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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羞辱他们。

把他们羞辱了以后。

你假设没有后后备。

如何办呢。

楚王听了就说。

这原是我的过失呵。

国家里的士大夫。

原是不能够羞辱的呵。

因此用礼节厚待韩起叔向了。

【三】【豫让行乞】

豫让行乞。

报主情深。

漆身吞炭。

以愧二心。

周晋豫让欲为智伯报仇。

漆身为厉。

吞炭为哑。

行乞于市。

友曰。

以子之才事襄子。

襄子必近幸。

子乃为所欲。

顾不易耶。

让曰。

既臣事人。

而求杀之。

是怀二心以事君也。

吾所为难。

将以愧天下后世之怀二心者。

襄子出。

让行刺不克。

请其衣。

拔剑三跃击之。

伏剑而死。

方正学谓豫让于智伯请地无厌之日。

不能谏主革非。

至国破身亡之后。

始为行刺报仇。

非国士事也。

然让固忠义之士。

彼朝为仇敌。

暮为君臣。

腼然不知有羞恶之心者。

实豫子之罪人也。

晋国有个义士豫让。

要想替他的旧主人智伯报仇。

用漆漆了自己的身子。

装着有癞病的一样。

又吞了炭。

把声音弄哑了。

如此使得人家不认识了他。

就在市上行乞。

他的朋友看见了。

就说。

把你的才学。

去服事你的仇人赵襄子。

赵襄子是一定亲近你。

宠辛你的。

那时候你再去实行你的志愿。

岂不是很容易的么。

豫让说。

既然给人家做了臣子。

又去杀死人家。

这确实是有了二心去服事主人了。

我因此做着很艰难的事。

确实是要给天下后世有二心的人看了惭愧。

后来正逢着赵襄子到外边来。

豫让就去行刺。

可是刺不着他。

就向赵襄子要了他的衣服。

拔出剑来跳着连刺了他的衣服三剑。

自己就用剑杀死了。

【四】【释之结袜】

释之忍辱。

敬礼王生。

跪结其袜。

见重公卿。

汉张释之为廷尉时。

有王生者。

善释老。

隐居不仕。

释之与之善。

尝召公卿。

王生立庭中。

袜解。

顾谓释之曰。

为我结袜。

释之跪而结之。

既退。

或曰。

奈何庭辱张廷尉。

王生曰。

吾老且贱。

自度无益于廷尉。

聊辱结袜。

欲以重之耳。

诸公卿闻之。

皆贤王生而重释之。

先君曰。

张廷尉卑躬敬贤。

执法不乱。

桥下惊乘舆。

法止罚金。

高庙盗玉环。

罪止弃市。

虽帝大怒。

坚守不移。

至跪结王生之袜。

其能忍辱须臾。

不啻张良之纳履。

韩信之袴下焉。

尤非大臣所能为尔。

汉朝的张释之。

做治理刑狱的廷尉官。

这时候。

有个王生的人。

善治佛家道家的教。

隐居着不肯做官。

张释之同他很要好。

有一次、张释之召集了一班公卿相会。

王生立在庭当中。

却巧他的袜子散了。

他回转头来就对张释之说。

你替我结着袜子吧。

张释之就跪着替他把袜子结好了。

后来王生退回了以后。

有人对王生说。

你什么原因在大庭广众的前面羞辱张廷尉呢。

王生说道。

我年纪差不多老了。

又生得很贫贱。

自己内心想。

没有什么能够给廷尉有益的。

因此用结袜的那一回事去羞辱廷尉。

这确实是格外使人家看重他呵。

后来朝廷里的公卿们。

得知了这回事。

大伙都很称赞王生的贤良。

和张释之的大度。

【五】【张磐面对】

张磐下狱。

会赦见原。

侵辱为耻。

面对雪冤。

汉张磐为荆州刺史度尚所诬。

征下廷尉。

磐不肯出狱。

曰、磐为国爪牙。

而为尚所诬。

事有虚实。

法有是非。

磐实不辜。

