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县以外尧迹由来Word格式.docx
《攸县以外尧迹由来Word格式.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攸县以外尧迹由来Word格式.docx(7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左传》哀公六年引《夏书》五子之歌:
“惟彼陶唐,帅彼天常,有此冀方,今失其行,乱其纪纲,乃灭而亡”。
笔者按:
此云“有”,未云“都”、“居”,只是说尧七十六年派大禹攻打此地后将此地归为尧方所有(记载详下),并未说尧都于此。
其四,《庄子·
逍遥游》:
“尧治天下之民,平海内之政,往见四子藐姑射之山,汾水之阳,窅然丧其天下焉”,此《庄子》寓言也,众注解者云:
“姑射山”见于《山海经》,“藐”遥远也,云尧帝“北教乎八狄”,[2]派大禹攻打曹、魏等戎狄国,统一天下后,去遥远的汾水边见“四子”。
足见晋南地区非尧时之王畿。
在先秦文献里,大致可信的却是如下相反的记载:
第一、《左传·
昭公元年》子产曰:
“昔高辛氏有二子,伯曰阏伯,季曰实沈,居于旷林,不相能也。
日寻干戈,以相征讨。
后帝不臧,迁阏伯于商丘,主辰,商人是因,故辰为商星。
迁实沈于大夏,主参,唐人是因,以服事夏、商。
其季世曰唐叔虞”。
第二、《竹书纪年》:
“(尧)七十六年,司空(据该书所记,禹为司空——引者注)伐曹、魏之戎,克之。
”
第三、《吕氏春秋·
召类》:
“禹攻曹、魏、屈骜、有扈,以行其教。
第四、《古本竹书纪年辑证》:
“《括地志》云:
……《竹书》云:
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史记·
五帝本纪》正义);
“《汲冢竹书》云:
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
”(《广弘明集》卷11法琳《对傅奕废佛僧事》);
“《汲冢书》云:
舜放尧于平阳。
”(《史通·
疑古》)。
以上所谓“戎魏”当在今晋南,因为周时之魏,春秋之魏皆因居古魏之地而称魏。
既然晋南是古魏之地,待大禹攻打才归入尧舜禹之华夏集团,那么,攻打之前尧舜禹未居晋南就很明了。
从记载“第一”可知,在大夏地区,大禹营都之前还有一支帝喾的后裔——实沈家族在居住。
这个“后帝”一般认为是尧帝,也可能是高辛氏本人,因为据刘恕《通鉴外纪》引《春秋命历序》,高辛王朝长达400年。
这个“唐人”当指尧之后代刘累之属,因为下面有“以服事夏商”一句。
《括地志》、《元和郡县志》(卷14)皆云“故唐城在绛州翼城西二十里,即尧裔子所封,成王灭之而封太叔”。
《山西通志》卷62亦记:
“《元和郡国志》:
翼城,唐国帝尧裔子所封。
徐才国《都城记》同”。
童书业先生指出,“这唐同陶唐与尧丝毫没有关系”[3]。
由此可见:
晋南之地非为尧都,只能说尧之后裔夏商之时在此居住过,并建有唐国。
如何解释材料“第四”?
据《竹书纪年》,尧七十年舜摄政,七十六年,舜派禹攻打古魏,此后舜也许挟天子以令诸侯,将尧软禁在山西平阳。
不能理解为尧都于平阳。
注释:
[1]《水经注》(滱水).
[2]《墨子·
节葬下》。
[3]《古史辨》(第七册下),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19页。
二、河南、山东尧迹的由来 ...
