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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爱最后的抗战老兵

关爱最后的抗战老兵

手拿快报的程云老人参加过南京保卫战

志愿者探访原国民党74军士兵叶万火“1213志愿者同盟”提供

“七七卢沟桥事变,战败撤退时,我经过铁狮子胡同,一边听着屋檐上的雨滴‘滴滴答答’地往下落,一边听着子弹穿过空气发出的‘呼呼’声音……”时至今日,文心还能一字一句地复述出一位抗战老兵多年前说的话。

对她而言,由战争亲历者口述的历史,是教科书上印刷的那些冷冰冰的“战争时间、规模、死伤人数”所不能比拟的。

“就像打开了一扇门,我突然发现,历史原来是这样的。

今年是抗战爆发75周年,虽然时光荏苒,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尽,但那些关于战争的记忆,对于战争幸存者们来说仍然历历在目。

而西祠胡同一个著名的公益版块——“1213志愿者同盟”的志愿者们,正在努力记录下这些珍贵记忆、留住历史的铁的印记。

文心,便是这一“同盟”的创立者。

从2016年开始,她便在全国范围内寻访抗战老兵及南京大屠杀幸存者。

2016年发起成立“1213志愿者同盟”后,虽然获得的资助以及志愿者人数每年都有所增长,但文心始终认为,离她的预期还有很远。

她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加入到关怀战争幸存者的队伍中。

“多一个人,我们就能多走访一位大屠杀幸存者;多几百元,我们就能多‘养’一位老兵。

图中画圈处为年轻时的程云

“1213志愿者同盟”志愿者文心

探访的第一位老兵

是二十九军大刀队战士

文心并不是她的真名,“从高中起了这个网名后,就一直用着,你就叫我文心吧。

”她说。

文心是安徽人,现在南京工作,今年27岁。

尽管从小热爱历史,但真正投入到寻访战争幸存者行动中,却是出于机缘巧合。

2016年,文心还在洛阳一所大学念大二。

12月13日那天,她在路边看到洛阳一个公益组织制作的南京大屠杀的展板,一旁的志愿者们正在向路人散发传单,号召大家关注南京大屠杀的历史。

“我便走上前,接过传单,和他们一起发。

”7年后,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文心显得很淡然,“这不是每个人都会做的吗?

从那时起,文心的生活就和战争幸存者们牢牢拴在了一起。

通过洛阳的公益组织,她开始接触参加过抗战的老兵们。

文中开头描述的,就是文心探访的第一位老兵。

“他叫赵金典,是国民革命军第二十九军‘大刀队’的一名战士,和日本士兵拼过刺刀的。

”文心说,第一次见到老人时,她当场落泪了。

“他就住在半山腰的草棚里,白天透光,雨天漏雨。

老人家穿着宽大、不合身的裤子,用一根绳子在腰里扎着;双眼浑浊,似乎总是含着眼泪,脸上沟壑纵横,早就找不到当年蔑视日寇的气概……”这一幕,给文心带来了巨大震撼,“‘恻隐之心,人皆有之’,看到当年奋勇杀敌的将士,沦落到今天的样子,谁都会去帮一把。

从此,文心便开始了她在河南、北京、江苏、安徽、浙江等地的辗转探访。

洛阳、郑州、商丘、平顶山、南京、江宁、汤山、高淳、溧阳、金台、广德、郎溪、天台……一到周末,她就坐着火车、公交、大巴出发了。

从2005到2016年,文心总是一个人奔波,渐渐的,有人开始加入这个队伍,2016年,文心便在西祠上成立了“1213志愿者同盟”。

她希望更多的人理解他们正在做的事,并希望得到人们的帮助。

“现在不帮,就来不及了”

