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领悟作文领悟当爱已远离.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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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领悟作文领悟当爱已远离
爱的领悟作文[领悟,当爱已远离]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初识林伯实是我进入影剧圈的第九个年头。
进影剧圈这些年来。
想追求我的人很多,习惯众星拱月的我只把他当成是另一个爱慕者,一个豪门富家大老板,一个勤快热情的影迷。
老实说,这些大老板都是已婚人士,他们的背景跟我有相当的距离。
在抱持着只是多认识一个朋友的心态下,我没有预设立场地接受了他的邀请,参加了豪门宴饮。
在我的追求者当中,林伯实不算是条件最好的,不过却是最积极、最有心的一个。
其他人在交往没多久后,往往因为我工作时间与一般上班族不同,而疏于往来。
我早就知道林伯实有老婆了。
一开始我只是把他当成影迷,几次相处下来,我就不愿意浪费时间在这种没有未来的事情上。
一天晚上,拍完戏他送我回家,我郑重地对他说:
“如果你只是要玩一玩,千万不要来找我。
”我很清楚自己玩不起感情游戏,一旦接受了他,就会不顾一切把所有的问题都抛开,只面对林伯实。
没想到他认真地告诉我:
“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我要跟你有个家。
”“你就是我要找的对象。
现在我终于找到了。
”“我很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
在演艺圈这么多年,成名得早,加上我只身在台北,因此对于家的渴望愈来愈强烈。
即使是工作上的成就感,也无法替代对家的渴望,再加上后来几年我一直有严重的失落感。
尤其是在一部戏结束与另一部戏即将开拍的空当,更是惶惶不安,心情跌到谷底。
林伯实的适时出现。
以及他给予的承诺,例如:
“你想演戏我就支持你演戏”、“想做广播,我们自己在家里盖个录音室,就不用每天奔波跑去中广。
而且可以照顾小孩,又能陪我。
”一时之间好像我的资源变丰富了,在演艺的路上我不再势孤力单,甚至长久以来我希望改善的制作环境,林伯实都可以帮我达成。
有一天,林伯实拿出一封他太太从美国写给他的信,信中明确地表示林伯实的感情可以在外发展。
因为她不愿意为了生个儿子再怀孕。
林伯实一再地向我保证:
“你看看我太太写给我的信,我真的可以做到完完全全地照顾你、保护你。
”
介入别人婚姻成为第三者的罪恶感,在看了那封信之后被释放。
我在充满“被爱”、“幸福”、“满足”的氛围中,逐渐有做“太太”的感觉。
“名分”这件事对我而言已经不再重要。
“一纸婚约能保障什么?
”重要的是我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自认参透爱情真谛的我总是这么想。
在“爱”的滋养下,我一点也不在乎世俗的眼光。
我大概就是那种心思单纯的“单身公害”,只要林伯实爱我,愿意和我有一个家就好,在“一切都说好”、“他老婆同意”的说辞下,我甘心当一个小老婆,没想到我自认毫无条件、委曲求全地付出。
竟给林伯实的老婆、女儿造成伤害。
飞上枝头做凤凰,是福是祸
我不是第一个和企业界人士交往的女明星,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外界总认为我们是飞上枝头做凤凰,下半辈子可以不愁吃穿,可以过尽锦衣玉食的生活:
另一层有色眼光是:
这个女的不晓得从这个男的那里捞到了多少钱?
社会大众难免会这么想,很多情况也的确是如此。
许多台北成功男士真的对女伴很大方,送昂贵的珠宝钻饰、车子是常有的事。
他们的女伴都有共同的特色:
一律妖娇美艳、身材高挑。
每次遇到她们,林伯实私下都会不屑地说:
“你看,都是为了钱嘛!
”“你什么都不戴,不代表我们没有,你这样朴素多好,干干净净的!
”
听他这样说,我对我们之间更加有信心,心里也更加踏实。
我对自己说:
“我们的关系是基于夫妻的感情,而不是建立在物质金钱、男欢女爱的浮华情感上,我们要的是一辈子!
