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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GRANT知识集成的组织能力在动态竞争市场环境下的提高
知识集成的组织能力在动态竞争的市场环境下的提高
RobertM.Grant
商学院，乔治城大学，华盛顿，20057
摘要
随着创新和竞争强度以及多样性的加剧，市场环境越发不稳定，导致组织能力代替服务市场成为公司建立长期战略的重要基础。
如果公司最重要的战略资源是知识，如果知识以独特的形式储存在组织个体成员之中，那么组织能力的实质就在于个人独特知识的集成。
这篇论文提出了一个机遇知识的组织能力理论，并且开始研究动态竞争、公司的资源视角、组织能力和组织学习的问题。
这个理论的重点在于分析公司内部是如何集成知识而获得能力的内在作用机制。
这个理论可以用来探索企业在动态市场环境中建立竞争优势的潜力，包括在不稳定的知识输入和产品产出的关系背景下的企业网络的角色。
知识；组织能力；竞争优势
一、介绍
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底期间，市场中不断增长的竞争强度和动态性极大地丰富了战略管理完善的内涵。
激烈的外部市场竞争导致越来越多的关注资源和组织能力，因为是保持竞争优势和建立战略基础的两种重要资源。
由于市场资源同样受到动态竞争的市场环境的限制，因此知识成为了对于公司而言最具战略重要性的资源。
这篇论文主要是通过研究知识在组织能力中的角色，来寻找在动态竞争的市场环境下竞争优势的决定因素。
本研究基于以下四种理论流派：
动态竞争过程、企业资源视角、组织能力和胜任力、组织知识与学习，这篇文章为企业知识视角理论的建立提供了基础。
知识理论的中心思想在于，企业的主要角色以及组织能力的本质就是知识的集成。
这篇论文探索了在形成组织能力时知识是如何被集成的，继而识别了能力的特点，包括拿些和动态竞争的市场环境下创造和维持竞争优势相关的能力，比如如何在多种知识条件下获得柔性集成。
最后，我比较了内部知识集成与外部知识集成的优缺点，同时分析了企业网络在解决超竞争市场环境下的优越性。
二、背景
现在静态理论已经被新古典微观经济和澳大鲤鱼经济学院所提出的“结构-行为-绩效”替代了，尤其是Schumperter提出的竞争就是创造力的构建过程的概念，这些都极大地扩大了战略管理理念的内涵。
在20世纪90年早期，战略分析一直关注的是垄断资金（monopolyrent）是怎样通过工业和管片选型（segmentselection）以及市场结构的改变来创造市场能力。
然而，如果市场结构是一个流量状态，如果垄断租金迅速地屈服于新的竞争资源，那么基于产品市场与定位选择的方法策略（approachstrategy）是不可能会让步于只是暂时的利润优势。
企业资源视角对战略管理的影响有两点。
首先，既然垄断能力并不是利润的重要来源，李嘉图租（Ricardianrents）成为了公司间盈利能力差别的重要资源。
第二，如果外部市场处于流量状态，那么企业的内部资源和能力会成为战略形成的一个固定基础，而外部顾客关注点都是和市场导向的战略相关的。
这个关注“供应侧”而不是“需求侧”的战略最近和组织能力建立起了很多联系。
Prahalad和Hamel认为持续的竞争优势是依赖于建造并开发“核心能力”——企业竞争优势基础的能力以及可以被多种产品市场应用的能力。
Porter最近的研究重点分析了企业和国家通过提高内部优势来维持并扩展竞争优势的需求。
极端形式的动态竞争（也就是D’Aveni1994年提出的“超竞争”）是产品市场的特征，动态竞争环境同样也存在于资源市场中。
的确，产品市场的竞争环境是激烈的，某种程度上，资源市场的竞争环境也是如此。
因此，产品市场中的竞争优势被削弱的速度取决于竞争对手或者资源来发起竞争攻势的能力。
竞争优势的持续性因此需要获取特殊（也就是稀有的）的资源，不能轻易转换或复制的资源。
这些条件将知识（尤其是隐形知识）看做是企业拥有的最具战略重要性的资源。
