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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真实的鬼故事

最真实的鬼故事

烛台是姑妈送我的生日礼物。

当初苏联解体后,她在做贸易的时候,用两箱方便面换回的。

据说,物主显得很是不舍,曾多次交代姑妈,这个烛台很少见,希望她能善待这个烛台。

烛台很漂亮,纯正的银色,因为年代久远,有着银色特有的暗沉,质感十足。

西式罗马桌的底座上,浮雕着四片橄榄叶,烛台大概有三十厘米左右的高度,分出左右两支烛座,烛座下面,是变形设计的教皇圣冠的银环。

收到这个礼物后,我很开心。

经常用丝绒布轻轻地擦拭它。

外表触摸很温润,有些像玉的感觉。

我到上海工作后,随身将它带到了上海。

放在了书房的电脑桌上,便于随时把玩。

它也给我带来了不少的加分。

一些同事和朋友都惊叹,说这个烛台独特而且看上去高贵。

男友第一次到我家,是傍晚。

我准备好饭菜后,忽然整个屋子里变得漆黑一片。

我以为是他要搞什么浪漫举动,可是随即听到他喊了起来:

怎么搞的,这个时候停电了吗?

我拉开窗帘,看到隔壁楼和邻居家都是灯火一片,然后他判断为烧毁了保险丝。

下楼买了保险丝去门口电闸那里更换。

没想到,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任何损坏的地方。

这让他异常纳闷。

怕饭菜凉了,我就将烛台拿出来,下楼买了蜡烛点上。

点亮的烛台发着幽深的光芒。

那顿饭,在烛光的映照下,很有感觉,是我记忆里最好的一顿烛光晚餐。

就在我们吃完饭后,屋子里的灯猛然亮了起来。

男友开玩笑说:

看上去是这个烛台做怪啊,估计是想我们用它,才会忽然莫名其妙停电的吧。

送走他后,我感觉怪怪的,觉得男友说的似乎真有些道理。

这件事儿,让我想要更深一步了解这个烛台。

结果在搜索了很多资料后,发现它的确出自于罗马,是19世纪末的产品。

这是教会定做的祝福烛台。

用于在教堂里点灯,一些外文的网站介绍说,它有着给人们祝福的能量。

尤其是罗马的一些收藏者说,在烛台下共进晚餐的情侣,如果能将名字铭刻在烛台上面,会受到上帝的祝福。

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我找人在上面刻下了我和男友的名字。

可惜的是,半年多后,因为男友执意不肯放弃到日本发展的机会,我们分手了。

每当我看到烛台,都会觉得那个铭刻是个笑话,于是找了个纸箱子将它收了起来。

年底的时候,公司为员工统一租赁了公寓。

搬家时我翻出了这个烛台。

它已经失去了过去的光泽和温润,变得通体黑沉,像藏银佩戴长了以后的样子。

我觉得,大概是放在纸箱里,扔在屋子里受了潮的缘故。

不想姑妈送我的礼物变成这个样子,我找了不少的方法,用牙膏清理过,还去银器店做过处理。

可是师傅束手无策,那种黑沉似乎浸透到了烛台的内部,根本无法去掉。

2010年2月,同事好奇地拿着一本介绍意大利文化的书来找我,她给我看书上关于祝福烛台的介绍,上面除了烛台的制作年份外,还写了一些小趣闻。

有则趣闻上写着,祝福烛台,很多会变得暗沉,最终化成粉末而毁掉。

这本书一语成谶。

大概一个多月后,我拿出它准备尝试新找来的方法清理的时候,不小心将它掉落在地板上。

结果真的变成了一堆无规则的小颗粒。

而我知道,就银的硬度而言,正常的摔打,是不可能导致出现这种事情的。

现在,我依旧觉得这件事情不可思议。

我没有将消息告诉姑妈。

为了解惑我又查询了不少的资料。

关于烛台的,没有查到分毫。

反倒是看到,在意大利的教会制作的银制品中,一些十字架或者权杖的把柄,会因为到了一些不虔诚的人手里,受到了亵渎而变碎裂。

我一直怀疑,是我和前男友的分手,辜负了烛台的祝福,才让它和那些变得暗沉、最终成为粉末的同类一样被毁灭了。

篇二:

五叉路口的传说

在我们老家山东嘉祥李楼,把有时闹妖的地方,叫作紧;那经常闹妖的地方,则叫作很紧。

我们村南不远处的五叉路口,就很紧。

五叉路口就在我们那里为数不多的一个沙岗子上,沙岗虽然不是很大,只是有个六七米高的光景,五叉路口,就交汇在沙岗子的正上方。

在这五叉路口的一侧,原本有棵大杨树,这杨树两个大人也抱不过来。

但这杨树的树身却不高,在一人多高处,便分作三个树杈,许多人一起到这地方时,还时常有调皮的孩子坐到上面去。

有一位从郓城来的说书的盲人先生,不知怎么没算计好时辰,走到五叉路口时,天已下黑。

他正走着,突然听到一个人问他:

先生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说书的先生说:

我们说书唱戏的没个固定的去处,走到什么地方算什么地方。

这时那人说:

要是你没同别人约好,不行就到我们那里说一场吧。

先生说:

你是哪个村的?

那人迟疑了一下说:

我们是大杨庄。

说书的先生听说过李楼不远处有个杨庄,一时也想不起是在李楼的什么方向,就答应了那人。

说来那人倒还义气,与他安排了饭食,指定了场所,他就拉开摊子唱将起来。

那说书的先生虽然看不到听众,但他完全能感受到在场的人不少,周围的气氛十分不错。

他感到时候不早了,几次想散场,那些听众都让他再唱一会,再唱一会。

由于盛情难却,他还开玩笑说,要是大家愿意听,我就给你们唱个通霄。

直到天到五更时分,一队上山拉石头的人马从五叉路口经过,他们才发现一个盲人怎么跑到大杨树上唱起戏来了

关于这些事情,我母亲刚过门时,当然全不知道,于是对于这五叉路口紧与不紧,她也没有这个概念。

有年秋收的时候,我父亲去南四湖给队里捞草去了,只有母亲一人在家。

我家分的地瓜正好赶在五叉路口那块地里,母亲嫌拉回来再晒地瓜干太麻烦,看着天色不错,就直接擦在了地里。

由于队里活太忙,不让请假,所有人擦瓜干都是利用晚上的时间。

母亲从家里拿了个马灯,胡乱吃了两口饭,就一个人在那里忙活了起来。

就在广播停了不长时间(那时每个村里都有高音喇叭),一个女人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

要不是她们娘俩个大老远地就故意弄出点声响,当时还真把母亲吓一跳。

那女人主动同母亲打了招呼,她说她们是刘桐梧的,娘俩是在不远处看瓜干,看见就母亲一人在这里忙活,就过来说会话。

她一边同母亲说话,一边帮着把母亲擦好的瓜干在地里撒开,这让母亲省了不少功夫。

原本要干一个通宵的活,刚过半夜就干完了,母亲对她们母女很是感激。

到了第二天,母亲想着再遇到她们时,要好好地感谢一下人家。

可在五叉路口附近,除我们队里是种的地瓜外,再没有第二家种地瓜的,那就更没有在地里晒地瓜干的了。

时隔不久,母亲遇到一个嫁到了刘桐梧的小时候的伙伴,就向她打听起那个人,母亲记得那女人说她男人的外号叫五叫驴。

没想到听母亲一说,她的那个伙伴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说的是五叫驴他媳妇,她死了两年多了!

