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我的蘑菇味的建军节一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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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我的蘑菇味的建军节一组

1984,我的蘑菇味的建军节(一组)

  我过第一个“八一”建军节是在1984年的夏天。

那时,我在东北靖宇林区一个叫做三道湖的地方当兵。

林区空气湿润,无论冬夏,低空都会沉静地驻留大片大团的云朵子。

  翻过1983年冬季的冰天雪地,过完我军最后一茬吃大配额杂粮的新兵连生活,我这块“砖”被搬到了警卫连,先是过了个把月天天大门岗、游动岗的哨兵日子,然后,就以“老实、能吃苦”的优点被“砌”到了炊事班司炉(烧火)的岗位上。

这一“砌”就是一年,也决定了让我以炊事班战士的身份度过了我从军生涯的第一个“八一”。

  这是一个需要会餐的日子。

我的第一个“八一”建军节就和这顿饭有关。

  会餐定在晚饭。

吃过中饭,收拾停当,班长就说,回去赶紧午休,下午起床后带着几个帮厨的先备料,择择菜什么的,对了,再叫几个新兵把你灶门的炉灰清一清。

再给煤棚里倒点煤。

我说是!

  午休时分,暴雨倾盆。

林区云层低,雷电当头而来,一声声爆炸仿佛要掀开屋顶。

我躺在床上,不无恐惧地看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

就像人的脾气,发火的时间总是短暂,很快那片湿乎乎的雨云漂过林区的上空,又一片不薄不厚的云铺了过来。

雨过天未晴,空气倒是变得清澈而芬芳。

  雨刚收住,班长从床上坐起,边穿衣服边说,都起来,老天爷给我们加餐了,马上到食堂取盆,两人一组,进林子。

  进林子?

我莫名其妙。

就是去拾菜――捡蘑菇。

一位老兵说。

  我到食堂取了白铁皮厨房专用盆,钢盔样顶着,走过连队菜地,就进了林子。

我和上一年度兵孙宏伟一组,他是辽宁岫岩山区人,对捡蘑菇这事很在行。

言谈举止间新兵的痕迹尚未褪去,但他努力做出老兵的样子,一路上介绍了捡蘑菇的常识。

我说,听说搞不好会有毒蘑菇的,他说,不会的,好认,毒蘑菇多像漂亮女人,有些妖艳,但体形苗条,不敦实。

我们主要是捡黄蘑,黄蘑个头不太大,肉又厚,伞下黄亮亮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捡蘑菇的过程其实并无悬念,但确实让我这个来自平原地区的新兵体验了发现的乐趣。

我们俩主要在没有人树的防火隔离带里捡,这里的林子树矮草稠,叉不容易走丢,一开始,黄蘑不多也不大,我想主要是人迹易至,经常会有人采,那我也是欣喜地采了,孙老兵就说,不急不急,好的还在前面哩。

随着渐走渐远,丛生的蘑菇便成片出现,像是人工种的,繁茂无比,这时我才后悔,刚才捡的小半盆大约有点无用功的意思。

采蘑菇的过程如老牛吃草,风誊残云,光拣大而肥的采,也绰绰有拿,不出半个小时,铁皮盆便满得冒了尖,弄得满手都是蘑菇那种肉样的香味。

回到食堂,另一组也捡了一盆。

这时,已经到了正课时间,各班帮厨的人都来了,他们开始择菜,而我回到我的炉前,在两个新兵的帮助下,清理出了许多的炉渣。

那一顿饭就在许多人的参与下,七手八脚地摆满了桌,每个饭桌上有了两道蘑菇菜,一盘是蘑菇炒肉,一盆是鸡肉炖蘑菇。

弄得满食堂都飘着浓浓的蘑菇香。

  会餐开始,连长讲话。

连长文化不高,讲话声音洪亮却没什么内容,说今天是我们自己的节日,让我们举杯,为我们自己的节日干杯。

说完,全连举着蛊满散装啤酒的军用搪瓷缸子,一阵杂乱的叮当声之后,整齐的“干杯――”之声犹如炸雷。

  晚上看了一场电影,名字忘记了,但我不会忘记,这一天,我对这个节日有了前所未有的认同感,它让我知道,我已经属于这一支军队;它还让我们对我的第二故乡――我最早的营地印象永不泯灭。

大街上饭馆里偶尔飘出的浓浓的蘑菇炖鸡的香味,会一下子让我想到东北林区,想到那些飘着大片云团的天空,想到“八一”这个青春的节日。

  

  说起来惭愧,入伍将近五个年头了,建军节基本上都是在家里过的,因为是军校生的缘故,七八月份都是暑假,结果还真的没有正儿八经地在部队过过“八一”。

但是在家过“八一”,其滋味却又别是一番不同。

  还记得入伍第一年放暑假之前,学员队里面讨论得最多的就是回家后假期怎么过,按我们队长的话来说就是“军心一片浮动!