年迈的老兵们正逐年减少

许多抗战老兵的晚年在惨淡中度过。

每次谈起这个话题,文心总是唏嘘不已,“落脚城市的老兵相对好些,他们有房住,每月还能获得千元左右的低保费。

而那些分散在农村的老兵,每个月只有两三百元的低保。

战争使得他们中不少人妻离子散,老了,便只有独自一人住在能挡风遮雨的草棚、瓦屋之中。

文心在云南旅游时曾与当地的志愿团队接触过,并见到了云南的一位抗战老兵。

老人当时90多岁,曾参加过中国远征军。

见到志愿者们到来,老人开心不已。

志愿者问他有什么愿望,老人嗫嚅了很久,最后开口,“我想吃碗面”。

志愿者于是把他带到了附近一家牛肉拉面馆。

吃完面,老人咧着嘴呵呵直乐,“没想到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听着他开心地说出这句话,我们的心酸已经难以形容。

”文心的语气沉重,“但他还不是境遇最差的。

”在安徽省广德县,90多岁的、参加过枣宜会战的黄国镇老人住在铺着石头的地下室中,吃喝拉撒全部在暗屋中解决,床铺高低不平,衣服因在脏污中浸染过都分不出颜色。

在浙江省天台县,文心还见过8名生活境况困苦的老兵,其中一人竟直接住在空猪圈里,和猪只隔了一个栅栏。

文心说,据他们了解,目前全国范围内依旧健在的昔日国民党抗战老兵,估计有一万人左右,其中三四千人急需救助;江苏地区的老兵,志愿者们有记录的大约150多名;南京市区约有40多名尚健在的抗战老兵,大部分生活较有保障,但生活在南京周边的老兵,日子过得很困窘。

读大学时,一介学生,没有多余的钱,等到毕业一参加工作,文心便自掏腰包,为老人们购买慰问品,支付自己来往各地的路费。

“现在不帮,就来不及了。

”文心曾在2016年集中拜访了40多位二十九军的老兵,如今健在的,仅剩下一人。

选定十四位老兵

为他们养老送终

大学毕业后,文心回到南京工作。

除了探访老兵,她也开始了寻访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的工作。

2016年,在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举行的“悼念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30万同胞遇难70周年”的活动上,文心遇见了很多南京大屠杀幸存者,留下联系方式后,她开始了一家一户地走访。

“大屠杀前,有能力的人都逃走了,剩下的都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普通人;然而70年过去,他们中的大多数,还是生活在社会底层。

”走访过程中,老兵与大屠杀幸存者们所经历的艰辛生活,让文心揪心。

很快,她便在网上发起了为战争幸存者募捐的活动,“在每年轰轰烈烈的周年祭之后,在媒体的镁光灯熄灭之后,让我们用自己的良知,来点燃这些战争受害者的黯然心灯。

”这次的活动募捐来近七千元善款,文心根据各个家庭的贫困情况,将它们以每户200-400元不等的数目,挨家挨户地送到了老兵和大屠杀幸存者们的手中。

那次捐助活动使得关注战争幸存者的人逐渐变多,2016年12月13日,文心正式在西祠上成立了“1213志愿者同盟”。

从此前的孤军奋战,到现在的五六个人共同努力,“同盟”的队伍一步步壮大。

时至今日,志愿者们一共走访了近两百名老兵以及98名南京大屠杀幸存者。

志愿者们不仅每个月都会前去看望老人、陪他们聊天、为他们打扫卫生,而且会不定期地给老人们送去200-400元不等的补助。

对那些孤寡老人,他们每到节日还会组织活动,陪着他们游览南京。

此外,“同盟”选定了14名妻离子散、生活堪忧的老兵,为他们养老送终。

也就是说,不仅每个月会给这14位老人送去每人500元的生活补助,而且等老人去世,“同盟”的志愿者们还会协助村委会为他们办理后事。

“由于我们资金有限,只能做到这些。

虽然我们的补助不多,但每当我们前去探望他们时,总会让他们欣喜万分。

这也算是一种‘精神援助’吧。

”文心说。

老兵:

活了九十多年

一切都风轻云淡了

两天前,现代快报记者随同“1213志愿者同盟”一起去看望家住江东门附近的程云老人。

程老不仅是南京保卫战的幸存者,也是南京大屠杀的幸存者。

见到文心,程老脸上溢出藏不住的欢喜,张罗着到处找凳子请来客坐。

5年前,文心第一次找到老人,此后每个月,她和志愿者都会去看望他,并不定期地为他带去援助金。

抱着一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信念,程云15岁便离开私塾,进入军队,“我不愿做亡国奴。

”他坐在餐桌旁,话语铿锵。

虽然已经92岁高龄,但程老眼不花、耳不聋,脑筋也异常清晰。

每个月有几百元低保补贴,住在江东门附近一间租的小屋中,偶尔有些组织、部门上门探望,程老的生活状况相比不少老兵,算是较好的一类。

提起抗战老兵们的普遍境况,程老摇摇头,“不谈了,不谈了。

”虽然老人已经想得很清楚,但每当他撩起裤管,看见腿上由飞溅的弹片造成的几处狰狞的伤疤时,还是会心有不甘,“给老百姓打了这么多年仗,却成了时代的牺牲者,我心里摆不平,摆不平。

”他摇摇手,将这话重复了两遍。

可是沉默了半分钟,他却又笑起来,“可不是还有一句话,叫做‘人底在世,心底无私天地宽’吗?

”他说,自己已经经历得太多,酸甜苦辣咸,糖果也吃过,黄连也吃过,可活了九十多年,到底还是想明白了——人生只有几十年,对社会有贡献就可以了,不用斤斤计较。

“唯有博爱,才有人生。

没有亲生子女的程云老人,如今主要靠侄子照顾,但他更愿意趁自己还能动的时候自力更生:

衣服自己洗、饭自己烧,“求人不如求己”。

平日里闲来无事,他便去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里走走,向年轻人讲述自己当年打仗的事。

“要让他们知道历史,知道我们当年的斗争,不是为了个人、家庭,是为了整个民族。

志愿者临走,程老拄着拐杖将客人们送到了门口,身体微微绷直,对着大家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感谢你们!

”虽然这军礼和他

身上的褐色衬衫、格子睡裤以及写着“安全生产”四个字的墨绿色帽子没有一点相配之处,但老人努力挺直腰板的姿态,还是让人不禁喉头一紧、鼻子一酸。

“我们做的,很大程度上是‘临终关怀’”

采访中,文心的手机总是响个不停。

“抱歉,刚刚是某老兵家人的电话。

”“刚刚是我之前联系的敬老院。

”……一个弱小的女子,却成了几百名无助老人共同的希望。

她说,自己每次拜访,总是会将手机号码留给老兵或者他们的家人,告知他们,只要有事,随时可以与自己联系。

老兵朱泽明家住安徽广德,他的儿子某天晚上突然联系文心,告诉她父亲快不行了,走之前想见见她。

可当时文心正坐在从溧阳返回南京的车上,没法立即赶去,只好第二天凌晨4点搭最早的一班车,再倒车进乡,去看望老人。

“当时朱爷爷裹着一床破棉被,已经全身浮肿,有些部位还出现了溃烂。

”整整一天,文心守在老人身边,陪着他说话、悉心照料,直到晚上才离开。

半个月后,老人安详离世。

这样的情况不止一次。

在东台,志愿者们还看望过一位96岁的老中医。

“当时老人已在弥留之际,看到我们来了,他很激动,费尽全力,拼命地想把手举起来。

我们赶快上前握住老人的手,伏在他耳旁大声地说,‘爷爷我们来了,爷爷您是英雄!

