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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纳兰容若饮水词

论纳兰容若饮水词

试论纳兰容若的《饮水词》

——浅析“梦”意象

纲要:

纳兰性德，清朝有名词人，31年生命历程一共创作了349首词作，刊印为《饮水词》和《侧帽集》。

《饮水词》整体词风淡雅又不乏真情实意，衰感顽艳却其实不媚俗，感情简单朴素，让无数人为之倾倒，广为传唱，一时有“家祖传唱饮水词”之说。

通读《饮水词》全书，词风唯美，令人深深的沉迷于纳兰容若所创建的各种意象中难以自拔。

这些意象有流动的水、早春的柳、孤单的飞雁，却独以纷纷复杂的各样“梦”意象，让人在那些缠绵悱恻，抑或是委宛千回的感情里恋恋不舍，与词人同乐，同纳兰共沾巾。

要点词:

纳兰容若《饮水词》“梦”意象

纳兰性德（1655年1月19日,1685年7月1日），字容若，满洲正黄旗人,大学士明珠长子,生长在北京。

清朝有名词人，与朱彝尊、陈维嵩并称为清朝“词家三

绝”。

纳兰容若一世短暂，只经历了三十一个春秋，生命就戛但是止，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在清朝文学史上的不朽地位。

纳兰容若的令词成就斐然，词情真意切，展现着一种华贵的悲痛，一种优美的感慨，是继五代李煜、北宋晏几道以来的又一位优异的词人。

王国维对他尊崇备至，以为“纳兰容若以自然之眼观物，以自然之舌言情。

此初入中原未染汉人民风，故能真切这样。

北宋以来，一人而

1已。

”其词作被郑振铎称为“缠绵清婉，为今世冠”。

纵观纳兰的词作，思

想深邃，风格清爽，抒怀状物不落窠臼、别出心裁。

纳兰容若短短的31年生命历程，一共创作了349首词作，刊印为《饮水词》

和《侧帽集》。

特别是《饮水词》整体词风淡雅又不乏真情实意，衰感顽艳却其实不

媚俗，感情简单朴素，让无数人为之倾倒，广为传唱，一时有“家祖传唱饮水词”

之说。

通读《饮水词》，我们不单被他唯美的词风所信服，更是深深的沉迷于纳兰

容若所创建的各种意象中难以自拔。

这些意象有流动的水、早春的柳、孤单的飞

雁，却独以纷纷复杂的各样“梦”意象自成一家，让人在那些缠绵悱恻，抑或是婉

转千回的感情里恋恋不舍，与词人同乐，同纳兰共沾巾。

1王国维:

《人间词话》，古吴轩第一版社，

2012年10月，32页

一、中国古诗词中的“梦”意象传统

梦,是人心理中潜意识活动的表现。

梦幻是客观世界现实生活内容的非有序

化、形象与变形的反应。

梦意象描绘,是揭露人内心世界浓缩外界信息的独到的艺术手段。

毋须讳言,梦意象是凌乱而错乱的,但因为其共同地表现出含有诸多思想观

念、情绪心态、风俗审美的因子与基素,集注了先人对神奇主义思想与艺术表现上的体验认识,也就值得我们从宏观角度予以史的清理,以看清一种心理现象是如何转变、凝固为文学意象及表现手法的。

梦意象之所以成为一种优异的意象传统，除了她能给人一种奇特的美以外，还在于文学家运用“梦”意象有益于表达那些利用自然事物意象所没法表达的感情，让读者能够充足发挥想像，揣摩词人的情怀，发掘诗词的背景，拓展诗词在整个世俗社会中所起的功用。

梦，以其轻快、模糊、空幻、如烟似雾的美，引起了多少文人雅士的喜爱，正是因为有了老庄“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才有了流传千古的无为而

治;也正是因为有了李清照“瑞脑香消魂梦断，辟寒金小髻鬟松，醒时空对烛花

红。

”才有了她蹉跎一世，婉约至极的词令之美;梦是一种意象语言，她能够激发艺术的灵感。

梦与诗歌是一对孪生姐妹，梦自己就含有诗性的成分，从古到今许很多多的诗人做梦、写梦、歌唱梦，梦成为古诗词中最可爱的精灵，也成为中国古诗词中持久不衰的高频次意象传统。

