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说刘庆邦市井小品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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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刘庆邦市井小品Word格式.docx

我买的切面忘在这儿了,你看见了吗?

咦,刚才那个老太太不是您吗,她把切面拿走了。

又不是她的切面,她凭什么要拿走!

我也不知道。

我多次在你这儿买东西,你应该记得我呀,怎么能让别人把我的东西拿走呢!

对不起,大妈,人一多,我也记不清了。

光说对不起可不行,我把切面落在你这儿,你不分张三李四,把切面给了别人,你是有责任的。

她大声对旁边摊位的摊主和一些围过来的顾客说:

大家评评理,她是不是有责任?

大家评论得乱哄哄的,听不清评论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老太太不依不饶:

我家中午的计划是吃打卤面,你让人家把切面拿走,我们吃什么!

妇女问:

您买的切面是多少?

一斤。

您等等。

妇女随即到附近卖切面的地方买了一斤切面,赔给了老太太。

老太太接过切面,说这还差不多。

抽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元宵之夜,月亮很大,风也不小。

就是因为有风,才吹散了雾霾,使美丽的月亮露出了真容。

按规定,一年当中,从除夕到元宵可以燃放烟花爆竹。

此后的大长一年,是龙你盘着,是屁你憋着,就不许再放了。

元宵节是允许燃放烟花爆竹的最后一天,人们和烟花爆竹的表现都有些异乎寻常。

人们的表现像是最后的疯狂,烟花爆竹的表现像是在集中释放最后的能量。

天刚黑下来,月亮刚刚升起,千头万头一盘的鞭炮就不断响起,绚烂的烟花就开满了夜空。

只不过,不管人世间的烟花爆竹燃放得多么热烈,都不能对明镜高悬般的月亮构成半点影响,月亮表情平静,无所喜,亦无所忧。

也许在月亮看来,人类这种进化成两条腿行走的动物,就是爱玩儿,就是喜欢闹出点动静,他们爱怎么,就随他们去吧。

马路一侧的人行道上,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厮打在一起。

那个女人嚷道:

我叫你不要脸,我叫你不要脸,我抽扁你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

女人一边嚷,一边举着巴掌,往男人脸上够。

男人也有两只手,男人的左手攥住了女人的左手腕,男人的右手招架着女人的右手,不让女人的手抽到他脸上。

女人的巴掌抽过来,男人的巴掌一挡,女人的巴掌就抽在了男人的巴掌上。

男人的巴掌大大的,面积跟人的脸也差不多。

但巴掌毕竟不是人脸,巴掌抽在巴掌上,像是两个小孩子在玩“你拍一,我拍一”的游戏。

男人说:

哎,哎,别这样,这样不好,别人看见了笑话,有啥话咱回家去说。

男人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怕被路过的人听到。

你还知道怕人笑话,怕人笑话你就不该乱搞人家的女人。

我就是要把你干的丑事吆喝出来,看看你知道不知道丢人!

北京人多,街面上总是不断有人来往。

有人出来放烟花,有人带着孩子打灯笼。

也有人不愿自己花钱买烟花,喜欢到街头看别人放烟花。

还有人用手机对着天空拍月亮,准备给月亮配上诗句,发到朋友圈里。

他们看到一男一女在街边厮打,觉得这个景致也不错,纷纷围过来观看。

见有人围过来,男人像是有些急于摆脱女人的纠缠。

他担心一不小心,女人的巴掌抽到他脸上。

女人打架的特点是连抓带挠,女人抽到他脸上的同时,再在他脸上抓一下,抓出几道血口子,那就不好了。

他说: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该对你好,还对你好。

你回家去吧,我在外面转一会儿。

有人大概看出了端倪,说:

你们是两口子吧?

大过节的,你们不好好在家里吃元宵,庆团圆,在这里掐什么架呀!

