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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马克思主义宗教论说的六个问题领域

西方马克思主义宗教论说的六个问题领域

杨慧林

2013-1-1515:

12:

35  来源:

《世界宗教文化》(京)2012年1期

  

内容摘要:

宗教在当代社会的“私人化”,使基督教不仅作为一种信仰传统、也作为一种文化叙事引起诸多学科的关注,进而在基督教与马克思主义的关系方面形成了新的论说模式。

马克思主义与基督教神学是否存在着可能交合的问题领域?

这应该对中国目前的宗教学研究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

本文作者就此归纳为六个方面,并提出相关讨论。

关键词:

西方马克思主义;基督教神学;意义结构;理论范式

作者简介:

杨慧林,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主要从事宗教学和比较文学研究。

  20世纪以来,涂尔干(EmileDurkheim)的“功能性分殊”(functionaldifferentiation)日益成为经典性论题,用贝格尔(PeterBerger)的话说,这意味着“社会与文化的一些部分摆脱了宗教制度及其象征的支配”。

[1]卡萨诺瓦(JoseCasanova)《现代世界的公共宗教》[2]一书,则将这种“功能性分殊”界定为“世俗化”,并用宗教的私人化(privatizationofreligion)加以描述。

  与此相应,西方思想与基督教之间的关联方式似乎也有所改变,如同齐泽克(Slavoj

)所说:

“老式自由派是从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之中找到共同的‘弥赛亚式’的历史观念,并以此作为信仰的最终实现过程”,但是我们完全“无需采用防御性的姿态”,完全可以“确认以往被责难的东西。

我们可以说:

是的,基督教与马克思主义之间存在着直接的联系。

”[3]于是基督教不仅是作为一种信仰传统、而是更多作为一种文化叙事,以其典型的意义结构引起当代研究者的关注,进而也在基督教与马克思主义的关系方面形成了新的论说。

我们当然应该承认:

即使是一些自称马克思主义的西方学者,其各自的立场和方法也可能大相径庭,甚至往往只是借助马克思主义的某些命题来展开自己的思考,很难被一并列入马克思主义的理论传承。

  然而要真正理解马克思主义对西方社会的深刻影响,某些“异类”的文献未必没有独特的价值。

需要思考的是:

同样植根于西方文化的马克思主义,是否确实与基督教神学存在着可能交合的问题领域?

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和方法在哪些方面不断激发着西方思想,乃至当今最重要的宗教学说愈发凸显出这些问题?

追索西方学界的相关讨论,或可将这些可能交合的问题领域大体归纳为六个方面。

尽管这还需更为详尽的辨析,但是简要梳理其间的思路或许也同样有所启发。

  1.革命·解放·拯救

  原始基督教的产生和发展可以为无产阶级革命提供合法性依据,始终是马克思主义与基督教研究中的传统论题。

基督教战胜古代宗教的历史,则恰恰证明了“精神生产随着物质生产的改造而改造”;于是基督教自身的合法性,也通过马克思主义的观念得到解说。

革命、解放和拯救的主题之所以在基督教信仰中保持了长久的活力,是同这一特定的历史过程关联在一起的,因为“信仰自由和宗教自由的思想,不过表明自由竞争在信仰的领域里占统治地位”。

[4]

  随着“物质生产的改造”,随着资本主义“从自己的肋间催生自己的掘墓人”,革命、解放和拯救如何才能避免自我的颠覆?

按照艾柯(EmbertoEco)的分析:

“凭我们的直觉,《共产党宣言》的回答应该是‘我们要取消宗教’,但是《共产党宣言》……在涉及这个微妙的话题时只是一带而过,只是让我们感觉到:

一切改变都是有代价的,而为了善本身,我们还是不要立即开始这样一个微妙的话题。

”艾柯将这种“对宗教问题的回答”称为“一段无声的杰作”,而“关于阶级斗争的历史鸟瞰”以及《共产党宣言》结尾处那两条“激动人心、易懂、易记、并且……注定会具有非凡前景的口号”,在他看来已经超越了基督教本身的历史命运。

因此艾柯这样描述《共产党宣言》“对历史产生的根本性影响”:

“即使是但丁的全部作品,也不足以让神圣罗马帝国回复到意大利城邦;然而1848年的《共产党宣言》……短短的几页纸居然颠覆了整个世界。

”[5]

