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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壁天河与天堂中的父亲
“绝壁天河”与天堂中的父亲
——怀念湖北“绝壁天河”引水工程指挥长饶大喜及千万建设者
饶自爱
发布时间:
2015-07-28
“巴东红旗渠再发现,1100米悬崖绝壁上凿出天河!
”……7月10日,湖北日报三位记者用心和情,深入实地采访后,在“今日视点”栏,图文并茂推出独家报道《绝壁天河——巴东县“红旗渠”再发现》,文中提到了总指挥长您的大名---饶大喜,经荆楚网转载后,引发网站、微信、微博转载潮,200多家网站转载报道,数十万人点赞。
求是网17日发表评论《党的优良作风在绝壁上飞舞》说:
“1967年6月12日,端午节,纱帽山响起巨大的炮声,灌渠开工。
时任清太坪区区委副书记饶大喜被任命为工程总指挥。
此后11年间,全区17个公社67个大队的近万名壮劳力,投入了这场引水大会战。
挂在绝壁上的‘天河’是一面党旗,飞舞的是党的优良作风,飘扬的是艰苦奋斗、务实为民的情怀。
”有网友感叹:
这是愚公移山的精神!
有了这种精神,还怕中国梦不会实现吗?
……
随着媒体的热播,您这位34岁就指挥巴东县原清太坪区的近万民工历时11年,在千米绝壁上凿出了一条25公里长引水渠的形象越来越清晰。
作为您的大儿子,亲眼见证过“绝壁天河”建造历程的人,一幕幕您和近万民工惊世难忘的情景倾于笔端。
“绝壁天河”指挥长,我的父亲——饶大喜
在媒体热播《绝壁天河——巴东县“红旗渠”再发现》时,我翻开了在您去天堂十周年为您写的祭文:
“1934年10月18日是您岀生之时!
兵荒马乱的岁月让您感受童年的苦涩!
1954年3月9日参加工作,两年后入党,先后担任区粮管员丶区组织干亊丶区组织委员丶区委副书记丶区长丶长岭公社党委书记丶县民族医院院长兼书记。
三十而立时,您是清江河畔巴东江南呼风唤雨的人物!
在区委副书记的岗位上,在那个‘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的岁月里,您忠诚党,服从组织,受命带队搭工棚,睡地铺,走茅草扎紧猴都害怕的路,安营扎寨在荒少人烟的刀尖岩下,指挥上万名农民工修建28000米长的湖北红旗渠一一水流坪灌溉渠!
这条人工渠比河南林州的红旗渠地势更险丶环境更恶丶资金来源更差.....是您凭着对党的绝对忠诚和为民造福不计得失、敢于担当的情怀,置个人安危于不顾,置一家老幼担心于不顾,爬直耸云霄的‘刀尖岩’、涉深不可测的‘响水洞’、攀望而生畏的‘石趴子’、趟万丈深渊的‘牛眼窝’、冒险几进生死难卜的‘香火岩’.....11个春秋,您过艰甲天下般的生活,怀着对党的忠诚,坚定不移地走过来了!
尤其是在打千米隧道时,6位民工在腊月二十四的下午,被砸死在洞內,是您带队从碎石中将遇难民工尸体找到包好,然后含泪去做安抚,这年三十,我们母子未盼到您归家团圆!
您操劳成疾,十二脂肠球部胃溃疡让你以中药保命,带病奋战在万米长渠上,舍家为业,至今为后人称道。
”
“您这一生从大区领导到1993年4月退休,革命生涯四十一年,无论处在什么时代,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中,无论处在什么职位上,也无论处在什么年龄段,均能视党为母,视国为家,视业为重,视民为天,视苦为乐.....您三个儿子,长子我参军入伍您未送,参战二十多天是死是活杳无音信,您劝我妈妈别哭,说我战死后还有两弟弟孝敬您们!
