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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画中人同行的人

与画中人同行的人

  如果这个故事并非出于我的杜撰或者一时不着边际的幻想,那么只能说明那个与画中人同行的男人是个疯子。

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无意间偷窥到了的另一个世界的景象。

  时间已记不清了,总之,那是个温暖的多云天气里发生的事情。

当时我正从鱼津返回。

我去鱼津是为了专门去看海市蜃楼。

我刚讲到这儿,朋友们就打断我说:

“你不是从没去过鱼津吗?

”我被他们问住了,我真的无法拿出能够证明我去过鱼津的证据。

那么,这真是一场梦吗?

可是,我怎能做出如此色彩缤纷的梦呢?

那火车里,以及那幅画里的景色是那么多姿多彩啊,如同亲历,至今仍在我的回忆中闪现呢。

  那天,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了海市蜃楼。

  鱼津的海滨聚集了成千上万黑压压的人,他们都在凝神屏息地眺望着前方的蓝天大海。

我从没有见过如此宁静的海面,就像一个一言不发的哑女。

而且,她像太平洋一样,没有水平线,海与天融化在了同一种灰色当中。

我以为这雾霭般的灰色薄纱的上半截一定是天空,下半截是海洋,没想到连这也猜错了。

一片如幽灵般的白帆轻快地划透了上半段薄纱,同时也否定了我的猜想。

  海市蜃楼,就像是一张淋上了墨汁的乳白色胶片,当墨汁自然渗透之后,放大无数倍,投影到空中,形成的大气电影。

  遥远的能登半岛的森林,透过无数个不同的大气镜头,被投影到了我们眼前的大气中。

它如同笼罩在观者头顶上的奇形怪状的乌云。

然而,海市蜃楼却让人无法判断出你与它之间的距离。

  海市蜃楼似乎有令人发狂的魔力。

至少,对我来说是如此,要不,在回程的火车上,我怎么会像着了魔似的呢?

  从鱼津登上开往上野的火车时,已是傍晚六点左右。

我乘坐的那节二等车厢里空荡荡的,除我之外,只有一位先来的乘客。

  他独自坐在对面角落的椅子上。

  火车发出单调的声响,一个劲儿地向前飞驰。

在雾蒙蒙的海面上,隐隐约约悬浮着一抹残血般的晚霞。

车内亮起的灯光和窗外渐渐暗淡的光线明白无误地告诉我,夜幕即将来临了。

  这时,角落里那位先来的乘客突然站了起来,把一块黑色的包袱布铺在座椅上,然后取下挂在车窗上的一件扁平的、有两三尺长的东西,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

  他一连串的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扁平的东西大概是一幅画吧。

但是他为什么要把画反过来,面朝外挂在车窗上呢?

在他打包的时候,我不经意间瞥到了画面。

  那是一幅多么生动逼真的画呀!

  我重新打量起那幅画的主人。

  他是个老派的人,穿着一件黑色的窄领垫肩的老式西服。

不过,这种西服穿在身高腿长的他的身上却别有一番神韵。

他的脸长长的,两只眼睛也很有神,黑黑密密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乍一看,只有四十岁左右,可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少说也有六十岁了。

满头乌发与满脸皱纹,两者的对比实在太强烈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东西包好,突然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正巧遇上我好奇张望的眼神。

他害羞似的,冲我咧嘴微笑了一下。

  我们依旧远远地坐在各自的角落里。

  车窗外已是漆黑一片。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们这间小小的车厢似乎成了唯一存在的世界,仿佛全世界就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一路上,我们乘坐的这节二等车厢一直没有上过乘客,就连列车服务员和列车长也没露过一次面。

  渐渐地,我觉得这个男人变得可怕起来。

我终于无法忍受这种汗毛倒竖的恐惧,索性站了起来,毫不客气地向他走去。

  我大大咧咧地坐到他对面的座位上。

我越发觉得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具有一种神秘的力量。

  从我离开座位起,他的目光就一直迎着我,像早有准备似的,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包裹,招呼道:

“是为了这个吗?

  我反倒愣住了。

  “你是想看这东西吧?

  他又重新问了一遍。

  “能给我看看吗?