在今天河南、山东交界处的滑县至郓城、曹县及其附近,尧舜禹之时属古“曹”国,夏、商之时称为“豕韦”,周时此处有曹(《史记》卷35“振铎者,周武王弟也,武王已克殷纣,封叔振铎于曹(《集解》宋忠曰:
济阴定陶县)、卫等国,秦汉以后又分出鄄城、定陶、成阳、曹等县(郡或国)。
这个区域的尧迹也是东汉以后《汉书·
地理志》等地理著作记载风土民情时所记的遗迹,如第一章所述,往往一迹数记,未曾考证其原始来历。
《汉书·
地理志上》云:
“济阴成阳,有尧冢灵台”。
秦代《吕氏春秋》云“尧葬谷林”,晋代皇甫谧注曰:
“谷林即成阳也。
”《水经注》引《帝王世纪》云“济阴成阳西北四十里,是为谷林”,又曰:
“余按小成阳在成阳西北半里许实中,俗谚以为囚尧城,士安盖以为尧冢也……又东北过廪丘县,为濮水……又言尧陵在城南九里,中山夫人祠在城南二里,东南六里尧母庆都冢,尧陵北二里有仲山甫墓,考地验状,咸为疏僻,盖闻疑传疑耳。
”唐代《文献通考》“曹州,昔唐尧所居”。
鄄城县所能找到的最早的记载就这些。
所有这些证据皆出东汉以后,时间太晚,且皆是《地理志》影响的结果,上引《水经注》可知,郦道元已提出了质疑。
我们考察尧迹传于古“曹”地,当然也有一些历史影子,如:
贷殖列传》:
“昔尧作游成阳,舜渔于雷泽,汤止于亳。
其俗犹有先王遗风,重厚多君子”,东汉郑玄《诗·
曹风集说》亦云:
“尧尝游于成阳,舜渔雷泽,民俗始化”。
尧帝也可能“游于成阳”,因为第一章所引:
《竹书纪年》:
“(尧)七十六年,司空(禹)伐曹、魏之戎,克之”。
《吕氏春秋·
”尧七十六年(尧七十年已让位于舜),舜派大禹攻打“曹”,打完曹国后,尧可能在此地“游”过。
但说尧是此地人,或将尧陵附会于此则不可。
因为,尧时攻打古“曹”国,以行其教,说明尧不是曹国人,也不居曹国。
尧身为天子,死后岂可葬于异国他乡?
且,尧葬山东鄄城没有任何先秦的文献证据。
古曹地在夏商之时分设了豕韦国,元·
梁益撰《诗传旁通》卷十四载:
“颛顼孙陆终之子曰籛,籛之字曰铿,封于彭,是为大彭。
彭祖以雉斟养性,事放勋(尧——引者注)。
夏之中兴(指少康中兴——引者注),别封其孙元哲于韦,是为豕韦,迭为夏伯”。
豕韦之名可见于先秦古籍,如:
《国语·
郑语》:
“昆吾为夏伯矣,大彭、豕韦为商伯矣”,“豕韦、诸稽,则商灭之矣”,《诗·
商颂·
长发》说:
“韦、顾既伐,昆吾、夏桀”。
既是商伯,其地盘可能很大。
《诗经稗疏》卷四:
“韦者,豕韦氏也”。
《左传·
襄公二十四年》杜预注:
“豕韦,国名,东郡白马县东南有韦城”,隋开皇六年,分白马县南境置韦城县,《元和郡县志》河南道“韦城县,东汉白马县地,殷伯豕韦之国也”。
陈奂《毛诗传疏》卷三十:
“今河南卫辉府滑县东南五十里有废韦城。
”《滑县志》亦云:
“韦城在县东南五十里。
”这个韦城,亦即古曹地,《路史·
国名记》(卷28)“漕,本曰曹,戴公居(宋桓公立之庐于曹),泉水、载驰皆言卫地,今之白马,卫之下邑。
(《西征记》:
今白马城,古卫之曹邑,戴公东渡河处此,文公迁楚丘,今卫南县)”,可见,周以后的“曹”与上古的曹,皆在此地。
滑县指今天滑县之东的旧滑县。
尧之后裔刘累及其子孙曾两次代替祝融后裔豕韦氏,占据这个地方,也被称为豕韦氏,从而留下众多祭尧的遗迹。
昭公二十九年》:
“陶唐氏既衰,其后有刘累,学扰龙于豢龙氏,以事孔甲。
能饮食之,夏后嘉之,赐氏曰御龙,以更豕韦之后,龙一雌死,潜醢以食夏后,夏后飨之,既而使求之,惧而迁于鲁县,范氏其后也。