您劝过我当时的未婚妻.劝她另找男友,说战斗就会有牺牲,在您的心里早已准备儿子为国捐驱.....真像焦裕禄!
”
受命指挥开凿“绝壁天河”重任
被世人遗忘37年的水流坪灌溉渠,随着《绝壁天河——巴东县“红旗渠”再发现》的热播,成为当今人们赞叹不已的伟大工程,您们那对党忠诚、对民忠心、不畏艰难、改造山河的精神正在神州大地传颂。
我凭着记忆和走访您当时最近的人后,对“绝壁天河”的回忆越来越多,在走访核查后,撰文让世人了解您与近万名巴东儿女建造“绝壁天河”的奇迹。
“绝壁天河”的源头是巴东县水布垭镇水坡村的水流坪淡水湖,有两股洞泉水、48股地下水,常年喷涌而出,是湖北最大的高山淡水湖。
而这个淡水湖下的原清太坪区苦竹溪、铜铃岩、双道冲、桥头坪、三友坪和古树坪、大岩、桥河等村,是巴东这个山区县最大的水稻产区,也是八百里巴东最大“米袋子”,由于没有可靠的灌溉水源,近万亩的水稻良田因缺水十年九无收。
“打开水流坪,增产百万斤”的设想是当时巴东县委、政府打出的口号。
1951年、1959年,清太坪区分别在水流坪兴建过部分水利设施,终因多种原因而搁浅。
为了利用这湖水造福山区人,造岀更多米,几经勘测设计,一个740万立方米的库容、有效库容达400万立方米的水库方案岀台,在水流坪加高堤坝增加库容,然后通过水渠将湖水送往清太坪区和宜昌的长阳县,渠道总长28公里,其中,巴东段长25公里,水渠宽2米、深1.33米,设计流量为每秒1个立方米。
1967春,区委决定由您这位34岁的区委副书记任总指挥长,要去离区公所25里开外的白果树坪安营扎寨。
去哪里没公路,要途经险陖的大岩口下桥河、过木桥、上壁陡的“之子拐”坡。
没交通更没通讯设备。
就这艰苦条件,您没跟组织上叫价,反倒当着是组织对您极大的信任。
头天晚上受命,第二天晨早您就和指挥部的人背着被盖来到白果树坪。
您所在的工程指挥部设在白果树坪的银杏王树旁。
一栋土起草盖的三间土房是总指挥部的营地。
用竹块铺上的楼板上开有七个铺,铺是用木料架支撑,用小指粗竹莲编成的床垫,您和副指挥长邓仕义、技术工程师李立、会计涂祠凤、安全员向宗普、技术员向孔银、炊事员田大林等人就住在这简漏的土房里开始作战指挥。
没办公桌,一口用木板订制的木厢是您和大家的指挥桌,一口土灶和铁锅是指挥部的“食堂”,吃饭全要站着。
就连厕所也是用苞谷杆搭棚挖的简易茅坑,就连整修钢钎、挖助等凿渠工具的专用铁匠铺也紧挨指挥部。
“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这是您在开工誓师大会上的动员令。
技术工程师李立是您的亲密伙伴,也是您的技术专家,也是您最尊敬的人,常常与您和副指挥长挑灯夜战到深夜。
年轻帅气的工程技术员向孔银常常扛着标杆走在您后面,您一行几人从早到晚,脚穿草鞋,头戴藤帽,开始指挥长达11年的绝壁凿渠。
在指挥部里,您和大家一样,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吃饭,直到晚上其他民工都进入梦乡了,您和指挥部的人还在就施工进度、技术难题进行磋商。
由于操心劳累,饮食条件又极差,吃苞谷面饭,合渣汤,半年看不到一点肉,您患上十二脂肠球部胃溃疡病,只好以中药保守治疗,边工作边治病。
尤其用水相当困难,白果树下一口水井很小,每次装不到十几担水,那是指挥部和方园五六个连队近三千人的生命水,您和大家一样,一水多用,先是淘菜、淘菜后用来蒸饭、洗脸,最后留到那里休息的时候洗脚洗澡用。
不过,您因胃溃疡病,每天都要用水熬药,炊事员田大林常常是先为您储好熬药的水后才用于大家洗用。
指挥部会计涂祠凤常是回区公所办事,就顺便为您从医院按方抓药带回,六年服过三百多副中药才保住性命。
就在工程中期,你胃岀血被民工从工地抬着送到清太坪卫生院治疗,副指挥长邓仕义是个“乐天派”,抓住您的手说:
“老饶,你安心治病,别担心,水渠不搞通,‘马克思’(死)是不会让你我去见他们的!
