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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股市历史上两次大崩盘

中国股市历史很短,但也曾经有过两次大崩盘:

第一次:

1993-1994,股指从1512-325,大盘跌幅为78.50%,一半个股跌去80%左右。

第二次:

2001-2005,股指从2245-998,大盘跌幅为55.55%,一半个股跌去80%左右。

目前大盘最大跌幅为36.45%,很多个股票已经跌了一半左右。

这次会如何运行呢?

会不会是第三次大崩盘呢?

上两次大崩盘事件值得我们警惕。

历史有时会有惊人的相似!

但无论如何,即使是熊市,每年也会有一至二次的中级行情,但前提是要有资金实力。

1.为什么鬼佬不敢轻易给上市公司高于20倍以上的市盈率?

因为在他们国家的市场,机构投资人占多数,聪明的机构投资人拍拍脑袋一想啊,世界500强的企业平均寿命不过40到50年,美国每年有50万家企业注册,10年后只剩下4%不到,大多数公司能生存10年都够呛,即使来上市的质量好一点能活的相对久一点,但谁也不能保证他们都是未来世界500强吧?

所以打个对折,20倍左右或以下还是可以接受的。

2.那么为什么中国的公司就能享受20倍以上的市盈率呢?

毕竟一个企业如果活都活不到50年,你给它50倍市盈,那不是自己傻是什么?

抛开“智力问题”,很显然这不是有关基本面估值领域的问题,而是资金问题。

我们知道,价格围绕价值上下波动这里的推手就是供求关系,而货币就充当这个一般等价物.所以资金充裕价格就会逐步偏离价值上涨这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么国内证券市场的资金又来自哪里呢?

很显然无非两方面一是国内,二是国际。

由于我国是一个实行资本管制和间接融资比例十分高的国家,所以经济发展的资金主要来自于国有商业银行而国有商业银行统一归中国人民银行调控,这里就会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国家一旦限定贷款规模,提高准备金率辅之提高利率,这个金融系统的流动性就被限制了.(在工作报告已经明确了就是从紧的货币政策)这样可用于社会经济发展的资金在总量来说就是减少的。

那么能够按比例渗入股市的量也就是减少的。

当然,您会说除了企业的资金还有居民的资金可以流入。

可是有两个事实您不要忘了。

其一,我们的医疗卫生、教育、住房、保险体系还不完善,居民不可能将所有储蓄用于证券投资;其二,经过前两年轰轰烈烈的“式”营销,能进来的钱早已就位,这个从现在基金和理财产品发行火爆程度的衰退就不难看出端倪。

试想一下,前两年在人类历史上少有的火爆行情诱惑下都不进来的资金,难道行情越来越差,他们就会来了?

稍微有一点常识,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既然国内没辙,再看看国际也就是国外。

现在正是全球生产关系瓶颈的初期,以美国次级债为导火索的全球衰退刚刚露出冰山一角,这个时候各国的金融市场都需要各国央行注入流动性,也就是缺钱。

在这种背景下,能流入国内的钱是增多还是减少呢?

既然国内和国际的钱都在减少即使在供给保持不变的情况下,我们也无法期望今年的行情比去年好,今年的钱比去年好挣?

您说是吗?

3.可是从目前看来,想要今年供给保持不变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呢?

首先在的工作报告里,创业板的推出被纳入了议程,也就是今年一定会推出,即使今年IPO和再融资的总额和去年基本不变,这一块的抽血是实实在在增加的。

另外就是有关允许境外公司来A股上市解决红筹股回归的问题今年也非常有可能破题,别的红筹公司我们暂且不说,光是中移动、中电信、中海油这些巨无霸加入,今年的IPO额肯定会创新高。

接着是平安1200亿的再融资方案被通过,虽然从1600亿减少到1200亿(当然这是中国最惨烈的非暴力不合作市值蒸发运动)但是一数字仍然接近去年再融资额的三分之一,平安这样一个公司在上市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在不说明用途、在不顾中小股东压力的情况下况且能如此?

其他公司还不跃跃欲试?

所以今年的再融资额恐怕也要创新高。

如果这样矛盾就出来了。

一个月49次登陆龙虎榜,没有人怀疑东吴证券杭州湖墅南路营业部有大鳄深藏。

是宁波敢死队移师这里?

是机构客户在此安营?

还是一群大户集结于此?

