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光中学教师校本培训材料之四.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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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光中学教师校本培训材料之四

蓝光中学教师校本培训材料之四

传递教育正能量

目录

1、最美教师传递教育正能量

——蓝光中学举行优秀教师先进事迹报告会

2、感恩大山——我的教书生涯

3、三十六年大山情

4、真诚师爱铸造灵魂

最美教师传递教育正能量

——蓝光中学举行优秀教师先进事迹报告会

11月24日,蓝光中学在学校综合楼五楼会议室举行优秀教师先进事迹报告会,先后有峪岭管区漫町学校的田江寿、白庙管区杜家小学的卢玲、曹村中学的李艳宁等3位全县优秀教师作了报告,他们用朴实的语言,讲述了从教中平凡而壮美的人生。

他们用青春、热血和汗水献身教育这些发自肺腑的心声使全校教师从心灵深处得到一次洗礼和升华;他们生动感人的真实事迹激起了全校教师的共鸣;他们对事业的热心、对学生的爱心、对工作的责任心,演绎了新时期人民教师职业道德的丰富内涵;他们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诠释了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传递着教育的正能量。

与会教师都被他们平凡而感人的事迹所打动,不时报以热烈的掌声。

最后,蓝光教育集团董事长李升荣作了重要讲话,他表示:

听了四位优秀教师先进事迹的报告,很受感动。

一件件具体事件的描述,让我们再一次体验到了做一名好教师的尊严感和成功感。

他们通过切身经历分别从不同角度回顾了自身成长成功的足迹,他们的成绩催人奋进,他们是全县最美的教师,是全县数千教师的优秀代表和学习的楷模,更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他希望蓝光中学全体教师都应该以这几位优秀教师为榜样,学习他们献身教育,甘为人梯的崇高境界;学习他们以德立教、爱岗敬业、忠于职守的高尚职业道德,真正热爱教育事业,以教育为快乐,热爱自己的工作岗位,扎扎实实地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把全部的爱献给教育事业,献给可爱的孩子们。

用爱心、耐心、细心、奉献之心把我们的教育工作干好,人人争做敬业、精业、乐业的好教师。

他希望通过今天这次报告会,能够进一步增强全体教职员工加强师德师风建设的紧迫感和责任感,全面推进我校的师德建设,不断提高教师的师德水平,以此促进全校师生员工思想道德水平和精神境界的进一步提高,为学校的改革与事业发展提供有力的思想保证和强大的精神动力!

感恩大山——我的教书生涯

富平县峪岭管区漫町学校田江寿

我叫田江寿,是富平漫町九年制学校的一名初中物理教师。

坐在这个台子上,我有一种说话的冲动,更有一种受宠的惶恐。

我今年54岁,在峪岭山区教了33年书,当了31年班主任,带了26年毕业班。

我的这个经历是大多数山区教师的经历,和他们相比,我经受的他们也在经受,唯一不同的是我有机会代表全县208名山区教师向大家汇报,这是我的幸运,是大家和社会给我的崇高荣誉。

我谢谢大家(起身鞠躬)!

平川的孩子和山区的孩子都需要教育,我和各位老师以及全县7581名教师一样,我们在不同的环境做的是同样的教书育人的工作。

我来自发展滞后的山区,深知在教育思想、教育方法等等许多方面,我有很多很多要向大家学习的地方,所以今天的汇报,只是通过我一些印象深刻的经历,说一说山区教师的普遍状况。

我说不出来啥高明的道理,只能说一些具体实在的事情和我的感受,可能会像流水账一样,请各位老师多包涵。

我婆的半句话把我定在了山里

1960年2月我出生在富平北部沿山的老庙镇南昌村,在那个时代那里的环境虽说比山区强,但农村经济普遍落后,我家里人口又多,日子过得也很艰辛,亏得我婆是个很勤俭很会过日子的人,一大家子才走过了那些艰难岁月。

