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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tionalismandsBolshevism"
SongWei
(BeijingUniversityTheSchoolofInternationalRelations,Beijing100816)
【Abstract】Basedonthedefinitionof"
people"
threesubstantialviewpointsareputforwardinAlainBesancon'
sarticle,whichdealswiththeLenin'
stheoryofPeople,therelationshipbetweenBolshevismandGreatRussianNationalism,andthepoliciesforNon-RussianNationality.TheanalysisonthemistakesoftheSovietCommunistParty'
nationalitypoliciesisprofoundandthorough,butsomepartsarenotcomprehensiveorcorrect.Consideringourcountrybeingmultinationalandsocialistic,theBesancon'
sresearchisworthpayingattentionto.
【Keywords】Nationalism;
Bolshevism;
GreatRussianNationalism
前苏联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有大小民族一百多个。
它的前身沙皇俄国,自伊凡四世以来通过军事征服来扩大疆土,激起俄罗斯民族狂热的好战情绪。
当这种策略在1856结束的克里米亚战争中遭到惨败以后,民主运动开始了。
十月革命以后,民族主义和布尔什维主义的相互关系问题就成了布尔什维主义者所必须面对的、关键的国内政治问题之一。
对苏联的民族政策进行检讨,研究布尔什维克在这方面工作的失误,无疑有着重要意义。
在这方面,巴黎社会科学院院长阿兰·
贝桑松所作的发掘无疑是深刻的。
他的《民族主义与布尔什维主义》一文,提出了几个具有实质意义的观点,即:
(1)列宁民族理论的实质是党代表阶级,阶级领导民族;
(2)布尔什维主义与大俄罗斯主义结盟是苏维埃政权的主要道德力量,相应外化为“无产阶级国际主义”;
(3)对少数民族政策的两难困境——彻底的“列宁化”或者重新恢复为一个帝国。
然而,历史在戈尔巴乔夫的手中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新思维》点燃了民族矛盾长久以来积蓄的火种,苏共自动放弃了政权。
如何从苏联的民族政策中吸取教训,确是现存的社会主义国家所必须认真面对的。
本文将从贝桑松的三个实质观点出发,对作者的观点和论证进行分析。
一、列宁民族理论的实质:
党——阶级(国家)——民族模式
贝桑松对列宁民族理论的分析是从“人民”这一概念人手的。
在俄国,“人民”的概念除了有通常的阶级性含义以外,还有“民族”的意思。
他指出,列宁主张“人民”应该用马克思主义特别是阶级斗争的观点来阐释,即民族是一个由阶级组成的社会实体,即资产阶级。
列宁反对民粹主义丛生的村社运动,认为只有无产阶级的代表——共产党才能运用这一力量。
列宁把民族运动划分为两个阶段:
在资本主义上升阶段里,民族运动是包括所有阶级都参加的解放性运动;
在资产阶级国家崩溃的前夜,民族运动就发展为被压迫阶级反对压迫阶级的斗争。
这样,在第二阶段,“人民”的含义就只有一种。
贝桑松指出,列宁的民族运动理论实际上是阶级的理论,它指导无产阶级在一定程度上支持可以利用的民族斗争,在不失去跨民族斗争目标的前提下,无产阶级必须夺回属于它的民族领导权,而当全体人民团结在无产阶级周围、整个国家置于无产阶级控制之下时,“人民”的双重含义随之消失。
“人民”这一概念之所以在列宁的民族理论中极为重要,是因为列宁的理想是建立一个没有民族差别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大家庭。
当巴库会议没有取得预期的成果时,列宁开始倾向于加强与原沙皇帝国内的各个独立国家建立紧密的联系,接着后来又实行了联邦制。
一直到后来的赫鲁晓夫,苏联领导人都在不知疲倦地追求“苏联人民”这一目标的实现。
可是,民族的进程和社会的进程并不一定是同步的。
列宁认识到,民族问题比阶级问题要复杂得多,所以他坚持用教育的方法来实现这一目标。