赦无所除。

如忍以苟免。

永受侵辱之耻。

乞传尚诣廷尉。

面对曲直。

以明真伪。

廷尉以其状闻。

上诏征尚到廷尉。

词穷伏罪。

以先有功得原。

张磐生平夙以清白称。

故后为庐江太守。

人皆钦之。

当其被诬下狱。

既会赦而见原。

人亦孰不知其无罪乎。

乃以耻故不肯出狱。

且更牢持械焉。

必传度尚面对曲直。

以雪侵辱之耻。

愈足见其操守矣。

汉朝时候。

有个张磐。

被荆州刺史度尚诬害了。

皇上就把他下在牢狱里。

后来遇了赦、免了罪。

可是张磐不肯走出牢狱。

他说。

我是国家的防卫四境的臣子。

好像兽类里有快利的爪牙一样。

竟被度尚诬害了。

大凡一件情况。

总是有虚有实。

国家的法律。

也一定有是有非。

假假设磐实在是没有罪的。

那末是不用赦免的了。

如假设因此忍着苟免了罪。

那末永久受着侵害的羞辱了。

因此我请求去传度尚到廷尉里来。

大伙对面辩白是非曲直。

以求明白这件事的真伪。

廷尉就把这番话奏了上去。

皇上把度尚叫到廷尉里来。

度尚因为心虚。

话都没得说了。

就伏了罪。

可是为了往常有功。

才得免了。

六、【嵇康灭灯】

嵇康俊逸。

鬼入琴堂。

青灯吹灭。

耻与争光。

晋嵇康与山涛阮籍阮咸王戎向秀刘伶。

为竹林之游。

世号竹林七贤。

山涛为吏部尚书。

欲举康自代。

康为绝交书以拒之。

尝于灯下弹琴。

有一人入其室。

初时犹小。

须臾转大。

遂长丈余。

颜色甚黑。

单衣草带。

不复似人。

康熟视良久。

乃吹灭灯。

曰、耻与鬼魅争光。

嵇叔夜导气养性。

著有养生篇。

拜中散大夫。

不就。

惟弹琴以自乐。

其高尚已可概见。

山涛欲让以尚书。

不惜绝交以拒之。

尤为人所难能。

至耻与鬼魅争光。

乃其余事耳。

而媚鬼及畏鬼者。

当闻之愧矣。

晋朝时候。

有个嵇康。

和山涛阮籍阮咸王戎向秀刘伶一共七个人。

大伙时常在竹林里游玩。

因此当时候的人。

把他们叫做竹林七贤。

山涛做了吏部尚书。

要想荐举嵇康来代了自己。

可是嵇康不肯做官。

就写了一封绝交书给山涛去拒绝他。

有一次、嵇康在灯下弹琴。

有一个人走进他的房间里来。

起初走进来的时候。

依旧很小的。

过了一忽儿。

就大起来了。

忽然大到一丈多。

颜色又特别的黑。

身上穿了一件单衣。

衣带是草做的。

因此才晓得他不是人了。

嵇康一些儿也没有恐惧。

看了他很长久的一回。

就把灯吹灭了。

口里说道。

我很羞耻和鬼物争着光明呵。

七、【沈劲立勋】

沈劲干蛊。

志欲立勋。

卒雪先耻。

不愧冠军。

晋沈劲父充构逆。

为吴儒所杀。

劲匿得免。

少有节操。

哀父死于非义。

欲立勋以雪先耻。

时陈祐以燕兵逼洛阳。

粮绝无援。

乃以五百人付劲守之。

劲欣曰。

吾志欲致命。

今得之矣。

城陷被执。

神气自假设。

慕容恪将宥之。

慕容虔曰。

劲雅奇士。

其志度终不为人用。

遂遇害。

沈劲欲立勋以雪父耻。

徒以刑家不得仕进。

年三十余。

尚无所建。

幸郡将王胡之异其人。

上疏言劲清操著于乡邦。

贞固足以干事。

遂补冠军长史。

助祐御敌。

以寡制众。

干父之蛊。

虽死犹生。

沈劲的父亲名叫沈充的。

预备谋反。

给吴儒杀死了。

沈劲躲过了。

才得免了性命。

沈劲的做人。

幼小就有品节操守。

他很哀痛父亲死在非义的行为上面。

因此一定要建立功勋。

来雪他父亲的羞耻。

这时候、陈祐因为了燕军来攻打洛阳。

城里面的粮食吃完了。

外面又没有救兵来。

就把五百个兵给了沈劲。

