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铜镜铸造技术.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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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铜镜铸造技术
古代铜镜铸造技术
中国古代任何产品的生产,都会与当时社会的政治经济、科学技术以及文化艺术紧密相关。
政治经济决定着社会财富,科学技术支持产品的生产,生产出的产品,即是当时文化艺术的载体。
因此,中国每一面古代铜镜铸制工艺技术的发展,无不凝聚着当时社会的政治经济、科学技术以及文化艺术的真实面貌。
在日常的生活中,人们照面饰容的需求是少不了的。
春秋以前,人们多用黑色的陶质容器盛水照面,是有文献可查的。
出土的吴王光鉴,说明春秋仍在使用水鉴。
这些都说明,春秋以前人们使用铜镜的意识并不强烈。
这可能与当时铜料的贵重以及铜矿开采技术有着直接关系。
春秋中期以后,随着铜矿开采技术的进步,青铜器逐渐商品化,铜镜的铸制技术日趋与青铜器的范铸技术紧密关联。
至战国早期,青铜镜的铸制技术才开始与铜器的铸制技术完全同步【1】。
研究中国铜镜铸制技术的发展,必须要研究当时青铜器的铸制技术,并要研究当时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艺术以及科学技术,才能准确理解每个历史时期铜镜发展的内在因素,以及由此产生的一些必然性。
中国铜镜的技术发展,始终与当时社会的科学技术密不可分。
在齐家文化前至春秋约2000年的时间里,中国铜镜技术的发展十分缓慢,属于初级的摸索阶段,体现在形制没定型、合金不稳定。
从战国早期开始,中国铜镜的形制开始定型,形成了内凹式镜缘、三弦钮、底纹上叠压主纹,合金也以含锡量23%为主流工艺。
至此,中国高锡青铜镜的铸制工艺技术,才开始进入了高速发展阶段,直至唐代晚期。
下面,就各个历史时期铜镜技术的发展,与当时的科学技术以及文化艺术的关系,作一对比说明。
春秋前的铜镜
在夏至商早期,中国青铜器表面的纹饰都是凸起的阳纹,这是由于青铜器的纹饰技术刚刚起步,全是在范面进行手工压塑的结果。
可看到这时的纹饰歪歪扭扭,这是铜器纹饰技术在发展过程中的初级阶段,是必然要走的一个历程。
与此同时期铜镜纹饰的制作,不可能超越时代,亦是在范面进行了几何纹饰或十分简单的动物纹饰的压塑操作。
春秋以前,铸制一些小型器物包括铸镜时用石范较多,在石范的范面刻纹也较容易操作,其纹饰多为简单的线条。
当然,也铸造了不少无纹饰的素面镜。
如果查资料较容易发现,春秋以前铜镜的钮是各种各样的,说明其形制不规范。
查化学成分又会发现,其含锡量亦是各种各样的,也不规范。
在春秋以前,铜镜本不是人们生活的必备品,铜镜的铸制量较小,在人们心目中的认知度较低,其铸制技术还没有得到相应的发展,其形制未成熟、其合金技术未统一、其纹饰技术未规范,是理所当然的。
战国铜镜
中国青铜器的纹饰技术,从夏代至商早期,一直采用了范面的手工纹饰操作工艺。
直到春秋早期,仍然采用这种工艺制作纹饰。
这种范面的手工纹饰操作工艺,导致了一个现象,即在西周以前的青铜器表面,竟然找不到一件青铜器的纹饰左右完全对称的。
