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拓荒的故事Word格式文档下载.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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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就是孤独带点美意。
梦想在潜伏着,有着魔鬼的嗜好。
那首很老的情歌,在重复唱着,故事浓缩成梦想。
我不知道那年的冬至是怎样度过的,记得部长那晚亲手给我们一张圣诞卡,我还收到一位女孩的卡片。
那晚我在值日本上留下一句话,至今让我难忘:
“你此时的快乐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到现在我也知道他也是多么另我崇敬:
来是偶然,去是必然。
到现在我才有一点体会到它的意思。
那时临近考试,所以经常一个人冒着冷风去办公室温习功课,而且总会遇见阿猫师兄也在那里温习。
从此熟悉了他,他那时教给我许多东西,他懂许多东西,那时我几乎把他当作学习的榜样。
那个冬天很冷,泪滴落的地方,是一条河,血滴落的地方,则是一条无尽悲惨的路,我用血写了那空白的故事。
寂静的天空,每颗星都在闪烁,它们都有自己的轨迹,你找到了那个位置了吗?
而我在寻找记忆中的痕迹。
清晰的记忆又糊涂的回忆定格在05年5月21日,那是文学社的生日。
那天下午,大家都准备就绪。
14:
00,我们把需要的东西运往活动中心,那天阳光灿烂,就像我们的心情。
忙碌开始了。
老三很努力的布置场地等的工作,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家伙穿着拖鞋工作,想起来令我笑。
女孩子们在很努力的打气球,而我呢?
也忙得不可开交,社长们总揽全局。
那种忙碌不是疲劳,而是快乐。
创作部出的节目是话剧,我只是配角而已。
所有的节目都演得不错。
当时有许多师兄师姐们回来了,他们在那时各自说了自己的感受。
末了,我们又要忙碌起来了,收齐东西。
然后在二饭厅里聚餐,印象最深的是同一位师兄斗酒,没想到以前的他们也都是酒鬼。
看来喜欢文学的人大抵如是,大抵。
开心无需多说。
夜空已经落幕,人也该走了,该走的始终会走,该留的始终会留的,最可怕的是该走的切没有走,该留的反而走了,那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啊!
记忆总让人痛苦,我把梦想打烂了。
时间被挂在综合楼的十三层上,失去了感情,只有疼痛的时针发出另我挣扎的声音。
6月1日,我到处对人说‘儿童节快乐’!
他们说我疯了,而我说,你们不懂。
11日,端午节,有人回家了。
晚饭时,我同文学社的好友一起吃饭。
后,又来到办公室聊天。
白天时是我一个人去爬山的,为了纪念这次的节日。
沉默或者是坚守孤独,曾经的唱词已被渐渐迷离的红尘掩盖。
歌的走向被消得四面八方。
6月中旬,文学社有许多人不开心,而我过的比较充实。
7月,是我最不开心的日子,我时常去办公室静思,这个时候很少人来这里了。
静了,也就冷了。
景色的枯竭,是你们远去的影子的写照。
七月的郁闷
浸溺无尽的忧愁
从女孩的裙子上
我看到了
无情的烈日
从未见
你的裙子
于是
晶结大海的盐
我的眼里流了出来
走出来的时候,我并不知道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是那么的快,我曾经单纯地以为所有的天空都是那样蔚蓝,所有的空气都是那样洁净一尘不染的,但是我错了。
“后来”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回忆体,因为人在陷入对往事的回忆时,她的立场都全部成了当初。
最近一直在考虑,该不该,该不该这样,该不该放下一切,一切都像故事一样,因为我们就是有故事的人。
关于往事……
你们知道我想说什么吗?
