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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那位美国人一边说着一边转向女主人。

“温兹太太,你怎么知道那条眼镜蛇是在屋子里呢?

女主人脸上闪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回答说:

“因为它当时正从我的脚背上爬过去。

Unit2LessonsfromJefferson

杰斐逊已谢世很久,但他的许多思想仍使我们很感兴趣。

杰斐逊的遗训布鲁斯·

布利文

美国第三任总统托马斯·

杰斐逊也许不像乔治·

华盛顿和亚伯拉罕·

林肯那样著名,但大多数人至少记得有关他的一件事实:

是他写的《独立宣言》。

自己去看。

杰斐逊认为,一个自由的人除了从书本中获取知识外,还可以从许多别的来源获得知识;

他认为,亲自做调查是很重要的。

在他还很年轻的时候,他就被任命为一个委员会的成员,去调查詹姆斯河南部支流的水深是否足以通行大型船只。

委员会的其他成员都坐在州议会大厦内研究有关这一问题的文件,而杰斐逊却跳进一只独木舟去做现场观测。

自己作判断。

未经过认真的思考,杰斐逊绝不接受别人的意见。

他在给侄子的信中写道:

“不要因为别的人相信或拒绝了什么东西,你也就去相信它或拒绝它。

上帝赐予你一个用来判断真理和谬误的头脑。

那你就运用它吧。

杰斐逊觉得,人民“是完全可以信赖的,应该让他们听到一切真实和虚伪的东西,然后作出正确的判断。

倘使让我来决定,我们是应该有一个政府而不要报纸呢还是应该有报纸而不要政府,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做你认为是正确的事。

在一个自由的国家里总会有各种相互冲突的思想,而这正是力量的源泉。

使自由保持活力的是冲突而不是绝对的一致。

虽然有好多年杰斐逊一直受到激烈的批评,但他从不回应那些批评他的人。

他在写给一位朋友的信中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每个问题都有两面。

如果你坚决站在一面并根据它有效地采取行动,那么,站在另一面的那些人当然会对你的行动怨恨不满。

相信未来,相信青年。

杰斐逊认为,绝不可以用那些已经无用的习俗来束缚住“现在”的手脚。

“没有哪个社会可以制订一部永远适用的宪法,甚至连一条永远适用的法律也制订不出来。

地球是属于活着的`一代的。

”他不害怕新思想,也不惧怕未来。

他评论说:

“有多少痛苦是由一些从未发生过的灾难引起的啊!

我期待的是最好的东西,而不是最坏的东西。

我满怀希望地驾驶着自己的航船,而把恐惧抛在后面。

在杰斐逊的众多才能中,有一种是最主要的:

他首先是一位优秀的、不知疲倦的作家。

目前正在第一次出版的他的全集将超过五十卷。

他作为一个作家的才能很快便被发现了,所以,当1776年在费城要撰写《独立宣言》的时刻来到时,这一任务便落在了他肩上。

数以百万计的人们读到他写的下列词句都激动不已:

“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

一切人生来就是平等的……”

1826年7月4日,正值美国独立五十周年纪念日之际,杰斐逊与世长辞了。

他给他的同胞留下了一份丰富的思想遗产和众多的榜样。

托马斯·

杰斐逊对美国的教育事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他认为,只有受过教育的人民组成的国家才能保持自由。

Unit3MyFirstJob

我的第一份工作罗伯特·

贝斯特

在我等着进大学期间,我在一份地方报纸上看到一则广告,说是在离我住处大约十英里的伦敦某郊区,有所学校要招聘一名教师。

我因为手头很拮据,同时也想做点有用的事,于是便提出了申请,但在提出申请的同时我也担心,自己一无学位,二无教学经验,得到这份工作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然而,三天之后,却来了一封信,叫我到克罗伊登去面试。

这一路去那儿原来还真麻烦:

先乘火车到克罗伊顿车站,再乘十分钟的公共汽车,然后还要至少步行四分之一英里。

结果,我在六月一个炎热的上午到了那儿,因为心情非常沮丧,竟不感到紧张了。

学校是一座装着大窗户的红砖房子。

前庭园是个铺着沙砾的正方形:

四个角上各有一丛冬青灌木,它们经受着从繁忙的大街上吹来的尘烟,挣扎着活下去。

开门的显然是校长本人。

他又矮又胖,留着沙色的小胡子,前额上布满皱纹,头发差不多已经秃光。

他带着一种吃惊的、不以为然的神态看着我,就像一位上校看着一名没系好靴带的二等兵一样。

“哦,”他咕哝着说,“你最好到里面来。

”那狭窄的、不见阳光的走廊里散发出一股腐烂的卷心菜味,闻上去很不舒服;

墙上墨迹斑斑,显得很脏;

周围一片静寂。

根据地毯上的面包屑来判断,他的书房也是他的餐室。

“你最好坐下,”他说,接着便问了我许多问题:

为了得到普通学校证书我学过哪些课程;

我多大岁数了;

我会玩些什么游戏;

问到这里他突然用他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盯住我,问我是否认为游戏是儿童教育的一个极为重要的组成部分。

我含含糊糊地说了些不必太重视游戏之类的话。

他咕哝了几句。

我说了错话。

我和校长显然没有多少共同语言。

他说,学校只有一个班,二十四名男生,年龄从七岁到十三岁不等,除了美术课他亲自教以外,其余所有的课程都得由我来教。

星期三和星期六的下午要到一英里以外的公园去踢足球,打板球。

整个教学计划把我吓坏了。

我得把全班学生分成三个组,按三种不同的程度轮流给他们上课;

想到要教代数和几何这两门我在读书时学得极差的科目,我感到很害怕。

更糟糕的也许是星期六下午打板球的安排,因为这时候我的朋友大都会在悠闲地自得其乐。

我怯生生地问:

“我的薪水是多少?

”“每周十二磅外加中饭。

”还没等我来得及提出异议,他已经站了起来。

“好了,”他说,“你最好见见我的妻子。

她才是这所学校真正的主管人。

我再也无法忍受了。

我当时很年轻:

在一个女人手下工作的前景构成了最大的侮辱。

Unit4TheProfessorandtheYo-Yo

教授与溜溜球托马斯·

李·

巴基和约瑟夫·

P.布兰克

我父亲是阿尔伯特·

爱因斯坦的密友。

小时候有一次我去爱因斯坦家拜访时很腼腆,他说,“我有样东西拿给你看,”于是我便感到无拘无束了。

他走到书桌旁,拿回来一只溜溜球。

他试图做给我看这种玩具怎么个玩法,但他没法使它顺着线再转上去。

轮到我时,我露了几手并向他指出,绕错的线圈使玩具失去了平衡。

爱因斯坦点点头,我的技能和知识给他留下了颇深的印象。

后来,我买了一只溜溜球,把它作为圣诞礼物送给了教授,并收到他一首表示感谢的诗。

作为一个孩子,以后又作为一个成人,我一直对爱因斯坦的个性惊叹不已。

他是我所认识的人中唯一能跟自己及周围世界达成妥协的人。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他想要的只是:

在他作为一个人的能力范围之内理解宇宙的性质以及宇宙运行的逻辑和单纯。

他知道有许多问题的答案超出了他智力所及的范围。

但这并不使他感到灰心丧气。

只要在能力许可的范围内取得最大的成功他就心满意足了。

在我们二十三年的友谊中,我从未见他表现出妒忌、虚荣、痛苦、愤怒、怨恨或个人野心。

他好像对这些感情具有免疫能力似的。

他毫无矫饰之心,虚荣之意。

虽然他与世界上的许多要人通信,他用的却是有W水印字母的信笺,水印字母W——五分钱商店伍尔沃思的缩写。

“但是,教授,为什么你就不能仅仅试用一次刮胡膏呢?