女人说:

过节他也不消停,又跑出去给人家的老母猪搭圈子去了。

那个老母猪就住在我们楼下。

趁老婆跟人家说话,对他有所放松,他把老婆推开,赶紧走掉了。

他边快走边为自己开脱说:

你们不要听她胡说。

往哪儿跑,你给我站住!

老婆随即向男人追去。

围观的人还有一些疑问没解开,有人追着男人的老婆问:

看样子你老伴儿年纪不小了吧?

他今年都七十三了。

问话的人笑了一下说:

他都这么大岁数了,您对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不介,他吃药,他偷着吃药。

保卫垃圾这是一座高层居民楼,居民入住该楼时,见楼内至上而下建有垃圾通道,通道在每层都留有一个倾倒垃圾的开口。

居民倒垃圾不必下楼,掀开开口处的铁盖板,直接把垃圾倒进通道里就行了。

把垃圾装进塑料袋里往通道里扔时,只听得稀哩哗啦一阵响,好一阵子才听见垃圾包落地的声音。

把垃圾放进土簸箕里往通道里倒呢,通道的抽风功能会把灰尘抽得返上来,人们躲避不及,会落得一鼻子灰。

楼的最底层有一个容积不小的垃圾仓,每天一早一晚,清洁工会打开仓门,把垃圾拉出来弄走。

后来北京爆发了一场名叫“非典”的流行性传染病,为了强化公共卫生安全,堵住疾病传染渠道,就把高层居民楼上下通气的垃圾道给封闭了。

从那以后,居民再扔垃圾,只能把垃圾装进袋子里,乘电梯把大包小包的垃圾提溜到楼下,扔进摆放在门口的垃圾桶里。

人们的生活千奇百怪,无所不包。

垃圾作为人们生活的余料,内容同样复杂而丰富。

其中有些垃圾仍有利用价值,可以捡出来卖钱。

于是,捡破烂一族便应运而生。

那些穿行在居民区以捡破烂为生的多是外地女人,她们常常是,左手提着一只蛇皮袋,右手执一根铁钩子,每看见一个垃圾桶,就走过去,用铁钩子在垃圾桶里扒拉。

使用铁钩子这种专用工具的好处是,因垃圾桶比较深,扒垃圾时,不用把桶放倒,人不必钻进垃圾桶里,就把可以卖钱的垃圾捡到了。

在这座楼第一单元的楼门口,放有绿、蓝、黑三只不同颜色的垃圾桶,意思是提醒居民,把垃圾分类分装,不同类别的垃圾分别扔进不同颜色的垃圾桶里。

居民们哪里管这个,他们把不同的垃圾裹在一起,随便往哪个垃圾桶里一抛就完了。

有趣的是,垃圾桶旁边的一个水泥台子上,坐着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头儿,他一天到晚守着那几只垃圾桶,像是在保卫那些从各家各户拿出来的垃圾。

老头儿坐的地方,既是单元楼门口的出口,也是地下室的出口。

地下室出口一侧,是用水泥台子围起来的一个小小的花池。

花池里没见种过花儿,只有泥土。

坐在花池边水泥台子上的老头儿,显然不是花儿,也不是泥土。

花儿比较好看,泥土比较沉默。

老头儿既不好看,也不沉默。

老头儿的目光有一些凶,样子像是一只看见猎物随时准备出击的鹰鹫。

一个捡破烂的妇女走了过来,老头儿说去去,到别的地方捡去!

为啥?

啥也不为,说不让捡,就是不让捡!

妇女伸头往垃圾桶里看了一眼。

看什么看!

怎么,连看看都不让看吗?

我怕你看到眼里拔不出来。

算你厉害。

妇女只好走了。

老头儿不让别人捡,为的是自己捡,他实行的是垃圾垄断。

老头儿对捡破烂颇有经验,也比较挑剔。

看上去没什么货色的塑料包,他不会打开。

旧鞋、破衣服、烂床垫、坏电器和食品一类的东西,他都不要。

他只捡一些纸壳子、旧报纸、旧书本和易拉罐、矿泉水瓶子一类的东西。

捡到废品,他临时堆放在身后的花池子里。

到了傍晚,他把捡到的东西打捆,或放进一辆竹制的老式童车里,推到附近的废品收购点卖掉。

这天中午,老头儿回家吃饭离开了一会儿,回头见一个妇女正在垃圾桶里扒垃圾,并捡出了一个鞋盒子。

老头儿大声质问:

干什么呢?