叫他守着。

沈劲很快乐地说。

我生平立志。

要想尽忠报国。

现在得能够成就我的志愿了。

后来城池攻破。

沈劲被他们捉了去。

他的神气很自然。

一点也没有恐慌的样子。

慕容恪要释放他。

慕容虔说。

沈劲是一个奇士。

我看他的志向。

终是不肯投降人家的呵。

因此就给他们杀死了。

八、【麒麟羞刘】

麒麟仁厚。

刑罚何堪。

以卿应斩。

普庆大惭。

北魏韩麒麟参慕容白曜军事。

攻升城。

将坑之。

麒麟谏曰。

宜示宽厚。

曜从之。

皆令复业。

齐人大悦。

拜齐州刺史。

为政尚宽。

从事刘普庆曰。

明公仗节方夏。

无所诛斩。

何以示威。

麒麟曰。

刑罚因此止恶。

仁者不得已而用之。

假设必断斩立威。

当以卿应之。

普庆惭惧而退。

麒麟扩充己之恻隐之心。

激发人之羞恶之心。

故其子孙有才有学。

世代友爱显达。

许止净谓麟性仁厚。

故其趾亦仁厚。

文王后妃仁厚。

故其子亦仁厚。

观麒麟之家风。

诚无愧其名义。

故天报之亦厚。

北魏的韩麒麟。

在慕容白曜的军队里参治军事。

有一次、去攻打升城。

要把城里面的百姓掘一个坑坑死。

韩麒麟劝着道。

攻下了土地。

应当表示着你的宽厚才好。

慕容白曜听从了他。

令百姓们都复了业。

齐州地方的人。

都特别欢喜了。

后来韩麒麟做了齐州地方的刺史。

他的行政方针是很宽厚的。

他的下属做从事官的刘普庆说。

你在中国做了刺史官。

假使不诛杀几个人做榜样。

如何能够表示威严呢。

韩麒麟说。

要晓得刑罚是因此劝止恶人的。

有仁心的人。

不得已才去用他。

假设是一定要杀了人来立威严。

那末就把你充数。

你以为如何样。

刘普庆听了他的一番话。

特别惭愧的退回去了。

九、【崔劼立身】

崔劼立身。

耻言自达。

虽有佳儿。

不为荐拔。

北齐崔劼。

历任尚书。

见称简正。

初、和士开擅朝。

曲求物誉。

人颇因此为子弟干禄。

世门之胄。

多处京官。

而劼二子。

并为外任。

弟廓之从容谓劼曰。

拱撝幸得不凡。

何为不在省府中清华之所。

而并出外藩。

劼曰。

立身在耻以言自达。

今假设进儿。

与身何异。

闻者咸叹服。

人莫不爱其子。

而仕宦者。

尤莫不冀其子之显荣。

况其时、世门之胄。

多处京官乎。

况崔公甚为文宣帝所重乎。

乃能清虚寡欲。

明耻立身。

那么凡干禄夤缘。

蝇营狗苟。

为子为身者。

亦徒见其颜厚耳。

北齐的崔劼。

在朝廷里历次做到了尚书官。

他的官声、大伙称他特别清正。

当初时候。

和士开在朝廷里握着大权。

竭力要想得到社会上的名誉。

因此一班做大官的人。

大伙替着自己的子弟求官。

因此当时世家的后代。

许多做京官的。

可是崔劼的两个儿子。

一个叫崔拱。

一个叫崔撝。

却都做着外任官。

他的弟弟名叫崔廓之的。

很从容地对哥哥崔劼说。

你的两个儿子。

拱和撝幸而生得都很不错。

并不是凡才。

什么原因不替他们在京里省府中清华的地方做官。

都给他们做外任官呢。

崔劼说。

一个人的立身。

倘假设用言语去荐达自己。

这是很羞耻的事。

现在我假设荐自己的儿子在朝里做官。

那么和荐达自身。

有甚么分别呢。

听到这番话的人。

都特别叹息佩服他。

十、【王颁谢官】

王颁复仇。

勿药有喜。

陈灭录功。

加官为耻。

隋王颁父僧辩。

为陈武帝所杀。

誓报之。

开皇初。

献取陈之策。

文帝大举伐陈。

颁从韩擒虎先锋夜济。

力战被伤。

恐不堪复斗。

悲感呜咽。

夜梦有人授以药。

