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是唐诗.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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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美是唐诗
最美是唐诗
●宋伟昊
书中尤爱唐诗,因为它小巧精炼,而浓缩成的每一篇都是那样的永恒不朽,寥寥数语,草草几字,比那挥挥洒洒几万言,更能描绘出那多情的人生,回味沉思,就更觉得绝妙了。
自幼母亲就教我背唐诗,那时只喜欢唐诗如歌般的节律。
记得小时候最喜欢李白的那首“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那时很崇拜他,却不知他说的是什麽意思,只觉得他很好笑,一个人的白发竟能长到三千多丈,就这样,我迷恋上了唐诗。
在每一个寂静的夏夜,在皎皎的月光下,伴着凉爽的微风,都会有一个痴情的少年,蹲坐在柳树下,反复地吟诵。
唐诗读出来才有了美感,才有了韵律,就像狭谷之间奔腾而出的激流;就像高耸入云的山峦;就像苍茫开阔的旷野。
蟋蟀仿佛也被那美妙的韵律所吸引,竟忘记了鸣叫。
我望着窗外苍茫的穹宇,眼里闪烁着异样的星光,心里竟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仿佛我真的懂得,懂的那唐诗中的深意。
你可以想到,当一个充满了朔风秋雨,霜河冷剑,梨花飞絮的世界突兀地出现在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的明眸中时,那颗激动的心中蕴藏的惊异。
就这样,一颗诗的种子在我心里悄悄的埋下,那里装着一个懵懂少年关于唐诗的幽梦。
昔日的月下少年渐渐成熟,我望着那熙熙攘攘的闹市,川流不息的街道,这个世界是如此的吵闹。
我想在内心中开垦出一片净土,这是我又想起了唐诗。
哪里有“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的温婉江南:
也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苍茫塞北;有“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的融融春色;也有“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皑皑江雪。
每当我厌倦了躁动的尘世,唐诗就像一个迷失在沙漠中的人,寻见的一弯清泉,洗去尘世的喧嚣。
每一首唐诗都是一幅画卷,当我悄悄的将丝带解去,那美妙的意境,让我忘记了尘世的烟云,我的灵魂在此小憩。
后来渐渐明白了唐诗的神韵,言有尽,而意无穷。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中有杜甫的狂喜;“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有高适的壮阔;“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中有王维的恬静;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中有张继的失意。
只那么几个字,就将感情抒发的淋漓尽致。
而我也懂得了唐诗中凝练着的深情。
每一首唐诗都好像是一杯酒,都是每一位诗人人生的浓缩,阅历就好像是那酿酒的谷物,不同的阅历,会写出不同风格的诗。
白居易因同情人民的生活艰辛,才写下了“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的诗句;王翰感慨将士征战的悲壮,才有了“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的感叹。
刘禹锡屡屡遭贬,才有了“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的豪情。
每一首唐诗都承载着一个伟大的灵魂。
李白雄奇奔放,是他磅礴壮大的气魄,他充满了自信与抱负,抒发的是他济世报国的豪情壮志;杜甫沉郁顿挫,是他忧国忧民的哀思,他身上映照着黯淡的落日余辉,发出的是衰世的悲凉;王维恬淡闲适,是他回归自然的向往,他憎恶腐败的官场,寄托的是他归隐山林的志趣。
每一首唐诗,好像都氤氲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唐诗,是那样灵秀,那样纯洁,那样无暇。
每次我都虔诚的诵读,而它也总能给我一种心灵的触动。
时过境迁,我依旧像那个月下的少年,在唐诗中寻找心灵的港湾。
我总觉得唐诗才是我灵魂的真正寄托。
最美是唐诗
生命的姿态
每一个生命都以他独特的姿态存在于世,生命姿态万千,但他们却拥有同一个信仰,那就是脱离时间与空间的限制,只要生命不止,就不断地积极向前。
你可曾注意过夏夜街灯下的柳丝,叶影婆娑。
于昏黄的灯光下,静谧安逸。
同周围笼罩在黑暗下的万物一起,静默等待黎明的光辉。
漫长的等待,灯光暗黄,当一切被笼罩的植物都被镀上一层暗黄时。
只有柳纤柔的枝叶不因为光的笼罩而改变其本身翠绿的颜色。
而这,不就是柳生命的姿态吗?
面对夜的洗礼,光的照耀,柳是那样的固执,固执地坚守本色,却也因此而超然独在。
破晓,他等待着,真正黎明的照耀。
你可曾目睹过角马的迁徙吗?
