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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

边芹:

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

(一)

——悄然易手的审美权

 

近日我在国航飞机上凑巧读到2月18日的《北京青年报》,在第十五版上有一篇署名本报记者的短评,开篇第一句便是丢眼、丢耳、丢心、丢脑借外打内的论调:

“中国电影只能‘自娱自乐’的趋势似乎更加明显,不仅频频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就连刚刚在内地创下票房神话的《泰囧》也在北美放映时遭遇囧态。

这是我们落到了哪一步的典型写照,我们来细看作者的思维逻辑。

先看似乎无意识中使用的两个对应地名:

“内地”和“北美”。

即便此处提到的《泰囧》票房只包括大陆不涵概香港,但撰稿人所处位置是北京而非香港,对应的地方是北美也非香港,用“内地”这个词就很奇妙。

中国与北美(想必是美国)是国与国,身处北京的中国记者一般不会习惯性地将“内地”与“北美”并用。

读下来好像中国与美国已是合众国,或者已是类似大陆与香港的关系,好像作者不是香港记者就是好莱坞大亨的发言人。

香港记者言必称内地,是因为与大陆的特殊关系;好莱坞大亨眼里的世界只是一块块他们圈划的电影市场。

我们由此看到,作者潜意识里已将自己外化,不是由内向外看(个体看世界的正常逻辑和秩序),而是由外向内看(中国某一知识群体举世无双的世界观),他们“地理”上坐到了香港,“心理”上早已坐到美国,所以才会张口“内地”,近乎本能地据“外”视“内”。

心理外化必然导致判断事物价值的逻辑背反。

作者认为中国电影不够水准,作为个体或代表某一群体对事物持批评态度是很正常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好恶。

然而作者却并非代表自己或他所处的某一群体发言,而是在为西方“三大国际电影节”的选片策划人和控制美国电影院线的寡头代言。

此话怎讲?

因为此文开宗明义给出了中国电影不入他眼的理由:

“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在北美放映时遭遇囧态”。

我们可以分析一下他的思路,估计他本人或他所代表的群体看完电影感觉不好,我前面说了,各有喜好,再正常不过。

但他的判断标准却并非来自自己,而是已有一个他自己都未必意识到的前定标准,即唯西人马首是瞻。

中国电影的好坏中国人自己没有评价权,连实实在在的票房数字都不说明问题,在作者眼里中国电影不行(至少大众电影夺回票房在我眼里就是一大成就),因为“缺席国际三大电影节”,因为取得票房神话的《泰囧》在北美遇冷。

既然去不了“国际三大电影节”,又没有讨欢北美观众,中国电影再受本国观众待见也是不够水准的,夺回票房又有何用,只能自娱自乐。

至于作者究竟是因西人不喜而不喜,还是不喜便拉来西人撑腰,我在此无法判断。

我只是发觉这种思维逻辑已成全民惯性思维,百姓追风而行是常事,可掌握话语权的人也无力突破惯性,视物如盲犬,恐怕也是举世少见,何况我们祖先是给我们独创了一个文明的。

凡事西方点头了才是判断好的标准,已经深入国人的潜意识,甚至近乎本能。

我前不久偶然拨到北京国际频道,是个养生节目,演播台上请来一位知名专家,他本意是想引导观众尤其年轻一代回复中国传统饮食结构,但他给出的理由就像这篇文章的作者一样,先抬出是美国人说中国传统饮食结构合理,好象对中国饮食结构的研究,中国学者的发言权也不如美国人。

即便认为中国营养学研究起步比美国晚,但中国自古就有养生学,其中学问浩如烟海,何必这般谦卑?

这种谦卑我以为已经超出中国传统的谦虚,而是自卑到骨髓,好象中华文明之上已有一个毋庸置疑的主子。

落到这一步以“开放”、“西学”的道德借口辩解已苍白无力。

一个文明心理溃败至此,一般都是亡国巨创所致,国灭人去、永无抬头之日的人无处遁逃,只能在心理异化中寻求慰藉。

然而我说的这一切却发生在一个国在人存的国度,还自称“太平盛世”,国土上既无占领军,强敌亦没有兵临城下,刀更没有架在脖子上。

为什么要自设一个“主子”并自视为“仆”?

