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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故事里的科学道理

保护报春鸟

年初,当春风降临江南的时候,永原压延厂的一车间飞来了一对深灰色的布谷鸟。

它们在厂区盘旋了几天,终于在车间敞篷的水泥柱顶安家落户,用一根根树枝,搭起小巧玲珑的鸟巢,打算在这里生儿育女,繁衍起后代来。

在到处是大楼和工厂的城市,能见到这么精细的充满大自然气息的鸟巢,全厂的工人们当然十分好奇。

于是,有人在水泥柱子上靠了架扶梯,爬上去欣赏一下精巧的“工艺品”,有人还捉来小虫、蚂蚱,放到水泥柱旁的钢梁上,给两只可爱的小鸟享用。

有些小年轻甚至想爬到钢梁上,用手够得着鸟巢的地方,伸手去摸一摸那一对可爱的小家伙。

这件事被应厂长知道了。

他认为,布谷鸟肯在自己的厂里筑巢,说明这几年优化厂区环境的工作取得了成绩,它们可是厂子的“吉祥鸟”,绝对不许打扰了他们的安详生活。

于是下令全厂职工,谁也不许破坏鸟巢,违者除名。

可是真不凑巧,正当布谷鸟下蛋开始孵小鸟的时候,工厂的敞篷车间进入了改建阶段,为了一条新的生产流水线,所有水泥柱必须换成更长的,篷顶也要升高,工期是那么短,绝对等不到布谷鸟孵出小鸟和小鸟成长了。

怎么办?

有人主张把鸟巢搬到别处,但是动物园的老师傅告诉去请教的应厂长:

千万不能这么办,小鸟的巢只要沾上一点人的气味,它们便会立即搬家离开,连自己的蛋也会扔下。

这当然是不行的。

有人说,不就是一窝小鸟嘛,跟整个厂的效益比,哪个重要,哪个不重要,谁也清楚,何必思前想后,顾这怕哪的?

可是,应厂长却不同意,他认为环保意识比经济效益更重要,为了增强全厂职工的环保意识,厂子里就是损失一点也是应该的。

于是,厂房开始改造,旧的敞篷一段上被拆掉,水泥柱子一根根被拔掉,新的敞篷也一点点重新架起来,只有那一根筑了鸟巢的水泥柱,依然挺立在原地。

应厂长去看了几趟,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总不能让新厂房里留一根旧水泥柱吧,况且,留下水泥柱也无法装上新的流水线,改造厂房不就成一句空话了吗?

一定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保全鸟巢,又能够完成改造厂房的任务。

应厂长不惜重金,聘请来三位资深的工程师,要他们修改厂房的设计方案,把那只鸟巢完整地保留下来。

工程师们研究了三天,方案终于制订出来了。

他们告诉厂长,鸟巢是可以保存的,只不过除了花费十几万元的材料之外,工期也要挪后,势必造成更大的经济损失。

应厂长审查了新计划毅然拍板照办。

于是,在已经搭建好的新敞篷车间那根钢梁上,被焊上了一支钢铁巨臂,由屋顶直伸向那根水泥柱,跟水泥柱四周的钢铁架焊接在一起。

等一切都牢牢固定住之后,工人们才把水泥柱锯断,把下边影响新建筑的部分拔起来,搬走。

新建的敞篷车间里,出现了一幕奇特的景象,在篷顶的右侧,凌空伸出一枝钢铁的臂膀,一直延伸到车间正中央,臂膀的尽头,是一只伸开的大手,手掌中,小心地托起着一段水泥柱和它周围的钢架,在水泥柱顶上,座落着一只小巧的鸟巢。

就在这过程中,鸟巢里孵出了五只小布谷鸟,大鸟们忙碌地觅食,回巢喂养自己的孩子,不久,小鸟羽毛长了出来,当它们快要学习飞行的时候,整个车间改造完成了,比预定的日子推迟了15天。

如果把一切费用和损失加起来,厂里这次一共要损失十万元。

落成典礼举行了。

布谷鸟带着它们的孩子在练习飞行,它们穿梭般进出敞篷顶。

厂长指着那只钢铁柱臂说:

“为了环保事业,多花几十万元,值!