我是那个大家庭里念书最多的,我婆虽不识字,但却很明大理,是村里人缘很好的贤惠人,她顶着一圈子劝我退学的人很固执的支持着我上学。

在缺粮的日子里,每回饿着肚子放学回去,背着家人,我婆总能从她炕头锁着的端箱里给我拿出解馋的好吃喝,笑眯眯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相。

我现在还清楚的记得,我被师范录取的那一年,已经分了家,临上学出发的前一天夜里我去二爸家看她,一大家人聚在她的房子里,我婆边夸着我边打开箱子,竟然拿出来五个鸡蛋揣在我的怀里,那一次是当着全家人的面。

1981年师范毕业,我被分到离家40里外大山深处的峪岭乡中任教。

虽然我生长在沿山落后的乡村,但真的进入大山,我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

学校蜗居在山旮旯里,三面残破的围墙紧贴着山壁,全校没有一片地是砖铺的,几间教室都是胡基土墙,每个房顶都漏雨,破旧的桌凳都没有几张,大多是支起来的石板木板,没有井水,全校师生吃的都是地窖收的雨水,因为烧水锅小,许多人都喝生水。

不怕苦是那个年代人的共同特征,我那时刚毕业、年轻,满心都是大干革命工作的热情,加上也是苦日子熬出来的,条件上的不如意很快就烟消云散,一心扑到了工作中。

那时我想,无论什么力量,你就是能限制我的工作环境和工作内容,但无论如何也限制不了我的工作水平;等我干出些名堂了,走不走还不是我说了算。

那年秋季雨水多,路很不好走,我经常几周几周不回家,年底领到第一笔工资后,我特意从老庙镇上买了两包天鹅蛋带给我婆和我妈。

第二年开春面临中考,毕业班补课,开学几周后才回家,恰逢老庙过会,特意买了六个油糕带着。

一路唱着走着,到我门口才发现门锁着,我啥也没想,拿出来两个用纸包好放在门脑上,就揣着剩下的油糕去了村西头二爸家看我婆。

大老远的看到二爸家门口人来人往,还有穿孝衫的,这才注意有唢呐声,我心里突然就慌乱了,三步并两步地跑了过去。

我婆已经不在几天了,第二天就要下葬了,她这个最疼的孙子才赶回来。

我懊恼地哭着喊着问我妈问我爸问我二爸二婶咋不早早告诉我。

二爸和我妈把我拉到我婆房子给我说,开过年我刚去学校几天我婆就病倒了,是我婆让瞒着我的,我婆临终留了话,说:

应人事小,误人事大,寿娃子是咱门里的公家人,叫娃……话没说完就走了。

看着我婆炕头那个黑漆斑驳的小端箱,眼前总是我婆给我取吃的的情景,我轰然一下圪蹴下去,嚎啕大哭,温温的油糕糖汁和泪水在胸前的袄襟上混湿成了一片……第二天丧亭办完,我去学校时向二爸要了那个小端箱,二爸说收拾我婆东西时那里头还有三个半天鹅蛋。

我婆没有说完的话我懂,既然到了山区教书,我就不会对不起山里的孩子和群众;是上学改变了我的命运让我吃上了公家饭,我就要用学来的所有去帮助山里的孩子改变命运,绝不会半途而废。

那个箱子我带了多年,来回带馍和咸菜,后来在一次骑自行车回家途中,因为下山坡车闸滑脱撞了羊群,箱子滚落山崖不知去向了,但那个箱子带给我的道义和信念一直在我的心里生长着,伴我从峪岭乡中到漫町学校,从青春年少到如今的满头白发。