西人究竟有什么高出国人的资质来判断我们文化的好坏?

我们引述他们的看法兼听并蓄无可厚非,但唯他们的看法是重,就像人无骨一样。

何况以我多年的观察,西方视我们为真正对手,生怕我们比他们强,所以在很多领域(我熟悉的电影尤其明显)他们都故意说反话做反事,他们不抬举甚至说不好的事,恰恰是中国搞好的事,他们不抬举、不引进的电影人,不光恰恰是有才的人,而且肯定是防碍他们占领中国电影市场的人。

在这种事情上,他们是不打一丝马虎眼的,随时防着有本事与他们竞争的人,提携的中国电影人不是射向中国国家就是投向中国电影工业的炮弹。

我在多年前就已看出,中国电影不再被选入“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是好事,现在看,好处大大:

证明2008和2009年以后,西方传媒已从明搞中国转为暗搞中国,肆无忌惮已有所收敛。

“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是世界统治集团舆论战争的重要战场,表面看是由法、意、德三国组办,其实三家的真实掌控者皆隶属于“文艺国际”。

判断一个西方文化机构是否是“文艺国际”的干将,不在行的人也有一个简单的办法,就是看“国际传媒”宣传的力度,如果没有或不完全控制在“文艺国际”手里,“集团”的嫡系军团“国际传媒”就会三缄其口,阻止其获得国际声誉,反之则会吵得天翻地覆。

中国人跟着起哄是因为什么也不懂,绝想不到“国际传媒”的话语流向是个“人工渠”,更想不到他奉为圣旨的“国际声誉”是“集团”舆论流水线的产品。

所以“国际三大电影节的主竞赛单元”不是个纯粹“艺场”,由于影响力远远大于次竞赛单元,入选入围可不是电影艺术水平决定的,而是看你在“集团”国际战略棋盘上的位置。

选片人并非我们一般以为的高水平品艺人,而是“集团”国际战略的心腹,所以“艺术总监”几乎是终身制,还有家族化的倾向,实行绝对的“独裁”统治。

因为不独裁就难以保密,真正的选片内幕是绝密(内幕一但暴露机构会轰然倒塌),对外宣称的不过是设计好的谎言。

足见此“战场”对“集团”的重要性。

能进入“主竞赛单元”的一般分三大块(观察二十载从不破例亦从无偶然,足见目标明确、坚定不移):

一“文艺国际”专门提携的人才兼摇钱树。

有三个入门条件:

思想符合主流意识形态、有一定才华、出生地须在西方或至少势力范围内。

“文艺国际”不光靠这些人赚钱,还靠他们圈定各国小资文化;二“文艺国际”的内部关系户(从不暴露之间族群或信仰组织关系,媒体在这种时候乖得很),时常无需才华,作“集团”的传声筒、接力棒即可;三“文艺国际”的攻打对象,由于曝光率极高,搞起来声势浩大,近年主攻目标已非中国,甚至俄罗斯也已退后,而是伊朗。

中国电影除了港台片历来是落入这第三块的,缺席即意味着不再被放入第三块,但也绝无可能升到第一、第二块。

中国暂逃劫难一是前面说的从明搞转为暗搞,二是财政陷入极大困境的西方要赚中国人的钱(奢侈品、旅游、留学)暂时压过“文艺国际”的攻击使命。

其实攻击使命并未停止,只是放入次竞赛单元,不再打草惊蛇。

此外中国电影工业在十年中飞速崛起,已打破由“文艺国际”旗下的各“国际”电影节布设的荣誉和利益链,这种时候,再像当年挑张艺谋、陈凯歌那样从主流板块上挖能制造影响的电影人,无疑是为振兴的中国电影工业锦上添花,而且中国已自成利益链,能挖到心腹的可能性也已大大缩小。