’他的眉头便舒展开来。

几小时后,老人便溘然长逝了。

”说这些话时,文心也动了情,“我们在很大程度上,做的就是‘临终关怀’。

文心说,很多不了解的人都以为,志愿者们与老兵接触,谈论的都是那些听起来荡气回肠、充满着英雄战火的故事,而实际上,他们做的事却是枯燥且需要极大耐心的。

“老人家年纪大了,说的话不过颠来倒去那么几句,就算听过几十遍,也得饶有兴趣地听下去,哄老人家开心;有的老人身上有异味,家里垃圾成堆,我们也要帮忙打扫。

”文心认为,锦上添花并不是民间志愿者存在的意义,他们要做的是雪中送炭。

被质疑、被误会

依旧不改初衷

这次去看程云老人,文心顺便又带去了500元钱。

老人一番感谢后,认真地在“1213志愿者同盟签收单”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所有账目的清晰公开,是文心一直引以为豪的。

她说,相比于其他一些收取手续费的慈善团体或机构,他们收到的所有捐款,都是直接送给老人,有一部分是一对一地捐赠,固定捐给14位老兵;剩下的为机动——只要收到了捐款,便会找机会给老人送去。

老人在签收单上签收或按手印后,由志愿者拍照、发布在网上。

对于某天有人汇了多少钱,志愿者们送给某位老人多少,还剩多少,他们每个月都会统计出一份明细的账目记载,供公众查看。

不过看到最近的一份“善款收支明细账”,快报记者发现,里面已经亏空了三千多元。

向文心询问时,她笑了笑,“捐款零零碎碎地来,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一定有。

因此很多时候都是我们先自己掏腰包垫着,等有钱了再说。

关于善款的去向问题,文心曾遭受过无数怀疑和误解。

有捐款者在见到她本人后发帖质疑,“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做这件事,她一定是骗子。

”这话一度让文心愤怒无比,而等冷静下来,她却没有做过多解释,只是将列有详细账目的网页链接回复到帖子下。

从此,该捐款者再没了二话,坚持每月打来两千善款。

为了获取一个公共账号以更加方便地管理善款,一周多以前,“1213志愿者同盟”正式向南京市民政局申请了民间组织的登记注册,不过由于审核时间较长,他们至今还在等待。

“钱是个敏感话题,有人怀疑也很正常,我只要踏踏实实地做事、把账目再记得明白些,让别人放心就行了。

”文心虽然30岁不到,言语间却透露出一股超越她年龄的淡泊。

因为心中牵挂着这些老人,她的业余时间安排也与同龄人完全不同。

到了周末,别的女孩忙着逛街、交友、看电影、寻找美食,她却一直坚定地走在寻找或看望战争幸存者的路上,不然,就是为着联系敬老院、买药、买轮椅等琐事而四处奔波。

希望这部分老人能得到社会大众更多的关注和援助

南京民间抗日战争博物馆馆长吴先斌对快报记者说,像“1213志愿者同盟”这样,关注并援助战争幸存者的公益组织,据他所知,应该是南京地区唯一的一个。

他表示,这样的民间组织的存在意义是无可争议的,因为它不仅能关注到一些官方无法触及的方面,使得受助群体更加广泛,而且,志愿者在走访过程中获得的影音、文本资料,对于历史的留存更是难能可贵。

目前,南京民间抗日战争博物馆中就收集了不少“同盟”志愿者捐来的资料。

文心介绍说,虽然目前“同盟”的参与者已经近百人,但实际参与探访的志愿者只有五六人,而且都是在职人员。

大家只能利用中午休息及周末的时间,一一走访遍布南京各个街巷的老人们。

“光南京城内的抗战老兵就有四十多名,幸存者更是有九十多个。

”尽力期望每个老人都能得到关怀的文心知道,仅凭他们几个人,显然力不从心,她希望,更多有时间、并且愿意实地走访的南京市民可以加入志愿者的队伍,亲耳聆听战争幸存者们的故事,给予他们温暖的关怀。