因此，本研究集中关注的是知识及其集成，由以下两个关于在动态竞争市场环境下的成功的假设来证明：
首先，在动态竞争下，出众的盈利能力同资源和能力视角优势的关系更大，而不是基于产品市场和管片选型的优势或是基于“基本策略”的竞争优势；
第二，类似的资源和优势能力总是来自于独特知识集成。
关于组织知识和学习的文献探索了组织在知识获取、处理、存储和应用中所扮演的角色。
文献组要关注的是组织信息的获取。
Nonaka提出了一个知识生成的理论，这个理论基于两个知识转化的维度之间的动态交互：
隐性知识显性化及反过程；知识在个人、团队、组织和组织间各个层次间的转化。
此外，Spender提出，企业不仅参与了知识形成过程而且对知识应用过程也有参与。
这两个过程之间的差异是由Demsetz提出的，他认为知识获取的效能要求个人具有某个专业领域的专业知识，而生产产品和服务的知识应用则需要将很多专业领域的知识整合起来。
管理问题的很多研究目前都在考虑如何在新产品开发的背景之下将不同的专业化知识进行整合。
目前有些创新就是新知识应用的结果，还有一些创新是重新理解已有知识来进行“结构创新”。
企业能够“促使已有知识形成新组合”或者“利用自己的知识开发潜在技术”的能力，就是Kogut和Zander所提出的“组合能力”。
下面要提出的组织能力理论是对以上研究贡献的综合和扩展，主要是基于组织能力的本质就是个人专业知识整合这样的看法。
三、模型：
知识集成的组织能力
我所提出的组织能力的模型主要是依赖于知识及其配置特性的一些基本假设。
基于这些假设，我提出了关于组织能力本质，能力同组织结构的关系以及竞争优势的决定因素的命题。
1、假设
这篇文章的关注点只有一个资源：
知识。
这个重点被以下假设所证明：
第一，知识占据了附加价值的大部分；第二，知识转移和知识复制的障碍赋予了它战略重要性。
在这里，我将知识广义的定义为可以写下来的“显性”知识以及不能写下来的“隐性”知识。
文章主要关注的是以“诀窍”形式存在的组织成员的“实用性知识”，也就是隐性知识。
隐性知识同产品生产任务的关系紧密，同时对于组织内部和组织间知识转移的问题的效果更突出。
关于知识特性的关键管理问题是起源于一个观察，即隐性知识是由个人获得并存储的。
由于人类大脑的认知局限，知识是以一种高度专业化的形式获得的：
对知识的深度认知意味着知识范围的缩小。
然而，产品——通过将输入转化为输出的价值创造过程——需要广泛的知识，通常是将很多人的专业知识进行组合。
2、集成知识以形成组织能力
上述假设为企业的知识视角提供了基础。
如果知识是所有生产过程的重要输入，如果效率需要个人以特殊形式创造并存储，如果产品需要多种专业化知识的应用，那么企业最主要的角色就是进行知识的集成。
为什么在研究知识集成时组织要被称作是“企业”呢？
因为组织这个词是低效的。
个人对知识进行集成的能力是收到认知局限的限制的：
让每个人都去学习其他专家所掌握的知识是不可行的。
在市场中进行集成是很困难的：
就显性知识而言，很难通过市场合约提取出知识的价值；而隐性知识的转移非常困难，同时又是特殊交易投资所需要的。
将组织看作是企业知识集成的视角，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企业视角，认为企业是基于组织成员隐性稳定性、接近性和社会关系的集成，然而这并没有提供一个企业及其边界的准确定义。
因此Demsetz更愿意将其称为“类企业组织”。
为完成一个离散生产性任务而进行的专业知识的集成就是组织能力的本质。
专业知识的集成是指一个企业完成重复性生产性活动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总是直接或间接的影响企业将输入转化为输出的效率。
多数组织能力需要将多个人的专业化知识进行整合。
一个医院在心血管外科手术中的能力就是将外科医生、麻醉师、理疗师、手术室护士以及其他工作人员的专业知识进行集成。
L.L.Bean的订货单处理能力，Rubbermaid的新产品开发能力以及McDonald的汉堡包制作和服务的餐饮能力都是组织能力的体现，而这些组织能力无一例外，都需要集成大量职工的专业化知识。