”您拒绝了指挥部派人照护您,与同病室的区广播站站长吴兴梅相互照料,直到岀院!
34天,您总是每到下午工地放炮时,就站在病房窗前面朝工地方向,有时甚至把吴站长拉到窗前,面对长渠听隆隆的炮声,那炮声山鸣谷应,如山崩、如滚雷、如战鼓,鼓舞着巴东儿女开山凿渠,您风趣地对同病室的吴站长说:
“老吴,你听我工地的这声音,不比你放的歌儿差吧?
!
”吴站长风趣地回应:
“老饶啊!
我看你是人在病房心在渠!
”
以连队作战,用钢钎大锤凿渠
施工队是17个小公社67个大队组成的,象部队一样,几十个以受益区的大队(现在的村)和非受益区以乡为单位成立的开渠连队,每个连队30至50人不等,所组建的民工连队都是二十至四十的青壮年人,自带行李和脚背笼、打杵子,一下上了近万名民工,扛着红旗,在您的指挥下,搭工棚,睡地铺,安营扎寨在荒少人烟的刀尖岩下白果树坪和硝洞岩等地。
指挥部将灌渠分成了十多段,每段由一个连队攻坚。
施工连的凿“天河”武器,原始得令人难已置信。
脚背篓、打杵子、撮箕、钥锄、钢钎、大锤、小铁锤、小凿子、藤帽、藤站笼和石匠用的工具,与现代的挖掘机、装载机、空压机相比,是鸟枪对大炮,无可比喻。
那时候,一无技术、二无资金、三无现代化设备、四无公路和交通工具、五无任何通讯设备,就连放炮喊警戒,也是指挥部统一用铁皮焊制的大话筒,甚至连凿渠浆砌的水泥也没有。
民工住的条件更差,全是垫茅草的地铺,人均不尺两尺宽,地下潮湿蚊虫多,有的连队还住在硝洞。
民工所劳动的报酬就是记工分,由指挥部凭记工员记的工日转回各生产队,再在当地按工日计酬分配,整个的开凿天河大军就是这么形成的。
缺这缺哪,唯一不缺的是您和和全体指挥人员对党的忠诚、对事业的敬业、对人民的真爱情怀;不缺的是您和上万名巴东儿女不畏艰难困苦、敢叫日月换新天的雄心壮志;不缺的是您们年复一年凿渠不止的愚公移山的精神。
施工连有明确分工,有开挖凿渠的,有运河沙石灰浆砌的。
运河沙石灰虽危险性小,可不是现代人难以想象的轻松。
万米长渠没用一颗水泥,也无机械打沙。
全是用的自烧石灰和磨刀河河沙。
石灰和河沙在作业点河谷深处,没有公路甚至还不是平坦的大道,每天都有成群结队的民工从磨刀河河底海拔两三百米处,自己淘河沙自己背,一百斤为一个工日。
一个工日两毛钱报酬,由连队将工日帐转回民工所在生产队,参加分配粮油。
背着一百多斤石灰或河沙,顺着“之子拐”的山间小道爬上海拔1100多米的水渠和隧道作业点,一趟下来少说也要四个多小时。
卸下石灰河沙后,双肩血丝印,双腿灌铅般地发抖,站立不稳。
民工们一趟一趟地背着,几十万方河沙和石灰全是人工用双肩背上渠道的,多次有民工卸下河沙就昏倒了,周围无医疗急救设备,也没有公路快捷抢救,民工们用急救水自救。
28000米的水渠上下浆砌勾缝、渠底抹面,没有用一寸钢筋一粒水泥,就用河沙和石灰一段段地向前伸展。
工程质量是您和大家严把的关口,“百年大计,质量第一”的口号不仅写在工地上,也刻在您和民工的心中。
