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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缅甸希望与印度加强经济、技术合作。

印方对缅甸的意见给予热情回应,表示准备积极采取行动来落实后两点倡议。

1992年12月力挺联合国关于缅甸人权和无条件释放昂山素季的决议,虽表明印度继续支持缅甸民主运动的决心,却又同时表达它对军政府的有限接受。

印度外交部1992~1993年度报告说,出于保持更良好的工作关系之需要,印度严密关注恢委会主席丹瑞将军的变化,包括定于1993年1月召开国民大会制定新的缅甸宪法。

印度所说的“丹瑞将军的变化”,是指恢委会发布第11/92号令,暗示即将召开国民代表大会,“为起草宪法制定基本原则”。

国民代表大会的绝大多数代表由恢委会指定,由其挑选来“代表农民、工人和少数民族”。

印度没有攻击缅甸此举缺乏透明,而重视其象征性意义,为进一步缓和双边关系留下伏笔。

1993年3月29~31日,印度外交秘书迪克西特访问仰光,成为两国关系解冻的转折点。

访问期间,双方讨论了打击反政府武装、禁毒、贸易、边境地区政府和军方联络等事宜,签署了一项反毒品滥用与交易协定,并就边贸协定、边境当地政府间联络备忘录的内容达成初步一致。

迪克西特缅甸之行后,印缅关系开始走出低谷,双方通过正式和非正式渠道保持了“工作关系”。

1993年9月,印度边界测量局总测量长率团访缅,就联合检查、修复和维护印缅界碑达成时间表。

1993年10月27日,两国同泰国签署了确定安达曼海印缅泰三国T点位置的三边海上协定。

1994年1月19~24日,缅甸副外长吴年瑞访印,双方就广泛的双边关系问题进行磋商,最终签署了两国第一个边贸协定和边境地区地方政府间联络备忘录。

边贸协定意在曼尼普尔的莫雷和缅甸的德穆、米佐拉姆的昌姆派(Champhai)和缅甸的“耶”(Rih)之间进行边贸,地方政府间联络备忘录则旨在在印缅边境地区共同“防止非法和骚乱活动”。

同年7月,缅甸测量局局长率团访印,继续就边界划分、定位、修复和维护等相关事宜举行讨论。

印度内政秘书、陆军参谋长、商务秘书年内也分别访缅,为双边举行对话提供了更多机会。

地方政府间联络备忘录签署后,具体部门之间的三次联络会议于当年分别在英帕尔(3月7~9日)、吉灵庙(6月23~24日)和艾藻尔(11月22~24日)举行,三次会议主要讨论了印缅边境反政府武装、恐怖分子、毒贩及其他消极因素。

年内,边境地方政府间定期会晤机制正式实施,印缅国家级双边会谈也在仰光举行。

印度在会谈中承诺将不干涉缅甸的内政,缅甸则表示接近中国并非针对印度。

印度还对缅甸军政府的制宪努力以及9月20日、10月28日与昂山素季举行两次会晤表示了关切和欢迎。

可见,冷战结束初期,印度戏剧性地转为奉行谨慎追求缅甸军政府的政策,更加积极地改善与缅甸的关系,包括加强官方交流、增进边境事务合作等。

莫罕·

马利克认为,印度的转变源于它希望军政府反对边境地区印度人的骚乱,以及应对中国政治、军事和经济影响力在缅甸的上升。

伊格里托也认为,建设性地追求缅甸并努力获得战略立足点,可使印度能够应对中国在其东部崛起的潜在威胁,在某种程度上反击中国对其邻国的介入,“新德里意图在缅甸重新建立立足点,就像殖民时期那样的立足点一样。

”总之,由于双方各有所需,特别是印度出于自身的战略需求,印缅关系在经历几年的对抗摩擦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正常的发展轨道上。