因此早在所谓第六代电影人时,“文艺国际”便已改变方针,逐步放弃了中国主流电影人,而把侧重点放在异议电影人身上,其实是打了败仗的撤退,或至少是战略撤退。

此处对所谓“国际三大电影节”用引号,是想说人家自誉我们却追捧得连打个问号的胆子都没有,如果是九十年代,里里外外的中国人兼被迷惑,不知这些“国际”电影节的深浅,如今先入虎穴的人早就探明虚实,点明其所属和运作机制,还这么唯“西电”是瞻,真不知怎么迷魂汤的药力这么大。

我们不但不能再认宗这些带有秘密使命的所谓“国际”文化机构,而且对它们的信誉须打一百个问号。

至于《泰囧》未能在北美继续制造票房神话,不但不能说明《泰囧》本身的好坏,而且应该唤醒中国人,好莱坞向中国开放电影市场只是诱饵,为得是占领中国市场,因为中国没有秘密控制,一开就是真玩市场游戏,而且中国媒体三十年来是好莱坞不必付钱的宣传机构。

我在《被策划的中国文艺》一文中举的有关电影市场控制的实例,已能说明在文化领域(从图书市场到电影市场)西方并未真玩市场经济,只不过人为控制得非常有技巧,而且上层抱团守秘。

市场只在把控好的渠道内发挥效用,而渠道和放入什么是人为设置的。

这个所谓市场其实就像纵横交错的水田,田埂的设置和入水出水的闸门完全是人为严密控制的,市场只在可控制大小的田埂内自由行事。

我差不多花了近二十年才逐步窥其暗手。

在早已秘密结网的制片、发行、院线、媒体一条龙操控下,任何一部电影的票房都在可控范围,控制的闸门在电影投放市场前都暗中设好,市场只在下游调节,何况掌控人随时还可关闸断水,而局外人完全不察。

中国电影就更是毫无奇迹可言,卖多卖少全在人为把控,卖多往往逃不出以下规律:

主题或细节符合“文艺国际”要维持的中国形象。

在文化领域“集团”才不会放任市场来帮对手,这跟在经济领域唯利是图完全不同。

看起来全是私人掌控,但这些私人心中全都以“帝国”为公。

市场这张牌只是引君入瓮的圈套,套的是傻乎乎真信的人。

其实中国电影若能自娱自乐,是个不能再高求的成就,中国人应该自豪才是。

在“帝国”文艺和舆论几乎一统天下的世界,有几个国家有能力做到自娱自乐,又要多少财和才方能自娱自乐?

我从前被蒙的时候,总是不明白为什么法国电影市场1945年以后好莱坞总能并至少占半壁江山,无论法国电影处在什么水平,平分天下的局面都已是定局。

表面看起来极象是市场自由竞争,舆论也引导我们相信这是两国的电影市场斗争,我在很多年里真信了这一历史版本。

我后来才看清这是个事先安排好的棋局,掌控法国电影的人——从制片、发行到院线、传媒——是参与“下棋”的。

如果说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前这个版本还有局部真实,自那以后,“集团”的各路军已经会师。

“帝国”最怕的就是你自娱自乐,它能放你自娱自乐吗?

那样它怎么洗你的脑还从你身上赚钱?

看看关门自娱的弹丸朝鲜让“帝国”软硬皆施忙活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明白了。

这颗星球上恐怕除了地底无一分值钱资源、地上无一分造富创财之能的荒蛮所在,才有望自娱自乐,其他地方早就在征服统一的大计之中,暂时的自娱自乐也只是历史间歇的喘息。

最近我常想:

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又是怎么落到这一步?

现在回看这些年,就像看到一个精神被打劫一空的人,在什么迷幻药的作用下,拱手送出窃贼想偷的东西,还觉得无比荣耀。

每一个时代都会有一层迷雾,像麻醉剂一样催眠了大多数,人群在潮流的卷裹下,惯性地冲向一个方向。

但这样的结局却由悲剧主角当喜剧上演,在沙堆上搭起富丽堂皇的纸牌城堡,大肆庆功,还是打破了历史记录。

究竟是哪个突破点致使我们落到这一步?

