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式语法的英语话语标记语分析研究.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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构式语法的英语话语标记语分析研究
基于构式语法的英语话语标记语研究
———以“youknow”为例*
一、构式语法述要
构式语法理论是基于认知语言学的理论体系。
广义的构式语法，包括Fillmore和Kay的伯克利构式语法、Lakoff以及Goldberg的（狭义的>构式语法、Langacker的认知语法、Croft的激进构式语法（radical
constructiongrammar>四种主要理论［1］。
Goldberg对构式的经典定义如下:
C是一个构式，当且仅当C是一个＜Fi，Si＞形式意义结合的配对体，且C的形式（Fi>或意义（Si>的某些特性不能完全从C的组成成分或其他业已存在的构式中得到预测［2］。
后来，Goldberg将构式的定义扩大为:
即使完全可以预测的形义配对体也可以以构式的方式存储，只要它们的使用频率足够高［3］。
基于上述定义，任何“形式-意义”的结合体,涵盖各级语
法单位,诸如句子格式、短语结构、惯用语、词、语
素、语法标记等。
任何语言模式,只要它的形式或
功能的某个方面不能从它的组成部分或其他已知
存在的构式推知,就可以被认为是一个构式。
构式涵盖语言的各个层面，占据语言学的中心位置。
构式作为基本单位，把传统语法中处于不同层面的句法和词库单层面化，使之成为一个抽象、复杂度不等的连续统一体。
因此,句子的
语义和句子的形式不仅仅由主要动词决定,论元构式在句
子形式和句义之间同样建立了直接的联系。
只有把握构式
的整体意义,才能解释许多分小类的未能解释的语法现象,
构式的意义不能从对组成成分的分析中推导出来。
（沈家煊，1999>
按照Goldberg的看法，所有层次的语法描写都可以被理解为涉及语言形式与意义或话语功能的配对，也就是说，都涉及构式的概念。
［3］（2>她指出，任何语言模式，只要它的形式或功能的某个方面不能从
它的各个组成部分或其他已知存在的构式推知，就可以被认为是一个构式。
根据这种看法，英语中的各种时和体（如现在时、过去时、完成体、进行体等>都可以被看作是不同的各种构式。
现在完成体也是一种构式，它本身又包含了一些较小的构式（如现在时构式和完成体构式等>。
这种看法是我们进一步讨论的基础。
对构式语法有所整体把握之后,我们试结合Goldberg[13-14]和Croft[16,21]的构式语法理论对“Imean”构式进行分析。
构式语法提供了一个清晰的演化框架,显示出强大的解释力,可以帮助我们理解“Imean”是如何演变为话语标记语的。
1.1传统构式语法基本观点
认知语法认为并不存在自治的形式系统,语法和语义
是不可分离的,语言必须包括语义结构、语音结构及象征结
构———音—义配对体。
语法是概念的结构化和象征表现
（Langacker,1999:
1>,语言是对概念化的符号化,并提出用
“象征单位”和“构式”来分析语言的各个层面。
Goldberg
（1995:
4>对构式的定义是:
C是一个构式并仅当C是一个
形式和意义的配对（F,iSi>,且C的形式（Fi>或意义（Si>的
某些方面不能从C的构成成分或其他先前已有的构式中得
到完全预测。
这个定义实际上把大大小小的语言单位都囊
括进去了,小至语素,大至词汇、短语和各种句式。
这样,认
知语言学家就将整个语法知识囊括于“构式”这个概念之下
进行研究（王寅,2006:
323>。
综合Langacker（1987>认知语法以及Fillmore（1988>、
Goldberg（1995>等的构式语法理论,传统构式语法基本观
点是:
A·语言是由大量类型不同的构式所组成,从图示性句
法构式到具体的词项构式,所有构式都是形式和意义的配
对体。
当人们在“相似的”场合说着“相似的”事情时,他们
大脑中出现的是基于用过或听过的话语之上而形成的语言
