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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汉语语法研究

v近代汉语语法研究

v第一章绪论

汉语语法研究从《马氏文通》开始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

近代汉语语法研究开始得更晚,在20世纪的20年代,黎锦熙提出了“近代语研究”的问题,但当时还偏重于词汇研究。

直到20世纪40年代,吕叔湘写了几篇近代汉语语法研究的论文,被称作“近代汉语研究的黎明”。

v一、“近代汉语”的界定

v什么是近代汉语?

v先来讨论:

古代汉语

v第三章当代时体理论

v本专题首先介绍汉语时体助词的虚化过程,因而有必要先介绍一下有关时体方面的一些概念。

v第一节汉语时体助词介绍

v当代时体理论也是我们进行研究的基础和重要依据。

Smith(1997)认为体系统包括两种不同类型,即“情状体”(situationalaspect)和“视点体”(viewpointaspect)。

情状体指的是谓词和其论元所构成的情状的本身特征,也就是Aktionsart(mannerofaction),Vendler(1957)的情状分类中运用了以下三个参数,分别是有界(telic)或无界(atelic)、瞬时(instantaneous)或延时(durative)、动态(dynamic)或静态(stative)。

v可以概括为五种情状类型:

v状态(-动态、-瞬时、-有界)

v活动(+动态、-瞬时、-有界)

v完成(+动态、+瞬时、+有界)

v结果(+动态、+瞬时、+有界)

v瞬时(+动态、+瞬时、-有界)

v汉语体系统的研究文献主要有:

马庆株(1981)、郭锐(1993),杨素英(20**),陈前瑞(20**)等。

我们将在这些学者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本文的实际,合理吸收各家长处。

结合本文的研究对象,我们将主要采用马庆株(1981)和杨素英(20**)的时体系统,同时借鉴郭锐(1993)的研究。

v杨素英(20**)的汉语动词分类系统:

v状态动词:

(-动态、-时限)。

如:

爱、相信、住。

v活动动词:

(+动态、-时限)。

如:

跑、推、按。

v有时限活动词:

(+动态、+∕-时限)。

如:

敲、闪、眨眼。

v有结果指向词:

(+动态、-结果实现)。

如:

造、修、煮。

v有结果实现词:

(+动态、结果实现)。

如:

赢、死、到。

v马庆株(1981)根据动词后时量宾语的所指不同,在动词分类时考虑到[完成][持续][状态]等三个语义特征,把动词分为:

vVa(死):

(+完成、-持续)——死类

vVb1(等):

(-完成、+持续)——等类

vVb21(看):

(+完成、+持续、-状态)——看类

vVb22(挂):

(+完成、+持续、+状态)——挂类

v对汉语中是否有时制(tense)的语法范畴还存在争议,对于时体(aspect)的存在则没有太大的分歧,主要问题是汉语时体类型多少的问题。

王力分七种;高名凯分六种;赵元任分七种。

吕叔湘(1942)认为“将”、“方”、“已”等离开动词是没有明显充实的意义的。

这些限制词所表示的不是“时间”,是“动相”(phase),即一个动作过程中的各种阶段。

Lyons也指出“在处理具体语言事实的过程中,人们常常把体和时制混淆……体和时制的主要不同在于时制是指示范畴(deicticcategory),涉及到说话的时间;体不是指示范畴。

”也可以说时制就是一种时间先后关系,包括事件时间(eventtime)、参照时间(referencetime)和说话时间(speechtime)三者之间的先后关系。

也就是说时制是指示这种先后关系的语言形式,但是汉语没有表示这种先后关系的语法形式,因此有学者认为汉语没有绝对时制,而只具有相对时制。

(参见李铁根1999、张济卿1996、陈立民20**)

v因此时制只是表示表示时间参照,把情状时间和说话时间联系起来,所谓的将来时或过去时只是相对于说话时间而言的。

例如:

v(9)玛丽昨天在宿舍睡觉。

v这一事件所表现的时间概念(昨天)要借助一个参考时间才能明确,而体则不同不会随时间的变化而变化。

句子的时体能区分讲话者所表述的情状是刚刚开始,还是在过程中,还是已经完成。

v例如:

v(10)Marycrossedthestreet.