收获在大山深处

山区里师范毕业的教师太缺了,每一任校长和其他领导都教主课并兼任着班主任。

我一个新分师范生刚到峪岭乡中就当了毕业班班主任,带初三两个班和初二两个班的物理。

头一年工作热情很高,很吃苦也很努力,可是考完中考我才认识到自己的巨大差距,我感到了深深的羞愧。

几位老教师轮番安慰我,说我师范毕业知识掌握没有问题,只是方法不对学生的路子。

从那年暑假开始我就暗暗下定决心,全周住在学校,每周末补完课回家抓紧干点农活,星期天下午就带着冷馍来学校,这个习惯我一直坚持到现在。

我虚心请教,积极学习,尤其注重研究学生,边学边用,后来就慢慢总结出了许多适合山区学生的方法,和学生一起尝到了进步与成功的喜悦。

从1983年中考荻得美原片第二名起,到1993年漫町学校因为缺物理教师把我调来,到今年送走最后一届毕业班,我的物理教学成绩就一直保持着领先。

山区学校条件差,住宿学生睡的都是自制的篱笆床,许多学生每周都要步行几十里不是路的山路回家取馍。

无论冬夏的每个周末下午,我的学生一个个都是满头大汗的赶来教室,看到他们在教室门口冲着我憨憨的一笑,我能感觉到我在鼓励的点头时那股钻心的疼和酸。

我无数次地想象过,真恨不得自己直接教的就是大学,眼前的他们,一个个只需从我这里毕业,就都能立即找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可想象只能是想象,我只能面对现实努力学习提高自己的能力。

1985年取得了物理学科教材过关证,1988年取得了渭南教院物理大专证书,1998年取得了物理实验员合格证,2005年取得了计算机一级证书;还取得了县级优秀教师、县级优秀班主任、先进个人等等证书,这些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证书,而且程度都很低,但是每当翻看这些证书,我都能清楚地再现自己当时参加学习时的那种急迫心情;能想起领取荣誉证时在心底对自己人生价值的一次次确认;更能想起几次课间我的学生吹嘘我获得多少多少证书却突然看到我时,那一张张顽皮可爱的笑脸。

三十多年里,我遇到过好几次调离山区的机会,都放弃了。

因为在我心里,到那些平川的好学校去,那里不缺老卿,我可有可无;但在大山深处紧缺老师的学校里,娃娃们更需要我。

前多年,山里的娃娃辍学较多;我们经常白天上课,晚上便几个人一约去家访。

大山里,能对面说话,可握个手得走半天,家访回来常常夜深。

常走山路,都习惯了,多年家访也没有过什么跌落山谷路遇险情的故事,却亲身经历、亲眼见证了让我们不敢丝毫懈怠、停下脚步的事实。

男生王兴良辍学了,我们冒雨去了他家,连批评带“哄劝”把他弄回学校,他后来上了省财校,到省中行工作了。

女生李万芹辍学后,我们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夜路到她家劝解,她后来上了陕西电子科技大学,如今已在上海工作快十年了。

歪脖子树还能做梨把哩,哪个娃娃注定不可能成才?

家访的路上我们不敢也不甘停脚。

王宏亮老师是峪岭山区人,熟悉每一个山旮旯。

还记得有一次和他劝返学生回来,手电筒没电了,路难走,只好抓着山壁上的枣刺摸索着走,都过了十二点了还没到学校,走累了靠在山壁上休息时,王老师望着茫茫星空突然问我:

你教过地理吗!

你说平川里的娃和咱山里的娃看到的星空是不是一个?

我笑着说只要不到地球那边,咱关中道的娃,不论平川里还是山里,不论脚底下踩的地有多大差别,他抬头看到的都是同一个星空。

王老师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声说:

“都活在星空里多好!

走吧,回!

”我不记得后来还说了些啥,只记得自己一路都在想,啥力量能把所有的孩子都拔地升空、升到那理想的平等的星空,这力量是不是应该来自教育?

常常听到一种感叹,选择了教师就是选择了清贫与奉献。

山里教书不多挣啥钱,还要时不时为交不起学费课本费的学生垫钱,当过班主任的山区教师肯定都经历过。

但是赚不来钱的教师,却真的能够赚足学生的爱和群众的感激,越是艰苦条件里的教师,赚起来越容易。

几元钱,一顿饭,一次特别的教育等等,同样的对学生的帮助,因为条件的艰苦,会增值许多,这是我们山区教师工作之佘自嘲的乐趣。

2012年暑假,几个早巳走上工作岗位的学生来看我,魏西平说当年他很自负,是我有一次狠狠批评他之后没让他回家吃饭,然后在学生都走完时留他和我一起吃,严厉加温和使他从此发奋图强;王爱云说当年为了让他们到县城参加物理竞赛,我把他们几个学生前一天一个个从学校接到我家里,第二天又一个个送到老庙班车上,没取上名次的那两个多年都耿耿于怀觉得对不起:

许高峰说那次漫町学校正盖西面的教学楼,寒假补课的一个下午,他吃完饭溜达到工地上,沿着架管上到第三层的防护网上,正躺在上面晃晃悠悠当吊床,被我亲切的叫下来,结果刚一落地屁股上就挨了重重的一脚,没过几天他躺过的网就被掉落的水泥斗子砸得断线掉落了……他们说的这些事,我确曾记得有过,但他们不说,许多事情我真记不起一件件的都发生在谁身上了。

既然教师行业注定了经济上的清贫,我就想努力去做个精神上的富翁。

第一次劫后余生

2005年刚入冬,我的胸口就时不时地疼。

当着毕业班班主任,工作忙,起初我并没在意,随便弄了些镇痛药吃,结果一点作用也没有。

后来连喉咙也开始疼得厉害了,我知道自己这些年是咋凑合咋糊弄身体的,第一次对父母给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深深的愧疚,心里有点发毛,但也没有往坏处去想。

眼看着新课进行一大半了,正是毕业班学生最关键时期,我不忍心耽搁,就那样一天天撑着。

临近放假的一个周末在家时,发作的实在厉害,吐了一地,被我媳妇看到了,非要我立即去县城医院检查。

我说马上就放假了,紧慢也不在这几天,就坚持到年前补完课回家。

我有两个娃,都是小子。

那一年,大的在二炮工程学院上大二,小的正上高三。

年关上都回来了,一家人其乐融融,病情好像也好了很多,我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为了让妻子放心,我和她到附近的一个中医那里抓了些药,孩子们和父母都知道我得了教师的职业病,咽喉炎。

别人过年喝酒,我过年喝药。

好在几服药下去,发病时的疼痛竟然能够忍受得住了。

我努力表现得轻松,可从媳妇的神色举动里,我能看得出她一点都没消减的责怪。

俩孩子正月初七一大早都去学校了,我也开始踅摸着收拾东西去学校。

趁媳妇不在,我推着车子带着馍布袋就出发了,谁知刚到村口就被她拦住。

我笑着对她说:

“你别胡想,我得的又不是啥瞎瞎病,吃了那中药都强了。

你看,我这馍布袋还拿着几服药哩。

”媳妇满脸抱怨地说:

“我也不想你得啥瞎瞎病,过年我把你学生娃和老师都问了,你在学校吃饭都吐过多少回了,几回正上课都疼得窝到讲台上了,你还骗我。

多少年吃饭胡搞,有个病痛老不去看,光知道扛扛扛,咱年龄都不对了,我就叫你跟我去医院好好检查检查,又不是杀你,你犟啥哩!

”我说: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感觉不到,我不要紧。

山里娃牺惶,难得上学谋个出路,毕业班是娃们一辈子的转折点,我咋能耽搁他们哩?

”说着我推车子就要走,媳妇一把拽住,急的向我嚷:

“你咋是这号人哩!

那年屋里火灾差点把俩娃烧死,你就回来一天;后来盖房你又说你中考阅卷,拧身就走,等你回来房都立木了;二哥帮咱多少忙,可那年直到他下葬你才回来;年年收时种时,你中考你补课,,光管你那些娃,你都不怕把我跟娃和俩老人挣死了?

”媳妇说的泪流满面,我木然地站在那里听她诉说:

“你说这些事旁人还能替你,我娘们几个受点罪都能行,可是这病,谁能替你去看哩?

上老下小的,你让我咋办哩?