”这表明,在夏代孔甲之时,尧之后裔刘累代替了豕韦氏,“更”替代也,“豕韦氏”,祝融后裔。
后来,刘累惧,迁于鲁阳,遂“使豕韦氏复国”。
这是尧后裔第一次代替豕韦氏。
如上引《国语》,豕韦氏复国后,在商代又是一大方伯。
今此地仍有范县,当与尧后裔有关。
《史记集解》引贾逵曰:
“刘累之后至商不绝,以代豕韦之后。
祝融之后,封于豕韦,殷武丁灭之,以刘累之后代之。
”这是尧后裔刘累之子孙第二次代替豕韦氏。
刘累及其子孙所至之处,大都立尧祠以祭祖先。
如《水经注》卷三十一:
“尧之末孙刘累以龙食帝孔甲,孔甲又求之不得,累惧而迁于鲁县,立尧祠于西山,谓之尧山,故张衡《南都赋》曰:
‘奉先帝而追孝,立唐祠于尧山’。
”北方的“尧山”大都与刘累有关。
汉高祖刘邦沛县丰邑人,刘累之后裔,他的故乡就是古曹、卫之地。
由于汉皇帝的重视,该地尧后裔所建之尧迹便得以传承,很有影响。
《古本竹书纪年订补》对濮州鄄城有“尧城”进行了分析,云:
“《太平寰宇记》濮州鄄城县下有‘尧城在城北五里’。
又有‘偃朱城在县西北十五里’。
万廷兰校注云:
‘案原本二城下皆引《纪年》云云,且云:
《十道志》已录,今不欲去之。
究竟事涉荒诞,不见经传,非圣者无法,不如去之。
’是万氏所见《寰宇记》原本有引《纪年》二则,而为万氏所删去,刻本遂不见此文。
干隆癸丑乐氏刻本亦脱去之。
此二则文虽不见,然以万校语词观之,可确信其与《五帝本纪》正义所引相同。
雷学淇《考订竹书纪年》中之《辨〈太平御览〉、〈寰宇记〉之误》条,所引《寰宇记》文,即万氏所见之原本。
案《寰宇记》所云‘尧城在城北五里’、‘偃朱城在县西北十五里’,与正义所引《括地志》之文同,《括地志》于此文后即两引《竹书》云云。
原本所云‘《十道志》已录’,疑《十道志》亦录自《括地志》,并改《竹书》为《竹书纪年》。
以未见原本,不入辑。
”《括地志》,唐朝之书,所定上古地名未见其根据。
可见《古本竹书纪年》之集佚者是不信此无根据之言的。
由以上可知,古曹地,原为祝融后裔豕韦氏之地,除了尧可能到此一“游”之外,与尧无直接关系,后来才变成刘累及子孙之封地,因此留下了许多祭祀祖先的“尧迹”。
三、山西长子县尧迹的由来
商代末年,周文王灭黎,即《尚书·
西伯戡黎》之黎。
《路史·
国名记四》曰:
“黎,子姓国,侯爵,一作、、,周文王所戡者”。
子姓国,即商族国。
关于黎国的地望,《说文》云:
“黎,殷诸侯国,在上党东北。
”即今山西长子县(见魏嵩山《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
据《吕氏春秋·
慎大览》载:
西周初年,周武王封帝尧后裔于此,也称黎侯。
春秋时,黎侯为赤狄潞子国所逼,被迫东徙,寄居于卫人篱下。
黎人东徙之地为汉代东郡黎县,在今河南省县境。
后又辗转至黎阳,即今河南省浚县,史称“黎国”或“黎阳国”。
其地域为中路、泥中二邑一带。
《路史》注云:
“汉黎县有黎阳山。
《古今山川记》云:
卫,黎阳国也。
黎侯寓卫,以中路、泥中二邑处之”。
由此可知,黎国东徙后的地域范围是比较小的。
黎侯寓卫的情况,史书多有记述。
《水经·
河水注》云:
“[河水]又东过黎阳县南。
黎,侯国也。
《诗·
式微》,黎侯寓于卫是也。
”《太平御览》卷一六一引刘澄之《古今山川记》说:
“黎阳,古黎国也。
“由此可知,所谓“黎侯寓卫“,实际上是东徙其国。
黎侯为什么要东徙其国至此?
