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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黄临症发挥

大黄临症发挥

大黄临症发挥吉安地区医院肖伖逸口述蒋文诚陈奇左正林尹质明郭志荣魏有胜肖建英整理一、湿温用大黄说湿温的病因是湿热,病位在脾胃。

湿热之邪在卫分短暂,直入中焦脾胄,滞于气分而留恋不解,并易化燥化火,燔灼营血,而危候立至。

中医治疗之所以困难者在于:

①医者多不能早期确诊,延误时机。

②病程较长每多反复。

③见效较慢,数数更医,方药杂投,本为可治之病,由此种种,酿成不良后果。

故合理治法乃应清肠解毒。

以苦寒的大黄、黄连、黄芩为主,其中尤以大黄的作用最显著。

余用大黄治湿温伤寒,有如下体会:

(一)湿温伤寒宜早用大黄治湿温伤寒每以大黄之泻为虑,认为湿温初起在卫分期有作寒热,岂可用苦寒泻下?

殊不知湿温病位在肠胃,其寒热者并非表邪所致。

亦非所谓湿邪外袭,表阳被遏,实乃肠肿发炎之故。

吴又可主早下,戴北山更推广其义曰:

“下不厌早。

”确为经验名言。

切不可以为用大黄愈多,其泻下次数愈频而人必愈困而畏用,或用两、三日即止。

有时医生敢用而病人不敢服,亦致贻误病机。

本人临床经验,全程使用大黄能早日退热,缩短病程。

(二)湿温伤寒宜全程用大黄,直至热退苔化为止(三)湿温伤寒不能为“湿”字所惑一般以为湿温病以便溏、脘闷等湿象居多,岂能再用大黄之苦泻?

故习以化浊渗湿的三仁汤治疗。

余经多年临床体会,脘闷、嗳气、便溏、舌苔腻浊等症,均系毒邪郁积,肠肿气逆所致。

陈存仁《湿温伤寒手册》指出:

湿温病着重“湿”字,固是时方派之特长;其实“湿”者均是宿滞未清,肠肿增甚之故。

余亦深切体会,化浊渗湿是姑息疗法,不能阻断病机。

须知大便溏泻正是肠中湿热已盛之表现,必须三黄之一下再下。

以祛湿热而解湿毒,直至大便转硬,方为湿邪已尽。

故医者不应为“湿”字所惑,而畏用苦泻。

(四)湿温用大黄,旨在下其热毒用大黄的目的,对于局部疗法是清肠消炎,对于全身疗法是凉血解毒,非专为攻泻肠中积滞而设,更不可认为病人多日未食,无物可泻,因此不用大黄。

吴又可说,“应下之证,见下无结粪,以为下之早,或以为不应下,而错投下药。

殊不知承气本为逐邪,非专为结粪设也。

如必俟其结粪,则血为热搏,变证迭起,是犹酿病贻害,医之过也;况多有溏粪失下,但蒸作极臭,如败酱,如藕泥,临死不结者。

但得秽恶一去,邪毒从此而消,脉证从此而退,岂徒孜孜结粪而后行哉?

”戴北山亦谓“伤寒在下其燥结,时疫(古时湿温亦称时疫)在下其郁热。

”湿温有便秘或便溏者,不可认为便溏者不可用大黄。

吴又可亦谓:

“其人平素大便不实,虽胃实热甚,伹蒸作极臭,至死不结。

”应下之证,若泥于经论,“初硬后溏不可攻”而畏下,诚为千古之弊。

若高热稽留不退,病情危笃者,为病邪深入,湿热淹缠久稽。

此等病证,非短期泻下所能痊愈,必须大胆守法守方,不仅三、四下,而是数十下,以至百余下,直至热退苔化,方能获得痊愈。

若畏其久泻,大黄用三、四次即止,则徒劳无功。

(五)郁热净,泻自止本病在湿热极重阶段,大便一日泻数十次,俗称“漏底伤寒”,极为危险,若平日临床没有经验,根本不敢用大黄。

认为大黄为泻泄之药,故多引以为戒,其实不然。

“漏底伤寒”来势急暴,若不急用三黄重剂一日两剂,日夜追服以清肠解毒,燥湿止泻,则很易酿成下血之变。

此因肠道热毒极盛,以致泻下无度,非用强有力的清肠泄热之大黄,不足以止泻。

用大黄正为止泻,决非增加泄泻,放药后泻泄渐少,最后至便秘,这是郁热净,肠肿消的表现。

(六)出血之变当下湿温失下,常有出血之变,此时应注意检查大便。

若便下稀稠黑粪或光亮色黑的硬便,便是肠出血的征象。

或大便虽闭而反见神识不清,谵语,微热或不发热,舌心黄黑,苔堆积如疥痂,腹陷(舟腹),有压痛,脉象糊数,此乃污血停积肠内。

只要大便一通,即见乌黑血便。

凡有出血之变,则肠中湿热炎肿仍然存在,肠内溃烂还在蔓延扩大,此时须当机立断,大胆用大黄泻泄清肠,解毒防腐生肌。

且大黄具有降气、行血、止血之效,正合仲景“血自下,下者愈”之意。

只要肠内湿热邪毒彻底清肃,则肠粘膜愈合是非常快的,如痢疾下浓血,只要湿热清除,肠溃自愈,痢之剧者亦必用三黄,乃得速愈。

大黄用量不宜过重,两钱已足,只取缓泻而已。

如便通血尽,则停用大黄,用芩、连足以清肠。

出血之变,应下即下,不拘时间。

西医认为两周后,须禁泻下,以免增加肠蠕动,促使肠出血的危险。

余验之于中医临床,并非尽然。

出血之际亦肠炎红肿最剧之时,若不急用大黄泻下,以清肠解毒生肌止血,听其溃疡继续出血,势必陷于危境。

余平日治肠出血,除患者正虚外,没有不采用大黄的。

有时正虚邪实,势必用大黄者,也必设法辅以扶正之剂配合使用,每获良效。

聂云台说:

“观各家医案,多言下之而愈,亦有连下三、四次而愈者,其不用下药而出血者方书多有之,用下药而致出血者,则各书中无所述,余耳目所及,亦复如是。

”聂所述并非虚语。

治疗方法,在泻下的基础上同时采用强心安脑复合疗法,强心可用人参,安脑醒神以用六神丸及紫雪丹最妙。

值得指出的是,此时人参可大胆使用,不可见苔黄黑垢而踌躇。

须知苔虽黄黑,但心脏已因肠溃出血陷于衰弱之境,将有虚脱之虞,况人参配于淸肠之剂中,毋庸虑其助焰矣,例一:

李xX,男,19岁1948年秋,患湿温7~8日,身热稽留,腹痛泄泻,日夜无度,口渴,尿赤,舌赤苔黄腻,脉濡滑。

此乃湿热过盛,肠之炎肿剧烈发展,俗称“漏底伤寒”,急需大剂清肠解毒,以防肠出血之危。

处方:

大黄9克,黄连9克,黄芩9克,银花18克,丹皮9克,赤芍药9克,一日两剂追服,连服三日。

复诊,午后发热减轻,腹痛改善,便泄减为每日7~8次。

效不更方,再进3剂,一日一剂。

三诊,腹已不痛,精神渐复,便溏亦止,大便每日仅为一次,便质正常。

惟尚发热不退,舌苔黄腻,脘腹微满,纳食少进。

此乃气分湿热未尽,郁阻蕴蒸,必须坚持清肠化湿,故守原方稍减剂量,加厚朴、青皮以和中化浊。

再服旬余,始得热退苔化,一切恢复正常。

本例从其身热、口渴、苔赤、苔黄等症来看,应属热重湿轻,热邪入营而气分之邪乃留恋不退。

在此气营两燔之际,急需银花、丹皮、赤芍以清血解毒,防其肠溃出血。

此方虽仅六味,而效力不凡,贵在守方,并一日两剂追服,此乃本例取效的关键。

例二:

1947年夏一男孩,患肠伤寒近一月,久医未效,高热稽留不退,燥热谵语,舌黑脉糊,病情危笃。

治以清肠泄热之三黄合剂,一日两剂,三天后,热减,神静。

仍守方一日一剂,经30余日,始热退苔化而愈。

例三:

1947年秋,市郊教师刘某,患湿温病,嗣因病危,前医告辞不洽,乃抬归乡村,延佘往诊。

该时人已昏迷,舌卷语蹇,舌苔黄黑。

余据临床经历,认为病尚可治,无须惊恐;惟病邪深入,非短期所能收功。

经服三黄合剂加减三月余,服药近百剂,始热退苔化,而获全功。

由此两例,均说明湿温之淹缠难愈,临床务求诊断明确,然后大胆守法守方。

若畏大黄之泻,用三、四日即止,则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二、虚中挟实用大黃说临床听见单纯实证或虚证固然有之,但虚中有实或实中有虚亦为常见。

处方用药就应针对千变万化的病情,选择相应的治法。

大黄用于单纯里热实证并不足奇。

要在各种虛证及兼有里热实邪证中而能灵活配伍使用,并取得满意的疗效者,方为善用大黄。

临证虚中挟实用大黄者,一般除具虛证表现外,常见便闭,或便溏滞下,腹胀,脉数苔黄浊腻等症。

此时徒补无益,仍当补泻兼行,邪去则正自复,纵遇危笃之证,亦当量邪轻重而用之,方增卓效。

徐大樁《医学源流论》指出:

“大黄与人参同用,大黄自能逐去坚积,决不反伤正气;人参自能充益正气,决不反补邪气。

”说明大黄常可合补益药,用治虚证挟实者。

余临床遇虚中挟实证而用大黄者恒多,兹举数案存参。

例一:

肺痨大咯血虚脱案邻人周XX,男,20余岁。

1940年,夏患肺痨潮热,咳嗽咯血,最后大量咯血不止,神疲,四肢厥冷,气息奄奄,食少,便闭,舌红绛,苔薄黄,脉弦大虚数。

服中西药及各种单方不效,病家十分焦急。

后请余治,认为正虚邪实,大有失血亡阳之虑。

急宜强心滋阴,清肺泻热,凉血止血。

处方:

石柱参12克,西洋参6克,生地60克,当归15克,焦栀12克,茜草12克,大黄12克,黄芩9克,黄连9克,一日服两剂。

服上方后,咯血已止,虚脱之象亦除,次日原方再服3剂,濒危竟获回春。

本例初起原系阴虚火旺之候,后因大量咯血不止,导致阴损及阳,出时四肢厥冷,气息奄奄,正衰邪盛,大有阴阳两亡之概。

此时苟仅投一般扶正滋阴,凉血止血之法,而不敢配用三黄泻心汤一日两剂,直折其邪火,则咯血必不止,最后只有导致血尽人亡的惨况。

例二:

脾虚久泻案万XX,男,40岁。

患者因慢性腹泻,反复发作十余年,近又复发,于1982年8月住院治疗,请中医会诊。

症见便泻清谷,日7~8次,无里急后重,面色萎黄,少气懒言,消瘦怯弱,头昏身倦,脘痞,纳少,腹肱肠鸣,舌苔黄厚,脉细弦无力。

证属脾虚气弱,肠内湿热匿伏。

治当健脾益气,清肠泻热,投补中益气汤合三黄泻心汤,服3剂泻减半,继服11剂泻止纳增而康复。

此案久泻,脾虚无疑,然苔黄厚,乃湿热内滞之象,若仅补虚,湿热愈滞,泻焉能止?

