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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爱情经历

众所周知的,鲁迅的妻子是许广平,他的学生。

1927年,许广平与鲁迅正式同居,在此之前,她已经做了好几年的地下情人。

那一年鲁迅46岁,许广平29岁。

他们相识相恋于1925年,那时候鲁迅的原配夫人朱安,和鲁迅一起住在北京西三条胡同。

    朱安是个无辜的老式女子,鲁迅的母亲很早就看中了朱安,1899年,为鲁迅和朱安订婚,但是由于鲁迅的抗拒,一直到1906年,鲁迅从日本被母亲骗回老家完婚。

这一年鲁迅二十五岁,而朱安已经二十八了。

在刚定亲的那几年,鲁迅曾要求朱安上新学堂,放小脚,但那对当时在绍兴的朱安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我一直认为,如果在成亲之前,鲁迅就主动退了婚,岂不是更好。

但鲁迅似乎是个孝子,所以他一直顺从着母亲。

可是既然结了婚,他又不好好对人家,他和朱安一辈子未曾圆房,甚至话也不愿意多说,鲁迅多次对友人说“她是我母亲的太太,不是我的太太。

这是母亲送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负有一种赡养的义务,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很显然,鲁迅是知道爱情的,不然也就没许广平什么事了。

鲁迅和许广平同居之后的很长时间,鲁迅还对外避讳着他们的关系,跟别人说许广平是她的助手,有人在他家撞见许广平,他就说许广平是来帮他抄稿子的。

从事实上说,鲁迅和许广平没有结过婚,只属于同居,许广平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只是小老婆,是妾。

所以后来她有了儿子,朱安也很高兴,因为她才是正室,许广平的儿子,也是她自己的儿子。

据说周海婴的出生也只是个意外,因为当时社会动荡,环境险恶,鲁迅和许广平都不想要孩子,一直到周海婴长大之后,许广平仍然不止一次对他说,他是避孕失败的产物。

    许广平算不上是美女,但在当时是女学生中的先锋人物,也很有才气,和朱安比,显然更适合当时的鲁迅。

然而当她成了鲁迅的妻子和孩子的妈之后,危机还是来了。

又一个有才气的女学生出现了,她叫张乃莹,也就是萧红。

平心而论,在民国的众多女作家里,萧红长得并不漂亮,文采也不见得最好,她那么有名,很大程度上,是来自于鲁迅对她的帮助。

那个时候,许广平要在家做菜,带孩子,还要帮鲁迅抄稿子。

然而这个时候鲁迅已经把大把的时间用来和萧红在一起,每天和萧红聊天到半夜,为了一条绸子是否好看,就嫌许广平把萧红打扮丑了。

连周海婴都记得小时候,萧红经常在家里出入。

据说生了孩子的许广平渐渐不那么爱打理自己了。

萧红后来说:

许先生所穿的衣裳都是旧的,纽扣都洗脱了,也磨破了,都是几年前的衣裳...冬天穿一双大棉鞋,是她自己作的...买东西也总是到最便宜得店铺去买。

    忽略自己的许广平同时也被鲁迅忽略了,一直到鲁迅去世之后,她还要一边独自抚养体弱的周海婴,一边赡养朱安和鲁迅的母亲。

所以我想说的是,其实许广平,是个悲催的小三。

鲁迅、许广平与儿子海婴的合影。

1934年12月9日,鲁迅购得《芥子园画谱》三集,是上海有正书局的翻造本。

原刻难得,翻本无胜于此者,鲁迅以此赠妻子许广平,并题诗一首,云:

十年携手共艰危,以沫相濡亦可哀;

聊借画图怡倦眼,此中甘苦两心知。

1936年10月19日凌晨5时25分,鲁迅病逝于上海大陆新村寓所。

再十年的1946年10月,许广平写了一篇《十周年祭》,回首当年道:

呜呼先生,十载恩情,毕生知遇,提携体贴,抚盲督注。

有如慈母,或肖严父,师长丈夫,融而为一。

呜呼先生,谁谓荼苦,或甘如饴,唯我寸心,先生庶知。

这一诗一文,包含着两人多少辛酸血泪,多少相爱相知,多少生死情谊!

