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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瑞午与陆小曼有孩子

翁瑞午与陆小曼有孩子

【篇一:

翁瑞午与陆小曼有孩子】

我所知道的表姨妈陆小曼

发布时间:

2014-1-915:

23:

19作者:

庄篪

———为纪念陆小曼诞辰110周年而作

一、陆小曼与我的母亲吴锦

陆小曼是我的表姨妈,她是我母亲的表姐。

陆小曼的母亲吴曼华、舅舅吴安甫,是常州麻巷中丞第吴光悦的后裔。

中丞第门朝南通麻巷,北通白马巷。

共有三进和一座花园,近百间房屋,是一座典型的江南官宦民居。

吴安甫、吴曼华住在第三进。

后面是一座花园。

听我舅父吴一鸣说:

中丞第原本还有第四进房,是座楼房。

因太平天国进入常州,一把火烧毁了,后改成花园。

在我的记忆中,花园中存有一座大小不等的条石铺成小路通园门,园内残存断墙、墙基。

花园约有两亩地大小,种有柏、枣、桂花、桑椹、梧桐、花椒、杨柳等树数十棵。

有假山堆成的山洞、拱门等。

园西南处有口水井,常年清澈,从不干涸。

中丞第三进房中第一进最为气派,柱子有尺余粗,有几扇高大的的格子门。

正中上面悬挂两横匾。

书有“中丞第”三字;另一匾是皇帝(据说是道光)御赐的“二龙戏珠”的镶花匾。

第二、第三进都有庭院、回廊、厅堂、厢房等。

我知道,原先我舅公吴安甫并不住在麻巷中丞第,而住在西门早科坊西城脚,离水关桥一百多米处。

吴安甫在民国初期从事商业,据说曾当过常州商会会长;开过常州第一爿西菜馆、第一家戏院,还集资办过菜场,在临川里处。

解放前,我还记得我母亲吴锦曾同我至菜场上收过租金。

我舅公大约不到六十岁就过辈了,家里兄妹三人尚未成年,全靠我舅婆一人支

撑。

后来因生活,舅婆首先把自己娘家的房子卖了,从西城脚搬到了早科坊济美里(房主庄苹)一厅室用芦苇隔成的房间生活。

记得我舅婆是在抗战胜利后的1946年才搬回麻巷中丞第生活。

不久,舅婆也逝世了。

那时我约8岁。

后来一直跟着我的舅父吴一鸣生活到大。

1937年抗战爆发,后来又发生吴淞战争。

舅公已死,舅婆带着子女乘船逃到了上海租界(就住在吴曼华处)。

吴安甫与吴曼华兄妹关系很好,吴安甫死时,吴曼华答应照顾好哥哥一家。

在吴曼华病逝前,还要求小曼尽量照顾好舅舅的一家。

因此,相处几十年,两家关系就密切了。

后来,我母亲吴锦嫁给了庄氏家族四公子(庄慕云),但五年后即病逝。

表姐妹同为寡妇,惺惺相惜。

后来交往加深,陆小曼体弱多病,需人照顾。

而我母亲又无工作,后来表姐妹俩变成了“棒靠瞎子,瞎子靠棒”无法分开了。

因此,是我母亲吴锦陪伴小曼度过了晚年,送陆小曼归了西天。

两人虽为表姐妹,如同亲姐妹一般。

二、陆小曼与她的挚友翁瑞午

表姨妈陆小曼,她以前的两任丈夫王赓、徐志摩,我都未见过,那时我还没有出生。

有关他俩的传闻只是听说。

俗话说: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现在,我把我眼见的陆小曼的挚友翁瑞午有关的一些事实叙述如下,以供对陆小曼有兴趣的文化人研究。

翁瑞午与陆小曼相识、相交前后有卅多年,陆小曼一直把翁瑞午当作挚友,因为兴趣相同,嗜好相同。

翁不仅会唱京剧,而且是京剧名票。

梅兰芳先生在《舞台生活四十年》中指出:

中国有两位京剧名票,北为蒋君稿,南为翁瑞午,这确是事实。

两人曾多次登台演出,还出过唱片,享誉长江南北。

翁瑞午之女翁香光女士有一篇回忆录《父亲翁瑞午与才女陆小曼》,讲的基本属实。

翁瑞午是个瘦长个子,长脸,长得很清秀。

就是两个鼻孔朝天,有点难看。

同样戴一付近视眼镜。

翁很会说笑话,走路、动作都很敏捷,做起事来充满朝气,一点不像四十多岁的人。

翁亦会国画、善书法。

我见过翁画的《丹枫白鸽图》,画图色彩艳丽,白鸽与枫树相配对比鲜明,枫树苍劲有力。

我妈讲翁是学的宋代徽派国画。

书法也是学的瘦金体,看上去很整齐、工整,也算是一名画家。

翁还懂古玩、字画,给翁看,一般七不离八。

翁上代据说是广西巡抚,家有大量字画。

据说翁是慢慢自学出来的。

翁还懂推拿医术,有一次我亲眼见翁与表姨妈推拿,推过之后,我见表姨妈才去大便,一泄而空,真神了。

据我妈说,表姨妈所以离不开翁瑞午是因为小曼常年东病西痛,只要翁一推拿,曼的肠胃不痛了,大便通了。

有时一推拿,人昏昏欲睡,心也不慌了,定心安睡了。

因此,我要说,陆小曼把翁当作是一位知己的朋友,曼不仅治疗主要靠翁,而且在陆未有正式工作之前,生活一家全靠翁的资助。

而翁瑞午也不计较是否有名分的“丈夫”。

有几点可以说明:

1、在二楼会客室的玻璃下面,压的照片,全是小曼与志摩各个时期的,没有一张是翁瑞午的;2、就是在三楼,两人同住一屋,并不是一张大床,而是两张小床,而且摆的位置,曼是东西朝向,翁是南北朝向,根本不是并行靠近的位置。

3、至于说到户口,那是解放后户籍警上门登记时,自行写上去的,说“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是事实夫妻!

”于是写上“丈夫”两个字。

小曼当时也没辩驳,她是向来不与人争上下高低的。

4、1961年翁瑞午因肺癌逝世,为设灵台与翁的子女争了起来:

翁的子女要把灵台设在曼处,曼未答应。

说我未与翁登记结婚,也未有过什么结婚仪式。

你娘与翁也未曾离婚。

至于翁瑞午为什么要住在这里,这是他应志摩之邀,为我治病而来。

后来志摩飞机失事逝世,我总不

能把我丈夫的朋友赶出去吧?

是翁要住在这里的!

结果,翁的灵台设到了翁的女儿翁香光处。

1961年寒假,我赴上海,曼要我妈和琴光(翁之小女)和我,烧了菜,带了香烛,一同到(延安中路)路对面的静安寺公墓,拜祭了翁瑞午。

说明曼对瑞午还是有感情的,但曼坚持一点是朋友之情。

三、陆小曼与她的朋友们

(一)陆小曼与她的画友们

表姨妈陆小曼有好些画友,与她走得最近的有刘海粟、钱瘦铁、应野平、唐云、刘旦宅、张正宇等人。

刘海粟是她的老师,同时又是她与徐志摩恋爱、婚姻的支持人。

因此两人特别接近。

尽管刘海粟在“反右”之后,戴上了右派帽子,但小曼仍旧与刘交往频繁。

刘海粟每写有诗篇总寄给陆小曼交流。

小曼也时常回信予刘。

记得有一次刘海粟寄给小曼信中有这样的诗句:

“一尊金盆掷上天”。

我看了感到句子很美,就对表姨妈说:

“刘海粟不仅画画得好,想不到他的诗句写得也很美!

”表姨妈答道:

“是啊,画家要有诗人的情怀,他的画才会有意境;同样诗人有画家的眼光,他的诗才会写得形象、艳丽!

可惜志摩他不会画,但他比一般人要懂画。

所以一些画家都愿意与他交朋友。

志摩所以能成为很多文艺界人的朋友,主要是他懂艺术,艺术之间是相互通的。

”我对表姨妈说:

“我见过刘海粟的画,有西洋画也有国画。

但我不喜欢他的国画,画得邋邋遢遢,不像您的清秀雅致艳丽。

”表姨妈笑着说:

“别瞎说,刘是我的国画老师!