希望明年有更多的布谷鸟落户到我们更美丽的工厂。

 

曾几何时,人们为了发展生产,置大自然的和谐发展于不顾,环境被破坏,生态被破坏。

但是,当人们认识到,保护环境和保护生态就是保护人类自己以后,便开始了为自然和生灵贡献自己力量的行动。

压延厂宁愿承受十万元的损失,保护一对布谷鸟和它们的孩子,不仅是为环保尽到自己的责任,而且唤醒了全厂职工的环保意识,这是许多个几十万元都买不来的。

海洋的拒绝

奈特博士和所有的荷兰人一样,身体里淌的血也属于海洋。

荷兰在木制战舰的时代曾经是海洋大国之一,现在还是海洋航运的大国,鹿特丹便是世界第一大港。

许许多多公司的海轮,宁愿到荷兰注册登记,因为挂着荷兰旗的船只,不会受到拒绝。

奈特博士热爱海洋,还因为他从事的职业。

他是阿姆斯特丹涂料研究所资深的研究人员,他发明的船体涂料深受各造船厂的欢迎。

他的T·B·T涂料,给船体加了层防护的盔甲,所有的贝类不敢在涂有这种染料的船体上安家落户,因此延长了船的寿命,解决了海运事业的一大难题。

海运事业的需要,满足了作为荷兰人的奈特的心态,海洋毕竟离不开他,离不开荷兰,这是荷兰的骄傲。

可是,最近一个阶段,奈特博士的耳朵里,飘进了一丝不和谐的声音,他的涂料正在受到指责。

海港的人抱怨,因为港区停泊的海轮太多,从船体分解到海水中的涂料含量逐年增加,贝类动物一天天减少,海港有变成死港的可能。

环保组织更是气势汹汹,指责奈特博士是海洋杀手,总有一天,他们会让世界各国通过宣言,拒绝T·B·T。

起初,奈特博士对那些抱怨和吵吵只觉得不值一哂。

航海家跟贝壳类动物斗争已经延续了好几百年,贝类要粘在船体上延续生命,人类要铲除它让船轻装航行,毕竟是人类战胜了贝类,T·B·T就是对付贝类的绝招,它含有一种针对贝类生物的毒素,能让胆敢粘上船体的贝类毒发身亡,这本是件大好事,怎么会变成坏事了呢?

又要马儿跑得快,又要马儿不吃草,天下哪有这等好事!

不服气归不服气,奈特毕竟是位科学家,他必须尊重事实。

他隐隐地感到,环保组织那些威胁,恐怕一定会变成事实。

一旦宣布一项世界性的公约,自己多年来建立的一切,就会全线崩溃。

人不应该缺乏远虑,为了事业,为了海洋,一定要发明一种海洋不会拒绝的涂料。

但是,在这一条战线上,人类已经跟贝类成为死敌,到哪儿去找一种两全其美的方法呢?

奈特知道,奈特知道,贝类本来并不想跟人类为敌,在人类诞生前那几亿年的漫长岁月中,它们在海洋里生活得很好,它们只附着在浅海的岩石上,靠水中的微生物为生。

只因为海轮附近有更丰富的养料,才把船体当作新家,粘在船壳上四海为家。

那么,有没有一种材料,既不含有毒性,又能驱逐讨厌的贝类呢?

奈特觉得,这种材料不应该在实验室里设计出来,而应该到海洋中去寻找。

生物界总是相生相克的,贝类应该有它们的天敌,那种天敌应该是人类的朋友,也能帮助奈特闯出难关。

在作了大量的调查研究之后,奈特在一段录像片中发现了希望。

那是一段澳大利亚大堡礁地区海底世界的录像,在这块温暖的浅海区,各种生物熙熙攘攘,和平共处了几千万年,这里也有贝类,它们附着在一块块岩石上,安详地过着日子,但是,在一些特定的地区,却从来没有贝壳类生物的踪影,仿佛大自然划出了一块禁区,宣布贝类莫入。

经过仔细辨认,凡是贝类不敢进入的地区,岩石上都生长着一种海绵生物。

别看它们比贝类更加原始,但它们却是这里的主人,让比自己更进化的贝类望而却步。

奈特觉得,这些海绵生物恐怕就是自己要找的朋友了。

经过一系列的提萃和试验,奈特终于在海绵生物中提取到一种天然的抗贝类素,它只是一种强大的麻醉剂,吸入了混有这种麻醉剂的海水,贝类生物便会处于麻痹状态,重的要死亡,轻的便赶快逃命,其他生物却依然悠哉游哉。