”我争辩说。

“它可以让你刮起胡子来又平滑又不痛。

他耸了耸肩。

最后,我终于送给他一管刮胡膏。

第二天早上,当他下楼来用早餐时,他因为有了一大新发现而高兴得满脸含笑。

“你知道,那种刮胡膏还真有效,”他说。

“它不扯胡子,感觉好极了。

”打那以后,他每天早晨都用那管刮胡膏,直到那一管用完为止。

然后他又回复到只用清水刮胡子了。

我兄弟曾送给教授一个玩具,那是一只立在盛水的碗边保持平衡并反复把头浸入水中的鸟。

爱因斯坦高兴地注视着它,试图推断出它的运动原理,但他没能推断出。

第二天早晨他宣布说:

“关于那只鸟我睡觉前思索了很长时间,它一定是这样运转的……”他开始做起了长篇解释。

后来他意识到自己推理中的一个漏洞便停了下来。

“不,我想不是那么回事。

”他连续几天试着用各种理论来加以解释,后来我建议他把玩具拆开来看看它是怎样运转的。

他迅速显出的不赞成的表情告诉我,他并不同意这种切实可行的作法。

他一直没有研究出这个答案。

爱因斯坦一直没能理解的另一个谜是他自己的名望。

他提出的理论都是些非常深奥、只能使比较少的科学家感兴趣的理论。

然而他的名字在整个文明世界却家喻户晓,尽人皆知。

有一次他说:

“我有一些很好的思想,别人也有一些很好的思想。

只是由于我运气好,我的思想才被人接受了。

”他的名望使他感到迷惑不解:

人们都想见他;

陌生人在街上盯着他看;

科学家、政治家、学生和家庭主妇都给他写信。

他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会受到这种注意,为什么单单把他挑出来当作特殊人物对待。

Unit5TheVillainintheAtmosphere

在我们呼吸的空气中,有一种气体对生命是必不可少的。

遗憾的是,一样好东西我们可能会拥有得太多,而二氧化碳的增长威胁着我们,使地球变暖到一种危险的程度。

艾萨克·

阿西莫夫向我们介绍了大气层中的这个坏蛋,向我们解释了它是怎样活动的以及对付它的办法。

大气层中的恶棍艾萨克·

阿西莫夫

大气层中的恶棍乃是二氧化碳。

二氧化碳看上去不像一个恶棍。

它毒性不大,在大气层中的含量极小——只占0.034%——不会对我们造成任何伤害。

然而,这一看上去无害而且无疑又必不可少的气体却正在对我们产生影响。

年复一年,海平面正在慢慢上升。

它很可能继续上升,而在今后数百年间,会以更快的速度上升。

在那些低洼的沿海地区(在这些地区居住着世界上很大一部分人口),海水会稳步向前推进,迫使人们向内陆退居。

最后,海水将会高出目前海平面两百英尺,一阵阵海浪将会拍打曼哈顿摩天大楼二十层楼的窗户。

佛罗里达将会沉没在海浪之下,英伦三岛的大部分,人口稠密的尼罗河流域,还有中国、印度和俄罗斯的低洼地区也都将遭到同样的命运。

不仅许多城市将被淹没,而且世界上大部分盛产粮食的地区也将会失去。

由于食品供应下降,到处都会出现饥荒,在这种压力下,社会结构有可能崩溃。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二氧化碳。

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两者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首先是太阳光,大气层中的各种气体(包括二氧化碳)对于太阳光来说是透明的。

太阳光照射大气层的顶部,径直透过数英里的大气层,温暖着地球的表面。

在夜间,地球将热量以红外线的形式放射到外层空间而冷却下来。

然而,大气层对红外线来说并不像它对可见光那样透明。

二氧化碳特别会阻挡这样的热量辐射。

因此,在夜间失去的热量要比在大气中没有二氧化碳的情况下失去的要少。

要是没有少量的二氧化碳存在,地球就会明显冷得多,说不定就冷得不舒服了。

我们该感到欣慰,二氧化碳给我们温暖使我们舒舒服服,但是大气中二氧化碳的浓度正在稳步升高,其恶迹也就由此而生。

1958年,二氧化碳只占大气总量的0.0316%。

此后,其浓度逐年悄悄攀升,而现在已达到0.0340%。

据估算,到2020年,二氧化碳的浓度将接近现在的两倍。

这就意味着,在未来几十年间,地球的平均温度将要稍许升高。

极地冰盖因此将开始融化。

世界上大约90%的冰都聚积在巨大的南极冰盖中,另有8%在格陵兰冰盖。

如果这些冰盖开始融化,海平面将要升高,其结果就是我上面描述的那个样子。

可是大气中的二氧化碳浓度为什么正在不断升高呢?