  我说出了令自己都感到吃惊的话。

  “很乐意,我想你一定会来看它的。

  男人一边说一边取出了画挂到了车窗上。

这次是正着挂的。

  我只匆匆地看了一眼,就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我从未见过的“奇妙”的东西。

  那幅画的背景,就像歌舞伎表演时用的背景一样。

无数间房屋重重叠叠,错落有致;青青的榻榻米和格子天棚简单明了,层次分明;整个背景以蓝色为主,分外醒目;左前方用粗糙的手笔勾勒出黑色的窗棂和随意摆放的同色调的书桌……

  这样的背景衬托着两个长约一尺的人像,就像众星捧月一般。

之所以这么形容,是因为整幅画中只有这两个人物是用布贴艺术精心制成的。

一个身穿老式黑天鹅绒西服的白发老人正襟危坐着(不可思议的是,除了满头白发不同之处,画中老者的长相和这幅画的主人一模一样,就连他们身上穿的西服的做工也别无二致),另一个是位十七八岁的美少女,她正粉面含羞地依偎在老者膝上。

  西装笔挺的老者和美艳绝伦的少女的组合,确实让人感到有几分异样,然而这并不是让我感到“奇妙”的原因。

  布贴可谓巧夺天工:

人物的脸是用白线做的,很有立体感,每一个细小的皱纹都清晰可辨;姑娘的云髻似乎是用真正的发丝一根根粘制而成的,老者的白发也是如此;少女身上火红色的绉绸飘逸,白嫩的肌肤隐约可见;玉葱般的手指,贝壳般晶莹剔透的指甲……

  我曾见过不少布贴画,但都不能与这幅相提并论。

然而,这也不是让我感到“奇妙”的原因。

  这幅画已相当有年头了,背景的颜料剥落了不少,就连姑娘身上的绉绸和老者身上的天鹅绒也褪色了。

尽管如此,整幅画依旧非常醒目,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

这确实有些不可思议。

然而,令我感到“奇妙”的原因也不在此。

非说不可的话,那种奇妙的感觉就在于,我认为画中人是活的。

  这幅布贴画中的人物就像神话故事里的画中仙。

  老人看到我惊异的表情,如遇知音,急切地说:

“啊!

你好像能明白。

”他边说边把背在肩上的黑色皮箱放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锁,取出一个老式双筒望远镜,递给我。

  “你用这个望远镜再看看。

麻烦你退后几步。

  我顺从地依照老人的要求,离开座位,退后了五六步。

老人为了让我看得更清楚,特意用双手把画迎着光举了起来。

  那老式双筒望远镜似乎是三四十年前的舶来品,样子很笨。

  我正准备举到眼前欣赏那画的时候,老人忽然大叫了一声。

  “不行!

不行!

不能反过来看!

不行!

  老人脸色苍白,双目圆睁,一个劲儿地挥着手。

  望远镜弄反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必如此激动呢?

  “确实,我弄反了。

  我重新拿正望远镜,举到眼前,细细欣赏起画中的人物。

  望远镜中出现了一个我们难以想象的奇妙世界。

在那里,一个美艳的少女和一个穿老式西服的白发老者奇怪地生活在一起。

  虽然那少女依旧不会动,却给了我与用肉眼观看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活力四射,原本苍白的脸颊飞起一片桃红,散发出少女特有的迷人气息。

  老者也显得很有生气,一副很幸福的样子。

可奇怪的是,当我把镜头调到最大,观察他布满皱纹的脸部时,却发现那些皱纹深处掩藏着的奇怪的苦闷表情。

我越仔细看,越清楚地感觉到他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一种悲痛和恐惧交织的复杂表情。

  看到这儿,我仿佛被梦魇住了一样,不由自主地垂下了双手。

  我茫然环顾四周。

寂静的火车车厢,醒目的布贴画,双手举着画的老人,一切都没变。

窗外依旧漆黑一片,火车依旧发出单调的声音,一切都没有变。

  我如同从噩梦中醒来一样。

  “你的表情很怪呢!

  老人把画挂到窗上,示意我坐到对面,盯着我的脸说。

  “我头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这里太闷了。

”我含糊其辞地搪塞着。

  老人探过身,把脸凑近我,压低声音说:

“他们是活的。

  接着,他小声问道:

“你想不想听听他们的身世。

  我怕听岔了,又重复了一遍,“您是说他们的身世?

  “对,他们的身世,特别是这位白发老者的身世。

  “是从年轻时候讲吗?

  “是的,是他二十五岁时发生的事。

  “我很想听一听。

  老人欣喜地说道:

“啊!

太好了!

  于是,他给我讲起了一段令人难以置信的故事。

  “那是我生命中的一件大事,所以我至今仍记忆犹新。

哥哥是明治二十八年四月变成那样(他指的是布贴画中的老者)的。

那是二十七号傍晚发生的事情。

当时,我和哥哥都尚未继承家业,住在日本桥通三丁目。

父亲经营一家做绸缎布匹生意的商店,就离浅草的十二阶不远。

因为顺路,哥哥很喜欢每天去爬那座凌云阁。

哥哥是个赶时髦的人,非常喜欢稀奇古怪的外国货。

这架望远镜就是哥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横滨一家旧家具店找到的。

  老人每当提到哥哥时,总会看一眼布贴画上的老者。

  “你有没有去过十二阶?