如果是,那一定会感到震撼,如果没有,你应该感受一下那种壮美。
上百万头角马,汇成一个庞大的群体,前方,有肥美的草场,到达意味着种族的延续。
已有无数的路自脚下走过,可他们仍浩荡前行,没有一个掉队。
终于,他们抵达了大河岸边,只此一步之遥。
可岸边灌木里潜伏着目露凶光的雄师,急流中埋伏着伺机而动的鳄鱼。
种族延续与自我牺牲,角马面临着抉择,他们犹豫着,踟躇着,酝酿着,他们选择了牺牲。
这就是角马的姿态,对生命的执着于渴求,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纵横驰骋间,生命壮歌的旋律浩然飞扬。
夜柳坚持本色,守候黎明,迁徙的角马,执着追求生命。
当你被柳树与角马在展现他们生命姿态时迸发的力量所震撼时,你是否也已找到你生命的姿态。
在黑暗中,你是否能坚守你生命的姿态,在磨难面前,你是否能不因畏惧而改变你的姿态。
生命的姿态,那是一种不屈的意志,也是一种永恒的信仰。
雨记
秋夜是静悄悄的,夜莺的歌消逝在浓浓的黑暗中。
只有雨簌簌地下,敲打着屋檐,滴嗒滴嗒…一滴、两滴…如珍珠般穿成晶莹剔透的雨链,有旋律的敲击地面。
向前汇成一条小溪,弯弯曲曲的从我身旁流过…
墨渐渐地淡了,夜消没了,雾渐渐地散了,雨依旧在下,像恋人的泪,不紧不慢,不时还有几声啜泣,天是瓦蓝色的,下着下着又变成淡黄色。
云不见踪影。
只在天边留下了衣带的游丝一角,阳光映衬着雨,更显得漂亮了。
风轻轻的吹,雨静静的下,温柔地,沙沙地下……
秋天的雨不像盛夏,一声落雷,倾盆而下,转瞬又止。
秋雨是淅淅沥沥的下,好像在想你述说秋天的诗意呢!
但又有些不快,恼他的不爽快的,让人有些心烦。
夏雨是令人心潮澎湃的交响乐,而秋雨却好似委婉的乡间小调。
细细谛听,一时间竟也有“不图为乐之至于斯”的感受
这就是雨,让你欢喜也让你忧的秋天的雨,打在浮萍的湖里,也落在我心如止水的心底,激起一圈圈的涟漪……
九零后的时代,诗歌之路在何方?
●无法无极
诗歌已从边缘走入了迷茫,这点毋庸置疑。
作为一名生活在诗歌边缘时代的爱好者与创作者,在经历了“梨花体”事件后,我想,我有必要站出来说些什么了。
我并不奢望自己有能力改变什么,我仅仅做我认为该做的。
但求问心无愧,便已足矣。
对于诗歌应当是神圣而虔诚的,奉行古人“孤馆青帘,名山绛帐,糖热蓠边,藜燃阁上,左有《汉书》,右有斗酒”的淡泊和脱洒。
以为唯有焚香净手,煮一香茗,捧一诗卷,在古琴的高低铮鸣与清茶的袅袅幽香中,方能品味得到五千年的文明精华之所在。
古人告诉我们,每一首千古绝唱,都生活着一个灵魂,讲述着一段故事。
诗歌是需要敬畏的,很难说到底是诗歌成就了一个时代,还是这个时代选择了诗歌,就如同不知道是人思想的改变左右了时代,还是时代的发展改变了人的思想。
但无论怎样,作为文学的最早起源形式,它曾被高高的捧在圣坛上与宗教并列几千年。
“凡有井水饮处,即能歌柳词”,李杜刘白苏王辛陆留下了一段辉煌灿烂的神话。
中国人是崇尚诗歌的。
并非简单的把她看作是一种文体,而是将其融入了生命乃至于灵魂。
这是诗歌的意境与意味,是诗歌的灵魂境界与高度。
正如老子的“道法自然”,万物皆有其属于自己的规则“盛极必衰,否极泰来”乃是自然之道,战争的失败同样意味着中国文坛的一次前所未有的巨大动荡,中西方文化的激烈碰撞、五四运动、胡适、鲁迅等先哲的文学改革,颠覆了传承五千年的中国文学体系。
从此,书铭歌赋繁体文言被滚滚东流的长江水所淹没,小说散文简体与白话宣告走上了历史的舞台。
唯有诗歌这棵曾根深蒂固的大树,在毁灭风暴的席卷之下,仍藏下了最后的一筹嫩芽。
但历史注定只能缅怀而永远不会等待,上天在古诗的遗迹边栽种了一棵新木。
而在此时,在战火燃烧中华的大江南北时,中国新文人们迫切需要一种精神指引,而在风雨中飘摇的古诗遗苗仍自顾不暇时,上天栽活的新木却已结出了金灿灿的果实。
于是,胡适纪弦响亮的向新时代喊出了现代诗的口号,提出了形式自由,内涵开放和意象重于修辞的新理念,在时代的号召下,一大批新文人争相创作给已然沉寂的多时的诗坛注入了新的生机。
正如李舫老师所说:
“在那个年代,诗歌不仅是一种文体,更是一种由苦难和伤痛引发的共鸣。