vMarywascrossingthestreet.(Smith1989)

v以上两句的时制是相同的,但所表示的体是不同的。

就是说“体”是不管时间的先后,不需要另一时间就能独立表示这一事件。

汉语时间副词其实也是起到了类似的作用,比如陆、马两位先生的“不定时时间副词”,尽管这些时间副词既可以用于将来时制,也可以用于过去时,但其重点强调的是动作行为的情状是一种现实,即这种动作行为过程是有时间因素参与其中的,指涉(denote)现实中一具体事件,也许这一事件可能是到将来的某一时间才能实现,但在说话人的眼里它是一种独立的事件,不需要其他时间概念的参照。

v第二节动态助词历时演变

v“了”、“着”、“过”等都是在近代汉语时期产生的。

对于它们的性质,学者们有不同的看法,有的把它们称为“形尾”,有的把它们称为“助词”。

下面我们主要讨论它们的产生和发展。

v一了

v2.1近代汉语和现代汉语中有两个“了”,一般称为“了1”和“了2”。

我们主要讨论“了1”,即动态助词“了”。

v了、着、过

v如果说现代汉语有形态变化的话,它的形态变化首先表现在动词词尾“了”“着”“过”上面。

严格说它们不是词尾,而是“形尾”,因为已经不是构词法问题,而是构形法问题。

v在现代汉语里,“了”“着”“过”表示动词的体(aspect)。

“了”表示完成体(或实现体),“着”表示持续体,“过”表示经历体。

它们都由动词虚化(语法化)来的。

v完成体标记“了”

v“了”在先秦文献中还没有出现。

《说文》:

“了”,尦也,从子无臂,象形。

这是“了戾”(缭绕)的“了”,和今天的“了”没有关系。

魏晋以后,“了”字的另一种新的意义就是“了解”(朱骏声认为是“憭”(明白、清楚)的假借),例如:

其所易了,阙而不论。

(郭璞尔雅序)

v这种意义的“了”在南北朝时期很常见,如佛家的“了悟”。

今天的“了解”。

这种“了”与体助词“了”没有历史关系。

v和体助词有关的是表示“终了”(不及物)、“了结”(及物)意义的“了”。

这个意思的“了”在汉代已经出现了。

如:

晨起早扫,食了洗涤。

(王褒僮约)《说文》中没有这一意义,但《广雅释诂》中说:

“了,讫也。

”,这说明汉代已经产生了这种意义。

v“终了”和“了结”的“了”在晋代以后的文献中很常见,它还是动词的性质。

例如:

仪常规划分部,筹度粮谷,不稽思虑,斯须便了。

(三国志蜀志)

官事未易了也。

(晋书傅咸传)

若无知足心,贪求何日了。

(白居易诗)

v在唐人的诗句中,“了”已经在很多地方不用作谓词,而逐渐虚化,变成了补语的性质,仅仅表示行为的完成。

例如:

二三豪杰为时出,整顿乾坤济时了。

(杜甫)

何日桑田俱变了,不教伊水向东流。

(李商隐)

v这种“了”显然含有“完毕”的意义,所以在散文中有时候还写作“已了”、“既了”。

例如:

太子作偈已了,即便归宫。

(八相变文)

思惟既了,忽于众中化出大树。

(降魔变文)

但是就一般情况来说,唐代“了”已经很像形尾,因为它已经紧紧贴在动词后面了。

例如:

吃了张眉竖眼,怒斗宣拳。

(茶酒论)

今既偿了,不得久住。

(董永行孝)

二人辞了便进路,更行十里到永庄。

(同上)

示现皆生佛国,看了却归天界。

(八相变文)

那么,这些例子中的“了”是不是今天的体助词呢?

(讨论)

v它还不是体助词“了”,因为当动词后有宾语出现的时候,这种“了”要出现在宾语之后,而不是紧贴动词。

例如:

但得上马了,一去头不回。

(曹邺诗)

他时书剑酬恩了,愿逐鸾车看十州。

(李中诗)

作此语了,遂即南行。

(伍子胥变文)

煞子胥了,越从吾贷四百万石。

(同上)

v那么,我们根据什么来判断“了”演变成今天的体助词了呢?

