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教师职业语言法治现状及其整治防控.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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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教师职业语言法治现状及其整治防控

论教师职业语言法治现状及其整治防控策略Oncurrentsituationofconstitutionalityinteacherprofessionallanguageanditsremediation-prevention-controlstrategies

赵锦荣

（海门市东洲中学开发区校区江苏海门226100）

【摘要】普通话素质是中小学教师的基本素质、通用素质和横断素质，是教师实施素质教育的基础能力，是教育素质、教学能力的核心成分。

在未来相当长久的政策制度环境中，普通话水平等级条件仍与教师资格、职称评定、持证上岗、评优评先、绩效考核、合格标准存在和发生密切的利益关联性。

中小学教师普通话水平等级测试真实性不强、可靠性不高以及职评工作中普通话水平等级条件把关失控等问题有着一定的严重性和普遍性。

教育系统语言违法现象的整治和防控策略主要包括加强思想教育提高语言法治认识、强化行政监管、依法整治与惩戒、强化责任制度保障、拓展立法支撑与司法保障、加强新闻舆论监督等七项。

必须依法采取有效措施，坚决制止和惩戒普通话水平测试和“职称评定普通话水平等级要求”领域的违法违规行为和现象。

应当创建、健全和完善教师资格、职称评定、持证上岗、评优评先、业绩考核和合格认定的公示制、督察制、举报制、调查机制、申诉制、行政诉讼制、公益诉讼制、复查制、混入撤消制、造假处罚处分制、评审责任制、监管责任制、领导责任追究制等科学的有外力介入（包括司法介入、媒体介入与公众介入）的“监督、救济、惩戒、责任制约制度体系”以及普通话无法合格教师退出机制，确保教师普通话素质发展、职称评定、普通话教育事业在法治轨道上健康运行。

【Abstract】Putonghuaquality（CommonSpokenChinesequality，MandarinChinesequality）isthebasicquality,generalqualityandcross-sectionalqualityofprimaryandsecondaryschoolteachers.It’sthebasicabilityforteacherImplementingthequalityeducation,andit’sthecorecomponentsoftheeducationqualityandtheteachingability.Inthepolicysystemenvironmentforquitealongtimeinfuture,closebenefitrelevanceisstillexistedandoccurredbetweenPutonghualevelgradeconditionwithteacherqualification,evaluationofprofessionaltitles,holdingcredentialstopost,judgingsuperior,theachievementsassessment,andthequalifiedstandard.TheauthenticityisnotstrongandthereliabilityisnothighinPutonghuaLevelGradeTest,makingcheckingofPutonghualevelgradeconditionoutofcontrolinevaluationofprofessionaltitles.Thereisacertainseriousnessanduniversalityintheseproblems.Thestrategiesofremediation-prevention-controloflanguageillegalphenomenonineducationsysteminclude“strengtheningtheideologicaleducationandraisingcognitionforlanguagenomocracy,intensifyingtheadministrativesupervision,regulationandpunishmentaccordingtolaw,strengtheningtheresponsibilitiessystemensuring,expandingthelegislationsupportingandthejudicialprotection,strengtheningthesupervisionbypublicopinion”andsoon.WeshouldadopteffectivemeasuresaccordingtolawtopreventandpunishtheillegalactresolutelyinthefieldofPutonghuaTestandPutonghualevelrequirementsfortheevaluationofprofessionaltitles.Inordertoensuretherunningofteachers’Putonghuaqualitydevelopment,evaluationofprofessionaltitlesandMandarineducationalundertakingsontothetrackoflawhealthy,weoughttofound,improveandperfectthescientific“supervision,assistance,discipline，responsibilityrestriction”institutionalsystem,whichintervenedwithexternalforces（includingjudicialintervention,mediainvolvementandpublicinvolvement）,suchaspublicitysystem,superintendencesystem,reportingsystem,investigationmechanism,appealsystem,administrativelitigationsystem,publicwelfarelitigationsystem,reviewsystem,sneakedcancelsystem,thesystemofadministrativepunishmentanddisciplinarysanctionsforfraud,assessmentresponsibilitysystem,supervisionandmanagementresponsibilitysystem，accountabilitysystemforleadershipresponsibilityetc.fortheteacherqualification,theevaluationofprofessionaltitles,holdingcredentialstopost,judgingsuperior,theachievementsassessment,andidentificationofqualifiedteacher,aswellastheexitingmechanismforPutonghuaunqualifiedteachers.

