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北固山》唐宋之问赏析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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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联直起直落,抒写自如。

当时,作者卧病在家,社会交往甚少,自不免孤零寂寞之感;

偏偏这时又传来了友人因贬谪而远行的消息,那更是惆怅倍增。

“卧病人事绝,嗟君万里行”,正如实地反映了诗人作此诗时的处境和心情。

“嗟”字用得好,自然而又蕴藉:

一是惜别,因同知己离别而怅惘;

二是伤怀,为故人被贬而感伤;

三是慨叹,由友人被贬而感慨宦海沉浮,宠辱无常。

这一“嗟”字,直贯篇末,渲染了一种悲凉沉重的气氛。

有的本子误作“闻”字,则肤浅刻露,索然无味了。

  别离固已难堪,如能举杯饯行,面诉衷曲,亦可稍慰离怀;

但作者又因病不能相送,寂寞感伤之外,又增添一种遗憾之情。

“河桥不相送”一语平平道来,作者的思想感情却曲折起伏,波澜叠出。

第四句别开生面,写出了想象中的送别情景:

友人去远了,送行者亦已纷纷离开,河桥景色,一如平常,唯有那江边垂柳,临风依依,惜别之情,似无穷尽,历时既久而难以逝去。

这一笔表明作者身虽未去河桥,而其心已飞往江滨,形象而含蓄地写出了自己与友人的深厚情谊,使“送别”二字有了着落,与第三句对照起来看,又是一层波澜。

律诗要求中间两联对仗,这首诗的第二联对偶虽不甚工致,但流走匀称,宛转如意,说明作者于此重在达意抒情,而不拘泥于形式上的刻意求工,这也体现了初期律诗创作中比较舒展自由的特色。

  后四句接连用典。

此诗用典,熨贴工稳,不伤晦涩,仍保持了全诗自然朴素的风格。

第三联用的是孙楚和屈平的典故。

孙楚,西晋文学家,名重一时,但“多所凌傲,缺乡曲之誉”,年四十始参镇东军事。

屈平才华卓绝,遭谗被逐,流落沅湘,自沉汨罗而死。

贾谊贬长沙王太傅时,途经湘水,感怀身世,曾作《吊屈原赋》。

杜审言也是个“恃才謇傲”的人,而眼下面临的却是一种逆境,此番由洛阳流贬吉州,正好取道两湖,浪迹潇湘,沿途恰是前贤足迹所到之处,抚今思昔,能不感慨系之!

“别路追孙楚,维舟吊屈平”,既暗点友人的贬谪,交代其行踪,更是以孙楚、屈原的身世遭遇,喻友人才学之高超,仕途之坎坷,以及世道之不平,寄托了作者对友人的同情和惋惜。

  结尾仍用典。

《晋书·

张华传》:

“斗牛之间,常有紫气。

豫章雷焕曰:

‘宝剑之气,上彻于天。

’华问在何郡?

焕曰:

‘在豫章丰城。

’即补焕丰城令。

焕到县掘狱基,入地四丈余,得一石函,光气非常。

中有双剑,并刻题,一曰龙泉,一曰太阿。

是夕斗牛间气不复见焉。

”丰城(今江西丰城县)与杜审言的贬谪地吉州同属江西。

作者在此用龙泉剑被埋没的故事,分明是喻友人的怀才不遇,进一步丰富了上联的寓意;

但同时也发展了上联的思想:

龙泉剑终于被有识之士发现,重见光明,那末友人也终将脱颖而出,再得起用,于愤懑不平中寄托了对友人的深情抚慰与热切期望。

  宋之问在律诗的定型上有过重要贡献,但其创作并未完全摆脱六朝绮靡诗风的影响。

这首诗音韵和谐,对仗匀称,而又朴素自然,不尚雕琢,可以说是宋之问律诗中的佳作之一,代表了作者在这一诗体上所取得的成就。

  (徐定祥)  题大庾岭北驿

  阳月南飞雁,传闻至此回。

  我行殊未已,何日复归来?