范畴或图示化的语言类型（pattern>,并存储于说话者的心
智中。
B·构式是语言的基本建构块,词项和语法结构之间
没有绝对的界限,每个构式本身表示某种独立的意义。
C·
构式相对于示例化具有图示性。
“X致使Y收到Z”解释了
英语双及物表达式的构式意义,“TheX-er,theY-er”也是一
个独特的构式,无论是最典型或非典型习语构式,都能以此
为基础得到统一解读。
D·构式语法对语言各个层面作出统
一解释。
E·构式语法认为词汇和语法形成一个有意义的连
续体,以置于语义和语音结构之间的象征单位为特征,最终
实现概念整合,达到语言结构与符号功能的协调。
很难在这
个连续体上的任何一处做出明确切分,随着其复杂度的不
同也存在着不同的图示化程度。
F·构式语法研究不仅局限
于核心语法,还包括那些不常用的词项和句式结构,比如:
成
语、不规则结构、混合结构和隐语扩展。
G·力图解释构式意
义中除信息结构外的规约化的情景和语用功能等,认为语
言的使用也是说话者语言能力或语言知识的一个组成部
分。
总之,构式语法是生成性的,非转换的,是单层次的语法理论
二、话语标记语“Imean”
1.话语标记语
话语标记语（discoursemarkers>是言语交际中常见的语言现象,是说话者为实现成功言语交际促进听话者对语句之间以及交际情
景中各种因素之间连贯关系的理解所采用的重要手段之一,这些表达形式
“不限于单词,还包括短语或结构组合。
从语用功
能上看,它们体现的主要不只是形式上的特点或
话语衔接功能及语义意义,还应该视为话语信息
组织的一部分,从局部或整体上对话语的构建与
理解产生语用制约,具有动态的语用特征”。
语标记语可以包括:
语音组合:
ur,er,mm,mhm,uh,huh…
单词:
well,yes,now,right,and,so,there-
fore,because,actually,incidentally…
词组:
sortof,kindof…
小句:
yousee,youknow,Imean,mind
you,inotherwords…
同样,在汉语言语交际中也有诸如“就算……
吧”、“你知道”、、“我的意思是”、“我想说的是””等常见的言语表达形式，
他们为话语的理解提供信息标记。
而其中youknow是一个使用频率颇高且语用功能十分丰富的标记语。
三、话语标记语“Imean”
四、我们发现“Imean”结构不仅仅可以通过话语标记语来分析,还可以把“Imean”看成是一个构式（construction>来研究,有其构式的形式、意义与功能。
基于对“Imean”的构式语法分析,本文拟提出一个语法化假设:
“Imean”结构的
形成经历了一个语法化过程,从动补构式[verb+
complement]发展成为话语标记语构式[discourse
marker]。
当然,证实此假设需要历时语言学分
析。
在构式语法的框架下研究话语标记语,有其
一定的优越性,也显示出构式语法的强大解释力。
冉永平[8]>。
“Imean”作为一个常用的话语标记语,大致
有以下四种语用功能:
第一,
信息提醒功能
Youknow的信息提醒功能指的是交际中的
发话人通过使用该话语标记语，把他/她与受话人彼此之间共享的信息置于突显的位置。
例如，在日常交际中，说话人可以通过使用youknow来表示其
后的信息是对方应该知道的常识性信息，或提醒对方已经知
道或应该知道的某种信息。
这就是我们所称为的提醒功能。
如：
2）M：
Couldyouhelpmewithmyresume?
Janesaidyou're
goodwiththesethings，andIreallyneedsomeonetoeditit.It's
waytoolong.
W：
Sure，noproblem，giveittome.Agoodresumeshould
benomorethanonepage，youknow，anditshouldlistyourexperience
inreversechronologicalorder.Icanseewe'vegotsome
worktodo!