【关键词】中小学教师职业语言法治现状整治和防控策略

监督救济惩戒责任制约制度体系普通话无法合格教师退出机制

【Keywords】Teachersofprimaryandsecondaryschool;Professionallanguage;Presentlegalsituation;Strategiesofremediation-prevention-control;“supervisionandassistanceanddisciplineandresponsibilityrestriction”institutionalsystem；ExitingmechanismforPutonghuaunqualifiedteachers

语言应用能力是人的综合素质的重要组成部分和最直观的表现，对人的成长、成才、成功及全面发展具有基础性作用，对推进素质教育至关重要。

语言文字工作意义非凡，对于提升整个中华民族的科学文化素质，对于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增强国家综合实力和核心竞争力，具有重大的战略性和基础性意义，在党和国家的全局性工作中处于基础地位。

推广国家通用语言，提高国民语言应用能力，是法律赋予教育部门的职责，也是促进教育公平、提高教育质量的重要基础。

语言文字工作的基础在教育领域，母语感情和语言能力的培养是教育的重要任务。

推广普通话是宪法所确立的一项基本语言国策，是国家的一项长期战略任务，是维护中华民族大团结的政治任务。

将普通话水平列为教师资格准入条件、对中小学教师（以下简称“教师”）合格上岗、评定职称等实行普通话等级要求及影响制度，是贯彻落实“推广普通话”基本国策的重要行政措施，也是全面推进素质教育的一个重要方面，它对实施素质教育、提高素质教育质量、加强教师队伍素质建设、推进我国语言现代化建设都具有重要意义。

长期事实表明，一些地方的教师职业语言法治现状令人忧虑。

必须依法采取有效措施，坚决制止和惩戒普通话水平测试和“职称评定普通话水平等级要求”领域的违法违规行为和现象。

应当创建、健全和完善“监督、救济、惩戒、责任制约制度体系”以及普通话无法合格教师退出机制，确保教师普通话素质发展、职称评定、普通话教育事业在法治轨道上健康运行。

一、教师职业语言法制举要

教师的职责是教书育人。

不论是教书还是育人，都离不开语言的口头运用，这个口头运用的语言，在汉语地区，其法律导向、政府导向和发展趋势是普通话而非方言。

教育部早在1955年发出的《关于在中小学和各级师范学校大力推广普通话的指示》就要求教师教学语言的发音以普通话为标准。

1982年，“国家推广全国通用的普通话”写进了《宪法》。

国务院在批转国家语委关于当前语言文字工作请示的通知（国发〔1992〕63号文件）中强调指出，推广普通话对于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具有重要意义，必须给予高度重视。

2000年，《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确立了普通话作为我国国家通用语言的法律地位。

普通话语音素质（以下简称“普通话素质”）具有基本性、通用性、蛛合性、横断性，是各级各类教师[包括教学（任课、授课）、德育、教研、管理教师]的基本素质、通用素质和横断素质之一，是教师实施素质教育的基础能力和水平之一，是教育素质的核心之一，是教学能力的核心成分之一，是一项重要的教师基本功，被教育部《〈教师资格条例〉实施办法》明确列入申请教师资格者必备教育教学能力三大组成部份之一。

普通话素质建设对教师而言是提高教育素质的重要工作之一，也是教师专业成长和发展的重要课题。

《教育法》第十二条、《义务教育法》第六条均规定“学校及其它教育机构在教育教学活动中应当使用普通话”。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第十条更是直接地规定“学校及其它教育机构以普通话为基本的教育教学用语”。

这些都是必须凛遵的法律规定。

1994年制定发布的法规性文件《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国家教育委员会、广播电影电视部关于开展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的决定》中附有《普通话水平测试实施办法》（试行）,其中第十二条规定“教师和师范院校毕业生应达到二级或一级水平,语文科教师应略高于其他学科教师的水平”。