  革命、解放、拯救的不断再现,可能已经无法简单归结为基督教主题对于马克思主义的启发。

我们可以更多感受到的,却是基督教作为西方文化结构的原型,如何借助马克思主义获得了巨大的解释空间。

  2.阶级·主体·身份

  “选择穷人”(optionforthepoor)的观念始终存在于基督教信仰和社会教义中,并通过“解放神学”与马克思主义达成了某种契合。

多尔(DonalDorr)在《选择穷人》中进一步提出:

“我们生活在一个分成阶层的社会,某些经济、政治、文化和宗教结构……通过主要由中产阶级任职的机构和部门来运作,……无论他们个人的品德和价值如何……都会由于自己的工作而助长社会结构的不公正”;从而“选择穷人”正是“对社会结构之不公正的回答”[6]。

  基督教历史上有许多涉及“穷人”的重要文献,特别是天主教教廷颁布的种种“通谕”。

比如利奥十三世(LeoXIII)在1891年发表“论工人阶级处境”的《“新事”通谕》(RerumNovarum),其中提出:

“人类不能把劳动力简单地看成是一种商品,因为那是对人性尊严的否认;……工人阶级……便沦为压力和不公正的受害者”。

如果联想到马克思的《资本论》恰好是在1867~1894年之间陆续出版,那么我们可能会同意:

“尽管这篇通谕强烈地否定社会主义……它还是……沾染了社会主义的原则”。

[7]

  40年后,庇护十一世(PiusXI)又在1931年发表“论恢复社会秩序”的《“四十年”通谕》(QuadragesimoAnno)。

他虽然坚称天主教“与社会主义者是相对立的”(119),但是对教会自身也有所检点。

比如:

教会有时“在外表上显得仿佛是站在富有者方面,并且常常被人埋怨,说她专帮富有者说话,而对于无产者的需要与痛苦漠然无动于衷”;同时它也意识到:

“有一些人为贪欲所驱使,竟去做着压迫工人的事,而不以为耻辱。

……有一些人甚至可以利用宗教本身,拿宗教的名义来做他们自己的不公道行为的掩护”。

(125)

  1960年代的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期间,“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的《牧职宪章》(VaticanII:

GaudiumetSpes)再度重申了“选择穷人”的原则:

“处于极端贫困的人,有权使用他人的财富来维持生活之需。

”(69)此后又有1971年第二次全球主教会议(GeneralSynodofBishops)通过的《公义遍及全球》(JusticeintheWorld)以及2004年梵蒂冈正式编订的《教会社会训导汇编》等等[8]。

  但是“穷人”的涵义并非仅止于此。

按照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的说法:

“他们……不能以他们自己的名义、通过议会或通过惯例来维护他们的阶级利益”。

最接近于此的显然不是教廷通谕的道德诉求,而是多尔《选择穷人》一书关于“阶层社会”的分析,即:

无论社会运作者个人的品质如何,“都会由于自己的工作而助长社会结构的不公正”。

  就此,斯皮瓦克(GayatriSpivak)在1983年发表了论文《属下能说话吗?

》(CantheSulbalternSpeak?

),其中“属下”(Subaltern)或者“属下性”(subalternity),正是指没有发言权、声音被“涂抹”、“不能代表自己”、甚至在“版图上的帝国主义”终结之后仍然不能真正说话的“穷人”。

因此《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被斯皮瓦克一·再提及,她认为“用马克思的全部观念”才能充分描述“属下”或“穷人”。

[9]马克思的上述名句后来通过英译本广为流传:

“他们不能代表自己,一定要别人来代表他们”,甚至被萨义德(EdwardSaid)的《东方学》引为卷首语[10]。

进而,“阶级”的差异自然进深于“主体”和“身份”,成为当代文化理论中的重要命题。

  3.生产·消费·交换

  用“文化生产”的概念分析人类社会中的宗教现象,被普遍视为马克思对宗教研究的最大贡献之一,也对西方学界产生了持久的影响。

基督教已经存在了两千多年,而“基督教”似乎从来都是一个难以界说的概念。

教会历史学家马丁·马蒂(MartinMarty)曾经这样调侃自己的信仰传统:

“我们所见到的基督教有多种形式,差不多包括25000个教派;而这些教派大多在中途便濒临分裂,于是我们就有了50000个实体。

它们各自的特点未必与一定的教派相关,所以还是考虑‘多样的基督教’(multi-Christianity)比较容易。

”[11]