”
交往期间,无论是之前的泛泛之交,或是后来的亲密交往,我们一直是各自经济独立,我的车、我的房子、我的衣服、我的首饰都是我自己赚来的,所以我和他在一起从来不会有矮他一截的感觉。
他送我惟一可以保存下来的,是一只鹤型别针。
这只别针是林伯实在回台湾的飞机上买的,大约美金二百块钱左右。
他对我说: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个礼物,虽然它很不值钱,可是象征的意义却很重大,它代表着以后我们要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我爱的是你不虚华,不是你的知名度、美貌等外在条件。
”
当时我真的为这些话感动了,心里想:
“对啊!
我也不是贪图你的钱财才和你在一起!
我们二人站的地位是非常平等的,这样才能长长久久,这才是真正的爱。
”
虽然我们的交往愈来愈密集,但在金钱这部分的交集却是最少。
就连我生日,他也只是请吃饭、送花而已。
一句没感觉,抹去所有情分
我们的未来在计划中逐步落实,每跨出一步,离我梦想中的家园就更近了一步。
按照既定的规划,我怀了孩子,接着到美国待产;林伯实则在台湾着手准备我们的“家”,等待我与孩子归来。
在美国产下女儿的第二天,林伯实来了电话问:
“是女儿吗?
一切都好吧?
好好休养,回家我们再聊。
”
三天后,我从医院回到住处,再一次接到他的电话。
他告诉我他太太知道了我们的事,大吵大闹的。
我很疑惑地问他:
“为什么要大吵大闹的?
你们不是都讲好了?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
“给我时间,让我处理。
”除此之外,没有留下任何一句关心的话语。
他这段时间几乎不给我电话、传真,理由是“不方便”。
事后他的秘书告诉我,林伯实的太太就是因为国际电话账单,才发现了我的存在。
一个月后,他来电叫我回台北,把孩子留在美国。
电话中什么也不肯多讲,只说:
“回来再谈。
”
我知道事情不对了!
他的态度完全不是我所预期的。
但是我能怎么办?
我像是个等待被审判的犯人。
回台北的第二天,我依约自行开车前往台北,心中除了忐忑不安还是忐忑不安。
林伯实一上我的车,我就问他:
“现在你和你老婆怎么样了?
”
他回答我:
“闹得很厉害,要离婚。
”才说不到几句话,他便迫不及待地说出:
“我们不要再在一起了。
没感觉了。
”
他话一说完,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我哭着问他:
“为什么?
”
他说:
“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了。
”
我逼问:
“没感觉总是有个原因吧?
”他的答案就是没有答案。
接着他安排起我以后的生活:
“把小孩送给你姐姐,人家要是问起就说是误传,死不承认,反正你身材也没怎么变,可以再回来演戏。
我一个月给你们四万块生活费。
”而怀孕时答应要给我换的大房子也没有了,那房子早已改登记在他哥哥名下。
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许许多多的不明白、悔恨一直如影随形地跟着我。
我就像是一个犯罪的人。
却不知道错在哪里,也没有申诉的管道,只能不断地服刑、不断地服刑,但是,刑期可有终满的一天?
和林伯实分手,是禁忌的话题
我认识林伯实的时候,爸爸早已过世,妈妈一个人在新竹经营工厂,有空才到台北来看我。
和林伯实交往期间,我曾和妈妈有过一番长谈。
妈妈只告诉我:
“你也i十岁了,感情的事我不能替你做任何决定,你自己好好地掌握。
既然决定他,就好好地跟着他,个性上该包容的就要做到,尤其是这种家庭,要容忍的地方一定很多,更何况他目前没办法跟你结婚。
”
虽然小时候妈妈常对我们的生活小节唠唠叨叨的,但是“尊重个人的决定”一直是家人相处的方式,我们不会勉强对方去做什么,对方不愿意谈的事情,也不会追根究底。
所以当我和林伯实分手时。
他究竟对我说了什么,妈妈和姐姐一直不清楚。
妈妈只问过我一次:
“你就这么决定了吗?
从此都不联络了?
你是不是就要这样过一辈子?
”
我说:
“对!
