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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者,古诗之流也。

《颜氏家训·

文章篇》亦云:

歌、咏、赋、颂,生于诗者也。

后来这"

六诗"

的学渐渐的失传了,于是只有"

单独盛行起来,这便是刘彦和说的"

六义附庸,蔚为大国"

班固《汉书·

艺文志》的"

诗赋略"

中有一段话讲他的来历最明白:

  古者诸侯卿大夫交接邻国,以微言相感。

当揖让之时,必称《诗》以谕其志。

盖以别贤不肖而观盛衰焉。

故孔子曰:

不学《诗》,无以言"

也。

春秋之后,周道寝坏,聘问歌咏,不行于列国;

学诗之士,逸在布衣,而贤人失志之赋作矣。

大儒荀卿,及楚贤臣屈原,离谗忧国,皆作赋以风,(师古曰:

风"

读曰"

讽"

)咸有恻隐古诗之义。

  由此可知赋的性质虽主铺张,而他的作用却仍为讽谏,与诗歌初无分别。

屈宋以后,如枚马诸人的赋,虽然变本加厉,"

竞为侈丽闳衍之词"

,不免"

劝百讽一"

之讥,然而这不过是文体上的变迁,其实论其初旨端在于讽谏。

我们只须看一看《汉书·

司马相如传》赞就明白了。

  讲到屈原的作品,本是名为"

楚辞"

,并未自命为"

的。

用"

字题篇的是始于荀卿的《赋篇》。

然而这是一个总题目,虽是分咏"

礼"

、"

知"

云"

蚕"

箴"

五事,却不曾题作《礼赋》、《云赋》等名称。

所以真正以"

为题的头一位,现在大概要算贾谊。

(贾谊稍前的陆贾,《汉志》虽载他的赋三篇,今不可见。

)但汉人对于屈、宋诸人的文章虽一面称他为《楚辞》(如《汉书·

朱买臣传》云:

召见说《春秋》,言《楚辞》。

《王褒传》云:

征能为《楚辞》九江被公,召见诵读。

),而一面则仍称为"

试看《汉志》"

,打头便是"

屈原赋二十五篇"

,与枚、马诸人同例;

而下文叙论中也说屈原作赋以风(引已见前)。

不特班固如此,《史记·

屈原传》亦云:

屈原既死之后,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辞而以'

见称。

又云:

乃作《怀沙》之赋。

《怀沙》是《楚辞·

九章》的一篇,本无"

名,而太史公却明明称他为"

了。

此外《汉书·

贾谊传》及《地理志》,应劭《风俗通·

六国篇》都说屈原作《离骚赋》;

王充《论衡·

案书篇》也说"

赋象屈原、贾生。

可见汉人对于屈、宋的作品--《楚辞》是一律当作"

看待的。

  汉人所以称《楚辞》为"

者,因为"

辞"

的实质本无区别。

试看《卜居》、《渔父》二篇本非骚体,也被列在《楚辞》集中;

而司马相如的《长门赋》、《大人赋》,班固的《幽通赋》,张衡的《思玄赋》等篇,都是骚体的形式,却从来没有人目他们为"

即此一端,便知汉人称屈子的文为赋,不是没有根据的。

  二屈赋四大观念

  现在要讲到要题了。

屈原的辞赋是从何处来的呢?

说来话长,照前人的说法,赋生于诗,但是屈原的文章自有他的来路,决不是如此简单。

如果我们要彻底明了他的来源,还得从古代学术思想的流别中探究。

(我从前在《楚辞概论》里论《楚辞》的起源,曾举出三点:

一关于北方文学的;

二、关于南方文学的;

三、关于楚国的--风俗的,音乐的,地理的。

这都与本文注重内容的思想者无关。

)章学诚说:

夫《楚辞》,屈原一家之书也。

(《文史通义·

文集》)又说:

相如辞赋,但记篇目,(自注云:

《艺文志》,司马相如赋二十九篇,次于屈赋二十五篇之后;