  按照基督教学者大卫·霍克马(DavidA.Hoekema)的梳理,基督教所面对的困难和尴尬还不仅在于其历史。

比如当今的美国:

有些基督徒要求公立学校里的祈祷合法化,另一些基督徒则认为这违反了宪法同时也降低了宗教;有些政治家主张以《圣经》的标准建立家庭责任、废除福利制度,另一些政治家却认为《圣经》的标准应该是保护穷人;有些教会人士引用摩西律法来谴责对罪犯的怜悯,另一些教会人士则认为死刑是不必要、不正当的公开暴力。

这些自相矛盾的论说必然伴随着基督教价值的相对化,霍克马由此联想到“上世纪三位伟大的偶像破坏者”对宗教的分析:

马克思视之为“消解政治意志的麻醉剂”,弗洛伊德视之为“未获满足的希望的投射”,尼采视之为“弱者对强者的不满之表达”;即使是当代的女性主义、后现代主义、文化多元主义以及种种当代的批判理论,在他看来同样是对宗教存疑的。

[12]因此“基督教是什么”的问题被不断提起,而在“文化生产”的意义上,基督教的文化链条上逐渐生长出一些完全不同的可能性。

比如“偶像破坏者”所开启的文化批判,似乎也可以成为同构、而不是相悖的一环;比如欧洲本土的基督教,其实同样是植根于更古老文化的“寄生性文化生产”(akindofparasiticculturalproduction)[13];比如“神学的新宗派性理解”已经被视为“当今的危险”,“一向关联于个人信仰、关联于特定信仰群体的‘神学’,在其最深刻的层面上既不在于个人的虔信、也不在于认同那些仅仅面对信众的教会神学,而是与……社会学家、经济学家、政治理论家、人类学家涉及同样的问题。

……那些话语模式的根本,可以被教会以外的人所理解、论说和尊重”。

[14]

  当然,生产、消费、交换的意义结构可能也会由于一种表面的理解,导引出所谓的“宗教市场论”。

[15]但是无论“宗教市场”(religiousmarketplace)、宗教经济(religiouseconomies)还是“宗教竞争”(religiouscompetition),似乎都在于激发“热情、高效的宗教供应商”(eagerandefficientsuppliersofreligion),并通过市场手段降低“运营成本”和“信仰成本”[16],这恐怕恰恰是被马克思本人所批判的。

  4.异化·虚无·拜物教

  19世纪的诸多哲人曾经预言,“虚无”将是现代文化的终极命运。

而这种价值的虚无,正是源于人类精神的异化以及“商品拜物教”(commodityfetishism)的崇拜。

在这一背景下,特别是当人类对消费主义时代有所体验的时候,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的深刻分析愈发显示出难以替代的价值。

  如果说消费主义时代的特征之一就是商品社会对精神领域“实施‘殖民化’统治”[17],那么《共产党宣言》早已有过令人警醒的描述:

“资产阶级抹去了一切向来受人尊崇和令人敬畏的职业的神圣光环。

它把医生、律师、教士、诗人和学者变成了它出钱招雇的雇佣劳动者。

”[18]而当代西方学者的论说几乎与《共产党宣言》如出一辙。

比如宗教社会学家罗伯特·贝拉(RobertBellah)就曾批判“首席执行官(CEO)——雇员——顾客”的商业模式遍及各个领域:

医疗部门负责人、大学校长成了CEO,甚至有主教也自称CEO,从而医生、教授、神甫都成了雇员,病人、学生和信众则成了消费者;而“当市场侵入本应由法律、医学、教育以及政治、家庭和教会所辖制的领域时,它自身便会遭到破坏”。

[19]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齐泽克(Slavoj

)对商品拜物教的引申,及其对现代人信仰结构的剖析。

[20]简单地说,市场神话对现代社会的宰制,已经使其本身被信奉为一种真理模式。

因此“共同的流言,远比真相更为有效地维系着追随者”[21],他甚至认为这可以用于分析宗教的功能结构。

正如“金融危机的经验告诉我们:

……即使我们能让时间倒退,人们仍然会‘随大流’(followtheherd)、哪怕明明知道早晚会崩溃。

这就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何以有效、资本主义何以运作的原因。

”[22]

  5.交往·实践·阐释

  现代社会中“生活世界”(lifeworld)与“社会系统”(svstem)的区分,以及“生活世界”由于“金钱化”(monetarization)和“科层化”(bureaucratization)所遭受的“殖民化”(colonization),通过哈贝马斯(JürgenHabermas)的解析而引起西方宗教学者的极大关注。