事实会让你大跌眼镜。

让湖墅南路风生水起的,其实只有一对夫妻。

丈夫章建平是绝对核心,妻子方文艳是他的助手。

他们有多大实力?

20亿资金,一年交易700亿元。

今年1月8日,章建平光买中信证券的资金,就投入了5.3亿元。

2005年7月以来,湖墅南路上榜的几乎每只股票,都是这对夫妻导演的。

2月25日至28日,理财周报记者数次踏访湖墅南路,都未能见到章建平夫妇本人。

但通过遍访杭州证券业人士,并多方求证,章建平的面目,已经大体清晰。

一个人贡献营业部成交额一半在朋友的描述中,章建平个子较矮,微胖,不会开车,甚至连手机都没有。

章性格和,为人低调,生活简朴,如果在路上碰到,没人会想到他是有10位数身家的人,更不会将他同“股神”联系起来。

章建平1967年出生,天津商学院毕业后,分配到杭州解放路百货商店,从事家电的销售和批发业务。

1992年,章从XD杭州解辞职,回到老家临安,做起了复印机维修的生意。

1996年,一个偶然的机会,章建平将当时仅有的5万元资金投入股市,就此成就了一段惊心动魄的传奇。

“1996年至1998年,炒股可以透支,应该说,正是这个机制,成就了他。

1997年,他账户上的资金,已经从5万元增长到20万元,1999年达到500万,一年后又到了3000万元。

”2000年,章建平杀入刚刚推出的香港创业板,可惜才半年时间,3000万元资产,就亏了一半。

经此一役,章建平据说理性了不少,从此顺风顺水,在2007年年末接触中信证券和建设银行前,几乎没载过大的跟头。

他的资金规模,也一直平稳上行。

2007年高峰的时候,章建平个人的资产,据说已经达到近20亿元。

如果把他放到中国最牛散户百强榜,章建平是绝对的第一,即使放在2007福布斯中国富豪榜,也能排到275位,同正泰集团老总南存辉并驾齐驱。

了解其实力的人,都将其奉为浙江股市第一盟主。

可供佐证的是,2007年,章建平在沪深两市的交易额,光股票一项,据说就达到了700亿元,平均每个交易日成交2.8亿元。

单单印花税,他一年就给国家上交了近2亿元。

记者注意到,整个2007年,湖墅南路营业部在上交所的股票交易额,不过639.5亿元,如果沪深两市成交额相当,那么章建平一人的交易量,就占据了整个营业部的一半强。

据说2005年的时候,他的交易量曾占据90%份额。

'东吴湖墅南路可以说是章建平一个人撑起来的,兴衰全寄托在他身上。

章建平钱多了,确实也怕被监管部门盯上。

据我们了解,他基本遵守证券市场的交易规则。

交易所说哪个股票不能买,他绝不会顶风,比如近段时间市场炒作极为疯狂的全聚德和N金风,章建平就没有参与。

”理财周报记者注意到,这两只浙江游资屡屡兴风作浪的股票,东吴湖墅南路确实没有上榜。

8年时间换了3家营业部从1996年进入股市后,2000年,已经颇有实力的章建平到了国信证券杭州保俶路营业部,两三年后,又去了新疆证券庆春路证券营业部。

章建平加盟后,新疆证券营业部马上成为杭州证券市场最大的一匹黑马。

2002年,营业部排名全国743名,次年就蹿到了270名,接下来两年分别为317名、325名。

2005年全国8大敢死队栖身营业部,新疆证券杭州营业部排名第五。

当时市场传言,宁波敢死队有核心成员转战这里,却不知主力正是章建平。

2005年7月,章建平转移到东吴证券,新疆证券营业部的交易额应声而下,2006年就直线下降到1840名。

显然,章建平及其追随者的离去,让新疆证券一下从云端坠入谷底。

“他有如此庞大的资金规模,既可以让一个营业部绝处逢生,也可以让一个营业部瞬间死去。

”据说浙江本土券商财通证券总部、银河证券杭州管理部等,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挖他过去,但因为东吴证券服务到家,一直未果。

东吴湖墅南路的总经理杨运是位女士,在服务客户方面,有一般男性经理所没有的细致。

今年年初买下自己的私家车前,章建平每天早晚来回炒股,都由营业部一位高层开车接送,风雨无阻。

营业部唯一的一辆轿车,几乎成了章建平夫妇的接送车。

有一个版本的说法是:

章建平还在新疆证券营业部时,有一次和宁波过来的一位敢死队成员一起吃饭,杨运刚好也在场,席间端饭送菜,极尽殷勤,章建平当即被感动,之后终于下决心,移师此前默默无闻的东吴湖墅南路,并以一己之力,将湖墅南路推上一个又一个的龙虎榜,最终成为令市场刮目相看的浙江游资大本营。

业内人士告诉理财周报记者,东吴湖墅南路几乎所有上榜股票,都是章建平一手主导的。

他的风格与宁波敢死队有些类似,就是调动巨额资金,博新股和强势股,短线操作,见好就收。

因为资金量大,交易频繁,而且屡屡上榜,章建平早就被沪深交易所定为“疯狂的投资者”,成为重点监控对象。

据说有段时间,深交所几乎天天给他打电话,有一次还警告他,再不收敛,就让营业部总经理到深圳谈话。

两只股票赚了上亿元在章建平参与过的数百只股票中,据说北辰实业和招商轮船是他赚得最多的两只。

2006年10月16日,北辰实业上市,东吴证券湖墅南路买入92268946.62元,居买入榜第二。

11月9日,北辰实业出现首次涨停,湖墅南路买入31769415.98元,排名第一。

11月20日至22日,营业部又5次上榜,3天共成交1.54亿元。

从10月16日上市时的3.27元,到12月6日收盘的8.91元,一个多月时间,北辰实业即大涨172%。

在此期间,湖墅南路共上榜14次,累计买入2.5亿元,卖出2亿元。

几乎与北辰实业同时,招商轮船也掀起了大涨行情。

2006年12月1日,招商轮船上市首日,就从开盘的5.51元最高涨到了6.70元,收于6.37元。

湖墅南路排在买入第一位,单向买入1.05亿元,随后三天招商轮船连续涨停,湖墅南路分别买入0.35亿元、0.45亿元、0.58亿元,卖出0.65亿元、1.09亿元和0.5亿元。

到12月11日的7个交易日中,湖墅南路共上榜10次,累计买入3.3亿元,卖出3.52亿元。

在2只股票上,章建平的获利,据说就达上亿元。

数亿资金折戟中信证券2007年12月14日(周五),章建平开始建仓中信证券,首次以84元左右的价格,买入1.68亿元,第二个交易日,又买入2.23亿元。

1月8日,章建平尝试拉升突破,当日动用资金5.3亿强势买入,中信证券最高拉至98.88元,但出乎章建平意料,中信证券没能封住涨停,收盘时反而掉到了92.88元。

次日,章建平火速出货1.6亿元。

这段时间,大盘尚在盘升,中信证券也有所上行。

但1月15日,中信证券以98.35元开盘后,急速下跌,以94.04元收盘,此后几个交易日,又狂跌不止,到1月22日收盘,股价已经跌到了72.57元。

这中间的1月17日,章建平又补仓5468万元。

章建平也许认为反弹的机会已经来临,22日买入8585万元。

不料股价依旧埋头下跌,1月30日开盘,只有69.01元。

章建平眼看抬升无望,当日割肉7000万元。

2月4日,中信证券罕见地大涨8.25%,章建平不敢恋战,火速卖出2.5亿元。

不过章建平显然不甘心以一败涂地收手,2月13日,他又买入1.6亿元,可惜中信证券实在不给他面子,之后一直没有涨过,到2月22日,一度跌到了62.10元,章建平再次忍痛,卖出1.3亿元。