共度无数的时光
曾经是欢笑,曾经是辛酸
当岁月慢慢的走过
那是心中最真的回忆
05年9月1日,开学了。
我在8月31号匆忙之中从深圳赶到学校,晚上免不了同文学社的人聚一聚。
那种感觉始终没有变。
开学了,又可以见到熟悉的面孔。
只是发觉有些东西变了,文学社不少的人也在变。
景色依旧,人已是脱落了。
新生入学了,军训也开始了,创作部有事做,出军训报。
我把这个稿件交给了文学社一些参加军训的成员,并且宣传部出了海报。
9月10日,我从科大信箱里意外收到了35份稿件,那时的我别提有多高兴。
那些都是05旅游英语班学生写的,那种感觉就是好,因为新生这么踊跃。
我很认真,很开心的审稿。
那时有一种可笑的想法,希望从那些文章中发现有一个才女,然后……
不记得具体时间了,编辑部的主要成员还有其他的几个成员很辛苦的排练话剧。
这个节目是到中秋节表演的。
我知道的是,有一天我很早起,来到学校舞台,就看见他们在努力的排练。
中秋节了,老三好像忙于书法那边的事。
那天下午我同骨头等人在综合楼里搬东西去活动中心,那天是各个社团联合起来的搞活动的。
晚上我没有去看节目,只记得完了后,我又帮忙把东西搬回来。
然后他们聚会去了,我没有,我反而看见我班的人在小卖部里喝酒,所以我同他们在那里混了一个不像样的节日。
最可气就是,那天晚上打不通所有的亲人的电话,我恨不得找电信局论理。
故事旧的,会去的,新的,会来的。
9月下旬招新了。
那时的报名的并不是很多,我的心有点冷。
然后笔试,面试。
就这样完了,到了国庆。
记得的是有位师妹问我许多的文学知识,未了,我跟她讲了这样的故事:
孔子东游,遇二小儿辩斗,问其故。
一小儿曰:
我以日本生自山东,故属东。
夕阳西下,日本归山西也明矣,是以属西。
孔子不能决,后以问老子。
老子笑曰:
孰为汝多知乎?
日本无根基,岂能算东西!
知道今天,知道从前,而未来一无所知;
今天太黑,未来太远,于是留下的东西都只是从前的阳光角角。
放假了。
所有的人迅速地消失了,仿佛梦里看过很多花,甚至花的香气,但是梦醒之后,一切都已不复存在。
生命在于敢于承受生命无意义而不低落消沉,这就是我同文学社的故事的骄傲。
节日,很冷清,都走了。
至少我还可以找到骨头、老三一起吃饭。
10月3日,我生日,没有其他人的祝福。
晚上我同好朋友一起吃饭,我做东,高兴的是看见了阿光的女朋友。
我爱惜这些风光,正因为他们无能力使我停留。
我必须用雷霆和烟火向迟钝晕睡的灵魂说话。
七天我没有出去,有时候去办公室度过,在那里看看书什么的。
空白总是留给自己看的,想的,而故事写给别人看的,想的。
是谁,陪伴一路时光的歌吟抵达临界?
然后,同我走向那沉静的校道。
丰富的语言总留在值日本上,陪伴着文学社的人,更陪伴着我。
在需要回忆的地方,我在那里寻找一丝痕迹,然后照亮通向极致的过程,幽深而绚烂。
我像往常一样常过办公室,只是发觉自己做事少了,有的人也一样。
觉得自己一无用处,一无用处,那些故事都是短暂的、失落的。
放假完之后,大家都回来了,新成员值班开始了,各部门也陆续的开了一次会议。
星期天晚上创作部开会,蛮有特色的,因为他们个个都很可爱,而且都很有才华。
会后,我们在小卖部里聊天,才发觉他们如此的深不可测。
那个小刘深情地说要找男孩,肯定要找有责任心和上进心的,那时的我暗自高兴,我不是就是这样的人吗?
最可爱的就是那位果果了。
这个小不点不要看小,可是人小鬼大啊。
一说什么韩寒,就来了一句‘爱死他了’、‘非他不嫁’。
她们两个活像twins,欢蹦乱跳的。
她们可会能言善道,当时的感觉就是按照阿猫的话说我又回到了吃奶的婴儿年代,我能感觉妈妈的味道,她们教会了我许多。
新成员刚加入,当然要搞活动了。
我们一致同意去火炉山。
星期六早上大家都很早起来了,那次我知道老三穿着女孩的衣服去爬山,弄的大家在不停的笑。
就这样我们拎着食物出发了。
当初我很兴奋,因为那天我玩的很快乐,其他的人都积极的参加活动,表演节目。
当时我听见有这样的对话,忘记了谁跟谁的:
“刚才你猥亵的眼神是对爱妾的一种亵渎,足以判刑。
”
另一位辩解道:
“目睹美人的容颜也有错嘛!
这位大声道:
“当然有错,尤其是你这种猥亵男,眼神中流露的尽是淫笑,意念中充满了邪秽。
一句话,你用眼睛强奸了本人的美妾,坏了她的名节,该死!
