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教具 一个人体女模特的内心独白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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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到了。

一扇沉沉的大铁门,把世界隔成了“阴阳”两地。

刚刚迈进这道威严之门,就听得“咔嚓”一声响,我的两只手腕顿觉冰冷,低头一看,寒光凌厉的手铐已经铐住了我的双手。

“不是说了不给我戴手铐的吗?

”民警面无表情地回答:

“现在必须戴铐,这是程序,一会儿就好了!

看守所接收我的民警并不理会我是个爱面子的年轻姑娘,在他们眼里,进来的都是犯人,都应当遵守监规,因此他们对每一个人都一律按章办事。

好在交接手续很快就办完了,手铐也就给卸掉了。

管教民警令我交出自己的钱包,当面点清,签字,交与监方保管。

然后我被一位女警官和一个女犯人(我猜她是个值勤犯人)带到牢房二楼。

一上楼,只见拐角的墙边放着一张桌子,她俩让我止步,就在这张桌子前执行公务。

首先,她们命令我交出背在肩上的皮包,一件一件掏空包里所有的物品,还一一登记:

身份证、银行卡、公交卡,还有手机,一起装进一个信封密封起来,然后让我在密封处按上了手印。

我心里又升出一股感激之情,感激她们对保管犯人物品的认真负责。

这时,却见女警官皱起了眉头。

原来她发现了我满手的长指甲,长且不说,还都被我染得一片猩红。

她面带怒色地说道:

“看看你这指甲,染的跟僵尸一样,明天统统给我剪掉!

”我多么想申辩几句,告诉她留指甲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因为从小妈妈就教育我说指甲要剪得短一点,这样才显得干净。

但是现在我身不由己,那些搞人体摄影的艺术家们要我这样做,因为这样会显得“妖娆妩媚”,我不能违背他们的旨意而丢掉自己的饭碗。

但是话到嘴边我哪敢吐出声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你犟嘴的地方吗?

接着她俩命令我脱掉所有的衣服进行安全检查。

连鞋袜也脱掉了,仔细检查鞋子里是否藏有锐器,以防我自杀。

我又一次心生感激,同时也在心里嘀咕:

放心吧,我是不会自杀的,我还太年轻,才刚刚24岁!

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怎么会自杀呢?

检查仍在继续,就连我内衣里的钢圈也被取下来没收了。

这件内衣正是有了这付钢圈才价值200多元,真有点叫人心疼。

检查完毕,重新穿上衣服。

鞋子却不让穿,暂由看守所保管。

赤着一双脚,我被送进了楼道里最里面的一间牢房。

牢房门“吱”一声被拉开,立即就有十余双目光齐刷刷射向我。

这些个女犯人正坐在地上看电视(牢房里还有电视看,这是我未曾料到的),我的出现可能比电视里的节目更吸引她们。

因为我此时的形象实在太丑陋太恐怖了:

长长的红指甲,按女警官的说法就是活像个僵尸,而满头蓬乱的头发更显得我像个女鬼!

因为前两天我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做了个新的发型,把头发一层层盘起,发间插满了发卡。

刚才在走廊上接受安全检查时,所有的发卡全被女警官取下没收了,我的头发能不变得像个乱鸡窝吗?

“咚”一声,铁门又关了,从此时此刻起,我正式成为这座牢房里的一名囚徒了。

还没等我醒过神来,就有一个女犯人走到我身边,看样子她有28或29岁,顶多30出头吧,脸上有些虚胖,眼圈发黑,瞪着一双金鱼泡式的大眼珠子直视着我,伸手拍拍我的胸脯问道:

“说,怎么进来的?

”话音刚落,其余十余双目光也都聚集在我的脸上。

怎么进来的?

是啊,我究竟是犯了什么罪被送进来的呢?

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又怎么能回答她们呢?

说我是个人体模特吗?

说我为了艺术而献出我的裸体被人画、被人拍摄,结果反被“拍”进牢房里来了吗?

若我真的如实相告,他们怎么会相信,又将会怎样嘲讽我?

“说呀,怎么进来的?

”“金鱼眼”追问一句。

我不得不撒谎:

“跟别人打架。

“啥?

打架?