前面我们看到了主要出现在两种格式:

v+了和v+o+了

体助词是动词的词成分,就是说它要紧贴动词出现,v+了虽然是紧贴动词,但当有宾语出现的时候,“了”还是要放在宾语之后。

v也就是说,我们要寻找v+了+o这种格式,这时才能证明其中的“了”已经是体助词“了”。

v这种v+了+o格式到晚唐五代时期已经出现了。

例如: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

(李煜乌夜啼)

几时献了相如赋,共向嵩山采茯苓。

(张乔赠友人)

见了师兄便入来。

(难陀)

寻时缚了彩楼,集得千万个室女。

(悉达太子修道因缘)

根据这些材料,基本可以确定体助词“了”,产生在晚唐五代。

v体助词“了”的形成过程

v“了”从一个表示完成的动词发展为体助词,经历了一个漫长的语法化过程。

“动+了+宾”格式的前身应该是“动+宾+了”,而这种格式还追溯到南北朝时期的“动+宾+完成动词”。

例如:

谢公与人围棋,俄而谢玄淮上信至,看书竟,默然无语。

(世说新语雅量)

世尊已说法讫,即从座起,还谐所在。

(增壹阿含经卷二)

王饮酒毕,因得自解去。

(世说新语方正)

到了唐代,“动+宾+完成动词”这个结构的框架没有变化,但填框子的词汇发生了变化:

“了”代替了其他词汇,变成最常用的完成动词,而“讫、已、毕、竟、却”等动词被淘汰,这样就形成了唐代的“动+宾+了”式。

v这是一种词汇替换关系,“了”还没有语法化为助词,即这种结构的性质还没有发生变化。

v就是说,在南北朝时期出现的“动+宾+完”结构,由南北朝的“动+宾+完”发展为唐代的“动+宾+了”,这是词汇替换。

而由“动+宾+了”发展为“动+了+宾”,这是又一次结构变化。

现代汉语完成体是通过这一系列变化形成的。

v以往在汉语语法史的研究中,对虚词的演变注意较多,对句型演变关注不够。

而在研究结构变化时,又往往和词汇兴替分割开来。

只有同时注意结构变化和词汇兴替,对这一问题才能观察得更深入。

v关于体助词“了”的形成有前移和后附两种说法。

我们重点讲讲“前移”说。

v所谓“前移”,是指这样一种语法发展:

当动词、宾语和“了”同时出现的时候,原先“了”只能处在宾语的后面,后来“了”可以处在宾语前面。

这是由于“了”的语法化程度加深了,所以它越过宾语,紧跟在动词后面。

v“了”是先虚化,然后开始前移的。

“了”前移是受到南北朝和唐代出现的“动+宾+补”和“动+补+宾”两种结构的影响。

“动+宾+补”“动+宾+了”

“动+补+宾”?

复吹霾翳散,虚觉神灵聚。

(杜甫雷)

结珠为帘,杂宝异香为层,使数百人于楼上吹散之。

(拾遗记)

v“了”表示完成义,动补结构邺表示完成,二者的语义功能基本相同,但语法结构却出现了不对称,即只有“动+宾+了”,而没有“动+了+宾”,受“动+补+宾”结构的类推,而产生了“动+了+宾”。

v体助词“了”的发展经历了连动式→动补式→动词+助词三个阶段。

v古代汉语中连动式(vt1+vt2+…vtn+o),其中的动词都是及物动词,也就是其中的每一个动词都与宾语发生动宾关系,宾语的位置也在所有的动词之后。

例如:

射杀一鱼。

(史记秦始皇本纪)

以天降之福,吏足良,马强力,以夷灭月氏,尽斩杀降下之。

(史记匈奴列传)

v汉代以后,部分连动式中的vt2出现不及物化倾向。

如:

祥尝在别床眠,母自往闇之,值祥私起,空斫得被。

(世说新语德行)

修饰园林,除却沙石及诸粪垢。

(佛本行集经)

这种变化造成一种新的句法格式:

vt1+vt2+o→vt+vti+o

vVti是汉语出现一个新的语法成分-补语,vt+vti+o的产生也打破了以往在vt与o之间不能插入其他成分的限制,为体助词的产生,提供了一个语法位置。

(句法空位)

v“了”原是一个不及物动词(完成义),按照原有的语法规律,只能处在“v+o+了”或“v+了”的位置上。

v到唐五代时期“vt+vti+o”出现后,“却”已经作为完成助词出现在“vt+o”之间,vi也早就作为补语用在同样的位置上,所以“了”也可以从“v+o+了”变成“v+了+o”,而不一定需要经过一个“v+了”中“了”的虚化,然后再加上“o”的过程,重建一个“v+了+o”格式。

v了2的产生

v在近代汉语阶段,除了体助词“了”,还有一个事态助词“了”。

事态助词“了”和体助词“了”的区别是:

体助词“了”表示动作的完成,它紧贴在动词后面,如果有宾语总在宾语之前,事态助词“了”表示事件的完成,它总处在句子末尾,如有宾语总在宾语后面。

v这个事态助词与今天的“了2”还有一些区别经过发展才演变成今天的语气词“了2”的。

例如:

者一队汉,向这里觅什摩?

趁出了。

(祖堂集一0)

仰山危手接得了,便礼谢,吃。

(祖堂集一六)

我亦见你行脚人,入门便识得了也(同上)

v上述例句中“了”前面是动补结构和非动作动词,动补结构和非动作动词不能带补语,它们所带的“了”应该是助词。

而且,这些语法化了的助词全都位于全句末尾或分句的末尾。

没有位于句中谓语和宾语之间的。

可以断定那时候出现了事态助词“了”,而还没有出现体助词“了”。

v就是说,“了s”首先出现,其中处在句子(v+o+了)末尾的一部分发展为后来的“了2”,还有一部分“v+o+了”后面跟了另一个动作或小句,表示做完一件事再做另一件事,表示体(aspect),这一部分前移而发展成现在的“了1”。

v在《祖堂集》中,“了”处于两种格式:

1、“v(o)了(#)vp”,即“v(o)了”是黏着的,后面总要有后续成分,如:

其时天降白乳,入口味如甘露,食了轻健,乃作是言:

……

过江了,向行者云:

你好去。

v2、“v(o)了也#”,即“了”处在句尾时,必须加上“也”来结句。

如:

师问僧:

吃饭也未?

对云:

吃饭了也。

时曰何不问老僧?

僧曰:

问则问了也。

这两式与现代汉语的两种“了”字句是严格对应的:

甲“v(o)了#”vp→v了1(o)(#)vp

过江了,向行者云过了江,向行者说

乙v(o)了也#(vp)→v(了1o)了2#vp

吃饭了也吃了饭了

现代汉语的“了2”来源于乙式,是“了也”的合音。

“也”作为句尾语气词轻读弱化,以至于跟前面的音节合成一个音节。

《祖堂集》中的“了也”,到《景德传灯录》就变成了“了”。

例如:

v早个呈似和尚了也。

(祖堂集一五)

早个呈似和尚了。

(景德传灯录七)

《原本老乞大》到《老乞大谚解》也有这种变化,例如:

早修起了也。

《原本老乞大》

早修起了。

《老乞大谚解》

v着

v“着”本作“著”。

“著”有几种意思和几种读音,和“着”有联系的是表“附著”的“著”。

“附着”的“着”一开始是纯粹的动词,例如:

风行而著于土。

(左传庄公二十二年)

甘露如饴蜜者,著于草木不著五谷。

(论衡是应篇)

纷纷忽降当元会,着物轻明似月华。

(李建勋)

v在南北朝时,“着”开始虚化,放在动词后面,构成类似使成式的结构,后面接的是表示处所的词。

例如:

厂文尚小,载著车中;文若亦小,坐著膝前。

(世说新语德行)

以绵缠女身,缚着马上,夜自送女出。

(三国志魏志吕布传注)

v这种“着”字有“在”的意思(附着某处就是在某处),但它还是连上念的,不是连下念的,所以和“在”不同。

在这个时候,动词后面并不带有宾语。

v到了唐代,带“着”的动词后面开始出现宾语,“着”的意义夜有了变化,它带有“到”的意思。

例如:

衔泥点污琴书内,更接飞虫打著人。

(杜诗)

还应说著远行人。

(白居易诗)

到著姓名人不识。

(同上)

但它们还不是形尾。

真正的形尾还是继承了表处所的“着”。

真正的表示行为在进行中的行为“着”在宋代已经出现了。

例如:

v如战阵厮杀,擂着鼓,只是向前去,有死无二。

(朱子语类辑略卷七)

v“着”的语法化过程

v从先秦到东汉,“着”是一个“附着”义的动词。

例如:

著于丁宁。

(左传宣公四年)

