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京都一个日本研修生眼中的日本Word文件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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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后樱花没有看到，到接受到了日本史的教育。
这是后话。
最后居然是1988年的《中日标准日本语教材》初级上册的课本帮助我决定了旅程。
里面有关于京都的一课。
讲到了龙安寺，说里面“有白色的沙和黑色的石，非常安静”。
于是，连课本都做广告的龙安寺该去去吧！
想那时编课本的人还是有良心的，不像现在的课本，以友邦惊诧论为由连狼牙山五壮士都删掉了。
然后又提到了清水寺和金阁寺。
但是由于下个月公司组织的旅行里可能再去一次这两个有名的地方，于是居然就把这两个地方删掉了。
可事后事实证明这是多么愚蠢。
剩下的地方去哪里呢？
好像都有意思，但都好像差不多。
两天能去的地方说也算不多不少。
选得实在头痛，就放弃了。
这时有人帮了大忙。
虽然是我的旅行，但车间有一个叫清水的同事却非常热心。
以前他带过我一段时间，关系很不错，快50的人，戴个眼镜。
听说我要一个人去京都，又见我什么都不知道，于是也帮着我制定旅行计划。
他也先问我想去那里，我正在为这头痛，于是就随便报了几个地名。
他倒是记了下来。
随后又提到去京都的交通方式。
从名古屋到京都，无非有飞机，新干线，电车（就是中国的普通火车），巴士几种方式。
飞机不考虑，新干线由于太贵也被排除了（来去两万）。
最先我计划坐电车，但从清水那里知道巴士是最便宜的。
这倒出乎我的意料。
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在日本只要有人的服务都是超贵的。
比如出租车，非常贵，几公里就是几千元。
而服务人相对少的地铁就非常便宜，同样的距离几百元就搞定了（日元）。
在日本商场里中国制的成衣很便宜，也就相当于国内康威那样店的价位，可是改衣服就超贵。
我有个同事带到日本的西服裤子的拉链坏了，由于只带了一套，于是就拿去修。
没去多久就一张脸惨白的回来了。
原来在日本修一条拉链就要2000元，相当于人民币150元左右。
而他那套在国内最伟大的冒牌店“华伦天奴”买的西服也不过300元而已。
这就是因为补拉链是手工劳动。
这和中国人力劳动最便宜刚相反。
至今我那位同事还在用别针解决大门问题。
另外还有理发，那叫一个贵。
我在日本花两千元理过一次头，手艺之滥还不如我家楼下2块一次的小发廊。
后来听说在日本两千元也就这水平。
能把头发剪掉就很不错了。
后来我们都是互相解决。
巴士照理说也有两人服务呢，怎么会那么便宜呢？
从名古屋到京都150公里左右，也就2000日元。
几乎接近国内的价位了。
由于是翻山，高速公路也要两个小时，但是对于有时间没钱的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选择了。
于是我便拜托清水在网上帮我订票。
确定了交通方式，下来就是住宿了。
这也是最麻烦的一个问题。
可能又是因为需要人服务管理，日本的住宿也比较贵，日语里一般分为ホテル（hotel的片假名）和旅馆两种。
前者就是像标间那样的带洗手间的西式旅馆，一般不带饮食；
后者是日式的，没有床，睡在榻榻米上，在公共的风吕里洗澡，带早餐或晚餐，估计是以前古代客栈遗留下的习惯。
在网上查了后，一般的ホテル都在1万元左右，旅馆也不便宜。
清水很是担忧我的费用问题，又帮我查了好久，直到第二天很高兴地告诉我他在网上搜到了一个好地方。
是一家和式旅馆，在京都东部的真如堂里。
真如堂本来就是一个景点，又离著名的银阁寺很近。
（但最后我居然还是没有去银阁寺。
）这个旅馆一晚6800日元，非周末还打折，5000就可以搞定了。
还带一餐早饭。