当时的回忆是,阿丹很努力的组织他们去唱歌。
那时有一位小女孩在我们面前唱歌,可爱极了。
最搞笑的是那位阿姨唱‘两只蝴蝶’,仿佛真的有这样的故事在这山上发生。
那天阳光挺辣的,但是到处都是凉爽的场地,但我们生存在必须不停地跳跃疾走的,有灼热的炭所合成的树上。
被疲惫所惑的人,只要偶尔在眼前或立足之处发现到凉爽的地方,便可得到慰藉,于是继续走着。
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我不知道它会不会回来。
她在那里干嘛呢?
让我如此的欢快呢?
这是一直的迷。
有个女孩说我和她挺有投缘的,可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快乐不可以继续?
这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迷。
难道就这样断了不可?
某晚,我、老三、阿光同梧桐叶在小卖部聊天。
先说梧桐叶其人,此人乃玉树临风,风趣幽默,曾经迷倒不少漂亮女孩,偏偏另女孩们气愤的是,既然找一个那么一个不匹配的女孩。
可梧桐叶不同,他就是喜欢这种。
另许多女孩望着他远去,不敢再去动他了,知趣的走了。
他也是我们通讯部的部长。
他曾经办了一个公司,是这样的公司:
本公司为迎合市场的需求,特此征收一批骨干分子,扩大公司规模,要求:
1、男未婚,女未嫁。
2、具有情场本科毕业证书,有三年恋爱经验者优先。
广大未婚未嫁人士来参与!
本广告长期有效。
此公司办了一些时间,帮助了不少那些需要的人。
不过由于此人经常泡在她女友里,而且本科者少,在某个吉利的日子里倒闭了,按照他自己的话说的。
话又说回来,那天我们聊的非常兴起。
梧桐叶说他现在是养鸭的,有意思。
我说以后我要养恐龙,因为在这里恐龙太多了。
他们知趣的笑了。
一说到我们在QQ上的聊天,老三可来兴了,如果在QQ里看见怪符号或者看不懂的句子,他就怀疑不是人敲出来的,肯定的那只猫在敲的,不管它是雌还是雄。
这里的秋天,只有记忆是潮湿的。
我们不是植物,不能在这块土地上生生不息。
青春在窗边的风中飘逝了。
玻璃做的风铃摔下来,发出最后短暂的呼救声。
谁来救我们呢?
水瓶躺在床脚,布满灰尘。
大三了,没有人像以前那样勤劳。
床头女明星的笑容已经苍白,像一朵枯萎的忘忧草。
MP3里还是那首令人心恼意乱的老歌。
辩论赛了,大家忙得不像样,首先安排人培训辩手,然后是培训那些工作人员,计分的,计时的,还有主持的。
我参加的很少,我知道一直是黑子和小丽在忙。
学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上次说要搞社团展览,一直在拖,拖到差不多跟辩论总决赛的时间一样。
社团展览的任务主要有创作部负责,当时我召开了紧急会议。
会议由代理部长主持,由我旁听。
会议有几个没来,请假了,最重要的是我当时做了一个决定,暂时任命一位新干事做代理副部长,之后引起不少人的强烈反对,说什么这样不对,那样不对。
11月15、16日是展览的时间,有的成员很积极,有的则偷懒。
总之这两天无声无息之中度过了。
15日晚文学沙龙在小花圈里进行,那晚风很大,人很少,文学沙龙因为种种原因而早早退场。
16日晚是辩论赛总决赛。
那天晚上,我早早洗完澡,来到综合楼101室。
我本来想早点过来帮点什么的,但是我看见很多陌生人在那里忙着什么,心里有点凉,所以我只好走开,是的,走开。
我不太喜欢与陌生人而且不是同道者做事。
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我在学校门口接待了梧桐叶,还是这位师兄早,那时的感觉就是高兴。
那天晚上半不知怎样开始,也不知怎样结束,故事总有开始的吧,但我喜欢空白。
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赛完后,我很高兴,因为要见到师兄师姐们了。
有阿山、老鼠、阿珍、阿芬师姐,梧桐叶、罗燕、阿斌、师兄等。
老鼠很活泼,当时我想当老鼠遇上猫会怎么样呢?