海绵就是靠它占领地盘,不让贝类粘附。

新的防粘剂终于崭露头角,它一定会代替人工毒素,在将来成为海轮的新盔甲,因为海洋不会拒绝它,它来自海洋,不会给海洋添麻烦。

 

大自然在长期进化的过程中,形成了自身的和谐。

作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因为自身发展的需要,却常常破坏这种和谐的发展。

这种破坏越演越烈,一旦超过了自然能够容忍的范围,便会产生污染。

污染的最终结果,一定是消灭所有生物,包括人类自己。

因此,必须像奈特博士那样,从大自然发展的规律中,寻找能保护人类利益的办法。

那样做,才不至于被大自然拒绝。

大河朝西流

王庄的老人们,都说自己庄子风水好。

王庄三面环水,背靠山,东边隔着辽河,还有一座小山,像是座碉堡,守着王庄。

王庄中心那座不高的山上,还建着一座关帝庙,既让山头变得更雄伟,又镇压着四方妖邪。

可是,老天从来不肯给王庄人过安心日子。

每年夏天,辽河发了大水,便从庄子西北边淌来,绕过王庄东北角,便从两座小山间穿过,到庄子东南角,又突然直往西,打了个急转弯,才从西南角离开王庄。

只要水大一点,三面环水的王庄就会三面泡在洪水里。

这一年,上游的水特别大,瓢泼般的大雨,一直下了一个星期,河水打着漩,冲到王庄北边,就已经漫出河岸,到庄东和庄南的时候,河水变得越发暴躁,卷起一道又一道的大浪,似乎要把王庄冲涮得干干净净。

庄子里,紧急动员起来,老人孩子,一律搬到地势最高的关帝庙居住,其他的,用沙包在庄子周围堆起了长长的堤堰。

庄外那些田,庄稼冲了可以补种晚一茬的,庄里的房子却不能被冲毁。

紧张的抗洪开始了。

平日里被王庄人引为骄傲的好风水“三面环水”,现在变成了三面受敌,堤堰那么长,材料和人手是那么紧张。

堤堰是在一点点加高,但是无论如何赶不上辽河水上涨的速度,假如这些堤堰一旦决口,半个月来的劳累就白换了,庄子照样会淹没。

王庄老老小小,心头都像吊着块沉重的石头,唉,该怎么办才好。

村外,年轻人拼命地在抗洪,关帝庙里,一群老头老太也在忙活。

他们眼见祖祖辈辈生活的村庄有被洪水冲垮的危险,既恐惧又绝望,便把希望寄托在了关老爷身上。

关老爷在座前,香烟缭绕。

老头、老太们一个个依次来这里叩头许愿。

“关老爷,保佑王庄不被大水淹掉,全庄人一定四季来朝拜。

”“关老爷,王庄人祖祖辈辈供奉您老人家,您可要显显灵,让大水退去,咱们一定给您重修庙宇,再塑全身!

”许愿归许愿,叩头归叩头,他们心里依然无法释然,仿佛世界的末日就要到了。

正当全村人提心吊胆,只怕灾难马上降临的时候,一天早晨,人们忽然发现,村子四周的水突然全都退了去,庄东庄南的辽河变成枯水期的河道一般,几乎要干到河底了,而辽河却突然搬到了庄西,那里有一道宽阔的大河,奔腾咆哮,直奔西去。

难道奇迹真的出现了?

关老爷真的眷顾他的臣民,被王庄百姓的虔诚感动,使出大法力,解了水困,把辽河搬到了村西?

相信的人虽然不多,但是那些求过关老爷的老人们却以为自己在这件事中立了功,把关老爷显灵的故事编得活灵活现。

最最神奇的说法是:

半夜里,关帝庙上出现一道红光,关老爷高举青龙偃月刀,猛地在村西一划,地上就划出了一条新辽河。

他们已经开始聚钱,准备实现自己许的愿,修庙宇,塑全身。

村里的年轻人当然不相信什么神灵保佑的迷信故事,但是,他们也说不清大水从村东移到村西去的道理,只是觉得,自己在村外辛苦这么久,功劳却一下子被什么关老爷抢了去,实在太屈。

他们到县里请了水利专家,请他说说辽河搬家的道理。

水利专家巡视了王庄四周,告诉大家:

过去辽河流到王庄北边,被山挡住,不往西流,反而向地势较低的东淌,结果绕着庄子兜了个圈,那水流当然湍急起来。

这一次水势太大,村民们又死死守住堤堰,水没法漫过,便冲开村西原来挡住水的高地,一下子冲到西南方的河道里。

河水不必再兜圈了,水流得快,原来的大水当然退了下去,哪里是关老爷显的灵呢!