  江静潮初落,林昏瘴不开。

  明朝望乡处,应见陇头梅。

  这是宋之问流放钦州(治所在今广西钦州东北)途经大庾岭时,写在岭北驿的一首五律。

大庾岭在今江西大庾,岭上多生梅花,又名梅岭。

古人认为此岭是南北的分界线,因有十月北雁南归至此,不再过岭的传说。

  本来,在武后、中宗两朝,宋之问颇得宠幸,睿宗执政后,却成了谪罪之人,发配岭南,其心中的痛苦哀伤自是可知。

所以当他到达大庾岭北驿时,眼望那苍茫山色、长天雁群,想到明日就要过岭,一岭之隔,与中原便咫尺天涯,顿时迁谪失意的痛苦,怀土思乡的忧伤一起涌上心头。

悲切之音脱口而出:

“阳月南飞雁,传闻至此回。

我行殊未已,何日复归来?

”阳月(即农历十月)雁南飞至此而北回,而我呢,却象“孤雁独南翔”(曹丕《杂诗》),非但不能滞留,还要翻山越岭,到那荒远的瘴疠之乡;

群雁北归有定期,而我呢,何时才能重来大庾岭,再返故乡和亲人团聚!

由雁而后及人,诗人用的是比兴手法。

两两相形,沉郁、幽怨,人不如雁的感慨深蕴其中。

这一鲜明对照,把诗人那忧伤、哀怨、思念、向往等等痛苦复杂的内心情感表现得含蓄委婉而又深切感人。

  人雁比较以后,五六两句,诗人又点缀了眼前景色:

“江静潮初落,林昏瘴不开。

”黄昏到来了,江潮初落,水面平静得令人寂寞,林间瘴气缭绕,一片迷蒙。

这景象又给诗人平添了一段忧伤。

因为江潮落去,江水尚有平静的时候,而诗人心潮起伏,却无一刻安宁。

丛林迷瞑,瘴气如烟,故乡何在?

望眼难寻;

前路如何,又难以卜知。

失意的痛苦,乡思的烦恼,面对此景就更使他不堪忍受。

  恼人的景象,愁杀了这位落魄南去的逐臣,昏暗的境界,又恰似他内心的迷离惝恍。

因此,这二句写景接上二句的抒情,转承得实在好,以景衬情,渲染了凄凉孤寂的气氛,烘托出悲苦的心情,使抒情又推进一层,更加深刻细腻,更加强烈具体了。

  最后二句,诗人又从写景转为抒情。

他在心中暗暗祈愿:

“明朝望乡处,应见陇头梅。

”明晨踏上岭头的时候,再望一望故乡吧!

虽然见不到她的踪影,但岭上盛开的梅花该是可以见到的!

《荆州记》载,南朝梁时诗人陆凯有这样一首诗:

“折梅逢驿使,寄与陇头人。

江南何所有,聊赠一枝春。

”显然,诗人暗用了这一典故。

虽然家不可归,但他多么希望也能寄一枝梅,安慰家乡的亲人啊!

  情致凄婉,绵长不断,诗人怀乡之情已经升发到最高点,然而却收得含吐不露。

宋人沈义父说:

“以景结情最好”,“含有余不尽之意”。

(《乐府指迷》)这一联恰好如此,诗人没有接续上文去写实景,而是拓开一笔,写了想象,虚拟一段情景来关合全诗。

这样不但深化了主题,而且情韵醇厚,含悠然不尽之意,令人神驰遐想。

  全诗写的是“愁”,却未着一“愁”字。

尽管如此,人们还是感到愁绪满怀,凄恻缠绵。

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艺术魅力呢?

