军,

  掮着难看的法西斯旗帜和十字架,

  排着队伍在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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