弄清了道理,村里的人立即准备加深加宽新的河道,让辽河水一直沿着新河道流淌。

那些已经聚了来建庙的钱,也用来修一道新堤,保护新辽河东边的王庄。

 

在人类科学不发达的时代,由于对大自然种种现象的畏惧,产生了迷信思想。

即使在当今科学昌明的时代,还会有一些自然现象暂时得不到解释,于是,迷信思想还会在一些人头脑里作祟。

迷信会阻碍生产的发展,会影响社会的安定,所以要宣传科学,反对迷信。

只要用科学分析周围发生的人和事,人们就会摆脱迷信思想的束缚,推动生产和社会的发展。

感觉敏锐的蕃茄

法国园艺师富兰克是个音乐迷,他的工作常在野外,便带了随身听,让自己在空旷的田野,温暖的大棚里干活的时候,有自己喜爱的音乐相伴,他觉得,人生要是没有了音乐,简直是太寂寞了。

有一年夏天,富兰克对蕃茄的培植进行研究。

种蕃茄的地点,离开生活区很远,他不愿意在灼热的中午开着汽车来来去去,便在汽车里安排了一个“个人餐位”,把中饭带去。

吃过饭后,他在蕃茄棚里架起一张帆布床,美美地睡上一个午觉。

睡午觉照样离不开音乐,当富兰克一边听音乐一边昏昏欲睡,马上要睡着的时候,便把耳机摘下,顺手往椅子房边的蕃茄棚架上一挂,听凭耳机播放着音乐。

过了一段时间,富兰克在巡视蕃茄棚的时候,发现自己经常睡觉的那一块地方,蕃茄长得又圆又大,最大的一只,竟然长到1.5公斤重,简直成了蕃茄王。

这可是一种奇迹呀,假如每一只蕃茄都能长到这么大,生产蕃茄的农庄主一定会欣喜欲狂,这也正是自己要研究的结果。

但是,这些蕃茄是怎么会长得这样大的呢?

从表面看,这里的蕃茄与其他的地方一般种植,一样施肥,所有的措施也没有什么不同。

莫非这里的土壤里有稀有矿物元素?

或者这里的日照强?

一项项可能使蕃茄增产的原因,富兰克都想到了,都检查了,总找不到真正的原因,真有点莫名其妙。

有一次,他去参观一家养牛场,走进牛棚,他觉得简直是“宾至如归”,牛棚里,正播放着柔和的古典音乐,那些奶牛便一边“欣赏”音乐,一边慢条斯理地嚼着草料。

据奶牛场主说,放了音乐,奶牛出奶多。

啊呀!

富兰克脑子里好似火花在闪烁。

对啦!

我那些蕃茄不是每天午后都听我耳机里的音乐吗?

每天至少一个小时呢。

莫非蕃茄跟奶牛一样,也是个音乐迷?

搞园艺居然有可能跟自己爱好的音乐有关系,富兰克的兴趣便更浓厚了。

要搞试验倒不难,到市场上买两盘音带,一盘是优美的古典音乐,一盘是吵吵闹闹的流行音乐,便有了三个方面的对比。

蕃茄种下一轮来,不放音乐的植株长得跟大田里的一模一样,这并不奇怪;而另外两组对比植株却出现了各不相同的情况,播送噪音为主的,长得又细又矮,基本上不能结果实,听了优美的音乐的蕃茄,长得跟以前发现的蕃茄一样大,一样好。