从12月14日到2月22日,章建平共买入中信证券13.6亿元,卖出7亿元,中间每次操作,几乎都是亏损,目前大概还有5亿资金被套其中。

2个月时间,中信证券股价跌了25%,而章建平最大一次5.3亿元的建仓,每股成本在95元左右,到2月26日,最低价已经探到了58元以下。

章建平在这只股票上的损失,应该不少于2亿元。

夫妻两个账户轮番炒作章建平喜欢同妻子方文艳一起炒股。

不过方文艳其实不懂股票,只在交易室给丈夫做一些外围的事情,比如接电话等。

听说方十分精明能干,生活中除炒股外的事情,几乎都是她打理。

理财周报记者调查发现,方文艳的名字,一共在9家上市公司的十大流通股股东中出现过。

2000年年底,方文艳因持有111万股抚顺特钢(第二大流通股东),首次亮相。

2002年,她在新华医疗出现一次,其后就消失了整整3年。

2006年,她高调复出,现身津滨发展(212.43万股)、通化金马(100万股)、湖南投资(608610股)。

2007年一季度,方文艳同时出现在SST幸福(209.8万股)、飞乐音响(284.2万股)、正虹科技(111.14万股)3只股票的公开信息中。

因在连续20多个涨停、一度5544倍市盈率的SST幸福中成为第一大流通股东,方文艳曾引起媒体广泛关注,不过除了一个名字,没人知道她的底细。

方文艳还短暂持有过467万股大唐发电,此后她就从公众视野消失。

有趣的是,方文艳曾经销声匿迹的3年,正是其丈夫章建平频频现身十大流通股股东的时候。

2003年三季度,章建平首次现身中科合臣,2004年,章同时在东方明珠、海虹控股、天奇股份、敦煌种业出现。

2005年,又先后在清华同方、电广传媒、甬成功、南港现身。

有趣的是,夫妻两人现身的次数,都是9次。

而且两人都是短线操作,名字在一只股票上,从不出现两次。

因为时间错开,两人的名字没有一次共同出现过。

据说章建平只有自己和妻子两个股票账号,没有任何助手和智囊团,更没带徒弟,也不做委托理财。

他习惯的是独立思考,独立操作。

一位业内人士说,“我们以前就问过他,有20亿资金了,为什么不去好好享受,还要整天在营业部辛苦?

章建平回答:

除了炒股,别的好像也干不好,还能干什么呢?

”湖墅南”卧底日记:

那对平凡的夫妻深藏在五楼理财周报记者陈光/文不到现场,很难相信这里就是杭州最藏龙卧虎的营业部,一幢毫不起眼的办公楼,一架破旧的电梯,站在空无一人的底层大厅里,记者面前是一张很久不用的前台办公桌,没有椅子,没有办公用具,更没有接待人员。

与其说是一间办公室,倒更像一间亟待装修的旧房。

只有从侧面墙上张贴的《投资者风险提示》记者才些许得了点肯定,原来这里就是东吴证券杭州湖墅南路营业部。

在这幢大楼里,营业部占了三层半,三楼是营业部业务部门,四楼是中户,五楼是大户,还有一些投资客占了二楼的一间。

电梯很慢,记者便从侧门里的楼梯向上。

楼梯也陈旧得厉害,原本铺在表面的地砖很多都剥蚀掉了,还有一些台阶像被重物砸过,直露出里面的水泥,连能踩的地方都不多,只能踮起脚尖往上走。

楼道上也没有什么楼层标示,到了一层,便在楼梯口的门边用彩色水笔写一个“4楼”。

直穿过堆着一些杂物的楼道,到了二楼,看到房间内亮着的显示屏和红红绿绿的K线图,记者这才肯定,这里正是著名的“涨停敢死队”基地。

2月25日14:

00没有散户大厅的营业部2楼则是另一付景象,走廊里虽然没有灯,但一个门口拉着铁闸的房间大张着门,房间内灯火通明,记者还没走近,房间内便传来一阵热烈的讨论:

“现在怎么样了,出货吗?

”然后是一阵嘈杂。

记者刚刚进门,里面的人便警觉起来,原本热闹的讨论立刻停顿了下来。

房间不大,分成南北两间,北面一间掩着门,门外挂着早晨打卡用的卡片,似乎是一个办公室。

南面一间要大一些,便是一个小型的交易室,里面整齐地摆放着三排电脑,电脑上红红绿绿闪烁着某只股票的行情。

交易室里十来个人,有男有女,都是年轻模样。

坐在最靠门的是一个小伙子,约摸二十五六岁,正忙着开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眼睛却直瞄着旁边显示着股票行情的台式机,很是忙碌。

没等记者再仔细打量,门口的小伙子便连声问:

“干什么的,干什么的?