”一旦她要再进一步追问,我就不说话了。
妈妈也不忍心逼我,当我很痛苦的时候,她只是在旁边默默地陪着我。
此后八年,我和林伯实的事,在我们家始终是个禁忌。
缩小自己的生活圈
和林伯实的感情走到这个地步,我告诉自己,也告诉家人:
“我自己的事自己来解决。
”事实上我很清楚自己根本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接受林伯实的冷酷无情,以及未婚生子的难堪。
我无法面对所有的人,不管相识与不识,所以我选择把自己藏起来,不跟任何人接触,连去“中广”录音也不去,变通之计是自己在外面找了一间录音室把带子录好,再请助理送去“中广”。
我把自己封闭得很辛苦,妈妈也跟着缩小自己的生活圈,小到只有跟我和我女儿三个人。
我不与朋友联络了,舞也不跳了,只剩下少数几个较好的朋友偶尔打打牌。
虽然我们不曾讨论过这些事情,但是我都看在眼里。
女儿六岁的时候,妈妈在外面摔了一跤,被送到医院不到十个小时就过世了,一句话都没有交代。
妈妈的过世给我很大的震撼,自此我才真正感觉到无依无靠。
和林伯实分手我还没有这样的感觉。
那时情况不管怎么糟,我都可以回到妈妈的身边:
再怎么狼狈、再饿再渴再累,妈妈都会照顾我。
虽然我自己已经是个母亲了,可是看到妈妈,所有的武装都会卸下来,可以耍赖,可以撒娇,可以什么都不管,甚至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跟妈妈说一声,就可以一个人窝在房间里哭,妈妈会帮忙把女儿照顾好。
但这一次不同,亲情的分离让我害怕。
妈妈走了。
我连下一顿要吃什么都不知道,既不会煮饭,也不会做菜;平常我是不进厨房的人,连酱油是哪一瓶,洗衣粉、卫生纸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时候才惊觉自己再不长大,恐怕被毁掉的会是女儿;我已经被林伯实毁过一次,我不能,也不可以把女儿也毁了!
菲佣和妈妈的感情很好,妈妈走了之后,她每天陪着掉眼泪。
因为无法一直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她很快就回菲律宾了。
我只好打电话给以前的欧巴桑,请她务必来帮我忙。
她那时还在别人家帮佣,所以每天早上她帮别人买菜的时候,就顺便帮我买,下午把别人家的事情做完,再赶到我家把饭菜煮好,七点钟再赶回原来的雇主家。
时间一长,欧巴桑的体力无法负荷,商量过后改成由她指定我该买什么菜,每天我洗好、切好,她只要煮就好了。
有几个星期天欧巴桑休息的时候,我也试着下厨做做看,七八个月后就完全能接手了,而且口味仿如出自妈妈之手。
我常开玩笑,我一进厨房就像被妈妈附身,做的菜完全是妈妈的味道。
检验DNA是无法承受的屈辱
生死的确是在一念之间,因为当林伯实主动提出要检验DNA时,我就有轻生的念头。
那天从晚报上得知这个消息,我有如被重击一般,随即支开弟弟与女儿,赶到灵泉寺向妈妈辞别。
走进禅堂,我试着打坐,想让自己平静下来,接着我开始礼佛,却拜得一身大汗,心始终静不下来。
这件事是我主动去找林伯实的,可是他却以主动申请检验DNA回应。
他这个动作太羞辱人了!
我承受不起。
我把自己的灵魂交给菩萨,让自己累到极点,让菩萨来控制自己。
如果我写的是遗书,那我就走了!
我一直哭、一直拜、一直写,哭得全身湿透。
脑筋一片空白,写得满纸仇恨。
那天,夜已经很深了,我一走出禅堂就被师父叫住,他要我帮他撕野菜。
一边撕菜,师父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我搭话:
“你想想看,现在去做这些事情,你会得到什么?
”
我仍然是不停地哭,不停地发泄心中的恨意。
但渐渐地,师父的话起了作用。
师父说得没错。
如果我去报复了,不但什么也没得到,反而会让更多人知道我的仇恨,让心中的恨扩大,成倍地扩大。
师父说:
“为什么林伯实小小的动作,会把你激怒成这个样子?
你根本没有原谅他,没有从这件事情当中、从孩子成长的喜悦中得到洗涤。
你怎么可以说你已经让一切都过去了?