画家各有自己的画法。

我是女性,画国画应当追求清秀、雅致、艳丽。

而刘海粟是男性,要有气魄。

大笔一挥,潇潇洒洒,才是刘海粟的气派。

刘海粟他是想创出一条路子,用西洋画手法来画国画,使西方人也能看懂国画。

色彩特别鲜艳、亮丽是西画的特点,我们国画是该向西方学习的。

这些,你不懂,不要瞎说。

”我被表姨妈说得脸红了。

后来,表姨妈特地打电话给她在上海一院相识的朋友张悲侠,要张回东北沈阳后,找到刘海粟的小女儿,好好照顾她。

后来,张居然听了陆小曼的相托,一直照顾到刘海粟小女儿大学毕业。

表姨妈陆小曼就是这样帮助、照顾朋友的。

记得还有一次,这天正好是农历七月初七,七巧节(是陆小曼与徐志摩订婚的日子),上午我母亲买了菜回来,顺便在菜场带些鲜肉巧果回来,便对表姨妈说:

“曼姐,今天菜场有鲜肉巧果卖,我随便带了些回来,您阿要尝尝?

”表姨妈说:

“好的,我只要一两只尝尝,新鲜伐?

”“新鲜的,现做现烘现卖!

”“好的,给小胖吃两只,其余的,您们吃。

噢,真的,你买二十只,再买些肥皂、草纸、牙膏毛巾之类的生活用品,给刘海粟送去。

他现在经济很难!

”我妈回答:

“好的,我去去就来。

”我忙说:

“妈,我也陪您一起去!

”于是我陪母亲在菜场买了鲜肉巧果和一些生活用品,七转八弯走到了刘海粟家。

在什么路我忘了,只记得里面很大,里面住着好多人家,楼梯很宽。

敲敲那间门,没人开门。

邻居说夫妇俩刚刚出去,并说,他们夫妇俩,每天上午总要出去一趟,要有点时间才能回来,您们是否先到我家坐坐歇歇?

我妈答道:

“我们不等了,这包东西请您转给刘海粟,就说是小曼叫阿锦送来的。

”“好的,好的,我一定转告!

”于是我与母亲就回福熙坊了。

遗憾的是那次去未曾看到被打成右派后的刘海粟。

据我母亲说,刘海粟打成右派后,被赶到一间小房子里面居住,他把卧床当成画板,天亮后,床铺一卷,铺好画纸就画起来,只当无啥事!

我心想,但右派的日子真不好过啊!

后来,陆小曼病故后,在公开场合,只要提到陆小曼,刘海粟总是对她赞不绝口。

表姨妈陆小曼对国画家钱瘦铁也很照顾。

只要陆小曼一拿到薪水,她就会叫我母亲买些鸡鸭之类荤菜烧好送到钱瘦铁、刘海粟家去,让他们补补身体。

有时,我母亲烧好一大锅,打电话叫他们亲自来品尝。

这是我在沪时目见的事实。

钱瘦铁来几次我都见过。

表姨妈在钱瘦铁来时总是劝他少发牢骚,要他把一些事情看开。

钱来时,总说某某人没有良心,朋友危难时不肯帮忙,“他(指某某)忘记了人家过去是怎么帮助他的(是指某某人大革命时期,钱曾帮助他逃亡日本)。

”而小曼就劝他,“也许他帮过忙了,但鞭长莫及。

再说,谁叫您开机关枪似的乱说一通,你知道吗?

你把好多领导都得罪了,谁还肯帮助您?

”这时,钱瘦铁没话说了。

一会儿,钱说:

“好吧,我准备把帽子(右派)戴到棺材里去了!

”小曼立即阻止他说:

“这种话您千万不能说!

你在我这儿说不要紧,要是在别处,反映到领导那里,领导还会考虑把您的帽子摘下来吗?

”这时小曼从锅里盛了一只大鸡腿端给钱,并说:

“好了,把你嘴堵起来,你就说不出话来了!

”钱瘦铁接过碗,喝了几口鸡汤,小曼立即说:

“小心烫!

”这时,钱瘦铁一口汤喝下去,便说:

“哎呦,一直烫到我心里!

”小曼说:

“这是佛祖对你的惩罚,谁叫你背后说人家的坏话?

”钱瘦铁说:

“我说的是事实啊!

”小曼安慰说:

“帽子迟早会摘下来的,你放心!

表姨妈陆小曼与上海美术老师教授应野平也很近,每月要过来几次。

因为应野平就住在静安寺附近,不用坐车,走过来就可以。

有时,应一个人来,有时同了他的老婆一起来。

他们谈话的声音很低,我听不清,又不好意思走进,所以不清楚他们谈的具体内容。

应夫妇一来,表姨妈总请他们留下来用饭。

有一次,我听见应野平把外出旅游到舟山群岛画画的事,与小曼谈。

后来没几天,我看到《新民晚报》刊登了一幅应野平的国画,题目好像是“晨响渔歌,千舟竟发”,画得很旷远,很有气魄。

表姨妈看后,对我说:

“应伯伯很用功,你要向他好好学习!