<新视野大学英语3，T.46）
此例中，说话人想让听话人帮他做简历，听话人告诉听话
人简历最好只占用一页纸张，并附加了应按时间顺序来写学
习及工作经历。
这儿youknow显然是提醒对方应该知道的
常识性信息。
再看下面一个例子，
交际中说话人通过使用youknow,表示其后的
信息是对方应该知道的常识性信息,如例（6>,或
提醒对方已经知道或应该知道的某种信息,如例
<2）信息共识功能
Youknow的信息共识功能指的是它展示了
一个大家都公认的真理或事实，这个真理和事实不仅发话人知道，而且听话人也应该知道，因为他们毕竟生活在同一个文化、社会和团体之中。
例如，
例3：
Henry:
I'mnota-⋯⋯we'reallnot
perfect,y'know.I'mnotperfectZelda,afterall.Schiffrin,
Zelda和Henry在讨论丈夫在家庭中十分依赖妻子的问题（Zelda和Henry是夫妻>，Zelda向Schiffrin谈起他们夫妇曾经回乡村度假的经历。
她说她想再呆几天，而Henry却不同意。
Schiffrin随即说她的父亲也是这样。
看到谈话情
形对自己不利，Henry马上辩解<例3），并搬出
“人无完人”这个无可争议的事实，为自己找回颜
面。
<3）信息引入功能
Youknow的信息引入功能是指在言语交际
中，发话人通过youknow向受话人陈述另外一
个的信息，这个信息对受话人来说是未知的。
例
如，
例4：
A:
Iplaybasketball
B:
Ohyeah⋯whatposition⋯forward?
A:
yeah
B:
that'scool
A:
just⋯justplayingwiththefriends
youknow?
A和B一直在谈论有关体育活动的事情，B
是一名体育爱好者，A不是很喜欢参加体育活
动。
在此对话之前，B劝说A多参加体育活动以
增强体质，A回答说有时打打篮球。
当B听说A
打的是前锋时，表示极大的欣赏。
但A通过you
know向B澄清一个事实，即他只是跟朋友一起
打篮球，这个前提是B不知道的。
<二）信息修正功能
言语交际是一个动态过程,说话人总是在不断
监控自己的言语行为,即说话人在明示过程中可能
会修正信息、补充说明或转换表达方式。
话语理解
也是一个动态过程,听话人的目的就是将新信息和
自己的已知信息结合起来。
在任何情况下,听话人
都是根据语境假设去处理新信息的，以寻求话语的
关联性（Sperber,D.&D.Wilson,1986>。
You
know作为修正标示语,会对话语进行调节和管理,
“体现了交际过程中出现的动态顺应”（冉永平,
2003>。
例2:
…thenitgetsdownto,youknow,that
bringsintoplayingotherpeople’s
remarkslike“it’sallfine”and“good”forusin
thisgeneration.（SBCSAE03>
例2表明,说话人在话语表达过程中意识到有
不妥之处时,会放弃原先打算表达的信息,对尚未表
达的信息进行词汇或其他修补,从而增强话语连贯
性和会话双方的交互性。
<4）信息延缓功能
Erman在阐述youknow的语用功能时，指
出它不仅用来沟通交际双方的共享知识，而且它
还可以像填充语的措辞之前延缓信息发布。
例如，
例5：
Examinersbunchtheirmarksonthe
essayandcomprehension.
Theygivethissortof，youknow，half-way
mark.
发话人的说话背景是他与受话人在讨论考
官划分分数的方式。
在他说出half-waymark之
前，显然停顿了一下，为了不使自己的话语中断，
他通过youknow给自己一个时间上的缓冲，而
后找到恰当的表达方式。
话语交际的特点之一是在会话中,参与者轮流
讲话（徐捷,2009>。
在说话人不断转换的过程中,话轮
从一个说话人流畅地交替转换到另外一个说话人。
要获得话轮,争取话语权,或放弃话轮,引导下一个
发话人做出相应回应,说话人常常使用话语标记语
youknow。
例3:
A:
Thingsworkoutsometimesforthe
best…AsmaybeGailrealizestoo,youknow.