是林伯实来惹你?
你不能怪他,你应该怪你自己,因为你根本没有释怀,所以只要小小的火星,就会让你火山爆发。
你一向只是在压抑。
火山如果爆发,剩下来的将是一堆灰烬,你要女儿如何去面对?
你自己又要如何面对?
”
我问师父:
“我该怎么办?
”
师父说:
“从内心深处把仇恨化解掉,不是外在,是内在。
”
师父讲得我一身冷汗,到此刻我才明白,我也是一个制造混乱的人。
我不但没有释怀,反而刻意压抑。
经过了漫长的八年,我以为已经没事了,其实只是自我欺瞒。
为了女儿,也为了自己,我把满纸仇恨撕掉了,天也已经泛白。
以鸵鸟心态淡出银屏八年
虽然女儿的降临带给我许多欢笑,但是在没有法律和礼教保障下,现实生活对我这样的单亲妈妈是很辛苦的,其中有太多的责任、太多的承担是自己想象不到的。
女儿刚回台湾没多久,有一天我到住家附近买自助餐,老板娘边结账边问我:
“听说你生小孩了?
”
她话才说完,我立刻丢下便当,头也不回地跑了,从此再也不进这家店。
也许老板娘并没有恶意。
但是我却感到无地自容。
我无法面对左邻右舍的指指点点,于是有了搬家的念头,且以为搬得愈远愈好。
可是妈妈不肯,她说搬那么远,以后怎么打牌?
妈妈已经为我牺牲够多了,我怎么忍心再剥夺她惟一的兴趣?
最后,我们搬到后一条巷子,只要离开住了近十年的那栋楼,我就觉得松了口气。
在这种心态下,只有在家里我才敢毫无顾忌地抱女儿;一出家门,一定是妈妈或菲佣带,就连上馆子吃饭,我也不会坐在女儿身边。
“反正女儿还小,还不会叫妈。
”我一直都是如此鸵鸟心态。
我从来没有和女儿单独在公共场合出现过,翻开相本,女儿小时候的照片不是独照就是和婆婆合照,而我与她合照的相片背景一定是家里。
有时候,甚至连在家里,我偶尔也会忘了女儿的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种低压的环境下生长,女儿小时候很少笑,也不爱哭,直到两岁半才会开口说话。
我一直无法走出自己的牢房,甚至觉得做错事本来就应该受罚,所以这些难堪的事情,我一一接受了。
可是女儿呢?
她却跟着我一起坐牢。
女儿误认爸爸,令人心酸的笑话
以前我很害怕和女儿谈论有关“父亲”的话题,但是从她上幼稚园第一次问我:
“我有没有爸爸?
我的爸爸在哪里?
”之后,我就老老实实地告诉她:
“你有爸爸,可是爸爸还有另外一个家,所以不能和我们住在一起。
”家中有个抽屉,我把林伯实的照片全放在里面,让女儿可以在想爸爸的时候,随时翻出来看。
这八年来林伯实只见过女儿两次,一次是女儿满六个月大的时候来过一次,坐都没坐,前后不到十分钟。
第二次是女儿两岁多的时候,他打电话来,第一句话就问:
“你交男朋友了?
”一副你离开我一定少不了男人的口气。
我没有反弹,只是心想,在遇到你这种男人之后,我还有什么勇气去接受别的男人?
我冷冷地问他:
“你要干什么?