亦可看做是鲁、许《两地书》的延续!

鲁迅说:

“《两地书》其实并不像所谓‘情书’,一者因为我们通信之初,实在并没有什么关于后来的预料的;二则年龄、境遇都已倾向了沉静方面,所以绝不会显出什么热烈。

”“其中既没有死呀活呀的热情,也没有花呀月呀的佳句。

”学者王得后先生在《‘两地书’研究》①?

一书中指出,《两地书》不是所谓“情书”,却是别具一格的情书,很有风格的情书。

鲁迅与许广平的通信,原信现存一六○封,其中鲁迅致许广平有七十八封;许广平致鲁迅的有八十二封。

收入《两地书》的是一百三十五封。

其中鲁迅致许广平的六十八封;许广平致鲁迅的六十七封。

《两地书》是1932年11月编好的,因此在这之后有十八封来不及编入,而真正在这之前有而没编入的只有六封半。

王得后先生曾就原信与《两地书》的文字作校读,指出他们在编定《两地书》的时候,对原信做了许多增删修改,特别是许广平的信,文字的修改很多,有的信常常是整段整段地删去。

但却也不是为了藏匿什么隐私,因为所谓隐私的东西,原信中一点也没有。

比起《两地书》来,原信自然更丰富,更生动,特别是有更多的细致的心理活动的表现,但《两地书》却更准确、更精炼。

许广平是广东番禺人,生于1898年,比鲁迅小十七岁。

1923年秋天,鲁迅应好友许寿裳之邀,到北京女子高等师范学校(1924年更名为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讲课,就在这里认识了许广平。

许广平长得身材高大,而且总是坐在第一排,尽管如此,鲁迅对这位外貌并不太出众的广东姑娘,并不会有很深的印象。

而许广平多年以后这样回忆道:

“突然,一个黑影子投进教室来了,首先惹人注意的便是他那大约有两寸长的头发,粗而且硬,笔挺的竖立著,真当得‘怒发冲冠’的一个‘冲’字。

一向以为这句话有点夸大,看到了这,也就恍然大悟了。

褪色的暗绿夹袍,褪色的黑马褂,差不多打成一片。

手弯上,衣身上许多补钉,则炫著异样的新鲜色彩,好似特制的花纹。

皮鞋的四周也满是补钉。

人又鹘落,常从讲坛跳上跳下,因此两膝盖的大补钉,也遮盖不住了。

一句话说完:

一团的黑。

那补钉呢,就是黑夜的星星,特别熠眼耀人。

小姐们哗笑了!

‘怪物,有似出丧时那乞丐的头儿’。

也许有人这么想。

讲授功课,在迅速的进行。

当那笑声还没有停止的一刹那,人们不知为什么全都肃然了。

没有一个人逃课,也没有一个人在听讲之外,拿出什么东西来偷偷做。

钟声刚止,还来不及包围著请教,人不见了,那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许久许久,同学们醒过来了,那是初春的和风,新从冰冷的世间吹拂著人们,阴森森中感到一丝丝的暖气。

不约而同的大家吐了一口气回转过来了?

?

”这样的师生关系延续了一年多,直到1925年3月,由于许广平写信向鲁迅求教,他们之间才有了进一步的接触,原本疏远的师生关系才有了突破。

传记作家伊妮说②,其实在这之前,许广平曾和一位既是同乡又是表亲的青年李小辉相爱。

李小辉原是想去法国勤工俭学的,因为错过了考期,便进了北京大学。

在经过一段短暂时间的相处后,两人的感情有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不幸的是不久许广平被传染得了猩红热症,李小辉因经常来探视许广平,也被传染,结果是许广平得到痊癒,而李小辉却不治病亡。

这个意外的噩耗直如晴天霹雳一般,几乎将许广平震懵了!

因为这是她的初恋,也是她第一次勇敢地追求婚姻自由,然而这一切都幻灭了,她沉浸在一种无法自拔的巨大悲痛中,有一段好长的时间。

事隔18年,许广平还这样回忆着:

“到了第十八年纪念的今天,也许辉的家里早已忘了他罢?