而叙录总云'

诗赋二百六家,一千三百八十一篇'

,盖各为一家之言,与《离骚》等。

)皆成一家之言,与诸子未甚相远。

这不能不说是目录学家泥古的偏见。

古代学有专门;

九流十家固然都是专门学问,辞章后来也成专门学问;

所以《汉志》著录,便把他紧接着十家之后,论其用意或在于此。

你看朱买臣被召言《楚辞》,被公应征诵读,这都说明《楚辞》有专门的授受,西汉时便少有人能"

言"

,少有人能"

读"

,所以要征召朱买臣及被公。

(《周礼·

春官》大司乐以"

乐语"

教国子兴、道、讽、诵、言、语。

郑注,以声节之曰"

诵"

,可知古人所谓"

诵读"

,并非一件容易事。

)这等专门之学,直至隋代还有人能懂。

试看《隋书·

经籍志》云:

有僧道骞者,善读之,能为楚声,音韵清切;

至今传《楚辞》者,皆祖骞公之音。

这都是《楚辞》后来变成专门学问的例证。

但不能因此便说《楚辞》原来便是什么专门的学问。

  古者九流之学各有所自出,辞章之学也有所自出;

如果说九流出于王官,也不等于说《楚辞》必然出于王官。

因为辞章之学是文学,和其他学术究竟不同,因此《汉志》(或向歆父子)也未尝明言,这是耐人寻思的。

现在我们应该这样说:

《楚辞》家者流,主要是出自民间,但多少受些史官及羲和之官的影响;

但如说:

辞赋家者流,盖出于道家及阴阳家,是不正确的。

如果我们认识到这一层,那么便不难探索屈赋的来源。

  我们研究《楚辞》若稍肯留心一下,很明显地看出屈赋中的四种观念,即:

  一、宇宙观念。

宇宙的观念就是自然的观念。

这种观念以《天问》中为最多,《离骚》及《远游》次之,他篇则甚少。

(曩辨《远游》非屈原所作,未审。

  二、神仙观念。

神仙的观念就是出世的观念。

这种观念以《远游》一篇为代表,《离骚》中亦多有之。

  三、神怪观念。

神怪的观念全是幻想的观念。

这种观念以《招魂》中为最多,《天问》次之,他篇绝少。

(《招魂》非宋玉作,已详辨拙著《楚辞概论》中。

  四、历史观念。

历史观念也可说是善恶因果的观念,或教训劝戒的观念。

这种观念以《离骚》、《天问》为最多,他篇次之。

  以上四种观念彼此互有关系。

现在且看他们是从哪里来的。

  屈原何以会想到关于宇宙的许多问题呢?

王逸《楚辞章句·

天问序》云:

屈原放逐,

  忧心愁悴;

彷徨山泽,经历陵陆;

嗟号昊旻,仰天叹息。

见楚有先王之庙,及公卿祠堂,图画天地、山川、神灵,琦玮僪佹,及古圣贤怪物行事,周流罢倦,休息其下。

仰见图画,因书其壁,呵而问之,以渫愤懑,舒泻愁思。

王逸这话虽不全面,但《天问》与屈原放逐的时代可能有关系。

所谓楚国先王公卿祠庙里的图画,虽然是王逸自己的想像,他的意见却是值得我们重视的。

如论屈原所以关心天地、山川、日月、星辰的问题,这是和屈原的家世--我们知道他出身于公族,以及后来的经历分不开的。

  《汉书·

艺文志》:

阴阳家者流,盖出于羲、和之官。

敬顺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此其所长也。

班固这话是从《尚书·

尧典》上抄来的:

  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人时。

  我先把这几句译成现在的普通话:

  帝尧于是派羲氏、和氏二人,教他们敬奉上帝的命令,推算那天上的日月星辰的法象(如道里,躔度等),以定岁月、干支、大小、朔望、四时、昼夜的标准,造成一种历法,颁布天下,以便下民遵用。

  我们千万不要忽视:

创造历法是一件如何重要而困难的事呵!