后来的领导人斯大林、赫鲁晓夫等没有列宁这样的耐心,反过来加剧了少数民族民族主义的高涨。
列宁关于民族运动的两分法无疑在实践中得到了证明。
从理论上来说,这与马克思主义的观点是一致的。
《共产党宣言》指出:
“如果不就内容而就形式来说,无产阶级反对资产阶级的斗争首先是一国范围内的斗争。
每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当然首先应该打倒本国的资产阶级。
”就无产阶级国际主义来说,“工人阶级没有祖国”。
[l]列宁反对一切形式的民族主义,“即使它是‘最公正’、‘最纯洁’、‘最精致’和‘文明’的民族主义”,主张“以国际主义代替一切民族主义”,即各民族通过高度的统一而达到融合。
[2]贝桑松指出,列宁民族理论的模式是“党代表阶级,阶级领导民族”。
这个说法不无道理。
关键在于,这个模式是一种民族政策和斗争策略的模式,而列宁民族思想的本身主要是“平等”和国际主义,尽管后来的苏联领导人背弃了列宁关于民族平等的思想,专注于用消灭阶级差别来掩盖民族差异。
综合起来,列宁对民族主义的主要批评是:
第一,民族主义把资产阶级的利益和意志普遍化为全民族的利益和意志,这样就掩盖了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对立,不利于无产阶级成长为自觉的阶级;
第二,民族主义把本民族的要求强调到不适当的地位,从而为民族压迫和民族冲突提供了思想武器。
前者主要是从阶级斗争的角度来看问题,后者主要是从民族平等的角度来看问题。
平等思想是列宁民族理论的核心,尽管他相信落后民族最终将融人先进的俄罗斯民族。
贝桑松指出,列宁的理论为后来苏联的民族政策提供的基本框架是正确的,党代表阶级,党通过决定是否利用民族或民族主义的力量来推动阶级的斗争。
但我们决不能把苏联后来的所有民族政策都归之于列宁。
列宁为了追求民族的团结,不惜提出大民族要以自己的不平等来帮助少数民族实现事实的平等,确认民族分离的自由,[3]但这后来招致了俄罗斯民族主义的兴起,而“阶级领导民族”模式也逐步走向了极端的民族镇压。
党作为全体人民不可分割的象征,自然不可能承认民族分离权,同时由于党凌驾于国家之上,民主集中制也成为联邦国家的组织原则,民族生活彻头彻尾的被国家化了。
[4]
总而言之,贝桑松对于列宁民族理论的概括是正确而且深刻的,但并不全面。
“党一阶级一民族”模式是列宁关于如何执行民族政策的程序和策略方面的思想,并不完全代表民族理论本身。
列宁的民族理论还包括平等联合和教育,而不是暴力消灭民族差异的思想。
“平等”思想是列宁民族思想的关键,平等能保障每个国家再也不遭受不平等的统治。
而斯大林则在形式(联邦制)上让步,在内容上不作改变。
当得知俄罗斯沙文主义死灰复燃时,列宁用悲伤的语调写道:
“我觉得我很对不起俄国工人,因为我没有十分果断地来过问大家都知道的自治化间题,就是大概正式称为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的问题。
”[5]可是,他已经无法挽回了。
二、布尔什维主义与大俄罗斯主义的联盟
贝桑松在文章第二部分和第三部分提出的另一个具有实质意义的观点是,布尔什维主义和大俄罗斯主义结盟,共同镇压少数民族。
苏联本身并不是一个民族。
贝桑松指出,“布尔什维克政权能够恢复单一政权对旧帝国内部其他绝大多数地区的统治,这足以满足民族主义倡导者的最低要求。
布尔什维主义与大俄罗斯民族主义的结盟就这样形成了”。
从30年代末开始,苏联的历史学家们开始改写俄罗斯帝国过去的历史,沙皇的征服由“存在积极性的一面”逐步过渡到“促成民族进步的因素”。
事实上,早在so年代初期,斯大林就把俄罗斯民族主义的毒素注人苏维埃的政治血流之中。
[6]
大凡在多民族国家内,都有大民族主义和狭隘民族主义的倾向。
正确地解决好这个矛盾,不让其自由泛滥,是多民族国家稳定的重要因素。
沙皇俄国一直是以俄罗斯民族为主导的统一集中制国家,俄罗斯民族主义的泛滥处于主导方面。
虽然斯大林在组建联邦时提出的以俄罗斯为中心的方案受到列宁的严厉批评,但在列宁逝世以后的一段时间内,他还是遵守列宁的教导,认为大俄罗斯沙文主义是主要危险。
贝桑松指出:
“党在苏联联盟中懂得如何保持党一阶级一国家的从属关系。
革命的目标并没有因为民族主义的目标(帝国的保持和扩大)而被抛弃。
”但从1934年开始,斯大林开始强调反对地方民族主义。
地方民族主义既表现为对大俄罗斯主义的一种反抗,又是潜在的分离因素的一种表露。
后来的苏联领导人大都奉行同一信念。
赫鲁晓夫对非俄罗斯民族的态度较为温和,但到了1959年二十一大时,他也开始强调反对“地方沙文主义”现象。
俄罗斯民族主义为什么能与布尔什维主义结合呢?
