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雨经典语录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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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悲剧就没有悲壮,没有悲壮就没有崇高——余秋雨
有人把生命局促于互窥互监、互猜互损,有人把生命释放于大地长天、远山沧海。
你的过去我无法参与,你的将来我奉陪到底。
再也读不到传世的檄文,只剩下廊柱上龙飞凤舞的楹联。
再也找不见慷慨的遗恨,只剩下几座既可凭吊也可休息的亭台。
再也不去期待历史的震颤,只有凛然安坐着的万古湖山。
——余秋雨《文化苦旅》
就人生而言,也应该平衡于山、水之间。
水边给人喜悦,山地给人安慰。
水边让我们感知世界无常,山地让我们领悟天地恒昌。
水边让我们享受脱离长辈怀抱的远行刺激,山地让我们体验回归祖先居所的悠悠厚味。
水边的哲学是不舍昼夜,山地的哲学是不知日月。
你以为,我可以很迅速的恢复过来,有些自私的以为。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
一路走来,你不曾懂我,我亦不曾怪你。
我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也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大方。
只想让你知道,感情不在,责备也不存在。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该庆幸的是年岁还轻,时光未老。
怕只怕杜鹃过早鸣叫,使百花应声而凋,使荃蕙化而为芽。
《译离骚》
熟悉也有毛病,容易失落初见时惊艳的兴奋,忘却粗线条的整体魅力,目光有仰视变为平视,很难说是把握得更牢了,还是松弛了把握。
这就像我们交朋友,过于熟悉就变成寻常沟通,有时突然见到他翩然登台或宏著面世,才觉得要刮目相看。
空虚的傲然傲然到了天际,枉然的雄伟雄伟到了永远。
干净的痛苦一定会沉淀,沉淀成悠闲,悠闲是痛苦的补偿,痛苦是悠闲的衬垫。
——余秋雨《千年一叹》
最让人动心的是苦难中的高贵,最让人看出高贵之所以高贵的,也是这种高贵。
凭着这种高贵,人们可以在生死存亡的边缘上吟诗作赋,可以用自己的一点温暖去化开别人心头的冰雪,继而,可以用屈辱之身去点燃文明的火种。
阅读的最大理由是想摆脱平庸,早一天就多一份人生的精彩;
迟一天就多一天平庸的困扰——余秋雨
堂皇转眼凋零,喧腾是短命的别名。
在流光溢彩的日子里,生命被铸上妖冶的印记。
在夜雨中与家人围炉闲谈,几乎都不会拌嘴;
在夜雨中专心攻读,身心会超常地熨贴;
在夜雨中思念友人,会思念到立即寻笔写信;
在夜雨中挑灯作文,文字也会变得滋润蕴藉——余秋雨《文化苦旅》
伟大见胜于空间,是气势;
伟大见胜于时间,是韵味。
古罗马除气势外还有足够的韵味,使它的气势也沁水笼雾,千年不燥。
面对诬陷,不要反驳,不要申诉。
不要企图与诬陷者对话,不要企图让旁观者怜悯。
没有阴影的高楼,一定还未曾建造;
没有藤缠的大树,一定还气节未到。
《北大授课》
最美丽的月色,总是出自荒芜的山谷。
最厚重的文物,总是出自无字的旷野。
最可笑的假话,总是振振有词。
最可耻的诬陷,总是彬彬有礼。
最不洁的目光,总在监察道德。
