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汉翻译直译与意译.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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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汉翻译直译与意译

法汉翻译“直译”与“意译”

第八章

永恒的争吵

在翻译的过程中，由于语言和非语言因素的不对等，译者常常会被迫做出选择:

要么放弃与语境息息相关的交际价值而保持形式上的等值;要么放弃与语境无关的纯语义等值而保持交际功能等值。

这种选择实际就是“直译”与“意译”之间做出的选择。

如果选择前者，译文虽然在形式上忠实于原文，却有可能被目的语读者批评为“生硬、晦涩、难懂”;如果选择后者，译文虽然通顺易懂，却又可能被指责为“不准确、不忠实”。

无论译者做出哪种选择，都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取舍是不可避免的。

第一节，直译与意译

关于直译和意译，在翻译界，国内外学者或大师都有着各自的理解，各自的倾向。

该问题之争之所以能延续到现在，是因为二派都有充分的理由。

鉴于双方都一致主张“忠实”地再现原语文本，那么就不能给直译和意译划出明确的分界线。

如有区别，也仅仅是在对“忠实”的诠释上。

主张“直译”的学者们坚持语言无论从形式到内容都应该得到完整的保留，哪怕是原语和译入语分属两个不同的语言系统。

而主张“意译”的学者则认为:

既然二种语言从内容到形式均存在着不同，二者之间便是不可克隆的。

既然在翻译原语文本时经常遇到语义的缺损，其结果自然是以意补损。

我们之所以想在此探讨直译和意译，是因为译者所持的态度可能

影响到翻译文本的风格。

再有，既然直译和意译双方都按各自的方式诠释“忠实”，那么“忠实”这个标准便是翻译实践中的“绝对目标”。

正如前面多次讲过的那样，翻译需要把握主旨，至于使用什么方法，那就属于次要问题了。

下面，我们就直译和意译各自的一些优点或缺点进行一些探讨。

一、直译

对主张直译的学者而言，保留原语的言语形式是不可忽视的，特别是它本身就具备着相应的功能。

因为它不仅能够在内容上向译入语读者传递着“异国情调”，而且在语言形式上也是如此。

即使今天，译入语的发展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吸收新的语言结构形式和表达方式。

以汉语为例，“五四”以来，随着外国作品的大量译入，外语结构和表达方式不断地冲击或影响着汉语，从而给汉语带来新的营养，不仅丰富了词汇，而且在结构形式上也有新的发展。

由此可以看出，翻译工作除了一般意义的社会文化作用外，也非常有助于汉语自身吸收外来有益的营养，有助于发展和丰富结构形式和表达方式。

但是要达到这种目标，采用直译是必须的。

例1.Maislereste?

Toutlereste?

Touscespoèmes

invisibles,secretsceux-là,qu‘ilaformésdanssatête,presque

écrits,qu‘ilaroulésparfoisdanssamémoiredepuisdes

annéesetdesannées,maisqu‘ilavaitomis,hélas,decoucher

surlepapier?

Unjour,sedisait-il...Oui,unjour,illes

consignerait...Lavieestsilongue...Lesmotssontdesi

fidèlescompagnons...Ilétaitloind‘imaginerqu‘ilspuissentunjourtrahir,sedérober.Etbienvoilà,lejourestvenu.Lesmotsvontsedérober.Etilssont,cespoèmesessentiels,commecesâmesd‘enfantsmort-nés,sansnomnivraifigure,quierrentpourlessièclesetlessièclesdansleslimbes

éternels.-----LesDerniersjoursdeBaudelaire但是剩下的呢,所有剩下的呢,那些还未问世的所有诗篇呢,这

些秘而未发的诗篇，尽管在他头脑中已经成形，几乎都快写出来，

尽管他好几年来经常在他记忆中过滤思考，但是他一直忽略了，

没将之见诸于纸上。

他心忖:

总有一天……是的，总有一天，他

会将它们录下来……人的生命并不短……又有词汇的忠实相伴

（他又不乏词汇）……他压根儿就没想到，有一天词汇也会背叛，

也会逃逸（他也有词穷笔短的时候）。

唉，大限已至。

词汇即将遛

走（连词也都想不起了）。

而这些未加工的诗篇，有如胎死腹中的

孩子的灵魂，既没有留下姓名也没有留下相貌，便飘荡于虚无缥

缈之中，好几个世纪好几个世纪不灭。

译句中那几句将“词汇”拟人化的描写透着“异国情调”，并用

括号将可能的译意介绍出来，权作对比。

诚然，用直译方式的译句让

人感到生疏，然而通过下文的连接，则显出语义的合拍。

产生出“形

到而意至”效果。

而括号内的意译句，虽然体现着归化的色彩，然而

语言顺畅得让人如读汉语文章，好似总有几分不足。

例2.Surlesentierdemousseprochedelarive,unemanièredepetitfantômeaccourt,ensautillant,dumoulin,dontilafaitsademeure.Est-ceunepetitefille?

Est-ceune

centenaire?

Onnelesauraitdire,maisilsembletoutdemêmequ‘elleaitsubil‘assautdesans,carsursonvisagemobileausourired‘enfants‘accusentmillerides.Elleparaît

bondirautraversdesâgessanss‘arrêtersuraucun.Sonpetitnezencrocdebonhiboudescendsuruneboucheminceauxplisdouloureux;et,sousunbonnetàcoquescommeen

portaientnosmères-grand,delongsyeuxvertségaréslancent

desflammesdontladouceurn‘estpointabsente,l‘étrange

petitemagoteestvêtuedetrèssingulièrefaçon;----Laforêt

desAventures

河边附近长满青苔的小径上，一个小精灵雀跃式地窜出磨坊，那

儿已成了她的家。

她是小女孩还是百岁老妪,不好说，但是她好

似饱经过岁月的摧残，因为在她挂着孩子般笑容的脸上，堆满皱

纹。

她好似一步跨过岁月的长河，其间没有过任何停留。

她那鹰

钩鼻下的两片薄唇上留有痛苦折皱。

在那顶祖母辈戴过的软边帽

下，细长的绿眼射出炽热而不乏温情的目光。

丑陋古怪的矮婆婆

穿着也十分奇特。

这段文字结构上没多大变化，几乎保留了作者的内容和信息。

由

此我们可以看出重要的一点:

直译便是紧扣源信息，如得擅自变动，

轻则不达意，重则会造成误译。

例3.Aucuneépithèteneseraitsuffisantepourexprimer

combienelleétaitlaide.Avait-ellereçucommechâtimentce

mauvaisprésentdudestinqu‘onappellelapetitevérole?

On

nelesauraitdire.Maissonvisageétaitgâtédelaplus

fâcheusefaçondumonde.SonœildroitregardaitsurCaenet

l’autresurBayeux,commeditlachansondubonCadet

Rousselle,saboucheavaittoutelagrâcedecelled‘une

grenouillemalade,etsonnezdescendaitparterrecomme

pourchercherleschampignonsquelapluieavaitfaitéclore.

------LaForêtdesAventure

她长得之丑，用语言根本无法描绘。

难道她受罚般地接到过命运

的恶礼、天花吗,说不准。

但是，她的脸却以世界上最令人恶心

的方式腐烂了。

她的右眼侧向卡恩城，左眼侧向巴约城。

正如小

鲁塞尔的歌中唱的那样，她那张嘴与病蛙的没有差别，她的鼻子

垂到地上，好似在寻找雨后的磨菇。

任何句子，除了言语传递的信息之外，还透着历史、文化、地理

等非言语信息。

此例句中的“卡恩城”与“巴约城”勿庸置疑，不用

查阅也能知道它们代表着两个相对的方向，因为上下文明确表达出相

关语义。

这类例句，即使采用直译也不会造成语义的不理解。

例4.Quandlechatn'estpaslà,lessourisdansent.

猫儿不在，耗子跳舞。

法语的这个成语常常被译作“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意译句之所以易受指责，因为即使译作“猫儿不在，耗子跳舞”也能达意，何况还传递着异国情调。

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变化很可能为中国读者所接受。

比如:

例5.TouslescheminsmènentàRome.

