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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国人物分析2

浅析《雪国》中驹子的形象

对于驹子这个人物作家也是从复杂的艺妓生活中找出具有特征的性格,发挥自己的想象作用,进行艺术虚构,使之比原来的形象更加丰富和充实。

在对这部作品的主题进行探究的时候,首先研究川端在这部小说中是如何塑造女主人公驹子的形象,就显得极为重要了。

下面我们就将从“驹子”这一名字所隐含的意义,驹子和自然景物之间的关联以及作品中人物的复杂关系这三个方面来谈谈作者是如何将驹子这一形象塑造地栩栩如生的。

一、从“驹子”这一名字看她身上的矛盾性

川端在一生创作的众多小说中,总是倾向于给女主人公起一个富有女性柔美特征的名字,如《伊豆的舞女》中的薰子、《千只鹤》中的雪子等,这些名字都是很有女性的意蕴的,但是在他著名的中篇小说《雪国》一文中,他却给自己的女主人公起了“驹子”这样一个看起来显然很少有女性色彩的名字。

我们知道川端在为主人公命名的时候是很下功夫,非常讲究的,往往利用名字来寄寓自己的某些意图或思考。

那么川端选“驹子”这样一个名字到底有何目的呢?

我们知道,“驹”字在日语和汉语中都是“小马”的意思,这里“驹子”的命名和“马美人”的命名一样,是借助称谓来暗示马与少女的同一关系。

在对川端的《马美人》一文的研究中,我们会发现马与少女的组合可以将马的力量赋予女性,以此来表现蕴藏在女性精神深处的强大生命力。

在《雪国》这一部小说中,我们会发现在主人公驹子身上充满了对爱情的执著、对生活的热爱和对生命的珍惜,作者是通过塑造驹子这样一个富有生命力的女性来来体现“歌颂人类生命的力量”这一主题的。

著名川端的研究者长谷山泉曾指出,《雪国》中“灌注着因感悟对象的生命而产生的爱,直到每一字每一句的尽头。

”[①]而且川端本人在谈到《雪国》时也说:

“或许有人会感到意外,但贯穿小说的就是对生命的憧憬。

”[②]因此,我们可以看出“驹子”这样一个虽较少有女性色彩的名字实际是很切合这部小说的主题的。

通读这部小说,我们会发现驹子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形象。

她时而宁静忧郁、时而热烈奔放;时而温柔顺从、时而倔强强烈。

她是一个沦落底层的艺妓,但在岛村面前又是一个非常清纯的少女形象,这些多重复杂的身份使得驹子身上既有少女的纯洁,也有艺妓的放浪;既有优雅的举止,又有野性的表现。

可以说,驹子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物。

而她身上所体现的这些矛盾与“驹子”这个名字是密切相关的。

我们知道“驹”因是幼马而属于相对弱小的一类,又因其马的种属而具有天生强劲的一面。

所以,“驹子”这个名字本身就兼容了柔弱与刚强这看似对立的两种性质,它以最直观和最感性的方式传递出女主人公集柔美和坚韧于一身的个性特征。

在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驹子陷入对岛村“徒劳”的情感却无力自拔,她是软弱的;但她身处逆境却仍然自强不息,她又是坚强的。

一方面她祈求已有妻室的岛村哪怕能一年来看她一次也好,她只能在这样飘渺的爱情中等待,她无法主动追求自己的爱情,于是在虚幻的期待中麻痹和放纵自己,她是被动的,是柔弱的。

但另一方面,她虽身为被人鄙视的艺妓,却不自甘堕落,她坚持记日记,在废纸上练字,披星秉烛地读书并记下了10本读书笔记,在师傅中风后全凭自学练成了极需文化修养的长弹歌奏……她始终在艰难的生存环境中追求着一种有目标、有意义的生活。

长谷山泉曾将《雪国》的爱情看成为“殊死的爱情”,认为“这爱情产生于被挽歌伴送的有所克制的挣扎之中”。

[③]小说中,我们会发现尽管驹子明知自己面对的根本无望的爱情,却依然执著追求,矢志不渝,或许有人会不太理解驹子的这一做法,但是如果我们仔细挖掘和领会驹子的那种生存态度和状态,我们会发现这样一种注定没有结果的追求本身就是一种无力与强韧的结合。