啊,没有啊。

那太遗憾啦。

我刚才说了,那是明治二十八年春天的事。

当时,哥哥刚刚买到这架望远镜。

不久,我们就觉察出在他身上发生了显著的变化,父亲甚至怀疑他疯了。

总之,他是饭也没心思吃,觉也没心思睡,整天不开口,一进家门就钻进自己的房间,样子糟糕透了。

尽管如此,他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早出晚归,很有规律。

问他出门干啥,到哪里去,他都不回答。

这种情况持续了近一个月。

  “因为担心,有一天,我悄悄跟在哥哥后面,想搞清楚他到底去哪儿了。

这其实是妈妈交代我的事情。

那天和今天差不多,也是阴沉沉的。

下午,哥哥穿着那件自己缝制的、在当时非常时髦的黑天鹅绒西服,背着他的望远镜出了门,往日本桥的马车铁道方向走去。

我尽量小心翼翼地尾随其后,以免被发现。

刚开始还挺顺利,可谁知,哥哥似乎提前预订了去上野的铁道马车,一到那儿就坐上了。

我无计可施,只得掏出母亲给我的零花钱,雇了一辆人力车。

  “不久,他下了车,我也下了车。

那里就是我刚才给你讲过的十二阶。

我看见哥哥进了石门,买了门票,从挂着‘凌云阁’匾额的入口处进了塔中。

原来他每天都是跑到这里来。

当时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哥哥被这里的妖魔缠住了。

  “我只在小时候牵着父亲的手爬过一次十二阶,那之后便再也没来过。

因为自己很不喜欢这里,所以当看到哥哥进去之后,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进。

塔里的窗户又小,砖壁又厚,所以就像墓穴一样,阴森森的。

我战战兢兢地爬到了塔顶。

  “塔顶是用八角形的栏杆护着的,没有墙壁,因而视线开阔起来,我心情也不由得为之一振。

  “塔顶上有十几个游客围成一堆,眺望着品川的海面。

而我哥哥则独自一人站在另一面,手里拿着望远镜,一心一意地盯着观音堂的方向看。

我从后面注视着他的背影,越看越出神,周围的景色不知不觉蒙?

起来,只有哥哥穿黑天鹅绒西服的背影清晰地凸显出来,就像西洋画中的主人公。

  “我想起了母亲的吩咐,于是走上前去,问道:

‘哥哥,你在看什么呢?

’哥哥吃了一惊,回过身来,但什么也没说。

我接着说:

‘哥哥,你样子很令父母担心,他们搞不清楚你每天出去干什么了。

原来你是上这儿来了。

你能告诉我原因么?

’”

  “经不住我软磨硬缠,哥哥终于开了口。

哥哥告诉我说,一个月前,他站在这里,用望远镜观看观音堂内的情景时,无意间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貌少女。

  “哥哥只看了一眼,就激动地丢掉了望远镜,等他回过神来,想再看一眼姑娘的脸时,望远镜中已找不到她的倩影了。

  “自此,生性内向的哥哥便害起了相思病。

哥哥就是为了这姑娘才茶饭不思、衣带渐宽的。

为了再看一眼心上人,他每天早出晚归,不辞辛苦地来到这里,用望远镜在人群中寻觅着。

  “哥哥讲明原委之后,又迫不及待地举起了望远镜。

就在那时……啊!

那时奇异而又美丽的情景我至今都无法忘怀。

  “我已说过了,我是一直站在哥哥身后的,因而我眼中看到的只有灰蒙蒙的天空和云朵,哥哥身穿西服的背影在它们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清晰真实。

浮云在空中缓缓移动,使得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我觉得哥哥潇洒的身影正在宇宙间游走。

正在这时,无数个五颜六色的彩球争先恐后地闯进了画面。

  “我探头往下看,原来是卖气球的小贩不小心放飞了手中的气球。

要知道,那时候气球是稀罕东西。

  “恰在此时,哥哥也兴奋起来,原本苍白的脸涨得通红,跑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说了句,‘赶快走。

’拖起我便跑。

  “我忍不住边跑边问:

‘怎么回事?

’他才说:

‘我好像看到那姑娘了,她正坐在一个铺着榻榻米的大房间里,现在赶过去的话,说不准还在呢。

’哥哥说那房间在观音堂的后面,并且有一处显眼的标记,是一棵大松树。

于是我们就跑到观音堂后面去寻找,大松树是找到了,可附近却根本没有人家。

哥哥依旧不死心,又跑到附近的茶店里找了一遍,仍然没见到那姑娘的踪影。

  “在四处寻找的过程中,我和哥哥走散了。

当我回到刚才的大松树下的时候,那里已摆起了各式各样的地摊。

一家放洋片的铺子已经做起了生意。

我哥哥正半蹲着,全神贯注地看着那架西洋镜。

我走过去问道,‘你在干什么哪?