可见,蕃茄不仅有感觉,而且对音乐简直“爱憎分明”,甚至以自己的身家性命相殉。

富兰克公布了自己的实验结果,令科学界大吃一惊。

富兰克摇身一变,从园艺师变成了一门科学的带头人,这是一门研究植物感觉力的学科,虽然极为冷门,但却有实效,受科学界的重视。

富兰克的试验手段也科学化了许多。

对象当然也不限于蕃茄。

他和课题组的同事物发现,许多植物对优美的音乐都比较喜欢,而且各有偏爱,黄瓜南瓜爱箫声,蕃茄爱柔和的浪漫曲,橡树要听管风琴。

只有那种生长极缓慢的植物,才会对噪音无动于衷。

富兰克还利用声乐仪器进一步测定植物喜爱的音乐的物理特征,比如,矮豆的植株在不断欣赏到70至80分贝的颤音时,生长速度会增加一倍,种子的发芽率也增加了20%。

使用富兰克发现的规律,人们可以奉献给植物他们各自喜欢的音乐,让它们以更快的速度成长,长叶子的时间短,长得又大又茂盛,结的果实也会更大,质量更高。

这种方法无疑是人类对自然规律的新发现。

 

科学家们越来越感觉到,植物跟动物一样,决不像以前人们所说的那么“蠢”,它也是一种感情复杂的生物体。

它有听觉,对音乐有自己的癖好;它有触觉,含羞草便是明证;它有嗅觉,对周围环境不同的气味产生反应……等等。

以前人们常笑有人“对牛弹琴”,其中当然包含着牛太蠢的意思,其实,不仅是牛,甚至是牛吃的草,也是要听“琴”的,自然界真奇怪。

大海的幽灵

18世纪的时候,人们还要靠风力才能在大海上航行。

每年有一段时间,南太平洋珊瑚海的海面上,赤日炎炎,海天茫茫,连一丝风都没有,这个时候,谁也不敢乘船进入这个地区。

但是,西班牙的唐·贝尔梅斯船长却偏偏在这个时候闯进了珊瑚海,他和他的战船要沿着当年麦哲伦的航线,作一次反方向的环球航行。

主舱上那张大帆,因为没有风,再也挺不起胸膛来,水手们吃力地划着桨,船还是像蚂蚁一般,在水面上爬行,战船上淡水不多了,不知什么时候能划到最近的珊瑚岛上,找到淡水补充贮水箱。

快到黄昏时,主舱顶上的水手长谢萨突然大声叫起来:

“船长,左舷30度有条战舰!

”贝尔梅斯赶忙举起单筒望远镜,是条战舰,挂着葡萄牙国旗,处境跟自己一般糟糕。

“作好战斗准备!

”贝尔梅斯可不敢粗心大意,海面上伪装了的海盗船太多了,不作准备就惨啦。

天快黑的时候,两只船都停止了划桨,彼此靠得那么近,打起旗语便能沟通,贝尔梅斯知道,对方也是无意中闯进这条航线的,也在寻找淡水。

好吧,各走各的阳关道,今晚多派一个哨兵防备着点,明天一早,各奔东西,谁也不欠谁。

谁知第二天一早,贝尔梅斯便被谢萨的大嗓们吵醒了:

“船长,快看,一个岛!

”贝尔梅斯走上甲板,看到右舷远处,黑黝黝地出现了一个小岛。

奇怪,昨天没见着这个岛呀?

他急忙找来海图,的的确确,在这个海区,从来没有过这个小岛,怪了。

“船长,”谢萨的大嗓门又响起来,“你看,西班牙人!

”贝尔梅斯定睛一看,葡萄牙战舰上正放下一艘小船,几名水手擎着国旗登上小船,正准备往那个小岛划去。

不好,贝尔梅斯暗暗叫了一声。

他们要去占领那个小岛。

按当时的规矩,所有无主的土地,谁第一个把国旗插上去,这地就属于谁。

贝尔梅斯怎肯放弃替西班牙国王效劳的机会?

他立刻命令谢萨如法炮制。

两只小船就在海面上展开了比赛。

虽说那无名岛跟两艘船的距离基本相等,但葡萄牙人毕竟先下的船,眼见他们就要捷足先登了。

贝尔梅斯急了,大吼一声:

“尾炮准备,目标对方小船前边20米,开炮!

”只要把那小船拦住,无名小岛便是西班牙的了。

炮弹呼啸着朝葡方小船飞去,可是,贝尔梅斯高兴了没到一分钟,对方的炮弹也飞向了自己的小船,两只小船就像烂木头一般在浪头浪尾颠簸,谁也别想第一个到达小岛,插上自己的国旗。

“快!

调转船头,强行登岸!