然而每到此时此际,霞的怆痛,就像那患骨节酸痛者的遇到节气一样,自然会敏感到记忆到的,因为它曾经摧毁了一个处女纯净的心,永远没有苏转。

而鲁迅在此时,是早已有了妻室。

那是1906年6月,当时在日本仙台留学的鲁迅,忽然接到母亲的来信,说是病重,让他速速返国。

鲁迅一回到家,却发现家里张灯结彩,母亲正在张罗为他娶媳妇呢。

原来,母亲听到一个未经证实的流言,谓鲁迅和一日本女人结了婚,而且有了孩子,经常携儿子在东京街头散步,母亲感到惊骇不已,于是经由鲁迅叔祖母蓝太太的大儿媳谦少奶奶牵线,把蓝太太的一位内侄女儿介绍了过来,成为鲁迅的新娘子,名叫朱安,长得并不漂亮,额头很明显地朝前突出,小脸狭长,却有一个显得颇肥硕的鼻子。

婚礼时,鲁迅居然没有半点反抗,他装上假辫(因留日后已剪去辫子),带了红缨大帽,按照当地仪式,在新台门的神堂上,与朱安双双拜了堂,然后任由人扶着,像木偶人似的上了楼上的新房。

可是那个新婚之夜,鲁迅只是通宵达旦地看书,第二天,就搬到母亲的房里睡了。

再过数天,就回日本继续求学去了。

后来他曾对好友许寿裳说:

“这是母亲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能好好地供养它,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鲁迅明知无爱,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婚姻,据他日后解释,一是为尽孝道,他甘愿放弃个人幸福;二是不忍让朱安作牺牲,在绍兴,被退婚的女人,一辈子要受耻辱的;三是他当时有个错觉,在反清斗争中,他大概活不久,因此和谁结婚都无所谓。

就这样他和朱安过着“无爱”的夫妻生活达二十个春秋,而朱安就一如传统的绍兴太太般地做着家务,奉养着母亲。

在鲁迅和许广平在上海定居后,朱安对曾是砖塔胡同的“二房东”之一的俞芳说:

“过去大先生(指鲁迅)和我不好,我想,好好地服侍他,一切顺著他,将来总会好的。

”朱安甚至还带着无限的希冀说:

“我好比一只蜗牛,从墙根一点一点地往上爬,虽然爬得慢,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力量爬了。

”是的,可怜的朱安,她终究是无法爬到墙顶的,因为一个伟大而孤独的灵魂需要慰藉,种种重大的精神创痛需要理解,需要温柔的舐舔,这都不是她所能胜任的,于是许广平取代了她。

《两地书》共分三集。

第一集是1925年3月11日到7月30日四个半月间在北京的通信。

第二集是1926年9月至1927年1月在厦门与广州间的通信。

第三集是1929年5月13日至6月1日不到20天间,北平与上海的二十二封通信。

从前两阶段可看出两人从师生关系到最后同居的过程。

王得后先生指出,从写信的态度和语气可以看出,起初的通信的确不带恋情,而是师生间关于教育问题、学生运动、刊物编辑、人生哲学诸问题的请益与教导。

虽然一开始就同声相应、同声相求,表现出相当的推心置腹,但师生间严肃与庄重的气氛洋溢于字里行间,并无异性间的愉悦与追求。

但大约经过一个月,当许广平于4月10日敢于署名“(鲁迅先生所承认之名)小鬼许广平”,紧接着4月12日许广平拜访鲁迅在西三条的住所,十六日的信敢用“‘秘密窝’居然探检过了!