对,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扎着两个小辫子,她娘俩就埋在五叉路口那里。

起初母亲以为她是在开玩笑,没想到她那伙伴回家后,竟然病了一个多月。

母亲从来就没见过五叫驴的媳妇,她给她伙伴描述的那娘俩的情况,与五叫驴他媳妇丝毫不差。

我在外面听到这个故事后,曾专门问过母亲,母亲说是有人帮她干活这么回事,但肯定不是五叫驴他媳妇,世上根本就没什么鬼不鬼的。

只是在我的记忆里,每当清明或是十月一,母亲在给我家的先人上坟时,总是留点草纸在五叉路口烧一烧。

篇三:

一觉还乡

我们村有个叫张广才的人,年轻时家里很穷,父亲早故,与寡母相依为命。

1963年农历五月初,张广才和杨武等四个年轻人结伴去抚宁县台头营镇打短工。

台头营附近做生意的人多,很多人家都到市上雇短工。

为了节省几个钱,四个人不住店,晚上就睡在西关外的一座大庙的石阶上。

头两天打工很顺利,四个人很快就被人雇走了。

第三天张广才突然得了病,滴水不进,昏迷不醒。

三个伙伴又是买药,又是求附近的大伯、婶子给扎针、拔火罐,病情却一点不见轻。

三个伙伴守了两天,把两天挣的几个钱也快花光了。

几个人愁眉苦脸地唉声叹气,大伙都饿着肚子怎么行?

年纪稍大的杨武便叫李洪守着张广才,他和杨生去打短工挣点吃饭钱。

杨武和杨生走后不久,李洪对张广才说:

广才,你觉着怎么样?

我太饿了,想去给咱们讨点吃的张广才哼哼着说:

你去吧,我自己在这躺着没事的。

李洪走后,张广才闭上眼睛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张广才一觉睡醒后,出了一身热汗,身上感到清爽了许多,肚子也觉得饿了。

他心想,李洪怎么还不回来?

于是便坐起来张望怪了,自己怎么在山坡上?

这是什么地方?

张广才赶紧站起身往山下一看,山下的村庄竟是家乡的村子!

这下张广才惊诧不已,方才明明躺在台头营西关的大庙台上,怎么一觉醒来就到家了?

张广才回村后,村里人听他说一觉睡醒就到家了,谁也不肯相信,说张广才撒谎骗人。

第二天晌午,杨武、李洪和杨生都赶回来了。

原来昨天上午李洪讨吃的回到大庙时不见了张广才,以为张广才好些了自己去溜达了,可是,找遍了台头营大街小巷也没找到张广才!

杨武和杨生打工回来,李洪把张广才失踪的事告诉他俩,二人立刻着了慌!

莫非张广才自己回家了?

三个人放心不下,便连夜追赶回来了。

从台头营到家二百多里,就是健康的好小伙也要走两天多。

村里人听了杨武李洪的话,这才相信事情是真的。

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是我十多岁时夏天的夜晚和大人们一起在村街上乘凉时,亲耳听张广才和杨武两位老人讲述的。

篇四:

解咒二十年

农田责任承包那一年,胡二买了一匹枣红马。

一天傍晚,胡二来到村外遛马,突然从庄稼地里钻出一个孩子,枣红马受了惊吓,尥起了蹶子,正好踢中了孩子的脑壳,然后撒腿就跑。

胡二看了看周围没有别人,又怕刚买的枣红马不认家跑丢了,丢下那个孩子朝着枣红马跑去的方向追了过去,等他追上在路旁啃草的枣红马的时候,暗自庆幸刚才的那一幕没被别人见到,庆幸踢倒在地的那个孩子不是自家的儿子。

他牵着马,故意绕了一个大弯儿,直到天黑才回到家里。

一到家,他就听见媳妇说:

张槐家的儿子命可能保不住了。

胡二吃了一惊,故作惊讶地问:

是啥病?

媳妇说:

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把孩子的脑袋打破了,被人发现的时候,孩子满头是血,倒在路旁不省人事了,被送进了医院。

张槐和胡二原来在一个生产队,两家居住的地方一个在村东一个在村西,大事小情上也有些来往。

有一年胡二还跟张槐借了二升黑豆下种,收罢秋还黑豆的时候,张槐说啥也不要,至今他还欠着张槐一份人情。

张槐有两个女儿,东躲西藏抢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胡二可就成了罪人了。

这一夜,胡二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天一亮,他就打发媳妇去医院看望张槐的儿子。

他望着围着自己直转的儿子,眼前总是出现那个孩子的身影,那个孩子跟自己的儿子不相上下,三四岁的样子,肯定是跟着张槐两口子下地干活迷了路。

他一直在琢磨,该不该把这次事故的责任承担下来。

胡二的媳妇从医院回来,一个劲儿地长吁短叹,说张槐的孩子一直在昏迷,张槐夫妻的命够苦的了,好不容易抢了个儿子,就是保住了命,也会成为植物人。

听到媳妇带回来的消息,胡二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他趁着夜色,又一次来到了事发现场。