可惜那时猫兄没有来。
那时阿山师姐简直酷毙了。
那晚在二饭堂里聚会,很热闹。
我,阿光,黑子安排好座位等等。
当时我的心中缺少了什么似的,终于明白是缺少了一个人,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叫一个女孩把她叫来。
这么难得的机会,我不想因为我的原因,而让她错失此次的机会。
我不知道她那晚过得怎么样,总之我很开心,有师兄师姐们。
好像我这个师弟永远长不大一样,需要他们的关爱和鼓励。
末了,照相,一个个都是那么有精神,我才发觉人类是多么希望留点什么让它存在着,回忆也好,纪念也好。
静寂的天空布满了星星的痕迹,照完相后,我们这些03的送他们回去。
那时的感觉就是不舍。
聚是为了离,离是为了再聚,聚聚离离,离离聚聚。
曾经的存在,现在不再存在,就像从来不曾存在的一样,但那些似有似无的感觉永远“停留在心中,直至感觉消失。
该结束的始终没有结束,因为故事没有结尾。
在这悲秋的日子里,我时常不免于弄弄笔,写了下来,对于有些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
万一不小心,得罪了一些“有所谓清高的人的后辈们”,可就危险至极了。
某晚在办公室写稿,隔邻的办公室有一个男生在大喊大叫,那一间有一个人唱着难以入耳的歌,外面则有迎着风的笑声,草地旁有一对情侣在接吻。
对此种种现象,我只觉得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人感到无聊时,会创作。
没有她时,一感到悲,就会创作。
当一感到纯净时,既无创作可言,我已经没人爱了。
创作总根于爱。
某晚在狂风的情况下,办公室来了一个一位漂亮的可爱的卡通人物,她像只米老鼠那么可爱,她是一位师妹。
我每次同她打招呼的时候,都是很Q的那种,她也不例外。
弄得我们都在那里傻笑,不久,老三在某位漂亮MM的呼唤的情况下,来到了办公室,他就像一条蛔虫,时不时需要文学社的养分才能苟活下去。
有趣的是,师妹叫他是拖鞋师兄。
当时他捧着一本>
,我笑道,老三肯定是追某一个女孩,不然他不会看的。
我当时在想何不自己创作一本>
?
有此想法,我偷偷的问师妹如何,好啊,我最喜欢喝本学校的维他奶,我哈哈大笑,她没有听懂。
我当时巴不得把她当作维他奶喝了,我迷迷的看着她。
末了,我只能站在星星的一端呐喊,没有她的夜晚,至少有办公室陪着我。
冷风漫无目的沿着校道,穿越墙,透过树木和人体,让路上的一切都感受到它的颤抖。
因为这文学社,我常感恩于自己的命运。
我甚至现在就能清楚地看见,一旦有一天我不得不长久地离开它,我会怎样想念它,我会怎样想念它并且梦见它,我会怎样因为不敢想念它而梦也梦不到它。
那一件件的故事和一幅幅的鲜活的面孔正在我的记忆中褪色,变得面目全非,支里破碎。
这时候我对生活的许多事情都不满,我认为所有的人是傻逼,到最后才觉得自己是最傻逼的一个。
那么,回首的人,自己站在什么地方?
我们拥有的只有青春,但这足够了。
青春意味着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那是李大钊的青春。
鲁迅却说,青年中也有混蛋,有懦夫,有叛徒。
看来,青春也值得怀疑。
黄叶不想飘落,在空中打着旋儿,因为它还深深地依恋着秋。
不想告别,更不想面对即将来临的眷恋之后的孤独。
秋风无情,不愿带着她一同漂泊,她的挣扎只能化作一声声叹息。
最后,她屈服了,静静地躺在那儿,任凭风吹雨打,她终于明白,也终于觉醒了,这就是宿命:
化作春泥更护花。
只有她自己知道,那颗晶莹透明的露珠,是她的心酸的泪水凝结而成的。
不知为何会迷茫,也不知为何会为路边迷人的风景而驻足停留。
往事如风,回首皆已失去。
彷徨,像走失的小孩,模糊的泪光中,仿佛找到了那条回家的路,想要开心,笑容却总在半空就凝固。
或许忧伤已深入我心吧,落花无意,为何还为之暗自垂泪?
告诫自己不要太软弱,可感情为何总是这么脆弱?
这些都注定了我在现实中会被遗弃,就像哪天突然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连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曾察觉,就像一瞬间要失去全世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