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播学读书笔记3篇Word文档格式.docx
《传播学读书笔记3篇Word文档格式.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传播学读书笔记3篇Word文档格式.docx(8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事实上,正如我们想力图指明的那样,两者之间的区别与界限是远没有那样清楚的。
大多数以说服、教育为目标的运动都力图把大众媒介同个人渠道结合起来,使其互相加强、互为补充。
”在具体的写作实践中,也可以将两种方式结合运用。
整部书一直在与读者对话,像一位乐于与人交流的健谈者在侃侃而谈,娓娓道来,不断有新的问题,时起时落,时深时浅。
这种效果主要是吸纳人际传播元素,通过营造“对话感”、“形象感”和采用“故事化”的写作方式取得的。
“对话感”:
“以人为本”的学术著作
学术著作为了体现客观性,一般要去掉“人”的语气(尤其是避讳以作者第一人称出面叙述,以示价值中立),以“事理”为主进行客观描述。
而施拉姆在这部著作中,以“人”为主语,用自然轻松的方式讲清楚“传播”的大道理。
可以说,是一本“以人为本”的学术著作。
该书开篇突破一般学术著作进行概念陈述的“常规”,在纸质媒体上,用第一人称与读者进行一次了特殊的对话:
当我在写这几行字的时候,把视线从纸上移开,抬头就可以看见夏威夷那犬牙交错郁郁葱葱的群山。
如果向水天相接的海岸线望去,可以看到可能是第一批岛民登岸的地方。
他们从石器时代走出来,在一千二百年前乘着用最简陋的工具制作的独木舟到达这里。
他们从东南亚出发,带着信奉的神、孩子和食物,在浩瀚的大洋上,从一个岛屿飘泊到另一个岛屿,以我们今天无法想象的生存能力与风、水和泥土的自然环境相适应,似乎经历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五千年漫长岁月的旅程于一千二百年前来到夏威夷。
他们在这个熔岩的岛上登陆,撒下他们的种子,播下他们的文化,把这块土地归为己有。
据说,该著作是施拉姆在夏威夷的沙滩边写的,作者将读者一起“拉”到这个特殊的空间中,使用第一人称“我”,拉近与读者的情感距离,便于形成融洽的“谈话”气氛。
在这里,你(指读者),我(指作者),他们(指一千多年前的夏威夷人)在作者的笔端相遇。
作者借助传播的“导向”功能,引导读者乘着时空的飞船,到达一千多年前的夏威夷人登岸的地方,仿佛已脱离纸墨,进入一个四维空间展开想象。
该著作第一章的题目是“传播是怎样发展的”,作者没有直接陈述,而是引导读者“把视线从纸上移开”,去想象一个古老的移民故事,这就与读者的认知期待和常规的认知结构产生差异,拉开距离,进而产生好奇和悬念,使读者积极参与到作者构建的传播氛围中。
该书的第一段,或者说是第一句话,就将读者的注意力紧紧吸引住了。
接着,使用第三人称“他”,“他们”“那些最初的夏威夷人”为行为主体,以“外视角”的叙述方式切入,讲述传播的变迁,显得信息具体而有血肉,比抽象地叙述“……年前,古人使用……传递信息”、“那些最初的夏威夷人已经是灵巧的传播者。
他们能够看懂天空中和海浪中的信息,利用这种信息来航海。
他们已有发展得很好的语言,虽然能在图画和雕刻中记录下来某些信息,但实际上还不能把语言写下来……”这些描述,都给读者更切实的体验。
使用人际交流常用的特殊句式,尤其是大量使用疑问句,不仅产生悬念,而且增强对话感,如,“不妨设想一个没有传播的社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国际社会?
”一些带有“我们”的疑问句,在增加悬念,拉开认知距离的同时,又使读者感到亲切,拉近了情感距离,如,“对于这种关系我们该怎么说呢?