远远地,他看见那里有一团火苗在晃动,好像有人在那里。

走近一看,原来是张槐的媳妇在化纸,给儿子喊魂。

只听见她用沙哑的声音喊道:

儿啊,你回来吧!

要不,你告诉娘,是谁害了你,俺叫那畜生断子绝孙!

胡二听着,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回到家,胡二一头栽倒在了炕上,冷得浑身直打哆嗦。

胡二的媳妇吓坏了,赶紧找来村医,给胡二治病。

村医为胡二把了脉,开了一些感冒药,要他吃下去。

胡二吃下药以后,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了,四肢冰冷,满嘴说着胡话,一会儿是大人的声音,一会儿是孩子的声音。

胡二的媳妇马上意识到胡二是撞了邪,慌忙带着烧纸去村前的土地庙旧址那里烧,村里人一遇到邪事都会到那里去化纸,求土地神保佑。

说来也怪,胡二媳妇刚走到半路就下起了瓢泼大雨,等她赶到那里的时候,烧纸都被淋湿了,点都点不着。

第二天一早,胡二的烧见退,明白了过来,他媳妇赶紧给他包起了平时最爱吃的饺子,问胡二:

你是不是做了啥坏事?

胡二躺在炕上直摇头,清醒了的他告诉自己,就是死也不能承认,因为他害怕那昂贵的医药费,害怕张槐家以后无休无止的拖累。

媳妇烧了一锅开水,下好了饺子,左找右找都找不到打饺子的笊篱,赶紧跑到邻居家去借。

这时,屋里的胡二听见灶屋传来一声响动,没有在意,等媳妇借到笊篱回来,他听见媳妇撕心裂肺地哭叫了一声:

不好了,孩子掉进锅里了

原来,儿子想去锅里捞饺子,脚下一滑,一头扎进了滚沸的锅里。

胡二冲出屋子,他看见儿子已经被烫得面目全非,而自家的笊篱就在他的小手里拿着。

天,塌了!

胡二两口子把儿子送进医院时,儿子早就停止了呼吸。

胡二呼天抢地地哭着,突然他一愣怔不哭了,他想到了报应这两个字,难道说这真的是报应?

埋了儿子,胡二一直迷迷登登的。

这天傍黑,他鬼使神差地来到土地庙的旧址上,一屁股坐了下来,竟然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手里提着一个拂尘,笑呵呵地朝着他走来。

老头儿说:

胡二呀,你做下的孽事还不敢承认,遭到报应了吧?

胡二说:

老人家,求求你,给俺指点一下吧!

老头儿说胡二是中了恶咒。

离地三尺有神灵,昨天张槐媳妇的恶咒化作了一团浊气,正好打在一位过路神仙的身上,这位过路神仙为了化解这股浊气,就用了一个现世报,把这股浊气包在了胡二的身上,结果胡二病了一场,还失去了儿子,并且以后真的会断子绝孙了。

胡二听后,以头抢地,泪水涟涟,要老人为他解咒、指点迷津。

老头儿捻着胡子,说:

道儿是有一条,那就是多积德行善,这样的话,还是有希望的。

说完,老人就不见了。

一觉醒来,正是半夜时分。

胡二朝着土地庙的方向磕了一个响头,回到家来。

他不以为自己做的是梦,认定那是活灵活现的现实。

从此,胡二谨记老人的告诫,在村里广做善事,没人养的老人他接来赡养,并且时常接济一些有困难的人家,还帮着张槐夫妻寻医问药,五年后,张槐的儿子也可以开口说话了,把胡二认作了干爹。

这年,胡二的媳妇真的又生了一个儿子。

夫妻俩害怕故伎重演,对儿子严加看管。

转眼十年过去了,村里的承包田经过了多次的变更,村前土地庙旧址所在地正巧分到了胡二手里来耕种。

正是收秋的日子,胡二一个人在地里砍玉米,不觉间天黑了下来。

他躺下来,想歇息一下疲乏的身子,这一歇就迷糊了过去,并且做了一个很短的梦。

那个白胡子的老头儿又一次出现在他的眼前。

老人说:

胡二呀,你忘记了二十年前的那个事情了吧?