若非精通天文历数之学,是断然办不到的。

这种学问古代多半掌在史官手里(详后),这便是战国时候的阴阳家,不久以前掌管天文的钦天监,现在叫做观象台。

  羲氏、和氏是什么人呢?

《尚书》伪《孔传》云:

重、黎之后,羲氏、和氏,世掌天地四时之官。

重、黎又是什么人呢?

按《周书·

吕刑》云:

乃命重、黎,绝地天通,罔有降格。

伪《孔传》云"

重即羲,黎即和。

所以扬雄《法言·

重黎篇》云:

或问:

'

南正重司天,北正黎司地,今何僚也?

曰:

近羲近和。

又按《国语·

楚语》云:

昭王问于观射父曰:

《周书》所谓重黎实使天地不通者,何也?

若无然,民将能登天乎?

对曰:

非此之谓也。

古者神民不杂,……及少昊氏之衰也,九黎乱德,民神杂糅,不可方物。

夫人作享,家为巫史……颛顼受之,乃命南正重司天以属神,命火正黎司地以属民。

使复旧常,无相侵渎,是谓'

绝地天通'

其后三苗服九黎之德,尧复育重黎之后不忘旧者,使复典之,以至于夏、商。

故重黎氏世叙天地,而别其分主者也。

(《史记·

历书》及《自序》亦引此文)然司地者宜曰北正,作火正者非是。

《尚书·

吕刑》孔疏略引此文而加以解释云:

彼言主说此事。

而《尧典》云:

乃命羲和,钦若昊天。

即所谓育重黎之后使典之也。

以此知重即曦也,黎即和也。

言曦是重之子孙,和是黎之子孙,能不忘宗之旧业,故以重黎言之。

由此可知阴阳家所从出的羲、和是重、黎的后代,他们所以能受尧的任命,主办观象授时的事务,正因为他们都是天文学世家。

  又按《史记·

楚世家》云:

楚之先,出自帝颛顼高阳。

--高阳者,黄帝之孙,昌意之子也。

--高阳生称,称生卷章,卷章生重黎。

重黎为帝喾高辛居火正,甚有功,能光融天下,帝喾命曰祝融(又略见《国语·

郑语》)。

共工氏作乱,帝喾使重黎诛之而不尽,帝乃以庚寅日诛重黎;

而以其弟吴回为重黎后,复居火正,为祝融。

吴回生陆终,陆终生子六人……六曰季连,芈姓,楚其后也。

(《大戴记·

帝系篇》与此略异考《周书》及《楚语》都说重、黎为二人,故《春秋》昭公二十九年《左传》记蔡墨对魏献子称少皡氏有子曰重,为句芒木正;

颛顼氏有子曰黎,为祝融火正。

《尧典》孔疏即据此以驳史公此文的误。

但《楚世家》《索隐》引刘氏说:

少昊氏之后曰重,颛顼氏之后曰重黎。

对彼重,则单称黎,若自言当家,则称重黎。

故楚及司马氏皆重黎之后,非关少昊之重。

下文《索隐》又云:

此重黎为火正,彼少昊氏之后自为木正,知此重黎即彼之黎也。

重黎的名字虽然有点异说,但不管他是否名黎或重黎,然而证之以上各书,那司天司地的二人中,总有一个是颛顼的后代,这是可以断言的。

黎或重黎既是颛顼之后,由此可知楚国也是天文学家的后代。

  《史记·

屈原传》:

屈原者,楚之同姓也。

所以他在《离骚》里开口便自述他的世系道:

帝高阳之苗裔。

屈原既是重黎的后,又是个博闻强记的人;

所以虽然时代远隔,我想他对于家学渊源,多少总懂得一点,而何况又是他的职务上所应该知道的事呢?