范面手工纹饰技术不但容易出现误差,其耗费的劳动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春秋中期以后,逐渐发明了单元纹饰范拚兑技术,使得青铜器的纹饰技术得以进步,纹饰达到了高度统一,提高了劳动效率,使纹饰的制作简单化。
所以,春秋中期以后出现的九鼎八簋,其纹饰的统一,与当时发明的单元纹饰范拚兑技术是分不开的。
在山西侯马东周铸铜遗址中,出土了相当多的单元纹饰模及单元纹饰范。
这些陶模陶范的出土,代表了当时范铸工艺中,纹饰技术的主流工艺。
在图1中,左边为上海博物馆藏四叶纹战国镜【2】,此镜通身黑漆古,被涂成绿色的长方形纹饰块,即是一个纹饰单元。
右边为鄂州市博物馆在战国墓葬中发掘出土的铜镜,也是四叶镜,形制相同。
将两镜作对比很容易发现,两镜并非同模镜,有明显的差异,但两镜的制作工艺完全相同,甚至镜背的纹饰如同一人制作。
这种四叶镜在许多地方都有出土,其形制及纹饰也都差不多。
毫无疑问天下的铜镜不会由一人制造,应该是由各地的工匠自己分别铸制的。
由于当时铸制青铜器纹饰的主流工艺是单元纹饰拚兑技术,铜镜的纹饰技术不可避免地受到直接影响。
采用这一技术制作镜模,促成了战国镜纹饰技术的成熟。
战国镜的纹饰技术,在中国铜镜发展史上是第一次成熟。
其成熟的基础,则是建立在战国青铜器的纹饰基础上,而其纹饰的时代文化属性,又是战国时代的。
其成熟的特征,是镜背纹饰中到处可看到长方形格子式的拚兑痕。
以上所举两镜的底纹上只有很小的四叶,其它战国镜如山字纹镜、菱格纹镜、龙纹镜等,其实与四叶镜一样,都是在底纹上叠压的主纹。
不论制作什么样的主纹,都须先制作好底纹的阴模,再在阴模的底纹上直接压刻出各种各样的主纹。
所以,在战国镜的纹饰中,不论主纹是什么样,在其底纹上都能找到拚兑底纹留下的格子。
这种长方形的格子,也是区别战国镜与西汉初年镜的根本所在。
我们应当看到,战国时期的范铸工艺已延续了数千年,对于铜镜这种几何形状的泥范造型,不存在任何问题。
战国青铜器的纹饰技术,是从夏代逐步发展进化而来的传统工艺,应用到铜镜上亦是时代的必然。
但是,战国以前的青铜器,包括铜镜的合金成分在内一直是乱的。
尽管《考工记》里有关于“六齐”的记载,但出土青铜器的化学成分与之多不相同。
战国时期能将铜镜的合金成分得以规范,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战国时期的人们对铜镜的认知度提高,得到了广泛的关注,使得铜镜的合金成分日趋合理化。
从此,中国铜镜从战国开始,直至唐晚期约1000年之间的实用镜,一直保持了高锡青铜的化学成分。
若论中国古代铜镜合金技术的成就,应是战国镜开创了中国古代铜镜专用的高锡青铜合金。
从这一立场来看,战国镜最主要的成就及对后世铜镜的影响,不是形制亦不是纹饰技术,应是合金技术的规范使用。
西汉铜镜
与战国镜的形制比较,西汉初年铸的镜维持了战国镜的形制,但很快为适应新的历史条件而改变了制模技术,形制也随之改变。
从形制学看,高祖时期铸的镜与战国镜几乎没有区别,但如果从技术角度看,西汉初年镜虽然也是三弦钮、内凹式镜缘及底纹上叠压主纹,但西汉初年镜的底纹是整雕的,已不再是采用战国那种单元纹饰拚兑的工艺铸制底纹,再也没有长方格的拚兑痕了。
青铜器的纹饰技术,随着青铜时代的结束而结束,西汉以后,虽然还有少量青铜器的铸造,但战国青铜器的纹饰技术再也没有出现在西汉的青铜器表面。