”——“秘密窝”而带引号,拜访而用“探检”,也就冲破了师生间严肃与庄重的气氛,一种新的亲昵的感情产生了。

此后即彼此出题“考试”;在鲁迅“即称之为‘少爷’,刺之以‘细心’”,在许广平则“敬领,骂好”;以至鲁迅因“小鬼何以屡次诚惶诚恐的赔罪不已”而不安,而“辟谣”,而声明“我并不受有何种‘戒条’。

我的母亲也并不禁止我喝酒。

”“虽是太师母,观察也未必就对,虽是太太师母,观察也未必就对”。

异性间相愉悦、相亲爱,而唯恐产生误解以至相离异的微妙心理,实已入木三分,跃然纸上了。

而到6月25日这一天,是旧历端午,鲁迅请许广平几位女师大学生和俞氏姊妹(俞芬、俞芳、俞藻)吃饭,她们向鲁迅劝酒,鲁迅因高兴而稍多喝了一点,于是“以拳击‘某籍’小姐两名之拳骨”,又“按小鬼之头”,于是许广平等以为鲁迅喝醉了而“逃”走。

当天晚上或次日早晨许广平给鲁迅写了封信,大概很作了一番文章。

鲁迅27日上午收到此信,于28日写了回信,前半赫然是一篇“训词”(编入《两地书》时已删去,只存于原信),反复申辩:

“又总之,端午这一天,我并没有醉,也未尝‘想’打人;至于‘哭泣’,乃是小姐们的专门学问,更与我不相干。

特此训谕知之!

”王得后先生指出,这篇“训词”最大的价值,大概是足可以证明鲁迅和许广平的感情已经相当深厚,别致的格式、轻松的笔调、无拘无束的谈吐,都是亲昵的表现,从这以后的书信,是真正的一般人所谓的“情书”了。

至于这之后有一年多没有通信,并非感情有变化,而是两人定情后的相互信任。

1926年9月29日,鲁迅与许广平同乘火车沿着京浦线抵达上海。

9月2日清晨,他们又分别搭乘“新宁”轮到厦门,及“广大”轮到广州。

鲁迅是应聘到厦门大学执教的,许广平则回到故乡发展自己的事业。

临分手时,他们约定:

大家好好地为社会服务两年,一方面为事业,一方面也为自己生活积聚点必需的钱。

谁知,许广平还在船上,就给鲁迅写道:

“临行之预约时间,我或者不能守住,要反抗的。

”而鲁迅刚到厦门,行李甫卸,也马上就“觉得太闲,有些无聊,倒望从速开学,而且合同的年限早满”。

相互之间流露出多么炽热的恋情与难耐的心境!

《两地书》的第二部分即是这段期间的相思之情,我们看到许广平的回信:

“My?

dear?

teacher!

?

你为什么希望‘合同年限早满’呢?

你是因为觉得诸多不惯,又不懂话,起居饮食不便么?

如果对身体的确不好,甚至有妨健康,则还不如辞去的好。

然而,你不是要‘去作工’么?

你这样不安,怎么可以安心作工?

你有更好的方法解决没有?

或者于衣食,抄写有需我帮忙的地方,也不妨通知,从长讨论。

”多么温情的抚慰,多么体贴的“从长讨论”啊!

他们为了爱情而饱受苦难,磨练了意志,最后享受了欢欣!

我们看1927年1月11日,鲁迅给许广平的信说:

“我先前偶一想到爱,总立刻自己惭愧,怕不配,因而也不敢爱某一个人,但看清了他们的言行的内幕,便使我自信我绝不是必须自己贬抑到那样的人了,我可以爱。

”一切似然而这其间却发生了“高长虹事件”的插曲,在他们的爱河中激起了涟漪。

高长虹与许广平同岁,1898年生于山西一个破落的书香门第,从小就养成一种反叛和孤僻的性格。

作家伊妮指出,意外的是,具有反叛性格的他,却乖乖地听从了祖父的安排,与一个无爱的乡下缠足女子结了婚,并生下了孩子,过着一种麻木的生活。

直到1924年下半年,他来到北京谋求精神与生活的双重出路。

他在一条僻静的小胡同里,创办了《狂飙》杂志,积极地从事“狂飙运动”。

他突然造访西三条胡同的鲁迅,1925年4月,也就是鲁迅与许广平开始了“两地书”通信不久,鲁迅亲自买了酒,邀高长虹与向培良、荆有麟、章衣萍等几人到住所来喝酒,共商创办《莽原》的事。

从此,作为“莽原”社的同人,鲁迅与高长虹过从甚密,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两人会面不下一百次。

就在此时,高长虹发现了热情如火的许广平,并暗暗地爱上了她,只是鲁迅一点儿也不知道。

许广平以她女性细腻的心,也许早有所察觉?