“民族主义得到发扬光大,因为它仇视共产主义以外的任何东西。
因此,它被褒扬为‘苏维埃爱国主义’,是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主要力量。
把民族沙文主义亦拉人‘无产阶级国际主义’中,使国家变成与民族主义结成的联盟,并应用它把苏维埃国家政权推行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
”民族与国家的结合,可能是近代以来世界政治中最重要的现象之一。
不依附于任何国家形态的民族越来越少,而且处于这种境况的民族,要么命运悲惨,要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7]
一旦一个民族成为国家,它就具备了主权特征,否则它便要在主体民族的管制之下,这当然不是每一个民族都能做到的。
由于民族主义强调个人和集体对民族的忠诚,因而在帝国里,主体民族往往以民族利益为借口,要求其他民族认同主体民族,因而往往造成被压制的民族追求自治、分离。
列宁的天才就在于,他懂得沙皇帝国压迫下各民族要求解放的愿望,并把它们与工人阶级的斗争结合起来,因为民族运动是资本主义性质的,无产阶级通过民族的解放为自己铺平道路。
这样,必然导致一种认识:
民族问题就是阶级问题,只要消灭了剥削阶级,民族问题便不存在了。
但第二次世界大战无情地打碎了这种幻想,以致于斯大林最终只能动用民族主义的作用来抵抗法西斯德国,也正是从这时候,斯大林开始推祟大俄罗斯主义。
罗伯特·
吉尔平认为:
“现代民族主义的力量在于这样一种事实,即把它的个人特性与国家利益融为一体,使民族主义者成为愿为国家利益牺牲个人生命的爱国主义者。
”[8]布尔什维主义与民族主义(大俄罗斯主义)结盟,正是基于这样一种想法。
布尔什维主义与大俄罗斯主义结盟,典型的两个例子就是联邦制和苏共的组织。
斯大林起草的联邦计划试图把各民族的平等联合变成俄国版图的扩大,在遭到列宁的严厉批评之后,斯大林改变了联盟的形式,却没有改变内容,联盟的权力基本上集中在中央。
党的组织形式更值得研究。
列宁把他的党设想为一个阶级的、超脱了民族利益和民族分歧的特别组织。
1917年前,他拒绝了建立一个能体现全俄民族特殊性的工人阶级组织的建议,但实际上,党的权力掌握在斯拉夫人手中,作决定的中央机构(中央委员会、政治局、书记处以及组织局)的组成很不平衡,非俄罗斯民族干部的比例很少,政治局和书记处基本上由俄罗斯人主导。
三、对少数民族的政策:
列宁化还是帝国
在论述苏联的少数民族政策时,贝桑松使用了“妥协”(compromise)一词,用以表示联盟中央对地方少数民族的让步。
他指出:
“在民族问题上,存在着象征性的东西,如共和国在表面上都有自己的政府,拥有自己的最高苏维埃主席团、部长会议和最高法院。
在文化与语言上,保留民族语言,宣扬社会主义内容。
”这种让步在列宁看来是达到“民族融合”的必要一步。
列宁是承认少数民族分离权的。
他在十月革命前夕明确指出:
“俄国革命的无产阶级政党‘必须承认分离权’。
我们取得政权之后,会无条件地立刻承认芬兰、乌克兰、亚美尼亚以及任何一个受沙皇制度(和俄罗斯大资产阶级)压迫的民族都享有这种权利。
但是,从我们方面来说,我们决不希望分离。
我们希望有一个尽可能大的国家,尽可能大的联盟。
”[9]从1921年开始列宁就看到,只有靠长期的教育才能消灭民族差别,要把民族意识变为国际主义觉悟,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坚强的信心和十分的谨慎。