”“金鱼眼”显然不相信,撇撇嘴说:

“就你这小样儿,像个林妹妹,你还有胆量跟人打架?

说实话吧,是不是干这个的?

”她伸出手指,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轰”的一声,我只觉得脑袋在“嗡嗡”作响。

我没有再回答她,也不想向她分辩什么,我能分辩什么呢?

对她说我是人体模特而不是*女吗?

她能分出这二者之间的天壤之别吗?

别说是她,就连许许多多有学问有地位的知识分子也对人体模特冷眼相看,我又怎么敢奢望在这个地方找到同情者、理解者?

“牢友”们见我像个哑巴,从我嘴里掏不出什么话来,也就不再理睬我。

我两腿发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两眼直直地发呆。

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呆坐着,几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犹如噩梦一般,一幅幅不堪回首的画面在眼前反复出现……

二一场被曝光的人体摄影大赛

我不敢说我的被关押与林路教授有关连。

在我的心目中,年近五旬的林教授永远是我尊敬的师长,我像尊敬自己的父亲一样尊敬他。

他学识渊博,待人宽厚。

他是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的教授,出版过近七十本关于摄影的专著,称得上是著作等身。

是他把我领进了人体摄影的艺术沙龙,帮助我开拓了艺术视野。

但是我又不得不叹息,叹息我今夜被关进班房,恰恰是因为参加了一次由林老师参与筹划的摄影活动而引火烧身。

认识林老师,是在2003年的暑假之前。

那一天,我的一位同事告诉我一个消息,他说有一位知名的大学教授是研究艺术的,该教授还酷爱摄影,准备亲自操机进行一次人体模特的摄影创作活动,并准备出一本影集,现在正四处物色形体条件优越、艺术气质上乘的女模特,问我愿不愿与这位教授见见面。

我答应考虑考虑再决定。

暑假即将来临,我远离家乡已经两年多了,时时想念我的父母。

我究竟是回家与亲人们团聚,还是继续留在上海打工?

2001年8月底,我只身一人来到大上海寻找工作,先是在一家酒吧里打工,当酒水推销员,接着进入大学校园,在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当人体模特。

在酒吧里也罢,当人体模特也罢,这都不是一般女儿家甘愿干的职业。

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

谁让我是个出身农村、家境贫寒、中途辍学的穷孩子呢?

为了生计,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为了姐姐和弟弟的学业,我早就对职业的选择“饥不择食”了。

而现在,新的工作正向我招手,并且听说工资待遇不菲,因此,最后我决定暑假不回家,找这位大学教授试试我的运气。

我的运气不错,林路教授一眼就选中了我,而林老师也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印象。

他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对人体模特这一职业给予了肯定,表示说应该尊重这些为艺术而献身的工作者。

他说他准备进行一次人体艺术创作,拍摄地点就在条件优越的大学校园里的摄影棚,每次拍摄时间大概3小时,酬劳按每次拍摄的人员而定,摄影师多的话就多给点,如果人少的话就少给点,大概在300元至1000元不等。

一次300元,而且只有3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一笔可观的收入,我与林老师的合作就此开始了。

2003年10月底,林老师告诉我:

“创作告一段落,我打算早点把书出出来,书里打算全部使用你的照片。

2003年11月底,林老师又对我说,准备先拿我的90多幅人体摄影照片办一次影展,以期望在出书之前创造一次轰动效应,展览地点选在了繁华的南京路一家名为“顶层”的艺术画廊。

2003年圣诞节的第二天,影展在热烈的气氛中开幕,墙上挂满了我的人体照片,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有人还送来了鲜花。

电视台的记者也采访来了,当然,还来了很多报社记者,他们给人体摄影艺术以热情的鼓励。

整个展览会当然是由创作者林路老师唱主角,而我就给他做了配角,在开幕酒会开始之前,我就听到了人们的一片赞扬之声,心里觉得十分欣慰。

我觉得好像自己得到了人们的肯定似的。

那种感觉溢于言表。

2004年新年伊始,林老师的人体模特摄影专集《结构经典》一书由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发行。

书中的近百幅照片也就是上次在顶层画廊展出的照片。

元月19日,林老师邀请我再次到南京路的顶层画廊参加签名售书活动,活动虽然没有上次展览来的人多,但是我已经很满足了。

晚上,我抱着一箱书回家,一路上兴奋的心情不能平静,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不断自我安慰:

做人体模特这一行并不低人三分,还是有人给予肯定、给予鼓励的!