二、饮水词中的“梦”意象

要议论纳兰容若在《饮水词》中所运用的“梦”意象，和经过这类梦意象所表达出来的词人感情，第一要对纳兰容若的平生以及他的感情经历做一下系统的梳理。

纳兰容若出生于顺治十一年十二月十二日。

原名成德，因避皇太子胤礽之讳，更名性德。

他天生荣华，衣食无忧。

精骑射，十七岁为诸生，十八岁举乡试，二十二岁殿试赐进士，后晋身一等侍卫。

三十一岁风华正茂之时因伤寒溘然长逝，生命如流星一般短暂而绚丽。

纳兰性德是多重矛盾的混淆体:

身为满族人，却沉迷于汉文化;骨子里是个文人，从事的倒是武将的行当;身份权贵，心却游离于繁荣喧杂以外，视“勋名如糟粕、权力如灰尘”;他是地道的满族八旗帜弟，结交的却都是一些年长的汉

族落拓文人，以“文雅为性命、朋友为肺腑”;他宦途顺畅，却壮志难酬，孤单失落，受尽了命运的愚弄。

纳兰的爱情道路更是曲折不平，自小一同长大、两小无猜的表妹被选入宫中，自此再无相见之期。

等他终于能够松高兴伤，获得娇妻，却何如老婆因难产松手西

去;其红颜知音也因为满汉身份的差别，两人也不可以长相厮守。

纳兰短暂的一世，几乎都在为情所苦。

而全部这些造就了词人的多情情怀，细腻的笔触勾画出红尘的颠倒、人间的沧桑，还有他内心那些鲜为人知的苦楚。

时到现在天我们细细读来，仍能够看到那一幅幅画面:

纳兰手捧黄菊想念亡妻，得病床榻，对月独吟无奈的流年似水。

作为一个深爱词人的后生，多么的疼爱，当时的词人是何等的孤寂，尊贵身份背后掩饰的是人生的传奇波折，情爱的委宛凄美，诗词的缠绵悱恻。

此刻的光阴里，我们只好浸染着这份华贵的悲痛，细细品尝，每一句都动人心魄，每一国都动人肺腑。

这全部在纳兰容若眼里应当只好用多样的梦来抒发，去感怀。

纵观纳兰的《饮水词》，全书波及到知音、婚姻、宦途、情殇等多个方面，而

此中波及到梦意象的词篇有30余首，足以可见纳兰容若关于“梦”意象的独爱。

从词牌方面考究，纳兰容若仿佛比较宠爱《浣溪沙》、《采桑子》、《鹧鸪

天》、《临江仙》等，《如梦令》《梦江南》这类直接使用“梦”字面的词牌也就

几首，但词牌不含“梦”意象，通篇却与“梦”意象息息有关，这也是纳兰容若高

明之处，于独树一帜处见真知，方能显大家风采。

三、从详细词篇解读纳兰容若《饮水词》的“梦”意象

纳兰容若堪称是一位文武全才，除了他的词学成就以外，他还有一个重要的身

份:

皇帝御前侍卫，而且深得康熙喜爱。

《饮水词》中就有这么一首比较硬朗的词。

杨柳千条送马蹄～北来征雁旧南飞。

客中谁与换春衣。

终古闲情归落照～一春幽梦逐游丝。

信回刚到别多时。

————《浣溪沙?