明天可就是你儿子的忌日呀!

要保住你儿子的性命,就要记住早晨起来的时候,不要你儿子穿鞋。

这些年你做了很多的善事,这是解咒的最后一关了。

胡二一觉醒来,很是纳罕。

难道那个恶咒还没有破解不成?

他把老人的话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一早,趁着媳妇做早饭之际,胡二摸了摸熟睡的儿子,就把一把铁锹放进做饭的灶膛里。

媳妇不解地问:

胡二,你犯了啥魔症,把铁锹放进这里碍手碍脚的?

胡二一个劲儿地嘿嘿直笑。

这时,灶膛里的铁锹已经被烧红了,他眼瞅着正在熟睡的儿子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被子里站起来,说要下地去。

说时迟那时快,胡二大喝一声,从灶膛里拉出烧红的铁锹,就朝着儿子放在地上的那双鞋子拍去。

儿子被吓醒了,坐在了炕沿上。

在铁锹朝鞋子拍去的那一瞬间,胡二分明看见一条黑色的巨蝎爬进了儿子的鞋子里。

这是本地特有的一种剧毒的蝎子,只要蛰上人,会九死一生。

胡二掐指算来,这个恶咒他整整化解了二十年。

他望着眼前欢活的儿子,如释重负般地喘了一口大气

篇五:

鬼人鬼事鬼屋

鬼人

那年,华北平原发生了一次地震。

值得庆幸的是,地震不大,几乎没有造成什么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

如果要说有经济损失的话,位于渤海边上的东古大队八队的三蛋可以说得上是最倒霉的了。

他住的三间土坯房,给震塌了。

因为他那三间土坯房实在是太糟糕了,东不挡寒,夏不避凉,整日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所以,全大队别人家都只觉得发生了地震,但啥事没有,三蛋却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说来也怪,这次地震虽然不大,但东古大队西边的一块地却裂了一条缝,有半尺宽,黑洞洞的看不见底。

大队的米面加工房就在那里,但却毫发无损。

队长二愣看三蛋可怜,就对他说:

三蛋啊,你那房子塌了,一时半会小队也抽不出人来帮你盖,在野地里晃悠也不是个法,你就先在米面加工房对付着住吧!

三蛋没有别的法子,就把自己那黑乎乎脏兮兮的破铺盖一卷,搬到了米面加工房。

正是七月流火的季节,蚊子肆虐,三蛋连煤油灯也不敢点,就一个人摸黑住在那里。

第二天,东古大队发生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三蛋莫名其妙地死在大队的米面加工房里。

队长二愣一大早起来溜达,想去看看三蛋,就在磨面房的墙根尿了一泡尿,哗啦哗啦的动静挺大,三蛋没听见。

二愣嘀咕道:

这小子睡得真死,夜里兴许又没干什么好事!

二愣嘴里叨咕着,就去敲磨面房的大铁门,边敲边喊:

三蛋,日头照腚了,快起来去放羊了!

二愣喊了一遍,没声音,又喊一遍,还是没声音。

二愣急了,用膀子往大铁门上使劲一撞,大铁门开了,二愣看到的场面让他浑身打颤:

三蛋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衣服没脱,只是把裤腰带解下来了,两只大眼睛瞪得滴溜圆。

二愣壮着胆子上前一摸,身体冰凉,早就挺尸了。

好歹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说死就死了,还死得不明不白。

二愣赶紧往大队报案,大队又往公社报案,公社又往县里报了案。

第二件怪事,大队里最俊的姑娘荷花莫名其妙地疯了!