难辞其咎的有两个因素。

首先,在近几个世纪中,先是煤,其后是石油和天然气,以快速增长的态势被用做燃料获取能量。

这些燃料中所含的碳,在过去数百万年的岁月里一直安全地埋在地下,而现在正被烧成二氧化碳,并以每天数吨的速率大量排放到大气中。

更糟的是,地球上的森林在不断消失,起先是慢慢地消失,但在近一两个世纪里其消失的速度相当快。

现在,森林消失的速度是每分钟64英亩。

不管取代森林的是草地、农田,还是灌木丛,其生产的植物消耗二氧化碳的速率与森林是不相等的。

因此,不仅是通过燃料的燃烧使更多的二氧化碳被释放到大气中,而且,随着森林的消失,植物从大气中吸收的二氧化碳也减少了。

但是这也给了我们一个新的视角来考察这个问题。

大气中二氧化碳并不是自行上升的。

是人在烧煤、烧油和烧气。

是人在砍伐森林。

所以,人才是真正的元凶。

怎么办呢?

首先,我们必须拯救森林,乃至重植森林。

第二,我们必须有新的不产生二氧化碳的燃料源。

核能就是其中之一,如果认为核能太危险,也还有其他选择。

有波浪能,潮汐能,风能,还有地球内部的热能。

尤其是,还可以直接利用太阳能。

诚然,这一切将需要时间、努力和金钱,但是,各个国家却把更多的时间、努力和金钱花在了对抗性的军事器械上,而这些军备只能毁灭我们大家。

为了拯救我们大家而减少在这方面时间、努力和金钱的花费,难道我们应该反对吗?

Unit6TheMakingofaSurgeon

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谈自信的重要性。

外科医师的成功之道诺兰医生

一位医生怎样辨认自己终于成了一名“外科医师”的那一时刻呢?

在我任住院主任医师的那一年快要结束的时候,我曾不止一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我最后认定,问题的答案在于“自信”二字。

当你能够对自己说:

“任何外科病人我都能胜任进行治疗,我的治疗跟其他外科医生一样高明,甚至比任何外科医生都更为高明”——那时,而且只有到了那时,你才真正成了一名外科医师。

当时我正接近那个时刻。

就以我们几乎每晚都会碰到的急诊情况为例吧。

在那一年的最初几个月,我一直害怕听到电话铃响。

我知道电话铃声意味着又要作出一个生死攸关的决定。

事情往往是这样:

在我告诉沃尔特或拉里对于某一特殊情况应如何处理之后,我就很难再重新入睡了。

我会重温那位急诊病人的整个病情,常常会怀疑自己是否作出了不妥的决定。

不止一次,在我躺了一个小时还睡不着之后,我会在凌晨两三点钟从床上跳起来,穿好衣服,驾车去医院亲自探视病人。

唯有这样我才能找到安心休息所需要的内心平静。

然而,在我做住院医生的最后一个月,睡眠已不再是个问题了。

在有些情况下我仍然不能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我已学会把这看做一个外科医师经常会遇到的问题,一个永远也不能完全解决的问题——我已能适应它了。

所以,我一旦经过深思熟虑作出某个决定,就不再去多想它了。

多想也不会有什么帮助,而且我知道,凭我的知识和经验,我作出的任何决定肯定都是稳妥的。

这是一种令人愉快的感觉。

在手术室里我也同样充满信心。

我知道自己的知识、技术和经验足以对付我在开业行医中将会碰到的任何外科病例。

当我切开病人的腹部或胸腔时,我不再紧张得瑟瑟发抖了。

我知道,即使碰上事先无法预见其问题所在的病例,我也能处置我发现的任何情况。

我战战兢兢地治疗过交在我手上的腹部刺伤、肺部穿孔以及复合性骨折等病例。

这类外科手术我已经战战兢兢地干了五年。

我再也不必担惊受怕了。

而且,我也不再怕犯错误了。

我知道在我出去开业行医时,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不可避免地出差错;

我会给不需要手术治疗的病人开刀,也可能会把需要动手术的病人忽略过去。

五年前——甚至一年前——如果我不得不为一次判断上的失误负全部责任的话,我是没法容忍自己的。

现在我能了。

我仍然害怕犯错误——愿意竭尽全力避免出错——但我知道这是外科医师生活的一部分。

我之所以能够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是因为我知道:

如果我不能避免出差错,那么换了任何别的外科医生很可能也不能避免。

这些话听上去很自负,而且我以为这的确是自负——但外科医师就是需要这种自负。

当他受到行医中必定会遇到的重重疑虑的煎熬时,他需要“自负”来支撑自己度过这些难受的时刻。

他必须觉得,他与世上任何一位外科医生相比都毫不逊色,甚至还技高一筹。

你管这叫自负也好,叫自信也罢;

不管你叫它什么,反正我是有了。

Unit7NotonMyBlock

人们认为埃塞尔·

阿姆斯特德准是疯了,竟然敢去面对那些在她房子外面贩卖毒品的年轻人。

但埃塞尔已忍无可忍。

她鼓足勇气,走出去跟那帮人谈话。

下面就是所发生的故事。

离开我这个街区琳恩·

罗塞利尼

埃塞尔·

阿姆斯特德一下子就喜欢上了那栋灰色的联房。

房子里多出了一间卧室,还有一个很大的后院,可以让她的小外孙和外孙女在那儿玩耍。

那个大理石的门廊将是夏天夜晚坐着乘凉的理想场所。

但搬进来后的第一个晚上,当阿姆斯特德下班回到家时,她却发现有一帮样子很凶的人坐在她家门前的台阶上。

她大吃一惊,说道:

“请原谅,我住在这儿。

”那一帮七个年轻人不情愿地站了起来,用冷酷无情的目光盯着她看。

一走进去,阿姆斯特德就锁上门,从窗口往外看。

她吃惊地发现那几个年轻人已经又坐在了她家的台阶上。

在以后的几个星期里,阿姆斯特德了解到她那栋房子过去长期空关时,曾被一些毒品贩子用来在前面台阶下面藏过毒品。

当川流不息的车辆和行人经过时,毒品贩子就在门廊上做生意。

吸毒成瘾的人就在房子后面的小路上注射毒品,并在后院里随地撒尿。

阿姆斯特德对占用她家前门的那些人不抱任何幻想。

在东巴尔的摩那个充满犯罪与暴力的奥利弗地区居住的十年间,几乎每个晚上,她躺在床上都能听到毒品战激烈进行时的枪击声。

但是,(在)这栋房子,有毒品贩子经常出没于她的门廊却是最糟糕的。

有时候她一天要报警好几次,恳请警察把这些毒品贩子驱散。

但警车一旦在街角消失,那些毒品贩子们又会陆陆续续地回来。

作为一个50多岁、子女已经长大成人的母亲,阿姆斯特德从未想像过要进行这场战斗。

但这并不是她第一次奋起应付突如其来的挑战了。

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当她自己的女儿染上毒瘾,她的小外孙和外孙女需要人领养时,阿姆斯特德就把那三个男孩和一个女孩领来照管了。

2000年9月的一个夜晚,在她迁入新居后大约一个月的时候,阿姆斯特德向上帝祈祷:

“明天我要跟那些家伙谈一谈。

请帮助我。

第二天,她直接找到那帮人的头,一个身穿牛仔裤、白色T恤衫的年轻人。

阿姆斯特德的五脏六腑在翻滚,但她知道她绝不能露出恐惧的样子。

“这里是我的地方,”她平静而温和地说,脸上一直挂着装出来的微笑。

“我本不需要在进自己家时还要说一声‘请原谅’。

她对那个年轻人说,她不希望他和他的朋友们再当着她小外孙和外孙女的面贩卖毒品。

他们必须离开她的住宅,离开隔壁空关的住宅,离开那个街角。

那人一声不响。

阿姆斯特德的心已跳到喉咙口。

随后那人点了点头。

那伙人离开了。

但过了几天,他们又回来了。

阿姆斯特德把她的要求重说了一遍。

第二天、第三天又重说了一遍。

随后,一件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那伙人开始听话了。

他们转移到了下一个街区。

冬天来了,他们把她房前路上的积雪扫干净,她生病的时候,他们还来看望她。

不久,他们就开始喊她“大妈”了。

她的外孙、外孙女们现在可以在街上打球了。

有时候,那些年轻人也和他们一起玩。

如果哪个孩子跟外婆顶嘴,某个年轻人就会说:

“你不可以这样讲话。

她是你外婆!