3、能力的结构
将知识集成成为组织能力可以被看做是层级化的。
这里所说的层级化并不是权力和控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管理层级概念，而是集成的层级。
在这个层级的最底层是组织成员个人所拥有的专业化知识。
集成的第一层级是能够解决专业任务的能力。
而再上一层，被集成的专业化知识的范围增大了：
任务能力被集成成为更广泛的职能能力——销售、制造、R&D（研发）以及财务。
集成的高等层级是那些需要更大范围的跨职能整合的能力——尤其是新产品的开发往往需要更大范围的集成。
图1说明了能力的层级概念，以竖直的部分层级形式展示了一个制造私人电话交换台的组织能力。
被集成的知识的范围越广泛，创造和管理组织能力的问题就越复杂。
Richardson从Benetton、Gap和Giordano等服装供应商中识别出的“快速反应能力”就是一个很重要的竞争优势，因为这个优势是很难获得的，它涉及到图中多个层次阶段。
Bell贸易公司就在将他们在国外形成的能力转移到国内的过程中遭遇了困难，因为他们形成的新能力（比如无线交流、光导纤维、竞争市场下的销售和管理合资企业）需要集成大范围的知识和技能。
尽管高层次能力涉及到低层次能力，高层次能力的集成同样只能通过整合个人知识来获得。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高层次能力很难形成。
新产品的开发需要大量知识基础的整合，但是交流的限制意味着能够直接参与到这个过程的人数是很少的。
跨职能产品开发团队的建立并不难，难的是团队如何去获得与产品相关的广泛而深度的职能性知识，并将他们整合起来。
在多数公司中，能力层级并没有与他们的图示的权力层级相关联。
尤其是一些高层管理能力如资本预算、战略计划、政府游说会涉及到一些小范围的知识集成，因此更接近于基层而不是能力层级的高层。
与此同时，如果知识能够被企业以高效集成，那么能力层级一定是与企业的权利层级、沟通、决策有联系的，无论是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
例如，Clark和Fujimoto发现，在汽车行业中，新产品开发的高层级能力需要产品经理同时具有基层影响力和决策权——因此也被称为是“重量级的产品经理”。
组织能力是需要企业结构的支持的，这对创造新能力提出了挑战。
就Bell贸易公司而言，它的新能力是在正式体系外的“垃圾箱”过程中形成的。
4、知识集成的机制
企业是如何集成知识来获得组织能力的？
显性知识有一些因为其固有的沟通特性而导致的问题。
信息技术的进步已经极大地便利了显性知识的集成，显性知识能够更加方便的进行修改、交流、吸收、存储和恢复。
然而集成隐性知识是我们关心的最有趣也是最复杂的问题。
文献研究指出了两种主要的集成机制：
（i）指导。
Demsetz将指导定义为委托人，也就是通过指导知识将以低成本在“专业或大量非专业人士或其他领域专业人士”间传递交流。
为了能够最大化McDonald餐饮的经营，McDonald通过编写了一份包含了餐饮经营管理所有内容的操作手册提高了效率，而不是对每一个McDonald的经理烹饪、营养、卫生、设计、销售、产品管理、人力资源管理、心理学、会计、金融进行培训，而这些内容都体现在标准化的操作规程里。
一个任务越复杂，那么其中活动需要重复的地方就越多；一项任务的结果的要求越严格，那么对指导中知识集成的依赖度就越高。
英国航空公司的飞机维修机构分布在全球的67个地点。
这些机构的服务和检修严格遵照着主要监督管理机构（联邦航空管理局、民用航空局等）建立的一个高度标准化的流程，指南和技术信息是由飞行器制造厂商提供的，而企业自己有自己的政策和程序。
这些指令、政策和程序体现着大量专业工作人员的技术知识。
（ii）组织惯例。
指导是将隐性知识编码成为显性的规则和说明。
然而隐性知识的一个特点就在于“我们能理解却说不清楚”，因此将隐性知识转化成规则、指令、共识、专业体系形式的显性知识会不可避免地存在潜在知识的丢失。
组织惯例提供了一种不依赖于显性知识讨论模式的机制。
