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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分之三盎司的世界Word文件下载.docx

“记得我们最喜欢的《汤姆·

索亚历险记》吗?

主角就是贫穷的孤儿!

可哪一次他被权贵吓怕了呢?

  “男孩子,应该勇敢的冒险!

”女孩郑重的宣布:

“桑妮还等着上你的木筏呢。

  赛德温不知所措的时候,小指已经被桑妮勾上了。

  “记住哦,弟弟。

”女孩笑了:

“拉过勾就不能反悔啦!

否则会长满蛀牙。

  明月移向天顶,开始了横渡银河的旅程,群星守望着无垠的海洋。

  赛德温抬起头,空洞的双眼里没有一丝星光,从那件事以后,生命的意义早就忘了。

年轻人转过身,游艇的驾驶舱上斜挂着一面铁牌,原本的名字被涂掉,黑油漆生硬的刷着——

  “冥渡号”

  这便是汤姆·

索亚的木筏……赛德温凄然的笑了。

  我开始了最初也是最后的“冒险”,桑妮……逃离这个世界的冒险。

  纽约,欲望之都,火热的股市,冷漠的灵魂。

  深巷中的孤儿院无人问津,养父母没有出现,两人在霓虹灯照耀不到的角落长大,打工、学习,为了生存拼尽全力。

赛德温曾经意气用事的将桑妮从酒吧中拽出,只因为“托着盘子的你不像我的姐姐”,最后却又老实的埋着头道歉;

桑妮曾彻夜安慰落榜的赛德温,只因为“我相信弟弟是城市的主角,主角总会胜利”……

  “明年再来,加油!

我的汤姆·

索亚。

”她又一次吻过弟弟前额,发丝间天然的清新远胜昂贵的香水:

“我可以打三份工,不要担心钱。

  第二年,赛德温如愿以偿的进入医科大学,并争取了一份不错奖学金;

而桑妮则加入了孤儿院的工作,和她喜欢的孩子们呆在一起。

  潜移默化中,有什么开始改变——

  起初,两人不再以“姐弟”互称;

渐渐的,学会从眼中寻找彼此……

  直到一个周末,赛德温返回孤儿院。

当桑妮端上热腾腾的苹果派,解开发卡,乌黑的长发如流水般淌下,无法遏制的冲动占据了年轻人,他牢牢抓住了女孩的手,起身吻了她的双唇。

  在孩子们的欢呼中,两人久久相拥。

  “我爱你,桑妮。

  “我也爱你,赛德温。

  游艇停下了,随着波浪轻轻荡漾,舱门打开一条缝,橘黄色的灯光倾泻而出。

  “是时候了,兄弟。

”船长帕克扣了扣门板,召唤赛德温进去:

“大家都等着呢。

  年轻人点点头——

我来了,桑妮。

第二章

  小型游艇的船舱并不宽敞,低矮的舱顶悬着一盏白炽灯,船身一阵颠簸,灯泡寒战似的闪了几闪,随后轻轻划起了弧圈,所有的影子都开始摇晃,蹒跚在挂满了钟表和十字架的墙面。

这空间让人想到教堂的告解室,一张枫木茶几摆在中央,酒红色的桌面上躺着本线装圣经,翻卷的书页显示了主人的虔诚。

  水杯整齐排列在桌沿,依然是赛德温离开时的样子,只不过咖啡已经冷了,看样子,大家都没有倦意……毕竟,再也没必要早起了——

  不久,“冥渡号”将静悄悄躺在海底,沉眠于数千英尺之下,不被发现,不被打扰……乘客们选择了最合适的墓园。

  赛德温坐回自己的靠椅,除了网名,五个“同行者”彼此一无所知。

  按照发起人帕克的安排,差不多该到了自我介绍的时间。

  赛德温重新打量“最后之旅”俱乐部的成员们——

  他对面是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那套装束正式的可怕,领节精确的扎在中央,袖筒熨烫得体,连口袋里的手卷都折成三角……男人一直拱着手托住少须的下巴,小提琴匣靠在身边,赛德温不禁想到准备登台的音乐家,事实上,男人的网名就叫“提琴手”。