古北口》

这首词写的是词人扈驾远行的事情，是纳兰词中为数不多的塞北词之一。

上阙写此次出行的经过，要点写景。

首句交代了远行的前后时间，春季就已经出发

了，炎炎夏季还没有到来，在这杨柳依依的节气，踏上了远行之路。

秋季回来了，那大雁仍旧南飞。

这春秋之间，所受之苦，谁人可知，所以才有“客中谁与换春衣”，道出一片心酸。

我们的词人毕竟是婉约的词家，即便写硬朗的边塞诗，也断不会有辛弃疾那般的豪放，我们从这首词的上阕就略见一斑，也正是因为有了这般愁绪的铺垫才可能有下阕的幽梦，才有可能发挥梦意象的万般奇特。

下阙重视于抒怀，经过落照、游丝把心中愁闷之情喷薄而出，朦模糊胧在梦幻中追赶飘扬在空中的蜘蛛丝，这看似不切合逻辑，不切合现实的梦幻，却正是词人所运用梦意象所起到的巧妙成效。

这是作者对自己常年忙于侍卫职责，在消磨青春

光阴的扈从出巡中难得自由的感触。

自然也表露出对这类生活的厌烦，只好经过自然之景消磨光阴。

其实经过这首词和其余的几首北塞词能够发现纳兰性情中的多愁善感，令他常彷徨在愁闷中，能够说纳兰不是一个称职的侍卫，这我想纳兰是自知的，所以他才会在题材应当硬朗的边塞词中运用飘渺的、空幻的梦意象，或许只有这样才能委宛的表达自己心中的不快，和对美好生活的神往。

再来看这首《如梦令》:

万丈穹庐人醉～星影风雨飘摇。

归梦隔狼河～又被河声搅碎。

还睡～还睡～解道醒来无味。

————《如梦令》

细读纳兰词会发现，豪放是外放的风骨，悲伤才是内敛的精魂。

“万帐穹庐人醉，星影风雨飘摇”一句风光无穷惊绝。

人尚留在“星影风雨飘摇”的壮美凄清中未及回神，“归梦隔狼河”的现实残忍已迫近眼前。

帐外响彻的白狼河的涛声将人本就难圆的乡梦击得粉碎。

奇异的是,这阕被王国维称之为为豪壮的《如梦令》让我最初联想起的并不是“傍晚饮马傍郊河”的箫壮，而是李易安“绿肥红瘦”的清廖。

或许容若自己表露的意象就是这样。

古时交通不便，先人缺少远行的能力，所以分别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一路上关山隔阻，离自己的暖和小屋愈来愈远，一路上昼行夜停跋山涉水，前程却茫茫无尽，不知晓哪天才能到目的地，也可能随时被不行预期的困难和危险击倒。

在各种忧虑和不安中意识到自己在天地眼前如斯微小。

这类惶惑不是此刻坐着飞机和火车，就能够满世界散步的人想象的。

归梦隔狼河，却被河声搅碎的难过，

在现代人看来几乎何足道哉。

何须做梦呢，直接视频或许电话就好了，多少话也说得尽，不用可怜巴巴寄望于梦中还家。

这就是纳兰梦意象的奇特之处，看似不着边沿，看似还有他路，却只好运用梦才能牵涉出词人复杂的感情，才能见告世人，词人的郁闷，纳兰的无能为力。

到此刻我们无进而知，纳兰是否是真的做过这场难圆的归梦，抑或是思绪所引。

一句“还睡，还睡，解道醒来无味。

”字字朴素，但是让人读来欣然若失，那种美好的梦醒来被现实剧烈撞击的心碎感就如同翻江倒海之势袭来。

也只有纳兰容若可有这类驾御诗词的力量，不单裹挟着自己的愁绪，也撩拨着百年后的我们。

我自己比较喜爱《清平乐》这一词牌，《饮水词》就有这么一阕，他是这样写

的:

凄悲凉切～暗淡黄花节。

梦里砧声浑未歇～那更乱蛩悲咽。

尘生燕子空楼～抛残弦索床头。

相同晨风残月～此刻触绪添愁。

————《清平乐》

《清平乐》是一首很常有的词牌名，很多人都用这个词牌，写出了交口称赞的名词佳作。

纳兰写的这首词是一首触景伤情之作:

在这暗淡的暮秋之时，全部都变得凄悲凉切，无穷悲凉。

那梦里的砧杵捣衣声还没有停下来，又传来蟋蟀喧闹的悲鸣声。

你曾居住的楼空空荡荡，弦索抛残，晨风残月，无不是暗淡凄绝，此刻一同涌入眼帘，触动无穷清愁。

词人在梦入耳到捣衣的声音，声声慢慢,似有似无，悠久仿佛有就在耳旁。

捣衣的声音还没有停下，耳畔就又传来了蟋蟀的喊声，夜半时分，听起来让人内心都揪了起来。

重阳深夜，子夜梦回，的确这样凄惶的情形。

纳兰又是从梦中醒来，梦中之境与现实的截然相反，怎能不加重词人悲凉的心胸。

梦中或许是逝世的老婆，或许是逝去的老友。

但这全部都已不再重要。

纳兰的内心定是非常的酸涩，他沾一沾衣袖，抹去双眼的模糊。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样多愁善感的词人，眼泪也会是他的词作的一部分。

不论如何，这首词纳兰的确成功的把梦象交融进无穷悲凉之中。

上片梦醒时

分，顿觉离人不再，倍感慨心。

下片醒来以后自然是被无穷悲伤搅的没法入睡。

假如把纳兰容若的《饮水词》比作一片丛林，那么这些词中的梦意象就是繁花一

树。

纳兰的梦纷扰了俗世，也相同惊艳了整个满清词坛。

纳兰在三百年前感人了

无数人，三百年后，他依旧在感人着此刻的世人。

四、《饮水词》“梦”意象与其余词家“梦”意象之比较

清朝从前，中国的文学史上，特别是那些在文学的长河中有过绚烂成就的诗词

大家们，成功运用“梦”意象阐释作品的好多好多。

不论是婉约的，仍是浪漫的，

抑或是写实的。

诸如婉约派的李清照，豪放如杜甫。

下边对李清照、陆游两位优异

文学家的梦意象与《饮水词》中的梦意象做一对照。

（一）与李清照女性独有的梦之比较

李清照出生在一个拥有浓烈的文化气氛的士医生家庭，父亲李格非，是当时的“后四学士”之一。

母亲王氏，乃宰相王洪辰孙女。

固然李清照也算是官宦家庭，但是与纳兰容若的家庭背景的确远不可以比的，大家都知道纳兰的父亲是明珠，是康熙帝时最有权力之人，堪称是皇帝之下，大家之上。

再就是李清照独到的女性视角决定了，听凭纳兰再细腻的感情也是与李清照的女性“梦”意象大有不一样。

李清照自幼才干盖世，18岁嫁给东武太学生赵明诚，这一期间的李清照是最快乐的。

我们从《好事近》一词中便可略见一斑。

风定落花深～簾外拥红堆雪。

长记海棠开后～正伤春节气。

酒阑歌罢玉尊空～青缸暗明灭。

魂梦不堪幽怨～更一声啼鴂。

————《好事近》

上片写词人对春季美景的迷恋和闺中孤寂的幽怨，春末节气，窗外风已停止，先是看到无情的风所残害的花瓣，飘零大地，堆满帘外，叫人品外怜悯。

所以，这

“伤春节气”惹起词人无穷的伤感，无穷的哀悼，让人“长记”而难忘。

下片写

闺怨，风的暂停，使闺中闺外一片静谧，单独忍耐着永夜的孤独与无奈，深埋在心底的愁怨就会一丝丝地翻搅上来，仍旧魂梦忧愁。

醒来之时，听到窗外凄厉的“啼鴂”声，更增加了悲怆的感情。

整首词都是在写李清照作为一名少女迷茫疑惑的青春之梦，虽也难过，但是没有纳兰词中那种交待愁绪所带给我们的压迫感。

我们读纳兰词总感觉那种郁闷愁闷是没法调解的，而李清照的小愁绪是能够冲出闺阁就水到渠成。

我们看一首纳兰的词。

塞上得家报,云秋海棠开矣,赋此。

六曲阑干三夜雨～倩谁护取娇慵,可怜孤独粉墙东～已分群衩绿～犹裹泪绡红。

曾记鬓边斜落下～子夜凉月惺忪。