”贝尔梅斯吼得嗓门直冒烟,但他立即发现,对方的动作跟自己一样,也在转舵。

两只战船往前移动到一定位置,又不动了,只怕到了对方射程里别吃亏。

两只船从上午耗到下午,下午耗到晚上,还没法解决任题,只能对峙着。

贝尔梅斯一夜几乎没有闭眼,他布置好抢夺岛屿的行动,又坐在油灯下,去无名小岛的位置上,画好岛屿,号上一行文字:

贝尔梅斯岛,无论如何,即使虎口拔牙,也要把小岛从葡萄牙人手里夺过来。

第二天,东方刚露出一株天色,两只船上就忙活起来。

当天光大亮的时候,两只船上的船长、水手们,发现昨天为了它大动干戈的那个小岛,已经消失得无踪无影。

和前天两只船刚见面的时候一样,水天茫茫,什么也看不到。

贝尔梅斯举着望远镜,拼命搜索了半天,手臂酸痛了,耀眼的阳光刺得他双眼泪水直淌,还是看不到那个刚刚被自己发现的“贝尔梅斯岛”,他只得苦笑着,耸了耸双肩。

直到太阳剥掉人们准备打仗才穿的衣服,贝尔梅斯才彻底放弃了希望,他跟葡萄牙船一起恢复了起初的航向。

心里却总摆脱不了那个疑问:

那个小岛哪儿去了?

 

其实,不仅是海上,就是在大河里,有时候都会出现这种奇怪的自然现象。

一些本来沉在海底的珊瑚礁,会出现在海面上,一些大河边上的大块土地,也会被大水冲到对岸,冲到下游,这时候,就会出现原来没有的“岛屿”,当环境再度发生变化时,这些“岛屿”或者沉没,或者冲走,它们又消失了。

人们称这种岛叫“幽灵岛”。

自然现象并不奇怪,可是贝尔梅斯等殖民主义者,却为“幽灵”演了一场闹剧,可笑啊可笑。

恐怖的山谷

俄罗斯科学院士亚历山大·谢苗诺维奇应邀到意大利的佛罗伦萨,参加一个世界地质学家的学术会议。

会议快要结束时,得到一个不幸的消息,他的学生尤拉,一位最出色的地质学家,在外高加索一次野外勘察中失踪,估计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

谢苗诺维奇知道,尤拉是去寻找稀有金属矿的,今年他才32岁。

谢苗诺维奇真想立即登上飞机,回到国内,去外高加索找一个结论,尤拉好像他的孩子,失去了尤拉,他真是伤心极了。

但是,他还得等两年,今天,他必须跟所有与会者一起,去参观佛罗伦萨的一个美术展览会,大会替大家安排了这么一个会外活动,目的当然是夸耀一下自己城市的光荣,不去不大合适。

谢苗诺维奇对美术并不是不喜欢,但今天心情不佳,那展品中又夹杂着一些光怪陆离的现代画派的绘画,他也提不起兴趣来。

所以,在礼节性的活动结束之后,他也不再跟人一起,对展品发表评论,而是回过身子,打算离开展厅去准备明天的行程了。

走到展厅出口处,他朝墙角不经意地扫了一眼,那里挂着一幅不大的风景画,那诡异的画面立即吸引了他。

他快步走上前去,读出那幅画的标题:

恐怖的山谷。

还标明,该画是野外写生,地点,在外高加索。

是偶然的巧合吗?

谢苗诺维奇禁不住皱起了双眉。

画面上,光秃秃的山头全画成朱红色,没有树木,没有花草;山谷里,升腾着奇异的紫色雾霭,阳光从云端穿过,在雾霭上部折射出耀眼的色彩。

谢茜诺维奇是位资深的地质学家,他知道这种景象表示了什么。

这可是一件极有价格的发现呀。

谢苗诺维奇记下了画的作者,马萨维·阿蒂诺,佛罗伦萨美术学院教授。

立即决定把行程推迟一天,他要去拜访这位从未谋面的美术教授。

谢苗诺维奇的意大利语还应付得过去,因此他不用请大会找翻译,找到了阿蒂诺教授的家。

但在教授家里,他只见到阿蒂诺教授的遗孀。

夫人告诉他,教授去年到土耳其野外写生,回家后便染上了怪病,头发一把把脱落,牙龈一点点腐烂,他生的是什么病,怎么会得这病的,至今还弄不清楚。

谢苗诺维奇告诉她,自己是从展览会看到教授的画才来造访的,从画中可以看出,教授的病,跟那幅“恐怖的山谷”可能有关,他想了解一下,教授最后在哪里中止了写生活动,如果知道地点,或许能找到病因,也可以防止别人再罹上怪病。