  船长帕克和“提琴手”正相反,是个体格粗犷的中年人,夏威夷式样的花衬衫敞着,露出打卷的浓密胸毛,一张红通通的脸上泛着醉意。

  船长旁边是“学者”,少年看上去不过15、6岁,拥有一头少见的银发,精致的相貌堪比少女杂志的封面人物——可惜厚重的圆框眼镜毁掉了忧郁气质,剩下的只有呆板。

他一边翻看着叫做《灵魂去处》的书,一边不自觉的咬着拇指。

  赛德温右侧的女人叹了口气,将烟蒂按灭在茶几上,接着从鳄鱼皮挎包里掏出化妆盒,抿嘴填补好粉红唇彩——“朱莉”是那种典型的脂粉女郎,年龄从16到40都有可能,网孔连身裙透出朦胧的肉色,女性曲线分毫毕至。

  “零分!

你的品味令人作呕。

”朱莉开口挑逗学者:

“别用‘老花镜’糟蹋自己的脸和我的胃了!

至少临死前体面帅气一次吧。

  少年微微抬头瞟了眼挑衅者,注意力便又回到了书本中。

  “我没有取悦你的必要。

”他说。

  “帕克!

这就是你找的同伴!

”女人向船长抱怨:

“我原以为死前能有个好心情的。

  船长耸耸肩表示无奈。

  “这里没有人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学者似乎只分了一半心思来应付朱蒂,但照样绰绰有余:

“特权、地位……都与利益挂钩,所以学会闭嘴吧,你这……”

  “够了。

”提琴手打断少年:

“谨记对女士的礼节,我相信书本早就教给了你。

  “嗯。

”学者轻描淡写的承认,书又翻过一页:

“好吧,对不起,朱蒂。

  “要是男人的‘对不起’真那么管用,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

”朱蒂愤愤的说。

  “诸位,我们不是来吵架的。

”船长帕克终于发话,大手指了指《圣经》:

“当着主的面,说清各自的理由,这样他或许能宽恕自杀的我们,理解大家的选择。

  “你指望加百列一路撒花把我们迎进天堂吗?

”学者刻薄了一句。

  帕克忽略掉他的玩笑,环视着众人。

  “那么谁先来?

  “女人的秘密可是财宝呢。

”朱蒂说:

“让我先听听你们的。

  尴尬持续了整整一分钟。

  “好吧,从我开始,按顺时针方向。

”帕克的手触向圣经封面:

“主看着我们,记得说真话。

  “我是‘蜂巢’集团的董事会成员。

  “就是那个风光无限、垄断了全美石油业近5年,又因为‘爆炸事件’凄惨倒闭的大企业?

”学者不客气的评价:

“超新星成了扫把星,嗯?

  帕克凝视了学者几秒,赛德温可以想象老拳揍碎眼镜的画面,但船长最终只是习惯性的耸了耸肩。

  “我曾经是个狂妄的家伙,喜欢在曼哈顿总部超过300米高的顶层俯瞰纽约,端起酒杯,欣赏白兰地中闪闪的灯火,每当竞争对手匍匐在‘蜂巢’脚下,我便更加确信自己是城市的王者,独享着上帝的偏爱。

  “不属于基督徒的东西充斥了生活,最终,主离开了我。

”他接着说:

“那片油田的开发工程是我一手筹划的,成功似乎理所当然,但结局就像你们知道的一样——事故点着了原油、燃油触动了气田、爆炸直接掀飞了半个城镇,也摧毁了我的整个人生。

  “无穷无尽的听证会、赔付、拘留……当尘埃落定,‘蜂巢’早已债台高筑。

宣布破产以后,我的地位从蜂王跌落到最下等的工蜂……”

  帕克摇了摇头否定掉自己的说法:

“不,连工蜂也算不上……豪宅被抵押、故友形同陌路、妻子带着两个女儿离开,即便想要找份糊口的工作,也没人会雇佣一个‘买了命的刽子手’。

  “到最后,只剩下了这艘小船。

”帕克苦笑着:

“我已经50岁了,一身污名何谈重头再来?