目前并无史料可证明。

不过据许广平6月17日给鲁迅的信,谈到对高长虹的诗文的感受,许广平对高长虹好像并不怎么欣赏。

随着鲁迅与许广平的恋情日渐公开化,高长虹才发现自己患的是单相思,这种失落的痛楚,令他寝食难安,到鲁迅与许广平比翼南下后,高长虹更陷入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他公开向鲁迅挑战,他写了《一九二五,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把鲁迅热心支持青年创办文学刊物,说成是为了“得到一个‘思想界的权威者’的空名”,到后来,则“戴其纸糊的权威者的假冠入于身心交病之状况矣!

对于高长虹的突然攻击,鲁迅开始真是莫名其妙,只是对其置之不理;后来实在气愤,才写了几篇小文予以反击。

但他仍然不知长虹为何对他如此恨之入骨,直到1926年11月底,高长虹在《狂飙》上发表一首题为《给──》的诗,再加上熟知内情的朋友的说明,鲁迅才豁然领悟。

高长虹在诗里以太阳自况,以月亮比许广平,而咒骂鲁迅是黑夜。

鲁迅立即给在广州的许广平去了一信,说:

“《狂飙》上有一首诗,太阳是自比,我是夜,月是她。

?

?

我这才明白高长虹原来在害‘单相思病’,以及川流不息到我这里来的原因,他并不是为‘莽原’,却在等月亮。

但对我竟毫不表示一些敌对的态度,直待我到了厦门,才从背后骂得我一个莫名其妙,真是卑怯得可以。

我是夜,则当然要有月亮了,还要做什么诗,也低能得很。

”后来鲁迅在《故事新编》的《奔月》中,写了善射的后羿打猎回来后,遭到了徒弟逢蒙暗算的故事,不言而喻,故事中的逢蒙就是影射高长虹。

而现实中的高长虹在追求许广平失败后,改追冰心。

后来韦丛芜告诉鲁迅,高长虹给冰心写情书,已阅三载了。

1929年冰心结婚后,将这捆情书交给了丈夫吴文藻,吴文藻于旅行时,随看随抛入海中,数日而毕。

当然这是后话了。

鲁迅与许广平于1927年10月3日,乘“山东”号轮船抵达上海,头几天,他们寓居在共和旅馆,10月18日上午,移入东横滨路景云里第二弄二十三号,正式开始了他们公开的同居生活,消息传出后,各色人等对他们进行了长时间的令人难堪的非议与指责,有人说,元配夫人朱安才是鲁迅先生的合法“佳偶”,许广平不过是一个姨太太;也有人说,鲁迅与朱安破裂,是因为许广平从中作梗。

连鲁迅的弟弟周作人,也公开表示他们的婚姻不合法,不予以承认。

在《两地书》的序言中,鲁迅说:

“回想六七年来,环绕我们的风波也可谓不少了,在不断的挣扎中,相助的也有,下石的也有,笑骂诬蔑的也有,但我们紧咬了牙关,却也已经挣扎着生活了六七年。

其间,含沙射影者却逐渐自己没入更黑暗的处所去了,而好意的朋友也已有两个不在人间?

?

我们以这一本书为自己纪念,并以感谢好意的朋友,并且赠我们的孩子,给将来知道我们所经历的真相,其实大致是如此的。

许广平说:

“从广州到上海以后,虽然彼此朝夕相见,然而他整个的精神,都放在工作上,所以后期十年的著作成绩,比较二十年前的著作生涯虽只占三分之一,而其成就,则以短短的十年而超过了20年。

”当然无可置疑的,这十年是凝聚着许广平诚挚的感情与辛勤的劳动,“十年携手共艰危”,他们艰危与共、相濡以沫,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表达的是人间的至爱!