即普教系统中小学教师的普通话等级要求是应达到二级或一级水平，非语文科教师不低于二级乙等，语文科教师不低于二级甲等。

《国家语委关于普通话水平测试管理工作的若干规定（试行）》（国语1997〔32〕号）第二十一条规定：

“1946年1月1日以后出生的下列人员应接受普通话水平测试并达到规定的等级。

1.师范系统的教师和毕业生，普通话水平不得低于二级，其中普通话语音课教师和口语课教师必须达到一级；2.普教系统的教师以及职业中学与口语表达密切相关专业的毕业生，普通话水不得低于二级；……”

普通话是国家通用语言，是学校的法定教学语言，享有最高的语言法律地位。

《教育法》第十二条、《义务教育法》第六条均规定“学校及其它教育机构在教育教学活动中应当使用普通话”。

《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第十条更是直接地规定“学校及其它教育机构以普通话为基本的教育教学用语”。

这些都是必须遵行的法律规定。

教育部早在1955年发出的《关于在中小学和各级师范学校大力推广普通话的指示》就要求教师教学语言的发音以普通话为标准。

不断地以普通话正音，用标准的普通话教学，是普遍性的行政要求。

《国务院批转国家语委关于当前语言文字工作请示的通知》（国发〔1992〕63号）对学校普及普通话工作提出了明确的目标和要求。

中学阶段是巩固学生在小学阶段初步形成的语言能力并使之继续发展提高的关键时期，因此，中学是推广普及普通话的重要阵地。

1993年2月20日《国家语委、国家教委关于普通中学普及普通话的通知》对普通中学普及普通话提出了以下要求：

“普通中学普及普通话的要求包括掌握和使用两个方面。

教师和干部掌握普通话应做到：

（1）能流利地说普通话，语文教师能说标准的或比较标准的普通话并熟练掌握汉语拼音；

（2）各科教师均能用普通话进行教学，语文教师具有教授普通话的能力和正音能力。

（一）加强普通话教学。

普通话教学是语文教学的重要内容，包括口语教学和书面语教学两个方面。

不仅应重视语音的规范，也应重视词汇和语法的规范。

汉语拼音是学习普通话和语文知识的重要工具，也是社会生产、科技应用的重要工具。

中学语文教学要注意巩固学生在小学阶段学习过的汉语拼音，并运用汉语拼音帮助学生识字、正音、阅读和学习普通话。

初中语文教学要加强学生的朗读训练；高中语文教学要注重学生的写作训练，同时逐步提高学生自由交谈的普通话水平；教研部门应加强对中学普通话教学的研究和指导。

（二）加强制度建设。

要使干部师生持久地做好普及普通话工作，加强制度建设是重要保证。

普通中学要着重建立健全以下制度：

……3．把用普通话教学列为合格教师的必备条件，列为在教学工作中评选先进的条件。

要根据普及普通话的要求对教师进行考核，其成绩记入教师业务档案，作为评价教师业务能力和评聘语文教师职务的一项依据。

4．说普通话是《中学生日常行为规范》中的要求，要把在教学和集体活动中坚持说普通话作为评选三好学生、优秀团员和优秀学生干部的条件之一。

5．把普及普通话的宣传、教育、教学、培训、考核和行政管理等工作纳入学校工作常规。

校内应配备从事普及普通话工作的专职或兼职人员，并计算工作量。

（三）加强师资培训。

提高教师掌握和教授普通话的水平是普及普通话的关键。

各级教育部门要继续贯彻原教育部1984年《关于加强中小学教师普通话培训工作的通知》精神，把普通话和汉语拼音教学能力的培训纳入教师业务培训计划，解决好培训基地、师资、经费等问题。

各级语言文字工作部门要协助教育部门做好培训工作。

中学教师普通话培训工作要由省、市、校分级负责，省、市主要负责为学校培训骨干，学校要依靠骨干对在职干部教师实施培训。

”

普通话水平测试是国家正式的职业标准之一，教师群体都要普通话水平达标。

熟练掌握并自觉使用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是教师素质现代化的一个标志。

毋庸置疑，在未来相当长久的政策制度环境中，普通话水平等级条件仍与教师资格、职称评定、持证上岗、评优评先、绩效考核、合格标准存在和发生密切的利益关联性。

二、方言区教师普通话素质现状素描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全国各汉语方言区拥有约1200万人的中小学教师队伍，其普通话整体素质水准还不高，个别地区甚至是很低。