(二)双边关系在磨合中向前发展

印缅关系并没有完全摆脱民主议题的束缚,印度国内支持缅甸民主运动的势力依然强大,民主及由此引出的其他相关问题成为阻滞两国关系发展的主要因素。

1992年,印度决定授予昂山素季尼赫鲁国际谅解奖,以表彰她“为自由、民主和人类尊严而英勇、非暴力和不屈地斗争”。

印度的决定遭到缅甸军政府的强烈反对,但国大党政府仍于1995年11月为她举行颁奖仪式。

此前,印度政府曾对仰光于1995年7月释放昂山素季表示欢迎,称“这将开启一个和平、自由和民族和解的时代”。

1995年7月11日,印缅达成恢复两国民航直通的谅解备忘录。

根据1994年增进边境地区地方政府间联络备忘录,1995年8月,印缅第二次国家级及边境地方政府间会谈在新德里举行,缅甸内政部副部长率团出席,双方重点就边境地区武器走私、毒品贩卖、打击反政府武装进行讨论,缅甸同意在清剿叛乱组织上给予印度合作。

事实上,印缅两国军队已于1995年4月实施了镇压民族叛乱组织的“金鸟”联合清剿行动,从而使印缅在联合军事行动上的合作真正成形。

这是印缅两国在打击边境叛乱武装组织上展开的第一次联合军事行动,旨在清剿位于边远地区大本营的阿萨姆联合解放阵线(ULFA)、曼尼普尔人民解放军(PLA)、那加兰民族社会主义委员会卡普朗派(NSCN-K)和伊穆派(NSCN-IM)、钦邦国民阵线(CNF)等。

“金鸟”行动削弱了这些叛乱组织的力量。

正当联合清剿行动有望取得更大收获之际,印度向昂山素季颁发尼赫鲁奖,令缅甸军政府大为不满。

作为惩罚,缅甸停止了与印度在打击反政府武装上的合作,使那加和阿萨姆反叛武装可以越过边界线躲避到缅甸领土上。

作为最大双边军事合作议题、可大大提升两国关系的联合清剿行动只得蹒跚前行。

另外,印度利用来自若开的反政府武装分子搜集有关“缅甸提供给中国的设在阿拉干海岸军事设施”的情报,以及后来出任国防部长的费尔南德斯把他的私邸提供给缅甸民运学生作为避难之所,干扰了两国政治关系向前发展。

但两国外交往来并没有因此而中止。

1996年,印度外长穆克吉又公开表示“缅甸民主运动是内部事务”。

当年印度维持了同缅甸之间的定期联络和建设性互动,就加强边境管理、安全对话、查处毒品贩卖和军售等与安全利益相关的合作事宜进行政治磋商。

1996年10月,缅甸内政部副部长出席了在新德里举行的印缅第4次国家级对话,讨论了查处非法贸易、叛乱组织活动及其他涉及边境管理的问题。

此前的8月份,两国还签署了减少毒品和精神药品需求、防止其非法交易的协定。

政治外交关系的回暖折射到经济领域,是双边贸易额的增长。

与1993~1994年的49.7亿卢比相比,1996年印缅双边贸易额达到了约61.2亿卢比。

1997年,两国政府就重大利益领域内的问题继续对话。

5月,已经机制化的印缅地方级会谈举行,7月又举行了陆军指挥官级边境联络官会议。

11月,印度外长访缅,转达了印度政府决定向缅甸提供1000万美元政府间信贷的信息,并出席了仰光印度交易会。

年内,缅甸相继加入孟印缅斯泰经合组织(BIMSTEC)和东盟,印度对此表示欢迎,认为这“增加了印度旨在与该国进行更多经济互动的政策份量”。

有看法认为,1997年7月缅甸加入东盟后,印度把对缅外交纳入到“东向”政策中,并使之服务于印度的大国战略,大大提升了对缅外交的力度。

这一观点值得商榷,因为自1992年开始调整对缅策略起,缅甸就已成为印度“东向”的重要目标和跳板,缅甸对于印度地缘战略的重要性并不是它加入东盟之后才凸显的。

对印度而言,提升对缅外交的主要诱因是冷战的结束和苏联的解体,而不是缅甸加入东盟。

当然,缅甸成为东盟正式成员,为提升印缅关系注入了新的动力。

之后双方政治外交往来继续。

1998年上半年,印度外交秘书、农业部长、内政秘书等官员分别率团访缅。

印度进行第5次核试验后,国防部长费尔南德斯为其核试验寻找借口,竟声称缅甸与中国的军事合作对印度构成了威胁。

鉴此,缅甸政府不仅对印度的核试表示遗憾,更关闭了与印度的所有边境口岸。

印度则终止了双方1997年签订的关于印度援助缅甸修建德穆-葛礼瓦公路的合同。

但两国很快又把双边关系调整到现实主义情态之下。

1998年下半年,缅甸农业部长、缅第二工业部副部长访印分别访印。

年内,印度政府还宣布延长对缅1000万美元的偿还期限。

1999年印缅政治合作略有降温,原因是费尔南德斯公开支持流亡印度的缅甸反政府武装进行反缅活动,使缅甸政府深感不满。

但双方高层仍互有往来,例行性对话也如期举行。

以上梳理了1992年下半年以来至2000年前印缅政治外交方面的主要活动及其成果。

从中可以发现:

该时期印缅政治关系已经走出低谷,外交活动开始增多,并形成了国家和地方层面的双边会晤机制。

与此同时,两国关系仍受意识形态的羁绊,印度某些政客的言行损害了两国利益;

印度决策层迫于民主压力,还不敢完全放开手脚去追求其在缅甸的战略利益,两国的国家级会谈只达到副部长级别,部长级互访不多,没有突破国家领导人互访的瓶颈。

概言之,该时期印缅政治外交关系处于在磨合中向前发展的态势。

二、2000年貌埃访印与印缅关系的发展

(一)貌埃访印主要情况

经过数年磨合后,印缅关系在2000年取得突破性进展,标志性事件是缅甸和发委副主席兼陆军司令貌埃将军11月对印度进行为期一周的正式访问。

在此之前,印度陆军参谋长兼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力克2000年1月6日对缅甸曼德勒进行为期一天的访问,双方讨论了贸易与安全问题。

次日,貌埃率团对印度梅加拉亚邦首府西隆市进行了两天回访,参观了印东部空军司令部,与印度贸易与工业部部长、电力部长就广泛的双边问题,包括控制跨境叛乱组织、宗教极端主义的威胁、经贸关系、旅游、跨境电力开发、开辟米佐拉姆邦第二个印缅陆上通道等进行了磋商,双方还就加强经济和安全合作的具体步骤达成共识。

虽然缅甸官方对此未做任何报道,印缅军方领导人之间的互访还是引起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同时也为貌埃当年访印铺平了道路。