所以,西汉初年镜虽然采用了战国镜的形制,却无法继承战国镜的纹饰技术,因大规模的青铜铸造业已不存在,与青铜工业同步发展已是不可能,必须另开技术途经。
所以,西汉初年镜的底纹是没有拚兑痕的整雕纹。
因此,西汉初年镜只是仿了战国镜的形,却没有使用战国镜的技术。
从文景之前的社会经济看,“汉兴,接秦之弊,丈夫从军旅,老弱转粮饷,作业剧而财匮,自天子不能具均驷,而将相或乘牛车,齐民无藏盖【3】。
”这是司马迁在《史记》中对汉初社会的记载。
由此可知,年轻男子大多去打仗,老弱者转运粮饷,连年战争用钱巨大,使得西汉建国之初的社会经济极度贫乏,以至天子出行都找不到四匹相同毛色的马,而将相出行只能坐牛车,百姓无隔夜粮。
在这种历史背景下,要发展铜镜技术或其它生活用品,是不可能的。
而当经过七十年的休养生息后,边远官仓的存粮都已多得发霉,库中串钱的绳子已朽,说明社会的财富在不断地积累。
这说明,西汉早期的文景之治,促使了社会经济的高速发展。
文景两朝采用道家无为而治的观念,对外没有采取大的动作,对内则采取与民生息政策。
中国的铜镜从战国时期与百姓无缘,到西汉铜镜普及到平民百姓,这与西汉早期的文景之治有着直接的关系。
所以,与战国镜的历史属性不同的是,战国镜是青铜器作坊中的附属产品,而西汉镜则是为发展社会经济铸造的一种产品,这种铸造的运作是市场的需求,不是官方行为,是靠市场的认可度,进行民间的自由发展与自然淘汰。
凡大量留传下来的铜镜,肯定是当时被市场认可的产品。
在古文献中,铜多被称之为
“金”,是十分贵重的物品。
由于进入市场的初期,平民的生活水平还很低,使得西汉早期的铜镜都较小。
如日光镜、昭明镜等,一般直径多在7cm左右。
又由于西汉早期铸镜的工匠不再是战国那种青铜器作仿的工匠,不受青铜时代传统范铸工艺思想的制约,铸造了大量形制简单又无纹饰的铜镜。
纹饰在西汉的起步,是从几何造型开始的,其制模技术完全受当时科学技术的影响,采用了简单的圆规画图技术制模。
图2为西汉早期的昭明镜,圆形平面,素缘,半球形钮,圆钮座。
内区装饰内向连弧纹,外区装饰铭文一圈。
铭文带外装饰栉齿纹一圈。
这种镜全国各地几乎都有出土,与日光镜一样,其存世量都较大。
在此镜内区的凸棱上,可看到8个内向连弧。
在西汉早期的这些小镜背面,谈不上纹饰,只有铭文及连弧纹。
青铜时代结束以后,中国当时最大的铸造量,都集中在铸钱与铸镜上。
为发展社会经济,文景时期采取了听民放铸的政策,郡国及百姓都可以自由铸钱。
铸钱也需要制模或制范,西汉早期大量使用了石范铸钱。
石范多是用滑石料刻制的范,在出土的石范上,至今还能清楚地看到起稿线及圆规留下的痕迹。
图3为西安北郊相家巷西汉铸钱遗址出土铸造铜范的陶范,从范面留下的制作痕迹看,此范是先在滑石面起稿后,用类似今天的铣刀铣出的钱腔,再用泥料翻制成现在看到的样子。
两个白色箭头所指之处,为制模时在滑石板上画的起稿线被带到了泥范表面,绿色箭头所指之处,是一个明显的凸起圆线,圆线的正中心有一个凸点,应是圆规的一个支点。
这些现象说明,西汉时期圆规技术在铸钱的工艺中应用是广泛的,亦是普及的。
圆规技术在西汉的熟练应用,会不自觉地用于镜模的制作,应是时代技术的使然。
图4为武帝时期的星云镜及星云镜的机械制图,可看到镜缘一周有16个内向连弧。
不但镜缘有16个内向连弧,镜背中间的凸棱上,也是由16个内向连弧组成,并且与镜缘的内向连弧完全平行。