同时,她也希望这部分老人能得到社会大众在资金上的更多援助。

“捐助者越多,受助的老人就越多。

”虽然至今连车费、上门探望的慰问品费用都需要志愿者自己支付,但他们没有怨言。

“现在我们的资金只够为14名老人养老送终,但哪怕多一个,都是好的。

”文心说,他们还将把文中提到的黄国镇老人接到南京一家敬老院赡养,“一对一的帮助对他来说也是远远不够的,我们要帮老人安顿下来,再找一个护工照顾他”。

这是第一位被“同盟”接来养老院居住的老兵,老人的晚年得到了基本保障,可一年两万多的床位加护理费,让志愿者们一直犯愁,“我们先自己垫着,等有钱了再说。

”尽管已经出现资金短缺的问题,文心依旧“野心勃勃”,“我们想接更多的老人到南京的敬老院来,安享晚年。

民间组织“转正”不太容易南京正酝酿推广“一体化登记”

对于大部分民间组织来说,在民政部门登记、取得独立法人资质,是他们申请公共账户的必经之路,否则,不仅组织的资金往来会遭受质疑,同时也影响了组织的正常对外交往。

因此,按照规定,大多数社会团体及民办非企业单位等都会先找到业务主管单位,接受他们的业务指导,并且在民政部门进行登记、同时接受其管理。

为了获得公共账号以更加方便地管理善款,一周多以前,“1213志愿者同盟”也开始就如何进行民间组织登记向民政部门做了咨询。

但是,由于始终找不到业务主管单位,“同盟”的“合法化”进程便一直被耽搁了下来。

“我以为登记一下就可以了,却没想到这么复杂。

”虽然志愿者们总是尽全力、办实事,希望能凭一己之力造福他人,可因为种种原因而不能取得独立法人资质,面对这样的状况,文心有些无奈。

“类似这样的情况,在我们这儿或多或少存在。

”南京市社会组织管理局的汪源科长坦言,由于相关政策不能涵盖各个方面,难免出现“断层”的情况,导致像“1213志愿者同盟”这样的团体在民政部门的登记过程中遭遇难题。

汪科长表示,目前,广州、深圳等地正在进行“一体化登记”的试点工作,也就是说,民间组织由原来的接受“双重管理”,改为主要受民政部门一方管理——民政部门既是业务主管单位,又是登记管理单位。

而南京也在酝酿推广这一政策,使得更多“游离在外”的民间组织能获得应有的待遇。

不过,在目前情况下,“同盟”面临的问题该如何解决,汪科长建议,志愿者们可以将其他城市相似组织的解决办法作为参考,同时积极与民政部门进行沟通,争取将“挂靠”问题早日解决。

对话

文心:

我在做最正常的事

从2016年开始,接触到第一位抗战老兵,决定探访并帮助他们开始,文心的抗战老兵及南京大屠杀幸存者寻访之路已经走了快7年。

这些年来,文心曾经遭到过非议,她委屈过,哭过,但是一想起老人们来日无多,她心里就立即有了底。

“我是在做最正常的事,这样的事必须有人来做。

柒周刊:

看得出来,这些老人与你们的感情很深。

文心:

是的,因为看他们的人实在太少了。

只要为他们送去一点关怀,他们便会将你当作亲人般对待,这也是令我最感慨的。

柒周刊:

照顾老人时,不嫌脏累吗?

文心:

和他们在一起时,我们需要忘记自己是什么人,把老人们当成亲人、当成自己的爷爷来照顾。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

柒周刊:

朋友、家人知道你在做这些吗?

文心:

家人不知道,朋友有个别知道,其中一个很诧异地问我,“你脑子坏啦?

柒周刊:

以后准备告诉他们吗?

文心:

不准备。

很多人无法理解、也不关心这些,觉得我花费这么多时间、金钱做这件事,太奇怪了、不正常。

为了将来有更多将我看作“正常人”、愿意与我正常交流的朋友,还是不告诉的好。

柒周刊:

有人说,你们的坚持十分伟大,把“被遗忘了的人”重新带回公众视野,会“名垂千古”。

文心:

不至于,但求问心无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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