B:
Oh,she’smuchhappierinTexas.（SBCSAE35>
上例中,youknow出现在话轮末尾,是说话人
放弃当前话轮,邀请听话人发话的邀请信号。
听话
人接到这个信号后,会自动接过话轮,由听话人变为
说话人,推动交际继续发展。
<四）信息延缓功能
言语交际中,有时发话人与听话人会出现对立
的观点,或发话人请求遭到拒绝的情况,从而威胁到
对方的面子。
此时，Youknow会起到缓和语的作
用,能够调节人际关系,降低威胁面子的力度。
Erman
（1993>在阐述youknow的语用功能时，指出它不仅
可以用来沟通交际双方的共享知识，还可以像填充
语息的发布。
例如：
例4：
Examinersbunchtheirmarksontheessay
andcomprehension.Theygivethissortof,you
know,half-waymark.
发话人说话的背景是他与听话人在讨论考官
划分分数的方式。
在他说出half-waymark之前，很
明显停顿了一下，为了不使自己的话语中断，他通
过youknow这个话语标记语给了自己一个时间上
的缓冲，而后找到恰当的表达方式。
与“Imean”有关的常见结构有以下几种:
（1>
“Imean”单独使用作为话语标记语,主要出现在
话语开头位置。
（2>“Imean”嵌入一些具体的结构
中,比如“（if>youknowwhatImean”,“（if>you
seewhatImean”等等。
（3>“Imean”后面接不定
式、名词、that或wh-从句等等。
第三种情况通
常都伴随着时态的变化。
“Imean”（我的意思是。
①这一看法有了新的发展,认为就是完全能预测的固定的句式表达也称为“构式”。
参见A.E.Goldberg.Construc-
tionsatWork:
TheNatnreofGeneralizationinLanguage.Oxford:
OxfordUniversityPress,2006:
5.
我是说。
我觉得>本意是传达意思、打算、企图等,
但它作为话语标记单独使用时语义意义就转移到
语用功能意义,其原本语义虚化、淡化（semantic
bleaching>。
这里符合构式语法对构式的定义,任
何语言表达式,只要它的形式、语义或功能的某些
方面是不可预测的,那么,就可以被称之为构式,
有其自身的意义,独立于各词汇项在句子中的组
合意义。
所以,我们把“Imean”看作一个实体构
式（substantiveconstruction>来研究,这种构式在
词汇上是固定的,即其组成部分不可代替。
我们
把上面第一种情况作为话语标记语构式[dis-
coursemarker]①,第三种情况视为动补构式[verb
+complement],而这两种都是最为抽象的图式构
式（schematicconstruction>。
根据D.Biber等的语料库统计[22],英语中可
以和“Imean”构式搭配最常见的表达式有:
Imean
Idont,butImean,yeahbutImean,Imeanif
you,Imeanitsnot,Imeanitwas,Imeanyou
know。
“Imean”既然作为一个实体构式,就具有
构式意思。
它的构式意思就是其本身的概念意
义:
我的想法（ideas>或者意图（intentions>。
该构
式意义具有辐射性（radiality>。
也就是说,因为它
本身的概念意思才引申出来它的功能意义。
想法
会导致“Imean”可以帮助说话人解释说明自己先
前提出的见解、思想等。
意图这个意义会使“I
mean”具有进一步解释说话人意图,澄清误解的功
能。
正如Schiffrin[6]296写到,“Imean”的一个核心
意义就是阐释思想和表明意图（expansionofideas
andexplanationofintention>。
下面两例[6]296-297可
以说明这一点:
（1>ButIthinkumtenyearsfromnow,its
goingtobemuchmoreliberal.Icouldseeitin
myownjob.Imean,whenIstartedworkingfor
thegovernment,therearenocoloredpeople.
Andtodayeh…uh…twentyfive,thirtypercent,
fortypercentofthepeopleIworkwithare—are
colored.
说话人阐述了为什么他认为种族融合近几年
在不断加强的原因,就是借助“Imean”解释他是
怎样从自己的工作中感受到的（Icouldseeitin
myownjob>。
用“Imean”来引导阐述说明先前
表达的观点。
（2>A:
Oh,Iwishyoucouldcomewithme!