正是这样的一种矛盾的存在,我们才会感知到驹子是一个有些有肉,真实可感的人物,在矛盾的对比中,我们会更加强烈地感受到人类强烈的生命力。

因此,“驹子”这个名字所蕴含的矛盾性,使得这个人物形象非常丰满而立体。

从以上的论述来看,“驹子”这样的一个名字,无论是对人物形象塑造本身或是对作品主题的服务来看,都是非常切合作品的。

二、意象上人与自然的交融

在川端的文学中,大自然的一切都可以具有人的生命与性格,无论是具有生命的花草树木,还是无生命的日月山川,甚至连屋舍房室和小小昆虫也被川端信手拈来地赋予了人类的情感,承载了人类的命运。

在《雪国》这一部小说中,川端就以用房室、秋虫以及蚕等自然物来更完美地塑造了驹子这一复杂的人物形象,并且很好地体现了这部小说歌颂生命力的主题。

《雪国》中曾很细致地描述驹子居住的“奇特的房子”,这不是浪费笔墨,也不是单纯地介绍环境,而是以此来体现驹子的生存状态和人格特征。

房间显得很矮,黑压压的,好像一个旧纸箱,笼罩着一种冷冷清清的气氛。

而且墙壁那边不知是什么样子,整个房子仿佛悬在半空,给让你很不安稳的感觉。

这低矮、黑暗而又压抑的旧纸箱般的居所就是山村以及驹子生活状态的真实写照,她被世俗逼迫到社会的角落,被命运束缚在北国的一隅,看不到出路和前程。

墙壁外边的未知数正是她无法预料的未来;悬在半空的不安稳感是理想与现实的矛盾;而虽旧却干净的墙壁和铺席则是驹子追求洁净生活的性格体现。

这样的一段描写,实际上给我们展示了一个生活在底层,条件极其艰苦却仍然顽强抗争的女性形象。

《雪国》里还多次写到秋虫美丽的挣扎。

秋虫相互出现在满山的背景之中,它好像贴在纱窗上,静静地一动不动,薄弱的翅膀在秋风中瑟瑟飘动。

实际上,这里的秋虫就是被命运之流裹挟着却无力抗争的驹子的化身。

随着秋凉渐渐,秋虫开始面对死亡,“乍看好像是静静地死去,可是走它们抽搐着腿脚和触觉,痛苦地拼命挣扎”。

虽然最终它们面对的是徒劳和悲哀的结局,但是秋虫还是在努力地挣扎,这样的挣扎实际上是象征着句子内心深处感情与理智、憧憬与命运的挣扎,这样无望和徒劳的挣扎实际上给我们展示的是一种生命顽强的抗争的状态。

在《雪国》中,川端设置了很多细节来表现驹子与蚕的关联:

驹子的住处原本就是放蚕的房间,岛村初来这里就感到:

“驹子大概也像蚕蛹那样让透明的身躯栖居在这里吧。

”另外,结尾处那场使驹子的情念得到净化的大火也是发生在蚕房。

不仅如此,小说中还有大量细致描绘缫丝、纺纱过程的段落,笔墨多到几乎游离了情节,这些对制作纱的描写实际上是对蚕的意象的延伸。

因此,我们会发现驹子和蚕乃至蚕丝都有着极为深刻的联系。

蚕给人的感觉不同于其他任何种类的幼虫,它是洁白无瑕的,它吐出的丝也是晶莹剔透的,这都给人以一种纯净感。

而《雪国》中的驹子留给人们的最初也是最深刻的印象正是洁净,“甚至令人想到她的脚趾弯里大概也是干净的”。

“洁净”一词被川端康成毫不吝惜地重复使用在驹子身上,这是川端竭尽全力为驹子打上的最深的印记,不惜动用大量细节描写加以表现:

在日常生活中,驹子总是勤快地打扫房间,而且“神经质地连桌腿、火盆边都擦到了”;她在住处的墙上“精心地贴上了毛边纸”,使陈旧的墙壁和铺席显得非常干净;平时连要洗的衣服也都叠起来;跟岛村说话时也不忘随时捡起脱落的头发;一旦看见烟灰掉落下来就悄悄地用手绢揩净;连睡觉时的被褥床单也希望铺的整整齐齐……驹子把这些生活细节上的习惯称作自己的“天性”,这句话的深层含义就是,无论驹子过着怎样一种生活,在本质上她仍然是一个捷径的女子。

驹子外表的洁净象征着她心灵的纯洁,正如她自己对岛村所说:

“只要环境许可,我还是想生活得干净些,”在这个身处远僻山村的少女身上,丝毫没有都市人的那种极端膨胀的个人私欲和圆滑虚伪。

“洁净”这个而关键词不仅是指驹子的身体和生活习惯,更代表着她的感情和精神世界,代表着她的对待生命和爱情的态度,而蚕的意象则自然而隐蔽地将洁净特质深深地注入了驹子的形象之中。

因此,这里的蚕的洁净使我们感受到驹子努力同污浊的环境斗争,通过自己的努力使自己永远保持透明般地洁净,这里蕴含的是驹子那种始终不想艰苦环境屈服的决心和意志。

川端在《雪国》中实现了人与自然地交融,将蚕、秋虫等意象和驹子这个女主人公紧密地联系起来,借自然物的一些特征来表现驹子身上所具有的独特的品质,这些非常生动的描写使得驹子这一人物显得更为生动,体现出了这样一个艺妓在黑暗的环境中始终坚守自己的洁净,不断地与命运抗争,尽管徒劳,却永不屈服。

三、人物多重关系的体现

《雪国》这部小说在人物形象塑造方面有一个很独特的特点,就是它注重把人物的个性隐匿于人物关系之中,再通过人物关系去多层次、多角度地展现人物的个性。

作品在人物关系的设计、描写方面的真实、复杂、含蓄和新巧,使他既成功地塑造了形象,又展示出脱俗、清新的艺术格调。

驹子的成功塑造就得益于这个特点,她形象的完美展现是在与其他人物的各种关系比照中实现的。

川端本人也曾说过:

“我觉得与其认为作品是以岛村为中心而把驹子和叶子搁置在两边,不如说以驹子为中心,在她的两边安置了岛村和叶子更好些。

所谓两边的岛村和叶子,是采用不同的写法,哪方都没有明确写出来。

(中略)对我来说,这部作品完结之后,岛村不再来了,而驹子抱着失常的叶子而活着的形象,便朦朦胧胧地浮现出来了。

”[④]因此,我觉得作品中其他人物的存在实际上很大程度是为驹子形象的完整性服务的,下面我们将分别看一下川端是如何通过这些人物之间的复杂关系使得驹子这一形象得以完善的。

在整部中,岛村与驹子的关系是作品里所有人物关系中最密切、最重要的部分,而岛村的出现实际上完全是为驹子服务的。

川端本人曾经说过:

“作者深入到作品人物驹子的内心世界之中,而对岛村则不大顾及”,岛村只不过“是映衬驹子的道具罢了”。

[⑤]这里川端本人的意思,实际上就是说,岛村就是为了映衬、突出驹子而设计的。

她是一个浪荡公子,坐食祖产,事业上无所作为,在对待爱情上,他已有妻室,却既爱驹子,又移情与叶子,向往着一种非现实的爱。

而与此相对的是却是驹子那种对他实实在在的爱,尽管驹子明知她的爱情无法实现,却依然执著地爱着,岛村却把驹子这中纯真的爱看做是“徒劳”,进而觉得人生就是徒劳。

作者笔下的岛村是一个极端颓丧的虚无主义者,而驹子是一个不断为未来努力的形象。

作者通过岛村的虚无来反映驹子的充实,以她的虚伪来反映驹子的纯真,这是这样的对比让我们感到了那种虚无中所充溢的生命。

这里,通过岛村这样一个人物,我们看到了驹子对生命的热爱和充实,对爱情的憧憬,以及她不懈的努力。

在这部小说中,叶子是驹子之外的另一个女性形象,文中对她的着墨其实很少,但这样一个人物对于驹子形象的完成也是必不可少的。

驹子与叶子的关系实际上是一种阴阳互补,她们二者是实体与精神的关系,具有一体性的特点。

叶子实际上是驹子还没有成熟之前的一个存在,当驹子逐渐成长为成熟女性,她与叶子就在拉大距离,当她完全成熟之后,叶子就成为她的一个“牺牲”,一种祭奠,因此在文中的最后说道“叶子聋拉着那她临终时呆滞的脸。

驹子仿佛抱着自己的牺牲和罪孽一样”,这里叶子退出舞台也是一个必然,。

在川端看来,死不是终点,而是生命的起点,是最高的艺术,最美的体现。

因而他没有把叶子的死看作是生命的完结,而看作是生命的延续,是新生命的开始,以此保持叶子形象的纯洁性和完美性,川端对人物的这种设定,实际是通过叶子形象的完美和纯洁来反衬驹子的悲剧色彩,使得驹子这一形象更为感人、真实。