我开始酗酒,剩下的时间向主祷告,或者抱怨……我清楚自己的结局——被寻仇者打爆脑门或者流浪犬一样倒在肮脏的水沟里,有一天,我鼓起了勇气,决定提前找寻一个安静的归宿,这就是‘最后之旅’的由来。

  “可以理解。

”朱蒂表示,一面小心的擦涂着指甲油。

“我们搭了趟不错的便车,即使在死亡之路上,孤独也是很可怕的呢。

  帕克点点头。

“但愿我开了个好头,那么下一位轮到‘提琴手’了。

  燕尾服男人坐直了,松开拢着的双手,简单的抬起左掌——没有中指与食指。

  “生命和音乐一同抛弃,这就是我的选择。

”他说:

“既然无法触碰琴弦,那便放开一切。

  “你在寻找海明威式的死亡?

”学者合上书本。

  提琴手的脸上透出疲惫:

“无法克服的病残永远是艺术家的噩梦,从最开始我就清楚,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早有预谋的陷阱。

我倒在深巷里,血淋淋的左手剧痛难忍,‘打劫者’们仓皇而去,可我的钱包却好好的留在身上,再明白不过了,有人想要染指我曾经的地位。

  “音乐家之间的嫉妒竟如此可怕。

”朱蒂漫不经心的评价:

“简直快要赶得上女人了。

  “‘打劫’显然成功了,因为他们抢走的东西远比金钱宝贵。

”提琴手顿了顿。

“那是——我从7岁开始的全部人生。

  朱蒂凝视了提琴手片刻,突然显得有些兴奋:

“如果我没记错,你难道是……那个布……布……?

  “布朗·

菲尔兹。

”男人说:

“在大都会歌剧院有过好几场独奏。

  “我听过你的演出!

棒极了!

”女人笑了:

“现在要签名还来得及吗?

  “我有个问题。

”她突然孩子般的举起手:

“为何不讨还公道?

  “复仇?

”布朗反问:

“那对于我来说有什么意义?

是能让失去的手指复原,还是能让脚来演奏提琴?

  朱蒂马上作罢:

“问问而已,我觉得人类是睚眦必报的生物。

  “那可不一定。

”学者说:

“世界上有优雅的猫也有偷腥的猫,就连舔着爪子睡懒觉都姿势不同。

  “哦?

踏上不归路的少年,似乎轮到你了。

”朱蒂很快听出了话里的寓意。

“给我点有意思的理由吧。

  “为了完成实验。

”学者严肃的表示:

“这是必须的一步。

  在其他人瞪大眼睛之前,朱蒂已经“噗”的笑出声来,她伸手拿过学者的书,展示给大家看。

  “《灵魂的去处》?

关于这个吗?

我说帕克,天哪,这小子的眼睛是认真的!

  “我当然是认真的!

”学者夺回了自己的书。

  “孩子,现在我们就折回纽约,把你送上岸。

”帕克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头:

“明天你会感觉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会给出合理的解释!

”学者倔强的挣脱大手,从书包中翻出了纸笔,他首先画下了一个大圆。

“如果这是我们所在的宇宙,诸多法则中有一条永不更改——”

  他在圆里添了两个三角形,然后用箭头将它们连在一处,接着擦掉两个三角,在中间画出一个正方形。

  “即物质守恒,物质可以相互转化,但不会被消灭……”

  另一个箭头越出了圆框,利落的大叉随即打上。

  “……也不存在‘溢出’,我称之为‘恒真律’。

  “你究竟想说什么,科学少年?

”朱蒂抱着臂问。

  “灵魂一样应该符合‘恒真律’。

  “可灵魂……”帕克禁不住开口:

“按照圣经的说法,将去往天堂或地狱,等待最终审判。

  “灵魂是一种物质,这已经被证实了。

”少年斩钉截铁的说,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他抽出厚厚一沓资料,一张张掷到桌面上。

“灵魂拥有重量!

最早在1907年,实验由麻省的邓肯.麦克道高(DuncanMacDougall)大夫完成,他测定了病人在死亡瞬间的体重变化……接下来是1931年,在新泽西州实验室,或许不为人知,但我确实搞到了证据……然后是1965年,地点换到丹麦……”

  学者连珠炮似地的说个不停,当他终于停下来,四周鸦雀无声。

  “所有的实验得到同一个结论,灵魂的重量大约在21克,四分之三盎司。

  “大约?