2000年10月,负责对印关系的缅甸副外长钦貌温访问新德里,为貌埃的印度之行做前期工作。

应印度副总统克里斯南·

康德邀请,2000年11月14~21日,貌埃率缅甸和发委16人高级代表团访问印度。

几乎所有印度领导人都对缅甸代表团的到来表示欢迎,“一些印度人和外国观察家证实,来自军政府的代表团受到印度官方红地毯规格的接待。

”貌埃及其代表团参观了印度数个地方,包括被视为佛教圣地的比哈尔邦菩提加耶、“硅谷”班加罗尔以及阿格拉的乌代布尔、泰姬陵等。

在新德里,貌埃会见了大多数印度政要,包括总统、副总统和总理瓦杰帕伊、内政部长阿德瓦尼、外长贾斯旺特和前陆军参谋长马力克,以及反对党领袖、国大党主席索尼娅·

甘地及其他政党领袖。

尽管有约100名缅甸人和印度人举行示威抗议缅甸代表团的到来,但在新德里举行的多个双边会议的成果显然要瞩目得多。

双方讨论了经贸、跨国项目、反恐、打击毒品贩卖、文化、科技、人力资源开发等领域的合作,就孟加拉湾多层次经济合作机制框架下的合作及印度-东盟对话伙伴关系交换了看法。

双方同意采取切实措施来保证印缅边界地区的和平与安宁。

貌埃与瓦杰帕伊会谈后,两国发表了联合公报,签署了印度向缅甸提供1500万美元用以购买印度商品的信贷协定。

促成貌埃印度之行的原因,当然是国家利益需求使然。

缅甸一是想通过高层访印在中印之间寻求平衡,提高该国在地区权力博弈中的均势价值。

当时,江泽民自担任中国国家主席以来唯一没有访问过的东南亚国家便是缅甸,这刺激了缅甸的神经。

二是寻求印度为突破口,实现“走出去”和促进经济增长。

经过90年代的发展,新马泰等东盟国家实现了新一轮经济腾飞。

缅甸由于国际制裁等因素而没有赶上这趟“快班车”,它希望印度能加大对其经济领域的投资,从而刺激缅甸经济的增长,尽管印度的作用可能是有限的。

另外,通过对印度原子能技术表示关心,可能会迫使欧美改变对缅实施经济制裁的政策。

三是消除印度对缅甸的不信任感——这又是为实现前两个目标而进行的。

印度一直怀疑中缅“走得太近”是针对它。

1999年底印度防长费尔南德斯软化了其一贯的对华立场,特别是在中缅关系上,他开始调和同缅甸军政府的关系,这为增进印度对缅了解提供了契机。

访印期间,貌埃再次向印度保证中缅特殊关系不针对印度,称他的国家不会被任何国家用作军事基地。

缅甸外长钦貌温也向印度外长做了同样的承诺。

缅甸代表团与印度大多数政要之间的会晤无疑消除了印度对缅甸的猜疑和误解。

貌埃访印基本达到了缅方意图,印度同样收获颇丰。

首先是获得缅甸在清剿叛乱组织上的积极配合。

印度内政部长阿德瓦尼表示,貌埃访印当年,缅甸士兵以生命为代价摧毁了那加民族社会主义委员会卡普郎派(NSCN-K)的5个营地。

访问期间,缅方同意继续鼎力支持印度打击东北地区的叛乱组织。

其次是成功规避了缅甸倒向中国。

中国的崛起令印度不安,它甚至担心受到中国从巴基斯坦和缅甸发出的夹击,因此印度有意笼络缅甸。

1999年7月计划在加尔各答举行的“缅甸国内的民主”会议被印度政府叫停,它不向流亡的缅甸人代表发放签证。

印度当局还逮捕了貌埃访印期间举行抗议的部分示威人士,“这标志着印度在试图讨好军政府方面又做出了新的动作”。

英国《简氏防务周刊》2000年1月18日发表了题为《印度和缅甸试图埋葬多年来的不信任》的评论,认为印度加强与缅甸关系的目的在于对抗所谓的中国影响。

从貌埃向印度做出的相关承诺看,印度已然实现了它的意图。

再次是为印度的“东向”注入了活力。

有学者称,印度对缅甸的务实外交在90年代末以前旨在追求安全利益,90年代末之后转为追求经济利益,以服务于其“东向”策略。

貌埃访印时双方商谈的重点内容是经贸合作,作为东盟重要成员的缅甸还盛邀印度投资其基础设施建设,为印度推进其“东向”战略提供了更多回旋空间。

貌埃的访问还表明,除极左政党、印东北的一些地区政党和费尔南德斯的平等党外,印度其他政党在以下这个问题上取得了一致,即:

建立同缅甸军人的热忱关系而非远离他们是十分重要的。

因此,这次访问对提升两国关系具有里程碑意义,“是印缅关系史上的新篇章”。

(二)貌埃访印后两国关系的发展

2000年缅甸二号实权人物貌埃访印后,两国政治关系呈增速发展势头,主要表现在以下两个方面:

一是政治互信进一步增强。

2000年12月,缅甸外长吴温昂访印时再次向印度保证,缅甸的领土不会被用于第三国的军事设施建设。

一项研究也证明,缅甸的确没有允许中国利用其领土进行军事设施建设和用于海军情报目的。

这一研究结果使两国的政治互信增强。

2002年4月,1990年11月劫持泰国飞往加尔各答航班的缅甸嫌犯梭敏,被德里警方逮捕并送入加尔各答监狱。

梭敏还是总部设在新德里的反缅新闻机构“密兹玛”的主编,也是1988年缅甸学生运动领袖之一。

虽然仅四天后他即获保释出狱,但他的被逮捕表明了印度对缅甸军政府的友好姿态。

2002年7月,印缅内政部长在新德里举行国家级对话,双方决定成立边境联合警察巡逻队。

同年11月,关闭23年的印度驻曼德勒领事馆重启,前此一个月缅甸开设了驻加尔各答领事馆。

2003年1月,吴温昂外长再次访印,双方签署了外长定期磋商机制议定书。

吴温昂访问期间,印度向丹瑞主席发出访印邀请。

2003年5月缅甸民运支持者与军政府支持者发生冲突时,印度没有做出任何回应——这有别于以往印度声援民运人士的做法,而对缅甸当局第三次软禁昂山素季也仅表达了谨慎的谴责,之后又接受了缅甸外长向邻国所作的澄清。

