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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中的哲理性散文

余光中的哲理性散文

 

  余光中是著名的文学家,也是在生活中留下了许多的文学作品。

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于余光中的哲理性散文,欢迎大家的阅读。

  余光中的哲理性散文一

  “大陆是母亲,台湾是妻子,香港是情人,欧洲是外遇。

”我们从余光中这形象的比喻中就能感受到他对生他养他的大陆的爱,这种爱是深沉的,赤裸的,永恒的。

温家宝总理访美期间,对华侨和留学生演讲时,曾引用了余光中《乡愁》里的诗句,更让余光中声名大振。

  最早结识余光中,是听流沙河老师讲解他的《七把雨伞》,那已经是三十年以前的事了。

余光中以诗名世,十年后散文又与之齐名,享誉文坛。

喜欢读余光中的散文,就是一个“动”字,一切一切的东西都会在他笔下活起来,生动起来。

就连感情这种抽象的东西,在他笔下都能看得见摸得着,诙谐幽默中饱含哲理,让人拿得起放不下,有不读完不罢休之感。

无论是尧时日,秦时月,还是汉时云,都镂刻着岁月的屐痕,浸透大自然的情思。

  写母亲的是这样,写儿女情长的亦是如此。

  他的《我的四个假想敌》字字句句都浸透着浓浓的父爱。

“冥冥之中,有四个‘少男’正偷偷袭来,虽然蹑手蹑脚,屏声止息,我却感到背后有四双眼睛,像所有的坏男孩那样,目光灼灼,心存不轨,只等时机一到,便会站在亮处,装出伪善的笑容,叫我岳父。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果子熟了,竟然想一伸手就来摘,“活该盘地的树根绊你一跤”。

余光中的散文有很大一部分是写给在美欧旅居的四个女儿的,“我的四个假想敌,不论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是学医还是学文,迟早会从我疑惧的迷雾中显出原形,一样走上前来,或迂回曲折,嗫嚅其词,或开门见山,大言不惭,总之要把他的情人,也就是我的女儿,对不起,从此领去。

无形的敌人最可怕,何况我在亮处,他在暗里,又有我家的‘内奸’接应,真是防不胜防”。

幸福之情,爱女之意,溢于言表。

四个假想敌如在眼前。

  余光中曾自嘲:

“右手写诗,左手写散文”。

有人曾经评价他的散文“融古今中外于一炉的深厚学养和大家气度,同时也呈现他个性鲜明、色彩斑斓、雅俗共赏的卓越风范”。

读余光中的散文,我们既能感受自然之美,性灵之光,又能得到精神的辉映和情趣的生发。

这就是余光中要给读者的东西,他说:

“作家功在表现,不在传达。

”余光中的散文总向这个方向努力着。

  余光中的哲理性散文二

  文学作品给读者的印象,若以客观与主观为两极,理念与情感为对立,则每有知性与感性之分。

所谓知性,应该包括知识与见解。

知识是静态的,被动的,见解却高一层。

见解动于内,是思考,形于外,是议论。

议论要有层次,’有波澜,有文采,才能纵横生风。

不过散文的知性仍然不同于论文的知性,毕竟不宜长篇大论,尤其是刻板而露骨的推理。

散文的知性该是智慧的自然洋溢,而非博学的刻意炫夸。

说也奇怪,知性在散文里往往要跟感性交融,才成其为“理趣”。

  至于感性,则是指作品中处理的感官经验,如果在写景、叙事上能够把握感官经验而令读者如临其景,如历其事,这作品就称得上‘感性十足”,也就是富于“临场感”(senseOfimmediacy)。

一位作家若能写景出色,叙事生动,则抒情之功已经半在其中,只要再能因景生情,随事起感,抒情便能奏功。

不过这件事并非所有的散文家都做得到,因为写景若要出色,得有点诗人的本领,叙事若要生动,得有点小说家的才能,而进一步若要抒情,则更须诗人之笔。

生活中的感性要变成笔端的感性,还得善于捕捉意象,安排声调。

  另一方面,知性的散文,不论是议论文或杂文,只要能做到声调铿锵,形象生动,加上文字整洁,、条理分明,则尽管所言无关柔情美景或是慷慨悲歌,仍然有其感性,能够感人,甚至成为美文。

且以王安石的《读孟尝君传》为例:

  世皆称孟尝君能得士,士以故归之,而卒赖其力,以脱于虎豹之秦。

嗟乎!