被凿了大漏洞却浑然不觉是文明休克期的典型表现。

我在前文《背叛者的幻觉》中说过,道义权被劫是雪崩前那致命的响动,但“精英”背叛的开始却并非赤裸裸地出卖道义权,而是先“优雅而洒脱”地出卖审美权。

我在以前的文章中说过,道义权和审美权是一个文明生存的轴心,文明外衣是卷在这个轴心上舞动的,它使得所有的词语、画面、手工、技巧从被动的存在变成主动的宣示。

这两个权一丢掉,一个文明就进入了死亡前的漫长休克期,最后的死亡连能确定死期的法医都没有,文明的载体已经意识不到什么东西弃体而去,休克期掩盖了文明被斩首的血腥。

但医学上的休克分两种,一种是脑部未受创伤而遭人工催眠休克;一种是脑创伤引起休克。

前者一旦解除催眠即获苏醒;后者则有三种结局:

创伤太重不再苏醒;醒过来但留有后遗症;醒过来并恢复大脑原有功能。

那么华夏文明的休克属于哪一种、又将是何种结局?

就看道义权和审美权被劫持属于脑创伤还是被催眠。

如果是被催眠,则一旦解掉催眠药即能恢复;如果是脑创伤,则重度的希望渺茫,轻度的可拾回或部分拾回。

由此推断,落到这一步的突破点是丢失了这两个权力。

那么这两个权力谁先丢失的?

我剥茧抽丝追溯回去,发觉是审美权的悄悄易手,起动了道义权的被劫,就像破了前厅的门,才能拿走内室的宝贝。

此二权虽然像卵生兄弟一前一后,亦步亦趋,缺一不可,但最初的突破点是审美权,因为它比道义权被劫更没有血腥味。

摧毁一个文明是从审美权易手这个转折点开始的。

审美权易手常常披挂着“弃旧图新”的“进步”表皮,征兆则是左奔右突、频频失度,整个文明“童稚化”。

而“童稚化”看起来是很喜庆的,总是大张旗鼓改弦易辙。

审美权易手还总是掩藏于所谓“政策失误”之下,最后找个替罪羊怪罪一番,致使清醒的片刻也难嗅到病根,左边补上漏洞,右边又捅出个更大的,时常大悲大喜。

审美权易手并非局限在文化艺术领域,而是牵一发动全身,看起来却处处都显得无关紧要。

你从我们的国球由乒乓球实际转移到蓝球的速度,就能体察到审美权易手在细枝末节上的反应之快和神不知鬼不觉。

二十年来,我有规律地在国内一些大商场、大首饰店转悠,审美权被蚕食的过程悄无声息、但执着地、不可逆转地朝着一个方向。

最早老牌首饰店由中国传统的玉和纯金首饰平分天下,然后钻石出现了,不起眼地只占小小的一个角落。

每几年钻石的地盘便扩大一点,玉和纯金首饰收缩一点,像温柔蠕动、但知道自己的目标的蚕与被动的、无意识的桑叶之关系,看起来你吃我奉相安无事。

渐渐地对分天下的局面出现了。

直到重新装修的华丽殿堂里钻石坐了大,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有无数人可以告诉你:

市场规律嘛。

由此绵延数千年未中断的以纯金为价值依托(实为非常诚实的一种买卖)、以玉为贵重宝石(中国人手工智慧兼文化传承的聚合物之一)、利益链握在自己手里的婚庆饰物,在短短二十年时间里,被一种米粒大小、毫无文化内涵、也并无多少美感只是明确标注着主人钱袋大小的财富象征物巧然取代,看起来好像时代必然。

在此请不要误解我们不能或不该吸纳外来审美,兼容并蓄不是被取代,更不是自己文化的消失。

更不该把市场拱手让给这种自己完全把控不了利益链源头且分享不到定价权的不公平买卖。

等到玉器柜台彻底消失的那一天,玉匠也将消失,很大一部分华夏文明的符号将随之湮没,承载在玉器上的几千年文明也将在追星捧月的时尚玩偶手里悄然失手。

一如华夏文明自我意识的丢失早在汉服消失的那一刻就已经起动了。

如果钻石真的稀有、珍贵倒也罢了,問题是这块小石头的价值虚构是人类历史上最大、最隐秘、最蓄意且持续最久的一场诈骗(完全不是市场调节的),在西方讨论这种矿石真实价值的言论是被隐形封锁的,斗胆涉及的人均被边缘化。