这种现象不但出现在星云镜上,亦出现在西汉同时期其它一些镜种上。
如果说,这些十分规整的内向连弧都是用手工直接雕塑出来的,且不谈2000多年前的西汉人们雕塑的技能,即使是现代也难以手工雕得如此规整。
通过右边星云镜的机械制图可以看到,此镜在制模时是先用圆规作的图,再在理论图上进行纹饰的制作。
由于西汉的圆规技术在铜镜上的广泛应用,使得西汉时期出现大量铜镜的内向连弧为16个,如出土数量较大的草叶纹镜基本都是。
西汉这种用圆规画图的制模技术,是与战国镜制模技术的根本区别。
西汉时期的铜镜,是以武帝为中心的历史阶段为西汉铜镜技术发展最辉煌的时期。
这个时期不但应用了圆规技术,并且应用了机械加工技术。
在星云镜的图中,可看到钮中心有一周被磨亮了的同心圆细磨痕,这样的磨痕也出现在星云镜的四个乳钉纹上。
毫无疑问,这些磨痕应出自某种专用的磨削工具,绝不可能出自手工的打磨。
如果采用手工打磨,不但同心圆的细磨痕不可能存在,星云镜缘的连弧纹面上亦没有可能磨得如此棱角分明。
因此,采用了铸后的机械加工是无疑的。
通过对西汉镜制模及铸后加工技术来看,中国铜镜在西汉时期至少有两项进步,其一,是圆规技术在铜镜铸造技术上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其二,是铜镜的铸后加工采用了机械加工技术,这两项技术明显是战国镜不具备的。
从西汉早期的社会经济来看,西汉铜镜制模技术的发展,始终是与当时铸钱的制模技术同步发展的。
东汉铜镜
经过武帝数十年平定北方,在武帝晚年,又采取了与民生息的国策来发展生产,社会相对稳定,人们的生活水平逐渐提高。
在西汉铸镜的技术基础上,东汉镜开始出现线雕艺术。
在以王莽时期至东汉中期偏晚的历史阶段,为东汉镜技术发展最辉煌的时期。
这个时期铜镜的发展,主要体现在从线雕技术发展到浮雕技术上的成就。
从西汉到东汉,钱币上的字全是凸起的,这与战国以前绝大多数青铜器的铭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战国及其以前,青铜器的铭文多是用泥条粘贴在范面或泥芯表面,铸后形成凹槽式铭文,西汉的钱币则是在阴模上雕刻的文字,铸后成为阳铭文。
至王莽时期,在阴模上刻铭文的水平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从王莽的货泉、大布黄千等钱币上就可看到其水平。
在阴模上刻铭文与刻纹饰,其刻制技术完全是一样的,只是纹饰与铭文形状的不同。
乳钉纹亦是在阴模上用成形钻头钻出的,以达到分区的目的。
以王莽为中心的前后数十年间,应是铜镜线雕技术发展最快的时期。
与西汉在阴模上制作纹饰相比,东汉镜的制模技术则多改为在阳模上制作纹饰了。
图5为东汉时期的四神博局镜,这种纹饰的制作技术,在王莽时期已十分成熟,后世只是延用。
西汉开创先采用机械制图起稿定位的制模技术,在东汉早期的镜上仍在使用。
如果不制图画线,四神博局镜的各种纹饰,凭手工直接在阴模上雕刻,是刻不了如此规整的。
东汉中期,铜镜的纹饰技术从线雕逐渐发展到浮雕技术,这应是市场优胜劣汰自然法则的结果。
东汉的人们多崇尚道家学说,升官发财、多子多孙、成仙封侯等愿望遍及天下,神兽镜的出现,符合当时人们的意识形态。
东汉至三国时期,中国有几个较大的铸镜中心,浙江的绍兴、江苏的徐州、湖北的鄂州等,皆是当时的铸镜中心,并且都铸制了大量的神兽镜,现仅以鄂州出土东汉至三国时期的铜镜为例,说明浮雕艺术在铜镜上的应用。