”。
不少陈述句中使用“我们……”句式,将传播关系平等化,不仅拉近了与读者的情感距离,而且具有“共同探讨”的意味,吸引读者共同思考,如,“让我们考虑一下一种不同的信息”、“我们现在谈的是最能显示人类特点的技能”
学术专著在介绍有关学者观点时,一般学术味道较重,该著作却使用了“软化”的方法,将学者观点“稀释”为日常话语,便于读者理解。
如在介绍罗伯特默顿的观点时,没有直接陈述,而是用日常话语进行解释:
“这是罗伯特默顿说的话,实际上,他的意思是……例如……”谈到皮亚杰(该书翻译为“皮亚热”)的观点时,他写道:
“有些非常能干的人已经就传播的功能写了文章。
瑞士的儿童成长心理学家让·
皮亚热把儿童的谈话分为社交性的和自我中心性的。
皮亚热说……”这种表达方式特别像是在与读者进行面对面的口语交流,不但拉近了作者与读者的心理距离,也拉近了读者与其他学者及其观点之间的距离,便于读者接受。
“形象感”:
故事化的写作方式
书面文字,尤其是学术专著,学理性强,一般晦涩难懂。
如果使用直观形象的描述,就易于读者“抽象——具体”的转换,缩短认知差距,激发阅读兴趣。
讲故事是古老的人际传播形式,“故事化”作为一种写作方式,施拉姆早在二十世纪七十、八十年代就运用娴熟。
比如在谈到印刷体的出现时,就以讲故事的形式,使人“听”来颇有兴味:
十五世纪中,在德国城市美因茨发生了一件事,有一个名叫约翰·
根斯弗莱施的人,大家都叫他古腾堡,把一些已经相当普通的材料和方法凑到一起,一下子复印出许多份宗教文件。
他依靠最先在东亚发明的技术制造出来了墨和纸并使用它们。
他所用的印刷机是拿西欧做酒的压榨机改装的、他用手排版的金属活字实际上也不是新东西因为人已经使用了差不多的东西,但是他发现了效率高的铸字方法,因为他排印的是音节文字,不是表意文字。
他把所有这些因素凑到一起,创造了一种可行的一次印制多份书面经文的办法。
往往印制得非常精美,成本相对说来比较低。
于是,十五世纪四十年代初或约在一四五六年,就成了庆祝大众传播开始的日子,前一个日期是庆祝印刷文件,后一个日期是庆祝古腾堡印制的《圣经》。
从人们司空见惯的生活小事写起,也是该书体现形象感的一个手法。
作者引入大量的生活实例,如日常问候语、足球比赛、将军派士兵打仗等等,从具体的、人们常见的事例入手,阐述抽象的道理。
利用了书中阐述的“共同经验范围”的原理,拉近与读者的心理距离。
这本书原名可直译为《男人、女人、讯息和媒介——人类传播一瞥》,书中并未对“男人”、“女人”的传播进行分类介绍,旨在从具体的人的角度体会传播学的内核,就像马克思写《资本论》,要从“商品”写起一样,与儒家“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妇”有异曲同工之处。
“现场感”:
将读者“请”到字里行间
读者引入具体情境来理解抽象的传播道理,营造“现场感”,是该书吸纳人际传播元素的另一方面。
我们所看到的大部分著作,无法感受到作者写作时的具体场景,直接是“精神的对话”,除非作者在前言后记中介绍自己的写作地点。
很特别的是,他在写某段文字时发生的事情直接拿来举例,启发人的想象,产生“现场感”。
如黑夜发出喊声的警卫、十几岁的姑娘和小伙子的对话等,都使读者想象到当时的具体场景,进而结合他们的传播行为理解著作表达的传播原理。
作者在写到传播的“指导”用途时写到一个场景,将自己正在写的动作与周围发生的事情写进去了:
在我写这一段时,我就参与了三个指导性传播的行为:
(一)门口出现一个年轻人,他问什么地方借阅关于通讯卫星的书。
(二)另一个年轻人探头进来问勒纳博士今天来了没有。
(三)邮件中有一本介绍夏威夷的所得税的令人生畏的小册子。
将读者也“拉”到字里行间,进入作者写作的场景中,与作者“近距离”地进行“人际交流”。
无论哪个年代的人读到这里,仿佛都能想象到他当时写到这里时的情境,读者也进入这一情境中,感到自己与作者近在咫尺。
