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记忆中的那件衣服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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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晚感觉有些不对头,天似乎有点凉意。
尽管我一直谨慎抬头、细步小跑,但对于整个身体来说,还是微乎其微。
胳膊、脖子以及脸上感觉有些不怎么的光滑,盘踞满了一层叫鸡皮疙瘩的表示着身体温度较低的东西。
路的两旁都是大树—即使小树也充在其间当大树。
故一望就知是古村,再加上夜又深来人又稀,况且又是单身一人行走,确实有些害怕,害怕极了。
为了尽快到达那个避风的港湾,我随即努力提了好几次的速度,脚步就算赶上了在战场上擂鼓的节奏。
跑着跑着,突然感觉一惊,原来我前面有个黑影,离我只有几米的距离。
确定对方确实是鬼的前身后,才开始细打量。
细瞧半天,有点像人样,才没怕;
又细视了好一会儿,答案又精确了一些,才发现是女的。
而且背影有些熟悉。
也许她和我有同感,我刚准备给她打招呼(惊吓她一下)时,她的头就猛地歪了过来,带着香味的马尾辫尖就在我脸上光顾了一回。
纤声细语道:
"
哇哟哟!
原来是你啊!
吓死我了。
哎呀呀!
我以为是谁,还以为是谁家的毛鬼、小神呢。
她娇气地敲了我好几下。
但我感觉到的似乎只是她轻轻的拍。
她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
白玉婷。
性格和我一样和不一样,属于内向又略偏外向型的,但完全划入内向又不太够格,所以是内向型的。
俗一点的叫法应该是两面派的。
在政治上,这一类人士叫做什么民主人士。
挺有趣的呀。
夜很深,又很静,道路又很悠长,我和她一起只是默默地走着,走着。
却感觉到一点也不害怕了。
虽然她是比我更加胆小的女生。
我俩之间的距离还不到一尺,她的手臂老是碰我,有时轻,有时重。
我要是故意撞她一下,她就跟被捅了马蜂窝似的,一下子就来劲儿了,撒娇似的把我一阵乱撞,然后就埋着头,步伐慌乱地小跑起来了。
在星夜下,她那一张一直溢着微笑的小脸一直朝着我这面,当我也用同样的眼神看她时,她就笑了,笑得更厉了,哈哈的大笑声也随之出现。
花样又多了起来:
你怎么一直看我?
噢!
知道啦,我很好看。
那好,过几天就是周六日了,我就坐在你面前,让你好好看,好好过一过你看女孩的瘾!
说完,她很得意又特骄傲的看着我。
哼!
现在的有些人啊,就跟鸡毛似的,微风一吹就上天。
死丫头,发高烧啦?
!
是啊,我是有些发热。
我也跟鸡毛一样,或者较之鸡毛更轻。
怎么?
说完,又摆出比刚才还酷的造型给我展示。
唉!
白痴!
真是无法说啊!
什么道理真理,在白痴面前不过是搞笑的材料而已。
是啊,你要是有法说,那可就不是我白某的风格咯!
说完,还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以示自己有着英雄气概。
嘿嘿傻笑半天,埋头又走。
我随即见缝插针道:
哼……哼哼!
一个女生,竟然还想和男生一样拍胸脯说话,真是没量量自己有多长。
我怎么啦!
怎么啦?
哼,还不明白!
我就给你挑明吧。
你说你呀……本来就不大,这样拍下去还不更扁咯!
哈哈!
……"
她害羞极了,扑过来伸手打我,我撒腿就跑。
此刻,撞人的活力在她的身体里不断滋长,逐渐遍及全身,侵占大脑,将命令散发到身体各处。
又撞了我一下,似乎很不耐烦的责怪我:
哎呀,我真是搞不明白呀,你这么一个壮男怎么就老是撞我这个弱女啊?
你……"
我很是不解:
明明是她撞我啊,怎么就这么不讲理呢?
怎么就如此无赖呢?
心里开始生气了。
不服啊!
她看起来倒是很认真的样子。
脖子还有些硬度,脸却又转向我。
说完不久,瞪我一会儿,又是哈哈一笑,笑声清脆得如同深山幽谷中的铜铃儿、碰玉之声。
我一"
气"
之下,就轻轻地拍了一下她时不时就转向我的小脸。
哎哟哟,没人儿也不守节了,竟然敢摸我的脸。
…………"
唉唏!
