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午萍醴起义记陈春 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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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午萍醴起义记陈春生

丙午萍醴起义记陈春生

丙午十月十九日,革命军起义于江西之萍乡。

军兴不过一月,而张之洞、端方、岑春萱、吴重熹等诛戮革命党人,及冤杀平民累万,惨烈极矣。

是役起义之原因,实缘马福益同志为清吏所杀。

马同志产于湘潭之碧水湾,少时读王船山遗

集,引起其革命思想。

及张之洞、俞廉三等歼戮此邦俊秀,如傅良弼、何来保诸烈士,遂唤起中国东南半部之舆论,知革命为人道之至大事业。

其时马福益方为小兵官,与其同党豪俊组织一小队,为矿山防守兵,驻扎萍乡,常往来长沙诸郡邑,日与乡中游学海外之士研究革命方法;秘密联结扬子江上、下游同党,立革命军纪十条,如:

不杀人,不扰商市,不惊远客等,纯乎人道主义者也。

乙已冬,马福益为端方所捕,施以酷刑,然后杀之。

同志既抱哀思,又负后死者之责,因于日本东京市大开追悼会,刊布其革命军纪十条,流行者数十万册。

耳目最近之湘楚人士,愈大感动,诸同志遂就其计划素定之萍乡为正式之革命行动。

是役革党起义地方,为湖南之浏阳、醴陵,江西之萍乡山地,人数约有三万。

其起事之动机,则因是年中国中部凶荒。

江西南部,湖北西部,湖南北部,及四川东南部,即扬子江上流沿岸,皆陷于饥馑。

该地工人因受米贵减工之打击,遂由萍乡矿工首先发难,四处徒党起而应之。

此次起事,原非奉同盟会东京本部之命令,如刘道一、蔡绍南之返湖南,鼓吹革命,亦不过出于个人之热心行动,非有系统之一定计划也。

中山先生与黄克强同志闻萍醴起事,始先后分遣胡瑛、宁调元、孙毓筠、杨卓林、段书云、权道涵、禹之谟、李发根、廖德璠诸同志入苏、皖、赣、湘、鄂各省运动军界,以图响应。

无如事机不密,为汉奸所破坏。

刘道一在衡山闻萍醴起义,驰往长沙,为清吏捕获,斩首于浏阳门外。

胡瑛被逮于汉皋(判监禁终身);孙毓筠、段书云、权道涵等被逮于南京(均判监禁终身);杨卓林被逮于苏州(直供认革命党不讳,即被斩首);赵声督师往萍乡,未至而事已败;柏文蔚几为端方所杀,东走满洲;范传甲等在安庆布置亦归失败。

是役也,吾党中英俊死者数十人,诚可痛惜也。

当举事时,革军之行动,极有节制。

以如此举动文明之军队,故各地居民,不特不生嫌怨,反多表同情焉。

计党军分三大股:

在萍乡起义者多煤矿工人;在醴陵起义者多防营兵勇;在浏阳起义者多洪福齐天即洪江会党。

每股约万人,以浏阳一股为主力,督师者为龚春台同志。

浏阳党军于二十二、三等日发难于文家市、牛石岭、永和市、红绫铺、官庄等处。

占领南街市、西乡、潭塘、高址、官眼、大光洞诸地。

与萍乡上栗市、案山关等处党军相策应。

驻萍乡、浏阳、醴陵等处湘军,屡为党军所败。

于是党势如风发泉涌,蔓延至于醴陵、九溪、衡山、宜春、万载诸地。

苏、赣、湘、鄂各疆吏大为震动,立即飞符召兵出而应敌。

清军之最先出马者,为由袁州而来之兵,计一万六千人,袁州府城几为之一空。

后此则是江督端方之援军,命统制徐绍桢统率,计步兵一联队、骑兵一小队、炮兵一中队、工兵一小队、辎重兵一小队。

湖广总督张之洞亦派来湖北新军步兵四大队及炮兵一中队。

此即日前参预大操之新式陆军,为清国陆军中最精锐之兵。

计清军总数不下五万人。

屡有败贼斩获千余名之报告,多由官吏之虚报军情所致,清军盖屡为革军所败也。

至革军之所以始胜而终败者,查革命战略,本拨分三路进兵:

一据浏阳、醴陵,进攻湘垣;一据萍乡之安源路矿为根据地;一由宜春、万载东出瑞昌、南昌诸郡以进取江南。

及萍乡一军先期发难,浏阳、醴陵继之。

其指挥军队者皆会党渠魁,未有军事学识,故发难后虽能击败清军,而不能占据县城;且枪法虽工,而人自为战。

清军则素有训练,故党军终非其敌。

最可惜者,清军如徐绍桢所统之江南新军,其中多有革命思想,如赵声(伯先)、倪映典等,阴为党军效力;而党军未经训练,散漫无常,虽欲与之互通消息,亦无门径可寻,殊失千载一时之机会。

当党军起义之初,不数日而集众数万人,蔓延数县之地,清廷恐惧,派江西按察使秦炳直节制三省之兵相机剿办。

乃党军株守萍、浏、醴三县,不能进攻,卒被清军合围猛攻;党军首领肖克昌、龚春台、蔡绍南等,或被捕杀,或为马革裹尸。

党军渐以解体,终为清军所扫荡。

是役起事声势之大,为从前革命诸役所无;而牺牲革党之众多,亦为从前所未有。

计在江西被杀者,为肖克昌、蔡绍南、陈年苟、胡友堂、田永山、叶其意、李明生、曾勇发、邓廷保、王景贤、王长发、熊明球、刘治昌、沈益古、王霭亭、郑琨、钟寿山、魏辉月、马月卿、廖甲凤、陈长友、沈嗣训、刘麻子、邓连发、周元祥、赖家逋、池茂才、林秋牙、何思明、张观兰、黄月谱、刘德华、袁连珍、吴盛发、张明才、胡文焱、刘家有、刘子宾、梁本山、王新古、张大响、况厚维、谭狗仔、姜守正、廖淑保、曾纟取藻、欧阳培植、李淮卿、欧阳满、荣清松、李棠彬、张本裕、房兴全、欧阳景言等。

在湖南被杀者,为王永求、禹之谟、刘道一、龚春台、张四皮、邓玉林、陈显龙、汪月波、陈寿山、李世亿,瞿光文、彭茂春、钱星保等。

在江苏被杀者,为龙见田、曾斌、杨卓林、袁有升、江佑泉等。

被监禁者,在江西为李昌年等;在湖南为陶承祉、宁调元、胡春、李福斋、任智诚、张宝卿、王易、宋运汉、凌瑞勤、张近维、魏永秋、刘其仁、僧同学、张近云、秦树汉、刘洪彬、刘云棠、张近棠、张近洗、张承湖、黎春燠、卢心渐、邓三、魏中友、吴发涌、秦增寿、袁蓝亭、赖家新、僧正侃、陈维煊、李栋彬、罗如嵩、谭松亭、孙家文、孙家惠、孙鸿均、李金友、李喜发、魏新发等;在湖北为朱子龙、胡瑛、刘家运、梁钟汉、刘贞一、吴子铨、殷子珩、曹玉英、谢九等;在江苏为孙毓筠、徐福荣、权道涵、段书云、李发根、廖德璠、傅义成、赵太周、江载春、黎贵和、黎贵兰等。

在各省悬赏通缉者喻桂林、姜守旦、龙定、李燮和、卢金标、陈绍庄、刘林生、柳际贞、郑先声、王胜、陈金宗、黄度武、刘震、黎兆梅等。

是诚党祸株连之最巨者也。

以上所录,于此次起义,已能举其大略,兹再将起事之详情缕述之(是役事迹,冯自由同志之开国前革命史已将大略纪录,故本篇别开一格,将当日香港《中国日报》纪录及由各方面采集之资料,详细排叙,不厌求详,虽间或近于琐屑,总求免于遗漏,期成信史而已)。

萍乡县大安里为哥老会邓海山起事之地。

迨至事平,经前任赣抚德氏责成萍乡县令每年按季亲往偏僻村庄,巡视一次,为思患预防之计。

久而久之,任该县者视为具文,遂不肯措意,以致此次麻石一带,聚集洪江会党,多至数千人,县令寂无所闻。

及至十月二十一日,该党攻据上栗市(二十五夜被清军占回),其势不可收拾,遂急电省吏请速派兵,而辗转数日,乱势益张。

虽湘省派兵三营前往会攻,奈乱徒愈聚愈众,断非旬日可以歼灭。

臬司秦炳直遵奉朝旨于二十九日督带常备军一标第二营兵丁三百人,合之各营,计一千三、四百人,到赣协力攻剿。

据萍乡官报先后拿获党首王霭亭、沈益古、程春生、张品祥等十二名已就地斩首。

又宜春县阮令具禀大吏,略谓:

前月二十三夜三更时,浏阳文家市党聚千余人,窜入慈化乡,焚烧袁绅房屋,延及黄圃巡检衙署。

当会同该处警察局勇并绅商人等当时扑灭。

革党即乘机抢毁警局杂物。

原驻金瑞之巡防队左军后营赵哨弁旋亦调往合力攻捕,获党人李明生、熊明球两名,解送到县,当经提讯供认为乱不讳,严加看管云云。

中路巡防第三队抵浏阳后,即分第三哨驻防东乡古港。

当由团甲报称:

三口地方有革党数千,围绕黄姓团总房屋。

该哨弁率队驰往,适头目黄文山正在号召喊杀之际,清军分十小队三面围攻,加以李弁生、盛闻信率兵从间道杀出,相持三点钟之久,毙革党百余名,革党即越山遁去。

是夜,该两弁由三口赴攻,中途与永和市大股党徒相遇,被革党砍毙哨兵十三名。

党众拒守街口,清兵冲入,杀毙百余名,夺得抬枪数支。

革党又从铺上抛掷大桶火药,烧伤先锋什勇宋家珍、向正超等共八名,向、宋两人因伤殒命。

清兵遂将该党冲散,沿途追杀多名,并获枪械甚多。

二十二日,南乡有大股革党号称十万,麇集金刚头一带,梁管带亲率一小队驰往截击。

至牛头岭,值革党午餐,奋勇进攻,轰击逾时,革党即奔溃。

追杀至枫求岭,又报南团危急,遂退守牛石岭。

革党以清兵退,复趁势分路四扑,清兵亦分道抵御。

适子弹告罄,转战至聂桥地方,各持空枪以刀刺相接。

梁管带率队至,冲杀党众,党徒乱势稍减。

一哨哨长又由山下进击,立毙骑马头目一名,党乃惊走。

忽有大股包抄后路,清兵握驻南溜桥,相与鏖战。

其时有巡防第七队徐管带由省率兵至,两面夹攻,毙革党多名,梁队子弹旋亦解到,合力冲击,先后共毙革党四百余人。

是夜,徐军分守东路,梁军守南路。

扑城之革党,时来时去,天明始远去。

此二十三日以前之情形也。

又闻二十三日革党大股近逼浏城,几将乘虚闯入,适由省派往之巡防队驰抵城下,党股遂退踞对岸之焦矶岭。

二十四日有常备军百余人在某处遇革党,至被革党围困。

革党仅数十人,甫经接战,革党各持扁担,将常备军击败,夺去枪械甚多,常备军即已溃逃。

省吏闻此警报,又陆续添派巡防队及常备军驰往助剿。

合计湘省常备军六营,已经开去五营,但未开出全队。

二十六日复将炮队之机关炮二尊开去,二十七日左右前三队队官亦拔队前往。

二十六日西乡枨冲市聚革党千余,梁管带立派三哨官弁率兵分两路攻破要隘,夺获山炮一尊,抬枪十余杆,枪伤头目,夺其马驴,后乃四出追击,革党即溃散。

是役也,清军受伤者二人。

浏阳革党十月初聚集上东张陈坊一带,约期十月十四日起事。

费令会同该县防军黄管带前往攻剿,随于炭棚地方擒获党首王永求一名,并搜获洋枪、火药及学社票等件。

旋闻有头等头目姜守旦伏于该县蓝家围,谋袭县城劫狱。

费令仍会同黄管带直捣党营,即于詹家岭与党格斗。

十九日飞禀到省,请兵弹压。

湘抚岑春萱先后拨派巡防队及常备军驰往攻剿。

其时该党在乡间将三口王姓及永和团局民房焚毁数十处,杀毙团总多人,与省城派去之常备巡防各军迭次开仗,彼此互有胜负。

二十三日该党径扑浏阳县治,驻浏中路巡防第二队梁管带于是晨率队往攻,在县南距河十余里,与党接战,午后饥疲,子弹告罄,势将被围。