最不通的文人,总在咬文嚼字。
最勇猛的将士,总是柔声细语。
最无聊的书籍,总是艰涩难读。
最兴奋的相晤,总是昔日敌手。
最愤恨的切割,总是早年好友。
最动听的讲述,总是出自小人之口。
最纯粹的孤独,总是属于大师之门。
最低俗的交情被日夜的酒水浸泡着,越泡越大。
最典雅的友谊被矜持的水笔描画着,越描越淡。
《我等不到了》
在迪伦马特笔下,罗慕洛斯面对日耳曼人的兵临城下,毫不惊慌,悠然养鸡。
他容忍大臣们裹卷国库财务逃奔,容忍无耻之徒诱骗自己家人,简直没有半点人格力量,令人生厌。
但越看到后来越明白,他其实是一位洞悉历史的智者。
如果大车必然要倒,妄图去扶持反而是一种骚扰;
如果历史已无意于罗马,励精图治反而是一种反动。
在google上输入“故事”,可以得到113000000条结果,但输入“结局”,却只能得到44900000条结果。
可见,并不是每个故事,都有结局。
我不敢对我们过于庞大的文化有什么祝祈,却希望自己笔下的文字能有一种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苍老后的年轻。
让唐朝的烟尘宋朝的风洗去了最后一点少年英气。
长大了知道世间本有太多的残酷事,集中再多的善良也管不完人类自己,一时还轮不到牛。
然而即使心肠已经变得那么硬也无法面对斗牛,因为它分明把人类平日眼开眼闭的忘恩负义,演变成了血淋淋的享受。
既然大树上没有一片叶子敢于面对风的吹拂、露的浸润、霜的飘洒,整个树林也便成了没有风声鸟声的死林。
光天化日之下的巨大身躯,必然会带出同样巨大的阴影。
所谓伟大的时代,也就是谁也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时代。
任何一个真实的文明人都会自觉不自觉地在心理上过着多种年龄相重叠的生活,没有这种重叠,生命就会失去弹性,很容易风干和脆折。
《文化苦旅自序》
早晨喝几口木兰的清露,晚上吃一把秋菊的残朵。
只要内心美好坚定,即使便是面黄肌瘦也不觉甘苦。
我拿着木根系上白芷,再把薜荔花蕊串在一起,又将蕙草缠上菌挂,搓成一条长长的绳索。
我要追寻古贤,绝不服从世俗。
罗马的伟大,在于每一个朝代都有格局完整的遗留,每一项遗留都有意气昂扬的姿态,每一个姿态都经过艺术巨匠的设计,每一个设计都构成了前后左右的和谐,每一种和谐都使时间和空间安详对视,每一回对视都让其他城市自愧弗如,知趣避过。
许多更强烈的漂泊感受和思乡情绪是难于言表的,只能靠一颗小小的心脏去慢慢地体验,当这颗心脏停止跳动,这一切也就杳不可寻,也许失落在海涛间,也许掩埋在丛林里,也许凝练于异国他乡一栋陈旧楼房的窗户中。
一切伤口都保持着温度,一切温度都牵扯着疼痛,一切疼痛都呼唤着愈合,一切愈合都保留着勉强。
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把并不存在的文明前提当作存在。
文明的伤心处,不在于与蒙昧和野蛮的搏斗中伤痕累累,而在于把蒙昧错看成文明。
《欧洲之旅》
不关顾别人的存在,其实恰恰是对别人存在状态的尊重。
历史是坎坷,历史是幽暗,历史是旋转的恐怖,历史是秘藏的奢侈,历史是大雨中的泥泞,历史是悬崖上的废弃——余秋雨
缺少精神归宿,正是造成各种社会灾难的主因。
因此,最大的灾难是小人灾难,最大的废墟是人格废墟。
天下有很多关键时刻的救援,是被救援者所不知道的。
这正像,天下有很多关键时刻的伤害,是被伤害者所不知道的。
世事繁杂,时间匆匆,重者隐之,轻者显之,真言如风,伪言如磐,真正知道的究竟能有多少?