比寤而疮合。

及陈灭。

有司录其功。

将加柱国。

颁固辞曰。

臣凭国威灵。

得雪私怨。

所加官赏。

耻不敢当。

帝从之。

李文耕谓父母之仇。

不共戴天。

王景彦誓在必报。

而志至气至。

才智勇力。

遂无一不至。

卒能先驱力战。

襄成灭陈之功。

虽凭仗国家威灵。

要其大方激愤。

计念深矣。

岂非有志者事竟成耶。

隋朝时候。

有个王颁。

他的父亲王僧辩。

是被陈武帝杀死的。

王颁立志要报仇。

在开皇初年。

他就上陈灭陈的计策。

后来隋文帝派了大兵去伐陈朝。

王颁跟了先锋韩擒虎。

在晚上渡过了采石。

竭力战争。

可是受了伤。

他可能受伤以后。

再不能战斗了。

就想起了一切。

很悲哀地哭着。

夜里做梦有个人给他药。

醒来以后。

创处就好了。

等到后来灭了陈朝以后。

朝廷里录了他的功劳。

将要加他上柱国的官衔。

王颁很坚决地辞谢着说。

我做臣子的凭借了国家的威灵。

得能够有一天报了我的私怨。

假设给我加官。

或赐我赏物。

这是我觉得很羞耻了。

终是不敢当的。

隋文帝也就依了他。

十【一】【李纲辞职】

李纲无愧。

屡谏皇储。

如水投石。

耻为尚书。

唐李纲屡谏太子建成。

不听。

乞骸骨归。

高祖骂曰。

卿向者为潘仁长史。

乃耻为朕尚书耶。

纲曰。

潘仁。

贼也。

臣谏之那么止。

为其长史。

能够无愧。

陛下创业明主。

臣所言如水投石。

于太子亦然。

臣何敢久污天台。

辱东朝乎。

帝曰。

知公直臣。

能够勉辅吾儿。

纲始就职。

问心无愧。

为潘仁之长史。

不足为耻。

久污天台。

为高祖之尚书。

且以为耻。

不惜以去职争之。

故高祖尝考群臣。

以李纲为第一。

不然。

唐初人才济济。

岂仅李纲能尽忠款哉。

吾人亦求问心无愧而已。

唐朝的李纲。

屡次劝谏太子建成。

可是总不肯听他。

因此他就要告老回去。

高祖皇帝骂着他说。

你从前做了潘仁的长史官。

难道现在做了我的尚书官。

倒羞耻起来。

不肯做么。

李纲说。

潘仁是个反贼。

可是我劝他。

他一定是听的。

因此我做了他的长史官。

能够说是没有惭愧的了。

你陛下是个创业的明主。

我所说的话。

好像一块小石子投在大水里一样。

一点儿也没有妨碍。

我去劝谏太子。

也是那个样子。

如此说来。

我如何敢永久污辱了尚书的官职。

同时污辱了太子的东宫呢。

皇帝说。

我晓得你是个正直的臣子。

是能够辅助我儿子的。

李纲听了。

才肯就职。

十【二】【师德忍辱】

师德忍辱。

问弟为官。

人唾汝面。

不拭自干。

唐娄师德为相。

弟除代州刺史。

师德谓曰。

宠荣过盛。

人所疾也。

将何以自免。

弟曰。

自今虽有人唾某面。

某拭之而已。

师德愀然曰。

怒汝也。

拭之乃逆其意。

因此重其怒。

夫唾、不拭自干。

当笑而受之。

狄仁杰尝叹曰。

娄公盛德。

我为所容。

乃不知。

吾不逮远矣。

许止净谓圣贤论羞恶之心。

如伊尹以不能致君尧舜为耻。

颜渊以不及虞舜为耻。

假设仅以唾面为耻。

而必思报复。

是所谓不能忍一朝之忿。

非圣贤因此教人也。

论史者、反疵娄公为无耻。

何其悖耶。

唐朝时候。

娄师德做了宰相。

他的弟弟放了代州的刺史官。

娄师德就对他说。

凡是一家人家。

荣耀太过盛的时候。

别人家一定是妬忌的。

你用如何样的法子。

能够幸免这般祸患呢。

弟弟说。

从此以后。

尽管有人把口液吐在我的脸上。

我也一点不生气。

自己揩掉就完了。

娄师德听了就很忧愁的说。