”这种共鸣拨动了艾青的《假如,我是一只鸟》,舒婷的《祖国呵,我亲爱的祖国》,闻一多的《死水》以及梁小斌的《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很难描述我对现代诗的态度,作为古体诗的孩子,她无从谈起超越或进步,从本质上来说,现代诗以白话的表现形式继承了古体诗的灵魂。
可以认为,现代诗是古体诗的某种翻译。
但无论怎样,这都是那个时代的选择。
我从小在革命先辈的激励下长大,对于记录了那个时代光荣与苦难的现代诗,有一种属于我们这代人的特殊景仰与崇拜。
我想,如果没有古体诗在冥冥之中的召唤,我将不仅成为现代史的爱好者而必将成为现代诗的忠实信徒。
但就在我还沉浸在古体诗的音韵铮锵与现代诗的神韵朦胧中时,上天已注定诗坛将再一次迎来战火与硝烟,当曾经我们充满喜悦的看到现代诗喜得贵子并用一颗充满诗意与感恩的心扬起双臂去拥抱这个新生儿时,我们楞住了: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我坚决不能容忍
那些
在公共场所
的卫生间
大便后
不冲刷
便池
的人
————《傻瓜灯——我坚决不能容忍》
这些苍白的白话断句注定了所谓“梨花体”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畸形儿,这是诗歌发展探索的偏差与异化。
如果说“梨花体”只是一个小错而必将被纠正。
那么,九三零朗诵会、韩寒、山上石、沈浩波、李篱、李承鹏、尹丽川等老师们的混战,诸多网友、社会人士的大量“创作”与篡改,无疑使诗坛陷入了极度的尴尬与混乱。
我们不禁要问:
中国诗坛到底怎么了?
难道要么作为边缘文学而沉寂,要么就火爆的沦为“恶搞”?
中国的诗歌之所以有着巨大的魅力而被世人铭记,在我看来主要是其特有的意境修辞、音韵上,而如今“梨花体”舍弃了音韵,缺乏意境与诗意,乃至于完全没有修辞,形式空虚直白,与白话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以至于产生了大量作“诗”软件和“诗人”。
正如科学可以创造物质而无法创造灵魂一样,诗人能创作有灵魂的诗歌而作诗软件永远也做不到这一点。
我觉得生活需要更多的创造而并非机械的模仿。
时间也许会冲淡一切,但三年来“梨花”却从来未曾远去,众多人士毫不遮掩的对其的大加赞赏及反对者的叫骂声亦从未停息。
我们确信“梨花体”及其引发的一系列反应已经让现代诗这棵曾经鼓舞了一代人又培养了一代人的圣树步入了前所未有的迷茫与危机。
在我看来,发生这么多事,其根本的争执在于“梨花体”的“口水话”到底是不是现代诗发展的必然结果,乃至于现代诗的发展策略是否早已经误入歧途了?
有经验的植木者说,在大叔刚刚长歪时,必需马上停止供养,修剪和规范后才能让它继续生长。
否则,等到歪枝粗大抽出新芽后,就再也长不直了。
假设如果在“梨花体”刚刚出现时,我们能够静下心来,客观的探讨,找出问题所在并确立未来的发展方向,而非混战对骂,我想也不会像如今这样“梨花”泛滥,乱作一团。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在没有找到发展方向却仍大规模的盲目发展和扩张,无疑已经使诗歌这棵大树长歪长粗并早已抽出了新芽。
我们唯有将其砍断并重新播下诗歌的种子。
而在现代诗和“梨花体”两败俱伤,都无力重新播种和引领新时代的诗歌文学时,已然成长茂盛了九十二年的古体诗则应当之无愧的成为这个时代的播种者。
中国是一个源远流长的国度,也正因为如此,中国把传承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没有血脉的传承谈不上父子,没有文学的传承谈不上文化,而没有文化的传承便谈不上国家。
自古,先辈们就用“血浓于水”诠释了这种情节的根源所在。
对于中国历史上的几大变革,我不同意鲁迅先生的说法:
“中国太难改变了,即使搬动一张桌子,改变一个火炉,几乎也要血;而且即使有了血,也未必一定能搬动,能改装。
”中国古人的保守是事实,但他们并非接受不了改变,而是接受不了跳跃性的巨大变革。
中国历来是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的勤恳,中国“仁”,乐山!
需要的是能经受住时间考验的发展。
而如今,我们已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