”朱蒂饶有兴趣的提出。

  “有一定偏差,0.5克左右,重或者轻。

”少年解释:

“多半受实验条件的影响。

  提琴手布朗说:

“好吧,也许21克就是个误差。

  少年立刻回应道:

“那、不、可、能!

样本量说明了真理。

  帕克沉默了一会儿,目光从圣经上移开。

“孩子,这跟你的‘最后之旅’有什么关系?

  “既然物质不灭,灵魂究竟去了何方?

”少年笃定的说:

“灾难、疾病、谋杀……世界是死亡的温床,脱离了肉体的灵魂——那21克的重量,不会凭空消失。

  “难道真的存在轮回之旅?

”他自顾自的猜测:

“可那样的话,人口不断增加,额外的质量从何而来?

或者说,灵魂的组成是什么?

  “想要弄明白,非得亲身经历不可,这就是富兰克林的态度。

  海涛拍打船舷、吊灯“吱呀呀”的摇摆、老烟枪帕克的干咳……接下来数分钟完美的诠释了沉默一词。

21克……赛德温想,如此之轻……

桑妮的笑容、哭泣……还有对自己的爱,全部……全部的一切,都包含在这四分之三盎司中了吗?

我能够再一次,找到她吗?

  “所以说科学家都是疯子。

”朱蒂长叹一口气。

“我们似乎无权干涉小富兰克林的决定呢。

  帕克和布朗表示默认。

  “到我了吗?

”朱蒂左右看看,慵懒的靠回座位。

“简单说明吧——没错,我就是你们所猜想的‘那种女人’,以为玩弄着男人,到头来被男人玩弄,最后厌恶了自己。

  “所以拜拜吧,为‘21克’找个新的身体。

”她‘调皮’的一笑,但鱼尾纹否定了稚气。

  船长点点头,没有做任何评价,接着转向了赛德温。

  “你呢,‘挽歌’?

  年轻人试着用各种方式来表达,委婉的、隐晦的……可越是如此,越是在悲伤的泥潭中下沉。

他终于明白,自己需要的是‘男孩子的勇气’。

  “桑妮死了。

第三章  

桑妮死在暴雨之夜,赛德温的黎明再也没有到来,连同破碎的心、连同说出口的爱,全成了飘散的尘埃。

  那本该是个平凡的夜晚,大雨冲刷着窗面,暖气让玻璃上一片雾白,天然的画板勾起了童心,赛德温伸出手写下桑妮的名字,又将自己的写在旁边,他本打算画个大大的心,却发现隔排几个女生正扭头看来,只好呵出口气将作品掩盖。

  手机响了,他走出自习教室。

  桑妮问他怎么还不回孤儿院,抱怨苹果派已经冷了,蛋糕也被调皮的孩子们弄乱。

他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进入孤儿院的那一天),连忙提了包准备出发。

  “你等着,我送伞来。

”桑妮说:

“落汤鸡可不适合吹蜡烛。

  赛德温本想拒绝,但始终拗不过桑妮的坚持。

  “听着,姐姐照顾弟弟是天经地义的。

”她又搬出过去的身份:

“老老实实呆好!

  他同意了……

  悔恨的泪水、干涸的双眼……没有一样能挽回那愚蠢的决定。

  半个小时后,另一个电话来了,陌生的号码。

  “是赛德温先生吗?

”声音试探着。

  “是我。

  “我是警官史密斯,正在北休斯顿路。

”男人继续:

“请保持冷静听我说完——你的朋友桑妮出事了,她从车轮下救了一个孩子,自己却被撞中,现在被送往了纽约大学附属医院。

  一瞬间,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

  “她……她怎么样?

  警官犹豫了一会,如实相告:

“出了很多血,一直呼唤着你的名字,所以我们才能联络上……”

“她是个坚强又善良的女孩,上帝与她同在……”

“……”

后面的许多话已朦胧难辩——赛德温开始了奔跑,顺着医学院的林荫路,将街灯一座座抛在背后,皮鞋踩过深浅的水洼,任大雨浸湿全身。

不!

桑妮!