”原来他想看看女儿。
听他这么一说,刚才的不悦一扫而光,我反而还很开心。
隔几天他派司机来接女儿,我让菲佣也一起跟着。
行前还帮女儿精心打扮一番。
经过这一次见面后,我还满心期待第二次、第三次,但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一年过去了……我知道不会有下一次了,而且我早已从报纸上得知他再婚的消息。
这两次的见面女儿根本没有留下印象,她只认得照片中的爸爸,真实生活中,八年后的爸爸长得怎么样,她一点都不知道。
因此在做DNA检验当天,她闹了一个令人心酸的笑话――
DNA检验在朋友家进行,那天原本以为会见到林伯实,因此特地帮女儿打扮,并告诉女儿今天爸爸妈妈和她三个人都要做健康检查。
没想到林伯实提前到达,抽了血就走了。
护士在抽血前必须说明整个DNA检验原理及流程,为避免女儿听到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就让女儿跟我的媒体朋友及医生到隔壁房间去玩,等到我抽完血,再让女儿过来抽。
女儿抽血的时候由医生陪着,我故意不在场,目的是要让她勇敢些,不要耍嗲、爱哭。
当晚,在家吃晚饭,姐姐、朋友都在,吃着吃着,女儿突然很得意地对大家说:
“今天爸爸抱着我抽血,我只哭了一声,我很勇敢。
”“我爸爸喔……”女儿继续讲着,所有人都傻了眼。
我问:
“女儿,你在哪里看到爸爸?
”
她理所当然地说:
“今天我们去健康检查,爸爸不是陪着我去房间?
你和阿姨在隔壁房间呀!
”她竟以为医生是她爸爸。
一个八岁的孩子,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见到一个对她很慈祥的男性就当做是自己的爸爸,就像卡通片中丑小鸭(其实是天鹅)把母鸭当成自己的妈妈一样。
今天的社会极力呼吁不要随便饲养宠物,一旦养了就要对宠物负责,不要让它成为流浪狗、流浪猫。
而把一个小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所负的责任是更重大的,绝非一个月四万块,或是十四张支票就能满足一颗渴求父爱的心。
女儿需要爸爸的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去溜冰、放风筝、陪着看故事书,这都不需要花什么钱,女儿就能得到很大的满足。
他可以逃避我。
但不能逃避他的亲生女儿
自我封闭了八年,女儿也八岁了,也许是时候了,否则我也不会接受“名人三温暖”的邀请上节目。
节目一播出,王钧就来电话了,他说我不够意思,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不来上他的节目,却答应一个不相干的人去上“名人三温暖”。
没办法,我只好再度曝光,上了他的“红白胜利”。
就因为我上了这两个节目。
林伯实大大地不高兴,他决意要惩罚我。
那天是半年一次向林伯实拿女儿生活费的日子。
地点是在南京东路上台北附近。
由他的秘书转交给我,不过这一天我并没有拿到钱。
秘书说:
“沈小姐,老板生气了。
不给你们钱了!
”
好不容易八年来我好像康复了一点。
出来谈一些自己的事,他居然以“不给女儿生活费”来惩罚我!
既然不给生活费,为何在我与他联系时不说清楚,等我人来了才像狗一样地撵我走?
站在街头我就像被剥光衣服一样,强烈的羞耻感,以及八年来的委屈不断袭来。
我告诉自己这一次不能再这么软弱。
因此提出了亲子关系确认的申请。
林伯实可以逃避我,但是不能逃避自己的亲生女儿,我要他认清楚这个事实!
他始终没弄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这件亲子关系确认案最后上了媒体头条新闻,引发各界议论,实在是我始料未及。
为了不违“平和解决”及“不惊动媒体”的原则,我曾先后发出两封存证信函,但是对方一直都没有任何回应,在此情况下才具状申请确认林伯实与女儿的关系。
接下来媒体大篇幅报道此事,林伯实又要求验DNA,事情的进展和我的预想完全不一样,当时我真的慌了手脚。
在朋友的斡旋下,DNA报告出炉,女儿的身份终于得到证实,但是在认领女儿的方式上。
我和林伯实却有很大的歧见。
在协商过程中,林伯实曾提出两种方案,这两种方案的不同之处只在于女儿生活教育费的多寡。
第二个方案除了将生活教育费改为一年七十五万,一次开出十四张支票交由律师保管,每年一月一日兑现日再由律师存进女儿的银行户头,此外他又加注一条保密条款,要我今后不能对媒体提到此事。
