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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工人阶级的先锋战士

我国工人阶级的先锋战士,大庆油田的英雄代表,铁人王进喜同志逝世已经一年多了。

  

  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铁人

  1960年春,正当我国遭受严重自然灾害的时候,一声春雷,传来了我国发现大庆油田的喜讯。

遵照毛主席和中央的决策,我国石油战线集中优势兵力,在大庆展开一场规模空前的石油大会战。

就在这个时候,铁人王进喜,从玉门率领一二〇五钻井队,千里迢迢赶来大庆。

  从玉门开往大庆的列车,穿过一座座新兴的工业城市,在祖国原¬野上奔驰。

王进喜禁不住心潮起伏。

1959年在北京出席全国群英会期间见到的一切,重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那是他第一次到北京,看到大街上的公共汽车,车顶上背个大气包,他曾奇怪地问别人:

“背那家伙干啥?

”人们告诉他:

“因为没有汽油,烧的煤气。

”听了这话,他没有再问下去。

心想:

“我们这么大的国家没有汽油怎么行呢?

我是一个石油工人,眼看让国家作这么大的难,还有脸问?

”他越想心里越沉重,到人民大会堂开会,心情也一直不平静。

休息时间,他一个人悄悄地躲在一边,闷着头抽烟……

  每当想起这些,他感到那煤气包像千斤重担压在自己的身上。

他曾多次向战友们说:

“一个人没有血液,心脏就停止跳动。

工业没有石油,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海上行的,都要瘫痪。

没有石油,国家有压力,我们要自觉地替国家承担这个压力,这是我们石油工人的责任啊!

  王进喜和他的战友们,就是带着这种要为国家承担压力的高度责任感,来到了大庆。

当他看到天南海北前来参加会战的几万名战友,看到铁路沿线摆了几十里长的堆积如山的设备器材,看到就要开发的一望无边的大油田的时候,浑身充满了力量。

他满怀激情地站在大荒原上,随手扒开积雪,从地上抓起一把土来,嘿!

这是什么样的土啊?

黑乎乎的!

这时,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覆盖在这黑土下大片大片的油层。

他撩开身上的老羊皮袄,大声地对战友说:

“看,这儿就是大油田,这回咱们可掉进大油海里了!

同志们,摆开战场,甩开钻机干吧!

把石油落后帽子扔到太平洋里去!

  当时,那股高兴劲,使这个性格刚强的老工人,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在旧社会,他6岁拿起讨饭棍,拉着被地主逼瞎了双眼的父亲四处讨饭的时候,他没有流过眼泪;八九岁给地主放牛羊,成年披着件破羊皮,光着下身,赤着脚在大山里跑,动不动挨地主棍捧的时候,也没有流过眼泪;刚15岁,他被À¬进玉门油矿当苦力,满身被把头、矿警和美国“技师”用鞭子、青ͬ棍抽打得一道道血印子的时候,他压抑住满腔怒¬火,从来没有流过眼泪。

而今,在毛主席的号召下,眼看全国石油战线千军万马会师大庆,一场开创中国石油工业广阔前景的大会战,就要在这里打响了,这个老工人,高兴得热泪直流。

他恨不得一¬头砸开地层,让乌黑发亮的原¬油哗哗地喷射出来……

  三月的大庆,朔风呼号,滴水成冰。

一下子几万人从全国四面八方汇集到大荒原¬上,面临着许多难以想象的困难:

没有公路,车辆不足,吃和住都成了大问题。

  王进喜带领一二〇五队,一连好几个晚上,围着篝火讨论怎样对待困难。

工人们异口同声地说:

拿下大油田,哪能没有困难?