B:
Iwasverypro-proper,andprim!
Oh,
Icouldntgoawaywithyou.
A:
Imeanletsgetmarried!
B:
Ohokay!
在这里,说话人用“Imean”引导来表达自己
的求婚意图。
正如图1所示,话语标记语“Imean”的意义除
语义结构外,还包括规约化的情景、讲话者的语音
语调和姿态,以及语用功能等信息。
一个话语的
意义不能完全靠要素简单相加法则,而是基于“完
形”原则整合而成。
我们再来看看以下例子②:
Theresthispanda—andhesreallybored
with,Imeanhesgettingnosexsohebreaksout
oferm—Londonzootogooffandfindapartner.
（解释自己观点>
Thethirstthing,Imeanthefirstthingto
rememberisthat…（修正>
ThisisHerbert,ImeanHumbert.（修正>
Thenyouaddthepeaches—Imean,theapri-
cots…（修正>
Itwassoboring—Imean,nothinghappened
forthefirsthour!
（解释说明>
Itsjustnotright.Imeanitsunfair,isnt
it?
（补充说明。
转换表达方式>
ShesEnglish—Scottish,Imean.（解释
说明>
Oh,hesreallyveryrude。
Imean,henever
evensays“Goodmorning”.（补充说明。
停顿>
Doesshedrink?
Heavily,Imean…（解释
说明>
Ifyouhaventanyclimbingboots,youcan
borrowthem.Imeandozensofpeoplehavegot
boots.（转换表达方式>
综上所述,[Imean]实体构式、抽象的动补图
式构式[verb+complement]、抽象的话语标记语
构式[discoursemarker]的形式-意义匹配可以用
表1、表2来表示。
·81·
①
②
本文把构式均用方括号[]表示。
本文的语料大部分都来自Biber（2000>。
Quirk（1985>。
Schiffrin（1987>。
CollinsCobuildEssentialEnglishDictionary。
LongmanDictionaryofContemporaryEnglish。
OxfordAdvancedLearnersEnglish-ChineseDictionary（6thEdition>,等等。
表1 动补图式构式的形式—意义匹配
[mean+complement（补语>]构式
语义:
动词mean的本意:
打算,所指,传达意思
句法:
抽象的图式构式。
mean后面可以接许多形式:
不
定式。
名词。
补语标记词（complementizer>引导that或
wh-从句等等
意义、功能:
阐明说话人的观点和意图。
修正别人的看法
等等
表2 话语标记语构式的形式—意义匹配
话语标记语构式[discoursemarker]
语义:
语义虚化
句法:
可以置于任何话语中,一般位于话语的开头位置
意义、功能:
为话语理解提供信息标记,对话语理解起引
导作用的程序性意义（proceduralmeaning>。
标引、指别
功能（indexicalfunction>。
从具体某个话语标记语的概
念意义引申出的功能意义
“Imean”进入话语标记语构式后,与之相互
作用,相互整合,就继承了[discoursemarker]构式
的意义和功能,衔接话语,停顿,修正诠释等等,见
表3所示。
表3 实体构式[Imean]的形式—意义匹配
实体构式[Imean]
语义:
语义虚化。
只有在很少情况下Imean还保留其原
有的字面意思
句法:
实体构式,可以插入任何话语中,通常位于话语的
开头位置
意义、功能:
进一步阐释观点和表明意图。
衔接话语。
停
顿。
提醒。
信息修正。
转换表达方式等
五、结 语
从构式角度来研究语言有利于加深我们对人类一般认知能力的理解。
本文运用构式语法理论对“Imean”这个话语标记语进行研究,分析了“Imean”作为一个话语标记语的语法化过程。
传统的语法观很难将固定的表达式,尤其是短语表达式融入自己的语法系统,对这些语言表达式在使
用中的特异性（idiosyncrasy>通常是束手无策,最后只能把这些特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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