我猜林伯实根本没有弄清楚我要的是什么,我只是要他认领女儿。
让女儿在台湾的户籍资料上好看一些而已,至于他想用什么方式照顾女儿,我没有任何意见,只要像个父亲就行了。
所以蔡明华律师曾代我发出一封律师信给林伯实,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向他提出条件。
第一,公布事实真相,为当年的抛弃、背信,对我们母女公开道歉。
第二,依我的方式办好女儿的户口登记。
林伯实之前所提的方案,是希望我先带女儿去报户口,他再办认养女儿的手续,如此一来,我因为没有办结婚登记,女儿的原始资料父亲一栏,就会出现“父不详”、“私生子”字样,并从母姓。
这点我万万不能接受。
女儿是有父亲的,不是父不详。
我要的方法是,林伯实先认养女儿。
再带女儿办户口,这样就不会有上述的情形发生。
这一点我早已请教过户政机关不下数十次。
为了不让女儿的资料上留下不堪的记录。
这点我绝对坚持。
第三,因林伯实在签字的认领同意书上,有保证对女儿今后将“与婚生子女一体同视”的字句。
所以针对这部分我愿意再讨论,我希望他能以一体同视的心照顾女儿。
他怎么照顾前妻的女儿。
我就希望他怎么照顾我的女儿。
林伯实要说漂亮话,我就要他确实做到。
拒绝他当我女儿的父亲
那阵子媒体曾报道,国民党党营事业大掌柜刘泰英说我与林伯实分手时,就已经拿过不少分手费,蔡律师告诉我,如果刘泰英说的不是事实,就造成毁谤,我可以对刘泰英兴起诉讼。
于是在发出律师函后,蔡律师陪我一同拜访刘泰英,希望他澄清不实谣言。
蔡律师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我要借刘泰英的口。
洗刷社会大众对我的疑虑,我沈时华只拿女儿的生活教育费,每个月四万元台币,除此之外,我没拿过林伯实一毛钱,否则不知情者会以为八年前我敲了林伯实一笔,现在又要来敲一笔。
与刘泰英见面的当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事。
我由记者处得知,林伯实发给各媒体一袋资料,里面有这几个月我们往来的律师函、他开出的协议书等,上面没有任何署名,以近乎发黑函的方式告诉媒体他处理此事的经过,甚至出现了女儿的真实姓名。
各媒体一向以“芭比”称呼我女儿,这下子却由身为爸爸的他揭露女儿的真实姓名!
我永远记得这一天,他早上才伤了我,晚上又伤了女儿,就因为这两份文件,让我彻底死心。
人的内心深处都有无穷无尽的宝藏,只等待有心人去挖掘、布施,为什么人不去利用这个宝藏,反倒老是以有价、有形的东西来衡量?
我为女儿找的是一个父亲。
林伯实既然没有一颗父亲该有的心。
那我也不勉强他来当我女儿的父亲。
于是十一月二十三日晚上六点,我在亚太会馆召开了记者会。
会中我首先对林伯实的前妻及两个女儿,在这八年来因我所受的伤害公开致歉。
接着我明白表示,我要撤销这场亲子关系确认的案子。
撤销的原因有三点:
第一,我要活得有尊严,我不要让我的自尊再被林伯实的有钱有势所践踏,我与女儿要活在阳光下:
第二,林伯实从八年前到现在事情搬上台面为止,他的所作所为完全不像一个父亲。
所以我不需要他来办理认领女儿手续:
第三。
虽然我与林伯实之间早已时过境迁,但事实总是事实,他却不顾任何情分。
否定过往一切,颠倒黑白,令人寒心。
基于这三点理由,我拒绝他认领女儿。
当我做了这个决定的时候。
我知道我手里已经握有了一张最有力的王牌,就是DNA检验报告,女儿的父亲是林伯实,已是无法否认的事实,我女儿不是来路不明的,不是父不详,这件我最介意、对女儿最重要的事已经证实了,那么林伯实认领不认领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出“认父”的戏码残酷地落幕了,但是我很庆幸我没有在别人任意践踏我的尊严的同时,也践踏了自己。
沈时华小档案
十年前的电视连续剧当红花旦,曾主演《昨夜星辰》,红遍台湾和大陆。
演技自然洗练,非仅以俏丽的外型取胜。
进入演艺圈两年,曾以《一个女工的故事》荣获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女配角奖,迅速窜红影视界:
主演电影《眷城无处不飞花》亦深获好评。
后因感情因素离开演艺事业,近年在台中广主持电台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