当峨冠博带早已零落成泥,崇楼华堂也都沦为草泽之后,那一杆竹管毛笔偶尔涂画的诗文,却有可能镌刻山河,雕镂人心,永不漫漶。
文人的魔力,竟能把偌大一个世界的生僻角落,变成人人心中的故乡。
《阳关雪》
人世间总有一些不管时节、不识时务的人,正是他们对时间的漠视,留下了时间的一份尊严。
万千动物中,牛从来不与人为敌,还勤勤恳恳地提供了最彻底的服务。
在烈日炎炎的田畴中,挥汗如雨的农夫最怕正视耕牛的眼神,无限的委屈在那里忽闪成无限的驯服。
不管是农业文明还是畜牧文明,人类都无法离开牛的劳苦,牛的陪伴,牛的侍候。
牛累了多少年,直到最后还被人吃掉,这大概是世间最不公平的事。
不带书,不带笔,也不带钱,一身轻松又一身虚浮,如离枝的叶、离花的瓣,在狂风中满天转悠,极端洒脱又极端低贱,低贱到谁也认不出谁,低贱到在一平方米中拥塞着多少个都无法估计。
浑身瘢疤的人,老是企图脱下别人的衣衫。
已经枯萎的树,立即就能成为打人的棍棒。
没有筋骨的藤,最想遮没自己依赖的高墙。
突然暴发的水,最想背叛自己凭借的河床。
何惧交手,唯惧对恃之人突然倒地。
不怕围猎,只怕举弓之手竟是狼爪。
何惧天坍,唯惧最后一刻还在寻恨。
不怕地裂,只怕临终呼喊仍是谣言。
太多的荒诞终于使天地失语。
无数的不测早已让山河冷颜。
失语的天地尚须留一字曰善。
冷颜的山河仍藏得一符曰爱。
地球有难余家后人不知大灾何时降临。
浮生已过余姓老夫未悟大道是否存在。
万般皆空无喜无悲唯余秋山雨雾依稀。
千载如梭无生无灭只剩月夜鸟声凄迷。
历史有自己的生命,它就像一个人,既随和又自尊。
学术无界,文化无墙,永远不能画地为牢。
世界上有很多美好的词汇,可以分配给欧洲各个城市,例如精致、浑朴、繁丽、畅达、古典、新锐、宁谧、舒适、崎岖、神秘、壮观、肃穆……,其中不少城市还会因为风格交叉而不愿意固守一词,产生争逐。
客观景物只提供一种审美可能,而不同的游人才使这种可能获得不同程度的实现。
据我自己的经验,几乎没有遇见过一个喜欢远行的现代流浪者是偏激、固执、阴郁、好斗的。
反之,那些满口道义、鄙视世情的书斋文人如果不得已参加某种集体旅行,大多连谁推扛行李、谁先用餐、谁该付款等琐碎问题也无法过关——余秋雨
大地默默无言,只要来一两个有悟性的文人一站立,它封存永久的文化内涵也就能哗的一声奔泻而出;
文人本也萎靡柔弱,只要被这种奔泻所裹卷,倒也能吞吐千年。
真正的知识分子是应该对公共权力担负监察责任的。
善良,这是一个最单纯的词汇,又是一个最复杂的词汇。
它浅显到人人都能领会,又深奥到无人能够定义。
它与人终生相伴,但人们却很少琢磨它、追问它。
应该告诉好人:
我们的生命来得遥远,因此任何行为不求当世回报。
真正的善良不求感谢,因为我们要感谢千百年来的善良带给今天的人类尊严,还忙不过来。
《余秋雨人生哲言》
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
“成功”这个伪坐标的最大祸害,是把人生看成“输赢战场”,并把“打败他人”当做求生的唯一通道。
因此,他们经过的地方,迟早会变成损人不利己的精神荒路。
一只病萤.不甘长做黑狱的死犯.你总是突围而出,来投奔太阳.灿烂的巡礼,来膜拜火光.你永远奔驰在轮回的悲剧.一路扬着朝圣的长旗.——余秋雨
天下最让我生气的事,是拿着别人的眼光说自己的祖祖辈辈都活错了。
胆大包天的现代人,在历史和自然面前要懂得谨慎。
再高亢的歌咏,怎么敌得过撒哈拉的夜风在金字塔顶端的呼啸声。
《千年一叹》
我们说那天出事的时候没有演出,是因为十九世纪的考古学家们在清理火山灰的凝结物时没有在这里见到可认定为观众的大批“人形模壳”。
什么叫“人形模壳”呢?