以前在听周杰伦一首歌里唱他住在京都和式旅馆里看隔壁老妈妈插花（怎么看？
），觉得很有情调，也很想体验一下和式旅馆的感觉，于是就定下来了。
也委托清水帮我订。
接着就有麻烦了。
第二天清水告诉我由于京都这段时间樱花开得最烂漫，所以旅馆也趁火打劫，原来的折扣没有了。
也就是说我要多花1800。
我连忙说没有关系。
其实1800也不是太在乎。
可清水却觉得给我添了花销，很过意不去。
左思右想后，他竟提出自己开车送我去京都，由此我可以省下车费。
省车费虽好，我一直想的是找一找一个人在京都旅游的感觉，两个人反而不太方便，另外也给人家添麻烦，连忙推辞了。
他执意要送，最后妥协下来是他送我到名古屋车站上车。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日本人好人也很多。
可很奇怪变成一个民族后，这个民族却那么不思悔改。
一个日本人会因为给别人添了麻烦而努力补偿（虽然事实与之无关），而一个日本民族却对几十年前的罪行欲盖弥彰，实在是很值得研究的一个现象。
二战时的日本国王也好，现在的小泉也好，似乎代表的都是这种民族性。
在日本感觉到日本矛盾性的还很多，比如一个日本人会把公司的设备维护地干干净净，完美无缺，却会在喝酒后在路边小便，在楼道里扔满了淫秽书刊，的确不可理喻。
另外公共场合日本人一般会保持很安静，可暴走族却在深夜刻意制造着我听过的最吵的公共噪音。
这个话题展开来太大了，以后有时间再专门写写。
还有吃的。
估计京都的饮食该和这边差不多吧，也没有刻意去研究。
反正实在不行，就去保险的麦当劳或中华拉面就行了。
在日本麦当劳果然就只是很低调的快餐而已，不像中国搞得像一种文化了，又是手机短信，又是卖月票，又是开生日party，又是指甲事件什么的，太复杂了。
麦当劳相对其他店很便宜，500日元可以吃一个套餐，35块人民币，比国内贵不了多少。
拉面也很便宜，400日元一大碗，能吃饱。
其他的比较贵，不过最贵的还是咱的中国料理（桌席，不是拉面饺子），日式烤牛肉和生鱼片。
日本人也不是太经常吃。
在网上查了几家京都料理的店，虽说最后吃到京都料理的店了，却都不是在查的那几家吃的。
于是准备就差不多了。
走的前一天，和清水约好了第二天早上7点半在我宿舍楼下见面。
结果前一天晚上看老友记，停不下来了，关了电脑都半夜一点了。
这才开始收拾行李。
胡乱塞了些东西在包里，相机，旅游手册，地图，口香糖，电池，笔，护照，签证，钱，墨镜，帽子，mp3。
有用的到后来也是少数。
最重要的相机电池的充电器倒是忘了带，悔的肠子都青了。
洗了个澡又想把第二天的行程定下了，结果还是无果。
凌晨2点才睡。
睡之前，一直有种不安，总觉得非常唐突地，就要去京都了。
这种心情，和当初来日本前一晚的心情竟如此相似。
第二章出发 第二天起来后总的说是严重没有睡醒。
头晕的厉害，正想为什么这么早起来呢，突然想起原来今天要去京都，几乎想放弃不去了。
于是一直安慰自己待会可以在车上睡，才勉强爬起来的。
吃早饭的时间已经没有了。
赶到楼下，清水和车已经在等了。
于是便出发了。
车上清水又给了我一些重要的道具。
几张真如堂的地图，京都站的地图，巴士的车票，还有他的手机号，叫我出事了给他打手机，又见我不省人事的样子，就非常担心，另外见我行李又少，就一个挎包，很奇怪。
我便一直说没有关系。
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清水和我一起在春节从北京挤24小时火车回一次四川，就会知道什么是最伟大的旅行。
对于在春运中磨炼过的中国大学生，这算什么。
巴士的车票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车票，而是从网上打出来的一张纸。
用信用卡在网上付款后，网页就会把你的车票现出来，你把这个页面打印下来就行了。
要比专门跑到售货点买票方便地多。
今天天气出人意料的好，艳阳高照，天蓝云白，路旁的樱花也开的很旺。
河里的水一如既往地泛着蓝光。
几个漂亮的中学生mm穿着校服去上学。