但是,国家缺油才是最大的困难。

我们决不能在困难面前低头,有天大的困难,也要高速度、高水平地拿下大油田。

  群众那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头,给了王进喜极大的鼓舞。

他向战友们说:

“我们工人阶级就要有这样的雄心。

现在我们流点汗,吃点苦,为的是快快把我们国家建设得更强大,只要国家有了油,咱们再苦再累也高兴。

  王进喜和英雄的大庆工人们,就是这样在困难的时候,困难的地方,困难的条件下,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夺油大战。

  那时候,钻机还没有运到,他们天天派人到车站去等。

王进喜更是坐不住,睡不稳,到处调查访问,了解地层的情况。

不几天,钻机到了,但是吊车、拖À¬机不够用,60多吨重的钻机躺在火车上卸不下来。

大家都很着急。

王进喜说:

“没有吊车,咱们有人在。

毛主席不是说人是最可宝贵的吗?

只要有人在,咱们就能想办法把钻机卸下来。

”全队的小伙子们被队长那浑身的劲头和激动的神色所鼓舞,“上呀!

”一声呐喊,便行动起来。

大家一鼓作气,从清晨干到太阳偏西,硬是用绳子拉¬,撬杠撬,木块垫,把钻机从火车上卸了下来,运到井场,又花了三天三夜时间,把40米高的井架矗立在大荒原¬上。

  眼看就要打井了,可是,水管线没有安好,开钻没有水怎么行?

大伙说,“咱们用盆盆端!

”有人不同意,说:

“你们见过那个国家端水打井的?

”王进喜理直气壮地说:

“就是我们的国家!

  他带领工人们同井场附近的农民一起,终于奇迹般地用人力端来几十吨水,提前开了钻。

  1960年4月14日,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巍然的井架披着金色的霞光,井场上一片繁忙,王进喜大步跨上钻台,握住冰冷的刹把,纵情地大喊一声:

“开钻了!

”这声音威武雄壮,气吞山河!

正像王进喜在一首诗中所写的那样:

“石油工人一声吼,地球人也要抖三抖!

  经¬过五个紧张的日日夜夜,这大庆会战的第一口井终于喷出了乌黑发亮的原¬油。

王进喜和工人们围在井场的周围,眼看着那高高喷起的油柱兴奋得忘掉了一切,一个劲地高呼:

“毛主席万岁!

”“毛主席万岁!

  这封闭千年的大油田啊,终于乖乖地打开了大门。

  这是用世界上从来没有见过的方法打出来的油井。

这口井向全世界宣告:

中国工人阶级,什么人间奇迹都可以创造出来!

  但战斗的进程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就在第一口打好以后,一件意外的事发生了:

  5月1日,天刚蒙蒙亮,王进喜在井场上指挥工人放井架“搬家”,忽然一根几百斤重的钻杆滚下来砸伤了他的腿。

王进喜痛得昏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一看,井架还没有放下,几个工人在围着抢救他。

王进喜急了,对大家说:

“我又不是泥捏的,哪能碰一下就散了?

”说完,猛地站起来,举起双手,继续指挥并架,鲜血从他的裤腿和鞋袜里浸了出来……

  油田领导和工人们把他送进医院,可是在这热火朝天的会战中,他怎能安心住下来呢?

一天深夜,王进喜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医院回到钻井队,只见他手里拿着拐棍,腿上的绷带沾满了泥。

大家赶快帮助他收拾床铺,让他休息。

可是,还没有等安排好,王进喜已经¬拄着拐棍上井去了。

  打第二口井的时候,王进喜的腿伤还没有好,成天拄着双拐在井场上来回指挥。

一天,轰隆一声,钻机上几十斤重的方瓦忽然飞了出来:

井喷的迹象出现了。

  井喷,就是埋藏在地层深处的水、原¬油和天然气,突然带着泥沙,在地层的高压下喷发出来。

如不赶快压住,不仅井毁人亡,连那高大的井架也要被吞没到地层里去。

在这十分危急的时刻,王进喜忘记自己的腿痛,立刻奔上前去。

压井喷需要用重晶石粉调泥浆,井场上没有,他当机立断决定用水泥代替。

一袋袋水泥倒进泥浆池,没有搅拌机,水泥都沉在池底。

这时,王进喜奋不顾身,把双拐一甩,说了声:

“跳!