”当离开校园,踏上回家的火车时,没有人心里不是大大地松一口气并庆幸终于可以轻松一把的。

  我当然也不例外。

  回到家,没有了起床哨,没有了队列训练,没有了紧急集合,似乎生活又回到了入伍之前,但是真的这样吗?

  早上,不到六点,就会自动醒来,有一次睡到了六点半,突然惊醒,掀被子就往外跑,到门口才反应过来是在家里,回去继续睡,却是睡意全无;在家里,会特别留意有关部队的事情,看电视一听见新闻联播的开头音乐就无比亲切,时不时还要溜到中央七台去看一下,了解一下大伙儿都干嘛了;在外面逛街,看见穿军装的就像见了亲人,恨不得上去告诉人家我也是军人,虽然也只是多看两眼作罢。

当了兵,就算人不在军营,那颗心还是一样的。

  “八一”建军节那天,我提前就跟家里人把招呼打好了,今天电视就定在中央七台军事频道,谁也不许跟我争!

  这样,入伍后的第一个“八一”节,我是守在电视机前跟祖国各地的战友们一起过的,他们,有的在大操场上用威风锣鼓舞出对部队的热爱;有的,和驻地老百姓们共庆这个特殊的节日;有的,过节不忘战备,用大比武来庆祝这个欢乐的节日;有的,只是对着镜头,在高原或海岛,敬上一个庄严的军礼……

  而我,也是一名军人,不在军营,不在岗哨,而是在家里,过着这个属于军人的节日。

晚上,是中央台的晚会,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在荧屏上或歌或舞,或者是幽默的小品相声,给保卫着祖国边防的每一个人送上快乐与祝福!

  爸爸,这个曾经的老兵,只是静静地陪着我,摸着我的头发,问:

“想回部队了?

  我摇摇头,“其实也不是,只是觉得在这种日子,我居然是在家里,不是军人该做的事情!

  “看来我女儿这半年在学校没有白学!

你这么想是好的,但是俗话说得好,厚积薄发。

咱们部队不在乎你有没有在军营庆祝你第一个建军节,他在乎的是你这个军校大学生有没有学好你的专业,以后能不能为部队做事情。

要记得这一点,每天都是你的建军节!

  看着眼前这名几十年前的老军人,看着这个在离开部队几十年后又把自己女儿送进部队的老军人,刚刚成为一名军人的我,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东海有大海晨曦,南国有椰海蕉林;北方有长风骏马,西域有牧歌苍鹰。

总有一天,我也会站在高高的哨所,向火红的军旗敬礼!

  

  师长姓刘,四川人,个子不高,但很壮实,笑起来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别看师长将军肚,打起乒乓球来,那是飞机上挂暖壶――高水平。

  说起我来,大家也不要小看,入伍前我就是市体校的乒乓球运动员,入伍后,团队举行两次乒乓球比赛,每次冠军非我莫属,战友们都说我是屁股上挂铃铛――走到哪响到哪。

于是,我就放出话来,有人想和我挑战,能赢我一局就算我输。

  那年“八一”建军节,按照师宣传科的安排,全师进行乒乓球团体赛,各团组成一个代表队。

我理所当然地成了团队的领军人物。

此前,政委和我说过多次,有机会能赢师长,那才算你球打得好。

我就想,有机会,一定和师长过两招。

  无巧不成书,这次比赛,我与师长分到了一个组,虽然知道师长是全师的顶尖高手,但是我也是个初生牛犊,我倒要和师长较量一把,想到这里,浑身是劲。

  “八一”节上午9点整,俱乐部内坐满了看比赛的官兵。

球台前一个身穿裤头、背心的运动员正在活动着身体,看着那老态龙钟、有些肥胖的身影,我想,这肯定是刘师长,哈哈,和这个老头打球,我倒有点不忍心!

如果让我一个列兵赢了师长,那他老人家多没面子啊。

看到我不屑一顾的样子,政委偷偷地把我叫到跟前,小声地说:

“小付,别看师长年龄大,但是打起球来刁、偏、狠,千万不能大意!

