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田野.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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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田野
秋天的田野
昨天下了一场秋雨,使人感觉天气凉爽了许多,今天午饭后,我和妈妈一起去田野里找秋天。
一出大门我就发现前几天还光秃秃的地里,在秋雨的滋润下长出青嫩的麦苗。
田地两旁原本翠绿的树枝,如今在秋姑娘的帮助下,也脱下翠绿的衣裳,换上了淡黄的秋装。
一阵秋风吹来,树叶都纷纷飘落在空中,像一只只漂亮的黄蝴蝶、绿蝴蝶、花蝴蝶在空中飞舞着,它们亲吻着树妈妈,似乎再跟树妈妈离别,最后都欢快地投入到大地母亲暖和的怀抱。
延着小路往前走,路边那一束束黄的、紫的野菊花在向我们微笑着。
农民伯伯地里种的瓜果蔬菜已经成熟了,那绿油油的大葱、香菜、菠菜,还有那翠皮大冬瓜,一个有几十斤呢!
你看,那白萝卜的果实一半长在土里,而另一半的头上却带了一顶绿帽子。
树上的梨子也成熟了,黄橙橙的真惹人喜爱。
路两旁的酸枣儿也成熟了,妈妈摘了几颗,我迫不急待的放在嘴里,啊!
好酸,我急忙吐了出来,妈妈说我“馋猫”。
回家的路上,妈妈问我什么是秋天,我回答说秋天不光是落叶、蓝蓝的天、白白的云、清新的空气,还有丰收的果实、蔬菜......人们脸上的微笑,愉快的心情,一切都是金黄色的。
妈妈说,“你找到秋天了”
我的小狗
每次我走在大街上,看到有一些人牵着一只或几只欢蹦乱跳的小狗时,我就会很羡慕。
如果我也有一条乖巧的小狗和我一起玩该多好啊!
所以,回到家里我总是央求妈妈爸爸为我要一条小狗来和我做朋友。
但爸爸妈妈不喜欢我养狗。
他们说我年龄太小,为了这件事情我苦恼极了。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学习,爸爸回家带回来一个大大的箱子。
他微笑地看着我,我猜想:
爸爸一定给我带回来一个好礼物。
我在爸爸的示意下迫不及待地打开箱子,一只黑乎乎的小脑袋从里面钻出来,啊,原来是一只小黑狗,我高兴地跳起来。
我把小黑狗抱起来,发现它长的是那样的漂亮。
长长的嘴巴,圆圆的眼睛,亮晶晶的鼻子,胖胖的身体,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尾巴还高高的翘起。
它用红红的舌头友好地舔了舔我的手,痒痒的,我非常喜欢。
爸爸说:
“给它起个名字吧!
”看着它黑黑的皮毛,像一个可爱的小毛球,就说:
“叫它黑黑吧!
”它好像听懂了我的话,“旺旺”地冲我叫了起来。
爸爸说:
“它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给它弄点吃的吧!
”妈妈用玉米熬了一锅粥,闻起来香香的。
我对黑黑说:
“吃饭了!
”黑黑跑过来,用鼻子闻了闻,伸出舌头舔了舔,摇了摇尾巴,大口的吃起来,嘴里还哼哼着。
我用手摸了摸它的后背,它摇了摇尾巴,好像对我表示感谢。
最后它用舌头把食物添的干干净净,十分可爱。
每天放学回家,小狗都会在门口接我,写完作业,我就会领着小狗去放风,逐渐地我已经离不开小狗了,我们成了很好的朋友。
一天奶奶过生日,我们全家去祝贺,把小狗扔在了家里,第二天才回来。
回来时,我找了半天,才在门后发现它,抱起它发现它浑身发抖,用一双恐惧的眼睛看着我,我伤心极了。
爸爸摸着黑黑的小脑袋说:
“孩子,它太小了,需要人细心的照顾,爸爸妈妈每天要上班,你每天要上学,这样时间久了,它会孤独的得抑郁症的,还是送人吧?