就会欺负人……比如我……"
她附和道。
我很清楚,她也明白,但谁也不愿意戳破这一层薄薄地窗户纸。
突然,她将两本书往右掖下一夹,伸出左手从后面抓了一下我的右臂,又迅疾揉了揉,惊叹道,
哇哟,都起鸡皮疙瘩啦!
难道你没觉得冷吗?
没有啊!
只是觉着有些太凉爽了。
凉爽!
?
嘿嘿……"
这一声老长,如同火箭拔地而起,"
笑话!
又突降了$2,伸长的脖子缩了回去。
走了几步,她猛然将书塞到我怀里,道:
先给我拿着。
这么黑去干甚啊?
她转过的身子上的头歪了过来,向前一伸,道:
撒尿你也要过问啊?
滚滚滚!
一个女娃子说出此等之话,成何体统!
她一笑,就朝路旁的墙角跑去了。
还叫我站着等她,说她自己害怕,我情急生智,就问:
要不要我过来给你堵老鼠啊?
这条路旁老鼠是忒多的。
那你来啊!
后面又是一大串的笑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走上来了,我也就慢慢地动步了。
她追上我,老踩我的脚后跟,我左闪右躲,她就左踢右踩,口上还说:
快跑啊快跑,我要穿你的鞋喽!
也许是后面有人追的缘故,我倒是感觉身上有些温度了,鸡皮疙瘩也让汗给淹死了不少。
突然,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带有女孩特有的气味的风从我的脖子后面猛然吹了过来。
是那么的轻柔和温暖。
刚要用心去体味,一件温热、带点幽香的衣服就已经披在我身上了。
顿时,一股暖流从头流到了脚,一直流到内心深处,流到更远、更深的地方。
赶快穿上吧,想必你早冻坏了。
我和你走这么快,身体早就冒汗了,不信,
你摸摸我胳膊!
连珠炮似的说着就伸过胳膊来。
我可不像现在的某些人……"
一股难以言状的滋味浸渍了我的心田,只好这般回答她。
她一笑,"
下意识"
地将手放在嘴上,怔了半天,轻轻地抹了下左胳膊,又涂抹到我胳膊上:
感觉有没有?
有,还是没有啊?
有没有,你没感到?
哦,有!
有……"
这不就对了。
她很高兴。
自她说那些话时,我就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发热了,现在又让她给我穿了带有她体温的衣服,整个身体简直就像是处在大火的中间。
我穿了她衣服,她却时不时就揩额头的"
汗水"
。
我转脸看她时,她就说:
我身体很虚,走得一快,只一会儿就满头大汗了。
那你以后要多锻炼哦,身体渐渐地就强壮了。
她跟一个小孩子一样的笑了。
此后几天,我一直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以前,上学和放学时我们经常在一起走)。
在没见到她的第三天的中午放学时,我刚走出校门,就遇见了她妹妹,提着一些包着的中药、西药。
我连忙问家里谁病了,她说是姐姐。
我一听就全明白了。
第四天早上在上学的路上,我终于看到了她,想那药还真有作用,这么快就把病打发了。
问及此事,她就给我掏出了一大堆往事:
她说在去年暑假时,她和我以及村里的许多孩子一样,几乎天天都在山沟里放牛。
一天下午太阳西斜、我们准备赶着牛群回家时,天却突然下雨了。
她带着家里唯一的一把钥匙,心里非常着急,就搭了我的雨伞先回去了,一点也没淋着。
我却和其它孩子一直在山洞里等待雨停后回家,但是,风狂雨一直横行肆虐到晚上也没有停止。
我和那些孩子只好冒雨回家。
结果,暴雨一浇,大病一场,躺了十几天。
一听她说的,我怎么觉得很抽象,好像是听天书。
我记忆很好,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难道我忘了?
下午回到家后,我立即翻阅去年的日记,找到她所说的那一天,但那天天气是晴,而所记的内容是和几个同村好友到山坡里采摘野樱桃吃坏了肚子的趣事。
我以为她记错了时间,又翻看了整个暑假所记的所有内容,但还是没有找到她所说的那事。
难道我彻底忘了没记?
还是彻彻底底地把那件事给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