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雍观物内外篇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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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雍观物内外篇Word文档下载推荐.docx

在天成象,日也;

在地成形,火也。

阳燧取于日而得火,火与日本乎一体也。

在天成象,月也;

在地成形,水也。

方诸取于月而得水,水与月本乎一体也。

在天成象,星 也;

在地成形,石也。

星陨而为石,石与星本乎一体也。

在天成象,辰也;

在地成形,土也。

自日月星之外高而苍苍者皆辰也,自水火石之外广而厚者皆土也,辰与土本乎一体也。

天地之间,犹形影,声响之相应,象见乎上,体必应乎下,皆自然之理也。

盖日月星辰犹人之有耳目口鼻,水火土石犹人之有血气骨肉,故谓之天地之体。

阴阳刚柔,则犹人之精神而所以主耳目口鼻、血气骨肉者也,故谓之天地之用。

日为暑,月为寒,星为昼,辰为夜,寒暑昼夜交而天之变尽之矣。

水为雨,(水气所化)。

火为风,(火气所化)。

土为露,(土气所化)。

石为雷,(石气所化。

四者又交相化焉,故雨有水雨,有火雨,有土雨,有石雨。

水雨则为霈之雨,火雨则为苦暴之雨,土雨则为霢霂之雨,石雨则为雹冻之雨。

所感之气如此,皆可以类推也。

)雨风露雷交而地之化尽之矣。

暑变物之性,寒变物之情,昼变物之形,夜变物之体,性情形体交而动植之感尽之矣。

雨化物之走,风化物之飞,露化物之草,雷化物之木,走飞草木交而动植之应尽之矣。

人之所以灵于万物者,谓其目能收万物之色,耳能收万物之声,鼻能收万物之气,口能收万物之味。

声色气味者,万物之体也;

耳目鼻口者,万人之用也。

体无定用,惟变是用;

用无定体,惟化是体。

体用交而人物之道于是乎备矣。

然则人亦物也,圣亦人也。

有一物之物,有十物之物,有百物之物,有千物之物,有万物之物,有亿物之物,有兆物之物。

生一物之物当兆物之物者,岂非人乎﹖有一人之人,有十人之人,有百人之人,有千人之人,有万人之人,有亿人之人,有兆人之人。

生一人之人当兆人之人者,岂非圣乎﹖是知人也者,物之至者也;

圣也者,人之至者也。

人之至者,谓其能以一心观万心,一身观万身,一世观万世者焉。

其能以心代天意,口代天言,手代天工,身代天事者焉。

其能以上识天时,下尽地理,中尽物情,通照人事者焉。

其能以弥纶天地,出入造化,进退古今,表里人物者焉。

《易》曰:

「穷理尽性,以至于命。

 所以谓之理者,物之理也。

所以谓之性者,天之性也,所以谓之命者,处理性者也。

所以能处理性者,非道而何﹖是知道为天地之本,天地为万物之本。

以天地观万物,则万物为物,以道观天地,则天地亦为万物。

道之道尽于天矣,天之道尽于地矣,天地之道尽于物矣,天地万物之道尽于人矣。

人能知天地万物之道所以尽于人者,然后能尽民也。

天之能尽物,则谓之昊天;

人之能尽民,则谓之圣人。

夫昊天之尽物,圣人之尽民,皆有四府焉。

昊天之四府者,春、夏、秋、冬之谓也,阴阳升降于其间矣。

圣人之四府者,《易》、《书》、《诗》、《春秋》之谓也,礼乐污隆于其间矣。

孔子赞《易》,自羲、轩而下;

序《书》,自尧、舜而下;

删《诗》,自文、武而下;

修《春秋》,自桓、文而下。

自羲、轩而下,祖三皇也;

自尧、舜而下,宗五帝也;

自文、武而下,子三王也;

自桓、文而下,孙五霸也。

夫古今者,在天地之间犹旦暮也。

以今观今,则谓之今矣;

以后观今,则今亦谓之古矣。

以今观古,则谓之古矣;

以古自观,则古亦谓之今矣。

是知古亦未必为古,今亦未必为今,皆自我而观之也。

安知千古之前,万古之后,其人不自我而观之也﹖ 

人皆知仲尼之为仲尼,不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则舍天地将奚之焉﹖人皆知天地之为天地,不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则舍动静将奚之焉﹖夫一动一静者,天地之至妙者与!