施拉姆的这种“以人为本”的写作方式,不仅尊重了读者的认知规律,使读者容易领会作者的思想和意图,还引导传播研究者对人的传播行为细微体察,以发掘真知。
篇2:
一,对传播学的初步认识和理解
作为一门从现象到理论的学科,传播学代表着的是人类社会信息交流的分析,归纳和总结。
因此,无论对于日常生活还是介乎国家大事,传播都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因而传播学是一门重要的应用知识学科,学习它有着强烈的现实意义和指导作用。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当今传播学的理论体系脱胎于西方,其中不免杂含一些错误的应用方向,所以,批判的学习和吸收才有助于传播学的学习研究和传播事业的发展。
以上便是我对于传播学的初步认识和理解,其中的不足和错误还请老师斧正。
二,对于学科知识系统的学习计划
切合于专业以及传播学在专业系统中的基础指导地位,学习传播学基于认真务实的态度,努力把书本知识整理成系统,结合今后的专业学科,对学习进行整体上的布局和全瞻,最后,立足于实践将学到知识贯穿于运用。
对于学科中的难点疑问限于时间关系并不能将书中难点疑问一一列出,谨计划于今后的学习过程中进行认真的学习与研究,通过老师的帮助努力学习,克服学习中的困难。
三,关于一些建议和想法
1、希望在传授过程中多穿插一些传播学的故事性,以引起兴趣。
2、调动课堂气氛,老师与学生增加互动。
3、作业多样性,学习也实践并重。
篇3:
事实上这本书和我看过的为数不多的新闻传播类图书一样,每个字我都认识,但是连在一起基本就不大明白;
偶尔几句话我觉得有些意味,但鉴于我不良的阅读习惯——阅读时间不定,长短不定,不记笔记,玩味一两下也不知去向。
不过草草翻完该书一遍,虽然云里雾里坐飞机,但总归有点乱七八糟的小心得——不过,好像基本和文本无关,大都是关于本书周边的瞎联想。
一、为什么这本书是内部发行?
我买到这本书是在学校的旧书摊上,白皮本子,封面没有任何图案,出版社是商务印书馆,封底印着“内部发行”一类的字样。
这些特点都让曾经愤青过的我十分着迷。
经过了解,这本书最早由新华出版社在1984年出版,此后也没有再版,据说是版权出了问题,一直是再印。
我这本看着还算新,应该是去年新印的一批——我没考证出来到底这本书印过几次,就查到去年印过,这让我觉得能买到此书简直是抄上了。
我查了中国新闻传播史中的一些相关内容,大概总结了一下:
传播学在中国大陆的引入,主要有两次。
一次是50年代的早期,还有一次是在改革开放前后。
前一次比较仓促,据说最早是复旦大学新闻系的一个没有刊号的杂志《世界新闻译丛》比较系统地介绍了传播学;
不过鉴于当时的政治背景,传播学在我国的引进很快就中断了。
经过了一系列政治运动以及文革的浩劫,终于在70年代末,复旦大学新闻系的一本内部刊物《外国新闻事业资料》上,再次出现了介绍传播学的一批文章;
直到1983年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编写的《传播学(简介)》由人民出版社出版,传播学在我国的传播终于不再遮遮掩掩。
以此为开端,一批西方传播学著作也相继在大陆出版发行:
眼下这本1984年出版的《传播学概论》正是借了这股东风。
改革开放给中国带来的不仅仅是经济的进步,更是思想的解放,由此可见一斑。
关于为什么这样一本书至今还要标注为“内部发行”,我恶毒地揣测了一下,如果不算版权问题,恐怕就是这本书里有“解放思想”的可能——至于这本书解放了什么思想,老实说,我不大清楚,反正没解放到我,我也没见过身边有谁的思想被一本《传播学概论》给解放了。
所以说,我党在思想领域的控制,在一段乃至很长的时间内,恐怕都有些矫枉过正了——虽然现在情况越来越好,但我们依然应该警醒一点。
二、关于威尔伯施拉姆