贝桑松同时指出:
“从俄罗斯民族的角度来看,俄罗斯民族地位的下降,会带来不稳定。
”
因此,苏联政府对非俄罗斯民族的政策是很复杂的。
在30年代,斯大林一开始还是采取安抚的政策,甚至为没有文字的民族创造文字,把那些濒临消亡的民族文字搬上全国性的文学刊物和出版社,当然,保证宣扬的内容是社会主义的。
但即使如此,民族歧视一直都很严重。
斯大林把一些小民族整个赶出家园,流放到外地。
例如,作为对与德国个别合作行为的集体报复,他放逐了车臣、印古什和克里米亚糙靶人;
犹太人在苏联抗击法西斯侵略的斗争中所做出的卓越贡献大都不为人所承认,到了1953年,苏联犹太人几乎到了“最后消散”的边缘。
[10]从1958年苏共22大开始,赫鲁晓夫提出,“新阶段的特征是各民族进一步接近和达到完全一致”,“苏联境内各加盟共和国的界线越来越失去原来的意义”,经由“民族接近——苏联共同体—社会主义体系共同体—国际性共同体”的过程,人类就会形成“新的历史性共同体”。
[11]
在实际工作中,各共和国不断发生大大小小的民族纠纷,苏联政府往往以帝国主义挑拨和国内少数分裂主义分子捣乱为由采取镇压的方针,导致民族矛盾愈积愈深。
尽管列宁强调过,无产阶级政党必须承认民族的分离权(十月革命前),但从没有哪一个共和国敢于提出这样的要求。
如何看待苏联少数民族政策的发展,贝桑松提出了两种可能:
(1)重新回到严格的列宁主义。
这种政策需要以消灭民族差别为条件,民族在苏维埃主义的、具有俄罗斯香味的稀糊中被掺和起来,俄罗斯民族也将失去自己鲜明的特点;
(2)放弃与其他非俄罗斯民族达成的妥协,增加俄罗斯民族的特权,这一行动将导致俄罗斯帝国的复活和抛弃苏联的虚构。
贝桑松指出,苏联不是一个帝国,倾向于帝国的选择也是不可取的。
因此,他得出结论说,苏联民族间题将面临着进退两难的境地。
“严格的列宁主义”的提法值得商榷。
列宁设想的是一个团结友爱的联邦,在长期的交融中走向统一。
二十年代所实行的自由主义的民族政策就是要证明阶级友爱可以战胜民族意识的破坏。
这种政策的难度在于,俄罗斯人不甘心自己优越地位的丧失。
实行指令性计划,中央政府又往往“劫富济贫”,搞一平二调,这就难免引起经济发达地区的民族怨言。
问题还在于,苏联的民族矛盾已经非常尖锐,列宁所设想的安抚政策和平等联合又有可能引起民族分离势力的膨胀。
后来的历史证明,戈尔巴乔夫的自由主义政策所导致的后果不是偶然的。
贝桑松所指的帝国化的论点很有见地。
他指出,一般的民族理论家都认为,苏联实际上是在薄薄的社会主义外衣掩盖下的俄罗斯帝国的延续。
若是帝国,必定有一个具有特权的民族,有军事征服手段和确定的目标,这些都是罗马帝国、西班牙帝国、法兰西帝国具有的特点。
然而,俄罗斯民族没有特权,只有“优惠”。
作为共产主义最坚定的同盟,党和国家的领导人都从他们中间选拔,但这些“优惠”不是权利。
尽管斯大林和后来的苏联领导人同声赞扬俄罗斯民族的优秀品质,但党还是很好地把握住了布尔什维主义和民族主义之间的关系,没有去掉联邦制和改变“妥协”的政策。
假如把俄罗斯民族作为特权民族,势必引起非俄罗斯民族的立即反抗,而最终不得不付诸武力,这显然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历史发展的结果总是出人意料。
苏联没有建成列宁所理想的人民社会,也没有恢复为帝国,而是走向了解体。
戈尔巴乔夫执政的苏联,在意识形态和国家制度上来了一个急转弯。
列宁所赖以整合民族差异、超脱于民族分歧的党,自动走向了解散。
没有了党对国家的控制,四分五裂的联邦只能被瓦解,而这些,对于力图发现一般的国家发展规律的政治学家来说是难以预见的。