  话虽如此说,然而终乎是一个略近附会的理想。

但是,我们不能不想到:

历书》云:

其后三苗服九蕤(按即九黎)之德,故二官(按即指南正重及火正黎)咸废所职;

而闰余乖次,孟陬殄灭,摄提无纪,历数失序。

今按屈子《离骚》纪他自己的生庚云: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尔雅·

释天》:

太岁在寅曰'

摄提格'

正月为'

陬'

王逸说:

言己以太岁在寅,正月始春,庚寅之日,下母之体而生。

(《楚辞章句》)朱子说:

摄提,星名,随斗柄以指十二辰者也。

下月为陬。

盖是月孟春昏时,斗柄指寅,在东北隅,故以为名也。

(《楚辞集注》)顾炎武、龚景瀚等并从王说,张云敖等则从朱说,两说争论不休。

但我以为无论摄提或为岁,或为星,他总是与天文学有关系的。

你看屈子用这些天文学上的名词来记他的生庚,不是很可注意的事吗?

所以《哀郢》又云:

  皇天之不纯命兮,何百姓之震愆?

民离散而相失兮,方仲春而东迁。

  又云:

  去故乡而就远兮,遵江夏以流亡。

出国门而轸怀兮,甲之晁吾以行。

  看他这赋既记仲春,又记甲日,他对于时令干支的观念是何等的注意,何等的清晰!

《尧典》记羲和"

殷仲春,正仲夏"

,这原来是天文学家的所有事。

这种记载时日的文字,在后人是数见不鲜,在屈赋中则极可注意。

他若不是天文历数之学有相当的了解,会这样屡次详记时日吗?

所以他每逢比较重大的事情,总要把他记出的。

例如《怀沙》云:

  滔滔孟夏兮,草木莽莽。

伤怀永哀兮,汩徂南土。

  "

孟夏"

二字也是特书他再放南迁时的时令。

初出国门,是比较重大一点,所以连日干也记出来,这里却但记"

又如《思美人》云:

  开春发岁兮,白日出之悠悠。

吾将荡志而愉乐兮,遵江夏以娱忧。

  又如《招魂》"

乱"

辞云:

  献岁发春兮,汩吾南征。

  又如《抽思》云:

  望孟夏之短夜兮,何晦明之若岁?

……曾不知路之曲直兮,南指月与列星。

  看他在赋中两次说春,两次说孟夏,一次说仲春,一次说甲日;

记时的文字竟有如此的多;

有时辨路不清,还可以仰观天象拿月亮和星子来做辨方向的标准:

这都是屈子略有天文学常识的明证。

然而还不止此。

例如《离骚》云: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朝发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这里的"

羲和"

,古人借用作日御的名字,崦嵫是日所入的地方,咸池是日所浴的地方,扶桑是日所拂的树木,若木也是日入的处所,天津即天河,在箕、斗二星之间。

这都是我国古人解释自然的传说(天津一条除外):

无论他怎样浅薄和幼稚,然而都是天文方面的意识所在。

又如《远游》云:

  朝濯发于汤谷兮,夕晞余身兮九阳。

  汤谷即《尧典》的"

旸谷"

,相传为日所从出。

九阳或谓即太阳,这也与上面所引《离骚》的话相同。

  召丰隆使先导兮,问太微之所居。

集重阳入帝宫兮,造旬始而观清都……时暧曃其曭莽兮:

召玄武而奔属;

后文昌使掌行兮,选署众神以并毂。

  洪兴祖《楚辞补注》引《大象赋注》云:

太微宫垣十星,在翼轸北。

旬始也是星名,《春秋考异邮》云:

文昌六星,如匡形。

奇怪的很,屈原何以屡次在赋中讲到天上的星宿呢?

他又何以烂熟那些星宿的名字呢?

这又不是他懂得天文的明证吗?