命妇女把鞋盒子放下。

妇女吓得愣住了。

我让你把东西放下,你听见没有?

妇女像是舍不得把捡到手的鞋盒子放回垃圾桶里去,说:

这又不是你们家的东西,你为啥不让捡!

谁说不是我们家的东西,就是我们家的东西,我说不让你捡,你就不能捡。

你放下不放下,不放下我让狗咬你!

老头儿话音刚落,老头儿豢养的两只狗像是听到了指令,跑到妇女身边,冲着妇女叫起来。

两只狗都是狐狸狗,个子都小小的。

狐狸狗虽小,叫起来“抓抓”的,声音可不小,样子也有些凶。

有刚好下楼的居民见老头儿和捡破烂的妇女吵架,就站在旁边看。

他们知道,这个居民小区原来是北京北郊的一个村庄,老头儿就是村庄里的一个村民。

后来北京不断扩大,村庄拆掉,盖起了几座高楼,变成了居民小区。

而老头儿是居民小区的回迁户,从村民变成了市民。

老头儿没有工作,靠政府发的最低生活保障费生活,属于低保户。

别看人家是低保户,却一下子养了两只狗。

两只狐狸狗像是他的两个保镖,天天和他一块儿保卫垃圾。

捡破烂的妇女显然也是从外地农村来的,她不是很害怕狗,但她怕狗仗人势,真的咬到她。

要是她的腿被两只狗咬上一口两口,要是她得了疯狗病,那就糟了。

于是,妇女狠狠地把鞋盒子扔回垃圾桶,走了。

老头儿获胜。

卖牛奶的老太太卖牛奶呀——卖牛奶呀——每天下午四点来钟,便有一个叫卖牛奶的女声在这一带街区准时响起。

不管是炎炎夏日,还是数九寒冬,不管是下大雪,还是刮大风,叫卖声从不间断。

叫卖声高亢,嘹亮,穿透力相当强,连钢筋水泥墙都不可阻挡。

叫卖声响起,方圆几里好几个社区的居民都听得见。

有人评价过,有这么好的嗓音,卖牛奶真是瞎搭了,应该去当歌唱家才是。

要是当歌唱家的话,起码应该是女高音。

及至看到卖牛奶者,人们一时没能把叫卖声和卖牛奶者对上号,不曾想卖牛奶的竟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

老太太把白发掖进一顶白色的卫生帽时,还是有白发从鬓角露了出来。

看样子,老太太一定超过了七十岁,在向八十岁接近。

不过老太太脸膛红红的,气色还不错。

老太太推来的平板三轮车,停放在一处十字街口的西北角,平板车上放着两只塑料盒子,盒子里放着袋装新鲜牛奶。

老太太一边卖牛奶,一边不忘继续吆喝。

正买牛奶的人,耳膜被震得吱吱响,他们确认,叫卖声的确是从这个老太太喉咙里发出来的,她的嗓子比金嗓子还金嗓子啊!

一个在附近的某杂志社当编辑的人,从自行车上下来,推着自行车来到老太太摆放牛奶的平板车前,要买两袋牛奶。

他没有把自行车的支架支起来,放在路边,而是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接老太太递过来的牛奶。

他探着身子,伸手接老太太递给他的两袋牛奶时,觉得有两个人快速走过来,也是准备买牛奶的样子。

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女的从牛奶盒子里拿起一袋牛奶看了看,又放回到盒子里。

老太太说:

买不买,不买不要乱摸!

老太太的口气有些严厉。

你怎么知道我不买?

我知道你操的不是买牛奶的心!