当时被火山灰掩埋的人群,留下了他们死亡前的挣扎形体,火山灰冷却凝固时也就成了这些形体的铸模硬壳。
人体很快腐烂了,但铸模硬壳还在,十九世纪的考古学家一旦发现这种人形模壳,就用一根管子把石膏浆缓缓注入,结果剥去模壳,人们就看到刘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连最细微的皮肤皱纹、血管脉络都显得清清楚楚。
放纵的结果只能是收敛,挥洒的结果只能是服从。
就连凯撒,也不能例外。
当他以死亡完成最彻底的收敛和服从之后,他的继承者、养子屋大维又来了一次大放纵、大挥洒,罗马帝国横跨欧、亚、非三洲,把地中海当作了内湖。
日常生活中的单个死亡、渐次毁灭各有具体原因,而庞贝则干净利落地洗掉了一切具体原因。
不管这个人是否心脏有病,那幢楼是否早有裂缝,也不管这家浴室主人与邻居有百年世仇,那两支竞技队的彼此积愤已千钧一发,全部一笔勾销,而且永远也不再留有痕迹,一起无病无缝无仇无愤地纳入死亡和毁灭的大网,不得逃遁。
因此,走在庞贝废墟间,每一步都牵连着最纯粹的死亡和毁灭,不再羼杂,不再分解,不可躲避,不存侥幸。
冰岛的魅力和恐怖,都在严冬。
西方哲学家论述生命与死亡。
任何人都不可能对自己生命的产生获得主动权,惟一能主动把握的,是生命的离去。
最大的主动是自杀,因此自杀成了具有重大哲学意义的生命行为。
海德格尔说,惟一能把握生命的机会,是放弃生命。
真想为你好好活着,但我疲惫已极,在我生命终结前,你没有抵达,只为看你最后一眼,我才飘落在这里——余秋雨
中国文化从来离不开社会灾难。
我借清初和清末的民族主义激情来讨论中国文化的思维灾难,借东北的流放者来讨论中国文化的生存灾难;
借渤海国的兴亡来讨论社会灾难与群体生命的关系;
借苏东坡的遭遇来讨论社会灾难与个体人格的关系;
借岳麓书院来讨论文化应该如何救助愚昧的灾难,借山西商人来讨论文化应该如何来救助贫困的灾难。
历史上的很多罪名,是不正常人对于正常人的宣判,而不正常人总会以超强度的道义亢奋,来掩饰自己的毛病。
你永远奔驰在轮回的悲剧/一路扬着朝圣的长旗——余秋雨
看莫高窟,不是看死了一千年的标本,而是看活了一千年的生命——余秋雨
美,不是外在的点缀,而是人性、人情、热的精选形式。
在社会上,政治和经济是在争取生命的强大和自尊,而美,则在争取生命的品质和等级。
我在这里见到了很多的威尼斯商人,总的感觉是本分、老实、文雅,毫无奸诈之气。
由此进一步证实了我以前的一个判断:
只有发达的商市才能培养良好的商业人格,投机取巧、狡猾奸诈,不是因为太懂商业而是因为不懂商业。
有人辩解,说这是一种剥除了道义逻辑的生命力的比赛,不该苛求。
要比赛生命力为什么不去找更为雄健的狮子老虎?