故健脾益气之中,宜合大黄、黄芩、黄连,以清热燥湿,正本清源,相得益彰。

三、久服无败胃说中医素有“苦寒败胃”的理论。

大黄苦寒,久服如何避免败胃之弊,值得细究。

余数十年临床,持续用大黄越月者,病例甚多,非但未见久服败胄者,且日见食欲旺盛。

总结经验有三:

一是当有肠热证时,有故无殒,长服无妨;二是慢性病虚中挟实,设欲久服,应小制其量(一般为6克左右),或视证情递减其量,或作丸剂缓图其功;三是审证求本,灵活配伍,调理脾胃,攻补兼施,则至稳至当。

兹举久服大黄案例数则,以供参考:

例一:

小儿久泻案夏XX,男,8个月,1975年10月27日门诊。

代述腹泻两月余,日5~6次,中西药不效。

患者不发热,奶食较差,舌苔黑而厚。

初用葛根芩连汤加减,3剂。

服后腹泻次数较多,迸迫作声,手心发热,舌苔仍黑厚。

余以舌苔黑厚,认为湿热泄泻无疑,用三黄汤加减。

处方:

大黄3克,黄芩3克,黄连3克,枳实3克,焦山楂9克,服6剂,腹泻毫不见减,舌苔黑厚如故。

余断为肠中湿热太盛,药不胜病,须守方再进,自能见功;但病家对治法有怀疑,不愿再服,要求更方。

经再三解释,守方不变,再服3剂,腹泻减为日2~3次,舌苔转黄,神爽食增。

后再服6剂,大便日解一次。

例二:

神经衰弱案刘某,患神经衰弱病,头昏失眠,有时彻夜不能交睫,异常烦躁,屡欲自尽。

下肢痿软,怯于行动,稍一合目,阳即勃兴。

每隔四至五夜必梦遗一次,甚至白天也觉阴囊瘙痒茎中刺痒而自遗;脉细微,但重按滑数。

腹胀矢气,便溏艰涩,粪黑若酱,异臭,小便短赤涩痛,尿后余沥。

病人时虑虚脱,而医者亦不详察病情,皆以脉象细微,头昏,失眠,梦遗脚软不能行走等症,诊断为虚象,率投大剂温补。

阅其所服之方,石柱参用至30克,党参、黄芪各60克,其它补肾之药亦皆12克至15克。

治疗月余,病不稍减。

乃投治本市某医院,住院月余,迄无效。

后请余治,详审脉症,认为肠中湿热郁积,腐败化毒,影响心神所致,法宜清肠解毒为主。

处方用:

黄芩9克,黄连6克,黄柏9克,淮山12克,苡仁12克,莲子心5克,通补丸5克(吞服)。

出入加减(但三黄和通补丸始终未除)共服50余剂,始得痊愈。

神经衰弱有因胄肠不和而引起者,余常于养心安神剂中合三黄或通补丸治之,每应手取效。

通补丸系由大黄80%,厚朴、枳实、藿香共20%组成,能清肠解毒,调中利气。

此案服三黄和通补丸加健脾药近两月,并未见败胃之弊。

例三:

肺结核并阳痿案胡XX,男,50余岁。

患肺结核,形瘦萎靡不振,气喘,行动更甚,大便闭结,两、三日一次。

我介绍服三黄丸,日服一至两次,每次1.5至3克。

服至三、四个月,气喘大减,精神食欲亦较旺。

一日告余曰:

“年余阳痿亦勃然起矣”。

《图经本草》谓三黄丸主治五劳七伤。

胡某病亦属五劳七伤范畴。

《医林集要》有无报丸(系用一味大黄)亦主治男子五劳七伤。

当我介绍三黄丸时,意在治其肺结核及便闭,不料气喘好转,且阳痿也因此得愈。

古人之经验,信而自征。

此案久服三黄丸达三、四个月,非但未败胃,且食欲日旺,丸方缓图,寓攻逐于平和,是其要妙所在。

四、清肠可延年说余年八旬又四,除目力出现老化外(老年性白内障),尚感身轻步健。

平日眠食正常,亦少感冒。

同道询余却病延年之道,余常以“坚壁清野”四字应之。

忆1939年,余年仅四十岁时,曾一度患神经衰弱,头昏不能久看书报,阅读稍久,两目即困疲不堪,眼睑下垂,不克自持,非立刻释卷不可。

同时记忆力大为减退,神烦意乱,注意力难以集中,齿软酸痛,大便似闭非闭,食欲锐减,一切未老先衰之症接踵而来,颇感自悲矣。

遂每隔一、两天服通补丸一次,多至3克,少则1克,即获立竿见影之效,迄今历四十余年,未尝间断。

虽年逾八旬,而精神体力基本正常,高血压、心脏病、髙血脂症等常见的老年疾患尚未染身。

是大黄清肠解毒之功惠我多多矣。

考我国汉代学者王充即有:

“欲得长生,肠中常清,欲得不死,肠中无渣”的名论。

近代国外学者关于肠道毒素的重吸收对人体健康与寿命的影晌也作过很多研究,认为肠道废物的积滞与毒素的吸收是造成很多疾病(如肠癌)与早衰的重要原因。

大黄“推陈致新”,通利水谷,调中化食,“安和五脏”,实乃通中寓补,如坚壁清野而毒无由生,真谓之却病延年之良药可也。

五、中风用大黄说中风一证,配用大黄清肠泄热,有利于直折肝火下行,而抑其升发太过。

余证之临床,确能缩短疗程,兹举治验如下:

例:

朱xx,男,65岁。

住吉安地区贮木厂,住院日期:

1979年元月3日。

患者左侧偏瘫三日,1978年12月31日因酗酒跌倒,遂引起左侧麻木,站立不稳,偏瘫,语言蹇涩,左眼睑下垂,兼有咳痰,平日嗜食膏粱厚味。

体检:

血压240/130mmHg,神志清楚,瞳孔等大,项软,未引出病理反射。

脑脊液检查正常,眼底检查:

双视神经乳头呈毛玻璃状,边缘模糊不清,动静脉均变细,比例约1:

1,动脉呈铜线状,右眼可见黄色块状渗出物。

曾用复方降压片、地巴唑、低分子右旋醣酐等治疗。

元月5日邀中医诊治。

初诊:

症同上述,脉弦硬,舌红、边有瘀斑,苔黄。

证属中风,风阳上扰,痰浊内蕴,脉络瘀阻。

治以平肝熄风,化瘀通络。

方药:

白芍20克,菊花9克,钩藤12克,生牡蛎20克,生地30克,黄芩12克,淮牛膝30克,桃仁9克,丹参20克,胆南星9克,栀子12克,石菖蒲6克,大黄12克,服5剂。

元月9日二诊:

血压降至138/92mmHg,左下肢稍能活动,时有抽搐,口干欲饮,大便闭结,舌暗红,苔灰黑。

此为阴虛阳旺,风火内炽,前方加元参20克,去石菖蒲,续进5剂。

三诊:

抽搐消失,大便日三次,食欲增加,但仍口干,苔灰黑,舌红裂。

上方大黄改为9克,续进10剂。

四诊,病情好转,能下床移动,左手较灵活,食增,舌红裂,苔转黄,脉弦滑。

前方去胆星、栀子,大黄改用6克,加首乌20克,鸡血藤20克。

共服30剂,步行自如,出院疗养。

六、肺心病痰热壅肺用大黄说肺心病有痰热壅肺,肺失肃降,而致咳喘甚者。

此时心肺俱虚,且挟痰热,虚实挟杂,治宜扶正祛邪。

既重视强心补肺,又当清肠泄热,以降痰浊。

余常用自拟生脉沙葶汤(党参15克,南沙参12克,麦冬12克,五味子9克,葶苈子9克,远志7克,川贝9克,胆南星9克,加大黄,黄芩)治之,辄收捷效。

兹举一例如下:

例:

彭XX,男,56岁,峡江县农业局干部,住院日期1979年2月5日。

患者咳嗽气逼三月,近月来不能平卧。

I960年起出现咳嗽气喘,1973年咳喘胸闷加剧,每逢冬春反复发作,曾多次住院治疗。

诊断:

①慢支并感染;②肺气肿;③肺心病、心衰I度。

邀中医会诊。

2月9日初诊:

症见喘咳倚息,胸闷,痰多黄稠,不易咳出,口干便秘,舌青紫有瘀斑,苔黄厚腻,脉结代。

此乃肠热逆传,肺失肃降,心气不足,血络瘀阻所致。

治当清肠泄肺,豁痰平喘,益气化瘀。

药用:

党参15克,麦冬12克,五味子9克,川贝母9克,胆南星9克,大黄9克,北沙参12克,远志9克,黄芩9克,丹参15克,3剂。

二诊:

大便已通,仍胸闷气逼,声哑,上方去远志加竹茹9克,3剂。

三诊:

咳喘胸闷声哑均减轻,低热心烦口干,思食纳增,脉弦滑,已不结代,苔黄腻。

上方去党参、五味加紫菀9克,服5剂。

四诊:

热退,喘晐胸闷大见好转,声不哑,脉舌同前,守服上方5剂。

五诊:

诸症基本消失,续服6剂出院。

七、清热泻下治病毒性脑炎患者任XX,20余天前,始感神疲乏力,嗜睡,于某日执勤途中突然昏倒,不省人事。

持续40分钟之久,经针刺人中方醒。

但第二天出现神志恍惚,精神错乱,胡言乱语,二便失禁,误诊为“精神分裂症”收治于某精神病院。

经用大量镇静剂,两天后突见昏迷不省,高热,四肢抽搐,诊断为病毒性脑炎,而转我院治疗。

症见神昏,肌肤灼热,四肢抽搐,喉中痰鸣,小便失禁,大便四日未行,脉滑数,苔黄灰,证属温病。

温热之邪,久蕴于内,烁津为痰,痰热交阻,上攻于心,蒙闭清窍,以致发为昏迷。

治以清心开窍,痰豁熄风,方用:

大黄10克,枳实9克,法夏6克,云苓10克,陈皮6克,竹茹10克,僵蚕9克,全蝎6克,郁金9克,远志9克,菖蒲12克,甘草6克。

服3剂,神志渐清,但仍躁扰不安,间有抽搐。

再进上方加胆草9克,桑皮12克,瓜蒌皮12克。

5剂后,神清搐止,唯低热,食少,头昏,便结,舌红,苔薄黄。

改用育阴温阳的全真一气汤:

党参12克,麦冬12克,五味子9克,熟地18克,附子4.5克,白术9克,川牛膝9克。

服20余剂,痊愈出院。

八、通里攻下治败血症李XX,男,32岁,1978年11月18日住院。

患者高热腰痛,神志恍惚,烦躁,呈急性重病容,右眼红肿疼痛。

检查:

肝于右肋下可触及边缘,脾在肋下可及一指半,两侧肾区有压痛、叩击痛,以左侧为甚。

体温39.3°C,尿检:

蛋自(++),红细胞(+),白细胞(+),脓球(+),颗粒管型0~5。

血检:

白细胞18000/mm8,中性粒细胞80%,淋巴细胞20%,血培养出白色葡萄球菌。

诊断为急性肾炎并感染,血源性右全眼球炎,败血症。

经用青霉素、链霉素、氯霉素、白霉素等治疗,高热不退,病日见加重。

11月21日邀余会诊,症见高热,大渴,神志恍惚,呻吟,烦躁,右眼肿痛,腹胀膨隆,便闭一周,溲灼痛,舌红苔黄起芒刺,脉洪大。

此乃热结阳明腑实之证,当清热解毒,通里攻下。

方用小承气汤加味:

银花30克,连翘12克,黄芩30克,地丁12克,厚朴9克,枳实9克,赤芍9克,丹皮9克,花粉20克,另用大黄15克泡水当茶饮。

两日服3剂。

二诊仍高热,大便未通,并身目俱黄,于上方加芒硝12克,菌陈25克,柴胡12克,川连7克,大黄加大至20克,去地丁、丹皮,改用大承气法加强清热攻下之力,两日服3剂。

三诊即见热渐退,便通,余证均明显减轻,苔转薄黄。

守上方去芒硝、柴胡、花粉,大黄减为10克,再进5剂诸症消失。

九、血瘀发狂用大黄说患者刘XX,女,25岁,1979年10月12日住院。

代述患者于10月12日中午骑自行车突然摔倒、头先着地,顿时昏迷不醒,持续10余小时,口吐白沫,小便失禁,左额角见1.5XI厘米的轻度擦伤痕,同侧颈部见4X3厘米的血肿。