清水把收音机打开，听着歌心情很好，竟也不困了。
路上和清水聊到樱花，听说日本的学生大学考不上，就说“樱花谢了”，可见樱花在日本人心中的地位。
从春日井到名古屋站，车程只花了半个小时多一点。
途中要经过著名的名古屋城，这是名古屋的象征，名古屋这个地名也是由此而来。
不过，在侵华战争时，横行中国关内的鬼子据说大多就是从名古屋来的部队。
原来的名古屋城是1610年德川家康德之子义直修的，是在二战中被美国人搞掉，现在的城是战后重新修的。
按中国流行的说法就是人工景观，居然还要500元的门票。
名古屋城并不大，你可以想象一下北京的正阳门，缩小一倍差不多就是那个样子。
这座城被很奇怪地涂成了白绿相间，空中还有些鸟很识时务地在盘旋，乍一看简直还以为是海底龙宫。
这的确就是我对名古屋城的最初印像。
城下有一个很大的两里见方的公园，再往外就是护城河。
河边的樱花全开了，也很漂亮。
城外周围就是市政府，警察总局，电视台之类的要害部门。
名古屋车站也就不远了。
名古屋车站据说是世界最高的车站，主要得益于抗在肩上的两栋超级高楼。
合起来就叫JRセントラルタワーズ也就是“日本铁路中心塔楼”。
JR是英文日本铁路的简称，是日本最牛的铁路公司，其线路几乎遍布日本全国每一个角落。
这里也是名古屋最繁华的商业中心之一，新干线，电车，地铁都可以在这儿座，还有我要坐的巴士。
和铁路比巴士果然不是亲娘养的，乘车点很偏僻，而且在地下。
清水在车站的停车场把车停好后，找了好半天才找到巴士的停车场。
也是由于车站太大了。
风吹着有点冷，我很庆幸早上没有不要温度要风度地穿休闲西服，而是结实地穿了件杰克琼斯的厚外套。
时间还早，我们就去了一个很漂亮的咖啡厅解决了早饭。
这家咖啡厅里全是赶着上班族，大多急急忙忙地吃过早餐就走了。
清水给了我一张信用卡，我最先不要，他又说没这个不能上巴士。
于是我就收下了。
看得出来清水还是很担心，不断嘱咐我要小心。
巴士的上车时间是9点零5分，可我们9点到时，车还没有来。
另外一个去大阪的车正在排队上车。
看来同行的等车的人也没有人着急。
等大阪的车一走，马上去京都的车就来了。
我一看表9点零5分，日本人果然很准时。
也没有机会能给汽车照一张像。
注意留意了一下一起排队上车的，好像没有一个pp的mm。
于是很没有兴致。
上车的时候，果然要信用卡。
上车后，发现我要挨着一个老头子坐一起，顿时很失望。
之前我可想着要在车上结识一个pp的旅伴。
老头子把一个包放在我的座位上，看见我过来几乎没有反应。
于是我硬着头皮指出那是我的座位。
没想到他没有任何让座的意思，反而很把售票员叫了过来，我才知道在日本也有不用对号入座的事。
我如获大赦，也懒得理那个还在叨念的老头，赶紧到后面找了个空位。
突然发现左边割着过道有一个mm乍看还不错，又不敢仔细看，于是用800万像素的相机盲拍了一张，放到最大，大呼上当。
原来化的装下面是一张长长的不规则的脸。
那个mm后面坐的好像是两个女学生，上车后一直在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长脸mm好像很不爽，于是就戴上了耳机开始睡觉。
一路倒也无话。
最先反倒睡不着，于是边听歌边欣赏窗外的风景。
还拍了几张雪山的照片。
又在想中国为什么山上没有那么多森林。
胡思乱想着渐渐的就困了。
后排的女学生渐渐也不说话了。
说累好像也睡了。
再犯一个山坡时，好像又堵车了。
在众人皆睡我独困的大好形势下，我也渐渐睡着了过去。
零散醒了几次，车也停了几次，最后醒来，就听她们议论好像已经到京都了。
于是，兴奋地盯着窗外，想寻找期望中的古代建筑物，还有那些寺庙，那些古树，那些小街。
可是我发现我第一眼看到的只是一个堆着木片的小工厂，然后是接连不断的楼房，平房，汽车，街道，广告牌。
一切都很像我以前从春日井到丰田市去上课时在火车上看到的路边小城一般，普通得不能再普通。
京都在哪里呢？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否只是京都外一个小镇。