人家因此把口液吐在你的脸面上。

这确实是对你生了气的缘故。

你假设把他的口液揩了。

这确实是反他的意了。

这是加重他们的怒气了。

况且口液不去揩他。

也会自己干的。

有人唾你面上。

你应当笑着顺受了才好。

狄仁杰曾经叹息道。

娄公的德行。

是很盛大的。

我被他包容了。

可是连自己也不明白。

我是大大的不及他了。

十【三】【彦章求死】

彦章兵败。

不惜杀身。

欲全面目。

耻作晋臣。

后梁王彦章屯澶州。

晋破之。

虏其妻子。

厚待之。

遣使招彦章。

彦章斩其使。

与晋战。

屡捷。

官副招讨使。

被谗家居。

复起为将。

伤重被擒。

庄宗爱其勇。

欲全之。

彦章曰。

兵败力穷。

不死何待。

吾闻豹死留皮。

人死留名。

岂有朝事梁而暮事晋。

何面目见天下之人乎。

遂见杀。

五代时、朝秦暮楚。

不知羞耻者。

何可胜数。

乃王彦章初那么斩使绝妻。

继那么负伤力战。

终且谢绝求死。

卒不臣晋。

至谓何面目见天下之人。

彼贪生畏死。

一身兼事五朝者闻之。

其亦有动于中否。

五代时候。

后梁的王彦章。

屯兵在澶州地方。

晋军把澶州攻破了。

把他的妻子们虏了去。

好好的看待他。

再差了一个人来招降王彦章。

王彦章把差来的人杀了。

和晋兵战争。

屡次打了胜仗。

官做到副招讨使。

后来人家在皇帝面前说他的坏话。

因此王彦章就不做官。

住在家里了。

再后来又用了他做带兵官。

打仗的时候。

受伤得很重。

给晋兵捉了去。

庄宗很爱惜王彦章的勇敢。

要保全他的性命。

王彦章不肯。

就说道。

我现在军队败了。

势力没有了。

除了死以外、还有什么等候呢。

我闻得古人有句俗语说。

豹死了要留好皮。

人死了要留名誉。

那儿有早上事梁朝。

到了晚上又去事晋国。

还有什么面孔去见天下的人呢。

十【四】【伯起志学】

伯起自重。

耻售科名。

闭门志学。

朝野蜚声。

宋王伯起、海陵人。

其父纶为太常博士。

伯起举进士不第。

叹曰。

士不自重。

而献艺求售。

可耻也。

因此闭门肆志于学。

人莫得窥其面。

仁宗赐以粟帛。

右司谏王觌志其墓。

谓伯起不有其道。

而道著于朋友。

不居其名。

而名闻于朝廷。

其清高为人所钦仰如此。

士先器识而后文艺。

儒重德行不在科名。

而庸俗之流。

反以文艺为博取科名计。

诚不知耻矣。

或且明知之而故犯之也。

伯起知之而痛切言之。

且言之而切实行之。

一洗俗尚之耻。

是能够为士者训。

宋朝有个王伯起。

是海陵地方的人。

他的父亲名叫王纶。

官做到太常博士。

王伯起去考进士科。

可是没有考取。

因此他就叹着气说。

读书的人自己不自重。

献了文艺。

来求售取。

这实在是很可羞耻的事。

因此就关了门。

一意读书。

没有一个人能够见他的面。

仁宗皇帝赐给他谷和绸缎。

右司谏王觌给他做了一篇墓志。

说、王伯起的做人。

自己不以为有道。

可是他的道。

却在他的朋友里著了名。

自己不要名誉。

可是他的名誉。

满朝廷里。

没有不明白的。

他做人的清高。

竟能够给人家钦仰到那个样子。

十【五】【安民免镌】

安民刊石。

耻役陈情。

欲加之罪。

乞免镌名。

宋安民、长安石工也。

崇宁间。

颁蔡京所书元祐党碑。

令郡国皆刻石。

时安民被役。

辞曰。

民愚人。

固不知立碑之意。

但如司马相公者。

海内称其正直。

今谓之奸邪。

民不忍刻也。

官怒。

民泣曰。

被役不敢辞。

乞免镌安民二字于石末。