他一路突破阻拦,发了疯般冲进急诊室,前方,柔和的灯光下,桑妮安安静静的躺着,她的表情像是睡着了,面庞苍白如纸,头刚刚包扎过,发丝被血污粘在了一起。

大大小小的输液袋点滴不断,心电监护仪“哔哔”的响着,医生和护士匆忙来回……当赛德温靠近床边,发现桑妮正偏头望着自己——是脚步,她从嘈杂声中认出了赛德温的脚步,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应一直是桑妮的骄傲。

像陪伴孩子们时那样,像端上苹果派时那样,像每一次重聚时那样——

桑妮微笑起来。

她戴着呼吸面罩,所以无法言语,但赛德温能读懂那个表情——

“别担心,弟弟,我在这里……”

他跪下来,紧紧握住了桑妮的手,和10年前的夏天一样……不对,变了……记忆里温暖的掌心却如此冰凉,让赛德温心碎。

女孩的指尖轻轻触了触赛德温的手背,要求着童年常玩的游戏。

赛德温摊开掌心,让桑妮写下字母,痒痒的,指尖画了一竖,接着是两个半圆,“B”。

男孩的双眼湿润了,立刻抚平桑妮蜷起的手,告诉她不必继续。

“Birthday,Sadwing……(生日快乐,赛德温)”他呢喃着,泪水夺眶而出。

女孩又一次微笑,试着抬手抚摸弟弟的面庞,但终于失败了……她遗憾的眨下眼,继续用指尖交流——

“别难过,救那个孩子是桑妮的冒险,桑妮成功了……对吗?

“可是!

“你是勇敢的男孩……”桑妮停了片刻,艰难的积聚着力量,“一个人也要向前……去河流的尽头……去属于自己的海洋……”

“不!

不会的!

”赛德温大喊:

“我们说好了要在一起!

“可是桑妮累了……就在这里让桑妮下船吧……”她缓缓的闭上了眼。

“我的汤姆·

桑妮的手无力的滑落到床单上,心电监护仪开始尖叫,所有的指数都在闪烁。

护士们将六神无主的赛德温扶出急救室,男孩最后的一瞥是那群白色的身影聚拢向床边……

…………

“你是她的家人吗?

“是……”

“我们已经尽了全力,很遗憾……”

“谢谢……我明白……”

“请在这里签字,先生。

赛德温的手在颤抖,认同桑妮的死亡……为什么是我?

墨滴和泪滴点点落在洁白的纸张上。

“先生?

“对不起……我需要些时间……”

“我们能够理解,不超过24小时,可以吗?

赛德温逃跑了,从医院、从大学、从自己的人生。

他偷偷参加了葬礼,远远聆听着牧师的祷告,直到最后一锹土都没敢靠近——他害怕接近那个事实。

报纸给桑妮留出了整个版面,一时间全城都在寻找获救的孩子,不久,人们的热情耗尽了,报纸扔进垃圾篓,对纽约来说,桑妮彻底消失了。

赛德温从未想象过没有桑妮的世界,曾约定好了……

毕业后,他会在孤儿院边开一间小诊所,而她则会继续照料着孩子们,他们会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装满了欢笑的家……不再是孤儿,要成为彼此最宝贵的家人……

命运的捉弄下,誓言成了谎言。

比锁链更坚固的羁绊将两个灵魂相连,失却了一端的重量,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坍塌。

不存在了,没有意义了,累了。

点击着一个个有关自杀的条目,当“最后之旅”出现在暗淡的显示屏上,他决定接受最终的安宁。

第四章

赛德温原本是个拘谨的人,桑妮常常叫他“安静小子”,可今晚他一改缄默,将所有的故事倾诉出来——两个孤儿从相遇、成长直到别离……如同风中展开的相册一般,20年岁月缓缓重现。

没有酒精的麻醉,这是赛德温自己的意愿——为了证明在纽约城中,一个叫桑妮的女孩留下了足迹,对,她完成了属于自己的冒险,是同伴生命里不可替代的阳光……

其他人安安静静的聆听着,连朱蒂都暂停了没完没了的梳妆打扮。

赛德温垂首而坐,当他结束了自己的故事,竟不知满脸泪痕从何而来。

空气有些湿冷,仿佛过了水的兽皮;

舷窗之外起了雾,海洋展现出朦胧似幻的姿容,波涛荡漾,雾气浮动;

苍月光来自天顶,在炼乳般纯白的世界里投下一抹微明,让周围通亮起来。

  “你曾在海岸矗立,将帽子扔进了风里,欢笑着让我,从爱人和伴侣中选一……当黄昏来临,潮水洗去了银沙滩上的足迹,我试着寻找你的身影,但你却消失在风里,只留下编织的花环,记录着永远的别离。

”布朗复述了一首小诗。

  “看样子,你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他轻声说:

“不按照女孩的遗愿,继续冒险了吗?