巡防第七队徐管带于是日未刻由省抵浏,赶即渡河赴援,申刻驰抵战地,开枪猛击,鏖战至两三点钟,酉刻收队回县。

该县向无城垣,即以梁军防南路,徐军防东西北三面。

亥刻探闻党众由东路入攻,徐管带亲率弁勇前往抵拒。

见该党枪炮隆隆,燃硝纵火,该队奋勇攻击,徐管带麾兵追击,擒缚党人八名,夺获抬枪、火炮、器械、号衣甚夥。

二十四日天明,徐军斩革党祭旗,飞禀报捷。

二十六日该党又扑浏城,常备军续到与之迎击,革党始退去。

二十七日,常备军又开去炮队。

合计湘省常备军六营,已经开去五营。

当时沪商得电,云萍乡之役,起事时声势甚大,有众四五千人。

湖南与江西接壤,故蔓延至于浏阳、醴陵、九溪、衡山等处。

除江西巡抚派兵外,湘抚亦派兵三中队往攻。

但乱势披猖,大败清兵于安乐地方。

所有萍乡矿夫,亦与该党联络一气,是以乱势更张。

矿主盛宣怀电致鄂督张之洞,嘱其多派兵卒前往,故张之洞特派步炮队八营往援。

萍乡附近之乱势更为猛烈,蔓延醴陵及湘江口。

江西南昌派兵二队往萍乡攻革党,距南昌城十五英里,为乱党所败。

萍乡只有兵一百名,乡勇三百名。

此四百名之中,惟四十名为知县之护兵,带有毛瑟枪,其余但有前膛枪,而革党有二千余人均携新式枪。

该党之枪,在二年内从美洲及南洋群岛私运来者。

所有萍乡矿工,一律停工,与革党联合。

鄂督亦派步兵二营、炮兵一营往醴陵,与江西兵会合攻剿。

萍乡革党多系大股,传系革命党孙绍南为主谋。

湘军到醴陵后,旋往萍乡拘获通党矿工一名,工人大噪。

袁统领坦督带驻袁州府城之兵赶到萍乡,与党军接战,获一胜仗,党军进至宜春县境。

(按:

萍乡系袁州府属县,宜春即府城附郭首县)清吏派李协统督率常备军一标各营,于二十八日起行前往,臬司秦炳直亦定于二十九日前往萍乡督办进攻事宜。

湘省派出各军有三营到醴陵,以一营攻麻石党军之根据地,一营攻后当会,留一营驻醴陵为两路后援。

二十七日,清军机大臣奉朝旨,着派江西臬司秦炳直节制三省各军驰往扰乱地方,相机剿办。

革党共有数万,其主力则在浏阳之南。

其由萍乡通万载之路,为革军所踞。

袁协统坦在萍乡攻党数次,毙敌数百人,乱势稍衰。

(南昌二十九日电)

萍醴革党蔓延甚广,其志愿不小,所过之处并不骚扰,唯取军械、粮食及白布而已。

所劫杀者皆系办团之绅董,并到处张贴革命示文。

汉口十月三十日电云:

鄂督又派三十二标全军及驻汉铁路营勇,于今日(即三十日)起程赴湘,助攻革党。

然革党已聚众至二万余人,军中有过山炮,有八十八年德国快枪,指挥员亦具有规则。

革党计分三股:

一股系革命新军,自醴陵起事;一股系洪福齐天(即洪江会余党),自浏阳起事;一股系煤厂工匠,自萍乡起事。

每股有万余人,联合一处,声势甚大。

吉安巡防军袁统领与党接战,阵亡兵丁多人。

二十六日三更时专电至省,请派大兵。

萍乡革党势颇猖獗,闻当地清兵有小挫之信。

江督端方电奏派三十四标标统艾忠琦率全标兵士往援。

计有步兵三营、炮兵一队(野战炮、过山炮各四尊)、工兵一队、马兵一排、辎重兵一排。

此标为江南征兵中之稍优者,故令赴敌,更以徐统制绍桢为司令官。

初三日,武昌报告云:

有由湘省来者云:

萍乡之乱颇炽大,有不可收拾之势。

鄂省所派头队营勇行至该处与党开仗不甚得利,并闻革党所用洋枪、洋炮均极坚利。

故张之洞连日拟添兵队开赴防次。

又传言浏阳县已失守,县官不知去向。

江督端方接有密旨,饬令派兵会攻萍乱。

即奏派陆军第九镇统制徐绍桢率领新军混成一支队,即日开差赴赣;惟因仓猝之间,兵轮不敷调遣,乃先派步队一营,于前月二十八日乘坐南洋江元兵轮赴浔。

又电调江永商轮于三十日抵宁,装运步兵一营、辎重兵一排、骑兵一排、工兵一队,于三十日薄暮往九江。

尚有步兵一营,炮兵一队,专候江元兵轮自浔回宁。

徐军统即亲率出发,大约在初四、五之间成行,全队约共二千人左右。

至上级、中级、下级各将校,约有一百余员,各兵均拟到浔后乘坐民船,用小轮拖带至袁州府,然后遵陆前进驰赴南昌,再自南昌由陆路开往萍乡。

二十九日协统俞道率队到浏。

浏阳之乱,经常备军与巡防各队及黄金洞局勇合力堵攻,将姜守旦、龚春台等各巨魁歼毙后,浏醴等处地方,渐就安谧。

此其攻办详情也。

又经常备军李管带于军邑四乡分兵扼要驻扎,搜索余党,先后拿获解办之党,以百数十计。

赣抚接萍乡电云:

乱势猖獗,二十八日又派常备一标,标统刘槐森督带常备一标一营二营兵勇五、六百人,于辰刻起程由陆路进发。

十八日,醴陵知县有公文告急,该抚立派驻扎北门外火药局防军百人中挑五十人赴援。

据道路传言,阖乡戒严。

有见革党装束者,其号褂上大书“汉兵”字样,其旗上大书“革命”等字样。

二十四日,醴陵电告,请将炮队营全数开赴醴陵云云。

因前日仅开一营,故有此电,岂料又万分危急。

前日开往醴陵常备军百人,行至中途,大半均携军械逃去。

二十五日,醴陵电告,常备军与党徒略战便败,前派赴浏阳截堵之兵亦逃散,现正派一标一营哨赴战。

萍乡会党初起约六千人,后增至万余人,其中半系本地流民,半系各处会党,云集响应,猖獗异常。

闻赣抚吴重熹屡次派兵及鄂督张之洞所派之兵,未能得手。

助攻萍乡会党之鄂军头队方到萍乡,尚未憩息,会党即来攻扑,致有不利。

江南派往攻乱之新军,其中炮兵一队,所携日本速射快炮六尊,已于第三期开差时,由江新商轮运浔转运前敌。

江督又发所购之丹国快炮二尊,饬令交由运送军械之兵轮续运行营,以资应用,闻此炮之射力甚猛。

江南派赴萍乡之混成一支队二千五百人,于二十八日抵浔,督带官为徐绍桢。

计是时清军剿乱者,鄂省之新式军队二千人,炮兵一大队,江省之新军二千人,及南昌之江西军三千五百人,其外有长沙军队并诸地旧式军队,统计已达一万云。

浏阳乱事起,自东乡醴陵土党多至鹿口等处,浏阳土党与常备军交战,常备军因火药告罄,遂至失败。

浏阳乱势猖獗异常,号衣、旗帜、器械俱备,四处张贴之示,倡言革命。

且党中颇有纪律,严禁奸淫,除谷米、银钱、布匹之外,丝毫不准抢取。

当月半前后,县城危急异常。

现清兵拟厚兵力于西、南两乡,预防其攻省城,节节向东北抄攻。

两江混成一支队,全行抵赣。

徐统制当即饬管带姜国梁督带所部全营于十一日先行拔队,取道瑞州高安,直达萍乡助攻。

当萍事之起也,省吏闻报,于即日拨派巡防队一旗,驰往攻剿。

其时革党在该县金刚头地方聚众起事,均以白巾裹头,并出有告示两道,以周姓、吕姓为渠魁,略称“扫清保洋,劫富济贫”等语。

内有一示,文义颇称通顺。

时将三口地方王姓并永和市团局民房烧毁数十处,杀毙团总人等多名。

二十一日,醴陵县亦有电报到省,谓:

该县革党在神福、官寮二处盘踞抗拒。

已经拿获党目陈显龙等五名,一并杀之。

现在势甚猖獗,请速派兵往攻云云。

湘抚一面添派常备军及巡防队分赴两县攻剿;一面传集司道筹商至四小时之久,佥称湘省兵力单薄,亟须电商鄂督,由湖北拨常备军数营,赴湘助攻。

万载县贺令拿获张荣永、王长发、罗明田、郭毛狗、曾文和等五名。

惟王认供不讳,业已杀之,余均管押待质。

蔡绍南改名蔡立中在逃未获,通饬查缉。

头目郭荣发(百总)、房兴泉(红旗)、胡荣德、刘兴良、金万年等均已就擒,认供不讳。

各营哨及清乡团练获党送究者甚众,而供词闪烁不能即行定夺。

现由秦臬拟定章程,非证据确实者不办,以免波累。

萍乡、宜春一带,刻下乱势已杀。

鄂省拿获革党朱子龙。

查朱原名成,字松平,沙市人,曾出洋学陆军。

在武昌与枝江石某设补习所,平日与沔阳州人郭尧阶交最善。

郭平日在汉口挥霍过巨,曾取日信洋行棉纱五百包,无款可付,正在万分无奈之际,忽官场悬赏缉党有朱子龙之名,郭遂报告于督捕营哨弁李庆生,而朱被逮矣。

又供出汉川人梁镇堂,即梁忠汉,匿迹汉阳;胡英,即胡金吾,又名胡精一,匿迹汉口名利栈,遂一一就获。

朱、胡、梁三人,分羁臬、府、县三监。

连日提讯,俱极严密。

但供党首王胜,现在安庆,孙文曾于夏间亲到汉口云云。

刘家运者,即张之洞出示所谓湖北全省党首也,悬赏未获。

前日督署接得北洋密电,谓刘家运匿迹鄂垣高家巷圣公会堂,鄂督当派警察局员弁及督捕营冯少竹在会堂对面卖玉器之张瞎子家中,将刘之父与叔一并拿交江夏县监禁。

教堂之内,未便入搜。

次早忽有某教士带领三人乘舆渡江而去,究不知为谁,各员弁既未盘查,亦未截拿。

但刘号静阶,向开日知会阅书报社,曾在某统领营中办文案,识者颇多,因赏格中大书刘家运,人初不知即刘静阶也。

闻义宁州金沛田,前因拿获逸党毛锦贤,据供头目姜守旦现寓湖北省城某客栈,其行踪甚为秘密,外人无从侦悉,或乘四人大轿,前后均有护勇;或身着号衣,充作军人,变幻异常,使人难认等情。

该州业已录供禀请上司察核,并请密电鄂督,密行缉拿,毋使漏网云。

鄂省拿获长江党首刘家运之父与叔一案,闻警局探得刘家运确在花园山圣公会教堂内,因不便入教堂捕人,乃禀请鄂督照会该管领事。

一面派张彪、冯少竹于上月二十九日四点钟时专带营兵干捕四、五百名,将教堂围住,入内将刘搜出,并搜获名册四巨本,多系学界中人,刻已解送督辕审讯。

闻该党在鄂垣已有数年之久,前曾充某营队官,或云什长,嗣因事斥革,招引徒党,日日演说,故手下不下一、二万人。

但其名系刘敬庵,非刘家运,故此次悬赏缉拿。

刘日伏鄂省,人尚有不知其为长江之巨党者,可云周密已。

武汉地方连日捕获之革命党刘家运、朱子龙、梁仲诚、胡精一、孙鸿钧等七人。

初一晚十点钟,武昌府赵楚江会同鄂督特派之督审委员郑保琛,及江夏县夏口厅各员,将各党提至武昌府衙门五福堂审讯一次,至四点钟之久,并未用刑,仍行分别监押。

闻有某管带据供同党,因此被捕。

此次萍醴之乱,清兵、革党交战大、小共二十四役,报称革党死者共千余人,其实党人死者不过十之六、七,余皆冤杀平民。

此次起事有党首名李金奇,李死之后,其妻手抱木主横立阵前,称为和姑娘。

又有秀姑娘,欲以空拳敌清兵。

闻其后革党颇有入距浏阳约百余里之平江县属天平山云。

此次革党起事之际,实欠缺军械,幸夺得地方团防局之枪二、三千杆。

然以区区数千枪,而敌赣、湘、鄂等各省之军,相持匝月,交战二十余次,革党之强悍可知。

想此役之后,与各省军界,必大有影响云。

闻上栗之役,党人为兵所毙,有将遗体破腹,去其肝胆后,就河边洗涤,烹而食之,亦残忍矣。

尚有当日关于此事之党人檄文,清吏文电等,多有可供参考者,录之于下。

中华国民军起义檄文

黄帝纪元四千六百零四年,岁次丙午十月吉日,中华国民军南军革命先锋队都督龚,奉中华民国政府命:

照得鞑虏原系东胡异族,游牧贱种。

自汉、隋、唐、宋以来,久为我中华汉族之寇仇。

有明末造,鞑虏逞其凶残悍恶之性,屠杀我汉族二百余万。

据我中华,窃我神器,奴沦我同胞。

我黄帝神明之胄,四百兆之众,隶于奴界,已二百六十年于兹!