”听了政委的话,我摸了摸球拍,不置一词,赢师长,那是炒菜放油盐――理所应当。

  比赛开始了。

五局三胜制,第一局,师长先发球,他发的是高抛球,我知道这种球不能硬接,所以就轻轻一挑,便滑过了网,师长不防备,就给我挑了高球,我看准机会,一个扣球,打到了死角。

很快,我就以2:

0的比分暂时领先,看着师长认真的样子,我差点笑出了声。

然而,接下来的比赛让我吃惊不小,师长闪、转、腾、挪,连接了我三个绝杀,反以3:

2领先,我一下慌了神,后面的比赛我是越打越不顺,看看师长的架势,倒像是百万雄师过大江――势不可挡。

结果,我以17:

21输掉了第一局。

看着师长笑得像弥勒佛,我想,先让你赢一局高兴高兴。

看我下一局给你“剃光头”。

  第二局开始了,我变换了战术,连发了几个反手飘球,以4:

0领先,我看了看师长,心里非常得意,怎么样,这专业运动员可不是徒有虚名啊。

正当我沾沾自喜时,师长的几个发球我判错了方向,比分变成了4:

4平,唉,想给师长“剃光头”看样子还有点难度!

干脆,快刀斩乱麻,先扳回比分再说。

然而,比分不像我想象得那样递增,师长的两个运气球又将比分反超。

不一会儿,我已经是八十老太学吹打――上气不接下气了,结果又以19:

21再次败下阵来。

第三局,我们俩的比分交替上升,当打到20:

18时,我握住了两个赛点,十分兴奋。

不料,轮到我发球时,手腕一抖,球应声下网,没过。

我又发了一个球,师长一个反扣,我回球失误,比分成了20:

20,这时,我头脑里一片空白,求胜心切的我还是露出了破绽,以22:

24输掉了第三局。

  比赛结束后了,我以0:

3败北。

师长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小伙子,打得不错,今天没有发挥好,有时间我们再战一场。

”听着师长的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最终,我们团没有拿到冠军。

  又过了几天,传来消息,师长调到军里工作。

临行前,他托公务员小李捎给我一副球拍。

握着这副球拍,我的眼睛湿润了。

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了,我也由一个小兵成长为一名干部,但这副球拍我仍然珍藏着。

他时刻提醒我,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能骄傲,它也使我深深地体会到“谦受益、满招损”的真理。

  

  新兵下连时,我因为表现较好被分到了营部通信排。

正当我美美地回想着战友们嫉妒的眼神,开始规划军旅生涯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使我的心悬了起来。

他就是营部管理员陆雪冰。

  我们经常领教到他的威严。

一次,集合哨一响,还在洗漱的我们一急,就匆匆地从草皮上踩过。

“都给我站住!

”随着一声巨吼,管理员铁青着脸走了过来。

“这是老兵们辛辛苦苦栽培的,你们是在践踏别人的劳动成果!

中午你们几个别休息了,给所有的三角梅理理发!

”他气呼呼地走了,留下我们几颗怦怦直跳的心。

  转眼到了“八一”。

下午放假,战友们下棋的下棋,打牌的打牌,活动室里电视声、吆喝声、扑克牌的“啪一啪”声交织在一起,甚是热闹。

忽然,“嘀嘀嘀嘀嘀”连续短哨划破天际。

“紧急结合!

快!

”班长边嚷着边推开了门。

我们慌忙冲进宿舍。

“我的背包带呢?

”“MyGold!

我的迷彩帽去哪了?

”顿时,大伙儿忙乱了起来。

“动作快点,背包打好赶快领装备!

”班长命令道。

平时打个背包一分钟都不用,可紧张的气氛让我的手脚不听使唤。

老兵们都冲出去了,管它三七二十一!

我乱缠一通便冲进队列,才发现全国人民都在等着我。

匆忙间,我还发现有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我。

“向右转!

跑步――走!

”管理员带着我们向营指定集结地点奔去。

不到半路,“哐当”一声,牙缸坠落,我的背包散了。

完了!

肯定会死得很惨!

边想着,边把背包按在地上重打。

这时,管理员冲了过来。

他扑下身来,一把夺过我的背包绳缠了起来。

两分钟后,我们赶到了集结地。

  接下来的任务是徒步行军绕岛一圈,毫无思想准备的我们,就这样出发了。

岛虽小,可一圈下来至少得两三个小时,何况我们还背这么多东西。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战友们开始喘着粗气,脚步也明显放慢了。

“同志们!

前面的路不多了,快跟上!

”管理员不停地催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脑袋也胀了起来,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正昏沉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扯下我背上的三个络线架。

顿时,身体轻松了许多,意识也清醒了些。

“小王,加油!

”我无力地转过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张嘴竟会发出如此温和的声音。

“是!

”我搓了搓眼睛,使劲抬起了步子。

三点五十分,营部提前到达原地。

讲评时,管理员缓和地说道:

“今天大家表现都很不错,特别是王良军同志.能够一直坚持到底,希望同志们向他学习。

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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