如第二章所论,此地为尧裔刘累及其后裔曾居之地。
由以上可知,山西长子县原本是商族子姓国——黎国所在地,与尧无涉,周武王封尧裔于此,才有尧迹流布。
四、河北唐县、山东肥城等地尧迹的由来
《汉书·
地理志》除了以上诸说外,关于尧山(陵)的地点,又说在中山唐县南,今属河北省。
《水经注》曾提出过质疑,云:
“唐水在西北入滱,与应符合。
又言尧山者在南,则无山以拟之,为非也。
阚骃《十三州志》曰:
‘中山治卢奴,唐县故城在国北七十五里。
’骃所说此则非也。
《史记》曰:
‘帝喾氏没,帝尧氏作,始封于唐。
’望都县在南,今此城南对卢奴故城,自外无城以应之。
考古知今,事义全违。
俗名望都故城,则八十许里,此城距中山城则七十里,验途推邑,宜为唐城。
城北去尧山五里,与七十五里之说相符,然则俗谓之都山,即是尧山在唐东北望都界。
皇甫谧曰:
‘尧山一名豆山。
’今山于城北如东,崭绝孤峙,虎牙桀立。
山南有尧庙,是即尧所登之山者也。
《地理志》曰:
‘尧山在南’。
今考此城之南,又无山以应之,是故先后论者,咸以《地理志》之说为失。
”
那么,河北等地的尧迹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呢?
笔者以为,也是周朝留下的。
周本纪》:
“武王追思先圣王,乃曪封神农之后于焦,黄帝之后于祝,帝尧之后于蓟,帝舜之后于陈”。
《礼记·
乐记》云:
“武王克殷反商,未及下车,而封帝尧之后于祝。
”郑注:
‘“祝”或为“铸”。
’《续汉书·
郡国志》:
“济北郡蛇邱有铸乡城”,刘昭注:
“周武王未及下车,封尧后于铸。
”按铸、祝声相近。
《淮南子·
俶真训》:
“冶工之铸器”,高诱注:
‘铸,读如“唾祝”之“祝”。
’或云“封尧之后于祝”,或云“封尧之后于黎”(《吕氏春秋·
慎大览》)。
综合汉以前之记载,周代对尧之后裔大约有三封,一是封于蓟、二是封于黎,三是封于祝。
可能是尧的三支后裔,抑或是封了之后又改封他处,抑或是尧后裔散处这些地方而后世记史者便有了误记。
因此,尧迹也随之散布于“蓟”(今北京附近,属河北省),“黎”(今山西长子县),“祝”(按魏嵩山《中国历史地名大辞典》,今属山东肥城县东南)等地。
在东汉班固《汉书·
地理志》以前,河北等地的尧迹未见记载,《汉书·
地理志》只记尧迹,未考证其来历。
我们认为,河北等地的尧迹皆尧后裔所为,皆为后世纪念性遗迹。
南北尧迹疏证
作者:
刘俊男
作者简介:
刘俊男(1965-),男,湖南攸县人,湖南工业大学社会科学部历史学教授、博士,主要研究先秦史、新石器时代考古、马克思主义国家起源的理论。
2007年8月11-13日“攸县尧帝史迹专家论证会”在株洲金龙大酒店及皇图岭镇胜利召开。
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刘庆柱教授亲自主持了专家论证会,来自全国十三位教授、专家(包括中国先秦史学会秘书长官长为博士、中央民族大学陈连开教授、湖南省原考古研究所所长马世之研究员、陕西博物馆杨东晨研究员、广西师范大学钱宗范教授、安徽师范大学裘士京教授(博导)、湖南省考古研究所所长袁家荣研究员、湖南省文物局何强副局长、株洲市文物局席道合研究员等)、专家一致认为尧帝生于攸县、葬于攸县是有充分的古文献根据的,其说是有理有据的,可以作为旅游开发及申报各级文物保护单位的依据。