”我没办法回答媳妇,可明天就要补课,下午学生就到校了,我心里实在放不下,含泪跺着脚说:

“那,那就是检查,你也得让我先去安排好学生啊。

”媳妇松了手,抹着眼睛回去了。

病情时好时坏,我在学校给媳妇打电话报喜不报忧,直到3月下旬那一周,每天都连续发作几次,疼得根本吃不成东西了。

我预感到情况不妙,心里真的慌了,一连几天都没睡着。

周六补课最后给学生上的那节课,我第一次走神了,跑题了。

我说师傅引进门,修行在个人;说按照咱的复习计划进行,今年中考肯定没问题;说无论何时都要积极上进,咱山里娃最能吃苦,苦的吃多了甜的就会来;说身体是本钱,走上社会干工作要保重身体……乱七八糟说了大半节课,放了学生,带着乱七八糟的心情就往回走。

那一次,回家的路特别地长。

两个娃要上学,两个老人要赡养,往后的路需要多少钱,我不敢去想妻子一个人如何支撑,我想回去安顿好找机会自己悄悄了结了,免得再给这个家增添负担…,

邻居看到我回来,拿了刚蒸好的苜蓿卷卷送过来,面对媳妇和父母亲我还想支撑着,结果刚拿起卷卷才咬了一口,就干呕着撕心裂肺地吐,接着就疼得晕过去了。

醒来已经坐在去西安的车上了,媳妇、学校领导、邻居都在,我知道自己的家底,想劝他们回去,可已经没力气说话了。

当晚就确诊了,是食道癌!

周围一圈人满面愁容,呆呆坐在一旁流泪。

望着他们,我心里突然安静了,一种彻底解脱的安静。

母亲身体都还健康;大娃念了大学,应该会有工作;小子比老大念得还好,以后上大学找工作也不会有啥问题;只是自己一走家里没了收入,会苦了媳妇我满心歉疚地望着她,想说话,稍一动就剧烈地疼,啥也说不出来了,挣了几次,迷迷糊糊地像又回到了给学生上的最后那节课堂,真不知道那些娃们下周突然不见我了会成什么样。

第二天一早,教育组领导就来了,正赶上主治大夫查房,就不停地问长问短。

我只听到一句话:

这病必须马上手术,做了手术就要不了命!

突然觉得浑身震动像重活一次一样,求生的欲望使散去的力量又开始汇聚。

一圈子人都如释重负的开始给我打气,教育专干说:

把劲鼓起,好好治病,你那些学生还等着你哩!

我使劲点了点头。

手术成功,化疗顺利,我班学生中考圆满,二小子考上了中南大学。

苦尽甘来,好事一个接一个,命运逆转就像当初一样让我猝不及防。

只是突然闲下来,养在家里注意这忌讳那,做专业病人实在难受。

一开学我就偷跑去了学校,和学生在一起我忘记了做病人的烦恼;站在讲台上,我找到了久违的好感觉。

周末回家妻子不理,可又不忍心我生气,只好放下农活,跟到学校照顾了我两个星期。

看到我真的在学校比在家里心情好又能按时吃药注意饮食,这才放心回去。

欠了家人“感情债”

2010年,母亲去世前瘫痪在炕两个多月,媳妇一个人在家,有时还是忙不过来,就想让我请假,但几次一开口就不说了。

在她眼里我还是个病人。

我努力坚持每个周末都回家照料陪护。

每次一到家就忙忙张张干活,一到星期天下午该去学校时就心慌意乱。

母亲全都看在眼里,把我叫到跟前说:

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安心教你的书去。

村里人这些年没少帮咱,咱家里穷,给村里人又帮不上啥忙,亏得这些年你带着村里不少娃念了书,算是补了咱的乡情。

我就是这病了,你在跟前也强不了,不顶啥,真病重了不行了就叫人去叫你。

我知道一生刚强的母亲命在旦夕,每次星期天去学校时心里都有生离死别的担心和疼痛。

我不想再有失去我婆时的遗憾,每周末一补完课就赶紧回家,可到母亲临走那一天,我还是没能赶上见她最后一面。

“子欲养而亲不待”是别人的痛,“亲将去而不能陪”是我心头永远的伤。

我刚调到漫町学校的那年十月,刚种完麦,妻子在放羊时摔断了腿。

当我知道消息时,人已经送到了老庙镇上的医院。

我从学校急忙赶去,医生说了两个治疗方案:

一是牵引治疗,效果好,但至少得住两个月院;二是手术治疗,不用长时间住院,但将来取钢卡子还要受疼,而且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我是因为漫町学校缺物理老师才调来的,咋能刚来一月就请假,一请就是一两个月呢。

好在妻子知道家里很困难,也不想住院,见我为难,就说,你学生比我值钱,做手术吧。

因为穷,我和妻子都怕住院,和当年做绝育手术时一样,当天一下手术台,我就带她回学校去照料了。

谁知道后来伤口发炎溃脓,最终因为草率的决定给她留下了腿疼的后遗症。

如果说我在大山坚守三十多年算是一分艰辛,那么我的妻子所承受的艰辛至少该有十分。

我总觉得自己肩上扛着山里娃的前途,却很少去想,我和我的整个家都扛在妻子的肩头。

我教过的学生,有的现在是领导干部,有的成了企业家,有的是科研人员,也有的成了教师。

看到一个个山里娃走出大山是我最欣慰的。

但在我两个娃身上,我心里却深埋着一份歉疚。

两个娃都是跟着我上学的,但那个时候工资很低,不够家里日常开支,直到他们上大学,我这个作教师的父亲也没有给他们买过一本工具书、一本复习资料。

二小子上到大三时,为了考研赶上英语,让我买了一个复读机。

这是我给俩娃最奢侈的一次额外投资。

妻子悄悄给我说,二小子大学毕业后和她开玩笑说,如果我能早点给他多投资哪怕一点点,他当年一定能考上清华。

孩子和他妈闲聊的这句话,让我很长时间都不能释怀。

儿子、丈夫、父亲,每一个角色我都没有尽好自己的责任,可家里没有一个人和我计较。

夜深人静时想起这些,我只能努力用一个家和许多家的比较来宽慰自己。

学生又给我一条命

2012年冬季的一天夜里,正上晚自习,我觉得头木气短,还当是天气变化引起了老毛病,一下自习就赶紧回办公室,打算吃药,结果手又麻又抖,半边身子都开始不听使唤。

好不容易开了门,才走一步就瘫倒在地。

后来我才知道,快打熄灯铃时,外班一个叫王勇的学生来问我题,才发现我不省人事,赶忙叫来老师送我去了医院。

老年间歇性脑梗塞,幸亏救治及时,住了一周就好转了。

快出院的那几天里,我一直感慨万千。

我给学生的只是有限的知识,可如今,是学生救了我,给了我一条命。

出院第二天,我说要去学校向学生报恩。

妻子这次倒没有过多的阻拦,只是叮咛我一定按时吃药。

谁知到了学校,校长和几个领导硬是不让我代课,磨破了嘴,才又走上了讲台,送走了那届毕业生。

2013年秋季开学,学校调来了新老师,坚决不让我再带毕业班的物理课,让我管全校学生每天早上的蛋奶供应。

我知道这是同事和领导的关心,拗不过,就答应了。

是学生给我的后半生,只要是能给他们服务,咋样都行。

过了两周,我了解到学校缺地理教师,就又带上了地理课。

在山区从教三十多年,学生送走一届又一届,桌凳换了一批又一批,眼见着简陋不堪的校舍变成了楼房,校园里的现代化气息越来越浓,与平川学校的差距正在一步步缩小,这让我不止一次地想起那个家访夜晚的茫茫星空。

山区教育如此变化,我不但有幸参与了这个过程,亲历了这个伟大的变化,并且为之付出了青春,作为一名普普通通的山区教师,我心里时常涌起一种参与重大历史事件的庄严、凝重与自豪,是大山成就了我的教书梦,丰厚了我的人生,面对今天的好条件,真的好想再活五十年!