March和Simon“提出将一系列活动看做是惯例化的，那么对于一个固定刺激的混合反应而言，决策就已经被简化了”。
这种刺激和回馈的模式很可能会导致高度复杂而多变的类自动行为模式。
基于我们的知识基础视角，组织惯例的本质在于个人能够产生一系列交互，这些交互使得他们能够整合专业知识而不必要交流这些知识。
观察任何一个团队，无论是一个医院手术室里的外科团队还是一个一千美元摩托比赛中机械团队，都展现了工作管理的密切合作，其中都是团队成员个人专业化知识的体现，而这种交互模式往往都是无意识出现的。
这种合作经常依赖于以大家普遍认同形式的非正式规程，交流是建立在培训以及长时间重复的基础之上，需要一系列明确和不明确的标志。
相对于指导而言，惯例的优势在于节省了沟通的时间，同时能对更广阔环境进行快速反应。
四、动态竞争市场环境下的竞争优势
1、形成和维持优势
在动态竞争的环境下，企业能够获取通过建立可持续的竞争优势来获取租金的组织能力潜力是依赖于企业能够形成并维持优势的能力。
竞争优势同时由供应侧和需求侧两方面的因素所决定。
从需求方面看，企业的生产活动肯定是和市场需求相关的。
而从供应方面看，企业不仅要满足市场的需求，而且要比其他企业更快或更好的满足市场需求。
为了简单，我们会抽取需求侧的要点，主要考虑供应侧的内容：
就是形成独特优势的，并保护优势不被模仿的优势。
首先观察到的是竞争优势的重要资源是知识集成而不是知识本身。
专业知识本身并不能成为可持续优势的基础。
首先因为因为专业化知识是存在于个人之中的，而个人在企业之间可以转移的；第二，由专业化知识所产生的租金更可能被个人所拥有而不是企业。
当然，一些知识（如专利、版权、商业秘密）是企业拥有的，是专用的。
然而，实验性证据证明专利性知识很快就会因为退化和模仿而贬值。
因此，即使在科技密集型行业中，可持续性优势的关键也不是专利性知识本身，而是能够产生新知识的技术性能力。
如果知识集成是动态竞争市场环境下竞争优势的基础，那么什么是关于优势形成和维持的知识集成的特点呢？
我识别出三个关于竞争优势以及优势所具有的租金的知识集成的特点：
（i）集成的效果——就是能够获取并利用组织成员拥有的专业化知识的能力的程度；
（ii）集成的范围——组织能力所利用的专业化知识的范围
（iii）集成的灵活性——获取额外知识并重新配置已有知识的能力的程度
我的目标是探索有益于获得竞争优势的知识集成体系的绩效要求。
考虑到每个企业存储的专业化知识的独特性以及每个企业各异的组织继承制度，详细说明如何通过知识形成来形成组织能力是不可能的。
这篇文章分析的关键是等结果的视角，即认识到因为知识基础和组织环境的独特性，企业会以完全不同的方法通过知识集成获得同样的效果。
2、集成的效果
竞争性优势依赖于生产性企业是如何利用存储在组织成员中的知识，依赖于企业获取和利用个人专业化知识的能力。
有三个影响因素将会影响企业集成专业化知识的效果：
（a）常识的层次。
指导和惯例都需要个人间的沟通。
Demsetz确认了不同专家之间讨论的前提条件。
如果专业化知识必须简化为常识才能进行沟通，那么会不可避免地产生信息丢失。
信息丢失的程度取决于常识的层级和复杂度。
基本的前提条件是通用语言。
知道很大程度是依赖于细节说明的清晰程度。
惯例主要是依赖于有限的提示和反馈，这些内容并不像沟通知识一样作用，但是能让一系列个人的应用知识输入。
对于这两种集成机制而言，沟通的效果在于词汇、概念知识以及专家经验的通用性。
共享的行为规范是常识的中心内容，这些会方便沟通和理解。
通常而言，知识集成的范围越大（也就是越多的不同个体参与），常识的层级就会越低，沟通和知识集成的效果就是越差。
因此，生物工程学家的社交网络的效果，也就是他们沟通和整合知识的机制反应了他们常识的高层次，而这种高层次是来源于他们相对窄范围的知识和行为规范的通用性。
组织文化或许会被看做是一种常识，它的作用就是为了方便知识在组织中进行集成。
（b）工作绩效的频率及变化性。
组织惯例集成团队成员专业化知识的效率依赖于团队成员之间形成的系统信息响应能力的老练程度。
组织惯例的效率来源于以下事实：