风行著于土上。

(左传庄公22年)

甘露著于树木,不着五谷。

(论衡是应)

在东汉时期,“着”可以放在另一个动词后面,构成连动式,例如:

不留心于明,贪着世间。

(大宝积经)

犹如花朵缠着金柱。

(佛本行经卷二)

上面第二个例句的“着”前面的动词表示物体在空间的运动(包括位移和停止),这时“着”仍是“附着”义动词,在连动式中,它是前一个动词的结果,表示物体位移或停止后附着在某一处所。

受“v”和“着”的语义制约,后面跟的总是表处所的名词。

v到魏晋南北朝时期,述补结构已经产生(述补结构就是在连动式的基础上产生的)。

随着这种演变的趋势,连动式“v+着”也演变成述补结构,“着”从连动式的第二个动词发展成补语。

v述补结构“v+着”中的动词,有动态(+位移)和静态(-位移)之分。

述补结构“v+着”中的“着”,性质都是一样的,都是表示经过空间运动(包括位移和停止),物体处于某个处所。

但随着前面动词“静态”和“动态”的区别,“着”的意思也略有不同。

例如:

(1)静态:

厂文尚小,载著车中;文若亦小,坐著膝前。

(世说新语德行)

(2)动态:

负米一斛,送著寺中。

(六度集经)

v到了隋唐时期,“v+着”有了很大变化:

1“着”前面的动词,已经不限于表示物体在空间的运动(包括位移和停止)。

2“v+着”后面不但可以是处所名词,还可以是实体名词,是动作的对象。

就是说,这一时期的“着”已经进一步语法化,它已经完全失去了“附着”的意义,只表示动作的“体”,成为体助词。

但是“着”前面的动词有可持续和不可持续的差别,“着”也有表示持续体和表示完成体的区别:

(3)持续体:

余时把着手子,忍心不得。

(张鹫游仙窟)

(4)完成体:

莫为此女损着符(府)君性命。

(敦煌变文叶净能诗)

上面四种格式简写如下:

v魏晋南北朝:

“着”是补语。

(1)v1a+着1+L坐著车中

v表示空间运动,[-位移]。

着1=在

(2)v1b+着2+L送著寺中

v表示空间运动,[+位移]。

着2=到

隋唐:

“着”是体助词

(3)v2a+着3+o把着手子

v为一般动作动词,[+持续]。

着3-持续体

(4)v2b+着4+o损着府君性命

v为一般动作动词,[-持续]。

着4-持续体

(v1是表示空间运动的动词,v2是表示一般动作动词)

v过

v现代汉语阶段体助词“过”有两种含义,一是表示动作结束、完成,另一种表示过去曾经有过这样的事情或已有的经验。

v这个“过”在唐代已经萌芽。

到了宋代,就逐渐多起来了,例如:

今人以至钝之才而欲为至敏底功夫,涉猎看过,所以不及古人也。

(朱子语类辑略卷五)

而今只是那一般合看过底文字也未看过,何况其他。

(同上卷二)

盖为是身曾亲身经历过,故不敢以是责人尔。

(同上卷四)

须事事理会过,将来也要知个贯通处。

(同上卷六)

v起来和下去

v“起来”和“下去”也可以表示动作行为的体。

“起来”表示开始体(笑起来、唱起来等);下去表示继续体(念下去、坚持下去)。

“起来”的体意义出现较晚,大约在元代时出现。

例如:

恐怕火盆内有小炭延烧起来。

(水浒传10回)

倘或路上与小人彆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

(同上16回)

老僧闻言就欢喜起来道……(西游记16回)

v如果有宾语出现,宾语放在“起”和“来”之间。

例如:

且说史进就中堂烧起火来。

(水浒传3回)

