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

上传人:b****6 文档编号:19340136 上传时间:2023-01-05 格式:DOCX 页数:15 大小:34.18KB
下载 相关 举报
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5页
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5页
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5页
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5页
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5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

《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15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史证不足文档格式.docx

山民程九伯者,下与自成手搏,遂辗转泥滓中。

自成坐九伯臀下,抽刀欲杀之。

刀血渍又经泥水,不可出。

九伯呼救甚急,其甥金姓以铲杀自成。

不知其为闯贼也。

武昌已系大清总督,自成之亲随十八骑有至武昌出首者。

行查到县,九伯不敢出认。

县官亲入山,谕以所杀者流贼李自成,奖其有功。

九伯始往见总督,委九伯以德安府经历。

文秉《烈皇小识》卷八:

三桂复以清兵掠陕西,逆成尽出锐卒迎战,大败,刘宗敏、田见秀等皆死,逆城(成)乃弃西安,由商雒入郧、襄,渡江趋武昌,逆成屡败,之后每行军,大队在前,己率数十骑在后。

一夕,大风飞沙,对面不相睹,逆成同行二十八骑趋通山,登九宫山,乡兵遇之,乱刃交加,遂剁逆成于马下(编者按:

《烈皇小识》说李自“城(成)乃弃西安”前“刘宗敏、田见秀等皆死”,显然与史实不符。

刘宗敏是顺治二年四月与清军在武昌之战中负伤被俘后被杀的。

田见秀等是顺治二年五、六月份,李自成在通城九宫山殉难后,由通城入湖南,被南明总督何腾蛟招抚。

八月,田见秀等又接受湖广总督佟岱的招抚,今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有田见秀、吴汝义八月十二日给佟岱(即佟养和)的禀帖。

十二月,田见秀、吴汝义与李过合营反清。

顺治三年二月初四日,田见秀等被清军打败后率所部五千人投降。

四月初三日,清庭以田见秀、张鼐、吴汝义等系“穷而来归,降叛反复者”,命勒克德浑悉杀之。

所以说《烈皇小识》记载也不太可信。

)。

查继佐《罪惟录》列传卷三十一《李自成传》:

自成于(顺治二年正月)十三日出(西安)东门至兰田,由商州龙驹寨走武关,以入襄阳,妇女细弱冻死于七盘岭者甚众,宋企郊等道亡去。

时左帅良玉已率众南下,思俛依献忠,而献忠已入蜀。

武昌虚无人,自成偕其妻高氏、李锦、李过、妻之弟高必正,皆肺腑戚,诸将田见秀、袁宗第、刘体仁、刘芳亮、张鼐、吴从义、牛万才等,众尚数十万,分为四十八部,奄有荆州、襄阳、德安、承天四府守之。

北师南下,移居武昌,改江夏为瑞符县,设伪令,运铜炭铸永昌钱。

初意夺舟取宣歙,临发而暴雨烈风,阴霾四塞,乃于四月二十有四日改从金牛、保安,走延宁、蒲圻,过通城,命所部先行。

通城有九宫山(一名罗公山),山有元帝庙,居民赛庙,合盟捍御勿后。

自成时以二十骑为诸军殿,骑休山麓,自成单鞭直蹑庙伏谒,有所祷,不即起。

诸赛疑非其乡之人,或为盗,夺荷插,碎破其首。

见腰下有悬玺,且重袭非凡,大骇疾走去。

二十骑迹之知状,兄子一只虎过以衮冕葬山麓,众遂奉李过为首。

吴伟业《绥寇纪略》卷九《通城击》:

自成至武昌,左良玉时已率兵南下,武昌虚无人。

自成偕其妻高氏、李锦、李过、高必正、皆肺腑戚,诸将田见秀、袁宗弟、刘体纯、刘芳亮、张鼐、吴从义、牛万才等犹从之,其众尚数十万,分为四十八部。

居武昌五十日。

改江夏为瑞符县,设伪令,运铜炭铸永昌钱,谋夺舟南下,取宣歙,曰:

西北虽不定,东南讵再失之。

将发,而阴霾四塞,暴雨烈风,旗枪尽折。

乃以四月二十四日,改由金牛、保安,走延宁、蒲圻,沿道恣杀掠,过通城,命其下四十八部先发。

自成令严,兵行无敢返顾者,通城有九宫山,一名罗公山,山有元帝庙,山民赛会,以盟谋捍卫闾井。

自成止以二十骑殿,又诃其二十骑止于山下。

而自以单骑登山,入庙见帝像伏谒,若有物击之者,不能起,村人疑以为劫盗,取所荷锸碎其首,既毙而腰下见金印,且有非常衣服,大骇,从山后逃去。

二十骑讶久不出,迹而求之,则已血肉脔分矣。

冯苏《见闻随笔》卷上:

自成至武昌,左良玉时已率众南下,武昌虚无人。

自成偕其高氏,侄李锦即李过,妻之弟高必正,及诸将田见秀、袁宗弟、刘体纯、刘芳亮、张鼐、吴从义、牛万才等犹从之。

其众尚数十万,分为四十八部,居武昌五十日,改江夏为瑞符县,设伪令,运铜炭铸永昌钱。

谋夺舟南下,取宣歙,曰:

将发,而阴霾塞,暴雨烈风,旗枪尽折,乃以四月二十四日改由金牛、保安,走延宁、蒲圻,沿道恣杀掠,过通城,命其下四十八部先发。

而自以单骑登山,入庙见帝像伏谒,若有物击之者,不能起,村人疑以为劫盗,取所荷锸碎其首,既毙而腰下见金印,且非常衣服,大骇,从山后逃去。

同书卷下:

左兵东下甫浃旬,闯贼十万众,自陕溃入楚,掠武汉而东,衔左兵之尾,大兵追闯者又数万,水陆踵至,计自荆河至皖城,数千里间,接阵格斗,纷拿散走。

四月,良玉与黄得功战,大败,师溃芜湖之荻港,后数日,良玉死,其子梦庚以父降。

闯贼被追,会大雨四十日,百川涨溢,贼败,所在积尸成邱,李自成仅引数骑驰入九宫山,居民白捧击杀之。

五月,大兵略定武汉诸城邑。

戴笠、吴殳《怀陵流寇始终录·

甲申剩事》:

(顺治二年三月)命李过守营,自以轻骑抄掠。

至武昌,左良玉兵已去,唯存空城,住五十日,清兵日近,势不能留。

夏四月癸丑朔,乙丑扬州破,督师阁部史可法死之。

闯贼欲东下,发兵,阴霾四塞,暴雨烈风,旗枪为折。

庚辰,至蒲圻,沿道杀掠。

闯贼令严,军行不敢反顾。

通城有九宫山,又名罗公山,上有真武庙。

闯贼自以二十骑殿,过山下止从骑,独身登山,见像下拜,若有物所击,久不能起,村民方赛神,疑为盗,击以锸,首碎,搜之,见里衣非常,又有金印,大骇,散走。

从骑待久,登山求之,已死,杀近山居民。

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卷七十八《李自成之乱》曰:

我大清兵既定三秦,下河南,入楚取荆、襄。

李自成南奔辰州,将合张献忠。

献忠已入蜀,遂留屯黔阳。

部贼亡大半,然尚拥众十余万。

乏食,遣贼将四出抄掠,黔阳四境鸡犬皆尽。

川湖何腾蛟进攻之。

自成营于罗公山,倚险筑堑为久屯计。

势弥蹙,食尽,逃者益众。

自成自将轻骑抄掠,何腾蛟伏兵邀之,大败,杀伤几尽。

自成以数十骑突走村落中求食,村民皆筑堡自守,合围伐鼓共击之。

自成麾左右格斗,皆陷于淖。

众击之,人马俱毙,村民不知为自成也。

截其首献腾蛟,验之左颅伤镞,始知为自成。

李过闻自成死,勒兵随赴,仅夺其尸,灭一村而还,结草为首,以衮冕葬之罗公山下。

贼诸将奉李过为首,改名李绣,渡湖入险山中,后改名李赤心。

群盗俱散亡。

张岱《石匮书后集》卷六十三《盗贼列传》:

满洲兵既定三奏,下河南,入楚取荆、襄。

自成奔辰州,将合张献忠。

部贼亡去大半,然尚拥众十余万。

乏食,贼将四出抄掠,黔阳数百里鸡犬皆尽。

川湖总督何腾蛟进攻之。

自成营于罗公山,食尽,自成以数十骑突走村落中求食,村民皆筑堡固守,合围伐鼓共击之。

众击之,人马俱 

,村民不知为自成也。

截其首献腾蛟,验之,左颅伤镞,始知为自成。

李过闻自成死,勒兵至,夺其尸,灭一村而去,结草为首,以衮冕葬之罗公山下。

未几,贼皆散去。

彭孙贻《平寇志》(即《流寇志》)卷十二:

自成入山村,坐野庙(九公山),衣沾濡,人马饥困。

从骑大呼父老子弟,李万岁父避兵至此,急来救驾,不失封侯。

……乡人奋庙,杀贼骑十余。

自成力斗脱身走,行收散亡,稍稍集,间道渡汉阳,走荆州与李过合营。

将奔献忠,献忠已返川中,遂留屯黔阳。

时田见秀亦死,诸伪官俱亡去。

贼帅惟刘宗尧、李过、牛佺、任继宗、刘体仁、杨彦昌、辛思忠等相从,众尚十余万,军中乏食,遣刘宗尧以骑兵二千渡江,掠江南、湖北以给军;

遣杨彦昌以步兵抄近境,黔阳四境鸡犬皆绝。

川湖总督何腾蛟屯辰州,大集兵攻自成。

自成势弥蹙,食尽,逃者益众。

自成命李过守山赛,自将轻骑抄略,何腾蛟伏兵邀之,贼大败,杀伤几尽。

自成与众相失,以数十骑突走村中求食,村民皆筑堡自守,见零骑入,合围共击之。

自成驰射挥左右格斗,时积雨,骑陷淖不得驰,村民锄梃奋击,人马俱毙,不知为闯贼也,截首献腾蛟,验之,左颅伤于镞,始知为自成,飞书奏捷。

李过闻自成败,勒兵驰救,夺其尸,结草为首,加衮冕,葬罗公山下。

诸贼奉李过为主,改名曰绣,即一只虎也。

奉高氏渡洞庭,踞验山中,后改名曰赤心,群盗多散亡。

又:

拜鹃山人《见闻实录》卷十二,所记与《平寇志》卷十二内容相同。

计六奇《明季北略》卷二十三《李自成死罗公山》:

自成与李守及骁将数人,率兵十余万,自河南至湖广,欲合张献忠。

渡江抵辰州,知献忠已入川,遂驻黔阳二十里外,宏光元年正月下旬也。

居二十日,百姓苦之。

自成闻何腾蛟兵将至,入山阅视要害,见罗公山险峻而广大,遂分结三大营于其下,为久驻黔阳之计。

但兵饷无两月支,命刘宗尧等率兵二千,渡江往豫楚界郡县劫粮;

命辛思忠、杨彦昌率兵二千,于湖广沿江府县劫粮。

一夕,自成方寝,大呼曰:

杀、杀、杀,我不惧汝。

窦氏惊问,自成曰:

适梦坐北京殿上,忽见崇祯皇帝与范景文、倪元璐、汪伟、吴襄、周遇吉等数十人欲执予,予相振而醒。

窦氏曰:

勿异也,疑心暗鬼耳。

自成甫睡,复梦如前,见文武叱声如雷,乃寤。

次日,得疾。

李过日过候,由是与窦氏通。

自成病益笃,夜半连呼云:

皇帝幸释我,遂死。

李过以帝礼葬之。

其时,大清朝有贺表,谓病故也。

王夫之《永历实录》卷七《何堵章列传》:

……会左良玉死,南都继陷,梦庚降。

李自成渡江,入无人之境,由蒲圻走死九宫山。

同书卷十三《高李列传》:

……自成东渡,南望大江沧茫,山川缪错,卒不知所向。

唯见口骑西来,则益东走,遂由巴陵北境奔入江楚界,南渐浏阳,北迄通山,东抵宁州,鸟惊兽逸,掠食千里。

岳、武间居民惊贼猝至,亦不知所由来。

五月,自成至九宫山食绝,自率野掠,为土人所杀,过等追及,良久乃知之,益恇惧不知所为。

郑达《野史无文》卷七《西南死事诸臣传.何腾蛟传》:

(顺治二年三月)左兵东下甫浃旬,闯贼十万众,自秦溃入楚,掠武汉而东,衔左兵之尾,大兵追闯者又数万,水陆踵至,计自荆河至皖城,数千里间,日接阵格斗,纷拿散走。

四月,良玉与黄得功战,大败,师滞芜胡之荻港,后数日,良玉死,其子梦庚以父兵降。

闯贼被追,会大雨四十日,百川涨溢,贼败,所在积尸成丘。

李自成仅引数骑,驰入九宫山,居民用白棒击杀之。

蒙正发《三湘从事录.跋》:

闯逆授首,死于九宫山村民之手,率士痛愤,于兹稍快。

佚名《思文大纪》卷四:

(隆武二年正月)时闯贼李自成为清所迫,走居鄂地;

风霾警之,又遁入九宫山,余党十万悉为伏兵所诛,自成自刎。

湖广总督何腾蛟疏闻,以摇旗有指示之功,故特以“永忠”之名赐之,俾知犯上者必正天诛云。

瞿共美《粤游见闻》:

自成破京后,清兵追逼,遁至黄州,弃众先奔,为乡兵所杀。

锦代领其众,同其妻高氏、弟必正流洞庭湖,窜据山寨。

(二) 

透过以上史料记载,有几个问题什得注意和进一步探讨:

第一,史书作者的政治思想倾向。

上列各种史书的作者均为当时的官僚文人,他们立场鲜明,都是站在农民起义的对立面,仇视起义军,仇视李自成,恨不得李自成早受“天刑”,(就连说李自成当了和尚的何璘也不例外,而他却认为李自成未死,到石门夹山寺当了和尚,这是很有趣的事),“彼杀君后,毒生灵,上天震怒之日久矣”(吴伟业《绥寇纪略》卷九);

“俾知犯上者必正天诛”(佚名《思文大纪》卷四)。

这种明显的政治倾向,强烈的报复心态,在他们的著作中必然会有所流露、反映。

这是我们在分析、研究李自成归宿问题时必须注意的。

第二,清初很少有人说李自成死于通山。

上述所引用的史料,均出于清初人之手。

在这些史料中,通山九宫山说并没有为多数人所认可。

按照《发展》提出的选用史料的客观标准,在其第一节选用的近二十种史学著作中,称得上“当地人记当地事,当事人述亲历事”者,充其量只有二种,即:

王夫之的《永历实录》和蒙正发的《三湘从事录》。

其中,《三湘从事录》一书,《发展》引用的是跋文。

此跋为无名氏所撰,不知其为何时、何地、何人。

其他各书只能说是“当时人记当时事”。

根据这些史书所记李自成的死地,大体上可以分为四类:

第一类,通山九宫山。

有《烈皇小识》和《荒书》两种。

第二类,通城九宫山。

有《罪惟录》、《绥寇纪略》、《见闻随笔》、《怀陵流寇始终录》四种。

第三类,黔阳罗公山。

有《明史纪事本末》、《石匮书后集》、《平寇志》与《见闻实录》、《明季北略》五种。

第四类,九宫山。

有《思文大纪》、《野史无文》、《三湘从事录》、《永历实录》四种。

第五类,黄州。

有《粤游见闻》一种。

《发展》说:

对李自成死事,各书“记载歧异,正好说明并非同出一源;

如果众多记载出现惊人的雷同,那至是应该怀疑一下,是否出自同一祖本,互相传抄,这样的记载,歧异虽然是少了,但可信的内容却不多”(第12页)。

我们通过比较发现:

第二类四种,内容和情节完全相同,可以说“出现惊人的雷同”;

第三类前四种,所记的内容和情节亦完全相同,只是文字上略有差别,也可以视为“同出一源”。

尽管如此,我们并不以为他们是互相传抄,或是毫无新意的低水平的简单重复。

因为这种情况在当时的史料记载中,是一种常见的现象。

第四类中的“九宫山”应为何处“九宫山”?

《永历实录》卷七说:

李自成“由蒲圻走死九宫山”。

将这句话和《罪惟录》、《绥寇纪略》、《见闻随笔》诸书说的李自成“从金牛、保安,走延宁、蒲圻,过通城,通城有九宫山,一名罗公山”,以及《怀陵流寇给始终录》说的(顺治二年四月庚辰)李自成“至蒲圻……通城有九宫山,又名罗公山”,互相对照一下,我们以为王夫之所说的李自成“由蒲圻走死九宫山”的“九宫山”,似应为通城九宫山,而非通山九宫山。

《野史无文》说的“李自成仅引数骑,驰入九宫山”的“九宫山”,是指通山九宫山,还是通城九宫山?