条条大路通罗马。

（殊途同归）

此例句以前意译为“殊途同归”，但现在的直译不仅为大家所接受，而且更觉其异国情调的可贵。

这个例句标准地反映了“直译”的优点:

保留原语的表达特征;传递异国情调的内容;引起中国读者的共鸣，最后为我所用。

洋为中用，借用外国客观存在的东西作为已用，这在语言形式上尤其突出。

一种理论或原则，如果不能吸收新的东西，那就相当糟糕了。

翻译的目的是为了介绍他国的优秀东西，就不能固步自封，拒绝新的东西。

实际上，即使在今天习惯词语中，也能见到不少的异国的表达方式，如:

“arméjusqu‘auxdents”（武装到牙齿）等。

当然，异国风格的表达法要实现这类融合须经过漫长而曲折的道路。

它不仅需要时日，而且还得经受筛选，因为并不是所有的直译都能为译入语读者所接受。

再有，由于两种语言之间存在着太多的不同，在翻译过程中很难做到形式和内容的统一，哪怕是基本的统一。

正是这种局限性，极可能造成直译的失败。

要是语言结构与译入语完全相悖的情况下使用直

译，极可能适得其反。

比如:

例6.Etlesvoilàtousdeuxquimontentunobscurescalier

enlimaçon,sousleregardmalveillantdesaraignées

dérangéesdeleurobscurebesognedepetitesfileuses.----La

forêtdesAventures

于是，二人在正在暗处忙碌织网的一些蜘蛛因受到骚扰后投来的

敌意的目光下，他们攀登上昏暗的螺旋阶梯。

如果说这种“直译”可以接受的话，那么大多数读者很可能会放弃阅读，因为阅读太累了，他们从中再也不能获得休息或快感。

谁也愿意将阅读变作语法分析呢,实际上，只需对结构稍作调整，便能重组出顺利流畅的句子，令阅读不现是负担。

现改译如下:

于是，二人攀登上昏暗的螺旋阶梯。

至于那些正在暗处忙着织网

的蜘蛛，因受到骚扰而投来敌意的目光。

如果说前面介绍的是“直译”的话，那么例6的第一译句便属于逐词逐句的“硬译”。

硬译的原则便是不区别环境、不分场合地坚持移植言语的形式，其结果往往是适得其反。

应该说，硬译和直译在理念上有所区别。

由于直译与意译均坚持“忠实”的原则，直译即使也坚持保留言语的表达形式，但遇到“忠实”的大原则时，也会做些调整。

而“硬译”则是以保留言语形式为首要目标，其它都可以为之牺牲。

事实上，任何两种语言，它们在词法、句法和表现习惯等方面均有相当的不同。

要生硬地套用原作文字的词序、句型结构、句序，并据此而进行硬译，这是不可能的。

若是

强行硬译，不仅违反了自然法则，也会失去读者，甚至失去生存的土壤。

直译的失败之处便在于“貌合神离”。

外形虽然相似，则掩盖不了语义的丢失或缺损。

也许正是直译中存在诸多方面的缺点，才成就了意译的积极发展。

因为意译的根须深扎之处，正是直译缺陷的土壤。

二、意译

意译是指译入语在翻译过程中无法从内容到形式都能克隆原语时，采用的一种求意弃形的方式。

的确，内容比形式更重要，因为翻译的目的是为译入语读者服务，如果不考虑他们的接受能力，而机械地追求直译，甚至是硬译，肯定有悖于翻译的初衷。

换句话说，由于每种语言均有着独持的语言形式，原语形式在翻译中不可能得到完整的表达，所以当原语的表达形式在译入语中找不到对应的类似结构时，便可采用意译。

当然，当原作的内容和形式因翻译需要而不得不进行取舍时，这就要求译者站在语篇的高度上来把握原作的外部艺术形式与其表达的思想、感情内容。

意译的特点是“留其神而弃其形”，不拘泥于言语形式，而保留其承载的内容。

例7.L‘hommeetlesmolossesviennentdequitterlaforêt

parunevoieinconnuedesdeuxenfants.Devanteux,unpetit

châteauRenaissance,quiatoutàfaitl‘airdesortird‘unconte

defée,mireaveccomplaisancesesquatrepavillonspointussurletainverdidesesdouves.Unjardinàl‘antiquelesépare