我与林路老师的合作继续进行着。

2004年5月,林老师告诉我,他与他的朋友们正策划一次大型的人体模特摄影大赛,这将是上海市史无前例的第一次此类活动,目的是推动人体摄影艺术创作,促进摄影艺术家们与人体模特的沟通交流,届时将邀请100名左右的摄影师聚集一堂,分别对两位女模特拍摄作品,然后再评出一、二、三等奖。

两个女模特,我是首选人物,另一位也是委托我来推荐。

对林老师的安排,我当然是欣然从命。

之后,林老师又不止一次地向我提到这场正在筹备中的活动,强调它的艺术价值,强调它的史无前例。

并讲到届时摄影场地会做到安全保密,摄影棚是封闭的,除参赛的摄影师和有关工作人员之外,其他人一律不许进出。

活动的时间和地点终于定下来了:

2004年7月3日,星光摄影器材批发市场。

星光摄影器材批发市场位于杨浦区长阳路与荆州路交接处,据说是全上海仅有的两家摄影器材批发市场之一。

摄影活动由他们出面主办,我想是为了达到推动艺术创作与提高企业知名度的双赢效应吧。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想而已,并没有把这话对任何人讲过。

人贵有自知之明,我只是这场大活动之中的一个小小角色而已。

尽管会有无数部相机对着我闪光,但是“闪光点”永远不会是模特,而是进行光与影艺术创作的摄影家们。

说到底,当模特的只不过是打工者,打工者与艺术创作家怎可相提并论?

听说这次活动一等奖获得者可获奖金3000元,而两个模特的酬金是按小时计算的,拍摄一天下来,两人共得工资2000元,平均一人1000元。

7月3日这天是星期六,一大清早就开始下雨,是一场狂烈的雷阵雨,给燥热的天气带来一片凉意。

雨中,我缩着肩膀在公共汽车站牌下等车,等了许久也不见有车进站,心里越来越焦急,眼看时间来不及了,再这么等下去要误了别人的大事!

平时节俭又节俭的我今天就大方一次,一咬牙坐一回出租车。

路程太远,车资花了我整整50元,向司机付钱时我心疼得手都有些颤抖。

但是我毕竟没有迟到,并且比规定的9点提前了半个小时。

出门前没顾上吃早点,我便急匆匆在一家小超市买了一瓶牛奶对付我的肠胃。

不一会儿工夫,另一位模特也赶来了,她与林老师同姓,我喊她“小林”。

离活动开始时间还有一刻钟,摄影师们已经陆续进场。

林老师告诉我说一共来了120人,在封闭的两个摄影棚分别对两位模特进行拍摄,一共拍摄8场,每场进入棚里的有15位摄影师,每场拍摄时间为半个小时。

化妆师也匆匆赶到了。

主办方的领导——星光摄影器材批发市场的周经理出面接见大家。

我与这位经理素昧平生,今日初次见面也没什么话可说,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抓紧时间赶紧开始化妆。

为了迎接今天的活动,昨天我特意去做了一次头发,因此现在化妆就比较简单。

化完妆,脱下自己的衣服,换上一件透明的黑色纱衣。

纱衣,我不知是应该感谢它还是应该诅咒它!

感谢它有情,给了我生计,让我这个贫穷的农家女儿在上海有了立足之地;

诅咒它无情,剥夺了我做正常人、穿正常衣服的权利,让我赤身裸体暴露于照相机前,任由摄影家们拍摄,任由大众们去指点评说!

我偏爱黑色纱衣,因为在我的潜意识里,认为黑色能帮助我遮住一些什么,它就像夜色一样让人感到安全。

进入摄影棚,筹备已久的活动正式开始了。

摄影师们轮流进入影棚,半小时一场拍摄,中间休息10分钟。

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在休息的时间去了一趟洗手间!