汉族为亡国之民,中华隶犬羊之宇,凡我叔伯昆仲诸姑姊妹,曷任伤心!

太平天国起义师于广西,誓必驱逐鞑虏,恢复中华,以雪灭国之耻。

乃曾国藩、胡林翼等不明大义,罔识种界,认盗为父,呼贼作君,竭湘军全力,自戕同种,致使汉族得恢而复堙,胡氛将灭而又振;湘人之罪,涸洞庭之水,不能洗其污,拟衡岳之崇,不能比其恶。

凡我湘人,实无以对于天下。

今者划清种界,特兴讨罪之师,率三湘子弟为天下先,冀雪前耻,用效先驱。

特数鞑虏十大罪恶,昭告天下,以申挞伐!

鞑虏逞其凶残,屠杀我汉族二百余万,窃据中华,一大罪也。

鞑虏以野蛮游牧之劣种,蹂躏我四千年文明之祖国,致列强不视为同等,二大罪也。

鞑虏五百余万之众,不农不工,不商不贾,坐食我汉人之膏血,三大罪也。

鞑虏妄自尊大,自谓天女所生,东方贵胄,不与汉人以平等之利益,防我为贼,视我为奴,四大罪也。

鞑虏挟“汉人强,满人亡”之谬见,凡可以杀汉人之势,制汉人之死命者,无所不为,五大罪也。

鞑虏久失威信于外人,致列国乘机侵占要区,六大罪也。

鞑虏为借外人保护虏廷起见,每以汉人之权利赠给外人,且谓与其给之家奴,不若赠之邻邦,七大罪也。

鞑虏政以贿成,官以金卖,致政治紊乱,民生涂炭,八大罪也。

鞑虏于国中应举要政,动以无款中止,而宫中宴饮,颐和园戏曲,动费数百万金,九大罪也。

鞑虏假颁立宪之文,实行中央集权之策,以削汉人之势力,冀固虏廷万世帝王之业,十大罪也。

其余种种罪恶,不能尽书,特举大略,以昭天讨。

凡我汉族同胞,无论老少男女,农工商兵等,皆有歼灭鞑虏之责任。

务各尽尔力,各抒尔能,以速成扫除丑夷、恢复汉家之鸿业。

至现在为虏廷官吏者,宜革面反正,出郊相迎,若仍出曾、胡之故智,为虏出力者,以鞑虏视之,歼杀无赦!

现在为虏廷将弁营勇者,宜闻风响应,倒戈相向;若仍湘军之故智,死力相抗者,以鞑虏视之,歼杀无赦。

本督师建立义旗,专以驱逐鞑虏,收回主权为目的。

凡本督师所到之处,即汉族恢复之处,农工商贾,各安其业,不稍有犯;外国人之生命财产,竭力保护,不稍有犯;教堂教民,各安其堵,不稍有犯。

当知本督师只为同胞谋幸福起见,毫无帝王思想存于其间,非中国历朝来之草昧英雄以国家为一己之私产者所比。

本督师于将来之建设,不但驱逐鞑虏,不使少数之异族专其利权;且必破除数千年之专制政体,不使君主一人独享特权于上,必建立共和民国,与四万万同胞享平等之利益,获自由之幸福。

而社会问题,尤当研究新法,使地权与民平均,不至富者愈富,成不平等社会。

此等幸福,不但在鞑虏宇下者所未梦见,即欧美现在人民,亦未能完全享受。

凡我同胞,急宜竭力以扫除腥膻,建立乐国。

须知中国者,中国人之中国,汉族者,世界最硕大最优美之民族,被鞑虏奴隶之,宰割之,天下之耻,孰有过于此者!

况鞑虏用意险恶,自咸同以来,利用以汉人杀汉人之手段,当锋刃、御炮弹者,汉人;论功行赏,握要权、执大政者,则仍满人。

我汉人何罪当为满奴?

汉人何劣当被鞑虏食其肉而吸其血?

故鞑虏一日不歼灭,即主权一日不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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