他们作为普通话学用四大主流群体之一，其目前状况可概括描述为：

（一）在教育教学过程中使用频度不大，音准度、音准率不高，不顺滑而显得较为生硬、青涩，语速滞缓而缺乏本征化（内禀化），与标准普通话及生态化要求差距较远。

普通话是学校的法定教学语言。

方言区许多学校在教育教学过程中不使用或较少使用普通话，教师在这点上没有依法执教。

从法律角度来看，这是一种不作为形式的违法行为。

（二）教师普通话水平整体上不高，水平等级真正合格率也属于较低，准正传播普通话这一先进文化的效率不高、质量内涵不高。

（三）由于教学语言的法定性，一些教师只好在形式上使用普通话授课，由于方言度太大，反而影响了其教学质量，增加了教学成本和学生学习成本，有时学生听得一头雾水。

（四）一些教师普通话水平还不如学生，出现了“倒灌现象”，学生不但学不到，反而由于负迁移效应而出现了语音面貌和素质的倒退与枯萎。

（五）基层职称政策和其它人事政策的严重失谐和操作过程的严重偏差，致使少数普通话水平等级不合格的教师也晋升高一级职称、评为县市省骨干教师、学科带头人、特级教师或得到其它形式的提拔使用甚至重用。

这种现象增大了教育人才置位熵，扰乱了人才秩序，影响了国家语言政策的正确实施。

上述这些带有危机性的中小学教师队伍普通话素质不良状况的存在，严重影响了普通话文化在全国乃至全球的传播质量和速度，影响了国家语言现代化建设进程。

三、教师职业语言法治现状评析

普通话文化传播与传承，虽然有多种途径、方式和阵地，但基础教育是主途径、主方式和主阵地。

中小学教师肩负着传承、传播普通话这一我国先进国粹文化的历史重任和法定职责。

但是一些方言区的中小学教师在普通话方面不求上进，既无深层动力，又缺环境压力、形势逼迫，此处动力是指没有政府部门及学校的褒奖激励，压力主要是指忧虑职称评审条件的卡压。

依照国家规定，具备普通话水平合格等级证书必须列入中小学教师职称评定的评审条件。

中央政治局委员薄熙来主政的重庆市以及其他省区制订的职称评定政策，都把普通话列入教师职评的评审条件。

但是在一些地区，自国家语委1997年提出普通话水平等级要求以来，中小学教师职评刚开始还要求提供一个水平等级证书复印件，三、五年过后则是只字不提了，把党和国家对人民教师的这项基本素质硬条件要求，置若罔闻、置之脑后、弃置一旁甚至踩在脚下，大搞“独立王国”。

例如江苏省南通市，自2002年至今，有约80的语文教师普通话等级不合格，但他们都已经或将毫无阻碍地评优评先晋职晋级。

南通市基层职称政策的严重失谐、违规违法和操作过程的严重偏差、违规违法，致使大量普通话水平等级不合格的教师也评上了高一级职称。

这已不是什么简单、个案性、潜规则和隐秘性的东西，而是普遍性、制度性、运动性、公开的事实。

无法掩盖、篡改更无法抹杀、毁灭的客观事实残酷地表明，南通市基础教育系统职评领域已经成了社会主义法治的“化外之地”。

基础教育职评腐败和违法乱纪，包含“论文等教育科研成果不合格及弄虚作假、学术不端行为型混入”、“基本素质不合格型混入”、“资历和业绩造假型混入”、“普通话水平等级不合格型混入”等若干类型。

何谓教师职称政策？

其内涵和外延是什么？

职称政策又称为职评政策。

依照基本法理，职评政策应当是党中央国务院有关文件、教育法律法规（例如《教师法》）中的教师人事规定精神，中央职称改革工作领导小组印发的文件，中央职称改革工作领导小组转发（职改字〔1986〕第112号）的国家教育委员会制定的部门规章《中小学教师职务试行条例》和《关于〈中小学教师职务试行条例〉的实施意见》以及教育部其它有关规章中的教师人事规定精神，教育部有关教师人事改革的文件精神，国家其他部委有关职称的文件精神，地方相关法规规章中的教师人事规定，省（市、区）、地（市、盟）、县（市、区）党政及其职能部门、办事机构与直属机构的相关文件精神，军队政治工作部门的相关文件精神之总称与总和。