在这部小说中,驹子和行男的关系,作家写得比较含糊。

行男和驹子似乎是青梅竹马,驹子初上东京时只有行男一个人送行,虽然驹子的师傅曾经提过让驹子和行男结婚,但是最终他们并没有在一起。

这里我们就可以明确地知道驹子和行男之间是没有真正的爱情的。

但是尽管这样,驹子对行男还是奉献了全部的爱心,在行男长期于东京养病急需大笔医疗费用时,“这个夏天驹子姑娘只好出来当艺妓,赚钱为他去付医院的医疗费”。

这里行男的存在,让我们看到了驹子那令人十分感动的奉献精神。

这样,驹子的形象通过行男的出场显得更为完美和感人了。

结语:

川端康成这样一个对创作非常讲究的作家,通过赋予女主人公独具匠心的名字,以及他的那种人与自然交融的意识和他对人物关系之间的细腻的捕捉,多方面、多层次地向我们展示了驹子这样一个完满的人物形象。

总体上来说,川端是以赞美的笔调来描写驹子这个被世俗鄙视的少女的,他很动情了写了驹子,以驹子这样一个悲剧形象沉重地撞击人们的心扉,激起了人们的深切的同情。

作家笔下的这样一个女子,处境是艰难的,但是她坚持不懈,向我们展示了生命力的顽强。

作家突出驹子追求独立的人格和自由这一点,借此引发我们读者对“人的生存价值和意义”这一问题的探讨。

二岛村

《雪国》中的岛村是一个关键人物,他以自己特有的目光在观察世界,他的目光成为呈现雪国故事的镜头,在他眼中,女性既是美丽的,也是卑微的,同时,他的无力与颓废代表了30年代日本知识分子在时代激流与战火硝烟中的彷徨和困惑。

岛村的思想观念与川端康成的人生经历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岛村是一面空虚的镜子,这面镜子不仅映照着作品中的两位女主人公,而且也映照着社会现实,映照着作者川端康成的思想的情感。

虚幻的岛村,徒劳的情

信仰虚无本身不是悲剧。

这种人由灵魂左右,对世上的爱恨情仇喜怒哀乐无动于衷,本应是天上的人。

但是信仰虚无的人管不住自己的身子,让它跑到世上来撒野,这就麻烦了。

虚无的信仰本应是一种自觉选择的成熟的人生观。

然而岛村却显然做不到这个地步。

抛下家中妻小几次三番来乡下雪国幽会驹子,说明他还有七情六欲,远远没有达到灵肉统一甚或灵魂出窍的地步。

岛村这种人,上不上下不下,时时处在虚幻和现实的矛盾中。

每当看到驹子就服从了自己的肉体,每当看到责任就托付给脑中的虚无。

于是他的负罪感也就时时如毒蛇一般突然露出头来咬噬着他的心,撕扯着自己,将他从虚构的梦幻般美丽的虚无中拉回到糟糕的现实。

现实告诉他,他对不起驹子。

驹子说过这样的话:

“是我的意志太薄弱了,我的意志实在太薄弱了”。

像岛村这种人,从来不会明目张胆地追求一个女孩子,遇到意志坚强些的叶子,他就没辙,只能偷偷摸摸地看上几眼,暗自发一下感慨。

驹子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和岛村的性格中似乎存在着互补性,是一个世界中的人。

这样她才能倾心于“逢场作戏”的岛村。

叶子的死很美吗?

僵直地“像个玩偶”一样掉落在满地的脏水泥泞中,燃着火的木头跟着打在她的脸上……她是地上的人,所以终归要回到地面上来。

尽管岛村曾借助车窗玻璃对她做了虚幻的想象,但是她太现实了。

她死的方式彻底打碎了岛村心中寄寓在她身上那一厢情愿的幻觉。

这之后岛村何去何从?

真正地爱上驹子?

改变生命的态度回到妻小身边?

还是换个地方继续他的旅行……?