“独立”知识分子的批判和质疑精神不知躲到哪去了,放任并且推助垄断寡头靠着强大的精神劫持,硬是一国一国地人为制造习俗,而且制造得速度之快,且能逃脱时尚转瞬即逝的命运,构筑一条坚不可摧的利益链和被挂上链的无以数计的被劫者。

在西方已目睹这以市场作幌子的诈骗与征服的我,眼看着自己国家一步步落套倒吸凉气。

审美权被蚕食吞噬,要比国家一个政策错误甚至一场战争失败可怕得多,因为常常是不可逆转的,是最温和却最致命的攻心术。

中国古人深谙此道,所以清人入关要强迫蓄辫,而有人以头颅拒绝那根辫子。

想必那些祭出头颅的“傻瓜”都已意识到辫子之后再无华夏,不必再等看结果了。

可叹的是,今天的中国人在两百年失败心理的压迫下、在“开放”、“接轨”的迷药中,连看到、意识到的能力皆已丧失。

小民潜意识卑贱到这种地步,与审美权易手密不可分,他们真受洋理念的捆绑吗?

并非如此,“民主”“自由”这些玩艺儿只是时兴的词儿,与他们的日常生活相距遥远,对他们心理移变产生巨大影响的是利益链终端的象征物,故悄悄地覆盖这些象征物,换掉审美符号,就比一支庞大军队的入侵后果还要深远。

当他们走进一家家豪华商店或购物中心,灯光布景、纸醉金迷,却不见一个中文,哪怕是中国牌子也把中文缩到最小外文放到最大,他们在感官的愉悦中,被利益链终端的符号渗透。

这些符号无须言语、温馨随意但执着接力、始终朝着一个方向、一遍遍暗示他们谁高谁低、谁贵谁贱。

这种潜意识冲刷是随时随地的,让看明白的人触目惊心。

这个在几乎所有国人眼里都比西方“落后”的国家,却满大街、满车厢的视频,从公共交通到公共马路,无所不在的视频披天盖地地向平民百姓流泄着所谓“西方生活”的画面。

由洋模特走秀和风景明信片构筑的虚幻画面一直铺盖到各大城市的公共交通里,这么“发达”是谁在后面作推手?

谁为这些画面付了广告钱?

又是谁决定出卖这块民众必经之地?

还是真的傻到没领到广告费还以为这样方可娱乐百姓?

西方富国为什么不玩这种“发达”游戏,他们在公车上装不起视频吗?

外国人付多少钱能让他们占领这样的阵地?

模特走秀这样的画面在西方都是牢牢地圈在上层社会,只有特别付费台方能看到,任何一国的统治者都不会无意识到让百姓耳濡目染这样的画面,在本国尚且如此,引来外国如斯景象就更是不可想象了。

这不是“开放”、“接轨”,而是“饮鸩”、“自杀”!

这不光是国际奢侈品集团洗脑的武器,这种颓废的优雅对民众正常心理还有阴暗的解构作用(长期浸染的话),也是一种西洋生活的骗局,蒙骗百姓画面的那一边是“天堂”,而那不过是商品广告。

而且这种画面熏染无须言语比任何宣传都有效,染上了皆难以逆转。

是谁组织了这场世所罕见且史无前例的大规模洗脑和潜意识颠覆?

为什么“主们”没有意识到这是自献城池的危险游戏?