凡此种种,表明印缅之间的政治互信在貌埃访印之后已得到进一步增强。

政治互信的增强还折射到在军事合作上。

90年代,缅甸政府从与印度叛乱组织特别是那加、阿萨姆叛乱组织的交易中获利匪浅,因此在同印度合作打击东北叛乱组织上玩两面手法,或不尽卖力。

貌埃访印后,缅甸配合印度行动的诚意提高,两国军事联络加强,进行了新的清剿边境地区反政府武装的行动。

2002年,两国进行情报共享合作。

同年,印度在坚决不出售武器给军政府数年之后,重新向缅甸输送军备,刚开始仅限于清剿用武器,后进一步扩大到包括印产雷达、105mm轻型火炮和空中预警设备在内的其他装备。

2004年1月,在印军位边境地区做好清剿准备的情况下,缅军在其境内大规模镇压印度的叛乱组织。

二是高层互访更加频繁。

继2000年底和2003年初访印后,2003年7月缅甸外长吴温昂以缅甸和平与发展委员会主席特使的身份再度访印。

同年12月,吴温昂出席在新德里举行的印缅泰跨国运输通道高官会议,并同印度外长就两国政府间合作及联合打击叛乱组织交换了看法。

缅甸外长一年之内三访印度,这在冷战后的印缅关系中尚属首例,即便在两国关系史上的蜜月期也是鲜有的。

2004年1月,吴温昂再访印度。

此外,2002年内政部长、2003年教育部长和贸易部长等访正部级官员也相继访印;

2001年8月,缅第二工业部副部长访印,仰光市长也应德里市长邀请于2001年访印并与印度城市发展部部长举行会晤。

2001年2月13~15日,印度外长贾斯旺特访缅,这是1987年以来印度外长首次访缅。

这次访问实现了冷战后印缅外长之间的互访,“从而开启了两国关系的新篇章”。

贾斯旺特和缅甸外交官一起为长1643公里的印缅边境线上唯一合法的边境海关揭牌,这样就使莫雷(曼尼普尔邦)和德穆(缅甸实皆省)得以连通。

2002年4月,贾斯旺特再次访缅,同缅甸和泰国的代表就连接三国的高速公路项目举行会谈。

2003年7月,印度工业与贸易部长访缅,两国签署了成立联合贸易委员会的备忘录。

同年8月,印度通信与信息技术部长访缅,两国达成IT合作谅解备忘录。

此外,2001年印缅海军司令实现了互访,而印度海军司令、缅甸空军司令同于2003年9月分别访问对方国家。

印度副总统访缅把这一时期印缅高层互访活动再次推向高潮。

2003年11月2~5日,印度副总统谢卡瓦特访缅,这是1987年以来印度国家领导人首次访缅。

“重启最高层互访反映了两国增长中的友谊与理解。

”访问期间,双方同意将加强两国在经贸、教育、文化、技术方面的合作和在东盟、BIMSTEC内的合作,并进一步加强防务合作与交流。

缅方还表示支持印度成为联合国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印方则承诺将向缅甸提供5700万美元信贷用于仰光至曼德勒铁路的改造。

双方还签署了《互免公务及外交护照签证协定》和《人力资源开发合作谅解备忘录》。

冷战后至貌埃访印以前,两国间的互访活动主要集中在副部及以下级别。

貌埃访印后的几年时间里,双方高层访问明显增多,不仅实现了外长互访,还实现了国家领导人互访,足以说明两国关系正不断升温。

到2004年缅甸和发委主席丹瑞访问印度,已经是水到渠成的事了。

三、2004年丹瑞访印与印缅关系的发展

(一)丹瑞访印主要情况

2004年10月25~29日,缅甸和发委主席丹瑞率团对印度进行为期5天的正式访问※。

这是自奈温1980年访印以来缅甸国家元首首次访印,也是缅甸军人集团1988年执政以来印缅两国最高领导人的首次正式会晤。

在新德里,丹瑞会见了印度总统姆、副总统、外长及反对派领袖,与印度总理曼莫汉·

辛格举行了会谈。

会晤时,丹瑞邀请卡拉姆总统访缅,卡拉姆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并于2006年成行;