荷花的父母急得唉声叹气,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到底遇到了什么。

他们告诉队长,昨晚九点多钟,荷花急匆匆跑回家里,上炕就用被子紧紧蒙住头,大声哭喊:

快来救我,鬼来了!

鬼来了!

有人说,这姑娘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

也有人说,这姑娘兴许是看见了什么,大脑受到了强烈刺激,精神失常了。

队长二愣说:

不要相信迷信,赶紧送精神病医院,早治比晚治强!

荷花被送进城里的精神病院去了。

县里公安局的人很快就来了。

他们对现场又是拍照,又是测量,折腾了老半天,后来又对三蛋的尸体进行了解剖,最后的结论令全村人大吃一惊:

三蛋是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死。

而他的苦胆也破裂了!

公安局的法医告诉在场的人:

此人生前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可能是由于惊吓过度,或者是兴奋过度而突然发作而死。

胆也给吓破了。

但三蛋究竟受到了什么惊吓?

或者遇到了什么值得兴奋的事而一命呜呼呢?

这位法医也没给大家说清楚。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二愣操持着给三蛋做了一口薄木棺材,把三蛋草草埋葬了。

没过半个月,荷花从精神病医院回来了。

回来的荷花向队长二愣和大家讲了一个惊天的奇闻。

荷花说:

那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去河边散步回来,路过米面加工房,有些尿急,看看附近没人,天又朦胧了,就在米面加工房的墙角蹲下来,刚方便完,抬头就发现三蛋从房子里悄悄溜出来。

我不知道三蛋住在那里,我刚想喊,可还没等我喊出声呢,三蛋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把我拖进米面加工房里。

屋里黑乎乎的,几乎看不清什么。

我挣扎了一会儿,已经筋疲力尽了,刚想喘口气,突然,就听见隆隆隆的响声越来越大,那台粉碎机竟然自己转动起来!

紧接着,又听见一些铁东西叮当乱想。

我害怕急了,一时不知所措。

这时,三蛋搂紧我的手就慢慢松开了,我马上逃离了米面加工房,以后的事儿,我就不清楚了。

听完荷花的话,队长二愣骂了一句:

三蛋这个死鬼,罪有应得!

大家也都说三蛋是不走正道,自己给自己挖了坟坑。

鬼事

其实,不但村里人对荷花的话半信半疑,就是队长二愣也对荷花的话半信半疑。

按理说,荷花这姑娘聪明伶俐,识文断字,为人忠厚老实,不会胡说八道。

可她讲的那些事,让人听着毛骨悚然的,说不定这里面还真有蹊跷事呢。

队长这人生下来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要不他咋叫二愣呢。

他曾跟人打赌,一个人在野外的坟地里呆一宿,赢了人家一瓶二锅头。

他倒要看看米面加工房里到底有什么猫腻儿。

这天晚上,他喝了半斤二锅头,一人晃晃荡荡来到米面加工房。

当时已经是九点多了,他趁着酒劲就睡在了米面加工房里。

第二天,他睁开眼睛一看,哎呀,不好!

我昨晚明明是睡在了米面加工房的床上,怎么会是在村西的柳树林子里?

这里离米面加工房足有二里地。

他揉揉脑袋,还有点疼,就起身来到米面加工房,奇怪,那里的大铁门竟然还关着!

二愣心里有点慌,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出来的?

为什么跑到了柳树林子里?

这大铁门是谁关上的?

二愣的好奇心越发强烈起来,他一定要弄个水落石出!

昨天晚上喝了酒,今天晚上我滴酒不沾,我也来他个点着灯,眼不眨,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在作怪。

还不到晚八点,二愣随身带一把斧头,早早住进了米面加工房。

他把灯点着,把那本看了有八九遍的《三国演义》打开,看了起来。

刚看了还不到一页,突然,那屋里的粉碎机却隆隆隆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同时,屋里的铁撮子、废钢筋头、乱铁丝,还有他带的那把斧头,都莫名其妙地悬在空中,互相碰撞得叮当乱响。

二愣急忙下床,到屋外看了一下,外面平静如常,只是屋里热闹非凡。

那粉碎机是靠柴油机发电来带动的,现在没有柴油,柴油机已经歇了半年多,那粉碎机没有电却能自己转动起来,真是见鬼了!