恐得罪后世。

闻者愧之。

一石工耳。

尚耻刻诬正为奸之碑石。

于以见羞恶之心。

人固有之。

惟或为势所逼。

或为利所乘。

乃牿亡其耻德耳。

而安民处于势利交迫之际。

尚能以免镌己名为请。

以愧彼之官吏。

闻斯者能无汗颜。

宋朝时候。

有个名叫安民的。

是个长安地方的石匠。

在崇宁年间。

朝廷里颁布了蔡京所写的元祐党碑。

号令各地方都要立石刻碑。

这时候、安民照例是应当作工去的。

他不肯去。

辞着说。

安民是一个呆笨的人。

不晓得立碑是什么意思。

只是像司马相公的人品。

天下的人都个个称赞他的正直。

可是现在说他是奸邪的人。

那个、我是不忍心去刻的呵。

地方官听了很生气。

要办他的罪。

安民流着眼泪说。

官厅里叫我工作。

这是我不敢辞的。

只是我要请求。

不要刻安民两个字在石碑的后面。

可能得罪了天下后世的人。

那时候、得知这回事的人。

都觉得很惭愧。

十六、【士隆裂帛】

宋赵士隆。

裂帛示子。

谨毒自戕。

当为刷耻。

宋赵士隆为江南东路钤辖时。

寇围九江百余日。

守将委去。

士隆独纠合余民。

誓以死守。

城陷。

神色怡然。

众号呼。

言无杀我赵钤辖。

贼义之。

授伪安抚使。

士隆骂曰。

贼耳。

欲屈我耶。

阴裂帛以书寄示诸子曰。

贼不杀我。

义不可活。

汝辈得出。

为我雪耻。

遂仰药而卒。

士隆以贼授安抚使为耻。

仰药而死。

可谓死得其所矣。

而犹恐诸子蒙耻而生。

竟阴裂帛以示之。

而其三子不艾不懑不隐。

皆能恪遵遗命以就死。

尤为可敬。

彼忍耻偷生辈。

读此传其亦知羞也否耶。

宋朝的赵士隆。

做了江南东路钤辖官的时候。

强盗围住了九江城。

差不多有一百多天了。

守城的武官。

都丢弃了城池逃走了。

只有赵士隆独自集合余下的百姓。

大伙发了誓死守着。

后来城池给强盗们攻陷了。

他的神色是很自然、很欢乐的样子。

他手下的许多人哭着喊着。

说、不要杀了我们的赵钤辖。

强盗们很佩服他们的义气。

就叫他做安抚使的官。

赵士隆骂着说。

你们只是是一班强盗吧了。

难道想来屈服我吗。

他就在暗地里裂碎了一块绸。

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寄给他的儿子。

说、强盗们尽管不杀我。

可是在义气上说。

我是不能够再活的了。

你们倘假设能够出去。

替我报着仇就好了。

因此自己吃了毒药死了。

十七、【张焘修陵】

张焘覆旨。

直奏君王。

复仇雪耻。

万世莫忘。

宋张焘、字子公。

为兵部侍郎时。

奉诏遣诣河南修奉陵寝。

还奏曰。

金人之祸。

上及山陵。

虽殄灭之。

未足以雪此耻复此仇也。

因极言必不可恃和盟。

而忘复仇之大事。

帝问诸陵寝何如。

焘不对。

惟言万世不可忘此贼。

帝黯然。

秦桧患之。

遂出知成都府。

张浚每奏对。

必言仇耻。

张焘修陵寝。

还奏雪耻。

均可谓明耻教战矣。

而张焘之言。

人尤称其直气吐而星斗寒也。

乃秦桧汤思退之流。

先后力主和议。

粉饰太平。

事仇惟恐不及。

颜之厚也。

蔑以加矣。

宋朝的张焘。

表字子公。

当他做兵部侍郎的时候。

奉了皇上的命令。

到河南地方去修治先代皇帝的陵墓。

他回来对皇上说。

金邦人的作祸。

上及先皇的陵墓。

尽管灭了他们。

也不足以昭雪那个羞耻。

报复那个怨仇呢。

他又乘势说。

不可依靠了和金邦人的和约。

不记得了报仇的大事。

皇上又问所有的陵墓毕竟如何。

张焘并不回对。

只说道。