此外他一写到远游的事,不是召云师,便是驱风伯,不是过句芒,便是历太皓,没有一句与天象无关,所以我相信他的确不是一个寻常的文学家。

  然而屈原若仅仅认得几个星宿,或者略略知道几个天文学上的名词,还不能说他具有怎样的宇宙观念。

这种极可注意的宇宙观念全在他的《天问》里面那些关于天体、天象、天算和地理上许多极有价值的问题。

例如他问道:

  明明暗暗,惟时何为?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

  这是要考究宇宙之内,日月相推,或明或暗,昼夜相代,而运行不息,究竟是为什么呢?

接着又问:

天地从何而生?

宇宙从何而成?

自来的解释都说是阴阳二气摩荡而成的;

请问这阴阳二气之中,究竟哪一种为本体,哪一种为化功呢?

(按《春秋》庄公三年《谷梁传》:

独阴不生,独阳不生,独天不生,三合然后生。

即屈子所欲明者。

)周敦颐《太极图说》云:

无极而太极。

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

静而生阴,静极复动。

一动一静,互为其根。

分阴分阳,两仪立焉。

阳变阴合,而生水、火、木、金、土。

五气顺布,四时行焉。

(参看《易·

系辞上》)这个宇宙起源论不啻为屈子此问下一答案。

老子《道德经》云: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

也是解释这个道理。

所以曹耀湘谓阴阳与冲气即屈子所调三合,阴阳为本,三合冲气以为和。

所以曹耀湘谓阴阳与冲气屈子所谓三合,阴阳为本,三合为化(见《天问疏证》)。

总而言之,这的确是一个从古到今所不能解答的问题了。

看他又问道:

  天何所沓?

十二焉分?

日月所属?

列星安陈?

  天的极尽头处在哪里呢?

(王逸曰:

沓,合也。

言天与地合会何处。

按"

沓"

借为"

踏"

《说文》:

踏,践也。

盖谓天际所到的地方何在。

)岁星的行次及月建、辰会、分野等的分为十二等分是用什么做标准呢?

(旧注谓十二辰指十二分野)日,月,和星子又系联在哪个地方呢?

《列子·

天瑞篇》有这样一段故事:

  杞国有人,忧天地崩坠,身亡所寄,废寝食者。

又有忧彼之所忧者,因往晓之曰:

天积气耳,亡处亡气。

……其人曰:

天果积气,日,月,星宿不当坠耶?

晓之者曰:

日,月,星宿,亦积气之中之有光耀者;

只使坠,亦不能有所中伤。

……其人舍然大喜,晓之者亦舍然大喜。

  我们不问这话对不对,或者有一部分的对,但很可以当作屈子此问的答案。

这也是一个关于宇宙的重大问题。

他接着又问道:

  出自汤谷,次于蒙汜。

自明及晦,所行几里?

  谁能算出太阳自东徂西所走的道里呢?

关于这个问题,我国古代天文学家也曾有许多人推算过的。

如《论衡·

谈天篇》言周天七十三万里,《洛书甄曜度》及《春秋考异邮》都说周天一百七万一千里。

《帝王世纪》则谓周天三百六十五度四分度之一,一度二千九百三十二里。

周天积百七万九百一十三里,径三十五万六千九百七十一里。

他又问道:

  夜光何德,死则又育?

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

  月亮为什么有朔望明晦的时候呢?

相传其中一点黑影是一只兔子的话,恐怕靠不住罢?

(按《论衡·

谈天篇》有辩论)月亮生魄死魄的道理,古人也很多讨论的,近来科学发达,当然已经不成问题了。

  何阖而晦?

何开而明?

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昼夜晦明之所以分,是不是什么地方在开着门,什么地方在关上门呢?

东方的角星还未明亮的时候,太阳又在哪里?

  东西南北,其修孰多?

南北顺椭,其衍几何?

  地体的四边有多长?

相传他东西径长,而南北稍短,是一个椭圆形;

那么,这东西的长度比南北多有若干呢?