夫一动一静之间者,天地人之至妙至妙者与!

是故知仲尼之所以能尽三才之道者,谓其行无辙也。

故有曰:

「予欲无言。

」又曰:

「天何言哉!

四时行焉,百物生焉。

」其斯之谓与!

夫好生者,生之徒也;

好杀者,死之徒也。

周之好生也以义,汉之好生也亦以义。

秦之好杀也以利,楚之好杀也亦以利。

周之好生也以义,而汉且不及;

秦之好杀也以利,而楚又过之。

天之道,人之情,又奚择于周、秦、汉、楚哉﹖择乎善恶而已!

是知善也者,无敌于天下,而天下共善之;

恶也者,亦无敌于天下,,而天下共恶之。

天之道,人之情,又奚择于周、秦、汉、楚哉﹖择乎善恶而已矣!

天与人相为表里,天有阴阳,人有邪正。

邪正之由,击乎上之所好也。

上好德,则民用正;

上好佞,则民用邪。

邪正之由,有自来矣。

虽圣君在上,不能无小人,是难其为小人。

虽庸君在上,有能无君子,是难其为君子。

自古圣君之盛,未有如唐尧之世,君子何其多邪!

时非无小人也,是难其为小人,故君子多也。

所以虽有四凶,不能肆其恶。

自古庸君之盛,未有如商纣之世,小人何其多邪!

时非无君子也,是难其为君子,故小人多也。

所以虽有三仁,不能遂其善。

是知君择臣、臣择君者,是系乎人也;

君得臣、臣得君者,是非系乎人也,系乎天也。

夫天下将治,则人必尚行也;

天下将乱,则人必尚言也。

尚行,则笃实之风行焉。

尚言,则诡谲之风行焉。

天下将治,则人必尚义也;

天下将乱,则人必尚利也。

尚义,则谦让之风行焉。

尚利,则攘夺之风行焉。

三王,尚行者也;

五霸,尚言者也。

尚行必入于义也,尚言必入于利也。

义利之相去,一何远之如是邪!

是知言之于口,不若行之说于身;

行之于身,不若尽之于心。

言之于口,人得而闻之;

行之于身,人得而见之,尽之于心,神得而知之。

人之聪明犹不可欺,况神之聪明乎!

是知无愧于口,不若无愧于身;

无愧于身,不若无愧于心。

无口过易,无身过难;

无身过易,无心过难。

既无心过,何难之有!

吁!

安得无心过之人而与之语心哉!

是知圣人所以能立无过之地者,谓其善事于心者也。

天由道而生,地由道而成,人物由道而行。

天、地、人物则异也,其于由道则一也。

夫道也者,道也。

道无形,行之则见之于事矣。

如道路之道坦然,使千亿万年行之,人知其归者也。

夫所以谓之观物者,非以目观之也。

非观之以目,而观之以心也。

非观之以心,而观之以理也。

圣人之所以能一万物之情者,谓其能反观也。

所以谓之反观者,不以我观物也。

不以我观物者,以物观物之谓也。

既能以物观物,又安有我于其间哉!

日经天之元,月经天之会,星经天之运,辰经天之世。

以日经日,则元之元可知矣。

以日经月,则元之会可知矣;

以日经星,则元之运可知矣;

以日经辰,则元之世可知矣。

以月经日,则会之元可知矣;

以月经月,则会之会可知矣;

以月经星,则会之运可知矣;

以月经辰,则会之世可知矣。

以星经日,则运之元可知矣;

以星经月,则运之会可知矣;

以星经星,则运之运可知矣;

以星经辰,则运之世可知矣。

以辰经日,则世之元可知矣;

以辰经月,则世之会可知矣;

以辰经星,则世之运可知矣;