从而经典马克思主义的实践论、现代诠释学以及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在一些神学家的著述中得以延展,并进一步激活了基督教神学的自身资源。

  比如特雷西(DavidTracy)积极回应关于理性的交往性理解,认为神学本身也正是一种“向交谈与对话敞开的……交往活动”,却不能以任何独一的理性或者优先的文化为前提;这正是“神学的相关互应”(theologicalcorrelation)[23],亦如他所述:

“我们正迅速走向一个新的时代,在这个时代如果不认真地同其他伟大的传统对话,已经不可能建立什么基督教的系统神学。

”[24]特雷西对“神学之多元公共性”的解说,被视为他最重要的神学贡献之一[25];就现代神学的线索而言,其“神学的相关互应”可能也正是蒂利希(PaulTillich)神学与文化、“属人的概念与属神的概念”之间的“相关互应”[26]。

在同一线索上,还有谢利贝克斯(E.Schillebeeckx)“基督教传统与当下经验的互应”,汉斯昆(HansKüng)“活着的耶稣与现实处境的互应”,或者鲁塞尔(RosemaryRadfordRuether)“多元群体与先知启示的互应”等等。

[27]总之,交往过程中的宗教诠释,已经不能不打通神圣与世俗、传统与现实、一种文化与他种文化之间的界限。

  费奥伦查(FrancisSchǜsslerFiorenza)也将“理性与公共领域之间的关系”,看作“哈贝马斯交往性理性观念的根本”。

最重要的是,通过“一种言语行为理论”(aspeech-acttheory)和“一种伦理的话语理论”(adiscoursetheoryofethics),他认为哈贝马斯已经“将康德那种独一的反思性道德主体(monologicalreflectingmoralsubject),置换为一个道德话语中的主体群(acommunityofsubjectsengaginginmoraldiscourse)”。

[28]由此,任何政治诉求和伦理诉求的合法性都无法依托于宗教权威、神圣命令和神秘启示,而必然转向更加开放的话语;反过来说,这可能也必然导致对宗教传统的重述。

  6.自由·正义·弥赛亚

  自由、正义一向被视为西方价值观念的基石,但是“独一道德主体”的最大误区,可能就过分执著“主体”的文化身份,乃至“身份”已经预先设定了一切可能的价值立场,不同的出发点便意味着永远无法找到共同的确定性,也就意味着“善”本身的坍塌。

因此现代社会往往更强调“正当”而不是“善”,以排解种种虚妄和纷争。

  然而如果“善”的希冀被取消,结果同样是灾难性的。

于是弥赛亚与终极自由、乌托邦与政治正义,便成为完美社会的想象性前提。

尽管齐泽克认为“从基督教和马克思主义之中找到共同的‘弥赛亚式’的历史观念”属于“老式自由派”的说辞,但是他也相信:

在现代社会,构想乌托邦、谈论弥赛亚绝不是多余的。

  基督教神学的“弱势”逻辑,在此特别得到了新的解释。

比如费奥伦查就是在同哈贝马斯的讨论中提出了“公共之善的弱观念”(thinconceptionofthepublicgood),力图通过这种“不能被清晰把握的‘善’”,来弥补现实政治的“贫瘠”,并将基督教“关于善的道德理想和乌托邦愿景”(moralandutopianvisionsofthegood)与关于“正义”的公共话语关联起来[29],从而“弱势”反而成为支撑“正义”的有效力量。

  在与之相应的《圣经》文本中,“弱势”的“善”也同现实政治中“贫瘠”的“正义”构成了鲜明对比。

比如《旧约·诗篇》既说“义人(therighteous)必承受地土,永居其上”(诗37∶29),又说“谦卑人(themeek)必承受地土”(诗37∶11);到《新约》则只有“谦卑的人(themeek)有福了,因为他们必承受地土”(太5∶5)[30]。

进而言之,《新约》中的凡人之“义”只能是被动式的toheaccountedasrighteousness(罗4∶5)或者tobejustified(罗2∶13,3∶20-28,5∶1-9),却不太可能“自以为义”(self-righteousness)。

据此便可以理解,为什么尼布尔(ReinholdNiebuhr)会将人们对于“历史进程”和“某种历史奇迹”的希望批判为“两种自义”[31],而又只有“弥赛亚式的历史观念”才能寓托自由和正义的理想。