’他吃惊地回过身来。

  “他当时的表情令我终生难忘。

就像一个梦游者,眼神发直,他说,‘你看,我们找的姑娘在这里面呢。

’听他这么说,我赶忙低头看起来。

那是个名为《蔬菜店的阿七姑娘》的片子。

我看到的画面正好是在吉祥寺的书院里的那一幕,阿七正依偎在吉三的怀里。

放西洋景的老板夫妇在一旁哑着嗓子给画面配音。

  “洋片中的人物都是用布贴画做成的,想必都是道中高手的杰作。

阿七的脸栩栩如生,美艳绝伦。

连我都误以为她是活人,更何况哥哥了。

哥哥喃喃自语道:

‘就算知道这姑娘是个手工制品,我也无法死心。

我愿意和那吉三换个位置,哪怕只有一次机会,让我变成画中人,和这姑娘说说话也好。

’我仔细一想,放这些洋片时,为了保证采光充足,都是画面朝上微微斜放的,所以站在十二阶塔顶的哥哥用望远镜可以看得到。

  “那时候已是日暮黄昏,洋片摊前只剩下两三个顽童磨磨蹭蹭地不肯走。

耳边不时传来低沉的雷鸣声,眼看着就要下起雨来。

然而我哥哥依旧直盯着远方。

  “天完全黑了,哥哥终于醒了过来。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急切地说:

‘我有办法了。

拜托你,拿着望远镜,把它反过来,把眼睛贴在大镜片的那边,从那看我。

’我问他:

‘为什么?

’他不耐烦地说:

‘你照做就行了。

’我只得照做。

因为是反着看,所以离我只有七八米远的哥哥看起来离得很远,只有两尺高。

哥哥好像还在一个劲儿地往后退,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一尺高。

紧接着,连这个小小的身影也‘嗖’地一下子消失。

  “我害怕极了,猛地放下望远镜,一边大声叫着‘哥哥’,一边向哥哥消失的地方跑去。

可无论我怎么寻找,就是不见哥哥的踪影。

你知道吗?

我哥哥就这样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从那以后,我固执地相信,无论如何不能把望远镜反过来看。

  “我当时找了好久,直到累得筋疲力竭才往回走。

当我再次经过那家放洋片的摊前时,竟有了意外的发现。

原来哥哥对那姑娘相思入骨,竟然借助望远镜的魔力,把自己缩成和画中人同样的大小,进入到布贴画的世界里去了。

于是我央求打算收摊的老板再放一遍吉祥寺的那一幕。

果然,哥哥取代了吉三,正喜气洋洋地怀抱着阿七姑娘。

  “看到这一幕,我不知不觉为心满意足的哥哥流下了喜悦的泪。

我对老板说,无论多高的价钱,我都要把这幅画买下来。

我飞快地跑回家,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对妈妈说了。

爸爸妈妈竟然都以为我疯了,根本不理睬我的‘胡说八道’。

多奇怪呀……”

  “人们也许根本不相信活人能变成布贴画。

可是,我有有力的证据。

最后,我终于从妈妈那儿要来钱,买下了这幅画。

  “我带着这幅画,从箱根一路游山玩水到了镰仓,那是我为哥哥筹办的结婚旅行。

当时我也像今天这样,把画面对着窗外挂着。

因为我想让哥哥和他的恋人,欣赏到窗外的景色。

  “那之后,父亲歇了东京的买卖,举家搬回了富山附近的老家。

一晃三十年都过去了,我想让哥哥看看东京发生的巨大变化。

所以,又带着哥哥一起出来旅行了。

  “可惜的是,你也看到了,尽管这姑娘栩栩如生,却依旧只是个手工制品,所以不曾有年龄的变化。

而我哥哥虽然进入画中,却仍旧无法阻挡岁月的流逝,所以会和我们一样渐渐衰老。

瞧,当年才二十五岁的翩翩少年如今已是耄耋老者了。

这对哥哥来说是多么痛苦呀。

渐渐地,我发现哥哥脸上出现了悲伤的表情。

他的苦闷已经持续多年了。

  老人神色黯然地凝望着画中的老者。

  “?

?

?

?

嗦嗦地给你讲了一大堆。

您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认为我是个疯子。

看来我没白费口舌呀。

哥哥他们想必也累了,而且听我讲了这么多,也一定害羞极了。

现在就让他们休息一下吧。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块黑色的包袱布把画包了起来。

不知是眼花还是别的缘故,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画中人冲我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这之后老人陷入了沉默,我也没再开口。

  大约十分钟之后,火车的节奏慢了下来。

火车停在了一个不知名的山间小站。

  “我先下车了,我在这儿的亲戚家过一宿。

  打完招呼,老人把画放入包裹中,轻快地站起身,走出车外。

  透过车窗,我注视着他渐行渐远的瘦长身影。

  这背影多像画中老者的样子呀!

  

  (选自《世界经典悬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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