查此书所记:

“四月,良玉与黄得功战,大败,……李自成仅引数骑,驰入九宫山,居民用白棒击杀之”一段,与《见闻随笔》卷下所记一字不差。

而《见闻随笔》记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

 

《三湘从事录》跋文所记之“九宫山”,如前所述,此跨非蒙正发所撰。

蒙正发是崇阳县人。

说“崇阳与通山又是邻县”(第5页),这是对的,但只说了一半,崇阳与通城也是邻县,通城也有九宫山。

跋文中的“九宫山”,可能是通山九宫山,也可能是通城九宫山。

(编者按:

综合《三湘从事录》、《崇阳县志》、通城《京兆堂黎氏宗谱》记载:

楚督何腾蛟由崇阳走长沙、图恢复,督令赴援。

隆武元年乙酉十月既望,崇邑诸生蒙正发与叔父上和诸同志,拥邑令李方曾起勇来就。

清军从连河岭入崇,上和被擒不屈死,正发妻方氏死之。

蒙正发同李方曾、孙嗣济夜走邑西摩旗峰,三日不得食,黑夜走通城,匿黎时生家(在通城大坪,距离九宫山约20公里),黎时生举家赀授何助军饷。

蒙正发、李方曾、孙嗣济、黎时生等间道由通城达长沙投督师何腾蛟行营。

没有史料说蒙正发到过通山,那么蒙正发说李自成死于九宫山,应是指通城九宫山。

何腾蛟在《逆闯伏诛疏》中说“营内有臣晋豫旧治之子衿氓隶,亦无不众口同辞。

”应是出自崇阳县令李方曾、举人蒙正发、通城黎时生等人之口。

) 

至于《思文大纪》,虽然说“李自成遁入九宫山”。

但其所记与他书明显不同,令人怀疑;

“余党十万悉为伏兵所诛”,自成自刎。

“是否有过这样一场大规模的战斗?

何腾蛟的部队何有这样的战功?

在上列清初十六种著作中,明确记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的,只有《烈皇小识》和《荒书》两种。

我们对这种情况所持的态度是:

一不以数量多少论是非;

二对少数人的说法,必须进一步加以考证。

其中,《荒书》所记问题尤多(将在后面加以说明)。

第三,关于通城与通山。

《发展》一文,在彻底排除各种说法的同时,自始至终守住两道关口:

一是李自成死于顺治二年四五月间;

地点在通山九宫山。

“是谁把通山误成了通城的呢?

傅燮鼎指出是清初吴伟业。

吴伟业最早在《绥寇纪略》中记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以后诸书沿袭其说”。

看来吴伟业是“通城说”的创立者。

但在第6页又说:

“吴伟业的通城说,很可能来源于此”(指冯苏《见闻随笔》卷上)。

吴伟业的《绥寇纪略》,辑于顺治九年(1652年),刊于康熙十三年(1674年)。

冯苏,顺治十五年(1658年)进士,其《见闻随笔》一书,刻于清初。

由于具体时间不祥,我们不敢妄断是谁最早提出“通城说”。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傅氏所说的吴伟业把“通山误成了通城”,是没有根据的。

究竟是吴伟业“把通山误成了通城”,还是有人以为“九宫山”就只能是“通山九宫山”,而没有同时想到“通城有九宫山,又名罗公山”?

对于这个问题《发展》是这样说的:

咸丰十一年(1861年)问世的《小腆纪年附考》,是“一部著名的研究南明史的重要著作”。

“此书取材,博涉南明野史62家,并旁搜各省府县志及诗文集有关资料。

凡有记事错出互异,随条考证,以证传闻讹谬”(第13页)。

对于李自成到底是死于通山九宫山、还是通城九宫山,“从徐鼎的《小腆纪年附考》开始,才明确认为‘以二十骑趋通山之九宫山’”(第13页)。

对《小腆纪年附考》这部著作的评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但就其对李自成死事的记载这一点而论,新鲜的东西并不多。

此书卷十是这样记载的:

自成至武昌,左良玉已率众东下,城虚无人。

自成与其妻高氏、李锦、李过、高必正,偕诸将田见秀、袁宗第、刘体纯、刘芳亮、张鼐、吴从义、牛万才等犹从之,众尚数十万,分为四十八部,居武昌五十日。

改江夏为瑞符县,设伪令,运铜炭,铸永昌钱。

谋夺舟南下取宣歙,曰:

又连为王师所蹙,自成益疑惧,一夕,拔营起,谋据湖南,命四十八部先发,而自以二十骑殿,趋通山之九宫山,乡兵遇之,乱刃交加死。

徐鼎在写这部著作时,已见过包括《绥寇纪略》在内的清初以来出版的各种有关李自成死事的书籍。

我们把这段文字与其他著作,互相对照一下,发现从“自成至武昌……旗枪尽折”一段,与前面提到的187年前刊行的《绥寇纪略》卷九《通城击》,以及其他许多著作,完全相同。

后面一段除改“通城”为“通山”外,也没有多大差异。

在清初顺、康年间的史书中,多把李锦与李过误为两人,而冯苏在《见闻随笔》中已作了纠正,说“李锦即李过”。

《小腆纪年附考》还是误为两人,可见并未做什么考证。

通山九宫山说认为:

“徐鼎是第一对李自成死地、终年作出精密考证的史学家”(第24页)。

我们无意贬低他的学术地位。

但不能为了证明李自成已死,就不顾事实,说他是“第一”加“精密”。

其实,他说“自成之死在四五月间”,不过是综合前人的说法。

他是不是第一个对李自成死地作出精密考证的呢?