阿姆斯特德不停地“嘀咕”,警告他们轻易得来的钱有危险。

“你们会被杀头的!

”她对他们说。

“还是干点正经事吧!

人们对她说,她跟那帮恶棍这样讲话真是太蠢了。

尤其是在仅仅五个街区外另一个表明自己立场的大妈被杀之后。

这个大妈叫安吉拉·

道森。

她只身与另一伙毒品贩子进行了一场战斗——结果失败了。

道森家的房子被人放火烧了,安吉拉、她的丈夫卡内尔和他们的五个孩子都死了,这一悲剧成了震惊全国的新闻。

邻近地区内的一名男子受到指控。

阿姆斯特德不认识安吉拉·

道森,但她认识她的孩子。

在这场致死的大火后,她更加当心了——但她并没有停止。

而且她不仅仅限于谈话。

她一直是社区组织巴尔的摩发展领导才能联合会(BUILD)的推动力。

他们一起把毒品贩子从一块空地上赶走,在那里建了一个儿童游乐场。

他们在学校里开办了一项放学后的校内活动,让孩子们不要到街上去。

他们促使市里和当地的教堂加快了重建弃房的步伐。

不久前,阿姆斯特德偶然碰见了过去常在她门前台阶上荡来荡去的那伙人中的一个。

“嗨,大妈!

”那人大喊了一声,一边紧紧地拥抱着她。

他告诉她,他已经找到一份工作,接着又说:

“我真要谢谢你当年给我们嘀咕的那些话。

阿姆斯特德对她产生的影响很是谦虚。

她只是说:

“知道自己那番话至少说服了一个年轻人,这就让我很开心了。

Unit8Honesty:

IsItGoingoutofStyle?

曾想到过在考试中作弊吗?

当然没有。

可是有些学生并不那么诚实……

诚实:

难道它正在变得不合时宜?

斯泰茜娅·

罗宾斯

根据最近的一次民意测验,百分之六十一的美国学生承认曾在考试中至少作过一次弊。

人们可以争论说,这样一种回答也许没有多大意义。

毕竟大多数学生都曾受到过偷看邻座考卷的诱惑。

而学生们在评价这类行为时有时对自己过于严格。

不过,还有别的一些迹象也表明,中学里的作弊现象可能是在上升。

越来越多的州要求学生通过能力测试以取得中学毕业文凭。

很多教育学家担心,更多地利用州级考试将会导致作弊的相应增加。

一个明显的例子就是纽约州的一些学生,他们因拥有并出售州教育董事会的考卷样本而受到刑事轻罪指控。

现在作弊也被看作是大学的一大问题了。

一些教授说他们已经放弃了传统的学期论文这一要求,因为很多学生购买预先写好的各种学期论文,教授们再也查不出所有的作弊者了。

除了谈论学生作弊的上升外,全国各地的大学已决定采取一切措施。

例如,马里兰大学心理系就开展了一场制止某种作弊形式的运动。

当409名学生考完试鱼贯离开教室时,他们发现除了一个出口外,所有的出口都堵住了。

监考人员要求每个学生出示贴有照片的身份证。

那些说把身份证留在宿舍或家中的学生都被拍了面部照。

这一运动的目的是捉拿“冒名顶替者”,即帮别的学生。

马里兰大学的大多数学生都鼓掌欢迎这一运动。

校刊社论说:

“就像警察逮捕违法超速驾车者一样,这一运动的目的并不是要捉拿所有的人,而是抓住足够的作弊者以便把信息传开去。

而且这仅仅是许许多多故事中的两个故事。

上个世纪的学生一般都不读“娱乐性的”故事。

他们读的都是些传授道德标准的故事。

这类故事非常明确地指出,说谎、骗人、偷东西的孩子决没有好下场。

做父母的很可能进一步加强了这些道德标准。

是不是真的如此就很难知道了。

但我们的确知道,过去的孩子听不到父母谈论在所得税上欺骗政府的事——那时候还没有所得税。

林肯的故事中提供了一个线索,说明为什么过去的美国人也许是比较诚实的。

这就是林肯认识他的顾客,他们都住在同一个小镇上。

一家大的超级市场的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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