实践出真知,不到舟山群岛去看看,是画不出来的!

”她又说:

“毛主席号召艺术家到农村去,到工厂去,这是对的!

你看,应伯伯的这幅国画,画得多好啊!

我在表姨妈处还看到三位画家聚在一起画画的实况。

大约是1961年的秋天,上海市委干部要出访,要带些礼物出国。

想,只有国画来得方便实惠。

就委托市人委参事室经办此事。

市人委参事室干部特地来找表姨妈,要她帮忙解决。

表姨妈满口答应。

后来,表姨妈叫我母亲把她的一件貂皮大衣卖了,因为是旧的不值钱,大概卖了百来元。

就叫我母亲又去市场买了几斤大闸蟹,约请三位画家:

唐云、刘旦宅、张正宇聚餐画画。

记得唐云画的是残荷,荷叶下游着几条小鱼;刘旦宅画的是一只波斯猫;张正宇画的是猎犬。

我真佩服刘旦宅作画,二、三笔就把一只猫的脸画好了,猫的两只眼炯炯有神,神气活现。

张正宇画的猎犬,蓬松的狗毛就像可以触摸得到。

这次,我真饱眼福,亲眼目睹了三位画家作画。

后来,表姨妈亲自陪三位画家品尝了大闸蟹。

她只敢吃些蟹脚,说是怕发病,不敢吃蟹黄。

三位画家用黄酒相伴,吃得津津有味。

我心里想,表姨妈的一件貂皮大衣吃掉了!

表姨妈陆小曼就是这样克己奉公的完成组织给她的任务。

(二)陆小曼与张奚若

张奚若,我只知道他是徐志摩的朋友。

建国初期,张奚若担任中央对外文化联络部部长。

张对陆应该说是非常关怀的。

据我母亲说,张奚若到陆小曼府上虽说次数不多,相会的时间也不是太长,但对小曼的帮助却是很大的。

张奚若若到沪,必定先打电话给小曼,约定时间、地点相聚,然后总是由他本人,或者请张的秘书坐了汽车来接陆,总不在陆的府上多耽搁。

所以,我母亲说,只有张奚若与陆小曼的谈话内容,她一句也没听到过。

而我母亲问起小曼,小曼也只是极简单地讲大概内容。

张奚若第一次约请陆小曼是在解放初的五十年代初。

我妈问起小曼,小曼说,给他一张表格,要她填写。

一看是张加入农工民主党的登记表,小曼还有些犹豫,张奚若作了一番解释,于是小曼就填了这张表,成为农工民主党员。

后又被选当上区的支部委员。

还有一次,张又来电话约请小曼,是与她谈话,说准备提小曼为上海市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

并对小曼作了些具体介绍,要做些什么工作,要注意些什么……。

小曼说“身体有病,难以充当”。

而张部长却说,这一点也我们考虑了。

只要您难得开几次会就好,不必担心。

所以,陆小曼被提任职务,一九五九年又被评为上海市“三八”红旗手等等,可以说,这些都与张部长有关系。

而这些,外界并不清楚。

张奚若为何赏识陆小曼?

又为何如此尊重陆小曼……,张奚若与徐志摩关系好到什么程度,是否因为这个原因?

这一切,我就不清楚了,让史学家们研究去吧。

(三)陆小曼与梅兰芳

陆小曼与梅兰芳仅是一般对朋友关系,但历史久远,两人互相仰慕、尊重,友情深厚,堪称模范。

据我母亲吴锦告诉我:

小曼在幼儿时,曾拜北京梨园老师学唱花旦。

所以,可以这么说,陆小曼与梅兰芳是梨园同门师兄妹。

不过,不知道是否同一个师傅,就不得而知了。

据我母亲说,小曼小时候,很调皮,也很伶俐聪明。

人长得清秀,嗓音又甜润。

五、六岁就闹着要学唱戏,深爱她的父亲真的特地到梨园请了旦角老师教她。

结果,竟一会儿就学会。

唱得有板有眼,动作、舞姿也很优美。

这位旦角老师太喜欢她,竟要求陆定答应,让他的女儿小曼正儿八经的学唱旦角,并说将来一定能唱红。

但陆定这位身为北洋政府税赋司,怎么会答应呢?