就冲你这态度,我也不买你的牛奶。

女的嘁了一声,转身走了。

那个男的也走了。

编辑把装进塑料袋的两袋牛奶放进自行车前面的车筐里,掏钱包付钱。

他左肩上挎着一只草绿色的军用挎包,钱包就放在挎包里。

他一掏没掏着,再掏没掏着,赶紧掀开挎包的盖子往挎包里瞅,还是没有。

老太太问:

钱包找不着了吧?

我的钱包明明放在包里,怎么没有了呢!

你的挎包没系上扣儿吧?

挎包外侧有两根布带,布带下面分别有两个铁扣,把布带穿进铁扣里,才能把挎包的盖子扣上。

编辑说,他是忘了系扣。

又说,他平常都不系扣。

小偷儿的眼尖着呢,谁不小心,他们就偷谁。

编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那两个突然走近他的人非常可疑,那个男的好像还碰了他一下,他问老太太:

刚才那两个人是不是小偷儿?

老太太没有肯定那两个人就是小偷儿,她说的是:

没准儿。

又说:

他们老在附近转悠。

你既然知道他们是小偷儿,为啥不提醒我一下呢?

你没听见我吵那个女的吗?

编辑从老太太的话里判断出来了,老太太不但知道那两个人是小偷儿,还看见了小偷儿偷走了他的钱包而不加制止。

这让编辑对老太太的看法很不好,觉得老太太太缺乏正义感,太缺乏见义勇为的勇气。

我钱包里不光有一千多块钱现金,还有身份证和银行卡,这一下全完了!

老太太又喊了一声卖牛奶呀,声音还是那么响亮。

编辑把两袋牛奶还给老太太,心想,以后再也不买这个老太太的牛奶了。

编辑和老太太同住一个居民小区,老太太是北京的老住户,编辑是外来户。

过了一两年,某个星期天的下午,编辑下楼去买晚报,见老太太推着一辆儿童车,在小区的院子里一点一点挪动。

儿童车里没有儿童,老太太显然是借助儿童车的支撑,在活动自己的身体。

哦,怪不得好久没听见老太太高调叫卖牛奶的声音了,原来老太太生病了。

看样子老太太病得还不轻,挪挪停停,每挪动一点都很吃重。

编辑跟老太太打招呼:

大妈,您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把编辑看了看,才说:

我们家老头子死了,我也快不行了,该去爬烟囱了。

您还记得我吗?

老太太把编辑看了看,摇摇头说:

不记得了。

您忘了,那次我买您的牛奶,小偷儿把我的钱包偷走了。

丢钱包的多了,我哪里记得住!

依我说,这事儿也不能全怪小偷儿。

那怪谁呢?

怪你自己呗!

不是打的深秋,风在吹,雨在下,树叶在飘落。

这里是银杏一条街,明黄的银杏叶子落了一地。

汽车一辆接一辆开过,碾在湿了雨水的银杏叶子上,把银杏叶子碾得黄浆浆的。

有一位上岁数的妇女,没有打雨伞,头上包着一块折成三角的紫色方巾。

秋雨把她的三角巾淋湿了,衣服也湿得有些花搭。

她站在路边的马路牙子上,低着头,右手举过头顶,像是要求发言,又像是要求打出租车。

一个出租车司机注意到了妇女的要求,把车靠边,在妇女面前停下。

一般情况下,车一停,乘客就会拉开车门上车,或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或是坐在后面。

可是,当车在妇女面前停稳后,妇女举着的手并没有放下来,没有立即上车的意思。

妇女不但没有放下手,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什么,似乎还有别的要求。

司机听不清妇女的要求是什么,只得把左边的车窗摇下来,问妇女说什么。

雨还在下,司机一把车窗打开,雨就潲了进来。

妇女说的是:

我坚决不答应,一千个不答应,一万个不答应!