悲伤会扰乱琴弦也会麻醉人心。

  帕克点点头:

“提琴手说得对,要慎重考虑,孩子。

  而朱蒂只是长叹了一声,和学者保持着沉默。

“没有桑妮的海洋,就算抵达又能怎样?

”赛德温说:

“谢谢,我太累了,想要安宁。

  帕克愣了片刻,从茶几下抽出准备好的木匣。

“我尊重你的选择,现在让我们进入最后程序。

  “到了吗?

”朱蒂突然问。

  “是的。

  帕克打开木匣,里面并排躺着5个相同的无线遥控器,每个上边都有猩红的按键,那也是唯一的操作钮。

  “船底的起爆装置,只有一个有效,顺序已被打乱,所以连我也分不清。

”他简单介绍道:

“我们同时按下键钮,完成‘最后之旅’。

  “四名无辜者,和一个身背数命的杀人犯?

”朱蒂评价道,换了个正式的坐姿。

“我倒是无所谓,但愿上帝明察秋毫。

  话音未落,学者已经取走了自己的那个,接着是提琴手布朗。

  “女士优先。

”帕克笑了笑。

  朱蒂一探手,将遥控器捏在指间仔细端详,接着吻了一口。

“宝贝,中彩的一定不是你。

  赛德温之后,帕克拿了剩下的,现在所有人都做好了准备。

 

“不说‘晚安’吗?

”学者提议。

  “那么晚安。

”大家齐声开口。

  紧张感无影无踪,认为死亡是一种必须,你便不再畏惧。

  伴随着倒数,5个键钮同时按下——

  爆炸、摇晃、下沉,人们等待着“冥渡号”预定的未来,然而一分钟过去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连自杀也会遇到意外吗?

”朱蒂“咯咯咯”直笑,手指顺着额头插进了发从中,一副“败给你了”的表情。

  “怎么回事?

”布朗问。

  帕克困惑的注视着5个遥控器:

“不可能……炸药!

  他弹起身冲进了底舱,不一会儿便返回:

“炸药还在!

装置也运作正常,见鬼了!

  “借你支烟,把它点着。

”朱蒂叩开烟盒,冷冷的说。

  学者突然偏过头。

  所有人都听见了来自舷窗之外的歌声,如悠远之诗,如飘渺之梦,绕过双耳直接沁入心中,时而清晰、时而朦胧,潮汐般的旋律延绵无尽。

你能够分辨出女子的歌喉,但那种语言却是完全陌生的,柔和的仿佛轻叹,许多位歌者,同一种感情——哀婉。

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个画面:

苍黄的天空下,送葬人将花环安放在棺木之上,合十双手,为逝者祈祷。

“看样子不是幻觉呢。

”朱蒂从其他人的脸上得出了结论。

布朗摊开了纸张,一刻不停的记录着曲谱,音乐家的天性常常表现和儿童一般。

“我曾以为自己熟悉这片海洋。

”船长帕克讶异着:

“现在它开始嘲笑我了。

赛德温想起了桑妮喜爱的歌,《夏之子的飞翔》。

很小的时候,他们曾肩并肩站在孤儿院窗前,沐浴在银色月光中,轻轻哼着曲子,偷偷的笑……他至今仍记得桑妮打开《汤姆·

索亚历险记》,大声宣布“去河流的尽头冒险!

赛德温不是汤姆·

索亚,桑妮也不是汤姆的同伴,他们的木筏搁浅在无人问津的荒滩。

噔噔噔,敲门声。

来者礼数备至,轻叩了三下便静静等待。

在这片大雾弥漫的海洋之中,冥渡号的访客会是谁?

第五章

  “船上还有其他乘客吗?

”学者压低声音问。

  帕克摇摇头,有些紧张的望向舱门。

  “那么正常人的概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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