抬头看高速公路的路标，上面写着“京都站南1.5公里”，那么，这的确就是传说中的京都了。
刹那间又看到了远远的京都的地标——京都电视塔。
传媒工业化造就的怪物倒成了京都的标志，真是莫大的讽刺。
京都不大啊！
就是眼前那么一片城市，再望过去就是山了。
曾经有日本人写文章说在京都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山了，又哀叹看不到山的京都还是京都吗。
来京都之前不解，现在我也懂了他连这么近的山也看不到了的感受。
又记得陈凯歌在《十分钟年华老去》里的短片《百花胡同》。
长安街两边全是高楼，主人公从已工地的百花胡同里搬走了自己想象中的家。
同样的，没有胡同的北京还是北京吗？
后来陈不拍霸王别姬和胡同了，拍了魔幻推理大片无极。
拍无极的陈凯歌还是陈凯歌吗？
其实或许走高速公路来京都本来就没有什么品味。
还记得以前每年放假回家坐火车过西安，看到铁路两旁垃圾成山，映照着古都巍巍老城墙，直接导致我对千年古都的印象不佳。
看来去一个地方，交通方式也是很重要的，它直接决定了你对那里的第一印象。
因为无怪乎首都机场到北京的路旁全是森林了。
从广州面试坐回北京时我曾一度疑惑北京是否真的在森林环抱之中。
过了几分钟，汽车下了高速。
汽车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往窗外看，一边是高速公路的高架桥，两边是汽车，还有一个骑车的过路人。
头顶电线密布，远处的墙上贴着竞选海报。
怎么看也不像想象中的京都。
可我突然觉得应该把这拍下来。
无论如何，这就是我来到京都的第一印象。
汽车往北拐，开始进城。
我开始试图捕捉每一个能体现这就是京都的证据。
看到骑车的人，我会想他是不是租着自行车旅行的外国游客；
看到一个老式的建筑，我就会想着是不是就是某个著名的古迹，但遗憾的是，除了街道的名字是京都的地名，一切一切都很普通。
我把地图拿了出来，试图找出汽车前进的方向，可是不幸的是，还记得我说京都很小？
在我找出我所在位置之前，汽车就已经到了著名的京都JR站。
从车里看，京都站的色调是蓝灰色的，玻璃外墙的现代化建筑，看上去很不错， 但是赶我们的北京西站，或者是名古屋的双子塔车站，都差点气势。
京都JR站在日语是“京都ＪＲ駅”，是为了纪念平安迁都1200年而修建的，出自建筑家原广司氏之手。
在旅游手册上也把这个车站列为了京都的景点之一。
每年有300万人从这里来到或者离开京都。
那个带马字旁的汉字就是车站的意思，这也是中国文化对日本影响的见证之一吧。
车停了，看着车上的几个mm纷纷离去，竟有种遗憾。
按照原来的预想，我应该在车上找到游伴的。
现在看来，以我的性格，也只能单身旅游罢了。
第三章东寺及京都站附近 下车后第一件事，应该是寻找今晚观光巴士的卖票处。
我下车的地方是京都站的北口，也就是站前广场的地方。
这里也是绝大部分公共汽车的乘车的地方。
对于安静的日本来说，京都站也算个比较热闹的地方了。
匆忙的路人来来去去，以及随处可见的金发碧眼的西方游客。
在这里我又差点说成了是“外国人”。
不知怎么回事，在日本当我们几个中国人聊天时，每每看到西方的游客，都会说，你看那个外国人——然后突然醒悟到，其实自己在日本也是外国人。
同是东方文化的国家，不知道西方的游客会对中国和日本会分别由什么样的感受。
或许先到日本再到中国，他们会惊讶于远胜于日本的中国皇家院林的宏伟与大气，如故宫，还有一条长廊就几里长，我和女朋友走到几乎腿断才围着走了一圈的颐和园；
而如先到中国再到日本，他们可能会感叹日本人对古文化的完好保护，日本建筑的干净整洁，还有庭院的精致完美，如京都。
应该说，是各有特色吧。
其实，中国建筑的皇家气派日本不太做得到，而反过来日本人能做到的那些中国人其实应该都能做到。
但是遗憾的是，中国人对自己伟大璀璨的文化太不珍惜了。
每一改朝换代的战争洗涤，近到文革破四旧，以及现在电视剧里满天飞的辫子戏，一次一次地蹂躏后，中国人几乎都快忘了自己真正的文化在哪里，真正的祖先是谁了。
大长今在中国的流行就是一个悲哀。