因为在那时候,做戏子,社会地位很低。

陆定满口拒绝,并立即付账叫走人,说:

“这是小孩闹着玩的。

”所以,后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小曼唱戏只在家里办个“堂会”,逢到节日才这么做。

后来,小曼唱京剧旦角出了名,社会上搞赈灾义演,硬要小曼出场,陆定迫于社会压力,才勉强让小曼登台义演。

在上世纪三、四十年代,小曼在京

有过好几次义演,曾轰动京门。

梅兰芳当时也是名角,大家有时在一个戏院唱,不过唱的不是同出戏。

有一件事,写出来,可以足见陆小曼与梅兰芳俩人的友情笃厚。

大约是1952年,梅兰芳先生应邀率领京剧团赴日本访问演出,小曼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即写了封信给梅兰芳,请他代为买些日本宣纸。

当时,小曼进了上海画院,不时有人要画。

中国好的宣纸也难买到。

小曼认为,中国宣纸吸水性较差,画了之后,要等好长时间才能乾,再可画,很费时间。

小曼画国画喜欢一气呵成,而日本宣纸乾得快,适合使用。

后来,梅兰芳从日本访问演出回来后,没几天,梅兰芳特地请了他的秘书,将两百张日本宣纸特地送到小曼府上。

并说:

“梅老板说了:

两百张宣纸请收下,款就不必付了。

算是仁兄送小曼贤妹一份薄礼。

望贤妹保重身体,多多作画。

小曼收下宣纸后,激动地说:

“回去给梅老板回话,小曼一定遵听兄言,保重身体,好好作画。

小妹铭记这份情义。

感激、感激!

陆小曼从五十年代开始,就使用请梅兰芳从日本带回的宣纸作画,直至她逝世。

在这里,我提请鉴定家,在分辨陆小曼画作的真伪时,其国画是否用日本宣纸,亦可作为鉴定的一个方面。

(四)陆小曼与还珠楼主(《易山剑侠传》作者)

陆小曼年青的时候,跟小孩子一样,喜欢看“小人书”。

事情是这样的:

四岁时我父亲(庄慕云)在苏州病故,我母亲和我俩双胞胎,失去了生活的依靠。

母亲无法,只得将我带回舅婆家②抚养。

而带了我兄庄埙住进了陆小曼处。

我母亲为了避免埙儿吵闹,在静安公园北面弄堂口的小人书摊上借了些小人书给埙儿看,埙就不吵闹了。

陆小曼一看埙儿很乖,感到奇怪,就也翻看起了小人书,想不到一看就看上了“瘾”。

后来,埙儿在陆小曼长大了几岁,就专门给小曼借小人书,一借便是十几本。

而且,陆小曼特别喜爱看武打武侠小人书。

不知怎么搞的,竟让《蜀山剑侠传》的作者还珠楼主知道了,还珠楼主就写了封信刚给陆小曼,要她看后提意见。

同时拿出一本《蜀山剑侠传》就寄一本陆小曼。

陆小曼从此就放下了小人书,专心一意的看起了《蜀山剑侠传》。

《蜀》书有几十本,陆小曼一本一本的看,后来,我母亲吴锦也看上了“瘾”。

表姨妈有没有给还珠楼王通过信,是否向作者提过什么意见、建议之类,我不知道。

但有一次,陆小曼与乐亶、吴锦三人谈及此书时,说到,书里面有一百多人,怎么写得一点不乱时,小曼曾说:

作者在写人时,是做了模型的,写一个做一个,写完了,把模型放在旁边。

另外再做一个模型,看看是否有异同?