包括实体和程序两个方面。

职评政策（文件）是一个体系或系列，而绝非仅指某一个文件，相关的教育人事政策法规都是职评政策（文件）的渊源或表现形式。

众所周知，职评政策只有中央和省两级职称工作部门有创设权，省级以下职称工作部门以及其他相关部门只有执行权以及依照授权作出不违反、不低于上位规定的补充性和细则性规定。

但是在江苏省南通市教育系统，长期的事实竟然是市局文件变成了评定职称的全部依据，已经混乱到了何等地步！

上级政策法规包括语言政策法规得不到执行，被彻底架空了，成了一纸空文和“政策棚架”。

对中小学教师职务评审条件自作主张、自说自话、自行拟定、自由拟定。

强制性规定政令法规便成了一条可随意拉弹的橡皮筋，张弛之间，抻保“师资建设数字政绩工程”重要指标之一“职称GDP”——中高级教师总量与占比的实用主义，远远超越了国家法治的价值理念。

如果南通市教育局某些当权者的放宽条件以加快提高教师职称结构和师资建设水平的职评逻辑可以成立，那何不宣布取消《刑法》规定的所有罪名，中国不就成了‘零犯罪’的国家了吗？

综观这些当权者的行径，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形式逻辑混乱，违法立场坚定。

笔者不怀疑他们的法律水准和逻辑思辨能力，所以，他们在逻辑上的错误就只能从政治立场上去解释了。

从笔者长期调查了解的情况来看，中小学教师普通话水平测试等级的真实性较低、可靠性不高，一些地方教育行政部门制定的职评政策和具体操作过程，有法不依，公开违反国家关于中小学教师职评的普通话水平等级要求规定以及《国家语委关于普通话水平测试管理工作的若干规定（试行）》（国语1997〔32〕号）第十九条关于《国家普通话水平测试等级证书》全国通用、有效期限为5年的时效规定，对普通话水平条件根本不把关，已经处于失控状态，问题有一定的严重性和普遍性。

少数普通话水平形式上也不合格的中小学教师竟然、居然顺利地评上了高一级职称。

例如第二作者所在地一语文教师受测了五次，三级甲等都没达标，最后无奈通过人情关系给打了个80.1分（居二级乙等），但还是根本不合格、没有“过级”（1994年10月30日制定发布的相应法规性文件《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国家教育委员会、广播电影电视部关于开展普通话水平测试工作的决定》规定语文科教师要求在二级甲等以上），而且所谓的“论文”也是登载在《扬州大学学报》（社科版教研版·高教版基础教育）等非法刊物上的东西，竟然于2003年评上了中学高级教师任职资格（职称）。

而江苏省语委2000年学校语言文字工作会议也明确要求，到2003年以后，经培训和补测仍不能达到国家规定等级的适年龄教师，将视为业务考核不合格，不得评为优秀教师，不得晋升高一级教师职务。

试问，这样的语文教师是怎么被评授高一级教师职务的？

怎么能按课程标准或教学大纲的要求去实施有质量、高质量的融入化普通话教学，又怎么体现其教学业务的“高级水准”？

可以认为，中小学教师普通话水平等级测试真实性不强、可靠性不高以及职评工作中普通话水平等级条件把关失控等问题有着一定的严重性和普遍性。

《江苏省中、小学教师专业技术资格评审条件（试行）》（苏职称〔2003〕9号）撇开国家规定的教师普通话水平等级合格要求，未将其列入职称评定的硬条件、形式要件，文件颁布机关（制定权主体）明显构成了行政不作为的行政违法。

南通市教育局在操作中不将普通话水平等级合格列为职称评定的硬条件，是严重的失职渎职、违法乱纪。

笔者认为，上述这种情况和现象从根本上违反了国家语委、原国家教委、原广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