于是,夫人拿出了教授最后的几封来信,发信的地点在土耳其边境,跟外高加索的波格丹诺夫卡山区毗邻,那里是一大片荒凉的崇山峻嶺,属于格鲁吉亚。

回国以后,谢苗诺维奇得知,尤拉正是在波格丹诺夫卡山区失踪的,遗体至今尚未找到。

他立即带了一支勘探队来到格鲁吉亚首府第比利斯。

他带着队员,往外高加索山区进发,一路上打听,附近有没有叫“恐怖山谷”或者叫“死亡山谷”的地方。

山民们都摇着头,只有来自波格丹诺夫卡的一位老猎人说,他们那儿通往土耳其的途中有一个叫“魔鬼湖”的地方,住着能吞噬生灵的恶魔,每当太阳升起,恶魔便会喷出毒雾,猎犬到了那里,便吓得往回逃。

谢苗诺维奇立即带队前往,在猎犬不肯再往前去的地方搭下帐篷。

第二天,他带着几名队员,戴上防毒面具再往前走。

太阳升起后不久,他们翻过一座小山,便看到山谷里边果然腾起一阵怪异的雾霭,太阳照在上边,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真让人心惊胆战。

来到山谷前的山坡上,“魔鬼湖”的真相立即展现在眼前,那是一大圈朱红色崖坡围住的深谷,谷底有一个小小的湖泊,银光闪闪,居然是一池液态的水银。

太阳光继续烤着岩壁上的朱砂矿石,水银蒸汽升腾到山谷上空,才产生这么怪异的大自然景象。

他的脑子里呈现出佛罗伦萨的风景画,阿蒂诺教授大约在山谷的那一边土耳其境内作的写生,那边只看到雾气,无法看出水银湖。

即使戴着防毒面具,这里也不宜多呆。

正当大家准备离开的时候,谢苗诺维奇却往山谷下冲去,大家跟着他,看到山坡上俯躺着一具尸体,他没有防毒面具,水银蒸汽夺去了他的生命。

把尸体翻过身来,大家立刻看到,他就是地质学家尤拉。

地上,用勘探锤刻着一行字:

“水银富矿,乌拉!

 

在山民们看来,“魔鬼湖”寸草不生,猎狗也不敢靠近,确实是一处令人恐怖万分的死亡山谷。

但是,画家在这里看到了瑰丽奇异的风光,为了描绘出这种景色,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地质学家在这里看到了宝藏,为了发现大自然造成的宝藏,即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要高声欢呼“乌拉”。

为艺术,为科学,他们甘愿献出最宝贵的东西,他们的生命,在这里放出最灿烂的光华。

尸灰告诉我们真相

这一天,饶州知县施如棠刚刚升堂,就来了一位告状的。

他身着麻布孝衣,头戴白色丧帽,一进县衙,便大哭嚎淘:

“青天大老爷!

你可要为小人作主哇!

我的哥哥死了,是被杀死的,大老爷一定要抓住凶手,替我哥报仇!

出了人命案,这可是件大事,施老爷立刻详细地询问起案情来。

谁知不问也罢,一问之下,施老爷只觉得可笑万分。

来告状的是乡民王小牛,状告山里一头吊睛白额大猛虎。

是老虎咬死了他哥大牛,王小牛要知县老爷下令猎户抓住老虎,处以极刑,替哥哥大牛报仇。

老虎要吃人,这哪能算得上人命案?

在乡间,大凡出了这种事,亲属只会自认倒霉,把死者埋掉了事,连地保也不会去过问,哪里轮得着县太爷来处理?

嘻嘻,这乡巴佬也太呆,居然把老虎告上公堂。

可是,人家一本正经地来到县衙,总不能把他轰出去。

施老爷只得硬着头皮,把它当作一椿人命案来审。

老爷问小牛,哪座山出了老虎?

小牛说就在他家旁。

可是,那山也太小,跟本藏不了大野兽呀?

王小牛说,也许是过路的大虫,吃了人不知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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