乎是苦尽甘来,有情人终成眷属

1937年1月,萧红从日本归来后,即前往鲁迅幕拜谒。

左起:

许广平、萧红、萧军,前为海婴

  “女文青”的悲哀

  萧红是典型的“女文青”的性格:

爱折腾,不愿守本分

  萧红的一生,泛泛而言是很惨的,短命,穷困,奔波,她从十九岁离家出走,这一走便再没回头———中间辗转回去过一次,和未婚夫住在哈尔滨的东兴顺旅馆,后来怀孕,未婚夫出逃,引出著名的“萧军救美”一段。

  这一段堪比小说情节,然而萧红自己断不肯这样写,也写不出,因为她是散文化的笔法,她最好的文字几乎都是非虚构的,是那些关于她童年的记述。

  很多年后,也就是1940年,她离家出走已经有十年了,这十年,她几乎是马不停蹄的,从东到西,从南到北,几乎大半个中国她都走过了———这大概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离开家乡,到外面看看去!

萧红的出走是为逃婚,然而即便不为逃婚,她大概也会找其他的理由逃出去的,小小的呼兰县城藏不下她,不是因为她要写作,立志当个作家,而是她身上有太多活泛的、不安定的因素。

  萧红是典型的“女文青”的性格,历朝历代的“女文青”大多如此:

爱折腾,不愿守本分。

这是一般文艺女性的通病———或许是所有人的通病,———那些有才华的去折腾文艺,没才华的去折腾异性,世间人莫不如此吧?

也有一些人,是连带文艺、异性一块折腾的,并且都弄出了很大动静的,大概算得上是人间极品了:

非有巨大生命能量的人不能为,譬如毕加索,譬如拜伦。

也有不折腾的,像张爱玲,我想,这是因为她有自知,太过冷静;就生命力而言,张爱玲是弱了些,远不及她的才华,幸好她那时还很年轻,是能够凝神、聚气写几篇漂亮文章的,再晚一些,恐怕就真来不及了。

我能够想象,她住在上海的那间公寓里,不拘是书桌旁,还是阳台上,整个身心都打开了,每个毛孔都在呼吸,感觉、听觉、味觉、嗅觉、自己、世界全连成一片了……即便没有胡兰成,这样的写作怕也不会持续太久,她是整个把自己搭进去写了,两年已是极限了。

  我曾经比较过张爱玲和萧红———很多人都愿意把她们作比较———其实这两人毫无共同点,除了都姓张,都写得好,都活得惨。

———可是写到末一句,我突然有点怀疑,什么叫惨呢?

也许是,并不是因为她们写得好才活得惨,而是因为写得好,读者“发现”了她们的惨。

就譬如萧红,倘若有幸如冰心,去过那样一种安逸人生———究竟冰心是否安逸,外人又怎知道?

不过是猜测罢了———她还能写出那样的文字吗?

即便写出来了,好是好的,读者还会那样念记吗?

  想来这是一切文艺女性的悲哀,“人文不分”是她们普遍的归宿,但凡以才华显世的,经历立刻被翻出来,翻尸倒骨尽挑恼人的部分来说,像费雯丽疯了,克洛岱尔也疯了,伍尔芙投河自尽,普拉斯开煤气自尽,邓肯风流且死于非命,奥斯丁终生未嫁,嘉宝隐居又是同性恋……总之,一个个都很传奇,而且下场很惨。

究竟未知是才华带来了噩运,还是噩运使才华得以名世?

也许才华之于女性,本身就是一个传奇、一个魔咒吧?

也许中国古话里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竟是有些道理的吧?

  “两萧”的幸福时光

  萧军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点,扮演了他最喜欢、也最合适的角色——英雄救美

  我曾经作过一个设想,就是,萧红能否活得稍稍像样一点?

答案恐怕是否定的,原因并不在于那几个男人,而是她身上有一团火,她是自己把自己烧死了。

一般说来,萧红的生命力是很旺盛的,远胜于张爱玲,她若不是早逝,恐怕会一场恋爱接着一场恋爱谈下去的,每一场恋爱都很失望,消停一阵,欢天喜地又谈下一场去了,差不多她是靠直觉和本能行事的人,而不是靠头脑和理智。

  她是十几岁的时候,家里给定的娃娃亲,后来祖父一死,父亲逼她成亲;逃,当然是要逃的,她是五四背景下的新女性,逃婚、叛逆、追求个性,几乎是那个时代年轻人的主流。

先逃到北京,后来钱不凑手,又回去了;再逃,这一次未婚夫追出来了,萧红与他来到哈尔滨,竟然同居了。

为什么要同居呢?