以辰经辰,则世之世可知矣。

元之元一,元之会十二,元之运三百六十,元之世四千三百二十。

会之元十二,会之会一百四十四,会之运四千三百二十,会之世五万一千八百四十。

运之元三百六十,运之会四千三百二十,运之运一十二万九千六百,运之世一百五十五万五千二百。

世之元四千三百二十,世之会五万一千八百四十,世之运一百五十五万五千二百,世之世一千八百六十六万二千四百。

以日经日为元之元,其数一,日之数一故也。

以日经月为元之会,其数十二,月之数十二故也。

以日经星为元之运,其数三百六十,星之数三百六十故也。

以日经辰为元之世,其数四千三百二十,辰之数四千三百二十故也。

则是日为元,月为会,星为运,辰为世,此《皇极经世》一元之数也。

一元象一年,十二会象十二月,三百六十运象三百六十日,四千三百二十世象四千三百二十时也。

盖一年有十二月,三百六十日,四千三百二十时故也。

《经世》一元,十二会,三百六十运,四千三百二十世。

一世三十年,是为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年。

是为《皇极经世》一元之数。

一元在大化之间,犹一年也。

自元之元更相变而至于辰之元,自元之辰更相变而至于辰之辰,而后数穷矣。

穷则变,变则生,生而不穷也。

《皇极经世》但着一元之数,使人伸而引之,可至于终而复始也。

其法皆以十二、三十相乘。

十二、三十,日月之数也。

其消息盈虚之说,不着于书,使人得而求之,盖「藏诸用」也。

此《易》所谓「天地之数也」。

太阳之体数十,太阴之体数十二;

少阳之体数十,少阴之体数十二;

少刚之体数十,少柔之体数十二;

太刚之体数十,太柔之体数十二。

进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体数,退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体数,是谓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用数。

进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体数,退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体数,是谓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用数。

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体数一百六十,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体数一百九十二,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用数一百一十二,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用数一百五十二。

以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用数,倡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用数,是谓日月星辰之变量。

以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用数,和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用数,是谓水火土石之化数。

日月星 辰之变量一万七千二十四,谓之动数。

水火土石之化数一万七千二十四,谓之植数。

再倡和日月星辰、水火土石之变化,通数二万八千九百八十一万六千五百七十六,谓之动植通数。

日为太阳,其数十;

月为太阴,其数十二;

星为少阳,其数十;

辰为少阴,其数十二;

石为少刚,其数十;

土为少柔,其数十二;

火为太刚,其数十;

水为太柔,其数十二。

太阳少阳太刚少刚之本数四十,太阴少阴太柔少柔之本数四十有八。

以四因四十,得一百六十;

以四因四十八,得一百九十二;

是谓太阳少阳太阴少阴太刚少刚太柔少柔之体数。

一百六十数之内退四十八,得一百一十二;

一百九十二数内退四十,得一百五十二;

是谓太阳少阳太阴少阴太刚少刚太柔少柔之用数也。

阴阳刚柔,互相进退,去其体数,而所存者谓之用数。

阴阳刚柔所以相进退者,阳中有阴,阴中有阳,刚中有柔,柔中有刚,天地交际之道也。

以一百一十二因一百五十二,得一万七千二十四,谓之水火土石之化数。

以一百五十二因一百一十二,得一万七千二十四,谓之日月星辰之变量。

变量谓之动数,化数谓之植数。

以一万七千二十四因一万七千二十四,得二万八千九百八十一万六千五百七十六,是谓动植之通数。

此《易》所谓「万物之数」也。

「《经世》之数,与大衍之数不同,何也﹖」曰:

《易》用九、六,《经世》用十、十二。

用十、十二,用极数也。

十去其一,则九矣;

十二分而为二,则六矣。

故日,阳也,止于十;

月,阴也,止于十二。

此之谓极数。

大衍、《经世》,皆本于四。

四者,四象之数也。

故大衍四,四因九,得三十六,是谓《干》一爻之策数;

四因六,得二十四,是谓《坤》一爻之策数。

六因三十六,得二百一十有六,是谓《干》一卦之策数;

六因二十四,得一百四十有四,是谓《坤》一卦之策数。

《干》、《坤》之策,凡三百六十也。

三十二因二百一十六,得六千九百一十有二,是谓三十二阳卦之策数;

三十二因一百四十有四,得四千六百有八,是谓三十二阴卦之策数。

合二篇之策,凡万有一千五百二十也。

如《太玄》之数,则用三数。

圣贤立法不同,其所以为数则一也。

日月星辰者,变乎暑寒昼夜者也;

水火土石者,化乎雨风露雷者也。

暑寒昼夜者,变乎性情形体者也;

雨风露雷者,化乎走飞草木者也。

性情形体者,本乎天者也;

走飞草木者,本乎地者也。

本乎天者,分阴分阳之谓也;