有类同,就毁掉。

再做一个模型,与众不同的。

善后再编写这个人的故事情节。

就这样一个一个的写下去。

做到了不雷同不重复。

并说:

还珠楼主从小在四川峨眉山区长大,熟悉那里的山川地形,了如指掌,所以写起来得心应手。

我不知道陆小曼是怎么会知道的。

看来陆小曼与还珠楼主是写作上的一个朋友。

非常可惜的是,这一套《蜀山剑侠传》作为陆小曼的遗物,带回常州后,我母亲借给了她的好朋友潘某。

文革时潘某被抄家,此书后来落实政策时未还给潘某。

此遗物也就无法寻找了。

【篇二:

翁瑞午与陆小曼有孩子】

在上海中国画院保存着陆小曼刚进院时写的一份“履历”,里面有这样的词句:

“我廿九岁时志摩飞机遇害,我就一直生病。

到1938年卅五岁时与翁瑞午同居。

翁瑞午在1955年犯了错误,生严重的肺病,一直到现在还是要吐血,医药费是很高的,还多了一个小孩子的开支。

我又时常多病,所以我们的经济一直困难。

翁瑞午虽有女儿给他一点钱,也不是经常的。

我在1956年之前一直没有出去做过事情,在家看书,也不出门,直到进了文史馆。

许多人猜想徐志摩在世的时候,陆小曼和翁瑞午的感情关系发展到了何步骤,亲密程度超过朋友范畴否?

或许,这样的一份履历可以说明一些真相。

因为小龙陆小曼一生率真,她不会撒谎,也用不着撒这个慌来圆那些曾经的质疑。

她从来不需要为某事辨别心声。

人世间事,自有定数,不是靠几句申诉可以明了的内核。

这样一份真实的记录,时间和事实都已很明确,陆小曼因此受到外界的强烈指责。

舆论之下的翁瑞午,从来没有放弃过陆小曼,一生为陆小曼看病,治病,陪她笑,陪她哭,陪她作文、作画。

陆小曼对他说我们“只有感情,没有爱情。

”但是翁瑞午依旧一往情深,坚持与陆小曼走过人间的风风雨雨,从没有撒手。

胡适曾来信说:

“只要她与翁瑞午断交,以后一切由他负全责。

陆小曼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要求,她当时对人说:

“瑞午虽贫困已极,但始终照顾得无微不至,廿多年了,吾何能把他逐走呢?

陆小曼与翁瑞午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她对翁瑞午约法三章:

不许翁抛弃发妻,她也不愿和翁瑞午名正言顺结婚,宁愿永远保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因为一则她始终不能忘情徐志摩,二则翁之发妻是老式女子,离异后必无出路。

这样的约定可以看到陆小曼的为人处事,理性忠厚,善于为他人着想。

翁瑞午对小曼始终如一,坚守不离。

试问,有几个男儿能做到他这样的境地,世间真情,翁瑞午演绎得朴实自然,也荡气回肠。

徐志摩去世后,陆小曼的生活,徐家人慢慢地就中断了对她的资助。

为了供养陆小曼,翁瑞午不得不将自己的所有收藏变卖。

1960年前后三年,物质奇缺,为了一包烟,一块肉,翁瑞午不惜冒着酷暑、顶着严寒排长队去设法弄到。

他有一香港亲戚,时有副食品惠寄,翁瑞午也只取十分之一,余者都送给小曼。

陆小曼发病,他端汤奉药,不离左右,直至1961年故世。

1961年,翁瑞午临死前两天,约赵清阁和赵家壁见面,“好友”(翁瑞午)抱拳拱手地招呼我们,说道:

“今后拜托两位多多关照小曼,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不尽的。

翁瑞午去世后,翁家人依旧将陆小曼作为一种亲属在照看着,这种特别的关系,看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是,就是这么存在和发生着。

陆小曼的干女儿何灵琰出国多年后,到了老年重新看待陆小曼和翁瑞午的关系是这样说的:

“现在想想这个人也算多情,他对干娘真是刻意经心,无微不至。

徐干爹去世后,他更是照应她,供养她。

后来干娘烟瘾越来越大,人更憔悴枯槁,而翁干爹又是有妻有子的人,她给他的负担重,而他却能牺牲一切,至死不愈。

细想若无翁瑞午,干娘一个人根本无法活下去。

十几二十年走过,他们早已融为一体,不是夫妻胜似夫妻,习惯成自然,谁也离不开谁。

陆小曼对待感情,一生其实都很认真、坦然。

有人说过她与徐志摩的结合纯粹是恋爱游戏。

但是,不管与翁瑞午过从多么甚密,陆小曼都对徐志摩感情一直专注。

在结婚后,她对徐志摩的爱或许略显轻风细雨些,却是火热在心头。

徐志摩在世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一名叫俞珊的大小姐,对话剧入迷,成功饰演的角色充满性感和野性,体态也丰腴妩媚,开朗热情的性子,也惹得徐志摩格外欣赏。

俞珊对陆小曼和徐志摩夫妻也很是崇拜,为演《卡门》,常来徐家请教徐志摩,两人在客厅里谈得殷勤热烈,难免会惹了陆小曼的脾气。

徐志摩倒不在乎,对陆小曼说俞珊“肉感丰富”毫不在意,陆小曼想表达要徐志摩和俞珊保持距离,不要走得太拢。

陆小曼生气地说:

“那有什么关系,俞珊是只茶杯,茶杯没法拒绝人家不斟茶的。

而你是牙刷,只许一个人用的。

你听见过有和人共享的公共牙刷吗?