尽管全是以石灰河砂搅拌成浆,填充粘接石缝。
直今却无一处漏水垮塌,可见这工程堪称人间奇迹、工程精品,与现代的许多工程刚验收就岀问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更惊更险更奇地是7600米的悬崖峭壁上,用人工开凿水渠。
民谣这样唱道:
“山羊无处走,乌鸦无处落,上看帽子掉,俯首心直跳”。
在万丈绝壁上凿渠,下面无立足之地,从上面都是人工放100多米的绳索,再搞一个藤编的站笼,这个笼子可同时站三个人,两个打锤的,一个掌钢钎的,这样悬空打炮眼,使不上多大劲,尤其是千米绝壁,硬得象生铁一般,钢钎打上去,一打一个小白印,好不容易找准炮囗,钢钎不是断尖就是卷口,民工们悬空在晃动中打炮眼,累得大汗淋漓,双手虎囗震裂,半天还没打到五寸深。
民工们有时也唉声叹息地埋怨:
“像这样慢慢磨,这水渠要修到猴年马月去!
”您不止一次在绝壁作业点为大家鼓劲:
“毛主席教导我们,下定决心,不怕恓性,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
不怕石头硬,只怕志不坚!
不怕悬岩高,只怕斗志矮!
我们干一天就有一天的进展!
大家莫灰心,太累了叫连队给大家打顿‘牙祭’(吃一餐肉)。
”您与指挥员的现场鼓劲,让灰心的民工又振作起来,掀起结对比赛的热潮。
悬空的炮眼打好后装药放炮,更是多惊多险。
为了安全,您和指挥员一再叮嘱放炮员要将导火索留长一点,以便点炮员悬空把火点了,上面人往上拉有充足时间。
悬空打炮眼、装药、点火,完全是在拿着命干,可巴东儿女为了凿渠,一班接着一班干。
记得有一次,双社连队点炮员在三遍警戒喊完后,点火员点火后喊拉,可上面人拉着拉着,主绳、副绳绞在一起了,拉不动了,下面的火又点了,怎么办?
在这个非常危险的时刻,上面人集中火力把主绳、副绳和笼子一起拉上去才脱险。
用于绝壁作业的“站笼”成了您指挥壁绝凿天河的首创工具,悬空作业久了,受力的绳子磨细易断,您总是强调进“站笼”前先检查主副绳,11年用烂上万条绳、用烂几百个“站笼”。
1971年1月18日午后,在决战硝洞岩时,龙潭坪连队民工邓习念、邓明狮等6名农民兄弟,两排炮钎六个人蹲在岩下打,正打的起劲时,上面一壁岩突然垮下来,六个人全部被砸得血肉横飞,全部牺牲。
您作为总指挥长,当时您和大家一样,心已碎,泪难咽,可表现得临阵不乱,和指挥部的全体成员火速赶到现场,在乱石堆里,你带领民工寻找牺牲民工的尸骨。
被砸成肉浆的尸骨,是您们用小手绢和毛巾捡起包好后,然后组成整具尸体,您带队去六位民工的家里当“孝子”作安抚工作。
六位牺牲的民工全是用赶制的简易棺木下葬,每位牺牲的民工以补记一个月工分,作为安扰费,再无分钱的补偿。
您看到每个家属的悲痛场面也哭过、也悲伤,他们都是您指挥绝壁作渠的“将士”呀,如您儿子一样,您爱戴他们,更心疼他们,平时无人叫您为指挥长,习惯叫您“饶书记”!