司机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像是明白了怎么回事,他骂了声神经病,把车开走了。

没拉到生意,司机不太高兴,踩油门儿踩得有些猛,车启动时往前拱了一下。

妇女往前走了一段,停下了,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姿势,继续着喋喋不休的言说。

天下着雨,又不是上下班时间,打车的人不是很多,马路上跑着的出租车大都是空车。

跑空车赚不到钱,还要烧油,烧钱,这是出租车司机最着急的时候。

这时司机会把车速放慢,两眼像猫头鹰搜寻老鼠一样搜寻路边的可能打车的人。

又一个急于拉活儿的司机对妇女的手势有所误解,把车在妇女身边停了下来。

司机主动推开车门,请妇女上车,像是猫头鹰请老鼠上车。

这次“猫头鹰”仍没有捉到“老鼠”,“老鼠”对“猫头鹰”的邀请似乎一点儿都不感兴趣。

“猫头鹰”听见“老鼠”说的是: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

司机骂了妇女一句,讲你娘的腿!

把车开走了。

有一个喜欢在业余时间摆弄小说的人,我们姑且称他为业余作者。

业余作者家住银杏一条街附近,有雅兴看雨中银杏的落叶,他打着雨伞慢慢在街边走,边走边看景。

他不像出租车司机那样,只盯着路边的人,他的视野比较开阔,比较从容,似乎还有一些审美性。

不管看到什么,他都会想,这个细节说不定可以写进小说。

银杏树上落银杏叶,也落银杏果,银杏果也叫白果。

有两个老太太,在一棵树下捡白果,把捡到的白果放进手提着的塑料袋里。

有一个年轻人,从街边的小酒馆里出来,拉开裤子前面的拉链,对着一棵银杏树的树根撒尿。

年轻人满脸通红,一定是酒喝多了。

当街撒尿,太不文明!

业余作者想上前加以批评和制止,又一想,人喝醉了酒,就不是人了,就变成了魔鬼,魔鬼是惹不得的。

一个身穿西式帽衫、手牵巨型金毛犬的男人走过来了。

金毛犬走到刚才那个年轻人撒尿的地方,停下来对着树根闻。

金毛犬的样子像是有些纳闷,仿佛在说:

我以前在这里做过标记,谁把我的标记覆盖了呢?

狗的主人把拴狗的尼龙绳子拉了一下,说阿福,不要闻了,走了。

阿福不甘心就走,它撩起了一条后腿,重新在树根上留下自己的标记,才走了。

业余作者不会忽视那个站在街边举着手说话的妇女,一看见那个妇女,一听见那个妇女说的莫名其妙的话,他马上把妇女和小说人物联系起来,顿时来了兴趣。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走到妇女旁边,装作看树上还没落尽的银杏叶子,耳朵在捕捉妇女所说的话。

妇女语速很快,吐字也不是很清晰,但业余作者还是听出来了,妇女说的是: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

业余作者也是过来人,他听出妇女的语言是“文革”语言。

他判断,这个妇女定是在“文革”中受过伤害,精神受过刺激,所以妇女的语言和精神还停留在“文革”时代。

他很想和这个妇女聊一聊,了解一下这个妇女受伤害的经历。

他把妇女叫成师傅,请问师傅是哪个单位的?

妇女好像没有听见业余作者的问话,仍在自说自话。

妇女似乎也不在意有没有听众,她的话只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历史听。

业余作者只得离妇女近一些,手中的雨伞几乎罩在妇女头顶,对妇女说:

师傅,我请您喝茶怎么样,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妇女这次听到了业余作者的话,她的样子有些吃惊,还有些害怕,吓得脸都白了,她说:

我不是反革命分子,我是“可以教育好的子女”。

对我只能按人民内部矛盾对待,不能按敌我矛盾处理。

说罢,逃离业余作者似的,穿过马路,向马路对面走去。

这么好的创作素材,业余作者不想轻易放弃。

他也横穿马路,向那个妇女追去。

他横穿马路时,刚好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司机紧急刹车,才没有撞到他。

司机有些恼火,开窗骂了他一句。

司机骂得很简洁,也很难听,前面是一个傻字,后面还有一个见不得字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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