三十六年大山情

富平县白庙管区杜家小学卢玲

我叫卢玲,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乡村教师,来自富平北部的白庙山区。

我从教的杜家小学,距离管区政府所在地还有15公里。

那里山大沟深,人烟稀少,交通不便,经济落后。

1978年,18岁的我,开始在家乡任教,从此,就与杜家小学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这里,和大山为邻风雨做伴度过了36个春夏秋冬,那些花草虫鸟,林木走兽,给了我一颗平常的心态;在这里,和山区的乡亲们朝夕相处,山里人憨厚善良、勤劳朴实的品德,给了我扎根山区工作的勇气;在这里,和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共同成长,孩子们天真幼稚、纯洁无瑕的性格,给了我无悔教书的动力。

我爱上了杜家小学

能当上一名教师,还得从36年前说起。

1978年,是我国拨乱反正恢复高考的第二年,当时自己怀揣梦想,立志要考上大学,跳出农门,走出深山。

可到了参加高考时,固执的父亲,以我订了娃娃亲为由,坚决反对我高考,还把母亲给我蒸的一笼馍倒得满院子乱滚,说是高中毕业再不回家务农,就打断我的腿。

听到父亲没完没了的放狠话,看到母亲无奈而伤心的流泪,自己就像突然跌到冰窖里一样,真是欲哭无泪。

情绪低落的我,回家务农不久,突然得到一个机会,村上学校没有老师,孩子面临放羊的情况下(意思是娃没人管了),让我这个村上唯一的高中生当一名工分老师。

做决定的那一夜,我失眠了。

尽管那时对当老师的认识是肤浅的,但还是暗暗下定决心,要从教书的那一刻起,做一名好老师,对得住父老乡亲,不能让山里的孩子因我而留下遗憾。

古人说:

“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知困。

”教了几年书后,才知道自己知识贫乏、教学能力欠缺。

1985年我的女儿出生,产后不久,听说县上给了白庙乡几个师训名额,自己顾不上产后身体虚弱,向学校申请到大樊教师进校参加师训。

学校领导替我着想,一开始不同意,可经不住我软磨硬缠,还是同意了。

到大樊学习的几个月,女儿还不到半岁,需要哺乳,我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把女儿丢给丈夫和婆婆照看。

现在想想,当时,让女儿早早断了奶的做法,的确对不住女儿,但那次师训,让我受益匪浅。

生活的道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清楚。

1987年生下儿子后,家庭生活更加艰难了,靠我每月28块钱的工资根本无法维持全家人的生活。

过年买菜时,腊月二十二在门脑子上找到一年积攒的两块分分钱,置办了少的可怜的一些年货,过了十分寒酸的一个年。

过年后,面对家里的窘况,当时丈夫劝我放弃教书,在家管娃照看家,他自己去下煤窑挣钱。

说实在的,改革开放不久,村上脑子活泛(灵活)的人都到煤窑上挣了钱,日子越过越好了。

可眼前在我们那里补充一个老师比登天还难,自己不教书了,百十来个孩子就得放羊了。

有了近10年的教书经历,我越来越舍否得可爱的孩子了,越来越舍不得那熟悉的校园生活了。

面对丈夫一次又一次的劝说,我断然拒绝了他的要求、气得丈夫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一赌气抱着只有9个月大的儿子走出家门,摸黑走了几十里山路来到了铜川的大姐家。

那时的伤心和委屈就别提了,甚至连死的念头都有了,但静下心来,看着怀里熟睡的儿子,我舍不得他:

想想那些可爱的学生,我放心不下。

于是,春季开学,我又与孩子们一起开始了一个新的学期。

经过那次“离家出走”事件后,丈夫再没有在我跟前提放弃教书的事,并且像从前那样又开始默默支持起我的工作来。

98年我上蒲城师范民师班时,家里欠外债1万多块,丈夫东拉西借,给我凑齐了三千块学费和生活费,让我完成学业。

2005年担任校长后,经常要到15公里外的乡教育组开会,常常是早出晚归,都是丈夫用摩托车接送,可他从来没有埋怨过。

今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丈夫的支持,家庭的温暖,是我工作的助推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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