把您当作党,当作工地上最大的官,没人不听您的指挥。
可为了“绝壁天河”早日建成,您与遇难家属泪水成河后还得化悲痛为力量,没因此削减您与上万民工改造山河的愚公般锐气,擦干伤心泪,埋下民工尸,振作精神继续干。
事后您多次讲过:
“六个遇难家庭没有一个为难组织的,尽管只得到多记一个月工分的安抚待遇,总共才六块钱的补偿,无一人说太少!
老百姓为了凿渠,表现出体谅党和国家,不计个人得失的无私奉献精神!
”这在当今是多么难能可贵呀!
这年的春节,是您和六个遇难家属难过的春节,也是我们母子三人难忘的春节。
尽管离家不到五十公里,可您托人捎信说:
“工地上出那么大的事走不开!
”腊月三十也没回家与我们团聚,您在筹划由哪个施工连再进硝洞岩。
双社连队是当年您最得意的“炮兵连”。
那次事故后,硝洞岩地段被迫停工一段时间。
您在总结龙潭连队施工经验教训的基础上,调以善于打硬仗、敢于打硬仗的双社连队来硝洞岩接着干。
双社连队采取悬空面斜作业法,凿成半隧道,避免脱缝出塌方。
十盘炮钎,三十六个人同时吆喝叫号子,同时挥锤同时落锤,夹杂着钢钎大锤响,那是您听到的最美的乐章,最终成功地在绝壁上开挖出了一条120米长的半隧道。
全线有7座隧道828米和900多米的通风弃渣隧道,全部按照高3米、宽2.5米的标准一寸一寸地凿出来。
1978年12月,全长25公里的灌渠输水成功。
一份统计显示,灌渠共投入劳工107.7万个,开挖土石方102万方,投入资金133.62万元。
年华向晚,岁月依旧葱茏。
修建“人工天河”的过程,是巴东人民改变命运的过程,也是锻造英雄的过程。
为了开辟“人工天河”,有11名英雄儿女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有很多人重伤致残,他们用血肉之躯乃至生命的代价,谱写了一曲又一曲英雄主义的壮歌。
同时也培养了一大批人,在开完水渠受到重用。
湖北民族学院教授刘美安、原巴东清太坪党委书记邓仕德等都是从工程中走出去的。
37年前,您历经11年指挥凿出的“人工天河”,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山间风景尽收眼底,让人感到非常惬意。
她一直在润泽着沿线的村落人家,生生不息,时而在绝壁上静静流淌,时而没入山体犹如暗河,或通过水管接入谷底供人畜饮用,或顺着山间沟壑飞泻而下,流入层层梯田,用于几万人饮用水,用于中型电站发电,用于两县11个村近万亩良田灌溉,产生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被人称赞为鄂西深山中的“绝壁天河”。
沿渠还清晰可见双社等连队凿渠时精打细磨立的石碑:
“悬崖绝壁炼红心,踏云顶天修渠道”;“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共产党员向前冲,干部群众心连心,艰苦创业把水引,赤胆忠心好儿郎”;“敢教山河变新貌”。
我的好父亲,您率万名巴东儿女坚持绝壁凿天河的壮举,感动了无数人。
如今,从祖国四面八方的自驾游客自发来徒步欣赏“绝壁天河”的美丽。
巴东县委政府和清太坪镇、水布垭镇合力打造“绝壁天河”。
当我再次走完这条世界上最美的“天河”后,我仿佛看到了您的身影!
我仿佛听到了当年的钢钎大锤声!
我仿佛领略到祖国上下对您们当年的视党为母,视国为家,视业为重,视民为天,视苦为乐精神的弘扬!
我仿佛看到您为“绝壁天河”造福人民、滋润万物、产生巨大正能力而欣慰的笑容!
我为天堂中的父亲骄傲!
(作者系“绝壁天河”指挥长饶大喜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