图6为东汉时期的画纹带半圆方枚神兽镜,现藏鄂州市博物馆。
这种神兽镜的制模工艺,是将镜中的半圆、方枚、神、兽等都分别雕塑成一个个的单独个体,再根据需要将神或兽一个个安置到镜坯上成为母模,经翻阴模,再翻阳模。
其中,半圆及方枚刻成如印章一样,可在镜的泥质阴模上压出形。
神兽镜的纹饰为浮雕,与王莽以前的制模技术已相去甚远。
浮雕镜模的制作,是用泥料车出素坯,将单另雕塑好的神或兽等形象一个个粘贴到镜模的素坯上成为母模,在母模上用泥料翻出阴模,再翻成阳模就可制范了。
东汉开创浮雕镜的制模技术,一直被延用至唐代。
图7为在鄂州出土的一枚完整的东汉画纹带半圆方枚神兽镜的局部图,白色箭头所指之处可以看到,紧靠凸棱的内侧下面有一处高出镜背底平面之处;造成这一处铸造缺陷的原因,是夯型制泥范后,在从镜模上脱范时,这一处的泥料被粘掉了;如果是平面,可用泥料填补,而这一处粘掉的是纹饰,其中有一“半圆”及一“方枚”,这就不可能如补平面那么好补。
若欲使修补的范与没有粘掉过一样,须将泥料填合适以后再进行雕刻。
铸镜匠师毕竟不是专业雕塑师,不可能都具备雕塑技能,显然这一枚铜镜的铸造师不具备这一技能,因此,这位铸镜师用一枚“半圆”及一枚“方枚”的模块,分别在刚制出的湿泥范被粘破之处,各压印出一枚“半圆”及一枚“方枚”,并用三角形工具在范的斜面上压出一遛锯齿纹。
图8亦为东汉时期的重列式神兽镜,现藏鄂州市博物馆。
在这枚铜镜的铭文带中铸的铭文为:
“三日四日五日六日七日八日九日月大,后面全是不可释读的符号。
显然,这时的镜背纹饰注重的是浮雕的艺术形象,人们通过神人形象可知表现的文化内涵,文字并不重要。
图9为东汉画纹带环状乳神兽镜,藏鄂州市博物馆。
此镜圆形,圆钮,连珠纹钮座。
纹饰为八个环状乳将纹饰分为四组,东王公、西王母对置坐于两兽之间的龙凤座,伯牙弹琴,两旁一神、一灯侍分别坐环状乳,对面一神,两旁各一侍分别坐环状乳,四兽皆衔矩。
其外为半圆方枚一周,方枚上每枚一铭,全部不可读。
由龙、虎、凤、鸟、兽、句芒、羽人导龙等组成画纹带,边纹为变异云纹。
由以上所举神兽镜可见,东汉以后重视的是浮雕艺术的发展,铭文被逐渐淡化。
鄂州的铸镜中心不但大量铸制神兽镜,还大量铸制了兽首镜及其它一些镜种。
图10为鄂州出土的一枚四叶八凤镜,这个镜种在鄂州市博物馆有不少数量。
这个镜种北方出土的数量相对少,这是应地方文化造成的差异。
鄂州地处楚国地区,楚国的青铜器上凤纹较多,楚国虽然成为历史,但其子民的楚文化意识并没有随历史而去。
因此,在古代的文化艺术作品上,都会体现出其地方文化特色。
唐代铜镜
唐代是中国历史上思想最为开放的时期,社会稳定、经济繁荣。
由于唐代与西方的交流,促使了文化艺术的空前发达。
唐镜的背纹艺术是紧跟时代的,狻猊镜、鵉鸟衔绶镜、海兽葡萄镜等这些叫人悦目赏心的镜种,只可能在唐代出现。
前朝的铸镜技术并不比唐代差,因文化艺术没有发展到位,是不可能铸出唐镜的。
但从铜镜的铸造技术而言,唐镜没有任何创新,全是继承汉代的铸镜技术,只是唐镜的铸后加工有所创新。
如金银平脱镜、螺钿镜等,显示了大唐盛世的经济与文化的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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