”陆小曼的劝语幽默机智,令徐志摩难以对答。

回想起这些历历在目的往事,陆小曼与翁瑞午的情感,多了些自然的水到渠成。

当初的烟塌同席,无非爱好和志趣相投罢了。

翁瑞午风趣灵光,是一个极有语言志趣的人,说出的话,道出的理,东南西北不着边的随侃,正好填补了陆小曼当时的空虚无聊,两个人算找到了话题和乐子,一样的性情,也是他们一直能相处下去的重要原因。

陆小曼一生中出现的三位男人,她与翁瑞午生活最长,却是江水东流时,最低处的漩涡里,两人携手同搏一种细水长流的宁静和永远,他们不要浪花四溅的辉煌,拥有本色的一个天空,这是一般人无法做到的放下。

曾经,王赓想改变陆小曼成为标准的将军太太,成为他战场大后方的一盏明灯,有包容丈夫忙碌的胸襟,有温暖如玉陪伴的细腻,有知寒问暖女性的贤惠,王赓需要一位能干的贤内助支持帮助他攀上事业的高峰,他需要一个坚强的后盾——巢。

巢牢固,巢里的人安安静静的等候着他归来。

诗人浪漫,浪漫的人多是完美主义者。

陆小曼在徐志摩的一生中,像一尊名贵的青瓷,有着极好的釉色,出色的胞浆,他想这瓷器灼灼灿烂,与他一起享受热烈的阳光,如水的月色,他想瓷器的最美好展现在世人面前——有一个叫陆小曼的女子,她很完美,她是他的完美再现。

他一直以为他的爱抚无间可以将瓷器润滑光泽,成为经典!

他们都想改变她,改造她,成为他们想要的,需要的爱人。

这,可能吗?

小曼之所以是小曼,快乐的小曼,调皮的小曼,侠气的小曼,自我的小曼,这样的小曼,当他们注定和她相遇时,她就是这样的,他们才会爱上她,进而想拥有她的全部!

她是陆小曼,她是她,她不需要改变!

任何人都不行。

翁瑞午任她飞,陪她笑,陪她说,陪她到生命的婉谢,不离不弃。

从1928年认识到1961年,整整28年,翁瑞午对陆小曼几十年如一日的关怀,不是妻子胜似妻子的爱,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信,不是知己却超越知己的信。

翁瑞午从不改变陆小曼,他心中的陆小曼,想爱的陆小曼,就是这么本色的陆小曼,没有娇柔做作,没有心眼是非,个性十足的感性女子,她为真性情而生存。

翁瑞午陪她走过人生的下坡,这是一段极其艰难的行走,从没有退缩,尽管陆小曼说一直不曾爱他,垂暮人老色衰时,翁瑞午依旧作她一块宝呵护。

终其认识一生,翁瑞午不曾放弃陆小曼。

陆小曼喜欢画,他送她喜欢的画作;她周身病痛,他给她按摩,分文不取;她喜欢烟茶,他心甘情愿的送她;他听她诉苦,理解解忧;他关心照顾她,体贴入微;他后半生提供金钱财力,不遗余力;半生相伴,始终如一日。

他不比王赓的地位,不比徐志摩的才情,他无法给予她将军夫人、诗人夫人的头衔,但是,他给她最需要的真实和自由!

他从不会改变她!

他们是同路人,相容和谐,相知互通。

他们是一类人。

有些人将陆小曼与翁瑞午的爱称之为第四种感情。

在亲情、友情、爱情之外,却又融亲情、友情、爱情为一体。

如果没有遇见王赓,没有遇见徐志摩,在对的时间遇到了翁瑞午,那么,陆小曼的人生虽没有波澜壮阔,也应是小桥流水般的涓流细致,平凡生活,雅趣横生。

截然不同的价值观和世界观会让爱情和婚姻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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