”就纵身跳进了泥浆池,用自己的身体来搅拌泥浆。

看到这情景,几个年轻小伙子也跟着跳了进去。

他们整整奋战了三个小时,险恶的井喷终于被压下去了,油井和钻机保住了,王进喜的手上身上却被碱性很强的泥浆烧起了泡,同志们把他扶出来时,腿疼得使他扑倒在钻杆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脸上滚下来。

  王进喜哪里是在打井?

他简直是在用自己的鲜血和生命换取石油!

在那战斗最紧张的日子里,他成日成夜地奋战在井场上,饿了,啃几口冻窝窝头,困了,倒在排好的钻杆上,盖件老羊皮袄,头枕钻头休息一会儿;天下雨了,头顶雨衣不离开井场。

为着一个宏伟的目标,他把自己的一切置之度外。

他曾¾¬写过这样一首诗来抒发自己的革命豪情:

“北风当电扇,大雪是炒面,天南海北来会战,誓夺头号大油田。

干!

干!

干!

  有一回,他帮助一个井队制服井喷,在井场上两天两夜没有合眼,回到大队时,浑身上下都沾满泥浆,两只鞋用绳子绑着,已经分不清鞋和脚了。

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碗掉在地上,人却靠在墙边睡着了。

工人们见他一天天消瘦眼眶越来越深陷下去,都关切地要他注意休息,他却说:

“宁可少活二十年,拚命也要拿下大油田!

  井场附近的老乡们,日日夜夜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们深深地被王进喜这种革命加拚命的精神感动了,他们向工人们夸赞说:

“你们的王队长可真是个铁人啊!

  从此,“铁人”这个光荣的名字很快便传开了。

“向铁人学习!

”“发扬铁人精神!

”响遍了整个大庆油田。

  在开发大庆油田的日子里,王进喜把自己的全部精力和心血都倾注在打井上。

他不仅使自己所在的井队上得猛,打得快,而且主动帮助别的井队打得快,打得好,别的井队缺少零部件,只要他们有,就马上派人送去;打井遇到困难,他总是亲自带人去支援。

他说:

“我们一个井队打得再快,也拿不下个大油田,要让所有的队都打上去,超过我们,那才叫人高兴哩!

  为了早日拿下大油田,他争分夺秒地奋战在井场上,不允许任何环节有片刻的耽误、丝毫差错。

有一回,他的井队打完井,射孔层位老确定不下来,不能“搬家”,他就径直跑到地质指挥所去质问。

人家劝他不要急,就顶多耽误一会儿打井。

他听了这话,当场反驳说:

“为什么要耽误一会儿打井?

时间是党的,是国家的,谁也没有权力白白浪费!

  他这种严格的精神,不仅对别人,更用来要求自己。

一次,他的井队工作出了差错,领导在大会上批评他们。

那天,王进喜去晚了一会儿,刚走到会场门口,有个工人对他说:

“慢点进去,领导上正批评我们哩!

”王进喜爽朗地说:

“看你这个同志说的,披红戴花的时候,让我抢着往头里去,受批评了,就叫我躲起来当狗熊,我才不当这个狗熊呢!

”说完,他就一直走到前面坐下来。

事后,他对那个工人说:

“领导批评我们,是对我们关心,是为了把工作搞好,我们有错误就改,这才叫对工作负责啊!

  他常对人说:

“干工作光有一股子干劲,猛打猛冲是不行的,张飞还粗中有细嘛!

打井一定要注意质量。

要对油田负责一辈子,就要对质量负责一辈子。

”他每打完一口井,都要发动大家认真总结经¬验。

一次,他们队打的一口井,质量稍差些,王进喜干脆让大家推倒重来,并且在以后年年都带领工人去看这口井,要大家记住这个教训。

就是检查合格的井,他每隔一段时间也要回去看看,征求采油工人的意见。

后来,油田上推广了他们这个“回访”经¬验,成为一项固定的制度。

  1963年,油田指挥部号召打直井,要求井斜由原¬来的五度缩小到三度。

这在当时是很高的技术标准。

领导同志问王进喜:

“你准备怎样干?