我们还是用《发展》自己说的话来回答:

“说来也奇怪,最早就九宫山是在通城还是通山作出正确结论的,倒是夹山‘禅隐’说的创始人何璘”(第35页)。

事实的确是这样。

何璘说:

“李闯之死,野史载通城罗公山,《明史》载通城九宫山,其以为死于村民一也。

今按罗公山,实在黔阳,而九宫山在通山县,其言通城皆误也。

” 

何璘做出这个结论,显然是受到《明史·

地理志》等书的影响。

《明史》刊于乾隆四年(1739年)。

该书卷四十四《地理志·

湖广》载:

通城,在武昌府西南。

“南有锡山,旧产银锡。

北有陆水,自巴陵县流入”,没有提到锡山下有“九宫山,一名罗公山”;

通山,在武昌府兴国州西,少南。

“东南有九宫山,宝石河出焉,下流于富水”。

《明史》刊行十一年后,何璘依据《明史》,说“九宫山实在通山县”,他没有说“通城有九宫山,一名罗公山”。

在何璘做出上述结论一百一十一年之后,徐鼎在考证李自成死地时,说:

“《广虞初新志》引歙县江昱云:

“闯贼之死,野史载通城罗公山,《明史》载通城九宫。

今按罗公山,实在黔阳,称通城误。

《明史》之九宫山,又在通山,因通城而误。

徐鼎这段话,完全来自何璘的结论。

又过了二十一年,光绪八年(1882年)傅燮鼎提出:

“今合众说观之,九宫当以通山为确”。

其根据,还是上面那段话:

‘闯贼之死,野史载通城罗公山,《明史》载通城九宫山”。

考罗公山实在黔阳,称通城误。

《明史》之九宫山。

又在通山,因通城而误。

“ 

李自成是推翻明王朝的大顺军最高统帅,并在山海关战役之后在北京即皇帝位。

他是否死了,死在什么地方,无疑是当时国人所关注的一件大事。

《明史》篡修诸公,明明知道通山有九宫山,为何仍要记为通城九宫山。

这个问题值得认真思考。

《发展》第31页说,通山说学者认为,《明史·

李自成传》第一稿出自毛奇龄之手,第二稿由王鸿绪撰写,最后又对王鸿绪稿做了删改。

毛奇龄《后鉴录》卷五说:

何腾蛟屯兵辰州,攻自成。

自成退营罗公山。

大饥,令李过守营,而自引轻骑掠食,为村民打死。

想必毛奇龄写的第一稿不大可能明确记为通城九宫山,为什么经过多人改写,最后定在通城九宫山。

可见,《明史》对这件大事的记载,不是某个人随意守夺的。

在徐鼎之后,仅据《发展》提供的资料,道光《澧州志》,光绪三十年(1904年)《米脂县志》,1944年《米脂县志》,抱阳生《甲申朝事小纪》,1917年出版的《清史论》,范文澜的《中国通史简编》,以及萧一山的《清代通史》等史籍,还是认为通城九宫山。

难道他们都没有研究,都是沿袭旧说?

《发展》又说:

“虽然清代和民国的许多学者,都先后考证李自成死于通山九宫山,但由于吴伟业的《绥寇纪略》记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而清初的《通城县志》又因袭此说,《明史·

李自成传》也因袭此说。

由于《绥寇纪略》成书于顺治初年,离李自成死时不远;

而吴伟业又是清初文坛领袖,名气很大;

《明史》为官修“正史”,《通城县志》又成书于顺治初年,影响大,流传广。

由于种种原因,李自成死于通城九宫山的说法,为后世众多学者所沿用(第34页)这些理由说得可谓充分、全面。

原来“后世众多学者”对李自成问题都缺乏研究,只认得《绥寇纪略》、《明史》和清初《通城县志》。

和吴伟业同时代许多名家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小学教育 > 小学作文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