本乎地者,分柔分刚之谓也。

夫分阴分阳、分柔分刚者,天地万物之谓也。

备天地万物者,人之谓也。

观物外篇

性非体不成,体非性不生。

阳以阴为体,阴以阳为性。

动者性也,静者体也。

在天则阳动而阴静,在地则阳静而阴动。

性得体而静,体随性而动,是以阳舒而阴疾也。

阳不能独立,必得阴而后立,故阳以阴为基。

阴不能自见,必待阳而后见,故阴以阳为倡。

阳知其始而享其成,阴效其法而终其劳,阳能知而阴不能知,阳能见而阴不能见也。

能知能见者为有,故阳性有而阴性无也。

阳有所不,而阴无所不也;

阳有去,而阴常居也。

无不而常居者为实,故阳体虚而阴体实也。

自下而上谓之升,自上而下谓之降,升者生也,降者消也,故阳生于下而阴生于上,是以万物皆反。

阴生阳,阳生阴,阴复生阳,阳复生阴,是以循环而无穷也。

天地之本,其起于中乎!

是以乾坤交变而不离乎中,人居天地之中,心居人之中,日中则盛,月中则盈,故君子贵中也。

本一气也,生则为阳,消则为阴,故二者一而已矣,四者二而已矣,六者三而已矣,八者四而已矣。

是以言天而不言地,言君而不言臣,言父而不言子,言夫而不言妇也。

然天得地而万物生,君得臣而万物化行,父得子、夫得妇而家道成,故有一则有二,有二则有四,有三则有六,有四则有八。

气则养性,性则乘气,故气存则性存,性动则气动也。

尧之前,先天也;

尧之后,后天也。

后天乃效法耳。

气一而已,主之者神也。

神亦一而已,乘气而变化,能出入于有无死生之间,无方而不测者也。

时然后言,乃应变而言,言不在我也。

气者,神之宅也。

体者,气之宅也。

陆中之物,水中必具者,犹影象也。

陆多走,水多飞者,交也。

是故巨于陆者必细于水,巨于水者必细于陆也。

虎豹之毛,犹草也;

鹰鹯之羽,犹木也。

人之骨巨而体繁,木之干巨而叶繁,应天地之数也。

动者体横,植者体纵,人宜横而反纵也。

动物谓鸟兽,体皆横生,横者为纬,故动。

植物谓草木,体皆纵生,纵者为经,故静。

非惟鸟兽草木,上而列宿,下而山川,莫不皆然。

至于人,亦动物,体宜横而反纵,此所以异于万物,为最贵也。

天有四时,地有四方,人有四支,是以指节可以观天,掌文可以察地。

天地之理具乎指掌矣,可不贵之哉!

天圆而地方。

天南高而北下,是以望之如倚盖焉。

地东南下西北高,是以东南多水,西北多山。

日行阳度则盈,行阴度则缩,宾主之道也。

月去日则明生而迟,近日则魄生而疾,君臣之义也。

阳消则生阴,故日下而月西出也。

阴盛则敌阳,故日望而月东出也。

天为父,日为子,故天左旋,日右行。

日为夫,月为妇,故日东出,月西出也。

月本无光,借日光以为光。

及其盛也,遂与阳敌。

为人君者可不慎哉!

阳得阴而为雨,阴得阳而为风,刚得柔而为云,柔得刚而为雷。

无阴则不能为雨、?

?

无阳则不能为雷。

雨,柔也;

而属阴;

阴不能独立,故待阳而后兴。

雷,刚也,而属体,体不能自用,必待阳而后发也。

云有水火土石之异,他类亦然。

张 曰:

水火土石,地之体也。

凡物皆具地之体。

先生曰:

「水雨霖,火雨暴,土雨蒙,石雨雹;

水风凉,火风热,土风和,石风烈;

水云黑,火云赤,土云黄,石云白;

水雷,火雷虩,土雷连,石雷霹。

」故一物必通四象。

象起于形,数起于质,名起于言,意起于用。

天下之数出于理,违乎理则入于术。

世人以数而入术,故失于理也。

天下之事皆以道致之,则休戚不能至矣。

天之神栖于日,人之神发于目。

人之神寤则栖心,寐则栖肾,所以象天也,昼夜之道也。

夫卦各有性体,然皆不离《干》、《坤》之门,如万物受性于天,而各为其性也。

在人则为人之性,在禽兽则为禽兽之性,在草木则为草木之性。

天以气为主,体为次;