”王进喜说:

“依靠党,依靠群众,按毛主席的教导去实践。

  回到队上,他和老工人、技术人员一边调查研究地层情况,一边改革钻头钻具,边干边总结经验,终于用40年代的老钻机打出了当时全油田第一口斜度只有二度多的直井,以后又降低到只有半度多,为全油田创造了打直井的宝贵经¬验。

  王铁人和英雄的大庆工人们,就是这样,在极度端困难的条件下,夺得了石油会战的光辉胜利。

1960年6月1日,大庆运出了第一批原油;会战第年,便高速度、高水平地拿下了大油田,为发展祖国石油事业立下了丰功伟绩。

  1963年的一天,一个鼓舞人心的消息传来:

我国石油基本自给了,用“洋油”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铁人听到这个消息,高兴极了,他扬眉吐气,到处同人谈论这件大喜事,同大家分享胜利的喜悦。

  1964年,毛主席向全国发出“工业学大庆”的伟大号召。

这一年,王进喜代表大庆工人光荣地出席了第三次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见到了日夜思念的伟大领袖毛主席。

当时,他是多么高兴啊,他感到浑身充满了力量,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滚滚热泪。

  他经常向别人说:

“我是个普通工人,没啥本事,就是为国家打了几口井。

一切成绩和荣誉,都是党和人民的,我自己的小本本上只能记差距。

  在艰难的日子里

  “文化大革命”开始不久,1967年初,一小撮别有用心的人阴谋从极“左”的方面破坏大庆油田的生产。

他们散布谣言,刮起一股妄图否定大庆道路、砍倒大庆红旗的妖风。

一天夜晚,灯火通明的会议室里挤满了人群,一场激烈的大辩论正在进行。

许多当年参加大庆石油会战的老工人,用亲身的经¬历愤怒¬地驳斥他们的无耻诽谤。

一个家伙当场跳了出来,疯狂地叫嚣说:

“大庆红旗是假的,铁人也是假的。

  王进喜听了,怒火满腔。

他把披在身上的老羊皮袄往后一甩,站起来大声说道:

“我是铁人还是泥人,关系不大。

大庆这面红旗是ˬ也动摇不了的。

大庆,是毛主席的大庆,是全中国七亿人民的大庆。

大庆红旗,是大庆工人阶级按照毛主席指引的道路闯出来的。

谁¬敢诬蔑大庆红旗,我们就一¬头把他砸到地底下去!

  铁人的话,说到了大庆工人的心里,全场立即爆发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辩论会成了捍卫大庆红旗的誓师会。

群众扬眉吐气,那股妄图砍倒大庆红旗的反动气焰当场被打了下去。

  然而,那些人并不甘心失败。

他们使出了另外一手,对王进喜进行卑鄙的人身攻击。

他们编造了许多谎言陷害王进喜,企图从政治上搞垮铁人,砍倒大庆红旗。

  斗争一场接着一场,大庆油田的生产受到了严重的干拢和破坏。

许多问题引起了王进喜的深思。

  一天傍晚,他独自一人来到会战时打的第一口油井的井场上。

灿烂的夕阳照着采油树。

这油井,是他和工人们响应毛主席的号召,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开发大庆油田的见证;那泥浆池、卸车台,那当年住过的地窝子,亲手挖出来的土水井,都能说明他和一二〇五钻井队的战友们是怎样过了创业时期那段艰苦的里程。

如今,眼望着大庆油田的宏伟景象,他想,大庆的道路是按照毛主席的教导发展我国工业的道路。

大庆的工人艰苦创业为国家生产石油,这有什么错呢?

想到这里,他更加坚定了斗争的信心和勇气。

  那些反对大庆的人见造谣和中伤没有压垮铁人,他们又施出了最后的卑鄙手法,妄图用强制手段迫使铁人就范。

一天,几个坏家伙暗中策划和操纵一些人把王进喜关进一间密室,手持皮鞭和铁棍,拿出一张事先写好的诬蔑大庆红旗的纸条,强迫王进喜签字。

王进喜愤怒¬极了,冲着那些家伙斩钉截铁地说:

“我识字不多,可是你们写这几个字我还认得,你们就是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也别想让我划上一笔!