退一步讲,到洗手间也没错,错就错在没有换衣服,就只穿了一件透明黑纱从走廊上走过!

可是当时我怎么会想得那么细致那么周到呢?

是我的脑袋太笨吗?

是我的思维方式太蠢太简单了吗?

不是说摄影场地(包括摄影棚之外)是完全封闭的吗?

不是说外人一概不能进入吗?

那么,从摄影棚到洗手间的过道只有10米之遥,这10米之内,我怎么会想到它暗藏着危险?

怨只怨我心情太急迫,只盼着快到洗手间方便方便,以免影响下一场拍摄,我……

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天下没有后悔药可买!

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我上洗手间的一刹那,已经有偷拍的相机对准了我……

下午,大约是在3点多钟光景,拍摄间隙的休息时间,我突然发现摄影棚外的气氛有些异常。

有人慌慌张张上楼来找周经理,递给周经理一张报纸。

周经理看完报纸忙递给了林老师,接着几个人便围着报纸议论着什么。

“林老师,出什么事了?

”我在摄影棚里问道。

“你上报纸了!

”林老师回答。

上报纸了?

为什么事上报纸了?

报纸传到了我的手中。

是当天的《新民晚报》,第三版的位置,刊登着“本报记者顾鹏程”采写的有关今天这场人体摄影活动的报道文章。

今天发生的事情,这么快就上报了,我不能不敬佩记者们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

但是,一行一行看下去,越看越觉得晕头转向,越看越觉得疑窦丛生!

文章的标题十分醒目,让人不能不看——“只要付50元,任何人都能进场拍,如此人体摄影荒谬绝伦”。

文章篇幅不长,全部内容如下:

只要交纳50元报名费,不管你是否是摄影爱好者,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也不需要出示任何证件登记,即可当场编组,参加“裸体人体摄影比赛”。

今天上午,上海星光摄影器材批发市场举办的女模特人体摄影比赛简直是一场闹剧。

今天上午9时半,记者得到消息赶到长阳路荆州路口上的上海星光摄影器材批发市场,“人体摄影比赛”已在该批发市场4楼开场。

记者到时,两个摄影室门外已有四五十个手持摄影器材的人在等候。

听说记者想要参加摄影比赛,一个工作人员马上拿出一张简单的登记表,收取50元报名费,即被编入D组。

拍摄时间是11时至11时40分。

正在这时,一间摄影室的大门打开,A组已拍摄好的人员出场。

透过门口,记者看到一个女模特赤身裸体站在里面,毫无遮蔽。

记者发现,走出摄影室的爱好者中,有一位手持的竟是极其普通的数码相机。

一到室外,就打开刚才拍到的裸体照片一张张浏览。

记者在旁观看,这样的照片,摄影质量根本无从谈起。

闲聊中,记者得知这次报名的人数已经有一百多人。

一共聘了两个女模特,分两间摄影室同时进行,每间摄影室每次15人进去拍摄。

说到这里,两个女模特出来,可能是上洗手间,身上竟然只披大格子网眼披纱,赤身裸体穿过外面商场时,一些顾客看得目瞪口呆。

记者当场采访了几位认识的摄影家,他们对这次活动颇有看法,一是现场组织有点混乱,二是模特儿不是很理想。

人体拍摄是项严肃的艺术活动,举办者怎能这样瞎搞一气?

 

真的是这样吗?

真的是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掏出50元就可以堂而皇之地举起相机对着我们的身体拍照吗?

主办方不是说过,参与者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摄影艺术家吗?

为什么竟有手持普通数码相机的人混入摄影室?

又为什么他在走出去后当众把刚才拍到的裸体照一一浏览?

“赤身裸体穿过外面商场时,一些顾客看得目瞪口呆”,这两句话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拍摄现场在4楼,主办方不是说4楼完全封闭了吗?

从哪里又跑来了顾客看得“目瞪口呆”?

我们到洗手间只是穿过走廊,怎么变成了“穿过外面的商场”?

我一个靠打工求生存的小女子,吃了哪里的豹子胆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从“商场”上招摇过市吗?

