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考复习专题课外名著阅读儒林外史.docx
《中考复习专题课外名著阅读儒林外史.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中考复习专题课外名著阅读儒林外史.docx(13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中考复习专题课外名著阅读儒林外史
中考复习专题——课外名著阅读(六)
——《儒林外史》阅读
【作品赏析】
《儒林外史》是我国清代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的长篇讽刺小说,主要描写封建社会后期知识分子及官绅的活动和精神面貌。
全书以一位正直文人王冕的故事为引子,接着写了周进、范进中举的故事。
周进是个老童生,一生之中科举不得意,直混到给商人管帐的地步。
在商人的资助下,他捐了个监生,又先后中了举,成了进士,官至广东学道。
在南海主考时,他拔了五十四岁的老童生范进。
范进中举后,竟发了疯病,被丈人胡屠户一巴掌打醒。
“功名富贵无凭据,费尽心情,总把流光误。
浊酒三杯沉醉去,水流花谢知何处。
”这是《儒林外史》开头的几句。
可以说,这也是整本书的灵魂所在。
读书,其实强调的是一个漫长的求知过程。
王国维说得很好,读书分为三个境界: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西楼,望尽天涯路”这是立志。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是奋斗。
“众里寻他千XX,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这才是最后的成功。
而儒林中的那些一心只为功名者,第一步——立志,就走错了。
在我看来,读书就是人在不断汲取精神食粮的过程。
其中最关键的在于吸收,然后再转化为自身的力量。
这与一日三餐的功效是一致的:
吃饭,吸收营养,再促进自身生长。
只可惜,儒林中的某些学子们只注重“食”,即数十年如一日地读书,却忽视了吸收。
读书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敲开荣华富贵之门的工具。
一旦达到目的,这个工具也就毫无价值了。
这些人,即使读一辈子书,也不会有半点知识吸收转化成自身力量。
这些书,除了造成他们的“营养不良”,别无他用。
那些所谓的“儒生”,他们满口“之乎者也”,可实际上并无什么才学,表面上对功名不屑一顾,可实际上醉心于功名利禄,他们期待着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光宗耀祖。
由于这种极端的野蛮的疯狂的追求,导致了官场的黑暗龌龊,许多读书人的心灵被扭曲,甚至变态。
可若要究其错源,归根结底是是黑暗的社会,是封建科举制度给了他们“信念”、“理想”,让他们到死都认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是腐朽、虚伪的封建统治者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开创了八股文科举,这可让多少有志之士宁可“处江湖之远”亦不愿“居庙堂之高”。
当然,“世人皆醉我独醒,举世浑浊我独清”的人在儒林中也不是没有。
王
冕就是其中的一个。
他从小就因为家境贫寒而为邻人放牛。
在牛背上,他仍旧博览群书,更自学成为了画没骨花卉的名笔。
此后,下到平民百姓,上到知县财主都来索画。
但王冕性情不同,不求官爵。
朝廷行文到浙江政司,要征聘王冕出来做官,他却隐居在会稽山。
后人提到王冕时,常常称其为王参军。
但王冕何曾做过一日官?
能在功名面前,心如止水,不为所动,也只有王冕这些儒林中的凤毛鳞角了。
几百年后的今天,捧起《儒林外史》细细品读。
时而为当时士人名流的庸俗可笑而叹息,时而又为贪官污吏的卑鄙丑恶而愤怒。
吴敬梓以其幽默诙谐的语言,把封建社会科举制度的腐朽黑暗面刻画的入木三分。
难怪后人有“慎勿读《儒林外史》,读竟乃觉日用酬酢之间,无往而非《儒林外史》”之叹。
读完整部书,让人感慨万千,对于中国的科举制度我们应持着辩证的眼光去看待,虽然通过科举选出了一大批文人志士,可是科举也成为读书人疯狂追求的唯一对象,可黑暗的官场又让他们的心灵扭曲,彻底败坏了“儒生”这个名头。