因为大门的钥匙(审美权)已被巧然骗走。

 

边芹:

我们怎么会落到这一步

(二)

——大门钥匙是如何被骗走的

我一再纠缠于“审美权”,是因为我追到最后发现这是“城堡”崩溃被抽掉的第一批砖,而且并不是砖自毁,而是被毁的。

但看起来极像自毁。

在此请不要错误地理解为我们不能借鉴外来审美,而是再也不能重新塑造自己的目光,丢掉最终评价权。

那么要想让把守大门的人自动交出手中的钥匙,先得设局,让守门人相信来人早有比自己手中这串钥匙先进、高明的技术,钥匙已无意义,而且是阻碍“进步”的屏障。

世界统治集团的计谋,看透了也就那么几手,而万变不离其宗的就是先骗钥匙。

无论在政治、经济还是在社会、艺术领域,伸进手是为了劫持,劫持是为了对方不打自送,而打劫的第一步是先骗钥匙。

审美权是直入一国上层建筑的钥匙,你城堡大门可以坚兵把守,与围城的人鏖战到底,但审美权这把钥匙被骗走,城门的守护其实已经没有太大意义,只是让众人看不见“宫廷”内室已经里应外合。

看起来与华尔街、伦敦金融城毫无牵连的西方各类文化平台,诸如“国际”电影节、“国际”文学奖、“国际”现代艺术、“国际传媒”等,都是为骗这把钥匙设立的,为此这些看起来跨行、跨业、跨国、“独立”于任何政权的西方文化机构像团伙作案似地暗中携手、轮流接力,把“荣誉”和“奖牌”送给被觊觎的大厦里能够或愿意送出钥匙的人。

这是个从设计轨道到把车引上轨道的非常巧妙且极具耐心的过程,与金融诈骗无本质差别,一上来并不敢扭直作曲,而是以看似顺乎潮流的方式,以利益垄断为手段,以打劫为目的,以颠覆为结果,人为制造“时尚审美”。

由于近代以来所谓“国际传媒”就是世界统治集团一手缔造,操纵舆论,作弊炒作,统一口径,就变成了一条联手作业的流水线。

更由于无意识的“传声筒”遍地开花,骗钥匙也一年比一年容易上手。

有这条制造“国际声誉”的人工流水线,他们硬是让全世界各国各文明的人相信这世上存在着一群“超人”(超文明、超历史、超国界),不知喝了什么“仙汤”长大,眼光举世无双,他们的审美标准是高于一切的,可以不懂人家语言就设定了人家文学的最高标准,可以不懂纸墨就决定了人家家里谁是最了不起的画家,可以不懂人家历史就指明了人家必走的方向……这群因为生活在纽约、伦敦、巴黎、斯德哥尔摩、日内瓦……用一把银子设一个荣誉平台,就有了比历史上任何征服强权都霸道的审美终裁权,继而道义终裁权,可以直入各国“宫廷”劫权夺利挑卒,居然就让世人认了宗,让看穿的人揪着头发想弄明白究竟是世人疯了,还是世界遭遇了一群疯到极点的骗子。

以利益垄断为手段虚构价值从而谋取暴利举世皆有,一般长不过一朝一代,甚至更短,历史就会出来纠偏,还事物以本来面目。

然而世界征服集团的目的却不会止步于谋取暴利,而是以颠覆为最终目标,对象则是阻碍“集团”征服的文明和国家,为此不仅虚构价值还伪造历史,致使历史纠偏的能力大大降低。

其实“集团”征服战的主战场并不是军事打击和占领,那是碰到硬骨头时由打手们去干的,是粗活,先得把骨头打软。

“集团”心腹擅长的是细活,文化-传媒是其真正武器,由金权秘密控制的文化-传媒和其一班忠诚教士保证了“隐形帝国”意识形态的统一,是取代了旧宗教的新宗教护驾着体制稳定运行,一如旧宗教护驾着王权。