duchemin,etBarbe-Bleuetraversecelui-ciaveclepasassuréquepeutseulavoirleseigneurdulieu.D‘ailleurs,il

n‘estpasgrand,lejardin,carPierreetViolettesurleseuildelaporteentendenttrèsbienBarbe-Bleuequis‘arrêtesousune

fenêtreàmeneauxetqui,levantsonnezenbecd‘aigle,crie

avecdegrossoupirs:

[...]------LaForêtdesAventures

那人与狗刚刚走出森林，那条路两个孩子并不熟悉。

孩子们面前

出现一座文艺复兴时期的小城堡，那儿与童话故事中的描写完全

一样，自得般地倒映在绿水涟涟的护城河中，四个尖顶小楼亦现

隐隐倒影。

一个古典式花园位于城堡与道路之间。

蓝胡子走过花

园，那步伐之自信，只可能是城堡主人。

此外，花园并不大，因

为皮埃尔和维奥莱特已来到门槛前时，能够清楚地听到蓝胡子停

留在中间的窗户下，后者仰起那鹰勾鼻，带着重重的叹息高声

说……

此例句在“忠实”的基础上，尽可能保持其原语言结构。

但由其

好些方式都有悖于汉语的表达习惯，故而进行了些调整。

总之，意译

也不能拒绝参照原语的信息，为所欲为。

例8.Encoreémusdeleurétrangeaventure,Pierreet

Violettemarchaientsansriendiresurleveloursdesmoussesoùs‘enfonçaientleursjeunespas.Vraimentlaforêtsemblait

bienaccueillante:

lesancoliesbaissaientleurstêtesroses

poursaluerlesenfants,tandisqu‘aucontraireseredressaient

lesirisauxvisagesparfuméscommepourleurdire:

?

Arrêtez-vous,petits,arrêtez-vousetdites-noussilessenteurs

del‘eau,delaforêtetdesprèsnevalentpastoutl‘ordu

mondequevousallezquérir?

?

------LaForêtdesAventures

皮埃尔与维奥莱特走在松软的青苔路面上，踏出浅浅的脚印。

他

们并没有说话，整个人仍激动于奇异探险之中。

的确，森林好似

在表达它的欢迎:

楼斗菜低下玫瑰色的头，向孩子们致意，蓝蝴

蝶花也绽开香颜，好似对他们说:

―等一下，小朋友，等一下吧，

给我们讲讲，这里的水，这里的森林，这里的草地，它们散发出

的芬香难道比不上你们要找寻的俗物黄金,‖

显然，此例句的某些结构做了调整。

但此时更应该注意的一点是:

意译另一个特点便是在描写内容上可以追求意境“雅”，或者更加

“符合汉语”的译语。

当然，为实现这二个目的，有时需要引用转义

的技巧。

然而对这类处理方式，应该谨慎使用，不得过滥，因为转义

本身就孕育着失真的种种因素。

例9.Jen‘aijamais,jamaisretrouvéunesérénité,niune

douceurdevivre,aussivraiesquependantcetropcourt

séjour.Lesresponsabilitésdetoutessortes,macélébrité,le

confortetleluxequenousjugeons,bienàtort,indispensables

ànotrebonheur,toutcelaaéloignédéfinitivementdemaviele

calmedésuetetnatureldecettemerveilleusemaisonde

poupée,oùj‘aivécuintensémentlesdixplusbeauxjoursde

mavie!