诊断为①脑挫伤;②脑震荡(重度)。

经外科抢救脱险。

于15日出现烦躁头痛,失眠多语,尔后逐日加重,神识错乱。

故于10月21日请中医诊治。

初诊:

患者烦躁,胡言乱语,时而痛号,不知痛处,左侧肢体不灵,右侧乱动,不识亲疏,甚则打人,口渴喜饮,大便量少不畅。

舌质红苔黄灰黑,脉细弦。

详审病情并非情志所伤,痰火上扰等的一般癫狂症,实因脑外伤所致的血瘀发狂。

又因血瘀蕴结化热,热盛化火,故当活血化瘀治其本,清心泻火治其标。

方用桃红四物汤(桃仁12克,红花9克,当归10克,生地12克,赤芍12克,川芎6克)加大黄12克,丹参20克,羚羊角粉1克(冲服),3剂。

23日复诊,症仍同上,此乃病重药轻,药不胜病,遂加大黄至20克,并加芩连。

两日服3剂。

服药当天大便泻余次,神志顿较清醒,但头仍痛,口向左歪,守服6剂。

三诊,头痛大减,神志清酲,左手已灵活,饮食增进,大便通畅,舌苔薄黄,舌质红。

改用自拟桃丹饮(桃仁10克,丹参20克,生地15克,党参18克,北芪18克,当归12克,川芎9克,赤芍9克,苏木9克,甘草6克),加鸡血藤20克,补气化瘀,养血安脑,共服20余剂,痊愈出院。

十、妊娠高热用大黄无殒胡XX,女,24岁,吉安地区卫校某老师的家属。

病史简介:

患者1976年8月21日至28日持续高热(40°C~41°C),前医拟诊外感风热或暑热,服辛凉解表与清热解暑之剂,体温未降。

西医检查:

血象、小便、肝功能、伤寒杆菌培养、胸透与拍片等,均无特殊发现。

前后曾用安痛定、强力霉素、病毒灵、“201”注射液、强的松、氢化考的松、氯霉素、保泰松、输液等治疗罔效。

请地区医院、卫校西医会诊,高热原因待查,建议转南昌医院治疗。

因虑路远,恐途中发生意外,故请余诊治。

8月28日初诊:

高热烦躁,大渴喜冷饮,面红气粗,大便干结,脉疾数,舌红苔黄燥。

脉证合参,诊为热在气分兼邪结阳明,治以清热泻火,攻里通下为主,少佐益气升津之品。

用白虎人参汤(竹叶石膏汤?

)合小承气汤加减:

党参13克,生石膏60克,花粉20克,竹叶13克,川朴7克,枳实7克,白芍13克,麦冬17克,连翘13克,甘草3克。

另用大黄10克泡开水饮,每隔6小时服药一次,日服两剂。

服第3剂后,大便泄泻10余次,随后体温降至正常。

30日二诊:

体温正常,诸症已除,饮食增进,但精神疲乏,微咳汗多。

原方去小承气,加陈皮5克,条芩10克,继服两剂。

9月1日三诊:

诸恙均除,惟久热伤阴耗气,精神疲惫,口微渴,再以竹叶石膏汤加味连服7剂,调理善后恢复健康。

本例乃热毒蕴结,毒深热重。

毒邪一日不除,则发热一曰不退;所以必需重用大黄为主,日夜追服,以淸肠解毒,驱邪外出。

药后果立杆见影,泻下毒除,热退病愈,到时顺产一男孩。

大黄为妊娠所忌,一般孕妇医者惧用;本例既孕8月,又有习惯性流产,医者必顾虑重重,不敢使用;即敢用之,又不敢重剂日夜追服。

以致杯水车薪,无济于事,反而贻误病情,则病家必诬医者用大黄之不当也。

摘录自《杏林医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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