孟尝君特鸡鸣狗盗之雄耳,岂足以言得士?

不然,擅齐之强,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尚何取鸡鸣狗盗之力哉?

夫鸡鸣狗盗之出其门,此士之所以不至也。

  短短九十个字,回旋的空间虽然有限,却一波三折,层层逼进,而气势流畅,议论纵横,更善用五个“士”和三个“鸡鸣狗盗”形成对照,再以鸡犬之弱反比虎豹之强,所以虽然是知性的史论,却富于动人的感性。

在美感的满足上,这篇知性的随笔竟然不下于杜牧或王安石自己咏史的翻案诗篇,足见一篇文章,只要逻辑的张力饱满,再佐以恰到好处的声调和比喻,仍然可以成为散文极品,不让美文的名作“专美”。

  因此感性一词应有两种解释。

狭义的感性当指感官经验之具体表现,广义的感性甚至可指:

一篇知性文章因结构、声调、意象等等的美妙安排而产生的魅力。

也就是说,感性之美不一定限于写景、叙事、抒情的散文,也可以得之于议论文的字里行间。

纯感性的散文可成为美文,除了文体有别外,简直就是诗了。

留朝的文章,尤其是江淹的(恨赋》、《别赋》之类,正是纯感性的美文。

但是中国文化毕竟悠久,就连这样的美文也不脱历史的背景。

若求其更纯,或可向小品之中去寻找。

齐梁间文人的小简,在清丽的对仗之下,每有此种短篇佳制.刘潜《谢始兴王赐花纨簟启》便是美丽的样品:

  丽兼桃象,周洽昏明,便觉夏室已寒,冬襄可袭虽九日煎沙,香粉犹弃,三旬沸海,团扇可捐。

  寥寥三十五字,焦点只集中在一个感性上:

收到的桃枝簟与象牙簟触肌生凉,虽在三伏盛暑,亦无须敷粉挥扇。

相对于这种纯感性的散文,韩愈的不少议论文章,例如《原道》、《原毁》、《师说》、《讳辩,,讨论的都是抽象的理念,可谓之纯知性的散文。

不过,正如法国作家毕丰所言:

“风格即人格。

”在一切文体之中,散文是最亲切、最平实、最透明的言谈,不像诗可以破空而来,绝尘而去,也不像小说可以戴上人物的假面具,事件的隐身衣。

散文家理当维持与读者对话的形态,所以其人品尽在文中,伪装不得。

  散文常有议论文、描写文、叙事文、抒情文之分,准此,则其第一类应是知性散文,其余似乎就是感性散文了。

其实,如此分类,不过便于讨论而已。

究其真相,往往发现散文的名作,在这些功用之间,只是有所偏重,而非断然可分。

文章的风格既如人格,则亦当如完整的人格,不以理绝情,亦不以情蔽理,而能维持情理之间的某种平衡,也就是感性与知性的相济。

也因此,知性散文之中,往往有出色的感性片段,反之,在感性散文里,也每有知性的片段令人难忘.例如曹丕的《典论论文》,本质当然是知性的,可是读者印象最深的,却是“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以后的一段。

那一段究竟算是知性还是感性,固难断盲,可是到了篇末这几句,高潮涌起,感慨多于析理,则显然是感性的:

  古人*尺壁而重寸阴,惧乎时之过已。

而人多不强力,贫*则慑q01.寒,富贵则流于逸乐,遂营目前之务,而遗千载之功:

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斯志士之大痛也。

  同样地,《丘迟与陈伯之书)对于叛将晓之以义,动之以情,戒之以史,大致上是一篇知性文章,但其传世之句,却是“幕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最富感性的这一段。

反之,《前赤壁赋》原为感性抒情之作,但是苏子答客的一段,就地取材,因景立论,而以水月为喻,却转成知性的高潮。

“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

”知性的哲理乃成为感性美文的脊椎,支撑起全篇的高超洒脱。

同理,《阿房宫赋,是一篇华丽的辞赋,前三段恣意铺张,十足成了描写文。

但从第四段的“嗟乎”起,虽仍维持写景的捧比句法,却渐从感性摆渡到知性。

到了末段,正式进入知性的高潮:

  呜呼!

灭六国者,六国也,非秦也。

族秦者,秦也,非天下也。

嗟夫!