  中国的历史、文化、宗教状况都与西方迥异,但是这可能使我们更加需要有效的自我表达、积极的对话方式,借此理解世界也被世界所理解。

当今的真实处境恰好进一步回应了《共产党宣言》的论断:

“世界市场,使一切国家的生产和消费都成为世界性的了。

……过去那种地方的和民族的自给自足和闭关自守状态,被各民族的各方面的互相往来和各方面的互相依赖所代替了。

物质的生产是如此,精神的生产也是如此。

……民族的片面性和局限性日益成为不可能。

”[32]由此而论,无论我们赞同与否,西方学者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守、引申抑或误读,都应当引起我们的足够重视。

  齐泽克曾经断言:

“在我的无神论中,我比(基督教神学家)密尔班克(JohnMilbank)更基督教”[33],因为“基督教之颠覆性的精髓……只能被唯物主义所理解”[34],正如德勒兹(GillesDeleuze)所说:

“现代辩证法是真正的基督教意识形态”[35]。

而当齐泽克与密尔班克的论争并编订为《基督的异类:

悖论还是辩证》一书时,“悖论”或者“辩证”未必只能终结于“基督的异类”;在符号学的意义上,“词语的异类”(linguisticmonstrosity)恰恰是作为一种“衍指”(super-sign),构造出新的意义链条。

[36]这可能也应该是我们对一切“异类”所怀有的期待。

  注释:

  [1]范丽珠、JamesD.WhiteheadandEvelynEatonWhitehead;《当代世界宗教学》,北京:

时事出版社,2006年,第77页、306-307页。

  [2]JoseCasanova,PublicReligionintheModernWorld,Chicago:

UniversityofChicagoPress,1994.

  [3]Slavoj

TheFragileAbsolute,orwhyistheChristianlegacyworthfightingfor?

London:

Verso,2000,pp.1-2.

  [4]马克思、恩格斯:

《共产党宣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北京:

人民出版社,1995年,第277页。

  [5]艾柯:

《论(共产党宣言)的风格》(OntheStyleofTheCommunistManifesto)是作者为《共产党宣言》发表150周年而作,发表于1998年1月8日意大利著名的新闻周刊L'Espresso,后收入EmbertoEco,OnLiterature,translatedbyMartinMcLaughlin,NewYork:

Harcourt,Inc.,2002。

  [6]DonalDorr,OptionforthePoor:

AHundredYearsofVaticanSocialTeaching,revisedandexpandededition,NewYork:

OrbisBooks,1992,p.1.

  [7]DonalDorr,OptionforthePoor:

AHundredYearsofVaticanSocialTeaching,revisedandexpandededition,p.9.

  [8]PontificalCouncilforJusticeandPeace,CompendiumoftheSocialDoctrineoftheChurch,Vatican:

LiberiaEditriceVaticanan,2004.

  [9]佳亚特里·斯皮瓦克著,李秀立译:

《关于〈属下能说话吗?

〉(CantheSubalternSpeak?

)的批评与回应》,见《外国文学》2006年第6期,第72页,第75页。

  [10]萨义德著,王宇根译:

《东方学》,北京:

三联书店,2007年。

  [11]MartinMarty,"Cross-MulticulturesintheCrossfire:

theHumanitiesandPoliticalInterests",seeDavidA.HoekemaandBobbyFongedited,ChristianityandCultureintheCrossfire,GrandRapids:

WilliamB.EerdmansPublishingCompany,1997,p.15.

  [12]DavidA.Hoekema,"Introduction",seeDavidA.HoekemaandBobbyFongedited,ChristianityandCultureintheCrossfire,pp.2-3.

  [13]VincentJ.Miller,ConsumingReligion:

ChristianFaithandPracticeinaConsumerCulture,NewYork:

TheContinuumInternationalPublishingGroupInc.,2004,p.173.

  [14]斯塔克豪斯(MaxL.Stackhouse)著,杨慧林摘译:

《什么是“公共神学”》,《基督教文化学刊》第11辑,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15]RodneyStarkandRogerFinke,ActsofFaith:

ExplainingtheHumanSideofReligion,Berkeley:

UniversityofCaliforniaPress,2000.斯塔克等著,杨凤岗译:

《信仰的法则》,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

  [16]RodneyStarkandRogerFinke,ActsofFaith:

ExplainingtheHumanSideofReligion,p.36,p.201.

  [17]NancyFraser,RethinkingthePublicSphere,seeFrancisBarkered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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