朝鲜人借了明朝的文化，现在的中国人们却都在胜赞朝鲜的美食文化和医文化，还有那所谓的宫廷文化，却忘了那时这些文化的中心在中国。
但人家确实是弘扬了，而且弘扬到中国了。
而中国人呢？
在北京的时候，我有几个韩国朋友。
其中有一个在清华读硕的家伙就说过，你们的颐和园太脏了，湖里居然有那么多垃圾，太可惜了。
我们的皇宫就很干净很漂亮。
呀，真的很漂亮……我们无言以对。
至今，长城还被人们刻着名字；
至今，圆明园还在被“改造”；
想看看唐代建筑的中国人，还得到日本。
想当初梁思成为了保护京都仿造中国修建的古建筑，还得请求盟军不要轰炸京都，那是何等无奈。
扯远了。
接着说京都。
这儿公共汽车站的布局很像北京西站和成都北站前的公共汽车站。
由于京都是一个旅游城市的关系，公共汽车都是按景点分类的。
比如，你想去清水寺的话，就找清水寺的标志，而不用去找哪路车。
但是，买观光巴士票的地方在哪里呢？
首先说一下什么是观光巴士。
这是京都交通局推出的一种服务。
也是为了方便我们这样的背包游客吧。
实际上就是短程旅游团。
只要付一定的费用，就可以得到豪华巴士接送，导游，景点门票，餐饮等服务。
种类非常多，时段有不同的，去全市的景点都有，游客可以根据自己的计划和兴趣选择。
同样的景点也有很多套餐形式。
我今晚由于没有具体的计划，因此就像利用观光巴士的形式消磨掉。
之前在旅游手册上看上了一个叫做[夜的京亮点]（夜の京ハイライト）的名字稀奇古怪的套餐，包括去京都文化博物馆，东山夜景，京料理等一共6000日元。
因为以前一直以为自己比较有涵养，觉得该去有文化氛围的京都文化博物馆看看，不是很有感觉么。
当然不管怎么说的先找到卖票的地方。
抬头一看车站主楼，直觉该在里面，于是直接进了楼去。
里面很热闹，和日本普通的车站差不多。
无非是现代化漂亮的装潢，神色匆匆的乘客和站在路边聊天的女学生，一家家精致的小店，随处可见的自动贩卖机，还有印着陌生老头子头像的选举广告。
看见了之前查过的车站里那个不错的超大咖啡厅，本来想坐坐，可时间也不多，早上吃得又饱，便打消了这个计划（实际上是舍不得钱）。
旁边有一个的展台好像在宣传什么电视剧。
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卖票的，就把清水给的道具拿了出来。
一查地图，原来在站外面。
于是又下楼出站。
远远看见车上那两个叽叽喳喳的女生，好像也是找不到路在那里乱转。
看见我后，好像认出来了，就悄悄地议论了两句。
估计是说，你看这傻子下车也找不到北，我们的智商也不算最低。
我被看得心虚，连忙收起地图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往反方向找去。
看到后才发现是个很醒目的卖票点。
其位置大概相当于北京西站前面卖劣质饮料和全面肉包子的小卖部的地方。
要是在中国，我八成不放心在站外卖什么旅行团票。
卖票点前面有很多可以自由取阅的宣传册，拿出来一看才知道实际的路线比旅游手册上的丰富得多。
2005-10-14星期五东京千住北AOTS中心 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上午上课，下午也上课。
今天早上居然按时醒了。
抬头一看时间，刚好是7：
45，还有5分钟闹钟就响了。
看来，人的生物钟是很厉害的。
起床很痛苦，不过也要庆幸每天都能睡这么好，如果像崔永元说的，通夜睡不着，每天看到太阳升起的时候，是最痛苦的时候。
不过这几天在日本的睡眠都不太足。
比如昨天，我是一点才睡的，早上又这么早起。
还好日本工作是9点开始。
我住在5楼，在3楼上课也尤为方便。
早上上课的依然是藤野老师。
“藤野”这个姓，倒是让我想起了鲁迅的恩师藤野先生。
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倒是希望到仙台那边看看。
据说那里有善待中国留学生的传统，老百姓也以鲁迅在仙台留过学为荣。
至今在仙台也有鲁迅的纪念碑和雕像。