”我十分不情愿,爸爸妈妈怕我伤心也不再提送人的事情。
可是从那以后,我发现黑黑总是渴望地望着窗外的阳光,然后失落地躲在角落里。
渐渐地我明白了,黑黑所要的是奔跑的自由,而不是我自私的把它关在家里。
终于有一天我对爸爸说:
“爸爸,把黑黑送人吧!
”“为什么呢?
”爸爸吃惊地看着我。
“因为它是我的朋友。
”爸爸赞许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现在黑黑已经长成一条威风的大狗了,在乡下快乐地生活着。
有一次我去看它,它还高兴地向我摇着尾巴,原来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珍珠鸟
作者:
冯骥才
真好!
朋友送我一对珍珠鸟。
放在一个简易的竹条编成的笼子里,笼内还有一卷干草,那是小鸟舒适又温暖的巢。
有人说,这是一种怕人的鸟。
我把它挂在窗前,那儿还有一盆异常茂盛的法国吊兰。
我便用吊兰长长的、串生着小绿叶的垂蔓蒙盖在鸟笼上,它们就像躲进深幽的丛林一样安全;从中传出的笛儿般又细又亮的叫声,也就格外轻松自在了。
阳光从窗外射入,透过这里,吊兰那些无数指甲状的小叶,一半成了黑影,一半被照透,如同碧玉;斑斑驳驳,生意葱茏。
小鸟的影子就在这中间隐约闪动,看不完整,有时连笼子也看不出,却见它们可爱的鲜红小嘴从绿叶中伸出来。
我很少扒开叶蔓瞧它们,它们便渐渐敢伸出小脑袋瞅瞅我。
我们就这样一点点熟悉了。
3个月后,那一团愈发繁茂的绿蔓里边,发出一种尖细又娇嫩的鸣叫。
我猜到,是它们,有了雏儿。
我呢?
决不掀开叶片往里看,连添食加水时也不睁大好奇的眼去惊动它们。
过不多久,忽然有一个小脑袋从叶间探出来。
更小哟,雏儿!
正是这个小家伙!
它小,就能轻易地从疏格的笼子钻出身。
瞧,多么像它的母亲;红嘴红脚,灰蓝色的毛,只是后背还没有生出珍珠似的圆圆的白点;它好肥,整个身子好像一个蓬松的球儿。
起先,这小家伙只在笼子四周活动,随后就在屋里飞来飞去,一会儿落在柜顶上,一会儿神气十足地站在书架上,啄着书背上那些大文豪的名字;一会儿把灯绳撞的来回摇动,跟着跳到画框上去了。
只要大鸟在笼里生气儿地叫一声,它立即飞回笼里去。
我不管它。
这样久了,打开窗子,它最多只在窗框上站一会儿,决不飞出去。
渐渐它胆子大了,就落在我书桌上。
它先是离我较远,见我不去伤害它,便一点点挨近,然后蹦到我的杯子上,俯下头来喝茶,再偏过脸瞧瞧我的反应。
我只是微微一笑,依旧写东西,它就放开胆子跑到稿纸上,绕着我的笔尖蹦来蹦去;跳动的小红爪子在纸上发出嚓嚓响。
我不动声色地写,默默享受着这小家伙亲近的情意。
这样,它完全放心了。
索性用那涂了蜡似的、角质的小红嘴,“嗒嗒”啄着我颤动的笔尖。
我用手抚一抚它细腻的绒毛,它也不怕,反而友好地啄两下我的手指。
白天,它这样淘气地陪伴我;天色入暮,它就在父母的再三呼唤声中,飞向笼子,扭动滚圆的身子,挤开那些绿叶钻进去。
有一天,我伏案写作时,它居然落到我的肩上。
我手中的笔不觉停了,生怕惊跑它。
呆一会儿,扭头看,这小家伙竟扒在我的肩头睡着了,银灰色的眼睑盖住眸子,小红脚刚好给胸脯上长长的绒毛盖住。
我轻轻抬一抬肩,它没醒,睡得好熟!
还呷呷嘴,难道在做梦?
我笔尖一动,流泻下一时的感受:
信赖,往往创造出美好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