不是白逃了吗?

  未婚夫的兄长气不过,也许是面子上挂不住,一怒之下解除了他们的婚约,萧红的反应如何呢?

她把夫家的哥哥告了!

这一年,萧红差不多二十岁。

  萧红的未婚夫叫汪恩甲,世人多指责他的负心和不担责任,我想实际情形也许并不是这样,汪只是个普通的青年,小县城里的富家子弟,大约也知书达理,汪虽软弱,却也仁厚,萧红再次逃婚的时候,他追出来接济;同居期间,萧红告了他的哥哥,汪会站在哪一边呢?

我想恁是谁都会选择哥哥。

及至萧红怀孕,他逃走了,他纵有万般不是,前提是,两人的感情坏了。

  好了,现在萧军出现了,他就如天神一般,在松花江决堤的那个夏天,满城的汪洋啊,萧红被困于东兴顺旅馆,饿,挺着大肚皮,交不起旅馆费,老板急吼吼想把她卖去当妓女……这时萧军现身了,在合适的时候,合适的地点,扮演了他最喜欢、也最合适的角色———英雄救美;可是萧军也没钱,因此,他像变戏法似的,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叶小舟,搁于她的窗前,再系一根绳子把她从窗口吊下来……这一幕,简直像电影里的桥段。

  萧红的一生,实际上比她的文字要丰富多彩,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戏剧性,跟假的似的;也许那是乱世,人生人性的广阔翻飞,都不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所能设想的。

  萧红漂泊的一生就这样开始了,她再没想到,她这一漂就是十年,好像漂成了习惯,再也不能停止,一直到她的死。

可是,我们也不能因此就认定,她这十年一味总是凄风苦雨,恰恰相反,她这十年,生命真正在放光彩。

  起先,她跟在萧军身后,我能想象她那双不大的单眼皮的眼睛,鼓鼓的小圆脸,一路走着,跳着,看着,指点着,叽叽喳喳像个小麻雀似的。

这是两萧的好时光,以至他们到了青岛,穷得去变卖家具的时候,我仍认为这是他们的好时光。

此时,两萧开始真正意义上的写作了,在青岛,写《八月的乡村》和《生死场》。

萧红最有意思的一点是,她很容易就受了别人的影响,却又能把自己的天性保持得很完好。

现在,萧军是个青年作家,比较“左倾”,身边的朋友也多是些进步青年……于是萧红便写了《生死场》,———可能是一群人聊出来的主题,跟萧红说:

“这个合适你,你来写吧。

”于是萧红琢磨一下,便开始写了。

  这并不是她擅长的题材,她这时候,也没找到自己的题材,不过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什么都试着写写,写的时候,脑子里可能还想着时代、战争、革命什么的,这样一些大词汇,一时弄得她很茫然……可是她一旦想到自己的小城,小街,街坊邻居,她就又活了。

  写得不错,因为鲁迅的推介一炮打响,成名了。

然而我以为,《生死场》并不能算作萧红的代表作,只是她在通向代表作的路途中必经的一座桥。

与鲁迅“什么都没发生”的爱

  三个人,静静地站了一两秒,许广平很窘,萧红安静下来了,鲁迅呢,他把眼皮子往下一放

  1934的冬天,萧红二十三岁了。

两萧启程去上海正式拜见鲁迅,这是。

在上海,萧红焕发了更大的活力,遗憾的是,和萧军的关系变冷了,很多人都认为是和鲁迅有关,我也这么认为,———几乎一定是的!

未必真的发生什么;也许是什么都发生了,“只是在心里”。

  有一次她去鲁迅家里,一进门,什么话也不说,就咯咯笑了。

鲁迅问:

“为什么笑呢?

  她说:

“天晴了,太阳出来了。

  我想萧红最可贵的一点是,她至死都保持了她少女的天性,她的淳朴和自然,她投向万物时如初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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