尽管如此,贝桑松却准确地预见到民族问题将对苏联发生极大影响,他指出,维系统一的困难越来越大,一旦出现1917年那样的权力真空的话,苏联就会像帝俄一样迅速解体。
事实证明了这一点。
总体而言,贝桑松在探讨苏联民族主义和布尔什维主义的过程中,对苏联民族政策错误的根源、表现、趋势等问题进行了较深刻的分析,许多方面值得进一步思考。
当然,他的分析有些是不全面的,有的观点需要修正,尤其是关于列宁民族思想的分析。
在当今世界,民族性的政治力量是内部冲突和洲际冲突最强烈的因素,这种冲突取代了阶级和意识形态的冲突。
少数民族日益坚持自己的要求并谋求权力,是一个正在影响着几乎所有国家的全球性现象。
从某种意义上讲,20世纪的历史,就是民族主义通过作用于各种超民族的意识形态而对世界格局进行重构的历史。
[12]霍勒斯·
戴维斯在研究民族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关系时指出:
“虽然民族主义曾被用来掩盖历史上某些最大的罪恶,它也曾鼓舞建设性的运动。
马克思主义者的问题就是要区分民族主义的这两个方面—要学会驾御民族主义运动,使之可能服务于进步的利益,与此同时,谴责并制止其被用于反社会的目的。
”[13]这是前苏联没有解决的难题,也是中国民族学研究者所要不断探索的问题。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62、270页。
[2]《列宁全集》第24卷,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136页。
[3]《列宁选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0年,第374页。
[4][苏]A·
尤苏波夫斯基:
《苏联民族关系危机是一整套问题》,载(民族译丛》1992年第5期,第3页。
[5]《列宁全集》第36卷,第628页。
[6]阮西湖等著:
(苏联民族问题的历史与现状》,三联书店1盯9年,第114—119页。
[7]吴仕民主编:
《民族问题概论),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52页。
[8]罗伯特·
吉尔平:
《世界政治中的战争与变革》,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4年版,第100页。
有关民族国家解决忠诚问题的论述又见OE.布莱克:
《现代化的动力—个比较史研究》,浙江人民出版社1989年,第11—15页。
[9]《列宁全集》第32卷,第369—370页。
[10]有关苏联驱逐民族的问题可参见【苏」H·
布加伊:
“论30、40年代苏联驱逐民族出境问题”,《民族译丛》1990年第4期,第11—15页;
有关扰太人被同化的情况可参见张玉霞:
“俄罗斯的扰太人——同化与移民”,载(东欧中亚研究》1999年第4期,第15—19页。
[11]阮西湖等著:
《苏联民族问题的历史与现状》,第122—126页。
[12]陈林:
“论民族主义对20世纪的重构”,载《欧洲》1995年第5期。
[13]DavisHoraceB.,NationalixmandSocialism:
MarxistandLaborTheoriesofNationalismto1917N.Y.:
MonthlyReviewPress1967,p.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