再说,屋里除了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人来,那些铁器东西都悬在空中,好像是有人给托着一般,不上不下,左右摇摆,真真是鬼事!

二愣弄不清怎么回事,他想去抓空中的那把斧子,可还没抓到手呢,那斧子却啪的一声掉在地上,随即,粉碎机也停了,屋里所有的那些铁器东西也都从空中落在地上,米面加工房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

把二愣惊得半天合不拢嘴,真是太稀奇了!

有了刚才的经历,他安下心来,他决定坚持住下来,看看到底还会发生什么更稀奇古怪的事情。

他索性把煤油灯吹灭,虽然黑暗中不断遭到蚊子的猛烈袭击,但睡意无法克制地将他重新拉进梦乡。

睡梦中,他被一阵风吹起来,飘飘悠悠就来到了村南的玉米地里,然后,他就没有什么记忆了。

一觉醒来,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真地躺在村南的玉米地里。

他又回到米面加工房里,那两扇铁门依旧关得严严实实。

经过了两次亲身体验,百思不得其解的二愣相信,这米面加工房真的闹鬼了!

他把自己的两次遭遇和公社的武装部长说了。

公社的武装部长根本不信,他是从部队转业回来的,在部队当连长,曾参加过珍宝岛自卫反击战,还荣立了一等功。

他问二愣:

你是唯物主义者?

还是唯心主义者?

二愣答:

我是唯物主义者,可我得说实话啊,我不能骗人吧?

我说的是千真万确一点不假,要不,你也去亲身体验一下就知道了。

武装部长不信邪,把盒子枪带上,还装了三发子弹,就和二愣来到了东古大队。

天刚擦黑,武装部长和二愣就住进了米面加工房。

他们俩说着话儿,不知不觉天就渐渐暗下来。

两人刚要脱衣睡觉,突然,那粉碎机嗡的一声转了起来,越转越快。

同时,屋里所有的铁器东西也都飞舞起来。

武装部长本能地掏出手枪,可手枪却不听使唤,仿佛有人拽住了他的手枪,他不得不使劲攥住,手枪才不至于离开手中。

他朝那粉碎机连开了两枪,但粉碎机依然嗡嗡转个不停。

看着屋里这个样子,武装部长惊魂未定,只好无可奈何地说:

真他妈奇怪了!

他把手枪刚插进枪套里,那手枪却噌地一下子从枪套里跑出来,飞到空中和那些东西一起互相在空中摇摆不定。

武装部长就去空中抓枪,可枪还没抓到手,就仿佛有人拉闸断电一样,那粉碎机猛地停下来,空中那些东西也都咚咚咚地落在地上,武装部长的手枪也掉在地上,弄了不少土。

瞬间,一切又归于平静。

二愣笑着问:

部长,我不是瞎说八道吧?

武装部长擦着脸上的汗说:

是真的,是真的,这他妈到底是咋回事呢?

二愣说:

部长啊,还有更让你害怕的事呢,你就等着瞧好吧。

两个人在黑暗中说着话,渐渐都睡着了。

睡着睡着,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起身穿上衣服,打开铁门,出了米面加工房。

令人纳闷的是,两人就像陌生人,谁也不说话,自己走自己的。

武装部长去了村南头的砖窑,二愣则去了村西头的小学。

武装部长一觉醒来,已经天亮,他发现自己竟躺在砖窑的窝棚里;队长二愣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了村学校的墙角下。

两个人重新回到米面加工房里。

说起夜里的事来,都很后怕,都觉得这里面大有名堂要让上级知道。

东古大队的稀奇事儿,逐级上报,一直到了省里。

师生故事作文300字过去一年,我的教育对象是六年级的学生,刚一接触这个班时,感觉这个班的男生特别的少见。

有四名男生上课很特别,一个爱睡觉,一个多动症,两个特懒。

一节课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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