虚无的岛村总是禀行无为,以为可以置身事外恬淡地看着芸芸众生,其实一生都受到命运之手无情的颠弄。

 

三驹子与叶子

《雪国》驹子与叶子命运分析与手法探讨

全篇讲到三个主要人物:

驹子,岛村,叶子。

文章开篇讲到岛村与叶子巧遇,此时,还有病重的行男。

二人的首次相遇,在作者有意使用“自由联想”构建的朦胧意境中,巧妙为后文几人之间关系的发展埋下伏笔。

一,驹子

文章记叙顺序是从岛村第二次来“雪国”开始的。

此时,女主角驹子已经是一名艺妓了。

而作者在故事开始,使用蒙太奇手法,写出了岛村第一次与驹子的相遇:

在温泉浴场,驹子还是个少女。

此处,是驹子第一次出现,故事从此处开始。

驹子成为艺妓之后,几乎丧失了人生的一切。

记笔记,弹三弦琴成了她生活不可或缺的重要部分。

而叶子短暂的一生却享有驹子所梦想拥有的:

爱情,纯洁,出路······驹子,叶子情同姐妹,驹子无微不至的照顾叶子:

不让她上席陪客,而叶子也如她所愿,与行男相爱,直至行男病死。

叶子也知道驹子的心思,还深深同情驹子的遭遇。

“驹姐是个好人,可是顶可怜的,请你好好待她。

”叶子对岛村这样说。

另一方面,驹子艺妓的身份让她多了一份自卑。

“每当想到她在你身边会受到你的疼爱,我在山沟里过放荡的生活这才痛快呢。

”当她为了挽救行男而卖身四年成了艺妓后,也下意识地将自己看得低人一等:

不敢享有爱,不敢追求幸福,甚至不敢当众间岛村一面······而当她偷偷来到岛村身边,就仿佛变回了年轻的她,羞涩纯真,像个小女孩一样,迷恋着岛村,故意拉下一些细小的零碎物件,让他记得。

女人会在心爱的人面前展露小女儿之态,在川端笔下,一个憨态可掬的驹子形象已然鲜明于纸上。

驹子将岛村当作她的精神寄托,甚至甘心成为这个已有妻室的男人的情人。

然而,这样的感情注定是可悲的,正如岛村所说,是“徒劳”的。

更可悲的,是驹子的一生。

几乎只可用“徒劳”来形容。

她给度过的小说做笔记,却只能记下标题,作者和书中人物关系,“完全是一种徒劳吗。

”岛村如此评价说;当岛村知道“驹子是他师傅儿子的未婚妻,叶子是他的新情人,而他又快要病故”,“于是岛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徒劳’这两个字来”;当驹子弹出撼人心灵的琴音时,在岛村看来,“驹子的这种生活可以说是徒劳无益的”;她赔上了四年青春,赚钱给行男治病,却换来了行男的死讯,以至于她无法面对,这无疑也是徒劳;叶子坠楼身亡,百般呵护终化泡影。

这也是徒劳······

她对岛村的爱,无疑,也是“徒劳”罢了······

富含悲剧色彩的一生,配以日本传统所独有的“物哀”描写,川端康成营造出一个自始至终带有淡淡愁绪的驹子形象摄住读者心神。

然而,驹子形象在重重“徒劳”之中深陷时,给人的感觉却越发纯洁起来。

二,叶子

叶子与驹子迥然不同,却又给人熟悉感。

她的一切都那么单纯。

身世与驹子相仿,只有一个在站台打工的弟弟,也是她后期的精神依靠。

她永远保持着认真的面孔,岛村每次与她接触都能得到心灵的震撼与感动。

“叶子近乎悲戚的优美的声音,仿佛是某座雪山的回音,至今仍在岛村的耳边萦绕。

”但是,在第一幕中,叶子给岛村最直观的感受却是虚无的,朦胧的,与驹子活生生,可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

可以说,在火车上,在岛村的意识中,叶子的形象已溶于窗外的暮景,变得虚无而不清楚。

也可以说,作者有意将叶子朦胧化,将叶子写作另一种虚幻的东西,一种与驹子密切相关的东西。

不错,叶子正是驹子理想化的化身。

也正是因为太过理想化而无法真实存在。

美好的东西都是脆弱的,正如叶子的生命一样。

行男死后,叶子天天去给行男上坟,在浴池里唱歌排遣痛苦,驹子认为她快疯了。

不错,此时的叶子和驹子都临近崩溃,叶子是去了人生的支柱,驹子失去了四年为之奋斗的目标。

驹子不敢面对行男的死,自己陷入深深的苦痛中。

行男的死打击下的驹子,承受不了她所背负的责任,想把它交给岛村:

让叶子随他去东京开始新生活。

这无疑是驹子又一大“牺牲”,放弃了心爱的人,换取叶子的未来。

然而,通过岛村与叶子的谈话,叶子才明白,一个身无所长,心如死灰的女人是无论如何不能在东京生活下去的。

叶子与驹子注定在这个“雪国”生活下去了。

三,结局

最后一幕,是叶子从烧着的蚕房坠下来。

作者在本章节可以把死亡描绘地极细致,蒙太奇,自由联想等技法交替使用,且融会贯通与文字中。

营造出一场视觉上,感觉上极为震撼的画面。

使人不由想到,叶子的死尸悲哀的,无助的,却也是最美的。

叶子的死,看似偶然。

但是在这里,她既不是艺妓,也没有成家。

行男死后,她亦没有了未来。

岛村接着打破了驹子为她安排的最后出路,她已然孤立无援,没有未来了。

于是,作者安排她死于火灾。

叶子死了,驹子的精神世界就破灭了。

随着慢镜头,她的一切悲喜与愁伤仿佛被一片片的撕碎,造成了一种感官上的悲剧味道。

“她内在的生命在变形,变成另一种东西。

”岛村在这一刻顿悟了。

作者在这里引入了佛家“人生无常,万事皆空”的思想,给叶子的死安上了一个虚无的理由,也给读者一个虚无的精神寄托——叶子或许超脱了俗世的羁绊,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东方神秘主义色彩的纳入,给略显“冷艳”结局添上一笔玄妙哀怨的气息。

也就是在这一幕,驹子与叶子更深层次的关系涌现,前文买下的伏笔也在这里揭开。

“驹子仿佛抱着自己的牺牲和罪孽一样”,驹子牺牲的一切被安放在叶子身上,驹子内心的挣扎也反映在了叶子身上。

还有岛村,迷恋驹子的肉体又被叶子的纯洁所吸引······“叶子正是驹子理想化的化身”,一点不差。

所以说,叶子死了,驹子等若死了。

驹子的一生也最终归于“徒劳”了······

四,写作手法

本文着重描写了驹子生活境况的变化,透过岛村的所见所感,将驹子形象描绘了出来。

驹子的形象因此就带有了强烈的主观色彩。

但是,这样写却并不片面,反而因之更真实,更具有感染力。

岛村的思想带有消极悲观的虚无主义色彩,从他到“雪国”过脱离现实的生活就可以看出来。

因此,岛村严重,驹子自然带有一股淡淡的,无尽的哀愁,格外吸引人去触碰她,了解她。

还有,文中对飞蛾,小虫等一类事物的描写,也含有对生与死这一哲学问题的思考,更给文章增添了玄妙虚无的气息,这里的“哀”,是一种广义上的哀,以不同于驹子悲惨人生所引起的“同情之哀”,而是对人类渺小,身不由己的哀。

这更具感染力,也使文意更趋于虚无。

末尾,对于银河无限广大,无限美好,我先虚无的描写,则是一种融合物我,寄情于景,以外物特性来描绘心中虚无的写法。

川端康成将日本传统文化中独有的“物哀”和西方写作中特有的意识流技巧合二为一,通过象征,暗示,自由联想等方法构建出本文特有的朦胧中带有感伤的气氛,让人不自觉被其感染,同情之心大起。

可以说,因为悲哀,所以纯洁;因为纯洁,所以美。

文中大部分技法都是为暗示人物心理活动而使用的。

例如,岛村第三次见驹子时,大量描写日本传统的建筑及风俗习惯,于此给小说带上了古朴幽雅的气息,同时,也起到了象征暗示作用;在小说中,对季节的描写十分突出,强烈的季节感也在本文中起到了多重的作用。

这种“物我融合”的写作境界,让主观意识上反映的景物有了更深刻的内涵——使其转而象征人物内心世界意识流动。

文章伊始,描写叶子的段落,是通过观察映在镜中的虚像,加之岛村的“自由联想”,刻意模糊地勾勒出驹子形象,这是显而易见的意识流运用。

在虚幻与现实切换时,叶子的形象已通过岛村的观察主观表达出来。

五,后记

最后,叶子死了,死于与雪国格格不入的火灾。

此时,驹子也在杀那间破灭了。

岛村,却在火光掩映下懂了什么。

是冥冥中的注定,让偶然成了必然,还是有那么一股不可抗力推动了这个故事发展?

我联想到“飞蛾扑火”一词,叶子就像那飞蛾,且是干瘪的,徒留美丽的躯干,驹子也是那只飞蛾,美得可怜,纯洁的让人不忍触碰。

她们就像一只两面的飞蛾,都扑向了火,雪国里的火,爱情之火,生命之火也是希望之火······

无疑,结局是悲哀的。

但注定也是唯美的。

是犹如银河一般遥不可及而又令人心碎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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