旧欢如在梦魂中～自然肠欲断～何须更秋风。

————《临江仙》

秋海棠别名断肠花、相思花。

当年也曾是纳兰的相思花吧。

开头的十三个字，孤寂清廖的意味，如秀云出岫，咕嘟嘟从脚边涌起，转瞬间遮盖了书案。

“旧欢如在梦魂中，自然肠欲断，何须更秋风。

”旧欢如梦，自然肠断，这样的情愁如何调解，又怎能调解。

这就是纳兰的梦与李清照的梦不一样的地方。

走不出，挥不去，涟漪在读者的心底，想象着在塞上秋风中那个黯然神伤的纳兰。

李清照与纳兰的梦意象不可以说孰好孰坏，这不过两个人的出身背景、感情经历、男女有别所造成的罢了。

（二）与陆游家国情思的梦意象之比较

陆游的记梦诗向来都是研究的焦点之一，但实质上，陆游的诗歌中，梦常常超

越了生理行为，而成为一个隐蔽的喻体，它象征着一个与平时生活不一样的梦幻世

界，这与纳兰的《饮水词》中的梦有很大不一样，纳兰运用更多的是真切的梦，因伤情而梦。

比方下边这首《浪淘沙》:

紫玉拨寒灰～心字全非。

疏帘犹是隔年垂。

半卷斜阳红雨入～燕子来时。

回顾碧云西～多少心期～短长亭外短长堤。

百尺游丝千里梦～无穷凄迷。

————《浪淘沙》

纳兰的这首词固然写的不是自己，但也是现实中特别真切的梦，极富浪漫色

彩，全词波折跌荡，凄迷动人。

经过少妇在闺中的无聊行为和室外的情形，写出了一派伤春伤情的形象。

“百尺游丝千里梦，无穷凄迷。

”结束全篇也让人领会到思而不得的难过之深。

这梦是这样的真切，纳兰是懂得相思之人。

问人间情为什么物，最是相思无何如，纳兰理解人间的全部相思皆是苦中带甜。

而陆游的梦倒是截然相反的。

陆游的梦大多与自己的宦途不顺，报国绝望有关，比方“老死山林初不憾，梦游河渭独难忘。

”;与入蜀后，思乡念归有关，如“依旧锦城梦，忘掉在南州。

”;与人生如梦，佳人迟暮有关，比方“戌陇旧游真一梦，渡辽奇事付他年。

”与梦游仙、梦归、对自由人品的追求有关，比方“俗念绝知无起处，梦为孤鹤过青城。

”，

陆游的诗词中烘托在梦意象四周的元素仍是相当多的，这与陆游跌荡的一世有重要的关系。

因为纳兰短暂的一世，还有他较为顺利、荣华的生活，《饮水词》中的梦意象有关于陆游而言其实不是那么的丰富与宽阔，也就不难理解了。

五、结语

一世挣扎于荣华与自由、家族与爱情之间的纳兰容若，留给后代的除了无尽的哀叹与痛惜以外，还有这部可贵的《饮水词》。

但是人们在争相朗读纳兰词的时

候，容若那“如鱼饮水，心里有数”的心事终究又有几人懂得,字字惊艳，句句惊

心，华丽至极，多情至极，深邃至极，也孤单至极。

一个才干横溢、欲报效国家而

不可以如愿的多情男子，都尘封在他的词作里。

纳兰做着自己的梦已经逝去，可他的《饮水词》就像是一场永不清醒的美梦陪

伴着先人、今人和将来永远的存在下去。

参照文件

【1】祝颖.中国古典文学中梦意象的文化包含解悟.辽宁教育学院院报～

第3期

【2】唐启翠.陆游诗歌梦意象研究.海南师范学院学,2005年第2期【3】侯

智芳.论李清照词中的梦意象.河北北方学院学报～2007年第23卷第1

期

【4】聂小晴泉凌波闫晗.纳兰容若词传～中国华侨第一版社～2015年10月第

1

版

【5】安意如.当时只道是平常——纳兰词的情义写真～人民文学第一版社～

2011

年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