因为每个组织成员都是了解自己工作的，根本没有必要了解其他人的工作。
同样的每个人也都没有需要清楚了解或概念化组织的整体流程。
必须具有的能力是接收并解释来自于其他人或是组织的输入。
集成的效率依赖于能够诱导组织成员给出出适当回馈的沟通的效率。
这是一种固定模式的合作任务的功能的体现。
组织环境变换所要求的惯例变化越多，集成的效率就越低。
（c）结构。
知识集成的效率要求节省影响集成的沟通的数量。
因此组织结构需要被设计成为能够减少沟通范围和沟通深度的。
官僚式组织是一种（在特定环境下）能够最大化知识集成效率的结构，在这种结构中指导是最主要的集成机制。
组织创新的一个主要特点就是能通过较低层次的沟通获得较高层次的合作从而提高组织效率。
模块原理对于组织的沟通效率的构建是至关重要的。
Simon观察到：
劳动分工会影响整个决策体系，而决策体系需要划分成为相对独立的几个子系统，每个子系统都只会关注自己与其他部分的交互。
Willianmson的“层次结构分解概念”，可以被看做是能够最大化知识集成效率的组织环境。
模块化对于组织特别复杂、涉及大范围知识集成的能力是很重要的。
Clark和Fujimoto说明了形成一个新的自动模块的大量复杂任务是如何被协调这些任务的方法简化的：
●形成连续的阶段（概念发展、车辆设计与布局、部件设计、模型构建、工艺过程）
●划分功能（市场、产品设计、产品测试、工艺设计）
●产品部件（主体、底盘、发动机、传动装置、电气设备）
模块化的传统方法是存在问题的，它们十分依赖于时间顺序。
在超竞争市场环境之下这样的时间顺序是很耗费时间的。
组织所面临的竞争就是创造或者可以重叠或者完全自动的模块。
3、集成的范围
扩大组织能力中的被集成的知识的范围可以提高行后才能并维持竞争优势的潜能。
通过以下两种资源：
（i）不同种类的专业化知识在产品中是互补作用的，相互替代的。
（ii）能力中被集成的知识的范围越大，竞争者复制此能力的困难就越大。
4、集成的灵活性
集成大范围的专业化知识对维持竞争优势是很重要的，超竞争市场环境最终导致各方面的竞争优势被模仿或是创新竞争所侵蚀。
因此，维持优越的绩效最终就需要持续不断的通过创新和新能力的形成来更新竞争优势。
在我们的模型中，有两个维度的类似更新：
扩展已有能力来涵盖额外的知识；重新配置已有知识来形成新种类能力。
已有知识的情况下，现有知识可以被扩展来包含新知识，这些新知识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知识沟通性的特点。
如果新知识是显性的，或是可以转化为显性知识的隐性知识，那么新知识的集成并不会有很大问题。
在设计777客机时，波音就能够很大程度上通过先进的CAD系统来扩展电气和材料的知识，CAD系统为来自于不同专业领域和不同公司的专家提供了一种通用的语言进行交流和集成。
相比较而言，通用汽车通过Toyota系统包含新知识来提升制造能力就是一个缓慢而通过的过程，因为大部分新知识都是隐性的，而且集成的管理标准深度包含了Toyota的历史和文化。
已有知识通过新模式集成会更加复杂，但是对于创造竞争优势而言是更为重要的。
这种知识的重新配置就是Abernathy和Clark所提出的“组织创新”概念的中心思想。
Henderson与Clark的后续研究识别了“组织知识”的重要角色——就是“在企业边界和规定之内进行知识集成”。
她关于制药和半导体光刻法仪器的行业为大范围知识集成对于优越绩效所扮演的角色提供了重要支持。
这样的组织创新所关注的并不仅仅是产品和过程的创新，同时也关注战略创新，也就是将知识重新配置到新的竞争方法中。
例如“新游戏策略”就不仅仅是只对于技术性产业有作用的。
Baden-Fuller和Stopford指出战略创新对于在成熟的商业环境中创造竞争优势是很重要的。
比如在时尚服装业中，Benetton和Limited已经通过价值链重新配置的创新方法形成了“快速反应能力”。
多数企业重新配置知识来形成组织创新（EMI的电脑断层扫描仪、快速照相机、苹果麦塔金电脑、Pilkington的浮法玻璃等）以及战略创新（一些列子）的例子都将这些创新看做是独立的成功而不是能力灵活性的体现，而能力灵活性正是一种可以持续并重复地重新配置知识形成相互作用新模式的能力。