地以体为主,气为次。

在天在地者亦如之。

天之象数则可得而推,如其神用,则不可得而测也。

自然而然者,天也,惟圣人能索之。

效法者,人也,若时行时止,虽人也亦天。

神者,人之主,将寐在脾,熟寐在肾,将寤在肝,正寤在心。

将寐在脾,犹时之秋也。

熟寐在肾,犹时之冬也。

将寤在肝,犹时之春也。

正寤在心,犹时之夏也。

以物观物,性也;

以我观物,情也。

性公而明,情偏而暗。

天地之大寤在夏,人之神则存于心。

鲍时曰:

午则日随天在南,子则日随天在北,一日之寤寐也。

夏则日正在午,冬则日正在子,一年之寤寐也。

日者,天之神也。

人之神昼在心,夏也;

夜在肾,冬也。

火无体,因物以为体。

金石之火烈于草木之火者,因物而然也。

历不能无差。

今之学者历但知历法,不知历理。

能布算者,洛下闳也。

能推步者,甘公、石公也。

洛下闳但知历法;

杨雄知历法,又知历理。

细观《太玄》,子云便未即知历理。

学不至于乐,不可谓之学。

汉儒以反经合道为权,得一端者也。

权所以平物之轻重。

圣人行权,酌其轻重 而行之,合其宜而已。

故执中无权者。

犹为偏也。

夫《易》者,圣人长君子、消小人之具也。

及其长也,辟之于未然;

及其消也,阖之于未然。

一消一长,一阖一辟,浑浑然无。

非天下之至神,其孰能与于此!

知《易》者不必引用讲解,是为知《易》。

孟子之言未尝及《易》,其间《易》道存焉,但人见之鲜耳。

人能用《易》是为知《易》。

如孟子,所谓善用《易》者也。

月者,日之影也。

情者,性之影也。

心性而胆情,性神而情鬼。

心为太极。

又曰:

道为太极。

形可分,神不可分。

木结实而种之,又成是木而结是实。

木非旧木也,此木之神不二也。

此实生生之理也。

以物喜物,以物悲物,此发而中节者也。

不我物,则能物物。

任我则情,情则蔽,蔽则昏矣。

因物则性,性则神,神则明矣。

潜天潜地,不行而至,不为阴阳所摄者,神也。

先天之学,心也。

后天之学,迹也。

出入有无死生者,道也。

神无所在,无所不在。

至人与他心通者,以其本于一也。

道与一,神之强名也。

以神为神者,至言也。

阴对阳为二,然阳来则生,阳去则死,天地万物生死主于阳,则归之于一也。

神无方而性有质。

凡人之善恶,形于言,发于行,人始得而知之。

但萌诸心,发乎虑,鬼神已得而知之矣,此君子所以慎独也。

人之类,备乎万物之性。

人之神则天地之神 。

人之自欺,所以欺天地,可不慎哉!

物理之学,或有所不通,有可以强通。

强通则有我,有我则失理而入于术矣。

心一而不分,则能应万变。

此君子所以虚心而不动也。

君子之学,以润身为本。

其治人应物,皆余事也。

兑,说也。

其它说皆有所害,惟朋友讲习,无说于此,故言其极者也。

能循天理动者,造化在我也。

学不际天人,不足以谓之学。

人必内重,内重则外轻。

苟内轻,必外重,好利好名,无所不至。

天下言读书者不少,能读书者少。

若得天理真乐,何书不可读,何坚不可破,何理不可精!

所行之路不可不宽,宽则少碍。

天主用,地主体。

圣人主用,百姓主体,故日用而不知。

天使我有是之谓命,命之在我之谓性,性之在物之谓理。

刘绚问无为,对曰:

「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

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

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

此所谓无为也。

」 

金须百炼然后精,人亦如此。

「多闻,择其善者而从之」,虽多闻,必择善而从之。

「多见而识之」,识,别也。

虽多见,必有以别之。

鬼神者,无形而有用,其情状可得而知也,于用则可见之矣。

若人之耳目鼻口手足,草木之枝叶华实颜色,皆鬼神之所为也。

福善祸淫,主之者谁邪﹖聪明正直,有之者谁邪﹖不疾而速,不行而至,任之者谁邪﹖皆鬼神之情状也。

太羹可和,玄酒可漓,则是造化亦可和可漓也。

易地而处,则无我也。

思虑一萌,鬼神得而知之矣。

故君子不可不慎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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