关于这问题,《淮南子·

墬形训》有个不科学的解答。

他说,阖四海之内,东西二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

禹命太章步自东极至于西极,竖亥步自北极至于南极,各二亿三万三千五百里七十五步。

《河图括地象》则谓地广东西八万八千里,南北二万六千里。

八极之广,东西二亿三万三千里,南北二亿三万一千五百里(《诗含神雾》说同)。

张衡《灵宪》又谓八极之维,径二亿三万二千三百里,南北则短减千里,东西则广增千里。

这都是古人说地体东西长于南北的明证。

  此外他还问:

你晓得大地之上有多少山崖海角吗?

你晓得百川东流,海水不溢的道理吗?

你晓得哪里是太阳所不到的地方吗?

诸如此类,我也不再举了。

请问:

以上这些问题,是些什么问题?

是不是天文、历数、地理等自然科学中极其重要的问题呢?

你看许多自然现象的道理和解释,一到了屈原的心目中,都要仔细推敲一下,这恐怕是他的远祖司天司地的重黎所从来不曾梦想得到的呵!

  现在再就战国时的阴阳家来说。

《汉志》阴阳家有《邹子》四十九篇,又有《邹子终始》五十六篇,都是齐人邹衍的遗著;

可是现在都没有了。

但我们可以从《史记·

孟荀传》中窥见邹子学说的一斑:

  齐有三驺子,……驺衍睹有国者益淫侈,不能尚德。

……乃深观阴阳消息,而作怪迂之变,《终始》、《大圣》之篇十余万言。

其语闳大不经,必先验小物,推而大之,至于无根。

先序今以上至黄帝,学者所共术,大并世盛衰。

因载其襪祥度制,推而远之,至天地未生,窈冥不可考而原也。

先列中国名山大川,通谷禽兽,水土所植,物类所珍。

因而推之及海外,人之所不能睹。

称引天地剖析以来,五德转移,治各有宜,而符应若兹。

以为儒者所谓中国者,于天下乃八十一分居其一分耳。

中国名曰赤县神州,赤县神州之内,自有九州,禹之序九州是也。

不得为州数,中国名如赤县神州者九,乃所谓九州也。

于是有裨海环之,人民禽兽莫能相通者。

如一区中者,乃为一州;

如此者九,乃有大瀛海环其外,天地之际焉。

--其术皆此类也。

  邹衍的全书虽不可见,但据史公"

其术皆此类"

一语看来,则他的学说也就可想而知了。

他的五德终始及迂怪襪祥的部分,等在后面再说。

至于瀛海九州的推测,在当时的确是一种新地理学说(俞正燮谓衍说即古盖地说,见《癸已类稿·

盖地海论》),而且的确是古代天文学家理想上的一大进步。

所以刘向《别录》谓邹衍所言天地广大,书言天事,故齐人号为"

谈天"

(《史记集解》引)。

天文和地理在古代本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学问,不过邹衍这种学说特别侧重于地理方面罢了。

屈原对于天文学本有相当的了解,所以他的《天问》又有下列几个关于地理的问题:

  地方九则,何以坟之?

九则"

就是《禹贡》所谓九州土田上中下九等。

这是问大禹何以能分别他的高下呢?

所以柳宗元《天对》云:

从民之宜,乃九于野。

坟厥贡艺,而有上中下。

  九州安错?

川谷何洿?

  此文旧注都解错了。

洿,浊水不流也。

其字或借作"

汙"

屈子的意思是问夏禹别九州,平水土的办法;

洿塞的川谷,就是疏凿以前的情形。

(王逸训"

洿"

为"

深"

,似失其义。

)《禹贡》说的"

禹敷土,随山刊木,奠高山大川"

,很可以做此文的注脚。

孔疏云:

九州之次,以治为先后。

以水性下流,当从下而泄,故治水皆从下为始。

冀州帝都,于九州近北,故首从冀起,而东南次兖,而东南次青,而南次徐,而南次扬;