文化-传媒(新教廷)是金权收编打手、控制打手的忠实猎犬,由一班具有使命感的精神操纵高手主持。

与打手们在前台踢腿舞拳不同,他们静悄悄地伸进手,用荣誉和随之带来的利益为诱饵,以审美权作突破口,和风细雨地移变。

从暴捧毕加索、马蒂斯一举切断西方古典绘画的审美方向(我们长期被误导以为此二人是从印象派自然衍生的,其实他们的“划时代”是由美国犹太阔商家族的三兄妹——从先锋作家、艺术批评到美术鉴赏和收藏家最后到画廊、画商的家族营销机制——从抢夺审美权到垄断定价权一手策划的),到人为夸大普鲁斯特、卡夫卡的文学天赋反转古典文学的审美;从推出“新浪潮”以颠覆电影传统审美的方法全面攻占法国影坛、借此平台打劫世界各国影坛(但小心地不让此种颠覆型审美渗入好莱坞以保卫自己的电影大本营),到广荐“行为艺术”彻底颠倒审美取向从而将艺术直接变成政治工具,我们看到,路子是一以贯之的,用“新概念”的骗局让你相信世间某处存在着某种“先进”审美,悄悄地换走你手中的钥匙。

路子就是方向,看到“集团”的人都是看到其行事方向的人,只有“方向”是不变的,其余都在变,过程充满骗局,随时适应变局,可以从正角一直演到丑角,为的就是被征服者看不见“方向”同时丢掉自己的方向。

这个过程无论在什么领域起步都是“虚构价值”,这个被称为“现代文明”的家伙,起家、立家、守家都是靠“虚构价值”,一上来靠着旧价值的延续,看起来像是旧审美自然演变,到垄断的网铺好后,就开始了实际意义上的“反审美”,把丑说成美,把歪说成正,等到“反审美”也被人群接受后,完全的诈骗——颠倒黑白就开始了。

这一手看穿了也并不复杂,通过资助策动“新潮”暗劫审美权。

此处“新潮”用引号,是因为这种“人为策划”并非艺术史上早已有的“自然演变”:

即向新向完善的方向发展,而是通过颠覆艺术史既成轨道,靠强大财力和话语权插入的,对看明白的人就是行无所忌直入他文明上层建筑抢劫。

而艺术观有时就像个贱货,谁出钱谁是主子,很容易就能改变它的轨道,如若操纵者还心怀打劫的图谋,暗做而不明说,则看起来极像“自然演变”。

历史上一个文明的审美权都是世代交接的,只有遭受野蛮入侵时会被蓦然斩断或移变,如满清入主中原后,对绵延几千年的华夏审美(服饰与发式)的粗暴斩首。

不绑在马蹄上的文化入侵在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发生过,一般就像一粒外来种子进入异体,如果顺应原体内审美方向,则种子会被慢慢接纳,融入并丰富原有审美,最后合为一体。

这就是艺术史上的“自然演变”,与近、现代由一个外部强大集团带有打劫目的、暗地里资助和策动“新潮”劫走审美权截然不同。

后来的这粒外来种子不但自身被大大虚构了价值,且不顺应原体内审美方向,而是靠颠倒方向来颠覆原有的审美,这一时常自誉为“进步”的“入侵”不是融入和丰富原有审美,而是像杜鹃入他巢放卵,不但欺骗原巢主为其孵卵,还不愿与原巢主的卵一起生长,而是暗中把巢主的卵摧毁,让代劳的巢主断子绝孙,以图占巢为主。

当然从杜鹃开始寻找合适的他鸟巢到通过层层计谋最终占巢为主,过程是漫长的,常常跨越几代人,故能看清首尾的凤毛麟角。

期间迷雾重重,也是因为“窃者”是隐身的,在上百年的时间里登台主演的是大厦内送钥匙的人,他们送了钥匙后作了临时主角,但他们意识不到这“新主”其实已是被牵线的木偶,他们的存在和风光只是为了“窃者”不暴露“窃者”的身份,让大厦内的人看不见大门钥匙已经不在自己手里了。

对这一精心掩盖的文明战争,我以为中国人无分立场应丢掉幻想、达成共识。

最近巴黎“ForumdesImages”(“影像论坛”)举办“北京—台北影展”,我借这个机会看了“文艺国际”一手栽培的一位艺人的成名作,此人的其余作品我一部未错过,唯独这部我当时错过了。

为什么后来又没有机会补上呢?

是因为此人一直被当枪使,人家私底下没把他的艺术生涯当回事,从未在艺术影院或电影资料馆为其设牌位,作品也就没有回放的机会。

所以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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