如今时代不同了,我们生活的时代很少有人提及科举这类的话,也没有了书中迂腐的现象。
但是,我们常常看见家中老人为了让下下代的认凌晨排队报课外班,诸多考生因为中考高考日以继夜读书,有些考上的扔书庆贺,有些考不上的跳楼自杀。
没有人为了什么“秀才”、“举人”磕头撞板,却有人为“硕士”、“博士”不择手段。
很多人拿着文凭大吃大喝。
不知以后是否还会有一本“儒林次史”来讽刺这个时代的制度。
【艺术成就】
一、《儒林外史》最主要的艺术成就,是它富有民族特色的讽刺艺术,它将中国古代讽刺艺术推向了新的高峰,并形成了自己的独特风格,“于是说部中乃始有足称讽刺之书”。
1.作者能秉持公心,把握分寸,针对不同的人物作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讽刺:
对贪官污吏是无情揭露和严厉鞭挞,对迂腐儒生是既同情又讽刺,对正面人物是在肯定中略显微词,做到了“爱而知其丑,憎而知其善”。
而且,作者的讽刺还往往随着人物的社会地位和思想品质的变化,分别采取不同的态度。
2.作者善于将讽刺对象的喜剧性和真实性结合起来。
《儒林外史》的讽刺,能够面向现实,挖掘其社会根源,使诙谐的讽刺与严肃的写实得到高度的统一;在表现讽刺对象的喜剧性特征时,绝不以主观好恶去阉割客观形象的丰富性、整体性,而是通过一系列的真实场景使其获得“讽刺的生命”。
3.作者善于将讽刺对象的喜剧性与悲剧性结合起来。
《儒林外史》能真实地展示出喜剧性情节背后隐藏着的悲剧性内蕴,锋利冷峻,振聋发聩,使讽刺包含有深邃的社会批判和巨大的文化容量;同时也形成了“戚而能谐”、悲喜交融的美学风格,给读者以双重的审美感受,表现出其独特的艺术品格。
4.作者善于运用含蓄、婉曲的讽刺手法,冷静超然,不动声色。
在作品中作者往往直书其事,不加断语,既不介入事件的讲述,也不带任何褒贬色彩,而是把合理的夸张和客观的描述有机结合,使讽刺的深意通过情节的发展自然流露出来,在蕴藉中见出锋芒,在超然中寓有沉痛,真正做到了“无一贬词,而情伪毕露,诚微辞之妙选,亦狙击之辣手”。
二、与以往的长篇小说相比,《儒林外史》的叙事艺术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显示出新的特点。
1.《儒林外史》继承并发展了《金瓶梅》的写实观念,真正完成了古代小说从传奇性向现实性的转变,是小说发展史上具有美学内涵的一大跃进;与此相适应,《儒林外史》已从故事型小说跨入到性格型小说,它有意淡化故事情节,弱化戏剧性的矛盾冲突,用寻常细事,通过精细的白描来再现生活,塑造人物。
2.《儒林外史》所写的人物更切近人的真实面貌,已经突破类型化的模式,显示出充分的个性化。
与前此的通俗说部相比,它在艺术形象的审美特点上发生了一系列的显著变化:
人物形象从超常性变为平凡性;人物特征从单色素转为多色素;人物性格从稳定性走向流动性;肖像描写从脸谱化转向具象化。
3.《儒林外史》改变了传统小说中说书人的评述模式,采取了第三人称隐身人的客观观察的叙事方式,由人物形象自己呈现在读者面前,大大缩短了小说形象与读者之间的距离。
作品的叙事角度也随之发生变化,作者已经能够把叙事角度从叙述者转换为小说中的人物,通过不同人物的不同视角和心理感受,写出他们对客观世界的看法,丰富了小说的叙事角度。
三、在中国古代长篇小说中,《儒林外史》的结构形式颇有特色。
它没有贯穿首尾的中心人物与主要事件,而是分别以一个或几个人物为中心,组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的故事。
各个故事随着有关人物的出现而展开,又随着有关人物的隐去而结束,故鲁迅称它是“事与其来俱起,亦与其去俱讫,虽云长篇,颇同短制”。
实际上全书以对儒林的厄运进行反思为中心题旨,将各自独立的故事情节和复杂的社会生活内容统摄起来,因此结构仍不失谨严完整,布局也不失和谐统一。
四、《儒林外史》的语言是一种高度纯熟的白话,单纯明净,清新洗炼,同时也吸收了文言语体的艺术传统,实现了白话语体的雅洁化和韵味化。
其语言描摹世态,曲尽人情,常常寥寥数笔,就使人物穷形尽相,画出一个个鲜活的形象。
写景则充盈着自然情趣,洋溢着诗韵画意,不愧为灵活驾驭语言的圣手。
《儒林外史》的讽刺艺术。
《儒林外史》的讽刺艺术正是体现了鲁迅所说的“讽刺的生命是真实”、“非写实决不能成为所谓讽刺”的精神。
小说中许多人物原型、许多人情世态,都是当时社会上司空见惯的。
作者加以典型的概括,从而显露出幽默的讽刺锋芒。
正如鲁迅在《什么是“讽刺”》中所说的,“它所写的事情是公然的,也是常见的,平时是谁都不以为奇的,而且自然是谁都毫不注意的。