考虑到隐性知识集成的困难以及这样的集成是依赖于长时间形成的管理和沟通模式，建立组织安排需要获得“集成的灵活性”和“变化的灵活性”是管理一个艰难的挑战。
动态竞争环境下的持续创新倾向于成为能力持续核心的调度和扩展的结果，而是不是持续创造新能的结果。
或是通过持续集成隐性知识或是通过持续重新配置已有知识来获得灵活性集成，很可能会在减少知识集成效率方面增加新的消耗。
这个的意思就是行业环境中一旦产生激进地、不持续的变化很可能伴随着市场领导者的份额降低。
IBM在1980年代表现的特征并没有1990年下降的那么明显，然而它在1980年代的微型电脑市场中的显著成功是很明显的。
五、内部集成与外部集成：
网络的情形
在组织能力的灵活性的需求对于组织边界以及组织内外部知识的选择提出了一个复杂的问题。
与其他处理方式一样，有三种知识转移和集成的基本替代方法：
企业内在化、市场契约以及相关联系（可以通过多种形式创造企业网络）。
考虑到价值性和专属性的不确定性，市场契约是最不效率的转移知识的方法。
在Demsetz的分析中，市场契约仅在知识是具体化在一个产品中的时候对转移知识才是有效的。
当客户对于产品的有效利用并不是基于客户对于产品具象化时，市场契约对于产品具象化知识的转移是有效的。
因此，在时尚服装的背景下，Benetton如果可以通过购买CAD软件来满足需求，就没有必要将电脑辅助设计的计算机科学知识整合到自己的设计能力中。
从另一方面来说，擅长时尚设计是隐性的，并不能具象化到专家体系的软件中。
因此Benetton不需要购买涵盖时尚设计知识的软件，也不需要依赖于从独立设计师那里购买时尚设计，因为时尚设计需要整合多种基础知识：
时尚设计天赋、Benetton自己的市场知识以及制造知识。
实际上，Benetton需要至少一些时尚设计能力的内在化。
类似的，Bell在最初扩展无线通讯时的情况也是这样。
如果关于无线转化和移动电话选址的知识并不能具象化在市场产品和服务中，那么这些企业最终都会将这些知识扩展到自己的能力中。
关系契约，在个人战略联盟或是更广阔的企业内部网络中，被认为是一个起媒介作用的解决办法。
比如，并不是具象化在特定产品中的显性知识并不能通过市场契约进行转移，但是来源的扩散或能力的不确定并不能证明企业内程序的内在化。
网络，企业的或者是个人的，可以很好的转移和集成类似的知识。
因此，在生物工艺学中，科学家的社会网路为科学知识提供了一个有力的转移工具，因为这样的网络提供了信誉评估和重复-游戏特性，可以有力避免市场变化的而引起的效率低下。
通过关系契约形成的企业内部合作也会为知识集成提供一个有效的机制，但是缺少企业基础知识和产品系列之间的良好通信。
企业的范围或许可以被定义为其知识的范围或者是其产品的范围。
如果知识和产品的边界可以良好沟通，那么企业的边界就是模糊的，知识资源也被充分利用了。
如果良好通信并不存在，或是产品和知识之间的纽带存在不确定性，那么会产生以下两种结果：
（a）企业最佳边界会产生不确定性；
（b）特定系列产品所需要的所有种类的专业化知识的相关规定，至少会导致某些专业化知识的利用效率低下。
在这样的情况下，企业内部合作可以提高专业化知识利用的效率。
超竞争的结果就会导致知识输入和产品产出之间链接的不确定性。
在生物技术中，新的知识可能会在“人体健康、作物种植和保护、化工原料生产和工艺技术、食品加工以及废物管理”等领域应用。
因此，“这些技术的来源以及竞争的不确定性导致很难确定哪些专业化知识是有潜在价值的，哪些没有”。
由于我的研究要点在于，企业内部关系在知识集成中的优越性，在提供生物技术知识中网络的重要性，认为组织内部关系的低效率是没有大范围的知识-产品链接间的灵活性重要的。
最后的考虑是关注速度，速度会影响新能力的创建和扩展。
即使关系契约是一种有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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