  这个铁打钢铸的英雄面对一次次残酷的迫害,始终没有屈服。

  在“文革”期间最紧张的日日夜夜,王进喜几乎每天都身背干粮袋,步行几十里路,到各个井队去认真落实毛主席关于“抓革命,促生产”的指示。

有个井队的一些人因受无政府主义思潮的影响,提出要“停产闹革命”。

王进喜特意从100多里外赶去,恳切地对大家说:

“‘抓革命,促生产’,是毛主席给我们工人阶级下的命令,我们的生产一分钟也不能停。

国家搞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油,支援世界革命需要油,我们一定要把革命和生产的重担挑起来。

  有一段时间,王进喜身体不好,多年得下的胃病和关节炎又发作了,经常浑身疼痛。

有时半夜痛醒了,他一声不吭,第二天清晨,又照旧背着背包出发了。

工人们感动地说:

“老铁真是把全部心血都花在油田上了。

  1968年5月大庆革命委会成立的时候,广大工人一致推选他担任大庆革委会的副主任,1969年4月他又光荣地当选为中共中央委员。

  胸怀远大目标

  王进喜从一个普通的石油工人成长为党的中央委员,完全是毛泽东思想哺育的结果。

他出生在甘肃玉门赤金村一个贫农家庭,从小讨饭受苦。

解放前,他在玉门油矿当了十来年徒工,没有上过钻台,没有摸过钻机的刹把,连一套铺盖都没有捞到。

解放后,经过民主改革、反封建把头、诉苦等运动,他觉醒起来,打碎旧社会加在他身上的一切锁链,做了国家的主人。

在党的培养下,他当了司钻和钻井队长,思想进步很快。

不久,便成为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

  起初,王进喜对党有单纯报恩的思想。

经过学习他逐渐认识到共产党员心里要有共产主义的远大目标。

干革命,单纯报恩是远远不够的。

从此,他更加自觉地把打井同伟大的社会主义革命联系起来,把井场当成革命斗争的战场,一个心眼就是要为国家多打井,打好井。

  1959年,全国群英会奖给他一套《毛泽东选集》,他学习毛主席著作更加勤奋、认真。

文化程度低,好多字不认识,不会写,这成了王进喜学习的一大难关。

但是,他顽强地坚持一边学文化,一边学习毛主席著作。

开始学习《矛盾论》的时候,他不会写“矛盾”两个字,就在本子上画了一个贫农、一个地主,用来表示矛盾的意思。

一次,他用了几个晚上的时间写了一封信,请人帮助修改,改了他又抄¬,一连抄¬写了二十遍。

别人说:

“我替你写吧。

”王进喜说:

“我不是为了写信,我是想学文化,好读毛主席的书。

”他经¬常用一个老工人的话,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我学会一个字就像搬掉一座山,我要翻山越岭去见毛主席!

”在大庆石油会战的几年间,他就是用这样惊人的毅力,边学文化边读书,刻苦地通读了《毛泽东选集》。

  毛泽东思想给了王进喜无穷的智慧,给了他战胜一切困难的力量。

50年代,他率领钻井队,大战祁连山,7年间钻井进尺7万多米,等于旧中国从1907年到1949年42年间全国钻井进尺的总和;60年代,他奋不顾身投入大庆石油会战,为甩掉我国石油工业落后帽子建立了功勋。

他常说:

“现在,革命需要油,人民需要油,我们国家有十个八个大庆油田才行。

我这一辈子,就是要为国家办好一件事:

快快发展我国的石油工业。

  在他成为党的中央委员以后,王进喜亲自组织了一个废旧材料回收队,他和工人们一起,风里、雨里、泥里、水里,连一颗螺丝钉、一小块废钢铁都拣起来,为国家回收散失的废旧钢材。

  这个事,受到广大工人和干部的赞扬。

但有些人不明白王进喜为什么要去关心这样一件琐细的事情,个别人还说什么“搞回收没出息,不光彩”。

王进喜把回收队带到十年前会战的第一口井边,对大家说:

“艰苦奋斗的传统永远不能丢。

把散失的材料拣回来,重新用来建设社会主义,意义大得很!