吴用劝他弟兄吃几杯,又提起买鱼事来。

(同上15回)

v第三节述补结构的产生及其发展

v述补结构的产生与发展是汉语发展史上的一件大事,它使汉语的表达更加精密了。

v述补结构的后一成分和宾语不构成支配关系,其语义指向可以是受事、施事或动词。

朱德熙把述补结构分为四类

(1)结果补语(看见、长大),

(2)趋向补语(进来、出去),(3)状态补语(写得好、写得不好),(4)可能补语(写得好、写不好)

v一动结式

v动结式可以细分为以下几类:

vt+vi补语指向受事(打破)补语指向施事(喝醉)补语指向动词(收毕)

vt+a补语指向受事(填满)补语指向施事(吃胖)补语指向动词(收早)

vi+vi补语指向受事(哭裂)补语指向施事(饿死)补语指向动词(走完)

vi+a补语指向受事(哭湿)补语指向施事(饿瘦)补语指向动词(走快)

v各个小类的产生时代和途径不同。

王力所说的“使成式”只包括“打破”、“填满”(即vt+vi/a,而且补语指向受事)这一类,这一类在动结式中是最主要的,我们先讨论这一类,再讨论其他的。

v关于动结式的产生时代,大致有以下几种看法:

v

(1)先秦时期

若火之燎于原,不可向迩,其犹可扑灭。

(尚书)

城射之殪。

(左传昭公二十一年)

周迟明(1958)、余建萍(1957)

(2)汉代

王力(1944、1958)

(3)六朝

志村良治(1984)梅祖麟(1991)

(4)唐代

太田辰夫(1958)

王力(1958)指出:

讨论使成式,首先要撇开那些似是而非的情况。

例如:

扰乱我同盟,倾覆我国家。

(左传成公十三)

其中的“扰乱”好像是使成式,其实是同义词素构成的双音词。

《诗经》中就有“乱我心曲”,其中的“乱”用作动词,“扰乱”中的“乱”和此相仿。

再如:

齐襄公使彭生醉拉杀鲁桓公。

(史记郑世家)

“拉杀”也不是使成式,应是两个动词的并列(拉而杀之)。

v研究汉语史,不应只看表面现象,要做出深入分析;不应该孤立的看待某些语法现象,而应该把有关的语法现象联系起来进行研究。

v面对这样的语言事实,不能仅仅凭语感来判断哪个是,哪个不是动结式。

要寻找形式上的判别标准。

v而到了唐代,上例中用“杀”的地方用“死”的例子就非常多了。

例如:

被蝎螫死。

(朝野佥载5)

为某村王存射死。

(闻奇录)

律师律师,扑死佛子耶?

(开天传信记)

主人欲打死之。

(广古今五行记)

v但是在隋代以前也有“动词+死”的例子:

减食主父,百日饿死。

(战国策秦三)

丹降为将军,战死。

(汉书元后传)

推堕驸马河中溺死。

(汉书苏武传)

就而揠之,明日枯死。

(论衡自然)

思考:

这种现象如何解释?

v梅祖麟(1991)对这一检验方法进行了进一步的分析。

纯粹从理论观点看,“v杀”和“v死”可以出现四种句型:

甲、施事者+v杀+受事者

乙、受事者+v死

丙、施事者+v死+受事者

丁、受事者+v杀

v但实际语言中,先秦两汉只有甲乙两种。

甲型如:

岸崩,尽压杀卧者。

(史记外戚列传),乙型如:

百余人炭崩尽压死。

(论衡吉验)丙型在先秦两汉不出现。

甲乙两型是互补的:

甲型中第二个动词是及物动词,后面出现受事者;乙型中的第二个动词是不及物动词,后面不出现受事者。

这两种句型中的两个动词都是并列结构,不是动补结构。

v汉代出现的一些类似动结式的结构,例如:

汉王急,推堕孝惠、鲁元车下。

(史记项羽本纪)

乃激怒张仪。

(史记苏秦列传)

射伤郤克,流血至履。

(史记齐太公世家)

二十四年,楚孝王伐灭鲁。

(史记鲁周公世家)

v梅祖麟都不是动补结构。

因为“灭”、“伤”等字在先秦都是他动(或使动)用法比自动用法多,而“堕”“怒”等字自动比他动多,但它们在两汉只出现在甲型“施事者+复合动词+受事者”中,而不出现在乙型“受事者+复合动词”中,这说明“堕”“怒”等字在复合词中仍是他动(使动)用法,后面需要由宾语撑着。

v丙型“施事者+v死+受事者”出现在六朝。

例如:

是邻家老黄狗,乃打死之。

(幽明录)

白杨多悲风,萧萧愁啥人。

(古诗十九首)

童男娶寡妇,壮女笑杀人。

(乐府诗集)

这种“杀”的用法同“死”,说明“v杀”是被“v死”同化而成为动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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