不过事情在那时却已经是不合理,可笑,可鄙,甚而至于可恶。
但这么行下来了,习惯了,虽在大庭广众之间,谁也不觉得奇怪;现在给它特别一提,就动人”。
取得强烈的讽刺艺术效果,从而更真实地暴露了问题的本质,起着深刻的批判作用。
同时,针对不同人物作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讽刺。
总之,《儒林外史》运用把相互矛盾的事物放在一起,突出它的不合理的讽刺手法,其讽刺艺术不仅分寸掌握恰当,而且能将矛头直接指向罪恶的社会制度,而不是人身攻击。
它体现了现实主义讽刺艺术的高度成就。
《儒林外史》的语言艺术。
《儒林外史》语言特点是准确、洗炼而富于形象性。
常以三言两语,使人物“穷形尽相”。
如第二回中写夏总甲“两只红眼边,一副锅铁脸,几根黄胡子,歪戴着瓦楞帽,身上青布衣服就如油篓一般,手里拿着一根赶驴的鞭子,走进门来;和众人拱一拱手,一屁股就坐在上席”。
这样,一个自高自大的小土豪形象就活现在面前。
吴敬梓学习运用人民群众的口语相当成功,对话中有时引用谚语、歇后语,也能恰切自然。
《儒林外史》的结构艺术。
《儒林外史》的结构,正如鲁迅言“虽云长篇,颇同短制”。
全书没有一线到底的人物和情节,而以同一主题贯串全书。
有时这一回的主要人物到下一回就退居次要。
“事与其来俱起,事与其去俱迄”。
这种独特形式主要还是出于作者的艺术构思。
全书以反对科举制度为主干,通过这一点,运用自如地安排各类人物和故事,从而达到较广泛地反映社会生活的目的。
因此,尽管这种结构形式难免有些松懈,但对它所反映的特定内容来说是和谐的。
《儒林外史》所达到的高度的思想艺术成就,使它在当时就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晚清谴责小说《官场现形记》等显然是受了《儒林外史》讽刺艺术的影响,并在结构上也有所模仿。
我国新文学的伟大作家鲁迅,极其推崇《儒林外史》,他的战斗的文学传统特别在讽刺手法的运用上,和《儒林外史》也有一定的关系。
《儒林外史》在我国文学史上是具有独特艺术成就的长篇小说。
它不但具有与其它优秀小说共同的特点,即塑造了许多鲜明、生动的人物形象;同时,又有它自己所独具的特色,即强烈的讽刺性。
它的这两种特点完美地结合在一起,描绘出了一幅封建社会末期的光怪陆离的长幅画卷。
所谓讽刺是对假、丑、恶的否定,是一种特殊感情的表现形式,运用讽刺的目的在于揭露,揭露被讽刺者的矛盾所在,以及他的可笑可恶。
作为一部讽刺杰作,鲁迅高度评价长篇小说《儒林外史》的艺术成就,认为它达到了我国古典小说讽刺艺术的高峰,使后来者难以为继。
他在《中国小说史略》中精辟地指出:
“迨吴敬梓《儒林外史》出,乃秉持公心,指摘时弊,机锋所向,尤在士林;其文戚而能谐,婉而多讽;于是说部中乃始有足称讽刺之书。
……是后亦解有以公心讽世之书如《儒林外史》者。
”所谓“戚而能谐”,是指描写内容上的悲剧性,作品在内容上是描写了病态社会造就了病态人物,病态心理,这是内容上悲剧性。
在表现形式上却具有喜剧性,描写深入到社会的时代原因,讽刺的矛头不是对着某一个人。
所谓“婉而多讽”,是指委婉曲折的讽刺,他不直接的褒贬人物,力求隐去作者的身影,而让形象直接同读者接触,在平凡、平庸、平常生活中表现出令人惊异的讽刺力量。
【作者简介】
吴敬梓(1701--1754年),清小说家,字敏轩,号粒民,晚号"文木老人"、秦淮寓客,安徽全椒人。
雍正诸生。
早年生活豪纵,后家业衰落,移居江宁。
乾隆初荐举博学鸿词,托病不赴,穷困以终。
工诗词散文,尤以长篇小说《儒林外史》成就最高。
又有《文木山房集》、《文木山房诗说》等。
吴敬梓出身望族。
曾祖父和祖父两代人"科第仕宦多显者"(程晋芳《文木先生传》),共有六名进士,其中榜眼、探花各一名。
而其父吴霖起是康熙年间的拔贡。
吴敬梓1722年(康熙六十一年)考取秀才,同年父亲病逝。
由于不善于治理生计,他过着挥霍浪子生活。
1729(雍正七年),他应科举时,被斥责为"文章大好人大怪",遭到侮辱。
后愤懑离开故土,靠卖文和朋友接济为生。
1736年(乾隆元年),吴敬梓参加博学鸿词科预试。
安徽巡抚赵国麟正式荐举他入京廷试,但他"坚以疾笃辞",从此不再参加科举考试。
至晚年,常处于饥寒交迫。
这样的个人经历,令他本人对考八股、开科举等利弊感受尤深。
他把这些观点反映在《儒林外史》里,以讽刺的手法,对丑恶的事物进行深刻的揭露。
【故事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