使六国各爱其人,则足以拒秦。

秦复爱六国之人,则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谁得而族灭也。

秦人不叹自哀,而后人哀之.后人哀之,而不鉴之,亦使后人而复哀后人也。

  议论一波三折鞭辟入里,顿挫之中,势如破竹,层层相推,乃逼出最后的结论。

逻辑饱满的张力,一路推向结论的高潮,其为美感,绝不逊于写景鲜活、叙事生动、抒情淋漓尽致的感性高潮。

何以知性的议论也会产生美感呢?

那是因为条理分明加上节奏流畅,乃能一气呵成,略无滞得。

理智的满足配合生理的快感,乃生协调和谐之美。

就文论文,不难发现《阿房宫赋)末段的句法,不但语多重叠,而且句多类似,一路读来,节奏自多呼应,转折之处更多用“而”字来调节,尤觉灵敏。

这么安排句法,语言本身就已形成一种感性系统了.

  准此,则把散文分成知性与感性,往往失之武断,并无太大意义.许多出色的散文,常见知性之中含有感性,或是感性之中含有知性,而其所以出色,正在两者之合,而非两者之分.就像一面旗子,旗杆是知性,旗是感性:

无杆之旗正如无旗之杆,都飘扬不起来。

文章常有硬性、软性之说;有杆无旗,便失之硬性;有旗无杆,又失之软性。

又像是水果,要是一味甜腻,便属软性,而纯然苦涩呢,便属硬性.最耐品味的水果,恐怕还是甜中带酸,像葡萄柚那样吧。

  所以太硬的散文,若是急于载道说教,或是矜博炫学,读来便索然无趣。

另一方面,太软的散文,不是一味抒情,便是只解滥感,也令人厌烦。

老实说,不少所谓的“散文诗’过份追求感性,沉溺于甜腻的或是凄美的诗情画意,正是此种软性散文。

其实,不论所谓“散文诗”或是所谓“美文”,若是一味纯情,只求唯美,其结果只怕会美到“媚而无骨”,终非散文之大道。

有一本散文集,以纯抒情为标榜,序言便说:

“纯抒情散文是梦,是星空烟雨,是三月的柔思,是十月的秋云。

”这几句话,尤其是“星空烟雨”一句,是否妥当,姑且不论,但是这样的风格论,要把散文等同于诗,而且是非常狭窄的一种抒情诗,恐怕也非散文之福。

  要求作家下笔就得“载道”,不是自己的道,而是当道的道,固然是太:

硬’了。

反之,怂恿作家笔端常带“纯情”,到了脱离言志之境,又未免太“软”了.一位真正的散文家,必须兼有心肠与头脑,笔下才有兼磁感性与知性,才能‘软硬兼施”。

唐宋号称八大文家,而后世尤崇韩、柳、欧、苏。

其中道理,当有专家深入分析。

若以知、感兼擅为多才的标准,来权衡八大,则苏洵与曾巩质胜于文,几无美文可言。

苏辙最敬爱兄长,也确有几篇传世的感性美文,亦能诗,堪称多才。

剩下一个王安石,能文之外,兼擅诗词,当然称得上多才。

不过就文论文,他笔下的感性固然胜于老苏与曾巩,但比之四大,却也较为质胜于文。

拿《游褒禅山记》跟《石钟山记》来比,两篇都是游记,也都借题发挥,议论纵横而达于结论。

然而借以发挥的那个“题”本身,亦即游山的感性部份,则苏轼的文章感性强烈,如临其境,显得后文的议论真是有感而发,王安石的文章却感性平淡,未能深入其境,乃显得后文的议论滔滔有点无端而发。

总而言之,苏文的感性与知性融洽,相得益彰,王文的感性嫌弱,衬不起知性。

  因此我不禁要说,同样是散文家,甚至散文大家,也有专才与通才之分。

专才或偏于知性,或偏于感性,唯有通才始能兼擅。

以此来衡量才之宽窄,不失为一种可*的标准。

例如苏轼,在论人的文章里,其知性与抒情的成份尚有浓淡之分:

《晁错论》几乎不抒情,至于《范增论,、《贾谊论》、《留侯论》,则抒情成份一篇浓于一篇.《方山于传9又别开生面,把抒情寓于叙事而非议论。

至于(喜雨亭记》、《凌虚台记》、《超然台记》、(放鹤亭记》、《石钟山记)等五记,却又在抒情文中带出议论,其间情、理的成份虽各不同,但感性与知性的交织则一。

更多姿的该是赤壁二赋,两篇都是抒情文,但是前赋在饱满的抒情之中,借水月之喻来说理,兼有知性,后赋却纵情于叙事与写景,纯是感性。

苏轼兼为诗宗词豪,姑且不论,即以散文一道而言,其才之宽,亦不愧“苏海”。

  自从新文学运动以来,散文一直是文坛主力虽然不如诗歌与小说那么勇于试验而变化多端,却也不像这两种文体那么历经欧风美雨而迷惑于各种主义、各种派别。

散文的发展最为稳健,水准最为整齐,而评价也较有共识。

在所有文体之中,散文受外来的影响最小,因为它原来就是中国古典文学的主力所在,并且有哲人与史家推波助澜,而在西方,尤其是到了现代,它更是弱势文体,不但作家逐渐凋零,连评家也不很重视。

和诗、小说、戏剧等文体枢比,散文的技巧似乎单纯多了,所以更要*文字本身,也更易看出“风格即人格”。

  新散文中当然也有知性与感性的对比。

如果哲学家、史学家、教育家、社会学家等等人文学科的学者,甚至报刊的主笔、专栏作家等等,笔下兼具文采,则其文章应该算是广义的知性散文,而且当然言之有物。

可惜一般文艺青年所见太浅,品味又狭,不免耽于感性,误会软性的散文才是正宗的散文。

其实文学评论如果写出了文采,塑造了风格,像《文心雕龙》、《人间词话》那样,其本身也可以当作品来观赏。

我在高中时代,苦读冯友兰的《人生哲学》,不太能够领会,嫌其文体有点不新不旧,不文不白。

后来读到罗家伦的《新人生观》,费孝通的《重访英伦》,便欣然有所会心。

但是给我启发最大的,却是朱光潜的《给青年的十二封信》与《给青年的十三封信》。

这两本文艺欣赏的入门书,流行于30、40年代,很少人把它当做知性散文来读。

我这位高中生却一字不苟地读了好几遍,不但奉为入门指南,更当做文字流畅、单调圆融、比喻生动的散文来体会。

  俗语说得好,“惟大英雄能本色,”所谓艺术的生活就是本色的生活。

世间有两种人的生活最不艺术,一种是俗,一种是伪君子。

“俗人”根本就缺乏本色,“伪君予”则竭力遮盖本色。

  朱光潜的文章,早在六十年前竟就写得如此清畅自然,颇为可贵。

日后我自己写起知性散文来,不仅注意要言之有物,更知道要讲究节奏与布局。

正是始于孟实先生的启蒙。

  至于感性的散文,当然应该求之于当行本色的散文家。

许多人很自然就想到了徐志摩,想到他的诗情画意。

徐志摩原是诗人,下笔自然富于诗情画意,以散文艺术观之,其胜正在抒情、写景,《我所知道的康桥》可以印证。

此文颇长,共分四段。

就首段的缘起,次段的说理看来,叙事平平,议论也欠警策,均非所长;一直要等到后两大段描写康桥景色,并引发所思所感,才能读到十足的美文。

更长的一篇《巴黎的鳞爪》,缺乏知性来提纲挈领,失之芜杂,感性的段落固多佳句,但每逢说理,便显得不够透彻练达。

这是我读韩潮苏海时未有的缺憾。

  这种缺憾,见之于另一位诗人散文家的感性散文,情形恐怕更甚于徐志摩:

那就是何其芳。

其实,早期的散文家里,感性散文写得最出神最出色的,恐怕得数名气不及徐志摩而夭亡却更早的一位作家——陆蠡。

在抗战期间,他被日军逮捕,继而杀害,成为早期新文学莫大的损伤。

陆蠡的独创在于断然割舍冗文赘念,而全然投入一个单纯的情境,务求经营出饱满的美感。

也许议论亦非他所长,但是他未曾‘添足”,所以你也捉不到他的短处。

例如《贝舟》一文,破空而来,戛然而止,中间的神秘之旅原来是一场白日梦。

此文幻而似真,叙事、写景、笔法都飘逸清空,不像徐志摩那么刻意著墨,已经摆脱了写实的局限。

《囚绿记》里,一个寂寞的人把窗外的常春藤牵进房来,做他的绿友,终于怜其日渐憔悴,又把这绿囚释回。

不待细赏本文,仅看文题,已觉其别出心裁了。

最出神入化的一篇《*》,只从一丝萦念的线头,竟抽出了一篇唯美而又多情的绝妙小品。

且看下面所录怎样无端地破题,才一转瞬,方寸之间早巳开辟出如何的气象:

  曾有人惦记着远方的行客,痴情地凝望着城际的云霞。

看它幻化为舟,为车,为骑,为舆,为桥梁,为栈道。

为平原,为崇岭,为江河,为大海,为渡头,为关隘,为桃柳夹岸的御河,为辙迹纵横的古道,私心嘱咐着何处可以投宿,何处可以登游,何处不应久恋,何处宜于勾留,复指点着应如何迟行早宿,趋吉避凶。

  陆蠡不愧是散文家中的纯艺术家,但仅凭如此的美文,却不能充分满足我们对散文情理兼修,亦即文质彬彬的要求。

于是我们便乞援于“学者的散文”。

  这名称有点望之俨然,令人却步,其实不必紧张。

此地的学者当然不是食古不化、泥洋不通的学究学阀,而是含英咀华、出经入典、文化薰陶有素,却又不失天真、常保谐趣的从容心灵。

这种心胸坦对大干,以万象为宾客,富于内者溢于外,写散文小品,不过是厚积的学力、活泼的想象、敏锐的观察,在沉静中的自然流露,真正是“风格即人格”,一点做不得假。

不过学者所长往往正是所短,因为博极群籍之余,每一下笔,那些名句常会不招自来,如果才气不足以驱遣学问,就会被其所困,只能凑出一篇稳当然而平席之作。

所以愈是学富,就更必须才高,始能写出真正的学者散文。

  学者的散文当然也要经营知性与感性,更常出入情理之间。

我曾经把这种散文叫做“表意”的散文,因为它既不要全面的抒情,也不想正式的说理,而是要捕捉情、理之间洋溢的那一份情趣或理趣。

如果文章的基调在感性,例如抒情、叙事或写景、状物,则其趣味偏于情趣:

梁实秋的《雅舍小品》属于此类。

如果基调是在知性,在于反复说明一个观念,或是澄清一种价值,则不论比喻有多生动,其兴会当偏于理趣:

钱钟书的《写在人生边上》有不少小品属之。

这里面的消长微妙交错,难以截然区分,但仍然可以感觉。

《雅舍小品》的知性较少,而且罕见长篇大论。

梁实秋来台后仍保存这种作风,例如:

  家居不可无娱乐。

·卫生麻将大概是一些太太的天下。

说它卫生也不无道理,至少上肢运动频数,近似蛙式游泳。

  这当然是一种情趣,因为蛙式游泳的妙喻是感性的。

反之,下列这一段摘自钱钟书的《吃饭》,尽管也有妙喻,但由于旨在说明观念,其妙却在理趣;

  吃饭有时极像结婚,名义上最主要的东西,其实往往是附属品,正如讨阔佬的小姐,宗旨倒并不在女人。

这种主权旁移,包含着一个转了弯的不甚素朴的人生观。

  不过,钱钟书毕竟是《围城》与《人兽鬼》的作者,除了王尔德式的理趣之外,当然也擅于感性的抒情,《一个偏见》的这一段足以证明;

  每日东方乍白,我们梦已回而困未醒,会听到禽声无数,向早晨打招呼。

那时夜未全消,寂静还逗留着采庇荫未找清的睡梦。

数不清的麻雀的呜噪,琐碎得像要啄破了这个寂静,乌鹊的声音清利像把剪刀,老鹳鸟的声音滞涩而有刺像把锯子,都一声两声的向寂静来试锋口。

  17世纪英国玄学派诗人,如邓约翰与马尔服,好用几何学的圆规、角度、线条等知性意象来比喻感性的爱情,中国作家却擅用感性的风景来象征文化与历史。

比梁实秋、钱钟书晚出三十多年的余秋雨,把知性融入感性,举重若轻,衣袂飘然走过了他的《文化苦旅》。

他在三峡的起点这么说:

  白帝城本来就熔铸着两种声音、两番神貌:

李白与刘备,诗情与战火,豪迈与沉郁,对自然美的朝巍与对山河主宰权的争逐。

它高高地矗立在群山之上,它脚下,是为这两个主题日夜争辩着的滔滔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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