因为“善道景者,绝去形容,略加点缀”,“善言情者,吞吐深浅,欲露还藏”(陆时雍《诗镜总论》)。

这首诗正是在道景言情上别具匠心。

诗人以情布景,又以景衬情,使情景融合,写出了真实的感受,因而情真意切,动人心弦。

  (张秉戍)  早发始兴江口至虚氏村作

  候晓逾闽嶂,乘春望越台。

  宿云鹏际落,残月蚌中开。

  薜荔摇青气,桄榔翳碧苔。

  桂香多露裛,石响细泉回。

  抱叶玄猿啸,衔花翡翠来。

  南中虽可悦,北思日悠哉。

  鬒发俄成素,丹心已作灰。

  何当首归路,行剪故园莱。

  本篇作于诗人贬官南行途中。

从诗中所写景物表现出来的新鲜感看来,似为他初贬岭南时所作。

  开头四句,点题中的“早发”,交代了时间是在“春”、“晓”,并以晨空特有的“宿云”、“残月”极力渲染早发时的景象。

“闽嶂”本指闽地的山岭,有时也可用作“岭嶂”的意思,泛指南国的山岭。

这里用以借指从始兴县的江口地方至虚氏村途中经过的高山峻岭。

“越台”即越王台,又作粤王台,是汉高祖时南越王赵佗在广州越秀山上所建的台榭。

从诗题看,当时诗人已经抵达虚氏村,村子离动身地点江口在一日行程之内,距离广州尚有数百里之遥,是无法望见越王台的。

所谓“望”,只是瞻望前途的意思。

“宿云”是隔宿之云。

《庄子·

逍遥游》写大鹏鸟,说它“翼若垂天之云”。

这里见云而生鹏翼的联想,句意只是说宿云渐渐消散,天空变得明朗起来。

第四句,古人以为,月亮的盈亏与蚌蛤的虚实相统一,月圆时蚌蛤实,月亏时蚌蛤虚。

所以,诗人由“残月”而生“蚌中开”的联想。

宋之问与沈佺期一样,上承齐梁余绪,讲究词采声律,从“宿云”二句的铺张笔法中,也可想见其“如锦绣成文”(《新唐书》本传)的诗风。

  从“薜荔摇青气”开始的六句极写赏心悦目的南国景色,铺排有序,很见功力。

前三句写树,错落有致:

“薜荔”是一种木本蔓生植物,常绕树或缘壁生长。

句中用一个富有动感并充满了生命力的“摇”字,生动地描画出了枝叶攀腾、扶摇直上与青气郁勃、无以自守的情态。

“桄榔”则是一种亭亭玉立的乔木,与蔓生的薜荔对举,构图相当优美。

加之碧苔依树,古色古香,与“薜荔”句表现出来的盎然生趣亦复形成鲜明的对照。

“桂香”句既为画面添枝加叶,又使淡淡幽香透出画面。

句中的“裛”,通“浥”,打湿的意思。

在上三句中,诗人用笔由视觉而到嗅觉,“石响”句更进而写到听觉,由泉水奔泻的“石响”又转而看到回环流转的细泉。

“抱叶”二句转写动物:

黑毛猴子攀附着树枝在叫唤,翡翠鸟衔着花在飞来飞去。

这就使画面更充满活力,线条、色彩、音响以至整个情调更其动人了。

  读到最后六句时,人们恍然大悟,原来诗人前面的铺排绘景是为了后面的写情抒怀。

“南中”句使全诗的感情为之一顿,承上启下。

“南中可悦”四字总括前面写景的笔墨,“虽”字是句中之眼,转出后面的许多文章。

“北思”句直承“虽”字。

从末句的“故园”可知,诗人的“北思”是思念故乡而非朝廷。

“鬒(zhěn诊)发”,黑发。

“鬒发”二句说明贬谪对他的打击,黑发俄顷变白,丹心已成死灰。

在文势上,这两句稍作顿挫,用以托住“南中”二句陡然急转之势,并暗示官场的荣辱无常,更增强了自己的思乡之情。

末两句的感情直承“鬒发”二句,并与“北思”二字相呼应。

诗人直抒胸臆道:

何时能走向返回故乡的路呢?