当他向辛格总理发出访缅邀请时,后者转而表达了邀请缅甸总理梭温访印的信息。

访问后发表的联合声明说,丹瑞将军与辛格总理就共同关心的两国、地区及国际问题进行了广泛讨论。

缅方向印度领导人简要通报了缅甸按照2003年8月提出的“七步走路线图”进行民族和解与重开国民大会的进展情况,重申将建立一个适合缅甸的现代、民主的政府。

印方则表示已注意到缅甸领导人在构建缅甸民主制度上的努力,支持缅甸民族和解和及早在缅甸实现民主转变。

印度强调它希望看到一个稳定、和平、繁荣和民主的缅甸,并做好了支持缅甸政府和人民推进政治和经济进步的准备;

双方对两国在诸如基础设施、人力资源开发、工业、铁路、海洋、科技等广泛领域的合作感到满意,同意扩大在卫生、能源、信息与通信技术、高等教育等领域的互动;

同意采取适当措施来实现联合贸易委员会提出的到2006年达到10亿美元的贸易目标。

缅方表示欢迎印度私营部门到缅投资并为此提供便利;

双方对实施德曼提水电项目、耶-提迪姆(Rhi-Tiddim)和耶-法拉姆(Rhi-Falam)公路项目、加拉丹多模式联运项目等7个跨境项目感到满意;

印方同意为缅甸政府追加700万美元信贷用于两个电信项目的建设,宣布向缅甸捐助300万美元用于实施与IT相关的项目,缅方对此表示感谢,同时对2004年7月印度为缅甸提供5635.8万美元特别贷款用于升级仰光-曼德勒铁路线及其相关设施表示感谢;

双方同意促进边境地区安宁和确保跨境项目成功实施,以促进当地经济繁荣,决定采取具体措施推进边境贸易。

缅方重申它不允许叛乱组织利用其领土从事反印活动,印方对此表示感谢。

双方同意采取必要步骤来防止包括毒品交易和武器走私在内的边境犯罪,提升两国在这方面的实质性双边合作;

双方同意扩大在防务领域的合作,同意未来定期进行高层互访;

缅方表示全力支持印度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

从声明中可知,此次访问增进了两国间的政治理解,促进了经济合作和边境事务合作。

访问期间,双方签署了《非传统安全领域合作备忘录》、《德曼提水电项目备忘录》、《2004~2006年文化交流协议》、《促进两国贸易投资协议》四份政府间文件和《印度进出口银行与缅甸外贸银行700万美元特别信贷协定》。

(二)丹瑞访印对两国关系的影响

由国家实际掌握最高决策权的国家元首或政府首脑直接出面,以多种方式参与和处理对外事务的外交方式,称为首脑外交。

它使首脑们能够面对面地阐明各自的愿望、见解和主张,有助于消除误解,避免错误估算,创造友好气氛,从而消除分歧,产生信任、合作和达成可靠的协议。

缅甸和发委主席丹瑞访问印度,体现了首脑外交中首脑访问、首脑会晤的内涵,取得了首脑外交的相应效果。

首先,筑牢了印缅两国政治互信的基础。

访问中,丹瑞向印度通报缅甸民主改革的进程,使印方对缅甸的政治改革有了更多认知,而印度也表达了它对缅甸的期望和支持缅甸政治改革的立场,这有利于消除两国在对待缅甸政治体制上的歧见,进一步填埋了两国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沟渠。

两国最高领导人均表达了对对方给予援助/合作的感激之情,无疑把两国的政治情感又拉近了一步。

双方在安理会改革上的共识,以及丹瑞“全力支持印度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表态,更使印度对缅甸的政治好感陡增。

因此,丹瑞与辛格的会谈“增进了对对方关注点的了解,增进了双方的政治互信”。

虽然辛格总理婉拒了丹瑞发出的访缅邀请※,但两国同意进行高层定期互访,为未来双边高层政治沟通提供了制度保障。

例如,根据这一访问成果,印度总理辛格2005年12月在出席吉隆坡第11次东盟系列峰会期间会见了缅甸总理梭温。

其次,拓宽了未来合作的领域与渠道。

丹瑞访印前一个月,尼赫鲁大学的拉贾·

莫汉教授在新德里举行的印缅关系研讨会上就已指出,“出于自身安全因素考虑,印度不能否认维持与仰光政权的合作对于我们印度的重要性。

”访问期间,双方不仅重申将加强在联合打击跨国反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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