网上有一组介绍美国新闻传播学者的文章,其中威尔伯施拉姆被放在第一位。
他简介的头两段是:
“威尔伯施拉姆是传播学科的集大成者和创始人。
人们称他为“传播学鼻祖”、“传播学之父”。
他建立了第一个大学的传播学研究机构,编撰了第一本传播学教科书,授予了第一个传播学博士学位,也是世界上第一个具有传播学教授头衔的人。
施拉姆对传播学的巨大贡献在于他把美国的新闻学与社会学、心理学、政治学等其他学科综合起来进行研究,在前人传播研究的基础上,归纳、总结、修正并使之系统化、结构化,从而创立了一门新学科——传播学。
”
从这个介绍上看,施拉姆对传播学最大的功绩就在于“集大成”——它把许多与传播学有关的学科和理论进行整合,进而构建起传播学的骨架,使得传播学得以登堂入室。
社会学科的交叉本来就很多,说穿了都是一大抄,而传播学作为一门相对较新的社会科学概莫能外。
可事实上,施拉姆给我感觉有点像许知远,其实好多社会学者给我的感觉都像许知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知道主义”者。
他的知识基础不见得牢靠,他只是把一些东西引进来给不知道的人说——他自己专不专业,读者很难评说。
比如本书的一到五章,感觉像社会学家在跟你侃;
等到第六章到第十四章,他时不时又冒出些个心理学家的意思;
谈到最后一章,他又摇身一变成了政治家——这些领域恰好我都不大懂,于是只能偏听偏信,自然也没有发言权。
人大有个新闻传播学的教授叫喻国明,写了好多新闻传播方面的书和文章,网上好多人拉他和施拉姆做比,大家可以去搜搜看。
关于他们的争议,已经从对他们自身的批判发展到对传播学本身是否存在的怀疑,看得我诚惶诚恐心惊肉又跳——学者这个头衔,真就那么重要?
顺带说一句,我没查到威廉波特是个什么来路,希望老师帮助。
三、关于传播学的学习
关于这本书我为什么看不懂,我也进行了一些思考。
豆瓣上看这本书的人不算太少,不过迄今书评为零,可见大家都觉得看这书很酷,但到头来却没的好说,可见我的问题之普遍。
我就这个问题咨询了几位我校新闻传播系传播学专业的研究生,他们给我的建议是:
读传播学的基础理论书籍,一定从国内的开始看,多看几个版本也无妨。
这些是基础,不要指望跨过这个直接去看国外的书。
而我手上这本《传播学概论》,正是他们认为理论层次较深的专著之一,比较适合硕士和博士的层次。
几位师哥的说法很能壮我的胆,我才知道我看不大懂也不仅仅是自己修为不够的原因——也怪自己当年崔林老师的中外新闻传播史没好好上,好多该看的书没好好看。
传播学中的很多内容在生活中随处处可见,人在世上就是在不停的接受信息,并且发出信息,这本身就是一个传播的过程。
可以说,我们生活是无一能离开传播的。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特点,我们所关注的传播学,更多的是方法论层面的东西,比如怎样和陌生人打交道,怎样做成一单买卖,怎样跟孩子打交道等等,而忽视了它们身后的本质规律——而这正是传播学企图向我们揭示的。
我们必须承认——在中国,只要以“学”“概论”等字眼结尾的书,就意味可能。
中国的学术,多的是争吵和低水平堆积以及晦涩难懂,少的是个人的独创和思考尤其是人性化的表达。
眼下这本《传播学概论》,忽略内容不计,文字还是很清新流畅的,举的例子也还算有趣,也少见各种古怪人名(大概因为它在该领域太过于基础),大概这就是东西有别。
就我个人来说,在没有人强迫或者必须学习此课程的情况下,我不想在传播学领域投入更多地时间。
我会浅尝辄止地接触一下这个学科,并且把它当作培养自己严谨治学能力的一个过程,同时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实践中去,比如怎样写出一篇像样的新闻,或者怎样追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