  在他的带动下,大庆油田许多单位都成立了回收小队或修旧利废小组。

他们把回收来的许多钢材修好配好,重新安装成井架,有的废旧设备修复了再用。

王进喜高兴地说:

“这些井架、设备,不光大油田用得上,有的还可以交给地方,让大家都打井,都搞油。

这样,我们国家石油工业的发展就会更快了。

  当我国发现新油田的喜讯传来,另一场石油会战就要开始的时候,王进喜兴奋得彻夜难眠,恨不得立即带领队伍去摆开新的战场。

在大庆讨论支援新油田建设的会议上,他激动地说:

“快快拿下新油田,这是有关国家战略方针的大事,我们要选精兵强将,把最优秀的队伍开上去。

我主张:

给人,要给思想觉悟高的;给物,要给优质的;给设备,要给成套的。

保证调出的队伍,开上去就能打硬仗,打胜仗。

  大家一致赞同铁人的意见,很快便组织了一支优秀的队伍,配备成套设备送到新油田。

可是,紧接着上级机关又在北京召开第二批支援新油田会战的会议。

这一次,大庆油田担负的支援任务比第一次更繁重。

有的同志扳起指头一算,大庆油田的人员设备大量减少,油田建设还要迅速扩大,担心将来完不成任务。

铁人毫不犹豫地鼓励大家说:

“担子越重越光荣,困难越大越有闯头,有毛主席、党中央的领导,就是千斤重担也敢挑。

我们要把建设大庆、开发新油田的任务都承担起来。

  英雄的大庆工人说得到,做得到,他们坚决地完成了党交给的光荣任务。

1970年,大庆油田虽然人员设备都减少了,新建的生产能力却大大超过了前一年,原油产量提高百分之三十以上。

  1970年春,王进喜受大庆委派,率领代表团到新油田慰问,新油田丰富的资源和沸腾的景象,使王进喜非常激动。

他抱病带领大家深入到各个井队、车间、工地,开座谈会,找老工人谈心,征求对支援工作的意见,日日夜夜都在紧张和兴奋之中。

一天,他到一个钻井队,遇到了过去的老战友,他把大衣一撂,大步走上钻台,接过刹把就干起来。

王进喜兴奋地对老战友说:

“我们要想办法争取大钻机一个月在地球上钻它五个窟窿。

会有那么一天,打着打着,钻头咕咚一声掉下去,掉到地下大油库里……”铁人的话说得老战友和工人们心里开了花,井场上一片欢笑。

慰问结束后,王进喜带领慰问团的同志立即赶回大庆。

有个同志抱怨说:

“老铁太不理解我们的心情了,路过北京,也没叫看一看。

”王进喜拍着他的肩膀说:

“小伙子,你不理解我的心情,快快拿下新油田,咱们可是一分钟也不应该耽误呀!

”王进喜回到大庆以后,很快又派出“不卷刃的尖刀”一二〇二钻井队和大批物资,再一次支援了新油田建设。

  多少年来,许多外国“专家”一直在散布"中国贫油"的谬论。

王进喜从来听不得这些话。

他说:

“我就不相信石油只埋在外国的地底下。

”为石油,王进喜日日夜夜思虑着,奔波着,战斗着。

他身边经常带着一个小本子,每次上级机关开会,他都到技术部门细心地搜集世界各国石油发展情况的资料,详细地摘录:

各产油国总产量多少,按人口平均数多少,以及打开、采油的新纪录、新技术等等。

他仔细研究这些情况,一心想着怎样更快地把我国石油工业发展上去。

他对人说:

“井没有压力喷不出油来,人要没有压力就干不出好的工作来。

”他曾反复地设想过应当组织多少个勘探队,多少个钻井队,要在多长时间内把我国一切可能含油的地方统统普查一遍。

他豪迈地说:

“总有一天,要使我国石油流成河!