------LesDerniersJoursdeBaudelaire

人生中的那份恬静、那份甜美真切之极，就像在那极短日子中的

享受一样。

然而，我再也、再也找不到这些了。

各种各样的权力、

我的名声、舒适、奢侈的生活，这些东西在我们眼里，都被错误

地认为是幸福生活不可缺少的。

然而正是这一切永久地造成我人

生中的缺憾:

再也享受不到在童话般的仙居中那种古朴、自然的

宁静。

要知道，我曾在房屋中，实实在在地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

的十天～

此例句结构相对复杂些，意译也体现得相对明显些。

但无论怎

么变，它都得围绕着“忠实”的原则，既没有过分发挥，也不能随使

转义。

不然，便会走向另一个极端:

“胡译”。

例10.Jenevoisl‘existenceniennoirnienrosedegrisailleet

desfeuxdelumièredanslesarbres;jeneveuxpasprendre

lesalluresd‘undésespéré,d‘unhommevouéausuicide;jene

veuxpaslaissercroiresurtoutàunemisèremoralequin‘est

pasenmoietapitoyersurmonsortlesâmestendres.------Le

MandarinBlanc

我既不把自己的生活看得那么悲惨凄凉，也不把它看得那么美妙

无比。

这就是生活，有忧愁也有欢乐，正如花开有花落，月圆也

有月缺。

我不想成为一个放弃了希望，只想自杀的人，也不愿让

善良的人们以为自己精神贫乏而令他们可怜同情。

此例句中“重点内容”便运用了意译的转义方式，以追求译文的“雅”。

当然，就如前面所讲的那样，美中不足的便存在着相应多的加词，如“这就是生活„„”。

此例句存在着转义后失真的倾向，显得有些过头了。

意译与胡译存在着根本的区别，意译必须以忠实原文为前提。

如果说直译发展到极端是“硬译”的话，那么意译发展到极端就是“胡译”。

胡译突破原语结构不再是因为言语的需要，也不是迫不得已，而是无限制地、任意地发挥和增删。

胡译可以脱离原作的思想内容和艺术形式，不负责任地随便乱译。

再有，意译的缺损在于神合貌离:

内容虽然得到了体现，但却失去了言语的形式。

然而，切莫小看形式上的失败，因为言语的形式中体现着“异国格调”，这也是译入语读者格外看重的。

意译的特点便是在正确理解原文的基础上，将原语文本改造为非常符合译入语读者口味的文本。

然而得到的是“自家风味”，失去的则是珍贵的“异乡风情”。

无论这么做是否值得，但它总是“意译”的一大软肋。

三、直译和意译的比较

通过上面的分析，不难看出直译或意译只不过是译者主体意识的一种体现。

不同的翻译视角，导致信息处理的不同手法。

然而，这之间存在着一个有趣的现象，即各自的优点正好是对方的缺点，而对

方的不足，正好是自己得以发展的沃土。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兼二者之长，取其最佳呢,关联理论[1]认为:

交际双方之所以能顺利地交际下去的关键所在是:

一、交际双方说话就是为让对方明白，所以要求互明;二、交际是一个认知过程:

交际双方之所以能够配合默契，明白对方的暗含，主要是由于有一个最佳的认知模式――关联性。

这就是说，译者需要通过认知和推断得出语境的暗含，最终确定采取何种方式，实现成功的交际。

事实上，“直译”和“意译”之间的争执仅限于技巧，而主旨都是要求“忠实完整地再现原文”。

其实，“等价再现”也就是对翻译活动的要求。

换句话说，直译要做到“得其貌而不失其意”，而意译也需“得其意而不失其真”。

显然，直译和意译只是文字形式的不同，但都要求有严谨的翻译态度，一丝不苟地完成翻译活动:

即用一种语言、文字替换另一种语言、文字所表达的一切内容，并准确而完满地表达出来。

直译与意译之争的延伸，便是现在的归化和异化之争。

实际上，异化的主旨是以原语文化为中心;归化则以译入语文化为重心。

在传递语义的信息过程中，通常应追求最佳交际效果。

翻译不是孤立的、静止的，双语转换的原则应以原语文化为依托，译语文化为基础，以最佳关联为追求。

这样，在解读与传递言语与非言语信息的过程中，无论是异化论还是归化论，在双语转换过程中都不应该互为矛盾，因为翻译的目的是“真实地再现原作艺术意境”。

兼二者之长，归化译法可以借助本族语的特点，结合本民族的历史、

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