“剪莱”,即除草。

“行剪故园莱”,与谢朓“去剪北山莱”、王绩的“去剪故园莱”同义,都是要归隐田园的意思。

从文势上来说,最后六句浑然一体,同时又有内在的节奏。

比之于水势,“南中”二句似高江急峡,大起大落,“鬒发”二句江面渐宽,水势渐缓,至末两句化成一片汪洋,隐入无边的平芜之中。

  此诗用词的艳丽雕琢与结构艺术的高妙,可以使我们对宋之问诗风略解一二。

诗用的是以景衬情的写法。

诗人不惜浓墨重彩去写景,从而使所抒之情越发显得真挚深切。

然而对于今天的读者来说,这首诗的价值倒不在于诗人抒发了何种思想感情,而在于诗中对南中景物的出色描绘。

诗人笔下的树木、禽鸟、泉石所构成的统一画面是南国所特有的,其中的一草一木无不渗透着诗人初见时所特有的新鲜感。

特定的情与特有的景相统一,使这首诗有着很强的艺术魅力。

  (陈志明)  灵隐寺

  鹫岭郁岧峣,龙宫锁寂寥。

  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扪萝登塔远,刳木取泉遥。

  霜薄花更发,冰轻叶未凋。

  夙龄尚遐异,搜对涤烦嚣。

  待入天台路,看余度石桥。

  灵隐寺在杭州西湖西北武林山下,始建于东晋时。

《淳祐临安志》说,在东晋咸和元年(326),印度僧人慧理,看到这座山,惊叹道:

“此天竺国(古印度)灵鹫山之小岭,不知何年飞来,佛在世日,多为仙灵所隐……”于是筹建了灵隐寺。

  “鹫岭郁岧峣,龙宫锁寂寥”,鹫岭,即印度灵鹫山,这里借指飞来峰。

岧峣,山势高峻貌;

冠一“郁”字,见其高耸而又俱有葱茏之美。

龙宫,相传龙王曾请佛祖讲经说法,这里借指灵隐寺。

寂寥,佛家以“清静”为本,冠一“锁”字,更见佛殿的肃穆空寂。

这两句,借用佛家掌故而能词如己出;

先写山,后写寺,山寺相映生辉,更见清嘉胜境。

“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是诗中名句。

入胜境而观佳处,开人心胸,壮人豪情,怡人心境,它以对仗工整和景色壮观而博得世人的称赏。

据说这两句诗一出,竞相传抄,还有人附会为他人代作。

接下去,进一步刻画灵隐一带特有的灵秀: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传说,在灵隐寺和天竺寺,每到秋爽时刻,常有似豆的颗粒从天空飘落,传闻那是从月宫中落下来的。

天香,异香,此指祭神礼佛之香。

上句写桂子从天上飘落人间,下句写佛香上飘九重,给这个佛教胜地蒙上了空灵神秘的色彩。

  写诗如作画,要有主体,有旁衬,有烘托。

诗的前六句是诗的主体。

下面八句是写诗人在灵隐山一带寻幽搜胜的情景和感想:

“扪萝登塔远,刳木取泉遥,霜薄花更发,冰轻叶未凋”四句是说,诗人在灵隐山上,时而攀住藤萝爬上高塔望远;

时而循着引水瓠木寻求幽景名泉;

时而观赏那迎冰霜盛开的山花和未凋的红叶。

这四句虽为旁衬之笔,但通过对诗人游踪的描写,不是更能使人想见灵隐寺的环境之幽美吗?

“夙龄尚遐异,搜对涤烦嚣”,是说自己自幼就喜欢远方的奇异之景,今日有机会面对这惬意的景色正好洗涤我心中尘世的烦恼了。

“待入天台路,看余度石桥”。

天台山是佛教天台宗的发源地,座落在浙江天台县,天台山的楢(yó

u由)溪上有石桥,下临陡峭山涧。

这两句,乍看似乎离开了对灵隐寺的描写,而实际上是说因游佛教胜地而更思佛教胜地。

乍看“若离”,而实“不离”。

这种若即若离的结尾,最得咏物之妙,它很好地起到了对灵隐秀色的烘托作用。

张炎在《词源·

咏物》条下说:

“体认稍真,则拘而不畅;

模写差远,则晦而不明;

要须收纵联密,用事合题,一段意思,全在结句,斯为绝妙”。

“看余度石桥”不正是诗人游兴极浓的艺术再现吗?