  鞠躬尽瘁,奋战终生

  1970年4月,王进喜在新油田学习慰问结束,立即又赶到玉门参加石油工业现场会。

长时间的过度劳累,使他的健康状况越来越差了。

玉门会议没有开完,领导上见他身体很不好,决定派一个医生送他到北京治疗。

铁人坐上火车,却一心想着早些赶回大庆去传达会议精神。

车过兰州时,医生担心他受不住旅途劳累,再三劝他留在兰州住一个时期,王进喜怎么也不同意。

他忍着病痛坚持说:

“没啥,病也是纸老虎,顶它一下就过去了,还是赶回大庆要紧。

  10多年来,严重的胃病和关节炎一直折磨着铁人,他总是那句话:

“没啥,老病了,工作这么忙,哪顾得上这些?

”有一年,他勉强到一个地方住院疗养,可是没有多久就呆不住了。

他觉得耳杂里听不见钻机响,眼前看不见井场沸腾的景象,生活中就像缺少了什么。

最后还是提前出院回到了油田。

  这一次,他病得很重,经过医生仔细检查,确诊是胃癌,而且已经到了晚期。

同志们万分焦急,决定留他在北京住医院。

在中央领导同志的亲切关怀下,有关部门集中了北京和一些地方的优秀医生为他治疗。

动手术前,领导上把真实的病情告诉了他,铁人镇静地说:

“请领导同志们放心,这没啥了不起,我是共产党员,既不怕苦也不怕死。

”他又鼓励医务人员说:

“你们放心大胆治疗,治好了,我继续干革命,治不好,你们也可取得一些经验。

  王进喜住院整整7个月。

他身在医院,心里却时刻关怀着祖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发展,关怀着大庆油田。

一天,他听说我国又发现一处新油田,兴奋极度了,他对人说:

“我们这个国家就是块宝地,不是什么‘贫油’,是'富油'啊!

一定要抓紧勘探,我病好了拚命再干他几十年。

  中央有关部门和大庆的领导同志去医院看望他,铁人又反复提到新油田的事,并且建议大庆回收队成立一个修理车间,把收回来的废旧钢材、井架和钻机都修复起来,大力支持地方搞石油工业。

他说:

“我们国家石油工业还不发达,我们要想办法多成立地质队、钻井队,把全国可能产油的地方都普查一遍,浅油层交给地方,深处油层由国家开采,这样上下一起办,大家都发挥积极性,我国石油工业的发展就更快了……”医院里的医务人员和大庆来探望他的干部、工人们都说:

铁人成天思念的、谈论的不是自己的病,而是国家的石油,大庆的生产,新油田的建设。

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的心也没有离开我国的石油工业!

  每次大庆的领导和同志们去看望他,他都要详细地询问:

工人们打了多少新井?

有什么新创造?

还有什么困难问题?

  在住院期间,他不仅经常考虑工作上的问题,连职工生活方面的许多细小的事情,也都想得周到。

雨季到了,他问职工家属住的房子漏不漏;冬天下雪了,他问油田边远地区家属住地的水管线冻了没有;听说有的职工调往新油田工作,他又问他们的家属有没有人照顾;连因公牺牲八九年的工人张启刚远在陕西家乡的老母亲他都一直挂在心上,问老人家生活上有没有困难。

他还探情地对回收队的同志说:

“你们回去要养一二百头猪,盖个温室,多种些新鲜蔬菜,逢年过节给每个钻井队送一些去。

他们常年在野外打井,最辛苦,流动性大,没有条件搞这些。

  同志们见他说话很吃力,劝告他安心养病,先别想这些事。

他说:

“我是共产党员,怎么能不想……¬”说着说着,眼睛湿润了。

  在昏迷状态中,他经常断断续续地自言自语,讲的都是有关大庆油田的事,好像他已经回到了大庆,在井旁工作着,或和战友们亲切地交谈……1970年11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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