报道文章还配发了两幅照片。

一幅标题是:

“数十人聚在门口等候进场拍摄。

本报记者纪海鹰摄”。

另一幅标题为:

“一个刚拍到影像的人正迫不及待地欣赏”。

我不知道摄影师们是怎样掏钱给主办方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在门口等候拍摄的,更不知道报社记者是怎么来的?

是接到了主办方的邀请,还是闻讯而至?

我更加想不通的是真有人拿着数码相机进场拍摄,并且拍完之后就跑出去当众“欣赏”,而进入记者“欣赏”画面的人头像恰恰就是我(尽管这头像只有米粒般大小)!

难怪林老师说我上报纸了,我竟然就是这样大跌眼镜地“上报纸”了,并且上的还是一张全国闻名、发行量上百万份的《新民晚报》!

这是我的“幸运”还是我的悲哀?

看完报纸,我不能不对这次活动产生怀疑了。

不是早就对我说过这是一次上海史无前例的艺术活动吗?

不是曾不止一次强调过参赛者都是艺术造诣很高的艺术家吗?

为什么变成了“只要交纳50元报名费”就可以入室拍摄?

带着种种疑问我请教我尊敬的老师林路教授,林老师安慰我说:

“没关系的,这样的事情经常会有,媒体为了让自己的报纸好卖,总要找一些新闻来炒作,你就当他们是在为这家摄影器材批发市场做广告好了,这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呢。

有了林老师的劝说,我也就不好再问什么了。

好在报上也没点我的名字,我也就不去多想了。

虽然心情已经变得糟糕,但我们还是强撑了下来,善始善终,直到全天的活动结束。

第二天,7月4日,星期天。

一整天我都心情郁卒,昨天的事情像一团阴云罩在我头顶,驱不散,挥不去。

晚上,我给一位老师打电话。

这位老师与林老师年纪相仿,也是一位摄影艺术家,也是我尊敬的师长。

我本想对这位老师诉诉苦,说说昨天的事情。

不料老师拿起话筒一听到我的声音就生气了,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是小郭啊,你去买一份《青年报》看看吧!

今天的《青年报》。

《青年报》?

为什么叫我看《青年报》?

《青年报》上又出了什么新闻?

我心里一紧,急忙问老师,《青年报》是不是也批评了昨天的活动?

老师不愿正面回答,说道:

“你去买份报纸自己看啊。

”电话就挂断了。

天这么晚了,我到哪里去买当天的《青年报》呢?

我手忙脚乱地打开电脑,在网上寻找。

不详的预感不幸变成了现实:

《青年报》也对昨天的活动进行了严厉的批评。

再看看其他媒体,铺天盖地一般,口诛笔伐一起对“星光”的摄影大赛进行声讨!

且看“千龙新闻网”的标题:

“裸体模特进商场,玩的是什么艺术?

”文章认为:

“由上海市长阳路某摄影器材批发市场主办的裸体模特在商场内的‘行为艺术’引起了近8个小时的‘混乱’,是变相地利用色情牟利……从本质上说没有离开那个阴暗的‘性’字。

再看由“中新浙江网”7月4日发布的电传稿,文中说昨天的“大赛”参加拍摄者并非100多人,而是240名。

并且,“记者还在比赛细则中看到,主办方通知中只有对参赛作品加以规定,对拍摄照片的用途没有任何限制。

如果“中新网”的这篇报道属实,那么,我和另一位模特就是彻底被蒙骗,充当了可怜的“冤大头”了!

我不敢也不愿相信他们会骗我,因为我尊敬林老师,相信他说过的话不会掺假。

他是大学教授,他何必对我这个打工者说假话呢?

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有没有沟通的地方。

于是我给林老师打电话,告诉他我在网上看到的一切,向他请教我该怎么办?

林老师仍像昨天一样安慰我,叫我不要放在心上,不过是媒体炒作而已,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我真能做到不放在心上吗?