从扬而西次荆,从荆而北次豫,从豫而西次梁,从梁而北次雍。

--雍地最高,故在后也。

自兖以下,皆准地之形势,从下向高,从东向西:

……雍州高于豫州,豫州高于青徐,雍豫之水从青徐而入海也。

梁高于荆,荆高于扬,荆梁之水从扬而入海也。

兖州在冀州东南,冀、兖二州之水各自东北入海也。

这便是夏禹依据九州地势来治水的实施计划。

他费尽多少苦心来经营布置, 这便是屈子所问的"

安错"

下文问东流不溢的道理,就是承接上文治水的话来讲的。

所以徐文靖说:

此盖问禹别九州,何所经营布置,非谓九州之大,安所错置也。

盖九州之水,皆入于海,复有大瀛海环之,此所以东流而不溢也。

(《管城硕记》)十五)这样看来,屈子此文竟与邹衍的话相表里了。

昆仑、县辅,其尻安在?

增城九重,其高几里?

何所冬暖?

何所夏寒?

黑水、玄趾,三危安在?

这些都是关于地理上的问题,也就是邹衍所要先列名山大川,因而推至于"

人之所不能睹"

的意思。

此外还有几个问题:

焉有石林?

何兽能言?

雄虺九首,儵忽焉在?

靡蓱九衢,枲华安居?

一蛇吞象,厥大何如?

鲮鱼何所?

鬿堆焉处?

这些问题虽然比较的神怪一点(详后),然而也是邹衍列叙川谷、禽兽、水土物类的意思,不但《天问》如此,即如〈离骚〉中的善鸟香草,《招魂》中的饮食珍玩,多至于不可胜数,也莫不与地理上相关。

(后世赋家如司马相如等极好铺叙山川的形势,水陆物产的珍异,亦辞赋家与阴阳家有关的一证。

)又不但这里如此,即如《远游》所说的仙境,必在四方上下;

《招魂》所及的地域,也必定要说到四方上下;

《离骚》中所述的神游,也说到往观四荒,览观四极,周流上下,九州博大:

这岂非很明显的空间观念吗?

他如济沅、湘,发苍梧,至县圃,望崦嵫,济白水,登阆风,归次穷石,濯发洧盘,行流沙,遵赤水,路不周,指西海等话,无论其地或有或无,总是屈子理想中的世界。

这世界也就是被人目为迂怪的邹衍曾经推想过的。

又如他的放逐以后的作品如《哀郢》、《涉江》、《抽思》等篇,对于实际的地理记载也非常明了。

所以我说屈原的思想是有了古代天文学家的渊源,而与出于羲和的阴阳家邹衍同出一源的。

我想战国时,齐国阴阳家言极盛。

屈子屡使于齐,势必直接受其影响;

所以他的辞赋中,天文而外,还有许多关于地理的文字。

(《汉志》阴阳家有《南公》三十一篇,徐广以为楚人,亦楚有阴阳家之证。

  以上是论屈赋的宇宙观念。

其次我且讨论他的神仙观念。

  神仙的思想就是出世之思想。

屈赋中表示这种思想最明白的便是《远游》。

屈原履方直之行,不容于世。

上为谗佞所谮毁,下为俗人所困极,章皇山泽,无所告诉。

乃深惟玄一,修执恬漠,思欲济世,则意中愤然,文采铺发。

遂叙妙思,托配仙人,与俱游戏,周历天地,无所不到。

(《楚辞章句·

远游序》)王逸说《远游》有充分的神仙思想是确实可信的。

例如云:

  漠虚静以恬愉兮,澹无为而自得。

  道可受兮,不可传。

其小无内兮,其大无垠。

淈无而魂兮,彼将自然。

壹气孔神兮,于中夜存。

虚拟待之兮,无为之先。

庶类以成兮,此德之门。

  看他说"

虚静"

,说"

恬愉"

澹无为"

自然"

无为之先"

此德之门"

,不消说全是道家的话。

我们只须把他和《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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