前不久在绍兴的鲁迅纪念馆里，我还看见过藤野的真人像，倒是很精神，但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酷，的确很寒酸的样子，矮矮的瘦瘦的。
而我们这位藤野老师则完全相反，性别是女的，而且很胖，打扮很富贵的样子。
人还是很好，上课时跑来跑去，忙得不行，感觉非常敬业。
一起上课的还有一个二百五级的同事，她也不厌其烦地反复训练，直到回了为止。
刚开始上课时我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她是一个五十多的女人了。
刘伟还说一开始在日本上她的课就想起了日本某种常以上课开头的特别电影，勾起了他本能的反应……不说也罢。
但这老师的确保养得好了，再加上化妆的缘故，说她三十多晃眼一看真能信。
年轻时应该很漂亮的。
这边的日语课和中国时几乎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有的课本和教具，甚至包括上课用的教学录像（拍得和日剧一样，甚至包括爱情，曲折动人），都是由AOTS独立制作的。
强啊！
老师讲课时，与其说是教学，更应该是互动。
不断的提问，对话，看录像等。
效果还不错。
但是如果以前学过标日，会感到内容都很简单。
倒是，这里的课程更注重实用。
如果单是学过标日的话，和国内的英语教学一样（逼人过了六级，同老外交流还是很困难），是不怎么能用的。
学了这边的课程后，竟然可以开口说日语了。
上这种课时还是很累的，再加上浮想联翩……熬到中午下课，就该吃饭了。
食堂的饭菜很好，自助餐形式的，除了大荤（猪排,整鱼）和主食（米饭，咖喱饭），其它都是自取。
西餐有牛排面包，中餐有米饭和炒肉片，日本菜包括酱汤和生鱼片，还有很多蔬菜和叫不上名的水果。
关于伙食和食堂，以后有机会专门讲一讲，大有文章可做。
好是好，但是据说很贵，每天的标准是2700日元……还好是公司包干。
吃晚饭回宿舍休息，看了会儿电视，再放一个山口百惠主演的老电视剧，还有一些供家庭主妇看的生活节目。
出门的时候，一大堆阿姨级的妇女穿着制服在等着打扫卫生。
一见我们，就“こんいちは！
”地叫个不停，还鞠躬。
一会儿，她们就要到我们的房间里，收拾床铺，清理垃圾，刷马桶。
让日本人服伺中国人，感觉真好。
下午的课是一个叫北村的老师上的。
北村这个名字也不太好记，我只知道叫kita~什么的。
这个老师又是一种截然不同的特色，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短发，毛衣，像极了中国的中年知识分子。
也让我想起了我的二姨，大概五十多岁，有一些花白的头发，瘦，黑框眼镜，但眼镜后透出的是充满智慧的眼神；
平时好像很严肃，但说话时又会很风趣；
平时看起来好像很古板，但思想却紧跟潮流。
下午的课一直上到了四点。
课中间我试着用了一下日本的自动售货机买了一杯咖啡。
一杯冰咖啡是100日元。
从机器里拿出来纸杯里的咖啡上面还飘满了冰块。
下午还布置了周末的作业。
题目是“日本でびっりしたこと”你在日本的新鲜见闻。
老师举例说，到日本应该有很多东西你们没有见过吧，比如冰咖啡，于是我们就说，中国早就有了。
老师想了下又说，那么自动售货机呢，我们说我们以前楼下就有一个。
最后老师又想了想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纸，我们一看汉字是抽签的解说，什么什么寺的。
我们说这个中国的寺庙也有，不稀奇了。
然后我们告诉老师现在中国也很先进了，你们有的我们基本都不稀奇了。
老师只好说那么等周末你们去市内再找找有没有什么东西是没见过的。
其实，倒是有很多，比如日本女生的校服，裙子真的好短；
日本的红灯区，真的很多，AOTS旁边就有一个，沿着小巷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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