以一幅想象中的游踪图结束全篇,给人以新鲜之感。

  (傅经顺)  渡汉江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这是宋之问从泷州(今广东罗定县)贬所逃归,途经汉江(指襄阳附近的一段汉水)时写的一首诗。

  前两句追叙贬居岭南的情况。

贬斥蛮荒,本就够悲苦的了,何况又和家人音讯隔绝,彼此未卜存亡,更何况又是在这种情况下经冬历春,捱过漫长的时间。

作者没有平列空间的悬隔、音书的断绝、时间的久远这三层意思,而是依次层递,逐步加以展示,这就强化和加深了贬居遐荒期间孤孑、苦闷的感情,和对家乡、亲人的思念。

“断”字“复”字,似不着力,却很见作意。

作者困居贬所时那种与世隔绝的处境,失去任何精神慰藉的生活情景,以及度日如年、难以忍受的精神痛苦,都历历可见,鲜明可触。

这两句平平叙起,从容承接,没有什么惊人之笔,往往容易为读者轻易放过。

其实,它在全篇中的地位、作用很重要。

有了这个背景,下两句出色的抒情才字字有根。

  宋之问的家乡一说在汾州(今山西汾阳附近),一说在弘农(今河南灵宝西南),离诗中的“汉江”都比较远。

所谓“近乡”,只是从心理习惯而言,正象今天家居北京的人,一过了黄河就感到“近乡”一样(宋之问这次也并未逃归家乡,而是匿居洛阳)。

按照常情,这两句似乎应该写成“近乡情更切,急欲问来人”,作者笔下所写的却完全出乎常情: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仔细寻味,又觉得只有这样,才合乎前两句所揭示的“规定情景”。

因为作者贬居岭外,又长期接不到家人的任何音讯,一方面固然日夜在思念家人,另一方面又时刻担心家人的命运,怕他们由于自己的牵累或其他原因遭到不幸。

“音书断”的时间越长,这种思念和担心也越向两极发展,形成既切盼音书,又怕音书到来的矛盾心理状态。

这种矛盾心理,在由贬所逃归的路上,特别是渡过汉江,接近家乡之后,有了进一步的戏剧性发展:

原先的担心、忧虑和模糊的不祥预感,此刻似乎马上就会被路上所遇到的某个熟人所证实,变成活生生的残酷现实;

而长期来梦寐以求的与家人团聚的愿望则立即会被无情的现实所粉碎。

因此,“情更切”变成了“情更怯”,“急欲问”变成了“不敢问”。

这是在“岭外音书断”这种特殊情况下心理矛盾发展的必然。

透过“情更怯”与“不敢问”,读者可以强烈感触到诗人此际强自抑制的急切愿望和由此造成的精神痛苦。

这种抒写,是真切、富于情致和耐人咀嚼的。

  宋之问这次被贬泷州,是因为他媚附武后的男宠张易之,可以说罪有应得。

但这首诗的读者,却往往引起感情上的某种共鸣。

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作者在表达思想感情时,已经舍去了一切与自己的特殊经历、特殊身分有关的生活素材,所表现的仅仅是一个长期客居异乡、久无家中音信的人,在行近家乡时所产生的一种特殊心理状态。

而这种心理感情,却具有极大的典型性和普遍性。

形象大于思维的现象,似乎往往和作品的典型性、概括性联结在一起。

这首诗便是一例。

人们爱拿杜甫《述怀》中的诗句“自寄一封书,今已十月后。

反畏消息来,寸心亦何有!

”和这首诗作类比,这正说明性质很不相同的感情,有时可以用类似方式来表现,而它们所概括的客观生活内容可以是不相上下的。

  (刘学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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