为保持过去文章的原貌,尧帝官有关资料对过去的论文一般是原文照登。
但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陆续又有新发现和新证据。
为进一步宣传尧帝史迹,笔者将有关材料汇于此篇,并对攸县以外尧迹的由来作了较为系统的论述,以供各界人士参考。
五帝时代,文字可能开始草创,传说黄帝臣仓颉作书,又云“伏羲氏之王天下也,始画八卦,造书契,以代结绳之政,由是文籍生焉”(孔安国《尚书序》)。
从地下文物可知,我们确实发掘了众多史前陶符或文字,如尧舜时期山西陶寺文化陶文(有“文邑”二字)、山东邹平县丁公陶文等等。
因而,有关帝尧史迹主要由传说并借助简单的文字符号得以流传,至三代,传说便以文字的形式书面化。
上古的这些传说虽然不够系统,但它们散见于先秦各类文献之中,总体说来还是可供研究的。
然而,从《汉书·
地理志》开始,帝尧史迹齐聚一文之中,同一遗迹又分记在各地。
除《水经注》等少数名著通过实地考察,对《汉书·
地理志》提出质疑外,后世大量的地理著作竞相转抄《地理志》,影响深远。
今人或各执一端,以为凭据,或将不同区域的史迹串连弥合,附会其活动轨迹,帝尧史迹便纷争迭起。
而对于更原汁原味的先秦文献所载的南方尧迹,《汉书·
地理志》等又失载。
本文拟对《汉书·
地理志》中帝尧史迹记载或失载作个疏证,以期对帝尧史迹研究有所帮助,并请读者指正。
王玉哲教授读到《华夏上古史研究》后来函俊男先生左右:
收到所赠大著《华夏上古研究》一书,多谢。
我们都是研究中国古代史、尤其又是先秦史,自然是同行、同志。
只不过我们致力的段落不同而已。
我因资质鲁钝,只能选取史料较为明备的三代商周时期为重点,对于三代王朝以前漫长的远古、中华文明的初曙阶段,当然很重要,末敢涉及。
而吾兄年富力强,所研究的却是最困难,文字尚末出现的远古时期,这种知难而进的大无畏精神,令人钦佩可敬。
这一段落是中华民族的原始阶段,必须要有人研究。
但是研究这段历史,神话传说与真实历史真伪杂糅,极难治理。
既需具备古声韵学训诂学借以处理古文献的传说,又需有民族学民俗学以及田野考古等现代的近于自然学科的知识,以为佐证及融会贯通,才能理出信史,由此可见其所谓之“难”了。
吾兄大著里有些是发前人之末发的创新,并且是有理有据的论断,自然可以成为一家之言。
从大著《后记》里得知我兄曾于1999年光临并在南大访问学习过一段时期,可惜我早于1995年已退休(时年82岁)。
尤其是就在我兄光临之年于5月份不幸骨折、偃卧在床,断绝与外界联系,因而与我兄末能存一面之识,失之交臂亦憾事也。
现在新年已过,春节即将来临,专此致以新春愉快!
前程远大、光明!
!
王玉哲
2002年1月15日
(作者简介:
王玉哲,原南开大学历史学院博士生导师,原中国先秦史学会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