”刚听完记者说完来意,他直接伸出手指指指上面,“楼上楼上,领导都在上面,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记者往外催。

三楼跟楼下截然不同,电梯门一打开,迎面就是一片开放式办公区。

不大的区域用隔板隔成十几个办公桌,最外面的隔板上钉着个牌子“市场部”。

穿过办公区往里有四五间办公室,门都紧闭着。

一个保安模样的人迎着记者走出来,听完记者的来意便直摇头:

“这里没有散户厅,大家都在房间里工作,领导都在四楼、五楼,三楼这里是业务部门,人也不在。

四楼是一些中户,资本大概二三十万的样子,资本大的都在五楼,具体情况要看领导是不是同意采访。

”2月25日14:

30“不行,你不能采访”之前一次采访的时候得知,营业部老总和那些隐秘的大鳄们都在五楼,于是记者从二楼的房间出来,直接就从电梯上了五楼。

电梯里碰到一位中年人,一看见记者从二楼出来,又要去五楼,便问起了记者的来历,原来他是这里营业部的办公室主任。

然后主任很礼貌地拒绝了记者的采访要求,总经理不在,总公司也有规定不能接受采访,要看看大户更是不可能。

到了五楼一出电梯,看着记者还想跟着进去,主任便拦住去路:

“采访不行,你还是请回吧。

”礼貌而且寸步不让。

无计可施之下,记者只好再踏入电梯,准备去四楼看看。

四楼看起来跟其他营业部的大户室别无二致,安静,整洁,灯光有一点点暗,只是房间少了一些。

顺着走廊走进去,有些房间门关着,透过磨砂玻璃隐约看见里面人影幢幢,只有略靠里的两间开着门,白亮的灯光从里面直照出来,却听不到什么声音。

记者走进一间,里面有七个人七台电脑,大家只盯着看屏幕,也很少有讨论,也没有人理睬走进来的记者,只有座位靠外的两个人回过头疑惑地打量着。

“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做得好是营业部的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一听记者要采访,他们连忙打断,根本不留出任何机会。

“你出去,赶紧出去。

”看记者还要问些什么,一个人猛地站起来把记者往外推。

记者刚退到门外,门便砰的关上了。

2月25日15:

00有很牛的人,而且很大背景下午快收盘的时候,记者再一次来到营业部,试图能找到人可以打听些情况。

刚从四楼的电梯出来,记者便觉得比先前热闹了许多。

各个房间的门都打开了,有些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回家,还在盯着电脑的人也不那么紧张,气氛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一个房间里甚至已经铺开桌子准备打牌。

记者随意走进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三个人,看着电脑,喝茶聊天。

“我们不太清楚,大概有些做得很好的吧。

”一位老先生听说记者想问些大鳄们的情况,模棱两可地说。

记者再问,老先生却端起茶杯直看着电脑什么话也不说。

正当记者准备走,忽然觉得其中一个人神情有些怪异。

他眼直盯着记者,嘴角露出点笑容,像要说些什么,却看看其他两个人,又忍住不肯说。

记者便上去询问,他却怎么也不肯说了。

记者正要从电梯离开,正遇上一位中年太太也准备回家,大概是感谢记者帮她打开电梯门吧,她对记者提出的问题有了一些回应。

“这里肯定有炒股炒得特别好的,他们都在五楼,跟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流,只知道是一对夫妻,挺厉害的”,乘着坐电梯的时间,她也只肯说这么多。

“再多我也不知道了,”她笑笑,“反正是挺有背景的人。

”似乎是玩笑,似乎又有实情。

2月26日9:

00普通而又不普通的人们早上9点,记者又来到了大家口中颇神秘的五楼。

大户们显然已经进了房间,但是还没有进入工作状态。

房间里不断传来说笑,还有电视财经新闻的声音。

由于五楼的楼梯处设了位前台,任百般请求,前台也不让进去,记者只好站在电梯口关注着这些来来往往的神秘人群。

普通,平凡,这是他们留给记者的第一印象。

一位老大爷拿着茶杯走出房间倒水,穿一间普通的黑大衣,戴一顶街边常见的绒线帽,杯子也只是用广口瓶充作的玻璃杯,就像马路边常见的老人,浑身显不出一丝贵气。

他端着茶杯慢慢踱进房间,另一位中年人从里面走出来,边打着手机,边向屋里面招着手。

虽然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很快收了线,只留下一身米色夹克的影子还留在记者的印象里。

谁也不能料想到,就是这些看起来普通的人,动辄数亿元杀进杀出,在股票世界呼风唤雨,号称“涨停敢死队”。

很快,记者的停留又引起了办公室主任的注意。

“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些普通的客户,我们也不熟。

”办公室主任拒绝一如昨日,“走吧,我们老总今天去苏州开会去了,没人能接受采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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