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二天是星期一,上午我赶到我打工的单位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教务处。

教务处的领导今天要主持召开会议,参加会议的是十几位签过正式协议的模特。

会议内容是总结一学期的工作,并给我们发暑假的补助费。

我一走进教务处,就遇到了一双双怪异的目光,好像我突然之间变成了陌生人。

原来他们刚才正捧着前天的《新民晚报》议论纷纷,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

他们也都在关心我,问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鹦鹉学舌,把林老师说给我的话对大家说了一遍:

没关系的,不会有什么事,媒体炒作而已。

开完会正准备回家,手机响了,是林老师打来的。

林老师告诉我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

好消息是:

今天的《东方早报》已经出来了,报上也刊登了有关前天人体摄影大赛的报道,是一篇正面报道,对这场活动给予了肯定;

坏消息是:

公安部门已对前天的活动给予关注,市公安局要进行调查,要我下午两点钟赶到市公安局接受调查。

公安局调查?

为什么要我去?

林老师劝慰我,不要着急,接受调查,把事情说清楚就好了,并且,林老师也要去市公安局接受调查。

我赶回到我的出租屋,带上了一些相关资料。

午饭也没吃,心里乱糟糟的,不知等待我的是福还是祸。

在报摊上买了一份《东方早报》,想从上面找到一点慰藉。

看过报纸后心里仍是空落落的,报上刊登了我的一张侧身照片,说明是拍摄于7月3日在星光摄影器材批发市场举办的人体模特艺术摄影大赛活动之中。

画面的处理很美,也很高雅,并配有几段文字说明:

7月3日,上海首次较大规模正式公开举行的人体摄影比赛在上海星光摄影之家俱乐部举行。

本次活动的策划人——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副教授林路说:

上海是个开放、包容的城市,人体摄影没必要躲躲闪闪,只有普及了才能在整体上有所提高。

当天的摄影比赛吸引了120位摄影师报名参赛。

看过报纸我联想到,前天的活动一定邀请了不少媒体的记者,不然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的新闻报道呢?

林老师所说的“媒体炒作”又是何含义呢?

越想我越糊涂。

市公安局传讯,我岂敢怠慢。

从小父母就教育我,要规规矩矩做一个守法的公民,犯法的事千万碰不得!

下午两点,我准时来到市公安局,林老师已经到了,我俩被分开询问。

他在5楼,我在4楼。

负责询问我的是一男一女两位警官。

男警官的形象很威严,女警官面色和善。

我在心里暗暗巴望着由女警官来主审我,这样我不至于太紧张。

但是我的希望落空,主询者是男警官。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这里吗?

“知道,为了3号的摄影活动。

我穿着纱衣在过道上走。

“你知道你这样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吗?

“我穿纱衣也是没办法,这是我的职业,我有什么办法呢?

并且当天的摄影活动的场所是封闭的,市场是封锁的。

“封锁的?

封锁的为什么人家能拍到你穿着纱衣乱跑的照片?

“有我‘乱跑’的照片吗?

我没见到过这样的照片,请求警官把照片拿给我看一看。

警官便把昨天的《青年报》拿给我看,报上果然有一幅我的照片,穿一件透明的黑纱,脸部、胸部、下部都用“马赛克”做了处理,迈步从走廊上走过。

身边有4个人在看我,他们有的手里举着相机,有的还没把相机打开。

双手捧着报纸,我一下子像掉进了冰窖里,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说话呀!

你说这正常吗?

你知道吗,你在商场穿着这样的衣服走来走去,这会造成怎样的混乱?

我说,我能说什么呢?

我的脑子里成了一盆浆糊,越搅越凝结难开。

这样的照片,报社记者是怎么“抢拍”到手的呢?

他躲在什么地方,我怎么当时就毫无觉察?

谁邀请他们来的?

又是谁默许他们在过道上拍摄的呢?

接着又向我询问了一些问题,我尽我所知都如实回答,也不知询问了我多长时间,我如坐针毡,盼望着快快结束。

终于等到了结束的时候,我走出去,看见林老师正在外面等我,他说他已经出来一个小时了,一直在等我。

我苦着脸问:

“他们为什么要问我那么长时间,而你为什么就可以出来得这么早?

”他摇摇头,很无奈地回答:

“算了,走吧,这些人都这样。

走吧,回我的出租屋,回我的小小天地吧。

询问的事总算结束了,我祈祷观音菩萨保佑我,从此平安无事。

观音菩萨并没有理睬我,或许是她太忙,没听到我的祷告。

7月10日晚,杨浦区派出所的值班民警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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