万世之后。

也不可忘了那个反贼的仇。

皇上听了。

内心也很悲伤。

秦桧很忌他。

就把他贬出去。

做成都的知府。

十八、【张浚手书】

张浚奏对。

每言仇耻。

病革手书。

以示二子。

宋张浚知枢密院。

迁右仆射。

每奏对。

必言仇耻之大。

反覆再三。

志在恢复。

终身不主和议。

故先后为秦桧汤思退所中伤。

病革时。

手书示二子栻枃。

其略曰。

吾为国相。

不能恢复中原。

雪祖宗之耻。

即殂、不当葬我先人墓左。

葬我衡山、足矣。

数日卒。

赠太师。

谥忠献。

魏国公有补天浴日之功。

其所引拔皆人望。

一时号小元祐。

假设虞允文、汪应辰、王十朋等名臣。

吴玠、吴璘、刘锜等名将。

皆其所荐。

孝宗且倚如长城焉。

吾录其终身不主和议。

以不恢复中原为耻者。

宋朝的张浚。

先做知枢密院的官。

后来又升了右仆射的官。

当他朝着皇帝奏对的时候。

一定说、对金国人仇耻的重大。

反覆再三的说。

他的志愿。

要想恢复中原。

报雪祖宗的羞耻。

终身不肯讲和议。

因此先给秦桧妬忌。

后来又被汤思退中伤。

当他生病得特别厉害的时候。

亲笔写了手书给两个儿子。

一个名张栻。

一个名张枃的。

手书里面大略说。

我做了宰相。

可是不能恢复中原地方。

昭雪祖宗的羞耻。

我死了以后。

不应当把我葬在祖坟的旁边。

把我葬在衡山就够了。

过了几天死了。

皇上封赠太师官。

谥法叫忠献。

十九、【叶颙赧赏】

叶颙正简。

耻曰羡余。

不增田亩。

不益先庐。

宋叶颙、绍兴初进士。

知常州。

或劝其献羡余。

当得美官。

颙曰。

名为羡余。

非重征。

那么横敛也。

以利易赏。

心实耻之。

后官至宰相。

识大体。

抑侥倖。

服食僮妾。

不改其旧。

服官二十年。

临终仅有地一亩。

卒谥正简。

林光朝以诗哭之云。

传家惟俭德。

无地着楼台。

人以为实录。

羞恶之心。

人皆有之。

惟至财色两大关头。

每腼颜以丧其人格者。

不可胜数。

而财尤甚于色。

此君子三戒。

因此终于戒之在得也。

况以重征横敛为羡余乎。

况以羡余图侥倖乎。

叶颙特抑之。

能够风矣。

宋朝有个叶颙。

是绍兴初年的进士。

在常州地方做知州。

有人劝他把地方上赋税的盈余、献了上去。

得到了上官的欢心。

能够做一个美缺的官了。

叶颙说道。

名义上说是盈余。

实际上不是重复的征收。

那确实是横暴的敛取了。

用了利去掉换赏格。

我的内心是很羞耻的。

后来叶颙的官做到宰相。

他的为政识得大体。

抑止侥倖求进的人。

他做了宰相以后。

穿的吃的。

和服侍他的僮仆婢妾。

一切不改从前的态度。

做了二十年的官。

到了死的时候。

只有一亩的地。

这也就能够晓得他生平的廉洁清白了。

死了以后。

谥法叫做正简。

当时有个林光朝做了一首诗去哭他。

里面有两句说。

人家都以为这是真实的情形。

二十、【处厚取迂】

处厚大方。

名重儒科。

不迂为愧。

守正无阿。

宋滕处厚。

少颖拔不凡。

邃于春秋。

名动场屋。

议论大方。

好言天下事。

后调柳州马平步尉。

再辟潭州甘泉酒库。

兼帅幕。

居官守正不阿。

人称其迂。

曰。

迂、吾所自取也。

终不以此易彼。

予愧予之不迂也。

有谓予迂者。

披襟当之。

其立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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