专门与牛过不去,只因它特别忠厚。
大地所负载的精神流向,比它所负载的其他一切都更难判断和预见。
但我们已经看到,大地本身就是一种重要的决定力量,那么,就让我们先来阅读大地。
它最大的优点是不单调。
既不是永远的荒凉大漠,也不是永远的绿草如茵,而是变化多端,丰富之极。
雪山在远处银亮得圣洁,近处则一片驼黄。
一排排林木不作其他颜色,全都以差不多的调子熏着呵着,托着衬着,哄着护着。
有时好像是造物主怕单调,来一排十来公里的白杨林,像油画家用细韧的笔锋画出的白痕。
有时稍稍加一点淡绿或酒红,成片成片地融人驼黄的总色谱,一点也不跳跃刺眼。
一道雪山融水在林下横过,泛着银白的天光,但很快又消失于原野,不见踪影。
这些天我已经领悟了太多的沙漠和废墟,太多的寺庙和洞窟,都是一样,让我闪躲,让我谛听,让我发呆。
我读过很多解释它们的规范文本,但一走到它们眼前就觉得全然不对。
写得并不错,但没有把最重要的东西写出来。
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好像只能感觉,无法概括。
一经概括,感受立即受损,而且往往损及灵魂。
无论是临水还是倚山都会有一些不方便,甚至还会引来一些大灾难,但相比之下,山间的麻烦更多。
从外面看是好好一座山,住到了它的山窝里很快就会感到闭塞、局促、坎坷、芜杂,这种生态图像与水边正恰相反。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历来盛邑大户可以离山,却总不离水。
——余秋雨《行者无疆》
科举制度有节律地选拔管理人才,这是中国社会没有长时期失序的重要原因,也是绝大多数书生追求的人生出路。
因此,作为唯一教材的儒家文化也就在无数人一代代的记诵、复述、阐释中融入大地,融入人格。
这真是人类文明延续史上把最不可思议的长篇传奇。
佛教以僧侣集团作为传遍网络的格局,本也厉害,但与之一比,就显得弱了。
一种文明,能安顿个体精神已经不错,而如果能安顿群体性的政治智慧和社会理性,则就更好了。
历史感受和现实感受很难分开,因为文明本身就有上下的粘连性。
如果有更多的中国人千里跋涉,奔波在灾祸的第一线,展示的是文化良知而不是身份背景,耶律楚材于我们就不会那么陌生了。
《哪里来的陌生人》
山间那么美好,因此,孩子们也就从不害怕坟墓。
现在想来,这是湖光月色在抚平人间的生死界限。
真正的文化精英是存在的,而且对国家社会非常重要。
但是这些年来,由于伪精英的架势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结果连真的精英的名声也败坏了。
真精英总是着眼于责任,伪精英。
人折腾人,人摆布人,人报复人,这种本事,几千年来也真被人类磨砺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其实,人折腾人的本事,要算中国最发达。
五六千年间不知有多少精彩绝伦的智慧耗尽在这里。
青春的力量无可压抑,即便是地狱也能变成天堂。
即便是土墩,是石城,也受不住这么多叹息的吹拂,阳关坍驰了,坍驰在一个民族的精神疆域中。
它终成废墟,终成荒原。
身后,沙坟如潮,身前,寒风如浪。
谁也不能想象,这儿,一千多年之前,曾经验证过人生的壮美,艺术情怀的弘广。
我们正在庆幸中华文明延绵千年而未曾断绝,但也应看到,正是这个优势带来了更沉重的过度积累。
好事在这里变成了坏事,荣耀在这里走向了负面。
因此新世纪中华文明的当务之急,是卸去重负,轻松面对自然,哪怕这些重负有历史的荣耀、文明的光泽。
拿起自己十岁时候的照片,不是感叹韶华易逝青春不再。
而是长久地逼视那双清澈无邪的眼睛,它提醒你,正是你曾经拥有过那么强的光亮,那么大的空间,那么多的可能,而这一切并未全然消逝;
它告诉你,你曾经那么纯净,那么轻松,今天让你苦恼不堪的一切本不属于你。
《收藏秋天》
人生如戏,角色早就定了,有人永远是打手,有人永远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